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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娘子们第20部分阅读

    琢磨的东西。丧失民众的信仰,陆熔自会自讨苦吃。

    “你已经见过南了?”陆熔满意的回头看着认真起来的司空摘星。

    知道司空摘星在军营之后陆熔便来了军营,走到一半陆熔却让人把南也带来出来,这并不是没有目的的。

    司空摘星脸色有些难看的看着他。

    “你以为国师是做什么的?难道你以为他只需要在宫里坐着,偶尔出面祈祷祭天就行?”陆熔冷笑,以往国师的作用确实是如此,他们的存在越是神秘越好,但是南不同,南的作用远远高于那些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

    “南作为国师到了这里,自然是不可能临阵脱逃。”陆熔道,“这里需要一个能让士兵振奋起来的人存在。这自然不可能是我,不然南的存在也就没有必要了。”

    顿了顿,陆熔又道;“南楚需要的是一个无敌的、神秘的国师,而不是一个临阵脱逃的国师。”

    “陆熔,不知道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卑鄙。”明白了陆熔的意思,司空摘星反而镇定了下来。

    “没有人。”

    “也是,面对你这种人谁敢说真话?无所不尽其极,卑鄙无耻。”

    “你——好,很好!”陆熔拂袖,转身便快步出了牢房。门口处传来陆熔的低声咆哮声,“别让他死的太快了,我要他不得好死。杀完了他,把另一个也带来,我要看着他们血流成河……”

    陆熔走得很快,也走得很急。所以他说完这话时已经走出了牢房,老房中剩余的变全是他说话时的回声。阴暗的大牢内加上那阴沉沉的声音,顿时多了几分阴冷。

    阿康被那个黑衣人从地上提了起来,随意的拽在手上。

    “司空……”面对着司空,阿康也只能苦笑,虽然早就已经猜到司空不会救他,但是亲身经历过这么一次的时候,阿康还是忍不住有些而颤抖。陆熔是真的要杀了他,他怎么可能不怕。

    黑衣人没有犹豫,陆熔走后他便把阿康带出了大牢。

    司空皱着眉看了一会儿,复又坐回了牢中。另一人?看着脚边投下的暗影,司空一时间有些呆愣。那些守在周围的裴家军互看对方一眼,然后该安静着看守的安静着,报信的也去报信。

    “你怎么了?”

    直到不知道什么时候颜无在他身边开了口,司空这才戒备的反应过来。

    司空在察觉到身边的身影之后反射性脚尖轻点倒退到了墙角,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让他在任何时候都对后死了吧保持着一定的戒备。看着离原来自己的位置不到半米颜无,若是以往,颜无走进这牢房他就能够感觉出来……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若是颜无……那么,他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想到这儿,司空头顶不禁满是冷汗。

    什么时候开始,颜无已经让他不戒备了?司空紧皱眉头打量着提着饭盒的颜无。

    “怎么,吓到你了?”看到司空脸色毫不掩饰的防备,颜无愣了愣,“到底怎么了?”

    “没事,刚刚在想事情,有点走神。”司空收起防备,恢复到以往的模样,可他额上的冷汗却出卖了他,“对了,外面到底怎么了?我看最近挺吵的。”

    “唉,最近可能又要开始打仗了。”颜无微叹一口气,然后提司空把饭菜从盒子中拿了出来。最近一段时间,司空的食物几乎都是由他负责的。

    “打仗?”

    “北华的士兵已经聚集在了南楚辩解,所以随时可能打起来。现在军中是人人自危,所以可能会吵一些。”颜无道,顿了顿,颜无又接着说道,“若是真的打起来了,我去跟裴将军求情,看能不能先让你出来。”

    “嗯。”司空嗯了,一声,却并不准备让颜无去求什么情,因为就算是他去求情也未必能让裴一叶心甘情愿的放他离开。

    “对了,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问你。”

    “什么?”

