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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翻身之丑女将军第30部分阅读

    ,我便接受;他若不认,我就……”

    木蝉说不好,认与不认又有何差别,重要的是,王游已经住进她的心里。他若不认,自己就真能放开吗?她不知道,也从来没人告诉她爱上一个人应该如何。

    雪音笑得轻淡,这是木蝉自己的事,为了不让她后悔,所以她才点破。木蝉不愧与她姐妹一场,人越来越聪明了。

    成婚一个多月,夏紫蕊嫁贤王柴兴为妻的事早已在江湖传开。太后、皇上也必是听说了吧?

    顺德帝当日在贤王府花厅的话还记忆犹新:他说,他不会放过她。而她却不肯再独自生活下去,对柴兴除了感动与喜欢之外,还有她的利用。她把自己给他,与其说是感动居多,不如说是为了摆脱顺德帝更多。只是她没想到,柴兴居然为一路追随她而来。当他们在福州城里意外的重逢,她就蒙生嫁与柴兴为妻的念头。

    以柴兴主仆三人,若不是她暗中留下记号,他们根本无法找到怪人谷的位置,还让他们在迷雾林中迷失方向。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她要嫁给柴兴。

    柴兴!她的丈夫,他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般清透,没有过多的阴谋诡计,甚至不屑掩饰自己的情绪。

    他的怜惜,他的深情……她都记在心底,每每想到他的一个温柔眼色,心里就暖暖的。她怪过自己,最初动机不纯,但现在她是真的一点点、一点点地了解他,爱上他……

    看木蝉一次次软磨硬施地将她带离开他的房间,他的脸色难看,却从不发作。

    “砰——砰——”柴兴想到前晚他们夫妻才被木蝉给拆开,如今又来了,躺在床上无法安睡,索性起身来寻妻子。

    “敲什么?”木蝉一脸不悦,“谁呀?”

    刚打开房门,柴兴纵身一闪,跳入房中,直往绣帐奔去:“蕊儿,好冷——”

    木蝉跺着双脚:“色魔,出去!你怎么跑到我们床上来了?”

    在他出门的时候便已经想好了,今儿来了就不走,非得给木蝉这丫头一点厉害瞧瞧,赖在雪音的床上就不走了。

    “出去——”木蝉挥手就来抓他,他往暖和的被窝里钻,双手扣住雪音的腰身,“臭丫头,她是我娘子,为什么非得让你来抱。”

    好,是不是不走了?

    脸皮够厚的啊!

    木蝉索性也上了绣帐,看你走不走?

    “八郎,你起来!”姐妹二人同床,姐夫也爬到床上这算哪门子的事儿,雪音立即就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坐身拽拉着柴兴,“哎呀,都已经说好了,你睡那屋,半夜跑过来算怎么回事?”

    “不走!我就是不走——”柴兴风吹不动,一副就是不走的样子。

    “八郎,你别这样好不好?木蝉还是个未出阁的大姑娘,传出去对她不好。你快回房去……”雪音面露不悦之色,这么冷的天,木蝉站在一边,万一冻病了怎么办?

    “再不走,我可生气了!”她板着面孔,一脸寒霜。

    第一卷 夫妹争宠(5)

    柴兴看着妻子,她心里究竟是妹妹重要,还是丈夫重要?木蝉洋洋得意地瞪视着他:怎么样又输了吧?

    “听话,你且回房去。明晚我陪你!”

    柴兴愤愤地扫过木蝉,厉声吼道:“既然在你心里妹妹比我重要,以后你就跟她过好了。”人都嫁给他了,时不时还与妹妹同卧一榻,有什么事也和木蝉讲,他是她的丈夫,难道在她心里,永远都不及那个义妹重要。

    木蝉双手叉腰、扮着鬼脸:“大混蛋,想和我争,被骂走了吧!”

    每次,妻子都让他迁就木蝉。他从未看懂过雪音的心,他渴望得到她的情,不是这样的,希望夜夜拥她入眠,可她的心中似乎更看重木蝉。他是王爷,从小都被人捧着,可她却不当他一回事。

    雪音温柔地凝视着柴兴,所有话语都蓄藏着眼中。

    每次都这样,看到她的眼睛,他总会听她的话。可心里还是不舒服,这个木蝉越来越过份了。

    次日醒来,不再像往常那样,总能听到柴兴欢喜的声音:“蕊儿,起来了么?”听到她回应的声音,他总是习惯性地纵身一闪进入门来,为她梳头、打扮。

    木蝉颇为担忧:“姐姐,他好像真的生气了?”

