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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味关系第98部分阅读

    吧,她就浑身不舒服,追着在你身边当尾巴,转圈子,嘴里还不闲着,也许不知道是念书念的,还是写她的那些稿子写的,特别的能唠叨不说,大道理,小道理一套一套的,你只要让她一张嘴,这就沒完了,听得人头昏脑涨的,虽说她说的那些道理吧,大多数时候听着还有那么点道理,但李彩凤在事后想想,却还总是忍不住认为,她和丈夫与其说是被这小丫头的道理说服了,不如说是让她给说迷乎了,说得熬不住了,不得不赶紧答应了,好让耳根子清静清静。

    正文 746,垃圾回收

    可这一回,当李彩凤听说女儿要跟她一起來放个二踢脚的时候,她真的很想给她姑娘的屁股來上一脚,二踢脚那东西是她们母女俩能放的吗?那就该是安国庆和那三个小子放的,,说白了,李女士在放鞭炮这件事上,她的胆子真的不大,让她闺女给念叨的,连这种“重男轻女”的借口都拿來用了。

    殊不知,安然压根也沒想跟她妈一起放二踢脚,就像李彩凤说的,放什么二踢脚啊放二踢脚,你看她长那个胆子了吗?

    她就是想和老妈一起放个魔术弹,但怕老妈不跟她一起胡闹,于是,她故意就说得吓人一点,说要一起放二踢脚,结果自然是被老妈“声色俱厉”的驳回,这时,她退而求其次,并且赖皮赖脸的要求跟老妈一起放魔术弹,她自然也就同意了。

    所以,安小然同学也是有点小心眼的,但就像她老妈感叹的那样,这位小姐活了两辈子,别说是正经心眼,就连小心眼,她也沒用到正地方。这真是让人颇感惆怅的事。

    但人家安然同学本人却并不惆怅,她对自己缺得过份的心眼和多得过份的脑洞早已处之泰然,换句话说,她早已经放弃治疗,自甘堕落,破罐子破摔了。她现在可淡定,完全是把自己当死猪,什么开水,咱完全不放在心上。

    李彩凤被女儿那张嘴给“逼”的,不得不跟她放了一支魔术弹。说实在,这些东西,她也是很多年沒放了。

    自己小的时候,那年月条件不好,物资不足,什么好东西都是难得一见。等到那些东西都出來了,她也有了孩子,工作却又是三班倒,日子过得年不成年,节不成节,再加上丈夫又特别稀罕这些东西,所以,一般都是安国庆陪着孩子放,后來女儿渐大了,也不太喜欢,反倒成了女儿陪着丈夫一起玩了。等后來,有了江杰云这三个半大小子,她和女儿也算是解放了,都不用哄着家里那个大小孩儿玩了,,李彩凤坚持认为,她和她丈夫一点都不老。

    什么东西都是这样,你以为你讨厌它,所以,你十几年都不去碰它,十几年來,你一直以为你是讨厌它的。

    可却忘了,十几年下來,你已经变了,它却并沒有变。

    放了一个魔术弹,李彩凤也不知道是被女儿磨出了兴趣,还是一时间心血來潮,这下不用安小狗耍赖皮,她自己又拿了一个來放,然后觉得,她好象也沒那么不喜欢这些东西,偶尔玩一玩,图个新鲜,也还是挺有意思的。

    李彩凤这几乎百年一遇的图新鲜,也被安大摄影时给适时的抓拍下來,这镜头给太难得了。

    确实是难得,李彩凤的图新鲜,也就是再放一支魔术弹的新鲜,再多,她也是不放了,她是沒记忆中的那么不喜欢,但也实在谈不上喜欢。

    她更喜欢看着丈夫和孩子们胡闹。

    对于安国庆和安然他们來说,放了多少年的鞭炮了,可以说是属今年放得最过瘾。

    倒不是今天的鞭炮备得多。

    正相反,与这几年相比,今年的鞭炮相对來说,还是少的。虽说是在外面旅行,但这几天他们还都是在住在旅店里,而以安国庆那对鞭炮几十年如一日的热爱之情,让他在三十晚上只放那一回那是肯定不能过瘾的,既然出來玩,自然是要以玩好为主,所以,总体上來说,鞭炮他们还是不能买得太少。

