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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糖心第7部分阅读

应就是去开门,没有打开,这才确信这个门是有密码的,于是依言后退了两步,猛然发觉他现在的尴尬,急忙喊了句“你把衣服放下就走吧。”咬着自己的下唇往浴室走去。

    一个小时后,当向辰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屋子已经被整理了一下,但是失望的是那被他撕碎的床单却整整齐齐的摆在桌子上,上面还有一张a4纸。

    走过去,拿起纸张一看,内容如下:

    奴隶条约:

    第一,你只能配合不能反驳。

    第二,没有允许,不可以死,就是想法也不行。

    第三,主人让你高兴的时候,你不能哭,主人让你伤心的时侯,你不能笑。

    向辰捏着纸张的手簌簌的颤抖,纸角被指甲硬生生的抠掉,纸就像无线的风筝摇摇晃晃的掉在向辰的脚边,他直觉的心中无限悲哀。

    身体一阵颤动,眼神停在地上的条约几秒,手指一松,纸张的一角离手坠落。向辰的目光追寻着纸角的坠落轨迹看了几秒,抬眼扫视这屋子,查看他的衣服。

    一分钟,两分钟,两分半,向辰怒不可揭的嘶吼:“欺人太甚,欺人太甚。”紧接着一阵开柜子、拉抽屉的声音响起。

    “怎么可能一件衣服都没有,怎么可能?”……“一定是…拿走了!”

    挫败的向辰走回床边,双眼通红的看着床上被他甩开的衣服,大的是一件女士的吊带睡裙,裙子很短很露,而小的竟然是一条女士的蕾丝底裤。

    拳头紧了又紧,松了又松,最后,直接拿起来撕成粉碎,又拿过桌子上的床单继续撕,十根手指都因为撕扯而划开了几道口子,指甲也全断了,指头留着血,伤口也渗着血水。

    他在撕扯过程中都在微笑,好似手不是他的,手指也不是他的。

    地上凌乱的布满了一条一条的碎布,布条很细,很细,就像手工面条粗细。一双手什么也没有借助,可见他心底的恨多深,怨多深,愤怒多深。

    当天空黑下来的时候,他闭了闭眼睛,抱起地上的一堆碎布飞快的跑到洗手间,分批丢进了马桶,看着马桶里的水流将碎布冲走,他傻傻的笑了,就好像冲走了屈辱,冲走了不堪的噩梦。

    看到最后几块碎布条被冲走之后,向辰整个人就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般,靠着洗手间的墙缓缓滑下去。

    正文 第034章 不守条约的后果

    第034章不守条约的后果

    八点,佣人给向辰送饭的时候,发现向辰昏倒在洗手间,惊慌的跑出门,随后就来了一个医生给向辰打了一瓶葡萄糖还有一瓶点滴。

    十点,医生拿着两瓶空掉的瓶子离开了。

    十一点,情阎推门走了进来,来到向辰的床边坐下,看着向辰原本英俊阳光的五官覆上了一层忧伤,消瘦了。就这样一直静静的看着他熟悉的面孔,也许是这几天受伤太多了,到现在还时不时的会抽动整个身体,连睡梦中都紧紧的皱着那漂亮的双眉头。

    情阎忍不住的抻手轻轻的想抹平那眉间的忧伤。她的手一直滑落,当她的手滑到向辰的身上时不小心触碰到他的手时,向辰抻手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双手抱在怀里,口中直叫着:“爸…爸,是你吗?爸…爸……”

    情阎眼底流露的温柔收了几分,想要抽回手的时候,可是向辰却是死死的抱着不放开,死死的把他的手扣在他的胸前,手靠在向辰坚实的胸口上,胸口上的伤疤铬着手背,粗糙的触感让情阎感觉身体都被电流击到一样麻麻的……

    眼神再次柔和,溢满了心疼,“你为什么要这么要强,这么倔强?”另一只手伸到向辰耳边撩开几丝发丝,幽怨的说道:“难道我就那么让你抗拒吗?”

    猛的,情阎压在向辰腿上,她咬着牙,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抽回手,手指打颤的按下手腕上手表的屏幕,低沉的从牙缝挤出两个字:“关灯!”

