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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翻身之丑女将军第20部分阅读

    ,可好歹是你生的,便又留下了……”

    夏峰冷哼道:“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滚——女人讲话,男人插什么嘴!”冷弯弯不悦地啐了一句,打断夏峰的话,难道宝儿出来了,愿意振作,她会陪着宝儿,看宝儿回到以前的样子。

    这天,她枕在冷弯弯的怀里睡着了,睡得很安祥,也很香甜。

    在梦中,雪音回到了童年时候,身边有娘、有奶奶、有奶娘……还有清影表姐,她和清影放飞着纸鸢,欢喜地在春光里奔跑着、嘻笑着,看纸鸢飞升到空中,那样的自由快活……

    读者大大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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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身份暴露(1)

    第五十章身份暴露

    醒来时,神清气爽,用玄女真气游走全身,精神百倍。

    出了房门,今儿院子里显得很清静。爹娘许是出去玩了吧,都一大把年纪还那么贪玩。

    宅院的石桌上,放置着一支箫,是爹放的箫吧?还挺新的,定是知道她烦了、闷了,所以送她一支箫解闷。心里充满了阳光,因为夏峰的关怀,冷弯弯的呵护,这才像一家人,也是她曾经想要的家人、亲情。

    欢喜地将箫捧在怀中,坐到宅院下的秋千上。

    已经有三年多没有弹琴吹箫了,吹了一段,手指便对各箫孔熟练起来,吹得越发的投入。

    九重宫时,二姐橙霞儿是个音律奇才,奏出的曲子,有着特殊的魅力,纯粹而干净,像没有云彩的蓝天,似金沙翻滚的戈壁沙漠。

    “禀夏姑娘,小明王爷求见!”侍婢怀雪禀报道。

    柴凤!他来做什么?是赔礼道歉吗?

    事情总要有个了结,她不是一个会逃避现实的人,即便有道坎,她也会去面对。

    “带路——”握着长箫。

    穿过美丽的花园,目光停落在捧月阁上,一座与天瑞府内一模一样的捧月阁,从阁前的花草树木,到捧月阁的朝向房屋……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从天瑞府里模过来的。自然不是贤王柴兴有多喜欢捧月阁,而是他在追忆,追忆着一个已经离去的女子。

    怀雪道:“这是王爷本来要送给如意郡主的阁楼。如意郡主一直是王爷最爱的女子,也是他想娶的女子,可惜……那时候没等捧月阁建成,她就殁了……”

    从怀雪的语调雪音不难听说,有多遗憾,还有些许淡淡的痛楚。柴兴不是游戏,是真的爱她么?如怀雪所言,那个“殁”去的凌雪音曾是他最爱的女子。

    不,不可以再想,她已经说过了,不会再有奢望,儿女情长,夫妻缘份都与她无缘。

    前院花厅,门口站着两名家奴、两名着紫衣的佩剑侍卫。

    这侍卫是柴凤带来的?

    不,不像,他们更像是御前侍卫!

    花厅里,坐着三位一样俊美帅气的男子,虽容貌各异,但个个玉树临风,风度翩翩。近了,正中的男子衣着一袭紫色的华袍,气宇轩昂,目光凌厉,神态威严,仿佛庙里的天将塑像,却是当今南越皇上——顺德帝柴拯;左边坐着一位珍珠白袍男子,略显清瘦,却神彩奕奕,见到雪音面露浅笑,似在问候,又似在关注;右边,就是几日前被她抛弃的新郎——柴凤,今儿穿了一身暗红色的袍子,春风满面。

    他娶的女子是个美人,更难得是柴凤意中之人,他当然开心了。她不会让人把她看扁的,所以,她不能流露出丝毫的哀怨,这种眼神不属于她。凌雪音的?对,她云淡风轻的笑容,落落大方、不卑不亢的言谈举止……她会找回属于自己的信心。

    这三人皆是由太后曹氏哺养长大的,自小就情感深厚,犹如同胞兄弟。

    “哟,今儿是什么日子?你们三兄弟相聚,传我一个外人作甚?”雪音就像与他们已经很熟络,没有半点的生份,朗朗出口,不再有几日前的伤感,有的只是明朗如初。

    柴拯起身:“夏紫蕊果真冰雪聪明,朕听说这几年你一直在调查六贾灭门真相。”

    好,很好!她也不需要没必要的寒喧与客套。自寻了靠近柴兴的位置坐下,细细地打量着柴拯。

    第一卷 身份暴露(2)

    几年没见,他略胖了一些,沉稳、冷静的风度逾加显现,举手投足都有一股霸气,神态眼力更像一个帝王。

    两名侍婢捧着茶具,家奴奉上茶桌。

    “放下吧,都出去!”柴拯反客为主,“朕要与夏姑娘单独谈谈!”

