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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味关系第91部分阅读

摆手,“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肯定不行。”这个沒出息的不仅摆手,就连身体也往后缩,好象是怕下一刻江杰云就把她扔出去给什么人演讲似的。

    江杰云这家伙多坏啊,本來沒想着怎么着,一看她这副吓得够呛的熊色立时來了劲头,干脆伸了手去捉她,安然条件反射就激烈挣扎起來,她不挣扎还好点,她这一挣扎,某个坏蛋肚子的坏水冒泡冒得更來劲了,以江杰云这厮的体力想镇压安然这小胳膊小腿儿小力气的都不用怎么使劲,可这个缺德鬼就跟老猫捉耗子似的,还就爱看她这个扑扑腾腾又逃不开他的魔爪儿的模样,心里倍儿爽,手里头故意放水,给她以下一秒就可以逃脱的错觉,让她既挣扎得激烈,又不至于真的挣脱他的掌控。

    以前他们是好友的时候,江杰云这个混蛋的特点就已经体现出來了,自从两人成了情侣之后,自然也就更加的变本加厉了。安然当然对他这手欲擒故纵的缺德毛病心知肚明,咬牙切齿,沒少对此进行谴责,抗议和反抗,而且每次都暗下决心,下次再也不上他这种恶当了,不能再让这个混球占便宜,让他洋洋得意,哪怕是破罐子破摔的直接投降装死呢,也比娱乐这个混蛋强。

    可想是这么想,但真到了做了的时候,往往就忘了原先的想法,如同江杰云的j商和吃货属性不仅体现在做生意和吃饭问題上一样,她的认真属性也不仅体现在学习和做事上,就连跟男盆友打闹也难免犯毛病,她扑腾扑腾着就投入,这一投入就把之前的决心给忘干净了,等想起來的时候,基本都是看到某人龇着一口白牙笑得满脸愉快了,她才晚三秋的想起來执行自己的不合作计划。

    事后想起这茬儿來就总让安然充满深深的悔恨,恨不得狠掐自己两把,顺带再挠半天墙,猪脑子啊,怎么那么不长记性!

    就比如这会儿,安然挣扎得还挺认真挺投入挺激烈,某个坏分子自然挺享受挺乐呵挺开心,不知不觉就把他那口刷得挺白的牙齿露出來招摇,落在安然的眼里,简直就跟动画片里那些大坏蛋的露齿一笑一样,一道白光在牙齿表面刺眼的划过,就像是按了按钮似的,连带着她的脑海里也是光芒一闪,,靠,我又忘了。

    而且这一次与往常还不一样,更让安然感觉吐血,因为她突然想起來一个问題,,她到底在挣扎什么啊?

    于是,她就在那里眨巴着眼睛,她怎么挣扎得这么激烈这么投入來着?

    ……

    安然觉得自己丢人丢大发了,干脆身一侧,一脑袋扎在靠垫堆里,她沒脸见人了,江杰云不过就是征求她的意见,她乐意去就去,不乐意就不去,他又不会强迫她,再说了,假设一下,就算强迫她,现在距离元宵节也还有好长时间呢,又不是立时三刻的拉出她出去展览……错了,是讲演,总之,她到底挣扎个屁啊,还越挣扎越來劲,这不是有病吗?被害妄想狂上身怎么的?

    江杰云见女盆友变身驼鸟,在旁边笑得差点沒抽过去。

    他要笑抽了,安然觉得自个儿都要气抽了。你说你这边羞愤欲绝,郁闷至死的,旁边有个乐成那样的,能不生气吗?

    江杰云看见安然在那里撅着屁股一动不动的装死,一声沒吭,连骂都不骂他,渐渐的也收了嘴角的笑,心想可不能再笑了,再笑下去某人就要炸毛了,八成现在已经炸了,安然这人炸毛一般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气得暴跳,另一种就是现在这样,冷暴力,不理人。

    于是,男盆友立刻讨好扑过去,也撅着屁股趴在她的旁边,一只手还抚在她的背上,轻声求和,“安小然,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正文 698,发奖金

    说屁说话,老娘不爽不行吗?孙子!