    颜无欲言又止,似乎有些难以开口。

    “有话就说。”

    “那些酒,你怎么弄走的?”颜无问。

    “酒?”愣了愣,司空才后知后觉的想起颜无所谓的酒到底是什么。

    “若是不方便,你也可以不用告诉我。”颜无莞尔。从他认识司空摘星开始,他做的事情就十分的让人吃惊,例如一开始的偷牌匾和少林寺一战,而这最后一次的偷窃,颜无到现在都没有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皇宫中藏酒无数,数量之多可谓是少见。司空摘星偸酒虽然并没有把整个皇宫都洗劫一空,但是却把酒窖之中最好的藏酒偷了个一干二净。只是那些酒虽然不算是十分的多,可也不是少数,单凭一个人来回一两次根本就搬不空。更何况当时因为陆熔的命令还有很多暗卫明卫守在酒窖之外。

    可司空摘星却硬是在那么多人的守卫之下把酒窖搬了个一干二净。就和之前少林寺时一样,若不是他自己亲口说出原由来,其他人根本就猜不透。

    司空摘星不见了的那半年,颜无也想过很多可能性,但是始终想不透。

    此时他问起司空摘星,却见他先是好笑的看着他,然后才开了口,说了句让颜无诧异的话,他道;“其实那些酒并没有离开皇宫。”

    “什么?”颜无停下手中的动作,愣了一小下之后突兀的笑了起来。颜无的声音很温和,平时听起来都很舒服,此时更是多了几分让人驻足的魅力。

    “记得之前我师父去了次京城吗?”司空微微叹了一口气,然后反问。

    颜无觉得自己明白了些什么,却又说不清。

    “我没有把酒从皇宫中拿出来,只换了个地方放着而已。皇宫那么大,酒窖里的酒那么多,我能耐再大也不可能一个人把那些酒弄走,所以我只是趁着那些人没注意的时候把酒弄到了皇宫中一个不可能有人发现得了的地方。”司空解释道。

    在颜无一脸惊讶的时候,司空又补充道;“我师父之前就应该是去拿那些东西。当初我出了皇宫之后就被消息送到我师傅手里了,现在已经半年,他应该已经把酒都搬完了。所以到现在为止,才算是‘偷’完了。”

    “你……”颜无很想说他很大胆,但是却又觉得不适合。司空摘星若是不大胆,又怎么会只身一人独挑武林各大门派。

    “能给我详细的讲一讲现在北华和南楚的事情吗?”司空一改脸上的笑意,问道。

    司空的转变太快,颜无有些反应不过来,“北华和南楚?我知道的也不多,所以只能告诉你一些简单的。”

    “北华和南楚一直处的不好,但是也少有争执。其中的原因你应该也清楚吧,毕竟两国经济实力还有兵力都相差太多。但是这次不同,北华因为有人在后面撑腰,所以想要和南楚开战。”

    “其他两国呢?”一直听其他人提南楚和北华,但是其他两国却很少听人提起。

    “宜信和西乌的话应该算是个很不错的地方,宜信相比北华气候更暖和,西乌相比南楚又要强大。但是北华、南楚、宜信还有西乌各有各的长处,所以一直维持着这种平衡的局面。”真要算起来,大陆也已经有好几百年没曾改变过这个局面,就在之前,颜无还从未想过在他有生之年会看到开战的一天。

    这点司空倒是知道的,毕竟他在这里也活了这么多年,基本的情况还是知道一二的。

    据他所知,北华很大,比其他地方都大,但是也因为北华大部分是不富裕的平地,所以才会造成北华的贫瘠。可是北华的贫瘠也成了他们的武器,因为北华的人善战,就算是女人和小孩子也不可小视。所以北华才能一直独具一格,毅然耸立在大陆顶端。

    “既然其他两个国家都很强大,那为什么北华愿意当这个挡枪子的头狼?”这就是司空一直以来想不通的地方。平衡一旦被打破,那么接下去倒霉的就应该是北华才对。因为南楚一旦被灭,那么被南楚重创的北华无疑会成为宜信和西乌的食物。

