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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翻身之丑女将军第27部分阅读

面面相窥,大小速地替男童夹了鸡、鱼肉:“男孩子要多吃肉,吃了肉好长高!”

    矮驼怪夹了许多素菜给小女孩:“女孩子要多吃菜,吃了菜长得漂亮!”

    花哨妇人则快速地往年轻妇人与木蝉碗里夹菜:“快吃,吃了身体好!”

    木蝉看出来了,大伙很快把整人的目光转移到了柴兴身上,待他坐在自己身边,桌上的菜早被众抢分得精光。个个碗里都堆成了小山,矮驼怪等人眼射敌意,洋洋自得地看着柴兴。他的碗中除了白米饭,并无他物。

    天残骂了一句:“老弟,快吃,吃了还要下地干活。”

    卢夫人实在过意不去,以前捉弄南宫瑾就罢了,可这位是夏大小姐的意中人。从自己的碗中挑了块肉放到柴兴碗中:“快吃吧!”

    第一卷 怪人谷受欺(3)

    花三娘不高兴了,厉声骂道:“卢妹子,你想饿死贝贝呀?你不多吃点,那贝贝怎么会有奶吃?快吃——”

    矮驼怪道:“人家是堂堂王爷,什么样的美味佳肴没吃过。早就吃腻了,不需要吃的!”

    丑恶人接过话道:“不吃我吃!”速度也太快,明明是小山似的饭菜,居然吃得颗粒不剩,夺过柴兴的白米饭就往嘴里扒。

    柴兴早上就吃了点木蝉送来的早点,全都是清淡食物,虽说吃过不到两个时辰,早已经饿了。这些个家伙吃饭就跟抢饭似的,把桌上的饭菜抢得过精光。

    看着众人吃饭的速度,柴兴脑中犯晕。

    “走,走——下地干活了!”丑恶人拉着柴兴往田里奔去。

    柴兴还没反应过来,所有人都吃饭吃净。肚里空空,浑身无力,可到了新的地方,他不想就此服输。忆起进谷之后,竟未见到日夜暮想的凌雪音,心中难免有些不悦。就像一块巨石压在心上,只一眼,见上一眼就好,只要知道她过得很好,他就会放心。

    站在谷里的良田中,几个模样怪异的人开始忙碌起来,有的收割,有的负责把割下的稻谷拴系成把,还有的负责将谷粒摔脱下来。

    柴兴干的是最累的活,把一把把的稻草来回的搬运。去的时候抱上未摔脱谷粒的,回来时还得把摔脱干净的晾晒在稻田里。他从小到大都未干过这等农活,不知平常百姓是如何干的,半日时间下来,又累又困又饿。

    想到雪音避而不见,他的心就仿佛剜空了一般。一遍遍地在谷中搜索着,难道她爱他,就是这样的爱么?任由他被人欺凌,明明是客,却被视为仆人般在田地里干活。

    突然间,柴兴看不懂雪音的心,因为看不懂,心情便逾发的沉重。

    还珠楼。

    雪音站在院门前,静静地眺望着田地里熟悉的身影。

    木蝉滔滔不绝地说着几位长辈对柴兴的欺负,道完之后,姐姐竟然没有生气,还是那么平静而淡然,好像在讲一个与她无关的人。

    “姐姐,再过十几日就是吉日,你真的不担心他瘦了?”

    雪音依旧凝视着田地里的身影:他真的很爱她。堂堂王爷之尊,竟被他们弄到田地里干活,而且还是最粗重的活儿。

    “如果他连刀伯伯、龙叔叔、丑叔叔、花干娘他们都降服不了,就不是我所认识的柴兴。”

    现在他还不了解怪人谷的种种规矩,不敢贸然行事,待他明白,这些长辈就是喜欢捉弄生人,以柴兴的性子,必不会坐以待毙。

    还记得她刚醒过来时,虽然那时整日躺在榻上,也没少被长辈们捉弄。那时候的她很爱哭,一哭他们就乱了分寸,反过来逗她开心。但时间一长,她也学着捉弄人,因为擅用毒药,没少拿这些叔叔们试药。

    “告诉他,叫他别对长辈们客气?”木蝉道。

    雪音缓缓摇头,柴兴现在是在忍耐,待他忍不可忍之时,必会反击。或许从今儿吃饭就已经知道,这些长辈似乎是故意在给他难堪。

    木蝉将目光投到远处的田地里,连她都觉得心疼,姐姐不会没有感觉。这么做只是希望他能被谷里的长辈们接受。可长辈们哪里会管这么多,整日捉弄他、指使他,根本就拿他当出气筒和奴仆使唤。可怜的柴兴,居然默默接受了所有人的刁难,一个人干几个人的活儿。

    木蝉每每看到总会无奈的叹息。

    第一卷 柴兴生病(1)

    第六十八章柴兴生病

    又两日。

    木蝉将饭菜送到还珠楼。

    “姐姐,姐姐!”急匆匆地奔入书房,“贤王爷……他病了!”