    一片漆黑,情阎发出几声闷哼,双手抓住胸口的衣服死死地,身体就着床打起滚来。

    向辰被这么压来压去,已经醒了,当他睁开眼本能的躲压在腿上的东西,弹坐起身,使劲将双腿抽了抽,眼睛慢慢的适应了黑暗,一声低沉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几个字,就这么突兀的响在他的前方,随后脖子就被一双手掐住。

    “你为何当初要那般负我?”…“为何?”

    向辰没有反抗,甚至希望她可以再用力一些,再用力一些。

    情阎犹豫本是埃及神女的缘故,夜晚力气要比白天大上数倍,而夜晚的视力也是非凡,即便此刻忍受着攥心刻骨的疼处,依然保持着一分冷静,她自是看见了向辰眼底那求死的眼神,心底暗暗道:“我就那么让你排斥吗,你就那么想死吗?”

    想着,她心中的恨被激发,压住了心底深深的爱,痛缓和了下来,愤然的松开向辰的脖子,听着向辰急促的咳嗽声,她低咒道:“想死,你做梦。”

    向辰狠狠吸了几口气,沙哑的大声吼道:“我不认识你,何来的负你?”

    情阎跄踉后退两步,笑盈盈道:“你不认识我?呵呵,不认识,多轻巧啊,哈哈,是不认识,可是不认识又怎么样,你依旧不可以选在怎么死!”

    “你不得好死,这辈子你都不会有人要,不会!”

    情阎咬的嘴唇乌青,她的心猛烈的抽动了一下,脸上一片灰白的破败,喃喃自语的重复:“全天下的人都会负我,生生世世都会负我!”

    一分钟,两分钟。

    这样无助的情阎让向辰内心产生一丝内疚,他想就算她很坏,但是生生世世也太过了,正要出言改变撤回最后一句的时候,他的脖子再度被一双手死命的掐住,他瞪圆的眼睛看到了一双发狂的眼睛放大。

    “谁都可以,你不可以,决不可以,记住你只是我的奴隶,只是奴隶!”

    向辰心底的内疚消失了,取而代之是倔强的不屈服,他极力的从牙齿里挤出一丝笑声,然后一字一顿道:“你在提醒你自己,这样你就尊贵了吗?真是可悲,可怜……”

    情阎手上的力道加大几分,向辰连连咳嗽。

    “咳咳…有…种…你…就…掐死我!”

    “你知道的,你要是死了,接下来的347天将有…”说到这里情阎故意停顿了一下,手下的力道却是松了两分。

    半响,向辰才不甘不愿挤出四个字,“好,我不死!”

    情阎这才松开向辰,后退几步,转过身站立,脸颊上划过两道冰凉的液体,低低的允吸了一下,咸的!再开口,“那么记住你是奴隶,现在告诉我奴隶条约有哪些?”

    向辰坐在床角,咬了咬牙,心中暗道,“总有一天,我会还回来。”很轻,轻的情阎根本没有察觉。

    “第一,你只能配合不能反驳。第二,没有允许,不可以死,就是想法也不行。第三,主人让你高兴的时候,你不能哭,主人让你伤心的时侯,你不能笑。”

    于是她接下话头说:“那现在你给笑。”她的笑意里带着一丝的寒意。

    向辰没有犹豫仰头大笑,笑声凄烈,他觉得他就是一个可悲的人物,很可悲的那种,心中愤怒的要死却还要笑,笑给一个恶魔听,悲呛的笑着,笑得不可自抑。

    “哈哈哈……”

    “够了,够了,你给我哭。”

    “哈哈哈…”

    情阎转过身大声斥道:“哭,你听不到吗?”

    向辰不答,继续笑。

    她脸色都变了,“再笑一声,明天割掉你母亲的一根手指。”

    静悄悄的,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见。半响,情阎觉得有些诧异,怒气又增了几分,走进看去,心中暗语,家人不是对他很重要吗?偏头看去,只见向辰抿着嘴,唇角一道鲜红的血液眩晕了情阎的眼,快跑过去,拉过向辰掰开他的嘴,“你疯了,咬舌头,哭比这个难吗?”

    “难!”

