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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娘子们第18部分阅读

    来。”

    “除此之外还有吗?”司空问道,玄月阁的事情他虽有兴趣,但是现在却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你想知道什么。”花夙风看了眼司空摘星,冷冷问道。

    司空的笑嘎然而止,僵在了脸上,他道:“我师父有没有消息?还有,魔教怎么样?最后,有没有人跟你说过,花夙风你的那性子有的时候真的一点儿也不可爱……”

    花夙风被人说‘可爱’不满的瞪了眼司空,在司空的眼中却是别有一番味道。木头疙瘩居然也有瞪人的时候,把花夙风做木头疙瘩想,司空摘星不禁在脑海中想象一个长得像是花夙风的木疙瘩的模样。

    “噗……”那模样实在是搞笑,司空情不自禁笑出了声。

    笑完,司空故意叹了口气,道:“你应该认识我师父,他怎么样了?有没有消息。”清虚子这个老顽童重新出了江湖,就算是不能够偷东西怕是也不会安生到哪里去。虽然如此,司空问出这个问题时眼中还是有些关心。花夙风见状,也不禁放柔了语气,再怎么样,司空摘星对清虚子是不假的。

    花夙风狠狠瞪了他一眼,微挑嘴角,道:“清虚子前辈去了躺断剑门,见识了不少那些所谓成名英雄的嘴脸,也惹了不少仇人,怕是现在正被追着跑。”

    司空摘星见花夙风那展开的眉眼一顿,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花夙风是极少笑的,他这一笑虽然带着深深的嘲讽但那也算是个笑,那一笑,怕是把他这一年份的笑都用完了……

    司空故意转开脸不去看花夙风,仿若没听到自己那悸乱的心跳声。

    他故意看着面前的黑暗角落撇嘴道:“我师父清虚子的轻功可是天下无双,这江湖中人谁人不知道?想要抓他,可不比抓到我容易,你看我这不是还活的好好的吗?”

    “哼,那现在难道是我被关在了牢里?”

    “你能这么淡定的说他被人追着跑,就说明他还活着。”司空伸了个懒腰,道;“只要活着我就安心了,至于其他养老这种说话,我还是等到他动不了了再说吧。不过要等他动不了,怕是还要个十余年的时间。”

    用眼角瞥了眼依旧面无表情的花夙风,司空暗自在心中叹道,难道他到了这里之后连性向也被改变了?对这个木头疙瘩动什么心?只是花夙风太过倔强,倒是和他心意……

    越看花夙风那淡漠不惊的脸司空越是不悦,白了他一眼司空接着自说自话般道;“先不说这些了,你还是告诉我你来这儿做什么吧?总不能真的是来看我的吧?”

    花夙风却是转身,走了……

    动作利索毫不迟疑,直到他都已经走到牢房门口了司空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司空微愣之后嫣然一笑,大声追问道;“唉,你别逃跑呀,回来再陪我说会儿话,我还有好多事情要问你呢……”

    可是花夙风哪里会理他,他径直走出了牢房,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大牢。司空站在柱子旁边看了许久,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大牢司空才再也忍不住似的大笑出声,“哈哈……”

    这厢司空摘星坐牢坐得乐不可支,那边寻他的人却是耐心用尽,直咬牙跺脚恨不能现在就冲到司空摘星的身边狠狠的给司空摘星一剑,最好还是一剑毙命的那种。

    霂知秋以为司空摘星肯定会去军营这种人多好藏人的地方,可是他在这军营窝了三天了,硬是没找到司空摘星的身影。

    第一天,霂知秋还告诉自己司空摘星既然想要躲自己就必然会躲好,不会那么容易被他找到。

    第二天霂知秋却是越加着急起来,因为无论霂知秋用哪种方式在军营中寻在那人,都不见那人的身影。时间一久,霂知秋的耐心也用完了。

    到了第三天霂知秋早已经没了耐心,站在暗处再次用尽了心思把营中出早操的士兵看了个便却依旧还是没找到那人的身影。

    “该死!该死!该死!”霂知秋是紧紧拽着拳头咬紧牙关狠狠的说了一连三句‘该死’,却不知道是在说自己找不到那人而该死还是说那人该死。

    前几天的一场雨之后,整个天边关就像是提前到了夏天一般,不再见丝毫的雨水。就连地上,都少了那春天特有的湿润气息。

    天空放晴,便是一片蔚蓝,万里无云。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君飘过~

    第一卷  54第五十四章 再见旧人

    五月末,夕阳如火,晚霞的余晖仍在。

    地上的人和马一路疾奔不曾停歇,但车夫手中的鞭子仍不停歇的在拍打着马屁股,仿佛还是觉得不够快一般。

    马车飞驰在树林中将道路两旁的荒草都辗得倒下去,只剩下一条细长细长的车辙。

    突然,一声马嘶撕裂了天地的沉闷。

    “吁……”

