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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翻身之丑女将军第23部分阅读

    片,“走,在这边!”

    “臭王八太过份了,居然派人跟踪我们!”木蝉双手叉腰。

    雪音淡淡地道:“走吧——”想着心事,“这两天他很奇怪。会不会觉察到什么?”

    木蝉沉吟片刻,笑道:“谁让姐姐生得这么美,我是女子都喜欢姐姐,何况是他。”

    “希望是我多虑了!”

    姐妹二人说着话,进入皇觉寺,拜神烧香完毕,令木蝉给寺中付了二十两香火钱。

    皇觉寺是南越朝的皇家寺院,有僧众八百余人,高僧近二十人。

    二人到了寺中后院的香客房小歇,令木蝉去找一位擅长择吉日的僧人。

    “女施主要择什么日子?”

    雪音沉思片刻:“亲人早逝,我想为她们立一座衣冠琢,在家中立上牌位祭拜亡灵。想问大师,九、十两月可有吉日?”

    僧人掐指细算,“女施主,九月二十六,十月十八都是吉日。”

    “多谢大师!”

    送走高僧,两人在寺中用过斋饭,离开寺院。

    为防被人瞧见真容,心生邪念,雪音戴了纱帷帽。

    “姐姐是想给母亲立衣冠冢吗?”

    雪音用她一贯的平静与温婉轻声道:“本来,我想带走母亲的遗骨,替她另觅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后来仔细想想,虽然那人百般不是,这些年他也懊悔痛苦,逝去的人应该安歇,而我也不能让那人更加痛苦。”“思索再三,我决定为母亲和清影表姐立衣冠灵位像。”

    “衣冠灵位像?”这是什么,木蝉还是第一次听说。

    雪音继续道:“江湖中有位奇人,擅长用不同的材料烧制出栩栩如生的陶人,色彩艳丽,恍如真人。”

    在九重宫的藏百~万#^^小!说里,她知道天下之大能人异士之多,只是他们缺乏一个位置,也少了属于自己的舞台。雪音说的这制瓷奇人,不但善于制陶,而善于烧制瓷器,更是将祖上传下来的手艺发挥到了极致。九重宫中,就有几样此人所制的物什,乃是极品中的极品。

    看出木蝉的好奇,雪音便讲了清影的事以及她的死。

    听罢之后,木蝉似明白过来:“姐姐是为自己小时候反对母亲收清影为义女而懊悔?”

    又岂是一个懊悔了得,至今清影的死都成谜,是庞氏党所害,还是祖母所害,雪音不得而知。她一直内疚,倘若不是自己令红花去查清影,清影或许就不会死。是自己的调查,把清影推在了危险之中,让她成为被众人怀疑的对象。而清影如果不离京城寻找解药,就不会神秘的死去。

    因为清影的死,雪音处事变得更为沉稳,努力不想再伤害到自己的身边人。

    姐妹二人说着话,像游山玩水般进入南城门,经过一家铺子的时候,雪音备了纸笔颜料,准备回去后绘出母亲与清影的肖像。

    第一卷 爱与被爱(1)

    第五十七章爱与被爱

    贤王府书房,柴兴恼怒地将大管家与两名家奴臭骂一顿。

    两个女子都跟踪不上,一失踪就是半日,正骂,家奴来禀,说她们出现在南郊一带。

    消失了半天,其他时间她们去做什么了?

    又过了一会儿,便见雪音带着木蝉从外面回来,木蝉怀中抱着纸笔。

    “紫蕊——”柴兴听说她回来,站在院子里,定定地看着她,飞扑上去,将她紧紧地拥在怀中,“你去哪儿了?知道这半日我有多担心吗?突然好怕,怕你从此就不见了……”

    雪音突然失踪,柴兴以为,她不辞而别,昨儿在暗室之中偷听到二人的谈话,方知二人已经决定要离开。

    木蝉欲拉开柴兴,可他的劲太大,越拽拉便抱得越紧,而雪音毫无反应。

    三个人纠结在一块儿。

    “臭王八,放开我姐姐,快放开!”