    这种事情别说是那些当官儿掌权的,就连司空都想得明白的道理,司空不相信那些人会想不明白。

    “这就不清楚了,只知道好像有人出兵赞助了北华,并且还暗中买了各路的消息,把这件事情防得滴水不漏。”颜无道,之前裴一叶也曾经让他联系师傅试图从其他渠道找消息,但是根本就没有任何动静。

    “是吗?”司空讪笑,一脸嘲讽。一筹莫展了,所以才在找他吗?陆熔。

    看着司空满脸的嘲讽和冷漠,颜无半响没反应过来,就连呼吸都在那一瞬间被他以往。司空生气了,他知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平素的司空摘星,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很少见他生气,最多的也就是笑容,仿佛随时都在笑一般。这是第一次,颜无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了司空摘星的愤怒。

    冰冷,让人慎得慌。

    却比笑起来的时候真实很多。

    颜无低头,仿若没看到是司空眼中的杀气和嘲讽,笑道,“我带了你喜欢的甜点,要不要先尝一尝?”

    每天给司空摘星送饭,颜无也乐在其中。期间最值得颜无高兴的事情便是他总算是摸清楚了司空的喜好,司空每次都对饭后甜点情有独钟。

    “颜无。”

    “嗯?怎么……”颜无闻声抬头,视线却逐渐模糊。他刚刚抬头的瞬间颜无只觉得肩膀一重,然后整个人都变得沉重起来,再然后,意识便变得模糊……

    视线中,最后剩下的是司空带着笑的脸庞,“我不喜欢甜的东西,抱歉。”

    看着颜无晕过去,司空虐待歉意的在颜无面前的点心碟子中选了一块放嘴里。下一刻,一股腻人的甜味立马占据了司空嘴中所有的味蕾。

    之前的饭都是颜无送来的,只是一开始太过清单,每每淡得司空嘴里的味蕾发慌,所以每次的饭后甜点司空都会将就着吃掉。后来倒是好了些,却也让司空提不起食欲,只是为了不饿肚子,司空还是把那甜腻的东西咽了下去。再后来,司空也还是每次都把东西吃完。

    不过味蕾始终没习惯那种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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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60第六十章 交易

    司空赶到的时候,阿康已经被人用刀抵住了脖子,正满头大汗。

    “住手。”司空及时出手,用暗器打断了那暗卫的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

    “司空,你总算来了,快救我……”见到司空,一道男声立马响起,司空闻言诧异的朝着阿康身旁看去,却见许久未见的清虚子竟然也被绑在了阿康的身旁。不过阿康是用绳子绑的,而清虚子则是被用铁链子绑着。

    这幅场景多少有些滑稽可笑,因为清虚子平时总是在愚弄他人,却没想到有一天他会会被人这样愚弄。说真的,看到清虚子的一瞬间,司空摘星放松了下来,没了之前那份紧张。

    司空看了外表没什么变化却咋咋呼呼的清虚子一眼,装作不曾看到过他,别过了头去。

    “我还以为你司空摘星真的无所谓是个铁石心肠的人,现在看来你还不是就是个普通人,居然会因为这种无所谓的陌生人而动容。”早已经等待一旁的陆熔松了口气,可下一秒却开始冷嘲热讽。

    司空摘星没来之前,陆熔自己也不敢肯定司空摘星到底会不会来。

    陆熔自己也明白,他对司空摘星的了解并不多,甚至是连那个阿康对司空摘星的程度都抵不过。大概就算是司空摘星不来,真的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他也不会意外吧。只是恼羞成怒是少不了的。

    不过没关系,就算是阿康不能让司空动容,他也有的是办法!就算是南也不行,他就不信司空摘星会连清虚子都不管。

    南和司空摘星的关系陆熔早已经猜到,虽然一开始气愤过,可是现在却觉得或许真是因为他们的关系才能让他有机会控制司空摘星。想到这儿,陆熔立马皱起了眉头,他管司空摘星做什么。同时什么人,做什么事情,关他何事?