    安然依旧扎在那里装死,本人已死,有事烧纸的无动于衷样。

    江杰云却不放过她,依旧趴在那里,还往她身边又凑了凑,嘴里叫魂似的,高一声,低一声的叫着,“安小然?安小然?安小然?你睡着了吗?你听见你亲爱的男朋友在呼唤你吗?安小然,安小然?安小然,你真睡着了?做梦沒做?梦到我沒有?”

    安然烦死他了,一个半大小伙子,这是什么腔调?比海老师还娘娘腔好不好?人家海老师也就是气质上有点让人浮想联翩,但内在却很爷们儿,再看看你,哼!

    江杰云不知道他女盆友这会儿正下死力所在心里埋汰他什么,但却也知道他们家的那个叫安小然的脑补帝这会儿心里肯定沒想着他好。但是这位爷沒脸沒皮惯了,或者说,在一定程度上,有那么点轻微的被虐狂倾向,特喜欢他家女盆友气鼓鼓的骂他,觉得特别有意思。

    这会儿,明知道自己正被某人在心里骂得狗血喷头,却还笑嘻嘻的凑过去,对着安然露在靠垫堆外面的耳朵左一下右一下的轻轻吻着。

    要说用这招儿來对付装死安然可真够损的了。

    安然最怕什么?她最怕痒痒。要说她浑身上下最怕痒的部位,耳朵肯定是名列前茅。

    对这一点,某j商那是心知肚明,这会儿这么干绝对是故意的,一边亲一边还在那里气人,,反正安然觉得他是在气人,“安小然,你真可爱!”

    可爱你个毛线线!

    安然都快痒疯了,无论如何这死也装不下去了,抬了爪子照着身边的那只姓江的大蚊子的帅脸就拍了过去,闷声闷气的骂道,“滚!”然后对着自己又红又痒的耳朵好一顿揉搓。

    那力气用的那个大,看得江杰云都心疼了,连忙把她的爪子拉住,嘴里头柔声哄着,“好了好了,我错了,來來,我给你揉。”

    “不用。”

    安然转着手腕子,力图挣脱他的束缚,江杰云却不给她机会,已经上手给她揉上了,劲道轻柔,一边揉还一边批评,“看看,你使那么大的劲把耳朵都揉红了。”

    安然的手腕子依旧不老实,一边挣一边沒好气的反驳,“江杰云,你好意思说,是谁刚才弄得我那么痒痒的?放开,放开,不用你揉,你揉的一点都解劲儿,越揉越痒痒。”

    这是真痒了,否则不会连大号都喊出來。

    可江杰云依旧不肯放开她的手,只是手上加了一点力气,一边揉一边用嘴往她的耳朵上吹凉风,一面吹一面含含糊糊的安慰她,“好了好了,我错了,都是我不好。那也不能使劲揉啊,你看看你自己揉的,这红劲还沒下去呢,搞不好这是肿了吧?”

    两个人就这么把之前讨论的严肃问題毫不迟疑的丢在了一边,一个撅着屁股在那里哼哼唧唧的喊着痒,另一个则撅着屁股小心在意的给女盆友揉着耳朵,如果有人在这会儿推门进來,八要是愣上一愣的,这二位到底干嘛?这是神马姿势?

    等这二位终于趴累了,坐直了,才想起被他们丢到一边的话題來。

    江杰云知道安然在抗议的并不是演讲这件事本身,而是缺少信心,于是,他便针对这一点进行分析,“你看,这就是一个联欢的形式,场合并不正规,而且,在这个环节发言的,也不只你一个人,还有其他的读者,你也不用把它当成什么正儿八经的演讲,只当成一个读书会之类的交流就行。”

    “那能一样吗?”安然闷闷的斜了江杰云一眼,一副“你别逗我了”的表情。

    江杰云看着安然这副蔫头搭脑的小模样就觉得可爱又可乐,爪子一抬就扑腾上了她的头顶。

    安然这会儿是严重的信心不足,就连江杰云这厮在她脑袋上作乱的爪子也懒得去拍,“一般的读书会才几头蒜啊?这活动得多少人啊?”

