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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攻防第6部分阅读

    ,他稍微拉开一点彼此的距离,然后又不爽的重新压回去,若是有可能,他这架势很像是要从盛斌脖子上咬一口。

    而且是必须要见血的那种。

    盛斌手里还端着酒杯,他皱了下眉,没有插嘴也没抗拒,等苏式折腾够了,才听见贴近自己耳边的男人轻哼的挤出来一句话:“我跟狄瑞忠当初在一起的唯一理由,就是他有点像你……”

    因为这句话,盛斌把手上的杯子随手往旁边一搁,就着两个人的姿势直接把苏式掀翻在沙发上,难得主动的动作让苏式有点诧异,然后盛斌俯视着浴袍大敞的男人,脸上难得的透着几分不爽:“那你最好看清楚……我跟他,可一点都不象。”

    ☆、第 18 章

    男人对情|欲的屈服,有时候是源自身|体的妥协。

    或者说,对一个男人来说,性和爱的关系并不是那么容易区分开的,已经有了熟悉感的身|体,对对方的渴求很多时候都根本不受意识的控|制。

    盛斌眼里苏式的轮廓很清晰,随着他手指所触到的地方,每一个细微的反应,身|体肌肉所传递出来的迎合和抗拒,都无比清楚。

    虽然,基本上在整个过程中,苏式不会表现出多享受。

    “江群今天跟我说了不少你的事。”

    盛斌其实不是一个调|情的高手,在他们两个之中,多数时候都是苏式采取主动,等到火燃到不可收拾的时候,解决问题基本上就是靠本能而已。不过今天,他刻意把节奏放的很慢,他把苏式的浴袍很慢很慢的扯开,视线沿着他已经很熟悉的身|体线条攀爬游走,每一部分的肌理都透着浓郁的男性气场,跟苏式给人的感觉一样,霸道,坚定,挑衅,嚣张。

    苏式眯起眼睛,身|体因为盛斌的视线而逐渐开始紧绷。

    不是抗拒,而是兴|奋。

    盛斌在他的床伴里,绝对算是技术差的。

    没什么情|趣,不懂得配合,甚至多数不太顾及他这个炮|友的感受,纯粹只是一种情|欲无法湮灭之后的失控反应。不过鉴于苏式从来没有试过躺在其他男人下面,他也没什么比较性。

    可是也只有这个男人,每一个触|摸都会让他心底掀起一股浪潮一样的兴|奋感,哪怕是没什么技巧的单纯摩挲,只要感觉到对方也燃起了无法克制的情|欲,他整个人都会进入一种难以抑制的进攻状态,他喜欢用自己的身|体去感受盛斌的情绪,甚至不介意究竟在两个人中,主导位置是谁在掌握。

    苏式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粗重,他配合的挺|起上半身,浴袍被盛斌彻底扒|开的时候,有些发凉的空气逐渐蹿进他的身|体,然后盛斌俯下|身,难得一见的取|悦着苏式。

    似乎,两个人越来越习惯这种有交流的做|爱方式了。

    从破天荒的接|吻到现在的保准步骤,苏式能感觉到关于他和盛斌的变化,虽然目前还不太好判断究竟进展到了那一步,但从成果来说,足以让他享受了。

    “……你刚才说,你跟狄瑞忠之间的关系,是因为我?”苏式浴袍底下什么都没穿,盛斌基本上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可以攻城略地,苏式因为下|半|身的摩擦而轻哼了一声,然后扬起眉:“吃醋了?”

    这句话得到的回应是盛斌用指腹扫过他胸前的突起然后打了个圈儿:“那为什么分开?”

    男人如果不擅长调|情,一定不是因为学不会,而是懒得用心。

    盛斌是个领悟力非常强悍的人,要他掌握一个男人的情|欲,本来就不是

    难事。所以,苏式渐渐开始觉得有些不好过了。

    很少被人这么服|务的身|体比平时敏|感的多,尤其盛斌的眼神看得他背后的汗毛都基本上立起来了,他不太舒服的皱了下眉:“你今天话真是难得一见的多。”

    “回答问题。”

    “两个人分开当然是因为……呃……不合适……我|操……”倒吸一口冷气,苏式下意识抓|住伏|在他下腹男人的头发。

    兴|奋过了头就有了悲剧的预兆,苏式忍不住哼了两声:“……盛斌……行了……”

    他们两个都不喜欢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叫对方名字。

    因为会刻意的提醒他们彼此现在跟自己纠缠在一起的人到底是谁,房间的温度爬升的很快,苏式微微往后缩了一下,下意识抗拒这种逐渐丧失控|制感的被动感。

    不过盛斌扣着他腰的手意外的坚定。

    感觉苏式要挣扎,他单手撑着对方的胸口把人按回去:“苏业见过狄瑞忠么?”

