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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翻身之丑女将军第32部分阅读

    止。定定神,道:“王妃不必烦忧,贤王爷此生唯你一人,你们会是天下最令人羡慕的人间情侣。”

    雪音又是淡淡一笑:“借你吉言!”

    还以为自己此生淡看荣华富贵,临到情,却有失分寸。在扬州偶然听说北燕、南越联姻,最初她想到了宁王,可似乎往心里一想,又有些不对。就在他们夫妻离京几日后,北燕使臣便抵达京城,随行的还有一位金瓶公主,北燕国的三公主,传说此女美艳诡魅。

    “那么……你承继了母亲的衣钵,精通卜卦?”雪音好奇。

    王宝缨应道:“我六岁那年母亲仙逝,不曾学得她的卦术。对于王妃的事,知道不算太多,一切都是母亲留下的遗书廖廖几句。”

    不多么?那样就好,否则她会进入命运的怪圈之中。

    又听王宝缨继续道:“虽说不多,却也不少,正好是王妃最关键的事儿。”

    木蝉狠不得揍她几拳,这般说话,都快急死人了。还以为她说完了,冷不丁又支支吾吾地冒出一句。

    王宝缨缓缓抬眸,如水的眸子闪着奇异的光:“我能拜你做义姐吗?”

    “喂——”木蝉终于按捺不住,她这是什么意思,居然想和她一样,要认姐姐做义姐。

    雪音淡淡地扫过她,并未回答,而是转身撩开车帘,看着马车前方的柴兴,正好他回头相望,给他一个甜美的笑容。

    怎么回事嘛?

    娘不是说,今天,腊月十四她们会义结金兰,为什么……

    柴兴调转马头,奔到马车旁边:“蕊儿,里面闷么?要不出来骑会儿马儿。”

    雪音摇头:“外面太冷了,午后我倒想骑马。”

    木蝉还是觉得骑马好,可以一路看看风景,还能骂骂王游。

    “姐姐,我下去了,你们慢慢聊。”

    这王宝缨还真是不知廉耻,居然说要认姐姐为义姐。她们姐妹结义,那可是经过了风雨磨练的,她到底什么意思嘛!

    一行人,进入前方树林,淡雾缭绕,雪音闭目养神。

    马车外,传来柴兴温和的声音:“蕊儿,前面有间茶肆,下来吃些东西。”

    姗的留言:

    泪奔……,姗最近好郁闷呢,貌似都有很久没有收到砖块了。亲们也不再给姗支持了!呜——难道后面的内容真的有那么差吗?读者大大们,给我一点动力吧!不要吝惜你们的砖头,也不要不给我发贴哦!

    第一卷 途中遇刺(1)

    第七十九章途中遇刺

    她缓缓抬眸,车轿被人撩开,四目相对,她美丽的浅笑,看着她们恩爱的样子,王宝缨说不出的羡慕,只是羡慕而已,她却不敢往他处去想。

    田奶娘与欢儿将她扶下马车,一行人往路边的茶肆走去。

    茶肆里有一对父子,似这间茶肆的主人。惊异地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妇人,她举手投足间尽是高贵与优雅,眉眼胜画,恍若天人。

    樊洪紧握住宝剑,周围有一股莫名的杀气环绕,贤王爷嘴唇靠近茶杯,王游快速从地上拾起一枚石子飞射过来:“王爷,小心!”

    话音刚落,茶肆中的老头操起宝剑袭向雪音。说时迟,那时快,柴兴一把抓过雪音。

    茶肆屋顶上,飞出七八条黑影,将柴兴、雪音团团围住。

    养在深闺的王宝缨哪里见过这种画面,顿时就惊呆了。

    夏紫蕊竟是会武功的,手中无武功却已经连连躲过三人的围攻。

    两名黑影缠住柴兴,另外三人握剑操刀猛攻夏紫蕊,可怜的夏紫蕊,柔美娇弱的女子只得只身面对三人的攻击。

    四大侍卫飞奔而来,一名领头的挥剑一举,茶肆佯扮的父子迎上侍卫。

    柴兴又岂会看不出来,缠住他的这两名黑影,招招留情,而对付夏紫蕊的杀手,却是招招狠毒,只要她稍有迟疑,不死即伤。心中一急,夺过黑影手中的宝剑,一剑刺中对方的胸口,飞快拔出。

    木蝉舞着宝剑,一边迎战,一边看着雪音那边,突然她身后的男子举剑而刺:“姐姐小心——”

    雪音飞踢一脚,本想躲过,小腿肚处一阵刺痛,跌坐在草地上。

    她要死了,她要死了!