    “病了?”她设想过很多种柴兴捉弄长辈们的趣事,但怎么也不会是他会生病。

    这两日,木蝉说他被长辈们捉弄得很惨,让他一个人收割不说,他的手上磨出血泡,可他依旧坚持在地里忙活。今儿一早,所有人都到美食居用饭,唯独柴兴迟迟未到,木蝉有些放心不下,去寻他,竟发现他躺在床上高烧不退。

    进入悦朋居,虽在南国,但寒风还是从屋顶刮入进来。

    柴兴躺在床上喃喃自语:“紫蕊!紫蕊……雪音……”“为什么不肯见我?为什么不愿见我?”

    他追随千里来到陌生的地方,就是想与她朝夕相处,可她却躲在谷中的某座宅院中不愿出来。也曾在深夜寻她的踪影,可每次都会被她的长辈们捉弄得很惨,连沐浴也会被人算计,在水里居然还有蛇。

    在皇宫长大的他,哪里遇过这种事。

    想到自己一颗心全是她,而她却不露面,落漠与无助漫无边际的袭来。他想:如果自己病了,她总不能再这样袖手旁观。或者她根本就不在这谷中,否则又如何会不去见他。

    他已经进谷三日了。三日来,她忙着抄写经文,把他抛于一边。原以为,他也是个调皮的主儿,不曾想到,他的痴狂到了如此地步。

    忆起他在田地里独自忙碌的身影,被丑恶人、龙飞镖等人夺去食物时的无助。

    从小到大,他是高高在上的皇亲贵戚,被众人捧在手心里又哪里受过这等侮辱。

    她只想到了最初与他相识时,他的调皮,却从未想过他的尴尬。

    雪音坐在床前,掰开他的大手:掌心尽是惊心触目的血泡,早已经破皮,还有些发炎感染,露出白色的肌肉,看得让人心痛。

    又累又饿,还带着伤,他又怎能不病?一颗心被巨大的愧疚所包围着,她默默无语地替他处理手掌的血泡与伤口,再涂抹上最好的膏药。

    木蝉捧着药碗进来,见雪音坐在床前黯然神伤,独自偷偷的拭泪。

    “对不起……”她愧疚地道。

    如果从他进来的第一天就与他见上一面,他也就不会把自己故意弄病,才几日的功夫,就又黑又瘦,双眶深陷,憔悴得令人心痛。

    接过药碗,用嘴呷了一口,低头将药汁用唇渡入他的嘴中。

    他衔住香甜柔软的唇,有些痴迷:“要!还要——”

    木蝉眯着眼睛:“这家伙一定是装的!”病得这么重,烧得这么厉害,居然还知道吃人豆腐。

    雪音倒真的希望他是装的,这样她心中的愧意便减轻几分。柴兴呀柴兴,你怎么会不反抗呢?居然任由他们的欺负。

    花三娘与龙飞镖等人站在外面,瞪着眼睛看着房内的女子。

    “干女儿!干女儿,你怎么可以……”

    第一卷 柴兴生病(2)

    话未说完,雪音回眸看着门口的众长辈:“欺负人也不是这种欺负法?让他干活,又不让人吃饭!”

    丑恶人满脸不悦:“这傻小子比南宫瑾还傻,实在无趣得很。”

    雪音瞪了一眼:“无趣?”

    都已经捉弄他三天了,也没见他说什么、做什么。南宫瑾就够傻,居然比南宫瑾还傻,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抢他的饭也不说,整日寡言少语。

    俯身将柴兴横抱在怀中,他们都知道这丫头力气很大,可一个大姑娘抱个大男人在怀中,看起来怎么觉得特怪。哦,好像素来都是男人这样抱女人的,不过这风景让人看在眼里,心里觉着想笑。

    “木蝉,把他的东西收拾一下,从今儿开始,他住还珠楼!”