    突然被提起的人名让苏式心底被扯了一下,他抓着盛斌头发的手劲又收了收:“你这么怕苏业知道我对你觊觎了很久?”

    盛斌这种戒备感有点伤到苏式了。

    原本扩散着很浓郁情潮的空气乍然压抑,盛斌表情却没什么变化:“我只是想知道除了见过亲友,狄瑞忠是不是连家长都见了。”

    “苏业算个屁家长!”

    苏式撑起半身:“你今天这么兴|奋,就因为知道我曾经一度想放弃你?”

    他这句话其实憋了一天了。

    盛斌兜来兜去的绕圈子,无非就是看见狄瑞忠之后明白了当初他也想过放弃,苏式虽然其实觉得这事没有特别去隐瞒的必要,但是盛斌这种反应,依然让他觉得很不爽。

    他们两个,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类型。盛斌因为放不下对苏业的感情所以可以接受他这个替身,就算是面对着这种混乱的局面,心底也依然很清楚自己喜欢的是谁,但是苏式不一样,他如果曾经接受过狄瑞忠,那绝对不会是因为对盛斌的感情太深所以需要一个转移对象,只会是他不想继续这种一厢情愿的游戏了。

    话题突然被苏式挑明,盛斌也没有反驳,两个人维持着下|半|身纠缠在一起的姿|势,却谁都不想先移开视线以表示自己的退让。

    盛斌沉默了一会儿,在身下男人极具杀伤力的视线下,半天才抛出来他真正想要的答|案:“既然一度想放弃,为什么最后没有。”

    苏式不是个犹豫不定的人。

    一旦他做了决定,很少会因为其他人的意见而更改或者妥协,就这点上,其实盛斌和苏式出奇的象,也就是因为太相似所以才容易起摩擦,因为多数情况下,他们谁都无法轻易的说服谁。

    ——换言之,他们其实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对方。

    盛斌的问题,让苏式周|身的怒火稍稍收敛了一点,他死死盯着盛斌,想从对方的表情中读出他这句话到底跟他想的是不是一个意思,奈何那种面瘫脸的优势这时候再一次压倒性的展现出来,苏式拧着眉,少见的压着脾气:“我跟狄瑞忠的开始和结束,都是在我找上你之前,他让我明白一个道理,替身这种事,不是说替就替得了的。”

    两个人的视线纠缠在一起,头一次如此清晰的映着对方的影像。

    “我见他第一眼就觉得他跟你很像,说话,动作,就连讨人厌的端架子都象的出奇,你跟苏业的关系根本不适合我再往里面搅和,既然我喜欢这一型的,换一个人对我来说,未尝不可。”苏式从来不相信这世上有什么感情是不可替代的。多数时候,人的感情都会随着时间的累加而逐渐习惯,尤其是当你想要改变的时候,转移一份迷恋,远没有想象的那么难。

    或者说,这是他以前的想法。

    结果就是,他跟狄瑞忠的结束比他设想的要快的多:“然后我发觉,这种转嫁游戏的理论成|立,实际操作却糟糕透顶。所以,我才会找你挑明。”苏式得意嚣张的笑了一下:“我跟自己说,如果你接受不了替身这种假设,我就彻底死心放弃,但是,如果你接受……”

    一瞬间,盛斌的脸色微微变了。

    苏式的笑容,恶意的甚至有些嚣张:“盛斌,让我一直不放弃你的原因是我心里比你清楚你对我是什么感情,你不承认都没关系,我心里有数就行,这场游戏,从你点头的那时候起,我就已经赢定了!”