    今儿早朝归来,凌定疆与凌逊、凌文良的脸色很难看,天瑞府都传遍了:贤王爷下朝时,拦住爹爹的去路,说要解除他与凌思若的婚约,非夏紫蕊不娶。

    夏紫蕊,就是从小明王婚礼上跑掉的女人,全京城都在说,她不愿与人同侍一夫,拒嫁小明王,把她的父母——夏大侠夫妇也给气走了,说是以后都不理她了。

    她不信,她是凌思若,那么爱贤王爷,也愿意做姐姐的影子,替姐姐照顾他一生一世。可他却要解除婚约,要娶一个与小明王有婚约的女子。

    刚进门,就看到柴兴紧紧地抱着一个女子,她头戴纱帷,旁边还有一个黄衫少女,怀里抱着文书四宝,用力地拽拉着:“臭王八,快放开,再不放开,我就打了!放开我姐姐,放开——”

    凌思若凝住:明明那女子都不喜欢他,可他还是想娶她。为什么?他不是最爱姐姐吗?还记得春天时,他在姐姐坟前许诺,说一生一世都要照顾她。而她会代替姐姐去爱贤王爷,他们会成为世间最幸福的人儿。这才多久,他就当着她的面,拥抱住另一个女人。不论对方是否爱他,只是疯狂地爱着。

    “兴哥哥……你……在做什么?”

    思若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到来看到的竟然是这样一幕。泪水蓄在眼中,他宁肯选择一个不爱他的女子,也不愿娶爱他的女子吗?

    她哪里不好?

    她拥有与姐姐相似的容貌,这几年为了能够学得姐姐的十之六七,她努力地学习琴棋书画,后来听人说,姐姐会跳舞,她又让娘花重金请全京城最好的舞伎为师。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够配得上他,能够更像姐姐。

    听到思若的声音,柴兴放开怀中的女子,雪音快速地揭开纱帷,定定地看着泪水盈盈的思若。

    “兴哥哥,爹爹说……说你要解除婚约……说你……”她已经说不下去了,这怎么可以,她付出了全部时间来爱他,学着去理解他,可他却要娶别的女子,后面的话她已经说不下去,咬着蠕动的嘴唇,泪水哗啦啦地流。心好痛,痛得想要死掉。

    雪音看着柴兴,不,她不会让这一切发生。

    第一卷 爱与被爱(2)加更

    “凌二姑娘,我想你刚才是误会了。我和王爷没什么的,只是……暂住在王府……”

    这个女人,真的很美,美得像妖精,难怪兴哥哥会忘了在姐姐坟前的承诺,要娶她,居然要娶她。

    “狐媚子,给我闭嘴!哪有你说话的份?这……是我和兴哥哥之间的事。你滚!你滚——马上就滚出贤王府!”

    恨死她了,兴哥哥一定是被她迷惑了。只要把她赶走,兴哥哥就不会说解除婚约的事。

    木蝉欲言,雪音冲她摇头,示意她什么也不要说。

    “姐姐!”

    雪音波澜不惊,就好像是客栈已满,需另换地方:“去收拾一下,马上离开。”

    木蝉大声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吐着舌头,冲凌思若扮着鬼脸,“谁稀罕这臭王八,我姐姐才瞧不上眼呢?就你把他当成宝!”

    雪音瞪了一眼:你太多话了!

    木蝉抱着文宝四宝,将四宝放到雪音怀中:“姐姐,你等着,我马上就出来。”

    柴兴慌神:“凌思若,贤王府什么时候是你说了算?回家去!”用近乎命令的口气。

    凌思若从小到大哪受过这般委屈,眼睛眨动两下,眼泪哗啦啦地流:“兴哥哥,你从前都不凶我的,现在因为她,对我这么凶……唔——”

    想到这几年,她对贤王的崇敬,对他的爱慕,如今他竟然爱上别的人,还说要娶别的人。从未有过的伤心像一股狂风骤雨般卷来。

    “你在姐姐坟前答应过的,你说一辈子都对我好,可现在……现在你变了……”

    柴兴哪里惹过漂亮姑娘哭,凌思若梨花带雨,心中好不伤心,劝不是,骂不是,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手足无措。

    “思若,别再哭了,乖——别哭了!”