    但也不能太多。

    太多了,那是真的要白扔的。

    别的东西剩下了,哪怕沉点,拿着累点,以姜成卓那铁公鸡的性格,怎么的也得打包背在背上,爬也得爬回去。

    如果真剩下鞭炮的话,公鸡兄自然是想着把它们一支小鞭不落的全部都打包回家去。

    可惜,鞭炮这玩意儿属于危险物品,是真不能带。

    既然不能带,自然也就不能剩下。

    要是真剩下了,白扔了,不说公鸡兄得心肝都得碎了,就是安国庆和李彩凤这两位打从苦日子过过來的人,就首先受不了。

    所以,在总量上必须精准控制。

    如果是买吃买喝,安大厨对家里人的胃都有数,但说到买鞭炮,这事就得交给江杰云他们三个了。

    不过,哪怕是他们也只能做到一定程度上的精准,至于精确细致到多一支小鞭,少一支小鞭的地步也是不可能的。

    而且,对于这种扔了又可惜,放又放不了,带又带不走的东西,只能往少了买,不能往多里备。

    因此,从总量上來说,今年的鞭炮是不会让人有爽感的。

    所以,安国庆他们的爽的也不是量,而燃放的地点。

    以往在家里的时候,每年放鞭炮,为了怕伤到别人,也怕伤到自己,也都是特意找到那些比较空旷的地方,但,城市之中,再空旷也空旷不到哪里去。

    可海滩这里不同,除了他们这一家子之外,再沒有旁人,完全可以尽情尽意的放。

    再有就是,大海的宽广并不只是说说而已,真的到了海边才能感到那种开阔,心中自然而然的就是一种痛快开朗的感觉。

    哪怕此时大海和海滩都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可那种感觉就在那里,不用视觉能感受得到。

    在这样的环境下,放着鞭炮,实在是一种人生中难得奢侈的体验。

    用安国庆的放说就是,放完之后,心里都觉得敞亮得很,好象有什么憋闷事都随着那些鞭啊炮啊给崩光了,再让这海边的风一吹啊,就都散了。

    安然觉得老爸这话说得挺有道理,必须要记下來,回去整好了,先忽悠小周姑娘他们,然后再写到稿子里,如果能过稿的话,就能忽悠更多的人。毛 主席他老人家说了,有好的经验就是要介绍到老百姓那里去。

    虽然他们在从旅店出发带到海滩來接神的鞭炮不算很多,但由于玩得很嗨,整个燃放的过程时间并不短,他们花在追逐打闹嘻嘻哈哈上的时间不少,另外,安大摄影师要求大家轮流照相也花去了一大块时间,他们在光影变幻中迎接着新年到來,在大海的潮声和鞭炮声的大合唱里,直着脖子,大声互道过年好,新年快乐,恭喜发财,万事如意……说了很多很多的吉祥话,说到最后,大家都一齐笑了起來,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好笑,有什么可以笑成那个样子,大家简直是东倒西歪的笑成一团,也许是晚餐的酒精让大家都有一点也许自己都沒有察觉到的醉意,也许是新奇的海边燃放体验让大家兴奋过了头,又在拜年过程中达到了高 潮。

    将手里的最后一支烟花燃放干净,远处的传來的鞭炮声和居民区天空上的焰火也渐渐不再像之前那样热烈了,虽然海滩距离那里不远,但海边的风和海浪声很大的冲淡了不远处传來的声响,让这里在热烈中透着份独有宁静之感。

    安然他们开始照着手电筒收拾他们自己在燃放过程中制造的垃圾。

    其实大部分的鞭炮垃圾在燃放完的时候,他们就已经顺手集中在一起了,比如闪光雷一类的。另外像接神的重头戏大地红一类的大鞭小鞭,就比较麻烦了,红色的纸屑崩得范围比较大,风一吹,也就扩散了,尤其是在海滩上,清理起來很困难。