    时间问题,他耗得起,也有耐性耗。

    这场攻防战,他从来都不是没有把握的在打,盛斌的情商跟他的智商基本上呈现的是反比,苏式从摸透了对方的底牌后,就没有设想过失败这种可能。

    明明是占据着优势位置的男人眼底有抹狼狈,盛斌半天硬是没能挤出一句话来打击苏式这份让人恨得牙痒痒的笃定。

    迄今为止,苏式都是最擅长挑|起他火气的人。

    抓过刚才俩人喝到一半的酒,盛斌报复性的直接大半瓶直接倒到苏式的下|半|身,在对方冲口而出的咒骂中,毫不温柔的强行开始扩张男人后面。

    “学人玩恼|羞|成|怒?”苏式被盛斌死死按在沙发里还不忘刺|激一下两只手指已经探进他身|体里的男人,然后在感觉到对方的怒意之后闷|哼了一声。

    原本就称不上技巧,现在简直是粗|鲁。

    盛斌拧着眉:“江群今天才跟我讨论过生气这个问题,苏式,你这么喜欢刺|激我,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

    被压在沙发里的男人看不见现在说话咬牙切齿的人的表情,苏式试图翻身,但是盛斌的力气大的出奇,主

    要是这个姿|势他也实在不容易跟盛斌较劲,在辛辣的酒精随着男人的动作逐渐渗透进身|体里时,他很不舒服的挣了挣。

    压着他脑后的力量,直到盛斌完全进来,才逐渐放松。

    烈酒混着盛斌的温度,烫的苏式整个人有点发软。

    他卸下肩膀的撑力,呼吸逐渐开始失控:“……我……操。”

    “……你现在说话的声音……就比刚才好听多了。”

    苏式听见盛斌似乎笑了一声,然后感觉对方撞击的力量一次高过一次,然后忍不住,他嘴角扬起了沉浸在快|感之中却依然带着挣扎的弧度。

    所以他才喜欢跟这个男人纠缠在一起。

    永远无法界定彼此之间究竟谁比较占上风,就象永远没有结局壁垒战,你来我往,针锋相对。

    盛斌……

    咱俩的账,总有算清楚的一天。

    ☆、第 19 章

    折腾一夜,第二天一睁眼苏式的第一句话是:“你真准备在这地方待个十年八载?”

    盛斌摸过手机看完了时间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起床穿衣服,后面还懒洋洋靠在床上的男人皱了下眉:“每次看你机器人一样的生活作息就觉得你实在不像人类。”

    吃饭睡觉永远都是一副表情,要不是床上的时候总算不是那张僵尸脸了,苏式几乎要怀疑盛斌脸上这层皮是假的。

    在盛斌准备去洗手间的前一刻伸手拉住他,苏式身上本来就只盖了一个角的被子因此彻底丧失了遮蔽的功能,不过他完全不在意:“昨天晚上,就当是咱俩的最后一次吧。”

    苏式这话说的有点突然,盛斌整个人顿了一下,然后回头看他。

    曾经无数次,他开口提这种要求,都被苏式用各种胡扯的理由拒绝,结果偏偏在这时候,他竟然想结束了。

    “为什么?”

    “我想过如果我跟你说这句话你是什么反应,独独就没想过你会问原因。”苏式笑的有点得意,他枕着胳膊靠在床头:“不过没理由,就是不想做炮友了,这么多年都没进展,我最初的策略有方向性错误。”

    换言之,滚床单这种事结束了,你跑我追的感情游戏还在继续。

    盛斌难得的皱了下眉:“你还真是不死心。”

    “这是我的优点之一。”

    大大方方的接受这句实在算不上赞美的称赞,苏式闭上眼睛不再看盛斌,从来都是他单方面做决定,对方基本上除了被动接受,也没什么选择性的余地。

    所以盛斌也没有继续针对这个问题做任何讨论,他们今天要跟巴勒斯坦那边进行第一次正式的谈判,不是昨天晚上的放纵,这个时间他们应该已经到办公楼了。

    无论私人感情的事情有多混乱,盛斌从来不会因为个人问题耽误工作。

    苏式也一样。

    总有人说,性格强势的人是不适合在一起工作的。因为各自都太过坚持自己的看法,最终导致的结果就是互不相让,最后成了一盘散沙。

    这话是有一定道理的,起码,在之前江群围观过苏式和盛斌在会上的针锋相对之后,确认这话简直是他妈的真理。

    但是现在谈判桌上亲眼看着之前还你死我活的两个人合作无间的一唱一和,他又认识到所有的经验之谈只能听一半。

    不要说巴勒斯坦。

    就算是联合国的谈判团,在这两个人面前估计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苏式每句话都卡死了说,态度强硬的连一点余地都不留,巴勒斯坦那边的态度只要有稍微的迟疑,盛斌就会一句话戳到对方最介意的死|岤上,既不肯退让半步,也让对方无法直接放弃谈判。

