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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攻防第2部分阅读

都得过来。”苏式从来不掩饰自己破坏盛斌和苏业的企图,但也就是因为他太明显,每次都搞得盛斌难以接话。

    苏式自顾自的说完两个人之间又陷入了习惯性的沉默,达卡的早上阳光很大,不过是坐了一会儿就觉得头顶发烫,在苏式忍不住想进屋找墨镜的时候,苏业和图拉娜终于回来了。

    “怎么,饿极了?”

    进门的时候看着真像两只大型犬蹲在哪儿。尤其苏式还不耐烦的眯着眼睛。

    已经站起来的苏式索性过去帮他们拿东西,然后馋起盛斌吐槽了一句自家弟弟:“饲主当成你这样绝对是失败,自己都养的营养不良的。”

    苏业体型一直都偏瘦,不太容易晒黑的体质导致哪怕活蹦乱跳的都透着不太健康的消瘦。

    盛斌被苏式架着走路特别难受,但是因为行动不便又没办法,两个人一路踩着对方进了屋,苏式把他扔到沙发上然后给他倒了杯水:“你这样还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怎么觉得不太靠谱。”

    “我也是这么说,但是盛斌不肯去。”

    苏式一乐:“不去就架着去啊,他一个残废还能怎么样?”

    残废

    两个字还说的尤其重,苏式一脸恶趣味的盯着盛斌,后者面瘫的脸上出了冰冷什么都没剩下。

    倒是苏业忍不住笑了:“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你们两个到底算是感情好还是糟。”

    “说来听听。”

    苏式一点都不介意被人剖析这层关系。

    “要说好,一天到晚觉得你们之间弥漫着火药味,但是要说不好,又觉得你们很亲近。”苏业一边说一边把热好的奶递给图拉娜,接过杯子的女人温柔的笑笑,无言的一股温馨。

    而另外一个当事人对于这种心理分析显然缺乏兴趣,盛斌用不可能尝出什么味道的速度解决完早餐,然后看着苏业:“今天还有什么安排?昨天应该没登记完吧?”

    “嗯,今天还得继续。”苏业点点头。

    旁边苏式一脸难接受的扬起眉:“不是吧,你今天还要做义工?”

    “你可以不来。”

    关于这点,盛斌没有任何意见。

    最后还是图拉娜忍不住打了个圆场:“不如,你们去寺里,看看……”她用中文艰难的介绍着不远处的清真寺,然后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或者……动物……”

    她想说动物园,但是一直想不出那个词怎么说,最后只能用英文代替,而苏式在她说完之后整个人很大声的笑出来:“动物园好!就去动物园。”

    俩大男人去看猴子什么的,也挺有意思的。

    盛斌没来得及开口苏业也劝了一句:“对啊,盛斌你们到处看看吧,昨天其实已经登记完大部分了,今天我们人手足够,你们难得来一趟,虽然不是什么胜地,也还是可以逛逛的。”

    何况有苏式在,肯定不会无聊。

    这种情况下,盛斌就算想拒绝也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考虑了一下,他最终只能点头:“那随便吧。”

    苏业给他们租了一辆车,虽然不怎么高档但是起码可以代步。地图也给了苏式一份,让他路上小心,有事就给办事处打电话。达卡这地方值得看的地方都不太集中,有些地方要走很远特地过去,以苏式一贯的风格,大概要花上一天的时间。

    盛斌对于任何安排都没意见,苏式把他扶上车,跟苏业打了个招呼就上路了。

    不过开了二十分钟之后,车里的气压始终不见回升。

    “你不用每次跟我在一起表情都这么可怕吧,咱俩认识这么多年,基本上都是你在占便宜。”苏式按了一下喇叭催促前面的拉车稍微快一点,然后转头看了盛斌一眼:“……苏业跟图拉娜要结婚了。”

    这话说的太突兀,以至于盛斌有那么一瞬间没反应过来。

    然后他才皱起眉:“你特地拉我出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总不能当着他俩的面说。”苏式把视线又转回了前面:“这件事,你早晚也得知道。”

    “

    是苏业这次回国跟你说的?”

