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都市小说 > 弃妇翻身之丑女将军 > 弃妇翻身之丑女将军第11部分阅读

弃妇翻身之丑女将军第11部分阅读

    峰。

    “刀魔伯伯!花干娘——”雪音继续呼唤着。

    刀魔惊疑地望着山峰:“宝丫头不该是被什么人抓住了?”

    “夏峰不在,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让我们这做叔伯干娘的如何交待?我不管,就算对方是恶魔,老娘也要上峰救人。”花干娘整整衣衫,回屋取出长鞭,应声道:“干女儿,你等着,干娘马上就来。”

    歇一会儿,她就唤一会儿,这反往复着。

    四更时分,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干女儿……”

    “花干娘,你终于来了。宝儿好高兴,我……我……”许是兴奋过头,总算有人来了,她又昏了过去。

    第二天日上三杆,她悠悠醒转,是被房里的饭菜香诱醒的。

    来不及梳洗,坐到桌边就狼吞虎咽起来。

    吃得正香,身边围聚了七八个人,七嘴八舌地问起来。

    “宝丫头,你如何上的峰顶?”

    “宝丫头,你怎么这副样子?”

    “宝丫头,你娘待你不好么?”

    “宝丫头,出了什么事?”

    她仰起头望着众人傻傻地笑,道:“伯伯叔叔们、花干娘,我都好久没有吃饭了,这些天好可怜的,等我吃完了再告诉你们。”

    接连吃了三碗粥,不敢吃得太饱,看着眼前的众人,缓缓地将七宁王如何设计剿灭女儿寨,她又如何被抓,被人带到菜市口竞卖,又怎样被黑店里的老板欺负一一地详述出口。

    “笑林客栈的人真是这么说的?”花三娘颇为生气。

    雪音认认真真地点头道:“对呀!我告诉他们说,刀魔是我最尊敬的伯伯,如果他们欺负我,刀魔伯伯不会放过他们的。他们说,刀魔伯伯早就下黄泉变成死鬼了,活人哪有怕死鬼的道理,就算刀魔在世,他是刀魔,他们就是刀魔之王……”该死的客栈老板,竟然敢欺负她,还说要杀了她,对,他说得没错,夏峰的女儿可不是轻易能得罪的,她一定会要他们付出十倍的代价,“唔——花干娘,宝儿是不是很可怜,爹爹出门了,娘亲又弄丢了,就剩下我一个孤零零的了。如今我被人欺负了,伯伯叔叔们又不愿为我报仇,唔——”

    第一卷 借刀杀人(2)

    “我说独眼龙叔叔以前也是干黑店,虽是干黑店却甚讲道义,既然大家同行,为什么不放我一马。他们说,那个一只眼简直就是他们那行的耻辱,有几招花架式就以为能作恶,丢人都丢到家了……”

    独眼龙闻到此处道:“那笑林客栈的人真是这么说的?”

    “他们还说,那一只眼早应死了,原来是做了缩头乌龟。反正他是缩头乌龟,也不怕欺负他的侄女。”

    独眼龙闻言跳了起来:“他奶奶的,这江湖中怎么乱成这样子了。我独眼飞镖竟然被个无名小卒骂成这般,这口恶气怎能不出。”“老子这就出去收拾了那帮家伙!”

    花三娘微闭着双眼,望着雪音发笑:这丫头骗人的功夫渐长呀,竟然把独眼龙、矮驼怪等四人气得脸色发白,个个都怪着要点。刀魔这家伙素来冷静,虽然听了那么多骂他的话,居然面不改色。倒是另外几个取兵器的取兵器,都吵嚷着要出去清洗笑林客栈。

    雪音心里暗乐:总算可以报仇了。她可不是省油的灯,虽然自己杀不了,让别人去杀也不错。

    “宝丫头,快说,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对呀,她还不知道娘是死是活,反正叔叔们要出谷,不如让他们去寻娘的下落。

    屋子里就剩下她们母女俩,雪音笑道:“干娘怎么不为丫头出头?”

    花三娘笑,道:“笑林客栈的无名小卒如何知道独眼龙、矮驼怪都在怪人谷隐居?”

    对呀,当初爹再三叮嘱,叫她不要告诉外人,说关于怪人谷的事儿,尤其不能说伯伯叔叔和花干娘隐居于此。

    原来花三娘是如此识破她的诡计,“刀魔伯伯也信了?”