    柴兴就像在春日里生长的大树,思若就似娇媚的春兰,他们都不曾经受尘世的风霜。而她的内心已经失去了人世间应有的阳光,即便还能笑,她的笑是那样的无助与苍白。不像思若,虽在哭,她的泪晶莹剔透,她的心也晶莹如雪。

    两个同样阳光的人,应该走在一起。

    为什么看柴兴为思若的眼泪难过,她的心有种被刺痛的感觉。思若不该哭,不该因为她的出现就哭成这样。

    思若依在柴兴的怀中:“兴哥哥,你真坏,你真的好坏!你知道我有多伤心——”

    柴兴抬眸时,看雪音将身子转向一边,午后的风吹拂着衣袂,就像从天而降的仙子,不知是驻足还是会离去。想到离去二字,柴兴的心一阵慌乱,温柔地拍着思若的背,将思若放开。

    雪音凝望着远方,眼中蓄着泪水,神情中尽是无法掩饰的忧伤。见有人注意自己,快速将脸转向一边,悄悄地饮下泪水。

    “紫蕊,你心里还是喜欢的?”

    刚刚哭罢的凌思若,听到此处,叫嚷起来:“兴哥哥,你让她走,你让她走好不好?不要惹我伤心……”

    第一卷 爱与被爱(3)加更

    柴兴知道,如果他再迟疑,今生便会永远失去夏紫蕊(凌雪音),倘若放她离开,她从此天涯海角,而他们相见无期。

    “思若,我知道你是好姑娘。可我的心里一直都只有你姐姐一人,为了她我愿意像哥哥那样照顾你……”

    思若惊异地唤道:“兴哥哥——”她不相信,这几年来,兴哥哥从未对她有过男女情爱。

    “如果违背自己的心意来骗你,这一辈子都不会安心。我只爱你的姐姐,刻骨铭心地爱,而你从来都是小妹妹。是雪音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

    因为思若是雪音的妹妹,所以这几年来,他就像照顾一个妹妹那般待她好。而思若面对他的照料,甘之如饴,仿佛也很喜欢。

    不,她不要听。这几年来,她一直都将柴兴视为唯一要嫁的男子,也是她心中唯一喜欢过的人。思若捂住耳朵,痛苦地道:“你骗我,你骗我——他们都说,我长得像姐姐,你可以爱姐姐,为什么不能爱我。你只爱我姐姐,为什么要娶她?为什么?为什么?”

    凌思若一口气问出了几个“为什么”,“她哪里像姐姐了?像姐姐的人是我?”

    柴兴扶住凌思若的双肩:“无论你有多像你姐姐,永远都无法变成她。而我……只爱你姐姐,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能在人海中找到她……记得你姐姐离开前,说过的话吗?她说她会再回来的,我想她已经回来了……”

    思若看往柴兴脉脉深情的目光凝结处:夏紫蕊的背影。

    脑海中,她突然忆起,曾在某个黄昏,姐姐就这样落漠地站在天瑞府里的后花园里,好像在想着什么。

    她们的背影还真像!

    是因为这个吗?因为她的背影像极了姐姐,所以兴哥哥才会要娶她。

    “兴哥哥,你醒醒!我姐姐已经死了,她再也活不过来了,忘了吧,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姐姐……”

    柴兴不愿动摇,也不容动摇,人生还有几次缘份的来临,真爱的出现。

    “思若,你不觉得,除了她的背影像,她的声音更像你姐姐吗?”

    思若要疯了,他怎么这固执,像吗?好像还真的有点像。

    “兴哥哥——”

    “思若,如果当初我有多爱你姐姐,现在就有多爱夏紫蕊……”

    话未说完,雪音转过身子,面带怒容:“柴兴,你到底想玩什么把戏?这样捉弄一个人很有意思吗?你不惜伤你的未婚妻,也要来捉弄我。”“听清楚了,我叫夏紫蕊,我是夏大侠的女儿,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姐姐妹妹的事,也别把我和你所爱的女子相提并论……”

    木蝉抱着两个大大的包袱,快步过来:“姐姐,都收拾好了,我们走吧!”

    雪音放下纱帷,转身欲走。

    “不许走——”“臭王八,快放开我姐姐,放开她——”

    柴兴放开雪音,对木蝉怒喝道:“快闭上你的嘴!”