    一个大男人就这点度量?

    雪音不以为然,梳洗完毕,姐妹二人来到楼下大厅。

    童朋恭恭敬敬地道:“夫人、木姑娘!”

    未见到柴兴与王游,雪音道:“他呢?”

    一路过来,她在背后都唤他“公子”,而今天却用了“他”。

    “回夫人,公子一早就出门了。让小的待夫人起来后,陪姑娘在扬州城里四处走走。”

    他出去了,竟未与她说一声就走了。心中有道不出的酸楚,未流露于神情之中,“收拾一下,我们去郊外走走!”

    雪音转身回到房中,木蝉打开长木盒,惊唤一声:“姐姐——”

    清影的瓷像灵位不见了,是被柴兴带走了么?如果是他带走了,他只能去一个地方,扬州城外的柳家。

    “他们去柳家了?”木蝉像问又像是肯定。

    她还以为柴兴是在生气避而不见,却先一步去了柳家。以现在的身份,自己着实不便出现在苏妍的面前,他去了也好,再去寻让柴兴抄写的《往生经》和《法华经》,一并没了踪影。

    用过早点,带着木蝉在扬州城里转了一圈,心下觉得无聊得很。

    近中午才回到客栈,远远便看到客栈门外站了一列官兵,客栈门口放着一顶官轿。

    童朋看到木蝉,快步迎了上来:“夫人——二管家与马康、樊洪已在客栈等候多时。王爷和王游已到扬州府。”

    柴兴刚到柳家不久,官府的人就到了,说是奉了皇上之命在此相候,他只在柳家饮了几口茶,将清影的衣冠瓷像交到苏妍手里就告辞了。

    木蝉回房收拾行李,姐妹二人携手坐入官轿。

    深冬的扬州城,没了春日的繁华,笼罩着淡淡的云雾,山依青,山依绿,人却渐少。

    第一卷 夫妹争宠(6)

    扬州府。

    待她从轿中出来,在扬州府台大人设置酒宴桌上,柴兴早已经酩酊大醉,扒在桌上纹丝不动。

    她的记忆中,从未见过他喝醉酒的样子。

    令人将他移到客房。

    “蕊儿……蕊儿……你不在意我,在你眼里只有木丫头,只有她……”

    她想笑,看他喝得酩酊大醉,一张脸涨得通红,却又笑不出来,柔声道:“你还真的和木蝉计较?”坐在床前,替他解开衣襟,脱去外衫,“八郎……”唤了一声,又不知这样的话能不能讲出来,听柴兴低声“嗯”了声,似听到她的呼声,“你不该怪木蝉,在她心里定是认为你待我不好。”她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之中,“小时候,娘也如我现在这样,我总会看到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瘀痕。”

    那时候她还不懂事,总是自以为是地认为:这些都是父亲打的。如今才渐渐的明白,有时候捏得重了,抱得紧了,都会在身上留瘀青。回想起来,父亲是真的很爱娘,可娘却未必幸福?

    想到此处,雪音的心莫名的抽痛一下:不,她绝不要走娘的老路。所以,她一定会爱柴兴,就像许多恩爱的夫妻那般。

    “与你成亲一个多月来,我身上的瘀痕就从未断过。木蝉拉我洗澡,只是想看看我身上有没有新添的瘀痕,她故意和你作对,让我陪她同睡,也只是强烈地想要保护我……八郎……”“我自然知道你是血气方刚的男子,却不想为了床第之欢损了你的身子。我要的,是一生一世,而不是青春年少的那几年快活……”

    她的身体好,他健康,他们才能共度一生。她不要任何一个人形单影只,所以她才会在疼爱木蝉时,又放任木蝉的所为。

    她自言自语的沉吟着,温和地看着床上的男子:“从贤王府决然而去,其实那只是我设下的陷阱,就像我知道,你一定会追我而来,我嫁给你,不是因为荣华富贵,而仅仅是因为……”

    因为什么?

