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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本王要定你了第6部分阅读

    悲呼一声,哪来的妖孽,老天,派个道士收了他吧!

    “你那是什么表情,虽说本世子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上通天文,下知地理,但是这个”隐私“,我确实不知道嘛。”

    其实也不怪成玄奕,对于现代“隐私”一词,身在古代的成玄奕不懂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只不过怒火冲天的金之南不这么想就是了。

    金之南不愿与他多言,在她看来,珍爱生命,远离成玄奕!

    她不禁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渐渐平复下来,“我要穿衣服了。”言下之意就是--你滚出去!

    成玄奕仿佛没听懂似的,满脸坦然,“哦,穿衣服啊。对,是该起床了,都正午了。”话虽如此,这人依然坐在床边,丝毫没有男女授受不亲,自己应该回避一下的觉悟。

    眼见金之南的脸色越来越黑,成玄奕猛拍一下额头,恍然大悟,“你看我,你要穿衣服了,我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金之南看着向着门外走去的身影,脸色这才慢慢好转。但是好景不长,不过眨眼的功夫,那人抱着一大堆的锦衣华服,绫罗绸缎跑了进来。

    “快看看,穿哪件?这有云裳阁的,还有碧玉轩的,都怪我不懂事,你都要穿衣服了,我还坐在那儿,你看看,够不够,不够我再去拿。”

    金之南彻底傻眼了,看来为人委婉也不是件好事。她有气无力地说道:“我的意思是我要穿衣服了。所以,你,滚出去!”

    “哟,今儿个怎么了?骂人都这么没底气。”

    “那要看是骂谁了。”

    成玄奕闻言不依了,嘴上却没有出口反驳,就静静地坐在旁边,左望望西瞧瞧,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耍无赖了吧。

    金之南也被气到了,一把掀开身上的锦被,随手抓了一件长裙,当着成玄奕的面不疾不徐地穿上。

    一边穿还一边说:“快,给我把腰带系上。”

    “笨死了,是这么系的吗?”

    “鞋,就旁边那双,眼瞎了,看不见呀,真是的。”

    “我说你没吃饭是不是,穿个鞋都穿不上,要你有何用?”

    成玄奕一把甩掉手中的靴子,恨恨地吼道:“本世子不伺候了,你自己慢慢穿吧。哼!”说完甩了甩额前的短发,自认为很有骨气的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才走到门口,突然听到一声毫不掩饰的爆笑声,成玄奕摸摸脑袋,开始不是我欺负她吗?怎么后来成她欺负我了?

    成玄奕越想越不服气,转身向着房内走去。

    “哟,回来了!来来来,快给我把披风系上。”

    成玄奕邪魅一笑,不紧不慢地向着女子走去,偏着脑袋打量了她半响,才慢悠悠地说道:“金之南啊,我回来是想告诉你,你知不知道你昨晚睡觉的样子真的……好丑哦!”

    金之南霎时脸色变黑,冷冷地看着面前这个笑得不能自抑的男人,成玄奕一副深怕她不相信地样子,急忙手足舞蹈地说道:“真的,真的,你都流口水了,弄得我一身都是。”

    “是吗?”某人冷飕飕地问道。

    成玄奕依然沉静在自己胜利的报复之中,丝毫没有发现周围的温度越来越低,某人的怒火越来越大。

    “是啊,是啊!不过,我也不是特别嫌弃,反正是有那么一点点啦!”

    “别摸,别摸,我都擦干了,看不见了。你不知道,之前我袖子都湿了呢!”

    金之南妩媚一笑,那种女人特有的娇媚让男人瞬间一愣,不过眨眼之间,金之南对着成玄奕的华服“呸”的一声,吐了口口水。

    成玄奕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衣摆处那湿润的晶莹,再看看面前这个一脸得意的女子,他有些吃惊地说道:“你,你怎么这么粗鲁啊?虽说你小时候书读的少,但是也不至于这么,这么,这么……”

    成玄奕实在是找不到一个词语来形容女子的这番举动了。

    “反正恶名都背了,总得实至名归吧,不然哪对得起你的一番苦心呢!”金之南诡异一笑,伸手去碰成玄奕,“哎,真是对不起啊,弄得你一身都是!”