    王宝缨的脑海中掠过母亲的话,“就算贤王妃要你死,你也不能皱眉头,她能助你。”如果贤王妃死了,自己一生就失去了意义,挣开身边的田奶娘,也不知道从哪里来这么大的力气,快速地奔向雪音。

    雪音后悔,竟然没在衣袖上装上暗器,腿肚疼痛难忍,三个黑影已经围袭过来。

    柴兴飞快地奔往妻子,看着黑影高举的宝剑:“不要——”

    说是迟那时快,彩影一闪,王宝缨扑向雪音,“啊——”后背传来剧烈的刺痛,雪音快速地飞弹出几枚石子,黑影顿时高举着刀剑一动不动,空中是飞射的血泉。

    田奶娘大吃一惊,惊呼道:“姑娘!姑娘——”

    雪音长舒一口气,看着身上的女子,方才忆起先前惊险的一幕。

    柴兴、王游杀尽杀手飞奔而来。

    “蕊儿!”柴兴推开她身上的王宝缨,将雪音一把抱在怀中,他不想像,有朝一日若是失去她,亲眼看她死在自己的面前却无能为力,那将是怎样的痛苦,“蕊儿——”

    “我没事,快看看王姑娘吧!”推开柴兴,她侧看着一侧的王宝缨,“傻丫头,你怎么能替我挡那一剑……”

    王宝缨迎上对方如水的明眸:“从第一次见到姐姐时,我就喜欢姐姐。一路行来……好羡慕……木姑娘有你这样的姐姐……”

    脑海中掠过清晨她说的话,她想拜自己为义姐,可她却未同意。

    “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有事,你不会有事的……”

    王宝缨灿烂的笑着,想像贤王妃那样笑得媚若春光,笑得倾城绝代。刚展笑颜,眼前一黑,后背传来的剧痛让她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妹妹!妹妹——”雪音抱住王宝缨,一直以来,都当她傻、当她痴。

    第一卷 途中遇刺(2)

    木蝉快速地从马车里抱着药盒,飞奔而来,跪在地上:“姐姐——”

    她欲站起身,可腿肚传来剧烈的疼痛,身子一晃,落在柴兴的怀中。

    “救人要紧!”

    鲜血如注,顺着她的绣花鞋喷涌而下,原本粉色的鞋变成鲜红。

    “蕊儿——”他说不出的愧疚,都怪他,怪他没有保护好她,那些人分明就是冲着她来的,“樊洪,给我搜,他们身上一定有蛛丝蚂迹。”将她横抱在怀,快速地奔向马车。

    “王游,把王姑娘抱到房里,木蝉,把药盒拿来!”

    茶肆的厨房里,有间不算太大的木板床。

    柴兴的心很痛,比他自己受伤还痛上千百倍,不由分说,脱下雪音的绣子,随着血迹而上。正欲揭开裤管,被雪音推开:“王姑娘伤得比我重。你也帮不上忙,抱她过来,先替她疗伤。”

    “可是……”

    “我没事,真的没事。”

    田奶娘带着欢儿进入茶肆,“田奶娘,你在外面守着,别让男人进来!”

    虽然腿肚很疼,令木蝉与欢儿快速地解开王宝缨的罗衫,后背在右臂胛约莫一寸之处红色的血泉正不停的喷涌,这么深的伤口,必须缝针:“木蝉,取针和丝线,备止血药……”

    净手之后,她握着丝线,用最快的速度将王宝缨背后的伤口缝合,撕下自己内裙,上面倒了半瓶止血药快速地按在她的伤口上,昏迷中的王宝缨惊呼了一声,未待醒转,又再度陷入昏迷。

    “木蝉,去木箱里找白布!”

    “姐姐——”木蝉看着她脚下不停滴落的鲜血,自己都受那么重的伤了,却顾不得,还要替别人包扎。

    动作熟练地将白布包扎在宝缨的身上,总算完成,她却筋疲力尽,像完成了一件漫长的手术,瘫坐在木板床上,看木蝉与欢儿替宝缨穿上衣衫。

    柴兴令人搜索黑影的尸体,正欲逼问三个被点|岤的杀手,他们竟快速地自杀。

    扫过众人,王游在一具黑影尸体上找了东西。

    他双手一伸:“拿来!”