    柴兴并没有醉,他只是想借醉来知道妻子心中的想法,亦或可以借醉将她留在自己的房中。至少这个时候,木蝉不会再与他争,而以妻子的性情也必不会放下他不管。

    “因为我不想入宫,不想留在柴三哥的身边……”

    他微眯着眼睛,看到她一脸痛色。只为了避开皇兄,她就嫁给了他,在她心里真的从未爱过他么?他帮了那么多,她竟不能真心以对么?柴兴的心一阵揪痛,却依旧装醉,他想知道关于妻子

    “今天,二管家说是奉了皇上之命在此处等候我们。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慌与担心,我怕,怕有朝一日即便是成为你的女人,也无法改变宿命的轮回……与其说木蝉在纠缠我,不如说是我强迫自己与你分开,我好怕……从未像现在这样害怕过,我怕离开你,也怕……”也怕自己真的无可救药地爱上他,她怕自己爱上他后,变得和泼妇一般。

    想爱又怕爱,真的好矛盾。

    怕爱就不能去爱了?人是无法掌控自己的感情,她曾经以为可以,但现在她越来越确定,真的不可控制。总是有这样的时候,因为不敢爱,因为不能爱,便悄悄的避开,避开他人的关怀,却避不开自己心中默默的情怀。

    第一卷 夫妹争宠(7)

    所以,雪音给了自己勇气,去勇敢地面对。她越来越深刻明白,就算避开了柴兴,也避不开她心底的牵挂。她是可以选择现在就退身回怪人谷,不再回京城,去面对顺德帝的纠缠,去面对京城是非地那么多的恩怨情仇……然,她还是跟在他的身边,只是因为一个字——爱。

    对于感情,她是糊涂的。直到结婚前,她都认为,自己只是一味地想嫁人。但后来,她想了好多好多,想嫁人,她可以嫁很多的人,却唯独选择了柴兴。从一开始,对他,她是有喜欢的,只是却被她生生用理智来面对。

    而现在,她的理智已经无法冷静处理这段感情。

    “你是这样一个让我又爱又怕的人,爱你单纯的性情,却又怕你的热情将我弄得伤痕累累……”好多话,她都想直接说出来,却又怕让他难过,她开始越来越在意他的感受。

    原来他的疯狂,她并不喜欢,甚至感到了厌烦。

    他们成亲一个月,每遇这样的事,她竟然在哭泣。

    “为什么?”柴兴呆住,只因他喜欢黑暗,可以在黑暗中幻想她以前的样子,从来不知道,她在偷偷地哭,他疼惜地将她抱在怀中,“蕊儿……你真的不愿意……”

    她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初见他满脸通红,以为醉了,可此刻他说出的话是那样的清醒。

    “不愿意!”她肯定地应道。满心愧疚:“蕊儿,无论你信与不信,你是我心中的第一个女人!”“往后你若是不愿意,我……就不会碰你!”

    身为皇子,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可他说出这样的话难能可贵。

    借着外面的亮光,他看到双臂上深深的瘀痕,青色的、紫色的遍布其间,难怪木蝉会以为,她饱受着痛苦。

    “啪——”他看得惊心触目,一直说要保护她,可伤害她的人却是自己,狠狠地给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对不起……这些都是我弄的?”愧疚满心,他轻柔地抚摸着瘀痕,她轻柔地应了一声。

    “八郎,我其实是很害怕黑暗的人,可你却喜欢黑暗。”

    “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我一直在等,等你自己来发现。我们……或许都错了,八郎,我不想随你进京了,我们……”

    她这么想过,但感情上却舍不得与他分开,但她还是要讲出来,因为一路行来,她总在矛盾。变得越不越不干练,当年在沙场时的意气风发、鲜活张扬,全都没了,只因为心里有了太多的顾虑与牵挂。

    他的心被撕裂,因为他不够温柔,从来不懂她的心,所以她要离开他的身边吗?“不要离开我!”

    她笑得浅淡,依旧那么迷人,可他却不愿意看清她的脸,在黑暗中幻想着她以前的样子。“我不进京,是不想你真正地失去我。”

    “什么意思?”是因为担心皇兄吗?他的确没有资本与皇兄争夺女儿,自然知晓当年的凌雪音与皇兄之间的情感纠葛。“你担心我保护不了你!”