    “怎么回事?”马车内的青年狠狠的皱了次眉,掀开马车前面摇曳得很欢快的帘子看向赶车的车夫。

    “皇、少爷,马已经累得跑不动了。”那马夫拽紧了手中的缰绳,尽可能的控制在原地抬脚狂吼的马匹。

    黄昏时分,树荫一边倒,厚厚的盖在了马车上。

    陆熔闻言脸色里面变了,敏锐的眼眸扫过周围,再次狠狠的皱起了眉头。只见之前拉着马车跑动的两匹骏马这会儿正喘着粗气,个个都嘶吼着,嘴角还吐着白色的泡沫,眼神是早已经有些浑浊,那是累极了模样。

    “算了,暂且休息下,”陆熔狠狠的甩开了手中的帘子,说到。

    两人坐着马车已经连着狂奔了两天有余,一路上来累倒的马都已经好几批,可是陆熔却丝毫没有停下了歇息的意思。作为车夫的护卫也只好跟着舍命狂奔。

    不过就算是人顶得住,马也顶不住。就算是陆熔,也只好对着这畜牲妥协。

    被放开了的马匹‘哐哐’的踩着马蹄铁走到了道旁残柳的树干前头,低头,开始啃地上的草叶子,一步也不愿意迈动,就像钉在了那老柳树上面似的动也不动。两匹马头对着头,在夕阳下闪动着令人眩目的柔顺光泽。

    这两匹马本也是朝中的精良好马,但此时却是和陆熔等人一样的狼狈。

    陆熔生于皇家,那曾受过什么苦,就算是当初三王爷叛乱时在去往秀城的路上颜傅和神算子等人也是把好的东西都留给她,但此刻他却穿着件粗俗的衣衫,坐着辆破旧的马车,勿勿行驶在一条久已荒废的旧道上。

    此刻若有人见到他,估计都会以为他是那落魄逃难的落难公子。

    “少爷,我们为什么这么急着去军营,不和大部队一起走很不安全。况且国师也在大部队,分开来不大安全。”那个马夫迟疑的问道,他本是陆熔身边的暗卫,不应在陆熔的面前做出这种质问和迟疑的事情来,但一路下来,他实在是有些熬不住那好奇了。

    三天前,陆熔接到密报,说发现司空摘星的消息,然后陆熔便不顾任何人的反对紧赶慢赶的向着边关军营赶去,就连裴将军都没通知便出了京城。一路紧赶慢赶,不曾停歇。

    陆熔闻言并未马上回答,而是抬头看向了远方的晚霞,的眼睛里竟也似有种恶毒的、妖异的光芒,“去那儿自然是有事情,马怎么样了?没事就继续赶路。”好不容易才找到司空摘星,他自然是不可能错过。只是就算是他去了又能怎么样,就连陆熔自己都没想过。

    他只是知道,他想去,便去了。陆熔自然也明白自己的任性,可是他是皇上,天下他说了算。思即至此,不容不禁抿紧了嘴唇,“传信回去让人多注意国师那边的情况,别让他出声。”南楚最近有些不安分,虽然还没查出什么东西,但是陆熔已经隐隐有些察觉。

    “是,我立刻就去传信。只是公子,现在赶路恐怕还不行,马这次是累极了,要是不让他们多休息一下,怕是熬不到下一个镇子。”长久之计还是休息够了在上路,当然,最后那一句做马夫的暗卫没敢说出口。陆熔的焦急都摆在脸上,他一个小暗卫那里赶去违背陆熔的话。

    陆熔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的面色突然变得有些难看,他突然勒住了马缰然后以极快的速度跨上了马背。马车走不了,单独一个人应该不是问题吧。马的那一声长嘶像是他发出的冷笑一般,嘲笑着听的人。