    雪音出了房门,看着外面,声音是从北面传来的,她一直不知道进谷、入谷的路,今儿倒要仔细瞧瞧。

    北边是条不宽的小河,约莫四五丈宽,但河的对岸是片密林,烟雾缭绕,她知道这是天然的屏障,极厉害的障气,常人是很难通过那里。

    刀魔怀揣大刀,拉住独眼飞镖、矮驼怪等人的去路。

    “刀魔,快让开。你不想出气,我等可咽不下这口恶气。虽说我等退出江湖,总不能让人看扁……”独眼飞镖朗声道。

    刀魔淡淡地看着众人:“你们不用去,在下一人足矣。天黑之前,让你们听到好消息!”

    “嘘——”口哨声响,从林中奔出一匹枣红烈马,刀魔跃上马背,纵马而去。

    雪音凝望着刀魔离去的方向:“爹、娘,你们要早些回来哦……”

    女儿寨焚于一场烈焰,死的死,抓的抓,逃的逃,更可怜便是那几位年轻美丽的丑女派姑娘。还不知会是怎样的结局?

    雪音伸着懒腰:“啊哟,真累啊!干娘,陪我去玉女泉,身上好脏!”

    花三娘迎上雪音的目光,浅淡一笑。

    玉女泉,怪人谷里的一处温泉。怪人谷的泉水很多,而温泉却只有一处,在一个隐秘的山洞里,从上方石潭缝中冒出来,缓缓流泄,流下两丈远处便自行分成两潭,中间有块巨形的大石头,右边称之玉女泉,左边称金童泉。

    谷里的女人少,只有花三娘和冷宝儿,如果冷弯弯也算一个,就只三人。而男人却多,算上七位避世江湖高人,还有三个哑仆。所以玉女泉的泉水总是很清澈。

    雪音记得夏峰曾经说过,这里的温泉有着奇妙的养生功效。所以在雪音醒来看到夏峰时便吓了一跳,这家伙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却说是她爹。

    黄昏时分,刀魔归来,手里拧着三个人头,往地上一抛:“宝丫头,是他们么?”

    其实他们也没有什么大错?不该得罪她,不该开黑店,若单是得罪她或许她不会让人去杀。那样的黑店江湖中大有,可是她恨的是黑店欺负弱小女子,所以雪音容不得,一定要铲除。

    看着地上的人头,她有些许后悔,很快就用最甜美的笑容来掩饰自己懊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又岂能宽容!

    第一卷 恢复记忆(1)

    第二十七章恢复记忆

    她又过回以往的日子,整日醉心于书籍之中,闲来无事,便出去寻几位伯伯叔叔们开心,和他们吵闹一场,然后不了了之。

    雪音回来后,便在两泉之间拉了块木头屏风,还设计了放衣服的架子、柜子等,偶尔会拧上一壶清茶,在温泉里泡上大半日的时间。

    刀魔进入山洞,阳光从洞顶射进来,形成几道光柱。玉女泉那边传来嬉水的声音。

    雪音泡在水中,浑身放松而舒畅,手里捧着一本书,让光柱落在书上,专注地细读起来。

    “寸寸微云,丝丝残照,有无明灭难消。正断魂魂断,闪闪摇摇。望望山山水水,人去隐隐迢迢。从今后,酸酸楚楚,只似今宵。问天不应,看柔柔雪音,袅袅无聊。更见谁谁见,谁痛花娇。谁望欢欢喜喜,偷素粉写写描描。谁还管生生世世,暮暮朝朝。”

    抑扬顿挫,温婉动人的声音飘荡在山洞之中,这首词好生熟悉,就像她曾经有过这样的记忆。《白莲集》,是一个过世的女儿献给过世母亲的礼物,听说当今天下许多人都爱这本诗集。

    “雪音!凌雪音——”她歪着脑袋,看着书上那几个字,她对这个名字尤其熟悉,在她奇怪的记忆里,有人这样唤过她。“悦时花含笑,感时花落泪。思念在何处,花笑花落时。”据说,这首诗是凌雪音九岁时所作,是她与母亲的戏作。

    脑海中掠过一个穿着彩衣的女童,手里捧着线团,身后是飘飘欲坠的纸鸢。

    “雪音,雪音,快过来。”不远处,一个美丽的妇人捧着文房四宝,快乐地招呼着女童,“今儿你若能做出一首让娘满意的诗,娘便答应带你去郊外放纸鸢。”