    “嗯,他那天等你那么晚,也是想告诉你。”

    后来是被苏式赶走的。

    这种事对于盛斌来说,亲耳听到苏业说或许有些残忍。

    很长一段时间,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人都没有说话。

    盛斌并不感到意外,因为这本来也是意料之中的事,苏业早晚要结婚,有自己的家庭,有孩子,成为丈夫和父亲,这些画面在他脑子里转过很多遍了,哪怕是现在真正听到,他也没觉得有很大的冲击性。

    只是有点闷,不太舒服。

    苏式就是不看他也大概想象得到盛斌现在的心情,他放下点车窗,让风涌进来打散有些压抑的气氛。

    “盛斌,你除了我弟弟,到底有没有对其他人有过感觉?”苏式问完了紧跟着补了一句:“哪怕只是好感。”

    结果这句话他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答案。等他实在忍不住去看盛斌的时候,后者僵硬的表情已经基本上算是回答他了。

    “那你凭什么觉得你喜欢苏业?”

    “不用凭什么。”

    这次盛斌倒是答的很快:“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清楚。”

    这份笃定让苏式有种想抓着什么啃一啃的冲动,他皱着眉扫了一眼地图,然后很突兀的打了一个急转弯:“算了,不去动物园了!”

    结果他旁边的人被他一个转弯甩的直接撞上车窗,只能有点狼狈的撑了一下。

    即便如此,也没开口问一句身为司机的苏大公子想去哪儿。

    苏式觉得盛斌这种人早晚有一天会憋死自己。

    然后顺带气死别人……

    苏式把车开到一家酒店。

    盛斌下车的时候明显犹豫了一下。

    哪怕是面瘫,在大白天突然被人拉到一家□服务俱乐部的门口,也会觉得有点扯。

    他皱了下眉:“你识字吧?”

    这地方就算是瞎子也看的出来是干嘛的。

    苏式让服务生帮他停车,然后二话不说的扯着盛斌就往里面走,甚至有意的忽略了盛斌腿上的伤。

    好在他动作看着不怎么样,力气却不太大,两个人进门就被人笑着询问有什么需求,苏式简单明了的要了间情趣专座,在服务生不动声色的笑容中拉着盛斌一起进去。

    不得不说,这地方还真俗。

    满目除了红就是红,荧光昏暗的光线连人脸都看不清楚,各种需要的不需要的工具放了一茶几。

    苏式忍不住笑了一下:“苏业这小子还真没夸张,这地方够专业的。”

    “苏业?”

    盛斌终于稍微挤出一点兴趣:“苏式,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不是很清楚?”

    苏式很干脆的开始脱上衣:“勾引你。”

    爱和欲是离不开的东西,尤其是对于男人来说,比什么都要直观。

    盛斌看着苏式把头发搞得乱七八糟,然后一个一个的

    开始解衬衫的纽扣,灯光中,对方刻意扬起的嘴角透着一股接近迷乱的诱惑,双胞胎与生俱来的相似轮廓让盛斌整个人象被定格一样的动弹不得。

    苏式伸手打开音乐,煽情的靡靡之音让即将发生的一些好像凌乱的电影一般不真实。

    “苏式……”

    盛斌的声音低哑的压抑着烦躁,眼前的情况逼得他有点想抓狂:“你别玩的太过火。”

    他抗拒,也是因为他不想伤到苏式。

    在盛斌的脑子里,一直有个很清醒的声音提醒他苏式是苏业的哥哥,这对兄弟之间的感情远比外人所能想象的要深,无论是对苏业还是苏式,他不想搞到最后连朋友都做不了,哪怕这辈子他只能站在苏业的伴郎席上,他也认了。

    但是苏式从来不曾放弃过破坏这一切。

    盛斌甚至是咬牙切齿的抓住苏式撩拨在他脖颈上的手:“你丫到底想干嘛!”