    健马长嘶一声,然后跨起前蹄突的冲了出去,马闪电般的冲了出去,惊得他身后的暗卫大叫一声,“皇上,不可……”

    那暗卫稍一迟疑,然后也跨上了马,冲了出去。保护陆熔是他的责任,若是陆熔出了事情,他也不用活了。

    陆熔马鞭抽得更急,路上的荒草已被辗平,车自是越跑越快。这久已荒废、久无人迹的旧道上,满是陆熔急促的心情。

    几天之后,陆熔等人到达军营的时候,正是军营练晚操的时候,操场上个个站得笔挺,横看竖看都是一条一条的,那架势好不壮观。认识任何新到军营的人都不禁惊叹,可陆熔完全没有那个心思去在意那些士兵,而是急急忙忙的赶向了裴一叶所在地屋子。

    裴一叶是在陆熔到军队门口的时候才知道陆熔已经站在他的大门外的,他赶出来迎接陆熔的时候,陆熔正到他的房门前。

    “皇上。”裴一叶连忙迎上去,只是他还未跪下去,便被陆熔一把拽住,“司空摘星在这里是吗?”陆熔焦急的问道。

    裴一叶诧异打开看着额上还有汗意的陆熔,似是呆了,好一会儿之后才低声喃喃道;“在,他在大牢中。”顿了顿,裴一叶僵硬的问道,“皇上是要见他吗?”

    裴一叶以为,陆熔肯定是要见司空摘星的,陆熔却止住了自己的焦急,临门一脚时他悠悠的说道;“不,不用,现在不用。”陆熔此时额上还有汗气,面色微红,略带疲惫。可是眼中却是深沉一片,不见之前的焦急。

    “那……”裴一叶疑惑的看着陆熔,不明白他的意思,莫名的跑到这边关军营来,总不能只是来看看这些将士的吧?

    想到这儿,裴一叶不禁觉得有些好笑。那份笑意,还带着丝丝的嘲讽。都说当官好当官好,却不知道他们这些镇守边关的士兵有多少人是来了就走不了回不去的。而那些高堂之上的大官们,是从来不曾理会的。

    就连皇上,若不是有必要都不会来这种地方。司空摘星他何德何能竟然能够让陆熔都……思即至此,裴一叶忍不住有些皱眉。司空摘星!裴一叶狠狠皱眉,颜无这段时间对司空摘星青眯之意瞎了眼的人都看得出来,那花夙风虽然没有说出口,可是也看得出只要一提及司空摘星就有些心不在焉……

    想起司空摘星,裴一叶自然便想起牢中的那一夜,身体微不可觉的一顿,有些燥热。只是一想起围绕在司空摘星身边的那些人,一口气就闷在裴一叶胸口,吞咽不下,也吐不出去。

    收敛心思,裴一叶稍作思考。

    “那属下先让人给皇上准备住所,让皇上好好休息一晚。”说着,裴一叶便叫人去收拾房屋好让陆熔住下。得命的是裴义,他自然是激灵的,便亲自带人去办这件事情去了。

    陆熔便在这军营住了下来,没有理由,没有前奏。好在裴一叶也仿佛毫无察觉一般,除了晚上的时候办了个简单的宴会欢迎了陆熔,其他时候愣是和平常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

    至于大牢中的司空摘星则是狠狠的打了一下午的喷嚏,本以为晚上会着凉,却不想只是光打雷不下雨,喷嚏他是打地一次比一次响亮,他自己倒是一点儿也没事儿。

    喷嚏打到下午,鼻子才总算是放过了司空。

    司空摘星借着昏暗的烛光换了个姿势,斜躺在草垛子上的棉被上。他在这里呆了将近十天时间了,身子早就已经闷得发霉,只是不清楚霂知秋那边闹得怎么样了,他也就没有出去的心思。

    有的时候实在是闷得过头了,他便在这巴掌大点儿的牢里头来来回回的走上个几十圈儿。实在不行了,就把清虚子哪儿学来的内功心法和以前看过的其他门派的武功招式轮一遍……

    累了睡,睡足了就发呆,这么下来时间倒也过得快,再加上颜无每天还会来看他陪他说说话、花夙风偶尔会来用眼神冷冷的瞪他一段时间,司空倒是过起了只享受不做事情的舒服日子。