    “娘……”雪音竟有想哭的冲动,为什么这些天捧着诗集就会有奇怪的画面从脑海中掠过。

    放下手中的书,她缓缓离了温泉,走向凉榻,身上裹着一块丝绸,瀑布般的黑丝轻柔地洒落身后,慵懒地躺在榻上,半闭着双眼。自女儿寨被焚灭之后,那些奇怪的记忆便出现了,尤其近来,每每在沉睡的梦中有太多的记忆,而她似乎有了无穷的力量,能够轻易地抱起数百斤的石头。

    “我是谁?”她轻轻地问自己,夏峰说自己叫宝儿,是夏峰与冷弯弯的女儿,为什么她曾经的记忆尽数消失。

    “叮咚!叮咚!”在石壁上滴下洁白的||乳|汁,夏峰说这是治病最好的良药,所以在白色的||乳|石下面有只木桶。

    她赤脚走近||乳|石,用碗在桶里盛满了一碗,洁白的||乳|汁,脑海中掠过一只大浴桶,也是洁白的||乳|汁,上面漂浮着漂亮的花瓣,一个戴红花的侍女笑盈盈地道:“郡主,你该沐浴了!”

    她大饮两口,转身回到木榻,有些惊疑地自言自语:“我最近是怎么了?像被鬼魂附体?”捧着碗,将剩下的泉||乳|一饮而尽。拉过薄被,盖在身上,以手臂为枕。

    隔壁说话的声音止,传出匀称有力的呼吸声,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少女体香。

    刀魔来山洞已经许久了,不愿惊扰到隔壁的女子,一直静静地呆着。

    不知是好奇还是疑惑,刀魔越过屏风,站在凉榻前,静静地凝视着沉睡中的少女。这是一个美丽得绝尘脱俗的女子,身上覆盖着紫色的绸布,神态安祥,眉宇微颦,似在沉思。

    不经觉,竟被她的美所吸引,静静地坐在榻前,出神地凝望着她的脸。

    是他记挂了许多年的她吗?

    幽月儿的脸庞与宝儿的脸交叠相融,错开来,又融合,他糊涂了,分不清是他曾挂念一生的月儿还是宝儿?不——他忘不掉只是幽月儿!

    刀魔惊醒了刚刚入睡不久的她,四目相对,她笑得云淡风轻,天真无邪。

    第一卷 恢复记忆(2)

    她抱住脑袋,“痛——好痛——”炸裂般的痛,那些过往的点点滴滴,像万千只鸟儿在脑海中吵闹不休。

    “春雨,去厨房给郡主取燕窝。”

    “郡主,清影姐姐不会害你的,她没有害你。清痕听说,候爷明日要鞭尸……她已经很可怜了,求求你给候爷说说,让清影姐姐早日入土为安吧?”

    无数的声音在脑海吵嚷,喜悦的、忧伤的,发怒的、悲哀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

    “啊——啊——”

    闭上眼睛,眼前全是些故人,他们围着她,不停地说着话。

    刀魔被面前的情景惊呆了,冷宝儿痛苦地抱着脑袋,蜷缩在凉榻上:“不要吵我!不要吵我——”

    他什么也没做,只是错误地将她当成了幽月儿。幽月儿,一个多年来藏在他的挚爱女子。

    “宝丫头,宝丫头……”刀魔握住她的手腕,心脉大乱,她痛苦地睁着眼睛,神情中尽是无尽的痛楚:“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她昏迷了。

    发着高烧,三日未退,口里呢喃不清,似沉浸在无限的痛苦之中,一会儿唤娘,一会儿流泪。

    花三娘看着绣帐内昏迷不醒的女子,一脸忧色。

    “真是急死人,刀魔出去都三天了,再不回来宝丫头怕是抗不住。”

    昏迷中,她隐隐听到有人在说话。

    不,她不要死,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不可以死。

    她病了,病得很严重,发烧头脑不清,但过往的一切都记起来了。

    “花干娘!干娘……”

    “宝儿,干娘在!”