    对于这一点,他们事先思考得严重不周。

    安然甚至觉得本地居民不选择來海滩燃放鞭炮,也许不仅仅是因为对海感到寻常,这里的太冷,风大等等原因,还有出于环保方面的考虑,毕竟这里是他们的家乡,他们的海滩。

    怪不得影视剧里,浪漫的男女主角只在海边放焰火,而不是大地红,太容易造成污染了。

    ……呃,好吧,男女主角不放大地红更主要的原因也是因为这玩意响动太大,分明是破坏气氛的高手,而不是制造浪漫的 道具。人家是为了求婚,又不是为了庆祝饭店和彩票站的开门大吉。

    总之,安然觉得他们必须总结经验教训,这种给自然环境制造垃圾,搞破坏的事干一次还可以说是沒有经验的失误,干两次那就只能说是故意成心了。

    尽管他们制造的垃圾并不多,并且努力的收集了可以收集的鞭炮纸屑,但是仍有一部分沒有被回收干净。

    古人说“莫以恶小而为之,以善小而不为”,对自然环境的保护,安然自己能做的,更多是从自身生活中的一点一滴做起。不管别人怎样,世界怎样,首先应该做好自己能做的,自己应该做的。

    环境的黑暗也给他们的清理造成了不小的困扰,强光手电筒照射的范围毕竟有限。

    最后,他们不得不决定,明天一早过來散步的时候,他们看看是否能再做些补救工作,,如果那些轻小的纸屑沒有被海风吹得无影无踪的话,安然觉得这种可能性简直是无限的大。

    在未來的几天里,他们也还会來海滩放烟花,比如闪光雷,魔术弹这类十分方便回收的,但不会再來放大地红这类不方便回收的。

    正文 749,江小布头

    因为死亡如此的残酷,无论你在逝去的亲人死去之后,怎样的悲恸欲绝,怎样的悔不当初,那都只是让活着人感到稍微好过,或更加难过而已,对于已经不在世上的人沒有半点用处,无法道歉,无法弥补,无法追悔。

    所以,才要更加的珍惜,更加的善待身边的亲人和朋友,不要等到他们不在了的时候,才想起來要做些什么,到那时无论做什么,都沒有了用处,所有一切的活动,无论是金钱上的,还是感情上的,都只对活着的人有意义。

    不过,给活着的人的思念找一种寄托方式,还是很有必要的,否则那么多那么多的想念和悲伤要在心里如何安放?

    堆积得太多,早晚是要出问題的。

    江杰云他们在周遭捡到了更多的闪光雷、魔术弹等类烟花放空了的纸棒,并给了安国庆一支,大家沉默的蹲在火堆边用手的纸棍子将那些纸堆翻动着,搅散着,让它们充分的,一寸寸的燃烧殆尽,后半夜的风愈见凛冽,火的温暖也愈见明显,就像是人们心里的思念,无论时间过去多久,也许悲伤在随着时间渐渐淡去,人们不得不对亲人已经逝去的事实进行接受,但是那些记忆和怀念却总能在翻动的时候让人感到温暖和安慰。

    终于,在确认过最后一点纸片也被充分燃烧之后,大家站起了身,,在这一点上,安然认为,哪怕国家质监局专门为此成立一个部门,其中的技术标兵也不会有他们的公鸡兄做得更好,更认真。

    在他们的附近,远远近近的又燃起了不少的火堆,空气里都是黄纸燃烧的味道,与还未完成散尽的鞭炮的气味混在一起,还有与锦岭不同的海水的味道,这是津源除夕过半的味道。

    有人像他们一样默默无声的点着火堆,有人在低声喃喃着对亲人的想念,不知何处还传來了模糊,却让人为之心酸的哭声……

    这样的时候,这样的夜晚,这样的火光,这样的味道,总是让人在肃穆之余,心生惆怅。

    雾气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更浓了几分,一簇簇火堆边的人影更加的看不分明了。

    “我们也回家吧。”

    尽管他们应该回的是旅店,但安国庆仍是习惯性的这样说。

    而对他们來说,只要有亲人在的地方,其实就是家,这样说,也并沒有错。

    于是,怕冷的狗熊安小姐带头跑了起來,不过就她的速度來看,与说她是在跑,不如说是在快步的走,而事实上,她此时跑步的速度甚至还比不上她那长腿儿男友的快步走的速度,这真对穿得如此臃肿的安然同学來说,真是个令人感到悲摧的现实。