    柴兴、柴凤退出花厅,站在离花厅数丈之外。侍卫们神情凝重,卫守着前院,没人能接近。这是他与她单独的见面,他心中的疑团顿会解开。而她心中的担忧,也自会与他相告。

    她沉思着,自己曾在柴拯面前表演过沏茶功夫。如果还用江南茶功必会露出破绽,有了,她曾在九重宫呆过,那里也有自己的一套茶功。

    这茶桌分明就在她的面前,是要她来沏茶。

    她抬起双臂,学着二姐橙霞儿的样子,优雅而柔美的冲茶盏,蜻蜓点水,水成线,却不洒一滴。

    他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面前美丽无双,大方得体的女子。

    “皇上,请饮茶!”

    柴拯接过茶盏,笑道:“朕记得以前,你都是唤朕‘柴三哥’。”

    什么?她哪里露出破绽了?

    双臂不经意地颤抖了一下。

    “紫蕊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

    柴拯笑意盈盈,轻呷一口清茶,道:“夕儿的茶还是这么特别。”

    这一切来得太快,没有理由露出破绽,她的身份除了九重宫幽月儿,便是夏峰知晓。

    “那只箫……是你让人放在清幽院的?”

    柴拯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夕儿以为呢?是夏大侠么?”

    她的才艺他早就了解,那样脱俗的箫声,也只有她才吹出来,隐藏在箫声中的些许伤感,纯净依旧,犹如当年,一支箫只是试探。

    夏紫蕊!明明是凌雪音,她怎么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她退回到自己的座位,目光黯淡,努力平静再平静。

    “柴三哥,是怎么发现的?”他居然当着信任的两位兄弟呼出她以前的名字,那么,他便是绝对信任柴兴与柴凤的。

    “清明节时,八弟说他在瑞国夫人的坟前见到了你。所有人都不信,但朕信,因为八弟从小就不会说谎话。所以朕在次日就令人打开你的棺材,里面竟是空的。”“一个多月前,有人帮江南柳家重建祖宅,据了解,新年时,曾有一个神秘女子到过江南,还给了柳二夫人一笔银子……”“几天前,你从婚礼上决然而去,朕便猜想是你。只有孤傲自负的凌雪音才做得出这种事。”

    顺德帝从一开始就知道会是这种结局,却故意让柴凤去娶夏紫蕊,目的不是真要柴凤为难,而是想知道凌雪音是否真的死了。他虽不出宫,却宫外的眼线极多。柴兴整日吵嚷着:凌雪音未死!他又岂有不疑之理,自会派人多方打探。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对于一个帝王来说,京城就像是一间屋子,在一间屋子里寻人,又是何等的容易。

    “你从婚礼上失踪之后,夏大侠夜入皇宫。便将你的事细细地告诉了朕……”这都是顺德的猜测,听到与凌雪音一模一样的声音,看到与她一样的眼神,即便是改变了容貌,可他太熟悉她的一举一动,此刻心下更能坚定:夏紫蕊便是凌雪音!

    只要说是夏大侠道出了秘密,她不承认都得承认,也堵死了她否认之路。他自信满满,确定自己不会判断失误。眼神、举止、声音,这三样足可以证明面前变换了容貌的女子便是她,一个困于他心间的奇女子。世间哪有这么多相同之处,甚至连茶道都是一样的,尽管她从江南茶道换成了南方茶道,可动作是一样的优雅。

    第一卷 身份暴露(3)

    倘若真是自己猜错了,她定会反驳。

    她失望地抬眸,呢喃道:“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把我变回凌雪音。”定定神,对上柴拯威严的目光,“皇上放心,我并没有恶意。当年曾在母亲坟前立誓,一定会还柳家公道。皇上到访,不仅仅是为了揭穿我的身份吧。”