    “现在还沒统计出來,人嘛……当然是越多越好。”虽然知道一说人数,他们家这个胆小的女盆友更得怯场,但江杰云还是要实话实说,把真实情况汇报给她听,可光告诉她人数,这丫头保准缩得更厉害,所以还得以鼓励为主,“人多人少不都是人吗?你忘了最开始弄交流会那阵儿,不还是我自己上去硬讲的吗?不也沒人挑毛病吗?你讲得不好,也沒人笑话你,讲得好也不给你奖金。”

    安然一点都沒觉得被他鼓励到,别看她被吓得沒精神,可思路清晰着呢,“一开始那会儿跟现在能一样吗?那会儿人多少啊?再说了,我跟你能一样吗?我要是有你那张死人能说活了的嘴,我还怕什么啊?而且,我又不是怕人笑话。”说完了,又嘀嘀咕咕的添了一句,“要真是给奖金沒准我还能胆儿肥点。”

    江杰云喷笑,一边乐一边继续摩挲她之前拱乱的一脑袋呆毛,保证道,“行,我一定跟他们说,设个奖金,这样你有沒有感觉激|情一点?”

    激|情个屁,刺激才是真的,安然那蔫嗒嗒的声音里倒了多了两分“激|情”,“你那奖金是给我的吗?你觉得我能得到奖金吗?”

    “怎么不能得着了?安小然,你这样很不好,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怎么说话呢,我这叫有自知之明。甭忽悠我,也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到底有几斤几两。”

    看來嘴上鼓励是不好使了,必须得改变策略,从口头鼓励改成物质奖励,于是,江杰云试探问,“要不,我单独给你发一份奖金?”

    这下安然果然充满了“激|情”,直接开始吼他,“你把我当小孩儿哄呢?当我不识数吗?你给我发奖金跟我直接跟你要钱有什么区别?再说了,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别说是钱,就连你的人都是我的,这算什么,自己逗自己玩吗?把自己左边兜里的钱,放到右边的兜里去……”

    安然这个沒出息的,一遇到点什么事就紧张,一紧张就话多,一话多就要从日常模式直接变身,切换成安小老太太模式,无数的啰嗦滔滔不绝的往出冒,不过,这会儿,她半张着嘴说不下去了,就好象是老式的电唱机被人突然间薅掉了插头似的,,江杰云的眼神太吓人了,眼睛瓦亮瓦亮的,死死的盯着她,里面的开心和喜悦都快形容成了实质,巨大而激烈,说得夸张一点,简直就像是焰浆喷发一样,猛烈而炙热,凶猛得充满了侵略性,让人有一种热力扑面,怕被烫伤的错觉。因为情绪的激动和亢奋,脸上的肌肉皮肤都绷得死紧,本就比一般北方人稍深一点的轮廓,此时更显得深邃,而因为那种从内里迸发出來的喜悦,不仅眼睛亮得吓人,就连整张脸都似乎从皮肤里内透出光來,有一种特别打动人心的力量感,英俊得简直近乎惊心动魄。

    其实,安然这一紧张,这一啰嗦,那话就不受控制的往外跑,属于本能性的反应,对话的内容自己都顾不上留意,就是为了唠叨而唠叨,为了啰嗦而啰嗦,其目的就是想用动个不停的嘴巴來减轻心里的压力,如果不是江杰云的眼神太过吓人,好象饿了好些天的狼突然见到了羊似的,亮得特瘆人,她根本就沒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

    事实上,哪怕就是被他这么盯着,她也先是吓了一跳,不知道这家伙怎么突然就像中了大奖似的,两眼放光,然后才开始慢数拍的转动大脑,他干嘛啊?这是表情啊?哦,难道是因为我说了什么他才激动成这样?我说什么了?我好象沒说什么了不得的话吧?

    接下來,这个无意识唠叨的才开始慢慢的在脑袋里倒带,半天才反应过來某人的兴奋点……于是也张口结舌起來。

    其实,凭良心说,如果江杰云的反应要不是这么大的话,安然还真沒觉着自己这话说得怎么着,本來就是嘛,她和江杰云怎么的也算男女朋友吧?是男女朋友就算是自己人吧?你说说自己人给自己人发奖金那不是缺心眼吗?完全沒有意义的好吧?你说说,正常人不是都这么个思维吗?也就江杰云那个j商拿她当小朋友一样哄才说那么沒大脑的话的,真的,她就沒觉得她这几句话有什么了不得的,至于么?瞎激动什么啊,好象她真说了什么似的,绝对沒有,她绝对不承认!!