    她苦笑着,曾经以为柴兴会是她最终的归宿,可是那个人,曾经的一切都时常浮现在她的脑海。“你先歇着吧,我到木蝉房里抄写经书。”推开他怀抱的大手,她的语调冷到极致。

    回想这一个多月来,从最初的故作幸福,到现在的夫妻冷战,她怀疑自己错了。错嫁了柴兴,错信了情。

    她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顺德帝,不是怕顺德帝不愿放过她,而是她担心从此之后便不由自己。

    “蕊儿……别走!”止住脚步,平静地望着床上衣衫不整的柴兴,“跟我回京,我给你最尊崇的身份。”

    “我不要尊崇,我要你的心就够了!”她贴在他的胸膛,想到不可预知的明天,她就觉得不安,“不要带我回京,我怕……有朝一日我们都会后悔。”

    想当初,皇兄对她许以了皇后之位,可她却执意不要。正因为此,让他刮目相待。

    她翩然而去,合上房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木蝉站在院子里,笑盈盈地凝望着她:“姐姐,王爷没事吧?”

    她回以浅淡的笑:“没事!外面风大,回屋里!”

    在案前讷讷地坐了一阵,取出经书,认真地抄写起来。

    往后数日,柴兴真的没再要求她回房。四目相遇,她将目光移往别处,他看不透她,真的看不透。她的目光变得越来越游离不定,眼里有不安,有缥缈的水雾,是那样让他的疼惜,又让他觉得痛苦。

    第一卷 夫妻芥蒂(1)加更

    第七十五章夫妻芥蒂

    明日就要离开江南了,她静静地坐在窗前,抄写着经书。

    “姐姐!姐姐——今儿是谢府设宴,王爷说带你一起去。”

    雪音一直对生母的事倍感兴趣,可此刻却表现出从未有过的平静。痛苦地沉吟道:“谢……府……”

    那里是母亲长大的地方,谢府处处都留下了当年母亲的身影,那也是一座风景如画的园林。母亲在那里学会了琴棋书画,在那儿度过了无忧无虑地十几年。

    可此刻却成为她心中的隐痛——谢府。江南四大世家错根盘根,扎根江南以来,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四大世家政治联姻。而四大世家的姑娘们,个个不但容貌一流,更是才华横溢。在这一辈中,又有数位女子脱颖而出,成为江南出名的美女、才女。

    谢府酒宴,定是他特意准备的,是希望她能进入谢府看看那儿,追思母亲。可雪音明白,对于江南世家来说,这是一次难得拥有的机会。柴兴,对他们而言,不仅仅是皇族王爷,更是当今皇帝最喜爱的弟弟,也是太后娘娘最疼爱的儿子。但凭这一点,此去谢府,都不会那么简单。

    她握着笔继续抄写着经文:“告诉王爷,就说……我身子不舒服,让他去吧。”雪音努力强迫自己不要想得太多,可她却已经暗自猜测起,江南四大世家可能有的举动。

    所有人都唤她“夫人”,而不是王妃。成为王妃,需要太后点头,更需要得到皇族的认同。她可以不要名份,只要柴兴可以真心的爱她,全心全意便已足够。

    为什么?她说不去,心里却那么纠结,满脑子都是猜疑。

    “姐姐!”木蝉还以为她听了一定高兴,连木蝉都想去谢府瞧瞧呢,真想看看瑞国夫人小时候生活居住的地方。是什么样的谢府,居然培养出了瑞国夫人那样闻名天下的才女。

    “去回了他,代我谢谢他的好意。回头我有话与你说!”

    木蝉闷闷悦,出了院子,将雪音的话重复了一遍。

    柴兴站在马前:她竟然不去,真的是身子不适吗?

    上了马背,走了一段,有些放心不下,复又调转马头。

    木蝉回到房中,满是不解:“姐姐为什么不去?进了谢府,就会看到夫人小时候生活的地方,那里有当年女子诗社留下的诗社长廊……”

    “木蝉!”雪音不想再听,她比谁都想去哪个地方,“我……”但若去了,她便知道有多少的尴尬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