    所到底,这个项目最初找他们做援建合作,是有理由的,巴方有自己的顾虑,就算

    目前更好的条件摆在他们眼前,苏式他们依旧是他们的首选。

    只是没想到,盛斌苏式的态度会如此强势,甚至没有什么转寰的余地。

    “既然这样的话,我们的合作只能往后推迟。”

    巴勒斯坦这边的代表团脸色有些难看,做为首要代表的塔恩合上文件:“目前我们似乎缺少合作的基础。”

    “合作基础就是你们需要,而我们被需要,很多时候,事情复杂了反而不好。”苏式笑了一下:“用我们中国的话说,只要你覺福矣星榫托辛恕!?br />

    塔恩没有对这句话做出什么回应,只是跟谈判团的其他成员互相看了一眼,礼貌性的打了个招呼就离席了。江群一直等到人都走完了才斜眼看了苏式一眼:“巴勒斯坦要是真的放弃合作,难交差的可是盛斌。”

    苏式这咄咄逼人的态度,简直跟耍流氓差不多。

    被问责的男人只是若无其事的笑笑:“你也说了,难交差的不是我,我只是按照你们之前的要求去谈而已。”

    “这倒是,反正你们是内部消化。”江群一耸肩,把东西大概收了一下,临走时有点同情的看了盛斌一眼:“我收回昨天的话,其实,你们俩是对绝配。”

    抓到对手的软肋就穷追猛打,跟这种人无论是合作还是做对手都得减寿。

    盛斌看了苏式一眼:“狄瑞忠那边,你去我去?”

    跟巴勒斯坦施压也是为了促成狄瑞忠尽早出面,有这么一个虎视眈眈的对手隐在后面,被动的等待对方出手不是他和苏式的风格。

    苏式扯了下嘴角:“你真要我牺牲色相?”

    “看那天狄瑞忠对你的态度,你的色相估计没有那么高的价值。”故人也分类型,狄瑞忠对苏式明显是怨气多过怀念,那天的眼神冰的跟要杀人一样。

    而结合江群和苏式的话,基本上狄瑞忠是带着有仇报仇有怨抱怨的想法来的。这一点,身为罪魁祸首的苏式也没否认。他一摊手,对盛斌的话不予置评:“那你看着办。”

    “我晚上约他吃饭,你在这里做后援。”

    “还要后援?”

    苏式扬了扬眉:“你这是去卧底?”

    盛斌点头:“对于外交的常用手段,你了解的还太少。”

    这个约虽然是盛斌去约的,但是最后地点是狄瑞忠定的。

    在距离他们酒店有些距离的一处高档商务会所,盛斌是单独赴约。进入会所报了狄瑞忠的英文名字就被领到了包间,房间里的男人一脸恭候多时的表情。

    “怎么样,这里环境不错吧?”

    “挺配你。”

    盛斌坐在狄瑞忠对面,随便指了一瓶waiter手上的红酒单,然后抬头冲狄瑞忠笑了一下:“独酌不错,基于我们的立场,似乎就有些不合时宜了。”

    “你这种直接的态度,倒是

    跟苏式很像。”狄瑞忠有点微妙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我本来以为他会一起来。”

    “如果你有需要,我也可以打电话让他过来。”

    盛斌很干脆的把手机掏出来,就放在手边,对于狄瑞忠话里的暗示,选择忽略。他们都心知肚明这场会面是为了什么,既然狄瑞忠先要扯苏式,盛斌兵来将挡。不过,显然狄瑞忠也没准备继续纠缠,他放下酒杯,直接切入正题:“你电话里说有些事想找我聊聊,是想聊什么?”

    ——明知故问。

    刚好盛斌点的酒上了,waiter倒上酒然后退到一边,盛斌晃着酒杯冲对面笑笑:“随便,聊什么都行。”

    “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