    但是吧……什么话呢都怕细琢磨,别说是正常的说话,就说写稿吧,挺普通的一句话,每个字的使用,每个词的前后顺序,语气等等,细细推敲起來都有细微的差别,更何况安小老太太根本未加思索和修饰的随嘴唠叨呢,往深里核计……就连安然自己也得承认,实话实说,确实好象有点什么……嗯,不太恰当的地方。

    正文 701,有趣的儿童文学

    安然对好友的埋汰很不以为然,说周芳华你这根本就是造谣,哪儿有的事,你不知道现在都流行旅行装吗?至于么,我就抗一小山出去。

    小周姑娘可一点都不给她面子,得了吧你,旅行装确实是迷你,可架不住你带的东西多啊?这一点,那一点,加在一起不就是小山了吗?

    安然觉得就算是小山也是必须的,你就说说这路上用的一些小外创药,这是必须要带的呀,万一走到哪个荒郊野外的磕着碰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别说药房,小卖店都看不着一个,到哪去买药去?必须得自备啊。还有,针线包,你说你爬着爬着山,突然裤子裂开了,你难道就能露着半个屁股蛋一路招摇过市,是你游览祖国的大好河山,还是大好河山游览你啊?

    安然不说这话还好点,一说这小周姑娘几乎沒想伸爪出來挠她,臭安然,会不会说话啊你!你怎么不想着我点儿好?恨不得我一时丢人是吧?

    这种沒根据的指控,安然是死活不会承认的,这话说得多伤感情啊,我就是想着你好,我才带针线包和外创药的好吧?否则,你看看到时你裤子开线了,谁给你缝?

    小周姑娘觉得语言已经不能表达自己心里那“激昂澎湃”的情绪了,必须得用实际行动來证明才行。举着一双利爪儿奔着安然就扑了过去。

    于是,这二位就在地台的靠垫堆里一阵的摸爬滚打,吱哇乱叫。

    楚飞飞看得直抽嘴角,想了想,对一直武力值高强的未來警花郑晓同学提出“维和”要求,“赶紧管管。”

    郑晓慨然应允,利落的挽了挽袖子,直接奔着地台上那两个滚成一团的丫头就扑了过去,这下可好,直接三个滚成一团了。

    楚飞飞抚了抚让这三个疯丫头吵得发疼的额头,真想扇自己一个嘴巴,让你不长记性,你怎么就记不住郑晓那个丫头疯劲儿上來一个人能顶周芳华加安然两个呢!

    她转了转头,一眼看到旁边在这一边吵嚷之中捧着书本,一脸安静,看得津津有味的吴泽荣,不由得望着天花板用力的吐了一口气,然后站起身來,毅然决然的加入了打滚的行列。

    虽说每个假期,他们都要出行一次,做一回短途旅行,别的不说,在短途旅行的准备工作上,还是有一定的经验的,但安然觉得这次毕竟是在春节出行,又与以往的冬季旅行有所不同。

    首先,他们要去的津源也不是什么正经的旅游城市,就算是正式的旅游城市,如今的商业化也沒有多年之后那么浓厚,过新年还好点,过春节的时候,几乎是百业停工,就算你身上带的钱再多,架不住人家老板过年歇业不开门,你也沒地儿买去不是?

    其次就是这毕竟是出门过年,哪怕是在旅途之中,也是需要一点与众不同的节日气氛的,虽说不能真的抗着二斤速冻饺子上路,但多带一点贴心喜气的装备也是一种新奇有趣又可以烘托气氛的体验。

    所以,与三个小疯丫头掐完了架,大家分享了一壶茶水补充口水和体力,然后扯起袖子拉采购清单,请家里的采购大员出马采购。

    待到公鸡兄跑遍了锦岭市的犄角旮旯,按着采购清单一一准备完毕,龙门书店的读者交流活动的详细计划a方案也热乎乎的新鲜出炉了。

    既然有a方案,自然就有b方案,c方案,d方案等等版本,说白了也就是还沒有最后定稿,处于随时可能修改的状态,到底啥样沒准。

    不过,江杰云也向安然保证了,别管这套方案到底怎么千变万化,他也和负责人交代了,必须万变不离其宗,即演讲这一环节的所有规定都是不变的。

    安然看了一下他们定下來的a计划,由于总的时长现在还沒定下來,大约是按?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