    “王……王爷——”

    “本王可没心情和你纠缠,快拿出来!”

    一块令牌,上写醒目标注“明王府”几个字。

    众人都看到了,这确实是明王府的令牌,那么这些人应该是明王府派来的杀手。

    “王爷,一定不会是明王爷,他不会这么做……”

    柴兴微闭着双眼,柴凤当然不会这么做,可是凌思若会不会就很难说了。如今她已经嫁为人妇,对紫蕊的事还耿耿于怀。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四年前,她串通宫里的韦昭仪下毒害她,四年后,她居然还……

    他扫过众人,一脸肃色:“今日的事,不许第六个知道。”

    二管家扯下一个又一个的面具,突然高声道:“王爷!”顿了一顿,“他……他是北燕人”

    北燕和亲使团进京那天,他在大街上见过,这个要就是金瓶公主身边的侍卫之一。

    那么……那个传言是真的,皇兄要他娶北燕国的金瓶公主。那个女子入京已经三个月了,至今都未选出合适的皇亲。

    “姐姐!姐姐——”茶肆里传出木蝉的惊呼声。

    柴兴抛下众人,冲入茶肆。

    木板床上,雪音口里咬着布条,面容苍白,木蝉手里握着瓷瓶,不停地打颤。

    气死人了,她取下布团:“怎么了?”

    “姐姐……腿已经黑了。”

    对方的剑上有毒,为什么王宝缨没有中毒?

    她低头察看,整条腿都已经黑透了。

    “黑……罗刹!”

    从雪音惊异的神情,木蝉光听那名字就知道一定是很厉害的毒药。

    “怎么办?”要么是让木蝉挥剑从膝下砍下这条腿,要么需有人吸尽毒血,可吸毒之人随时都会毙命,她微闭着双眼:“你……从膝下断腿……”

    “不——”木蝉一百个不答应,她还怎么年轻,怎能没有腿呢?“姐姐,你是神医,你一定有法子。”

    第一卷 途中遇刺(3)

    柴兴推开田奶娘,进入房中,看着那条黑得发亮的腿,不由细想,俯身就欲去吸毒,却被雪音一把拦住:“八郎,你想做什么?”

    “蕊儿,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我替你吸出毒血!”

    “不!如果要你以身犯险我不答应!你……替我从膝下砍……”

    话音未落,有人已经用嘴覆上了她的腿。

    是木蝉,她竟然用嘴吸吮她的伤口处。

    泪水蓄在眼中,木蝉吸一口,吐出一口鲜血,她唯有无声的哭泣。

    “八……八郎,药盒里有九转还魂丹……让她服下两粒……”泪水喷涌,这就是她的义母,在生死关口即便付出自己的性命,也要保住她的腿。

    田奶娘从未见过感人的场面,倒了一盏开水,捧在手中,双手微颤,这是怎样的姐妹,不顾生死,而姐姐宁愿断腿也不愿妹妹冒险,所以她才不愿道出第二个方法。

    “木姑娘,先把药服下吧。”

    雪音声音哽咽:“漱净口里的毒血,连服两粒……木蝉,好妹妹,你……可千万不要有事……”

    木蝉回以灿烂的笑容,饮了一口清水,吐出毒血,将两粒还魂丹塞入嘴中。

    田奶娘拉欢儿站在门外,以拦住从一边赶来的二管家与四侍卫。

    “王妃怎样了?”

    欢儿咬咬唇:“他们太坏了,居然下毒,王妃……中了很厉害的毒,木姑娘正在给她吸毒。”

    柴兴满意愧意,对木蝉充满了感激。

    回想木蝉与他作对,处处都流露出否对雪音的关爱与呵护。如果让她为雪音而死,她不会皱眉头,这是一对情深义重的姐妹。

    看着她的腿逐渐变紫,再由紫变红,最后恢复了正常的粉红,而木蝉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变得青中带黑。

    雪音无声的落泪,看木蝉缓缓抬眸:“姐姐,我吸得很干净吧?”