    陆熔的脸色越是难看起来,他对司空摘星一直都有些排斥,从第一眼见到司空摘星开始就是如此,司空摘星身上有他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大概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陆熔才会处处针对司空摘星。

    陆熔自己也明白,但是明白和做到或者是改正那完全就是两回事。

    “我是什么样的人与你无关,但是你是个什么什么样的人我倒是清楚了。”说这话时,司空摘星脸上满是嘲讽。司空毕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就算是在这里生活了十年的时间,他还是看不惯也习惯不了一些事情,例如官大一级压死人的死规矩,例如什么皇权。

    在这个得到权势就能一手遮天的地方,司空摘星一直以来都只希望字能够独善其身。所以他才会在处于陆熔时多嘴说那些话,他在那时候就已经在向陆熔标明自己的态度。

    他只求独善其身。不管陆熔是什么人。别打扰他的生活,别出现在他的世界。

    “哼,你倒是说说看,我是个什么样的人?”陆熔竖起了浑身的尖刺,向着司空摘星逼近。两个人就像是刺猬一般,互相举起了手中可以伤人的利器。

    “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司空上前,想要解开阿康身上的绳子,却被那守在阿康身边的暗卫挡住。

    他又走向清虚子,依旧被人拦住。

    “滚开。”司空摘星冷冷的看着他。

    “打听清楚北华目的到底是什么,还有弄清楚北华现在到底有多少兵力。”陆熔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司空摘星面前,“若是你做到了,我就把他放了,并且把他送回原来的地方,以后也不会再去打扰他。”

    “你别太过分,陆熔!”

    “那样一来,南自然也不用再留在这里。”陆熔直视司空摘星的双眼。

    一开始只说弄清楚北华这次暴动的背后是些什么人在做手脚,现在却又变了个花样,而且一次比一次更难。

    弄清楚北华北华的势力这件事情本就不简单,若是不小心绝对会赔上很多东西。若是再加附上个探查清楚北华现在的兵力,恐怕就算是司空都未必做的到。

    毕竟民不与官斗,素来如此。官场上的事情,并不是凭借着深厚的内力或者是轻功听几天墙角就可以弄明白的。而且北华现在肯定防备得很严厉,搞不好还要和那些人动手。

    这件事情,只要一插足,就只会越来越麻烦,不过南……

    “过分的到底是谁?你给我弄清楚。你别忘了,你现在在南楚还是通缉犯,只要朕愿意,这天下就没有你的容身之地。”陆熔讽刺的看着司空。

    顿了顿,陆熔又道;“不光是你,就连你师傅清虚子,我也照样有办法让他生不如死。现在他体内已经服下剧毒,就算是你把人带走,也照样会死于非命。”

    闻言司空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若是你帮了朕这个忙,朕自然不会亏待你。通缉令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并且只要北华的事情被镇下去,朕重重有赏。”陆熔见司空摘星不说话,变放柔了语气改成了劝戒的口气。

    司空还是没说话,只是他的沉默并不是因为陆熔的奖项,而是在沉默的权衡着两则之间的利益,孰轻孰重。玄月阁的扳指现在还在他手中,虽然弄不明白欧阳毅到底是什么打算,虽说不定能够用得上,只是代价……

    “而且,有一件事情你给我弄清楚,我现在是在命令你,不是在请求你什么。”

    司空摘星闻言立马就狠狠的皱起了眉头,命令?

    “清虚子在宫中喝醉酒大闹一场,扰乱军纪,随意进出皇宫本就是重罪,本就是死罪一条,朕念在你对南楚有功的份上说不定会放过他这一次。”陆熔道;“至于其他人,活着死了对南楚来说毫无影响。”

    司空稍作沉思,随即转头,道;“希望你们能够说话算话。”不管如何,他也不可能看着阿康真的死在他的面前,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种事情,司空不可能当做无所谓。

    更何况,他就算是救走了阿康,南和清虚子那边……

    一想到清虚子,司空就忍不住的皱眉,清虚子的性格一直都有些老顽童,而且是越老越是‘顽童’,这次也不知道到底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