    感到女子的触碰,成玄奕像弹簧一般猛地弹开了,惊魂未定地说道:“别,别碰我!”

    金之南心情大好,也不理他了,吹着响亮的口哨,向着门外走去,金桔这丫头死哪去了,怎么把关的,大清早地就放成玄奕进来了。

    本该是恶心至极的东西,成玄奕看着衣摆处的口水,轻轻一笑,那种从心底散发出来的愉悦让男人显得格外魅惑与真实,他笑得很轻,声音很低沉,还带着点点嘶哑。

    “这丫头!”

    第024章心酸的午膳

    别院的众多奴才络绎不绝地穿梭在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手端精致托盘,上面盛满了让人垂帘欲滴的美食,浓郁的香气缓缓飘荡在空中。

    金之南稳如泰山般坐着,看着这群忙碌的奴才们,暗暗心惊,都八十几盘了吧!靠,这成玄奕也太t奢侈了!自家好歹也是燕国第一世家,每日每顿不过才八菜一汤,再看看这成王府,什么叫视金钱如粪土?瞧瞧,这不就是。

    “喂,淡定点,眼珠都快掉下来了。还有,能不能麻烦你擦擦你嘴边的口水,都快滴到桌上了。”成玄奕十分中肯地说道。

    金之南闻言,手忙脚乱地摸摸自己的小嘴,哪有什么口水,狠狠地瞪了一眼身旁的男人,“哼,成世子好大的排场啊,九五之尊用餐为一百零八盘,之下的太子八十八盘,皇子,王爷,也不过六十六盘。”金之南稍稍靠近成玄奕,悠悠地小声说道:“成世子,你这是要逆天啊!”

    对于这番大逆不道的言论,成玄奕不为所动,他淡淡一笑,说道:“就算成王府不逾越,循规蹈矩,对大燕忠心耿耿,如同护国大将军一般,戎马半生,保疆卫国。堂堂大燕朝第一世家,每顿的吃食还比不上一般的商贾丰盛,这样就能明哲保身,安然无恙了吗?”

    金之南没有想到素来原本还和自己谈笑风生的男人突然这样一针见血的袒露出那些让人隐讳,害怕的暗涌。

    “一个叱咤风云的英明帝王,能够容忍一个目无尊卑,蛮横犯上的臣子,却容不下一个将所有苦果都压在心底,隐忍沉浮,伺机报复的逆臣!一个即将继承王朝大统的太子能容下一个将所有委屈和愤怒都表现在表面的藩王,却容不下一个装腔作势忍辱求存将一切做得滴水不漏的功臣!”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哼,一切不过是过眼云烟!有时随性而为未尝不是一条明哲保身的明道!”

    “所以,成王府依然是成王府,如同十二年前一样!”

    金之南暗暗心惊,短短一番话道尽所有。是啊,在这动荡不堪的岁月里,有时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未必是上上之策,对于心思敏感深沉的帝王而言,那无疑是将自己推上风口浪尖的血雨之中。或许,这样真的是最好的。

    “你失态了!”金之南轻叹一口气,沉重地说道:“你不该跟我说这些的!这,不是你!”

    寒风透过大厅的朱红大门缓缓吹进,男人拉拢身上的华贵大裘,他的声音透过冰冷的寒风轻轻传来,“我只是想找人说说话!”

    那些不为人知的心酸与寂寞如同冰山遇见温暖的阳光,渐渐流露出晶莹的一角,然而也仅仅只是小小的一个角落。

    金之南不知所措地坐在大椅上,男人的一句话让她的心莫名的有种心酸和心疼,眼前的男人还那么年轻,那般风华绝代,可是为什么突然之间我却觉得他已经那么老,那么老!

    “要死了,别用小狗一样的眼神看我。”成玄奕佯装生气,恨恨地瞪着身旁的女子。

    金之南出奇地没有出言讥讽,她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眸深深,那些似乎已经过了很久,却又近在咫尺的少年时光,那些自己难以忘却,潜伏在心底深处的天真浪漫,放肆开怀,那些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情意慢慢的脱离自己的压制,渐渐地浮上心头。

    她紧紧地握住成玄奕地手,有些伤感,有些无奈地轻声说:“要是我们从未长大,那该多好!”