    背后烛光突的摇曳,司空只觉得而后有什么东西划破了空气,他的身体先他一步反应过来,他就地一滚,躲到了牢中的暗处角落。

    司空的反应极快,眼神变化也是极快,他的背后却已经倒了一大片,那些被吩咐瞪圆了眼睛看着司空的人已经倒地不起。

    如豆的烛灯被人扔了颗大红色的药丸,灯芯在触碰药丸之后摇曳两下子才总算是站稳了脚,没熄灭。只是随着灯芯的火靠近药丸,药丸逐渐融化。本来还有些意识的裴家军这些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谁,滚出来。”司空摘星闭气单膝跪在地上,冷着脸打探四周。牢房中似乎就因为司空摘星这淡淡的一句话而变得充满杀机,充满寒意,暖黄|色的烛灯似乎也因这句话而失却颜色。

    牢房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那脚步声很轻很稳,显然是内力不低的人才会有的步伐。

    “哈哈……”脚步声之后的是一阵轻笑声,“果然和你说得一样,没有放倒他……”

    司空的身体突的犹如上弦的剑一般紧紧绷紧起来,他的手在后腰一摸,摸出一把短刀来横在胸前,做出来防御的姿势。

    烛火上散发出的白烟在这时突然变得更浓,那被放了药丸的烛灯灯芯上还溅出了些许火花,司空摘星的脸立刻苍白得再无一丝血色,有毒……

    就在司空屏息的时候,一条白衣人影,已自牢房外漫步来到他的牢房面前。

    那人衣抉飘飘,宛如乘风。司空朝着那人看去,却被吓了一跳,那人竟然是司空认识的人!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司空在秀城的客栈中只见过一面的落魄男人!这还不足以让司空震惊到无语以待,最为震惊的事情还是那男人竟然走到了大牢的门前,亲自动手打开了牢房的门,然后走了进来。

    司空闭气的时间也到了极限,他试探着呼吸一口气,等了半响身体依旧没有异样之后他才站起来。

    那男人并未走近司空身边,而是在四面墙两步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他看着司空,司空也直视着他,毫不畏怯。

    司空极少与人对视,因为他不想,也不不屑这么做。不值得在乎或是不在乎的人太多,他不可能每个人都看在眼里,所以他总是在笑,因为笑着,就会让人暧昧的误会其实他在看自己。

    司空摘星身上似乎与生俱来便带来一种慑人的魔力,不可抗拒的魔力,他似乎永远都不曾真的出现在你的面前,仿若你看的便只是幻影而已,太过不真实。

    那男人和司空对视许久,才垂下了头,他轻笑,道,“哈哈……一别许久,再见却不想是你狼狈落难的时候。”

    第一卷  55第五十五章 玄月阁阁主

    第五十二章玄月阁阁主

    司空闻言微微一愣,随即也轻笑起来,眼光流转时顾盼生辉,却是掩饰不住的冰冷戾气,“落难?你这是在说谁?”

    “你……”那男人似乎是有些惊讶于司空的淡然。

    “我只是在这里休憩罢了,何来落难之说?”司空上前一步,气势逼人的追问。

    牢房外,不光是那男人一人,还有好些身着黑衣的人,个个都懒散的靠在牢房墙壁上看着两人,司空摘星摸不清楚这些人倒是是什么意思,但是暂时他还没有在这些人的身上察觉到危险的味道。

    他从容地在这牢房的四周漫步了一遍,把周围的那些看了遍。昏黄|色的烛灯下,独有司空一人在走动,其他人都只是原地等待着。司空走完一圈,然后负手伫立在男人身前,微微仰头凝神地望着一旁的烛灯,身上的衣袂随风微动。

    此时此地,司空不像是受制于人到像是在自家院子中。

    万簌俱寂,就连极轻微的虫鸟之声都能够听得及其清楚。男人把司空的所有动作神情都看在眼中,眼里却不见不悦,赞赏之情倒是表露无遗。

    此时远处突然隐隐传来些人语,应该是大牢外营中有人在说话,但那声音也是极为轻微而遥远的,怕是毫不知道这大牢中发生的事情。司空想到此点面色微变,嘴角泛起一丝凛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