    第一卷 爱与被爱(4)

    原来男人发怒时,也会很可怕。

    “紫蕊,你听!心会告诉你一切,我不是捉弄你,是真心的——你问问自己的心,对我,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看着疯狂失常,热情似火的柴兴,思若惊得目瞪口呆。耻辱,这绝对是天下最大的耻辱,更是用行动告诉她:在他的心里从来都没有自己。思若不敢再想,“哇——”一声失态痛哭,冲出贤王府。

    “不……思若!思若——”雪音推开柴兴,她要去追,把思若追回来,单纯、活泼的思若不该受到这种伤害。

    “紫蕊——”柴兴拉住了她,“现在难过总比将来痛苦要好!”

    他居然可以说得这么轻松,难道伤害一个人是理所应当的吗?

    “啪——”她扬起一巴掌,落在柴兴的脸上。她打他,可他却感觉不到心痛:“娶不了我心中的人,我会痛苦;思若嫁了不爱她的人,也会痛苦;而那个自以为成全很圣洁的人,看到不幸福的结局更会痛苦……”

    简短一段话,柴兴便将他们三人的事都说得明白透彻。雪音无法违背自己的心意,委屈嫁给柴凤与别的女子同侍一夫。他无法违背自己的心意,去娶一个自己并不爱的女子为妻。

    “柴兴——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思若她……很喜欢你!”

    “可我喜欢的人不是她!”

    听他说出来,她的心跳加速,虽然为思若感到痛苦,却因这句话而感到快乐,甚至莫名地期望听到这样的话。

    为什么要逼得她无处可逃?

    她真的不想这样,不想看思若受伤。

    泪水夺眶而出,她木讷地道:“我不能……不能让思若受到伤害,她这样跑出去会很危险,我去追她!”

    “我会派人跟着她,不让她出事。”“来人——”柴兴看着哭泣的女子,他的心都快碎了,如果他不决断,事情只会越来越糟,“你们跟着思若姑娘,若有什么意外马上来报!”

    木蝉站在一边:贤王爷是真的爱姐姐吗?如果他真爱姐姐,这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他为了姐姐,愿意放弃凌思若,可思若是姐姐的妹妹,姐姐心里才会这么难过。

    “木蝉,我们走——”

    “不许走,你拿本王的命令当耳旁风是不是?”

    “姐姐——”木蝉唤道。

    “来人,送木姑娘回捧月阁,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让她离府半步!”

    雪音飞舞着拳头:“放开我!快放我下去——”

    他知道她天生神力,而手上的拳头却并不疼,可见她并不是真正的生气。

    “闭嘴——”柴兴吼道。

    她停止吵闹,他飞脚踢开书房,将她放下:书房里,挂满了她的画影,凌雪音的!夏紫蕊的!

    第一卷 爱与被爱(5)

    “王……王爷……”怀雪提着裙子跟在后面。

    “吵什么,把门关上,不许人来打扰!”

    怎样的深情?站着的,坐着的,半躺的,习剑的,飞舞的……这么多的画,什么时候这里已经有了太多夏紫蕊的画影。

    “你不愿伤害到思若,所以避开我。看不到你的时候,眼前全是你的影子……几年来,一直以为再也不会有这种感觉,可我爱了。爱上了凌雪音!爱上了夏紫蕊!”

    他这话什么意思,再一次将雪音、紫蕊两个名字放在一起,还是说他已经知道了什么?知道她就是当年的凌雪音。

    她真的好想逃,逃得远远的,不要看思若因为自己的出现而伤心痛苦。如果她从不曾回来过,思若早已经是柴兴的妻子,是贤王府的王妃。

    这些画……

    她的一颦一笑,无论是凌雪音的,还是夏紫蕊的,挂满了书房,她的神态捕捉得如此精准。她的忧伤仿佛是暴雨,可以袭上人的心头。

    “你……一直是我认定的人。”柴兴深情地道。

    她感觉自己被雷劈中了,心中一阵激荡,被阳光火辣辣的照射着,有一股莫名的潮水从心底漫延开来。

    柴兴是真的动了心,而她也是真的被他所感动。犹记得替清扬求解药时,夜入王府,便是这样的感觉,无法自己,是山崩地裂的震惊与感动。

    门外,传来粗大嗓门的男音,浑厚而高昂,富带着磁性:“柴兴,你这个混蛋,滚出来,快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