    小小的手带着异常灼热的温度,似乎灼伤了男人的大手,成玄奕苦涩一笑,“你我身在这样的时局,无论年少,从来都没有选择!”

    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两人都未曾再说话,空旷的大厅内一片悲凉的寂静。

    “喂,你还要摸我的手到什么时候?”成玄奕眉头轻皱,面露不耐地看向一直握住自己的那双小手,原本阴沉的眼角突然露出一丝轻浮地笑,他悠悠地说道:“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种嗜好啊。怎么样,本世子的手还滑吗?”

    金之南闻言,满脸嫌弃地甩开他的手,又对着身上使劲擦拭几下,“好浓的马蚤味,恶心死我了。大清早的,你还让不让我吃饭了?”

    “小姐,这都正午了,好不好?还大清早呢!”一早没见的金桔缓缓地走进大厅之内,对着成玄奕恭敬的行礼,随即便退到金之南身后,神秘兮兮地靠近金之南,小声地说道:“小姐,今日的饭菜可合你的心意?”

    “你安排的?”

    金桔满怀深意一笑,轻声说道:“没世子的吩咐奴婢哪敢啊,这全都是小姐喜欢吃的呢,依我看呀,世子真有心!不过小姐,你也太馋了吧,以前奴婢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能吃呢?”

    金之南怒吼出声来,“谁说我能吃了?”

    “张口就是三斤牛肉,二斤烧酒,确实不怎么能吃,其实还好,我养得起,不过食量要是再大一点,就有些困难了!”成玄奕面不改色,淡淡说道。

    金桔有些忍俊不禁,看着自家小姐越来越黑的脸色,却又不敢笑出声来,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金之南心中暗暗决定,一定要一改之前的作风,努力地做出大家闺秀的风范,让狗眼看人低的成玄奕好好看看。

    她姿态优雅,从容淡定,严格遵守贵族的用餐礼仪。身旁布菜的金桔将餐桌上的食物小块小快地夹在金之南面前的餐盘之中,金之南见状,眼睛一瞪,心想:这么小块,怎么够吃,喂狗呢?面上却不动声色,优雅地执起一旁的银筷,不紧不慢,一口一口地细嚼慢咽。

    桌上的食物足足有八十几盘之多,差不多每一样金之南都小吃了一口,小半个时辰过去了,她依然觉得腹中空空如也,饥肠辘辘。

    身旁的金桔依然殷勤地为她布菜,金之南微微侧头,狠狠地瞪了一眼金桔,言下之意很明显:你这死丫头,不知道夹大块一点吗?想饿死你家小姐我啊!

    金桔仿佛没看见一般,脸上始终挂着淡淡地笑,手下的功夫也没有停下,依然一小块一小块地夹入餐盘中。

    成玄奕心下一笑,“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何时。”面上却不懂声色,淡淡说道:“可要喝些粥?”

    金之南闻言,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似的,“要要要,是我最喜欢的百合红枣粥耶!”

    成玄奕对金桔施了一个眼神,金桔将盛好的百合红枣粥端到金之南面前,金之南一看,眼翻白眼,气得差点昏过去!这是碗吗?有这么小的碗吗?这么一碗够一口吃吗?

    金之南抬头,眼中泛起汹涌的怒光,她死死地瞪了成玄奕半响,奈何对方不为所动,像是没看见似的。

    金之南如同一只战败的公鸡,心里一个劲地安慰自己,退一步海阔天空,这里毕竟是他的地盘,没必要和自己的胃过不去吧。

    她垂头丧气地说道:“好吧,我承认,能不能给我换个大点的碗?”

    “承认什么?”

    金之南看到那人满脸疑惑的眼睛,只觉得心中的火气“蹭蹭”地直往上串,她猛地起身,怒吼道:“承认我能吃,行了吧!”

    话音刚落,大厅之内突然爆发出一阵阵爽朗的大笑,在这个风云动荡的岁月里,这里温暖如三月春风,抛却那些烦恼,责任,使命,无奈,凄凉,落寞,她与他就那样放肆地大笑出来!