    她启开双眸:“拿笔,我知道治病的方子。”她呢喃着说出了十余味草药的名字与用量,“三碗水熬成一碗,一日三次……”

    花三娘与矮驼怪熬好药,看她服下。

    担心冷宝儿的病花三娘数日来守候在床前,白日由矮驼怪、独眼龙他们陪着,晚间就与冷宝儿睡在一处。

    次日来时,她的烧已经退了,不再胡言乱语,只是变得痴呆起来,静静地凝望着屋顶,一句话也不说。

    她是凌雪音,是如意郡主,是瑞安候、威武大将军的女儿……

    她的身上有着太多的光环,同时也有着太多的不幸。

    “宝儿,宝丫头……”花三娘柔声轻唤。

    不知唤了多少遍,才见她缓缓地将目光移聚,落在花三娘的身上:“干娘,谢谢你一直陪着我。我没事,真的没事……”“我……好想爹娘,太想了……”

    昨儿烧退之后她就一直在发呆,忆起夏峰对她的好,虽说夏峰比她大不了多少,可她已经唤了夏峰两年的爹。在她的心里,夏峰就是她的爹。这个假爹为她做了太多,救了她的命,两年多来尽心为她治病。

    蚀心散之毒若侥幸不死,会让人忘记前程往事,更会损伤五脏;而“毒寡妇”之毒却能令一个女子丧失生育的权力。

    “干娘,我好难受。或许我活不了多久,我的身子越来越差了。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最令她难受的是,下毒之人是她亲祖母,她视名节胜过性命的奶奶,为了天瑞府的声名,竟然要害她,尽管后来也曾给过解药,但一切都晚了。

    柳家灭门案,不但是母亲痛苦一生的不解谜,如今也成为她心中无法释怀的结。她怀疑过凌定疆,但他否认。无论与天瑞府有没有干联,她都必须保住性命,查出真相,以慰母亲在天之灵。

    “宝儿,别难过。刀魔已经去寻你爹娘了,你安心休养。”花三娘等人乃是江湖前辈,自幼习武,在江湖闯荡几十年。冷宝儿病得很重,内脏俱损,能活着已是奇迹

    雪音从枕下取出一本厚重的医书细细地翻阅起来,她要从医书中为自己寻求一线生机。不想死,也不能死,她还有许多未了的心愿。带着遗憾离世,就算到了黄泉路,她也会心有不甘。

    第一卷 求医九重宫(1)

    第二十八章求医九重宫

    花三娘、独眼飞镖、矮驼怪、天残、地绝、恶丑人等几人坐在花厅上。

    “说话呀,你们倒是说话。宝丫头病得很重,内脏俱损,除非有玄女神功的内力真气,否则她活不了多久。”

    独眼飞镖一脸愁云,冷宝儿的到来给原本平静的怪人谷增添了几分活力。怪人谷里需要孩子,唯有孩子会让一切都变得活泼而生动起来。

    玄女神功唯有九重宫的宫主才修炼,他们可都是几个大男人。传说九重宫宫主从不离宫,也从不过问江湖恩怨,而那个地方一直是江湖人心中的谜团,有人说在大海的某座岛屿上,有人说在沙漠的某处绿州之中,还有人说它隐匿在茫茫的山林……

    天残、地绝是一对孪身兄弟,一个没有胳膊,一个没有双腿,但二人总能珠联璧合,成为江湖上一对杀人不眨眼的人物。

    “花三娘,若是刀魔在,此事就好办多了。”

    “刀魔?”

    天残停了片刻,呢喃道:“二十年前刀魔与九重宫圣女幽月儿是一对恋人。”

    地绝接过话道:“按照九重宫的规矩,每二十年换一次宫主。如果没有猜错,九重宫现任宫主正是幽月儿。”

    兄弟俩的意思,与其在这里像没头苍蝇,不如去相求刀魔。那日,冷宝儿患病,刀魔从山洞里将她抱出来,脸上的表情很是紧张,瞒不了众人。虽说宝儿是个病秧子,可他们都视她为宝。夏峰不在,他们就必须好好照顾这孩子,保她平安的活下去。

    几人正商议着,哑仆进入花厅,指手划脚地比画一通。

    矮驼怪道:“刀魔回来了!”

    站在大院门口,张望着北边小道,过来一匹快马,上面坐着刀魔,还带着一个中年男子。

    刀魔跃下马背,解开中年男子的|岤道:“走,你不是自称神医么?今儿就替我侄女瞧病!”

    花三娘娇笑如花,纤指一挥,替中年男子点了昏|岤,男子应声而倒。

    刀魔明白,她有话说:“说吧,何事?”

    花三娘将目光移落在独眼龙身上,独眼龙又看看周围其他人,复才道:“刀魔,宝儿病得很重。人虽醒了,旧疾已犯,这一时半会儿又寻不到夏峰,所以我们一商量,想请你……”

    “快说——”刀魔可没有心思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