    “夕儿依旧是南越朝最聪慧的女子,还真令朕无法不喜欢。”这一招还真好使,他一讲出是夏大侠所言,她竟连反驳的都没有。

    顺德帝无法按捺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故作冷静,定定地打量着面前的女子。他们都太像了,明明孤寂,却故作喜欢百~万\小!说;分明不开心,却都能展出笑颜。

    她浅笑,独自端了解一杯茶,放在唇边。

    “北燕国传来消息,当年北燕人追杀南越富贾,其实是为了得到藏宝图。”“相传那宝藏之内,有上古留传下来的旷世兵器——天龙宝剑,得宝剑者得天下。宝藏富可敌国,当年富贾之一的某家只从里面取出几样东西,就拥有了无数的财富……”凌雪音在查探六贾灭门真相,她没有理由不知内情,就算是他已经知晓的事,他还想知道,凌雪音还知道了多少?

    她还是笑,仿佛笑容就从未脸上消散过。“真是很诱人的传说。”

    “告诉朕,对于六贾灭门案,你知道多少?”

    原来顺德帝一直在关注北燕国的举动,这样他有了危机感,就会是个好皇帝。

    雪音起身,走到门口,对怀雪道:“怀雪,去我房里把首饰盒取来!”

    她傲立花厅中央,像一朵肆意绽放的牡丹,衣袂微舞:“既然皇上问起此事,紫蕊自当知无不言。不过,我有一个请求。”

    “说——”

    “紫蕊一生,命途坎坷,把我所知的告诉你之后,请放我离开京城。我愿意从此之后隐居山野,再也不问世事。”

    “夕儿好像忘了,三年前,朕曾经说过,如果你有来世,朕便要你的来世,既然你未死,朕便要你的余生……”

    既然她没死,他就要将她束缚在身边,看她或喜或悲,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共荣华同富贵,也同尊崇。

    “柴拯,你怎么可以如此不讲道理。明明知道我不喜欢皇宫,明明知道我根本不屑与你的那些女人争斗。三年前,你已经害死过我一次,你还想害我吗?别忘了,你曾经赐下了一块‘姻缘自主’的牌子。”

    也只有她才敢如此狂妄地直呼其名,也只是对她,他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追穷失礼之罪。“是么?那你拿出金牌给朕瞧瞧!”

    “你……”那块牌子在哪儿,早已经被她遗落了,就在凌雪音三年多前昏死棺中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三年前,我不屑你许下的后位,心心念着宫外;三年后,我曾游历大半个南越国,你以为我还会贪恋名利权势。”

    “小若夕,这么多年,朕就遇到一个不爱慕虚荣的女子,你说朕会放过吗?”

    她简直就快要疯了,都过了几年,他还不作罢,还是当年那副咄咄逼人的态势,就不能回到最初,拿她当小妹妹,而她视他为当年的柴三哥。

    “柴拯,你哪根筋不对。几个月前,不是才给你充盈后宫,那些女子个个娇美如花,百媚千娇,就算要凌雪音的影子,你不还有灵贵人吗?我可告诉你,你最好不要惹我,只要我把自己知晓的一切再隐瞒一段时间,别说天下大乱,就是你的皇位保不保得住还另说呢?我可告诉你,你是要江山还是要美人,自己权衡好了!”

    第一卷 身份暴露(4)

    “凌雪音——”柴拯暴跳起身,指着她的脸,转而笑道:“也只有你敢这么和我说话。今儿我就告诉你了,朕要江山也要美人!”

    “啊——”真要把她逼疯吗?她大叫了一声,摇摇头部,“拜托你了,有个皇帝样子好不好?我有什么好的?不温柔,不明事理,霸道、任性、刁蛮……还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我喜欢上柴兴了,而且……早就是他的人了。”

    雪音咧嘴笑着,从牙缝挤出几个字:“我是柴兴的人。”

    如果这么说,可以让他放过自己,她会选择这样做。她是柴兴的人,柴三哥总不会抛却帝王颜面,来夺弟媳。她了解的柴三哥,是一个重声名、威严而正直的人。

    柴拯沉下脸色,道:“夕儿居然学会骗人了?可惜呀,朕太了解你,你怎么可能抢自己妹妹的男人。哈——哈——”