    能够从他口中听到粗话的人,这世上一只手大概数的有富余。

    而盛斌眼前的苏式只是耷拉着额前的碎发,用着那么相似于苏业的声音却截然不同的语气轻哼着说:“我想你要我……盛斌,你是怎么渴望苏业的,我就要你怎么看着我。”

    这份感情既然苏业要不起,那他来接手。

    “你以为我们两个的关系真能如你打算的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手沿着盛斌的锁骨一路往下,然后不顾对方冰冷的眼神往下爬到裤腰,苏式的眼神专注,执着,甚至有些残忍:“你知道什么样的感情才需要替身?盛斌,你要是放的下,就不会搞到这一步。”

    灯光下盛斌整个后脊都是冰凉的,他几乎是麻木的任由苏式脱掉他的衣服,解开他的腰带,然后熟门熟路的贴近,感受那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体温感染上他的味道。

    ——抱着如此相似苏业的男人,脑子里冰冷的意识却清晰的告诉他,这个人不是苏业。

    苏式是在用自己提醒他,哪怕是穷极一生,他都不可能这么抱着他真正想要抱着的人。

    可是该死的!

    盛斌放不开手……

    哪怕是这样的饮鸩止渴,他也没办法把苏式推开。

    灯光下盛斌很低的笑了一声,喑哑的带着几分悲凉的嘲讽。

    原来不知不觉,这份沉沦已经让他如此的万劫不复了。

    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包子先道个歉

    因为最近又到了凶残的忙碌期,之前说的双更实在有些难以负荷,无奈只能改成日更,然后我尽量抽空双更,感谢大家的体谅……tat

    ☆、第 7 章

    苏式对于挑起盛斌欲|望这点,一直是很擅长的。

    他手沿着男人的锁骨往下滑走的时候,对方的气息会有些急促,在掠过男人胸口的时候,对方眼底会流露出一份不易察觉的急躁,甚至会笼上一层薄怒。任何人都不会喜欢在这种事情上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尤其是盛斌这种习惯了去掌握节奏的人,苏式的所有行为,都带着浓郁的挑衅色彩。

    但是也只有这种时候,盛斌是不会反击回去的。

    这份关系太过扭曲,平衡也早就倾斜的一塌糊涂,就算心里很清楚亏欠感是他们两个人之中最不需要的,盛斌还是会下意识的不将彼此逼到一个极限。

    也或许真的如苏式所说的,其实他心底也放不开……

    偶尔的慰藉都好过一无所有,这份困在心底一直挣扎不出的感情,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即便这对苏式很不公平。

    苏式很擅长玩这种游戏,他原本就和盛斌不同,这个男人眼底只有苏业,他却从高中就已经很清楚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生活了,如果不是他父母的离开,当年他那些疯狂应该也没有这么快就收敛。

    双手肆意的抚摸着身下这个男人的身体,那种有力的肌理结构让苏式着迷,他几乎是有些贪婪的勾勒着盛斌身上的每一道弧线,情不自禁的用最煽情挑逗的方式撩|拨他的欲|望。

    “盛斌……其实你浑身上下都盖着激|情的印章,只是你自己非要端成那副样子。”恶意的轻|咬着盛斌的喉结,苏式在说完这句嘲弄之后恶劣的舔|了一下,感觉盛斌的情|欲一点点的被他唤|醒。

    一般这种时候,盛斌是绝对不会开口的。

    苏式用过很多办法希望能够逼出盛斌的只言片语,结果努力了两年,依旧毫无进展。

    从意志力上来说,盛斌这个人简直有点可怕。

    不过就算再自制的人也无法控制自己沉沦在快|感之中时的表情,苏式几乎每一次都是两人中保持清醒的那个,他喜欢欣赏盛斌临近结束时无意识的迷茫,让这个男人失控是一件远比想象更有成就感的事,那种征服感,能让苏式体会到一种远超过身体生理的满足。

    只是对于盛斌来说,苏式所要的一切都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他们的关系本就莫名,一直游走在对方的底线和承受力的边界更是让这份莫名上加了一份危险。

    ——根本摇摇欲坠。

    盛斌闭上眼睛任由苏式用自己的身体摩擦着他欲潮最翻涌的地方,脑中一片空白的不愿意去描绘任何一张脸,挑逗的音乐之下是掩盖着两个人都不平稳的喘息声,当苏式恶劣的用手指打了一个转之后,盛斌微微哼了一声。