    身子一晃,昏死过去。

    “木蝉……”她痛苦地呼出妹妹的名字,然后用平缓的声音,悠悠地道:“黑罗刹,又叫五虫五花毒,五种黑毒虫,五种黑毒花配制而成,有二十五种配法,十天……十天之内,我们必须找到解药,否则就算是九转还魂丹也救不了她……”

    突然,她抱住柴兴放声大哭起来:“八郎——我不能失去木蝉,就像不能失去你一样,你们……你们都是我此生最爱的人……帮帮我,帮我救救木蝉……”

    十天,他们必须在十天之内赶到京城。回到京城就会有法子了!

    柴兴坐在床沿上,众药盒里取出清毒的药膏,轻柔地涂抹在她的小腿上,用布条包扎好伤口。看着她止不住的泪水,与满目的落漠:“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我死?”

    她想不出来,木蝉的毒要怎么解,原本是自己身上的毒,可此刻却已经漫入她的体内。

    “蕊儿,我一定设法找到解药。我们回京,回到京城就会有法子。”

    王游进屋,将木蝉横抱怀中,看着脸色发青的女子,心中涌出一股敬意。

    樊洪将王宝缨小心翼翼地放到马车中,田奶娘与欢心看着。

    柴兴怀抱着受伤的雪音:“童朋,由你通知前方官驿,让他们备好良马。樊洪、二管家你们护送王姑娘随后进京。其他人随本王日夜兼程,勿必在九日之内赶抵京城。”

    “是!”二人得令,准备分道而行。

    马车内的雪音,打开药盒,从里面取出两只瓷瓶,唤了声:“王游!”将瓷瓶递与他,“交与田奶娘,告诉她,白色是擦伤口的,两日换一次药,蓝瓶服用每日早晚各一粒。”顿了一顿,今天有两个女子为了救她,一个受伤,一个中毒,她们都是她的好妹妹,“请田奶娘转告王姑娘,她已是我妹妹!”

    柴兴挥身,众人快马扬鞭,一行人分成两列,攀洪与二管家看飞奔的人远去。

    雪音紧紧地抱住木蝉,想要巅波而少些,腿部很痛,踏在松软的被子时。她不在乎有多巅,只希望尽快赶到京城,快些再快些,二十五种配法,她却不能冒险配药,让木蝉服食二十五种解药,那只会让她越来越痛苦。

    第一卷 奕论天下(3)加更

    她险些没有气得吐血:“八郎……你也不傻,怎么就想不出来呢?你以为我回怪人谷就为了和你成亲,你……你真是快气死我了。”

    “不是成亲,难不成你是回去搬救兵。”

    她吐吐舌头,笑道:“对了!如果爹没有出现意外,那人已经找到了。”

    柴兴生气,在她心里成亲都不是大事,什么才是?“你早就谋划好了?”

    雪音无语,只是回以柴兴如花笑容,一副成竹成胸之状。站起身,凝视着窗外,“今儿是什么日子?”

    “腊月二十四。”

    敬灶王的日子都过了,这一年可真快呀!

    “战祸若起,不知道又会连累多少无辜百姓。柴三哥就没有想过一统天下么?给天下百姓一份安宁的生活。元宵佳节之前就能听到好消息……柴三哥一定好奇,我为什么嫁八郎,而未选择你?一个圣明的天子注定无法拥有爱情,他是天下的父母、江山的主人,其次才是男人、丈夫,他是后宫三千女人的丈夫,若独爱一个女人,那不是爱,是灾祸,是劫难。我很霸道、自私,只想要一份简单的爱,一生一世一双人,爱他,就不许他再有别的女人。所以,我最后一次用凌雪音的身份肯求柴三哥,成全我和柴兴。”

    “八郎敬重柴三哥,雪音也敬重柴三哥,在我们心里,柴三哥一直都是最值得信赖与尊敬的哥哥,我们愿意陪着柴三哥左右,当风雨来临的时候,与你一起默默守护南越,守护千千万万的百姓,这是柴三哥的责任,也是身为皇族不可推托的责任。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皇族之人应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柴凤听了她的话,倍感惭愧。她一个弱女子尚且能做到如此,而他堂堂南越朝的明王爷,竟有避世之想。这些天看两位哥哥因为一个女子起争执,他就想尽早离京,不再和尘世纷扰。然,就如凌雪音所言,皇族对天下有不推托的责任。她的一席话,令柴凤茅舍顿开。

    顺德帝起身,凝视着她柔美的倩影:“夕儿……朕再最后一次唤你夕儿。从今往后,你是朕的知己、朕的弟妹,朕敬你,也会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