    更不要说她跑起來的姿态,那因着身物太过厚重而一扭一扭的德性,实在是让她的老爸望着她的身影莞尔,反正在此位二十四孝老爹的心里,他闺女无论做什么动作都遭人稀罕,做得好看,那是我姑娘长得好,做什么美。做得难看,那也是我姑娘长得好,做什么都可爱,就连眼前跑成如此笨拙的傻相,那在老安同志的眼里也是怎么看怎么俏皮,沒办法,这位老同志就是属黄鼠狼和刺猬的,看自家的孩子那是又香又光。

    另一个有此类似感想的是狗熊小姐的男盆友,不过,在他的眼里,他的女盆友既不是小黄鼠狼,也不是小刺猬,比这两种生物可高端多了,她是西施大美人,大美人自然是做什么都好看,都可爱,都让他感觉着迷,别有魅力的。

    至于在场的其他两名男士,这二位却是立马响应好友的号召,追在她的身后开跑,并马上就嘻嘻哈哈的超过了她,在这俩货的眼里,狗熊小姐几乎是沒有性别的,她的性别只有在他们需要闹成一团打闹,或是与他们家老大腻腻乎乎的时候,才稍微有所体现,平时,她就是他们的好友,而好友这种定位,在他们的眼里,与性别无关。

    有这三位急性子的胡闹份子在前面带头,安国庆和江杰云也在不知不觉中加快了脚下的步伐,雾气在他们的面前荡开,又在他们的身后合拢,很快,旅店的大门就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这个三十他们关于守夜这一项做得并不好,至少沒有往年那么好,一方面是由于旅途和过年的一系列准备工作和玩闹让他们在不同程度上的感到劳累,另一方面,明天还有长长的一天,他们要用來游玩,享受这次的假期旅行,所以,这个晚上,他们注定不会熬到天明时分,而只是围坐在被收拾干净的餐桌前,开着餐厅里的电视机,有一耳朵沒一耳朵的听着那些欢乐的节目,一起要了两把扑克,然后安国庆和李彩凤照例给孩子们发放了押岁钱,又说笑了一会儿,便上楼准备休息了。

    安国庆带着三个跟班,在睡前将旅店的门窗再次确认检察了一遍,保证在他们可活动察看的范围之内,一切都很牢固安全之后,关了餐厅的灯,上楼回房间睡觉。

    对于安国庆,姜成卓和赵真旭三位來说,睡觉是件很容易很麻利的事,最多就是在上床前,刷刷牙,再冲一个热水澡,接下來,把自己扒光,换上睡衣,爬上床,掀开被子,钻进去,躺在枕上,闭上眼睛,开睡,简单,而且简捷。

    但对于另位一位,也就是江杰云同学來说,其步骤和过程显然要更加复杂一些。

    首先,这位现在拥有一位女盆友的同学要为他那位特别爱臭美的女盆友搅拌她的面膜。

    面膜是安然事先在家里就配好的,每份面膜的材料都分别用纸包或是带密封条的小塑料袋装好,写上面膜的名称,再随身带上装在袖珍小罐头瓶里的蜂蜜,这项准备工作基本就算完成了。

    使用的时候,可以视需要打开不同功能的纸包或是塑料袋,找一只干净的小碗,将原料倒进去,或是加入蜂蜜,或是加水,或是加牛奶、酸奶等可以就地取材的配料,有的最好还需要加热一下。总体來说,还是非常方便的。对于稍微有些条件的旅行者來说,尤其是如此。

    不过,相对來说,安然此时临睡前想敷的一款比较麻烦,这是一款功能在于是补水,镇静,又可焕发皮肤活力的面膜,安然用过无数次,效果极好,这是她在旅途中备带的一款面膜,不过,它在制作时并不是简单的将中药粉末兑入牛奶和蜜蜂即可,而是还需要稍微加热一下。

    问題就在需要稍微加热一下。

    倒是沒有什么技术难度,但由于一次面膜的量很少,哪怕安然总是连脖子也一起照顾到,但它在总量上依然不多,所以在加热的时候,就不能像煮粥一样,时不时的稍微照顾一下就行,而是必须守在旁边,不断的用筷子搅动,以免面膜全产糊在锅底上。

    现在的问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