    这个美丽而温暖的中午成了成玄奕心中永不磨灭的记忆,直到多年后,他总会傻傻地坐在这金碧辉煌的大厅之中,桌面上摆放着多年前的菜肴,两副碗筷,两碗百合红枣粥,只是那张宽阔的长桌之上,却只有他一人入席,那个伴随他少年,青年的女子却已经沉浸在悲凉而酸楚的记忆之中!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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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5章三皇子贺兰哲

    鹅毛大雪纷纷扬扬,下了整整一晚,浩瀚的苍穹之下白茫茫的一片。直到今日正午,大雪才稍稍停歇。

    金之南慵懒靠着在紫木雕花椅,满足地摸摸胀鼓鼓的肚子,打了个饱嗝。成玄奕见状,面露不耐,说道:“你就不能优雅点?像个大家闺秀一般知书达理?”

    “大家闺秀是个什么玩意?我不懂,要不你教教我?”某人十分无赖地说道。

    这么多年的相处,成玄奕也习惯了她这样,懒得和她斤斤计较。他缓缓起身,向着大殿之外走去。

    “他昨夜就已经回城了,这几日的燕城想必不会太平,早些回吧!”男人说话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伟岸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长廊转角处。

    金之南独自坐在大殿之中,心中沉闷之极,贺兰玥,你究竟是何意?

    金之南回到燕城之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出发之前成玄奕为她准备了一辆舒适的马车,并未让她骑马回城。

    巍峨的城门近在眼前,守城的士兵们对着进城或出城的人来来回回地仔细盘查,一片肃然压抑的紧张气氛。

    “小姐,城中出什么事了吗?为何这般严谨?”金桔掀开窗帘,看着马车外的景象,紧张地问道。

    金之南眉头紧皱,沉默不语。夏国权擎王帝君悄无声息地进入大燕的国境,面对这嗜血如魔的致命对手,这大燕的主子能安心吗?

    当马车缓缓行近城门之时,两把泛着银光的冰冷刺刀毫无预警地挡在前面,车夫急忙拉近缰绳,马儿长嘶一声,惊得前脚高高提起。

    待马车停稳之际,金桔推开门帘,缓缓下车,高傲地对着这群冷冽的士兵,冷冷说道:“瞎了你们的狗眼,可知车上是何人?竟敢如此放肆?”

    到底是从小在士族中长大的人,虽然是奴婢,但是身上却带着常人难以企及的气势。

    士兵见状,再无之前的冷傲,面色微微有些松动,燕城毕竟是天子脚下,达官贵人众多,随便得罪一个自己也担当不起。虽然是上面有令,可是若真惹恼了贵人,还奢望上面的主子能保自己不成?

    “这位姑娘,我等是奉帝都府尹之令,盘查进城和出城的可疑人员,并无冒犯之意。不知姑娘在哪府当差呢?”

    金桔冷冷一哼,“说出来吓死你!你可知车中是何人?”

    “小的不知。”

    “里面坐的可是护国大将军的掌上明珠,若是惹恼了我家小姐,看你有几条命?”

    守城的士兵闻言顿时大惊,先不说护国大将军手握重权,就是金家大小姐本人也是他们惹不起的啊!大燕上下谁人不知金家大小姐生性顽劣,张扬跋扈,若是的罪了这位小祖宗,怕是比的罪护国大将军还麻烦。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是护国大将军府中的大小姐,多有的罪,小的这就放行。”

    金桔见状,冷冷一哼,高傲地转身上了马车。

    “快,快放行!”

    话音刚落,远远传来一声低沉的男声。

    “慢!”

    守城的士兵闻言转身,见到来人霎时大惊失色,急忙上前几步,恭敬的伏地而跪,齐声道:“参加三皇子殿下。”

    正在马车内闭目养神的金之南闻言猛地睁开眼睛,他怎么来了?

    “为何未经搜查便轻易放行?太子殿下选妃在即,若是让一些意图不轨之人潜入的大燕国境,出了什么叉子,你们有几条命来谢罪?”

    贺兰哲身穿紫色华服,身披白狐大氅,越发显得雍容华贵。他姿态优雅,温润如玉,永远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哪怕出口指责,也不带一丝严厉。种种迹象看来,贺兰哲的确不负贤德之名。不过,金之南心里却明白,那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永远以一张虚伪的面具掩饰自己最真实的脸孔,等待着将对手一招毙命的机会。

    “请三殿下恕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