    花三娘拦住去路:“干女儿,你再想想。你们可还没成亲就住到一块,若是传扬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

    她放缓脚步,扫过龙飞镖,讥讽似地说道:“花干娘和龙叔叔住在一起有大半年了吧?你们不也没成亲?”

    花三娘哪里被人如此奚落过,一张粉脸涨得通红,生气道:“臭丫头,就知道欺负老娘!真是女大不中留,胳膊肘往外拐。”

    “让开——”喝了一声,众人让开道,抱着昏迷不醒的柴兴往自己的还珠楼去。

    将他放在书房柔软的芙蓉帐内,替他盖上被子,又用温热毛巾敷在额前。高烧不退,她用上银针,替他扎|岤排热,总算睡沉。

    正在忙碌地替他退烧治病,身后传来冷弯弯的声音:“宝儿!”

    冷弯弯听了花三娘的话,放下贝贝到了还珠楼,双手叉腰,刚唤了一声,便见女儿从书房的窗户上探出头,放缓语调:“乖女儿,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你们还没成亲呢,你就把他弄到你房里,传扬出去,堂堂夏三姑娘的名声且不毁了。”

    看着一旁乐得看好戏的花三娘,雪音心中已经猜出八九分,懒得与母亲纠缠,淡淡地道:“名声?娘说得可真好听,冷俏狐的女儿什么时候也有好名声了?”

    如果曾经还有几分好名声,早已经被柴英毁得干净。不能再看柴兴这样病下去,身体可以病,却不能让心也患上病。

    冷弯弯听女儿直呼她的绰号,秀眉一挑,依旧不生气,陪着笑脸道:“我知道,娘生了贝贝你就不大高兴。你是不是故意要气娘……不是说过了么,娘最喜欢女儿了,贝贝那小混蛋是你爹的宝贝……”

    冷弯弯努力想要解释,让女儿明白,就算有了个小儿子,但女儿依旧是她最爱的人。

    雪音扬扬头:“我会这么做,全是跟娘学的。娘忘了,十九年前,娘可是把爹抢进女儿寨做的情夫。娘都不管名声,我要个好名声作甚?柴英那王八蛋怀了本姑娘的名声,有人肯娶我,我就该烧高香了。”她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里的笔,“想当初,爹不就想让我攀上高枝,嫁个王爷么?女儿的本事不差吧,还真跟你们拐个王爷回来。我可不怪别人怎么看,反正他已经是我的人了。娘不对爹负责任,我可要对他负责!”

    “你……”冷弯弯恨不得将女儿好好地骂上一场,不过她能与自己对着干,好像还真有点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

    第一卷 柴兴生病(3)

    “夏嫂子,宝儿这丫头是不是疯了?居然会喜欢这种傻小子,进谷三天也没见他说过话。所有怪人谷的人都不喜欢,她哪是与你作对,分明就是和整个……”

    花三娘继续挑拨是非,怎么看怎么都无法喜欢这个什么王爷。不光是她,恐怕全怪人谷的长辈都没有一个喜欢这小子的。与其把宝儿嫁给王爷,还不如按照冷弯弯的意思,把她嫁给南宫瑾的好。

    哼——,火候还没到呢!

    雪音放高嗓门,喝道:“住嘴!花妖精少在这儿搬是非。你再多话,赶明儿我就去夏家庄,弄个风马蚤的奶妈子回来缠上龙叔叔。你不嫁人没关系,自然会有人愿意嫁他。”骂了几句,灵机一动,“听说你这几日胃口大好,自个儿要做娘还不知道。我劝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事,少来搅合……”

    花三娘闻到此处,说话打结:自己怀孕了吗?不会吧!犯起迷糊来,用手抚摸上腹部:“我……我……”

    雪音更加得意:“娘,原来这种事不但是女儿寨的传统,怪人谷也有人打先锋,所以你就不要来教训我了。我们大家是彼此彼此!”“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哦,自扫门前雪,自个管自个的事。去吧,去吧,我今儿心情不好,少来烦我!”

    花三娘被雪音的话一激,怔在那儿发愣:不会吧,她怀孕了!完了,完了,年龄一大把难道还要生个小孩出来,若是被江湖朋友知道,她花三娘一世美名全都毁了。别人会怎么说,花三娘老来俏?老不正经?年纪一大把还生出个娃儿。

    冷弯弯气急,啐了一口:“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居然生出你这种女儿?真不知廉耻!”