    然后很突兀的,苏式吻住他。

    盛斌猛的睁开眼睛,有些意外。两年了,这是他们之中

    的第一个吻。

    男人对于感官的追求,多数时候源自本能,哪怕是心里很清楚并没有那份激|情的冲动,生理上也无法拒绝,这其实是很痛苦的一件事,因为当人连自己的情|欲都无法控制时,那种无能为力是会把人逼疯的,所以盛斌的动作也往往谈不上温柔或者克制,多数都搞的很像案发现场。

    苏式和盛斌都很清楚基于两个人之中的底线是什么,所以,也从来不曾试图过靠的更近,身体的反应是本能,而吻这种事,多数是需要感情的。

    盛斌下意识想要把苏式拉开,却被对方压着他的肩膀抗拒。苏式的吻有点疯,不顾一切而且毫无章法,盛斌只能感觉那股渴望彼此接近的欲|望从对方身上整个席卷过来,逼得他根本喘不过来气,也无法拒绝。

    等两人稍稍分开时,苏式带着笑意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怎么样,你幻想过这么吻苏业么?”

    这句话,彻底掀翻了盛斌的理智。

    他微微眯了下眼睛抓过苏式按到旁边的茶几上,这房间所有需要的用具都准备好了,盛斌驾轻就熟的将润|滑剂倒在苏式后面,然后在感到对方稍微适应了之后,一鼓作气的冲进去。动作幅度大到苏式需要抓着沙发前的钢棍才能勉强维持住身体的平衡。

    偏偏苏式还不肯罢休。

    哪怕是身体四处都泛滥着酥|麻和刺痛,他还是试图转过头去继续撩|弄盛斌的接受底线:“在你心里……苏业结婚的画面,是什么样的?你真的……呃……能站在伴郎席上送祝福?”

    他说完竟然还笑了一下,下一刻被盛斌带着愤怒的冲撞顶的倒吸一口冷气。

    盛斌看着苏式皱着眉再也挤不出话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甩出两个字:“闭嘴!”

    所以,苏业结婚这个消息,还是刺|激都他了。

    表面上看起来无动于衷,心底那份伤痛却如此清楚。

    一场无关爱情的发泄,除了将各自压抑的那份不甘释放出来,没有任何意义。

    盛斌的意识是在一切彻底结束时候才慢慢回笼的,当看到手边趴在旁边一语不发的苏式时,他死死的皱着眉。

    空气中的气息还没有散去,却立刻笼上一层伤害的清冷。

    他把苏式从地上拉起来:“你这个人,对你自己比我还残忍。”

    靠在沙发上的男人却只是笑笑,歪着头看着盛斌:“我跟苏业的做人哲学不同,我父母离开的时候,我还在念书,苏业那个样子你是看到的,但其实我并不比他好到那里去,只是我顿悟的比他早,我知道想继续过我们想要的生活,就必须要先学会放弃和争取。盛斌,我很清楚我现在要的不是原本属于我的东西,所以我愿意放弃一些来做为代价,而就因为我已经放弃了这么多,所以我不能一无所得。”

    这是一个结,除了苏式自己,其他人甚至无法理解。

    他爬了爬自己凌|乱的头发,笑着后仰靠在边上:“不过,神经多粗的人都有绝望的那天,你也可以继续努力,说不定有一天,我就真的想开了。”

    不过不是现在。

    音乐好像已经播完一轮了,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当初他们进来时那首曲子,苏式和盛斌各自沉默的躺了一会儿,然后缓过劲的苏式长出一口气是抓过刚才被他脱掉的衣服慢慢的穿上,然后坦然的把身上的痕迹用准备好的纸巾擦掉。

    擦完了自己的,就去擦盛斌的。这画面怎么看都带着□的味道,但是无论是做的人还是被动接受的人,表情都太过清醒。

    苏式习以为常的处理完了就想起身,没想到盛斌突然伸手攥|住了他的手腕,嘴唇动了动,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似乎只是下意识的一个行为,没什么意义。

    盛斌心底很烦躁,他和苏式之间的僵局,比他和苏业的还要难处理。苏式是个比苏式难缠一百倍的角色,盛斌在外交上多刁难的人都见过,却唯独对这个人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态度。

    消极的想着拖一天是一天,最后竟然拖了两年。

    刚才的摩擦并没有让苏式在?br />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