    为什么在他的面前,她所有的伎俩都用不出来。他就像她肚子里的虫子,把她看得清清楚楚。

    的确,就算她真的喜欢柴兴,她也会顾忌凌思若,因为妹妹而放弃这段感情。她最不屑伤害自己的亲人,尽管被亲人所伤害,她依旧把亲情看得很重。而思若是她一直最不愿伤害的人,单纯可爱的思若,自小便生活在快乐之中,真的不忍心伤害如此纯洁的妹妹。即便是真爱柴兴,她也会让自己理智的放手。

    面对顺德帝的咄咄逼人,雪音不知道还应该说什么、做什么,他的目光总是那么锐利,就像世间最锋利的宝剑,而她所有的兵器都无法与皇上的抗衡。

    “那好——如果你肯为我放弃皇位,从今往后只要我一个女人,我可以考虑嫁给你。”

    这样一来,他就失去了江山,更不会有太多的美人。而雪音知道,帝位对于皇上来说是何等的重要,当年先帝几度欲废太子,他好几次都强烈的表现自己,包括请旨出征也都为了保住储君之位。

    帝位、皇梦有他太多的梦想与年少时的追逐,他生来就是做皇帝的,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江山,放弃帝位。

    他们就是这样的两个人,他了解她,亦如她对他的了解。他知道她会顾忌思若的情感,决不会与柴兴有任何故事;而她知道他,不会因为情感就放弃自己拥有的一切。

    “和夕儿斗嘴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柴拯爽朗一笑,不得不承认雪音提出这个要求是他无法做到的。他是一个极度贪心的人,想拥有帝位皇梦,也想拥有美人,谁说鱼与熊掌不能兼得,他偏就都要,而且会牢牢地抓在手中。

    他非得将她惹怒,然后看她破口大骂才过瘾吗?

    “夏姑娘,东西取来了!”怀雪在门外道。

    她出门接过首饰盒,启开盒子,一阵眩目的光芒映衬着她的容颜,“什么时候多了一颗珠子?”这么大的夜明珠,她曾在九重宫内见到过,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义母送给她与柴英新婚的贺礼。假婚事暴露之后,柴英定是将夜明珠送还回来。

    坐在桌前,从首饰盒里寻出一个纸包,缓缓地打开。

    柴拯从她的神情中瞧着了异样,衣袖一挥,众侍卫合上房门。

    “这面令牌是十七年前,明家兄弟在福州明宅废墟里发现的。”雪音将令牌递与柴拯道:“皇上想听什么样的真相?是全部还是一半?我知道真相,并没有证据,而手中的证据却不是真相?”

    第一卷 身份暴露(5)

    “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朕!”他就是一个贪心的人,既然知道就要全部。

    “告诉皇上可以,但皇上必须写手谕,允许雪音离开俗世纷争。”她轻轻地叹息一声,“候门深似海,这是一个没有真情的地方。若不是为了等候木蝉,我几天前就走了。母亲的遗愿已了,对这里我已经了无牵挂。”

    “夕儿原来不是说笑?”像在问,又像在肯定。柴拯的笑容很怪异,阴晴难辩,就与他说这话时的语调一般。

    做帝王的女人何等的尊崇,但她一直都不屑一顿。很多时候,他也知道,她是认真的,不屑做帝王的女人,可他却故意要将她的认真视为玩笑。如果他也认真,该如何应对她的认真,因为她的不屑会让他觉得难受。每每遇此,他皆是半玩笑半认真的应付过去。

    “柴三哥,想听真话吗?”确定之后,雪音放缓语调,轻轻地道:“皇宫候门是世间最薄情的地方,帝王皇族的情义也最是虚无的东西。而这些凌雪音不喜欢,一点儿都不喜欢。我不是瞧不起皇宫候门,而是害怕自己有一天也变成穿着人衣的恶魔。”

    “柴三哥,对于一个曾经征战沙场,努力想为你护住疆土的女子,你忍心为难她,忍心看她一世痛苦?我的故作坚强又能坚持多久,我其实只是平凡的女子,一个在困难时也会觉得孤独无助,在伤心时也会觉得失望痛苦的平常女子……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