    她很不喜欢柴兴,王爷有什么好的?天下有几个王爷是重情重义的,大多是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又忘一个。才不要女儿也嫁给皇族王爷,宁愿她嫁与江湖中人,痴情重义,就如南宫瑾,要相貌有相貌,要武功有武功,要才德有才德。总之,在冷弯弯看来,普天之下,唯有南宫瑾才能配得上宝儿。

    “廉耻?娘有多少斤,女儿倒可以买上两斤呢?”雪音又加了一句,直将冷弯弯与花三娘气得花容失色,她自个反倒欢喜起来,在一旁喜滋滋地看着她们:“娘、花干娘慢走,回头送两斤廉耻给我。”

    柴兴醒来就听到雪音与两个女人的谈话,心中惊骇不小:她竟然也有如此泼辣带刺的一面。

    “臭丫头,好!你有种,往后可别跑到老娘面前来哭,说是那傻小子欺负你。”冷弯弯回头看着女儿,满脸怒容:真是不知好歹,做长辈全为了她好,现在她竟把怪人谷所有人都当成了敌人,说什么也听不进去。

    “别忘了,你们两一个是我娘,一个是我干娘,有事肯定找你们。所以二位老人家最好烧香拜佛保佑我幸福快乐,否则本姑娘照样把怪人谷捣个人仰马翻!”

    原本冷弯弯已经出了院子,听到她的话,又返身回来:“臭丫头,你想把老娘气死是不是?得了,你不是喜欢用药吗?把你屋里最毒的药让老娘吃了,死了倒也干净,免得整日被两只狐狸气得半死。”

    “阿呀,真是有趣哟——”雪音爽朗地大笑起来,分不起是讥讽还是真的开心,“原来娘把廉耻卖给了女儿,就活不成呀。看来,我还得自己培育两斤廉耻才行。你要死是不是,我这儿就有现成的毒药,就是不知道娘和干娘敢不敢吃!”

    第一卷 柴兴生病(4)

    “他妈的,老娘前辈子做了什么,居然生出你这种女儿。”

    “少来这套!如果冷俏狐会哭,太阳就能从西边出来。这有两粒毒药,两位老人家谁想吃呀!娘刚才还说,最疼我了,这回头就后悔生出我这个女儿,是不是明儿就该把贝贝塞回自个的肚子里,免得将来再把你气得半死。”

    “臭丫头,你就巴不得让你娘我死不成?”

    “死还不容易,吃呀,快吃,这粒药丸一下肚,想不死都难。”

    “好——”冷弯弯愤愤然地接过女儿手指上的药丸,“老娘就死给你看!他妈的,还真是老娘的女儿,连性子都越来越像我!”

    看着手中棕色的药丸子:“小狐狸,你以为老娘那么傻,居然真吃你的药……”她开始泼辣地大笑起来,突然手被人推了一下,药丸已经下肚。“这……是什么药?”

    雪音笑得怪异,双手负后:“祛毒养颜的,花干娘也要来一丸吗?”

    花三娘拿不准,被这丫头骗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忙忙摇头。

    冷弯弯可不信:“休想骗老娘,到底是什么药?”

    雪音止住笑容:“娘这两日是不是想爹了?快变成好斗的公鸡了,见谁都是气。去吧,如今你有借口去夏家庄找爹发泄了——”

    冷弯弯抓住她的衣襟:“臭丫头,快说,到底是什么药?”

    她优雅地推开母亲的手:“媚药!”

    “咳——咳——”冷弯弯拍着胸口,努力想把药丸咳出来。

    “咳不出来的!算算时间,半个时辰足够你找爹解毒。我说娘,你既然那么喜欢爹,为什么非得装出冷漠不在乎的样子,三天不见就烦闷得很吧。你是如此,女儿对柴兴也是如此,何苦为难我,又为难你自己……”

    冷弯弯跳了起来,狠狠地骂道:“臭丫头,等我解了毒,回头再来找你算帐!”转身奔出还珠楼,居然被自己的女儿算计,以往被丈夫算计也就罢了,现在连女儿也向着夏峰。妈的,丈夫不是丈夫,女儿不是女儿,她冷弯弯倒了什么大霉。

    雪音笑如花朵,细细地打量着花三娘。

    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快速地转过身:“丫头,你不该又想拿我试药吧?现在……可不行,我……”

    雪音笑道:“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