    情阎松开向辰,转身开了门出去,再在门口顿了一下,没有回头的说了句:“以后不许了。”

    向辰好似打了一仗,软到在床上喘着粗气,伸出手背擦掉血渍,看着手背上的猩红他想要笑,可惜扯动了伤口,笑容变成了龇牙咧嘴。他心中萌发了一个念头,那就是逃,他不可以坐以待毙,他不想在这么被人逼迫着,家人还是在自己的保护下更为放心,他不会相信其他人会比他自己照顾的好,所以他决定不能等待刑满,因为他无法预期。

    想着,撑起身子爬下床摸到门后,从门孔里朝外看,外面分别有两排,共计八人。视线的尽头就是花园,至于花园有没有人是看不见的。看完这些之后,他走到浴室围着一块浴巾之后,整个人感觉不是那么怪异,不是那么暴露。

    他没有在四处走动,而是走到沙发边躺下,卷缩着闭上眼睛睡觉,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恢复体力。闭着眼睛想念着妈妈跟妹妹,他必须要找机会确定一下妈妈跟妹妹没有受到影响,准确的说就是妈妈跟妹妹有没有被抓。脑子飞速转动,不断地想着每一种可行性的可能。

    而离去的情阎此刻正呆在花园对面的那件房间内,从壁橱里取出一瓶红酒,自斟自饮了起来,优雅的气质配合着冷冷的气场让她显得高贵而不可近观。

    拿起桌子上的遥控器一按,前方墙上显出一个影像,她的房间,他窝在沙发上,苍白而淡然的睡颜,让情阎心颤了一下,她分不清她是生气他这个时候竟然还可以不受影响的睡觉,还是要愤怒他就这么肯定她不会杀了他,想着想着心口就是一阵发闷。

    “嘀嘀嘀主人,卓公子在门外。”

    一道版样的话想起,情阎抿了一下口红酒,无奈的摇了摇头,“放行!”

    门还没有全开,就听到卓斐然嚷嚷的声音:“倾蓝你什么时候换房间了,怎么可以不通知一下卓某,庆祝一下乔迁之喜呢?”

    “请问卓公子你见过在自己家换换房间就要放炮吆喝,还要大庆宴席的吗?”

    卓斐然今天穿的是一件休闲的西装,银白色的很配他,很王子。他直接走到情阎旁边坐下,作势还斜了斜身子,正好跟情阎的胳臂挨上,痞笑的道:“以前没有,但是谁家有倾蓝你家大啊,就算是你谦虚不大宴宾客,好歹我也是你的至交好友吧,说什么也要通知一下吗?”

    “通知你好别走错门吗?”情阎白了卓斐然一眼,继续喝着红酒。

    卓斐然见情阎没有邀请他喝上一杯的觉悟,于是飞快的抢过了情阎手中的被子,顺着情阎刚刚下嘴的地方就是一口,“细腻香甜的紧。”那感觉就好像是间接的与她亲吻,不由得傻傻笑了。

    “哎哟,你干什么啊!”

    卓斐然一手还死死的捏住红酒杯,一手捂着头,好看的桃花眼挑起两道精芒看向情阎,嘴角憋屈的耸动了几下,“只是吻了吻杯子,你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情阎转头不看,也不答话,从茶几里又拿了一个红酒杯斟了一杯酒。晃动了几下杯中酒红色的液体,好似无意的问道:“杀死一个人容易吗?”

    正文 第035章 爱我不好吗

    第035章爱我不好吗

    “呵呵,怎么想到问这个问题呢?”卓斐然抬起头深思了一下看着情阎笑道。

    “回答问题,费什么话?”

    “喂,我说倾蓝,再怎么说我也是个人吧,有被告知的权利吧,你是不是应该尽尽义务啊?”卓斐然放下酒杯,两手在桌子上有模有样的敲打着,就好像是在敲打钢琴一般,那俊美的脸上一副陶醉其中的样子,好似其他什么都是虚无。

    情阎用杀人的眼神看过去,卓斐然手下方寸顿时乱了,立即举白旗投降的陪着笑脸,“行,我不问了,哦,刚刚你问的是问题是什么来着?”

    白送了一对白眼过去,然后情阎低头手指拨弄着手中的高脚杯道:“杀死一个人容易吗?”

    “咳咳”卓斐然一口红酒喷了出来,连连咳嗽了几口,下巴,鼻头,脸上到处都溅了一些酒渍,“我这个要看杀的人跟你关系如何,又是怎样情感位置?”

    情阎停下手中的动作,惊讶了一下,“哦?”

    “这个,我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说你想要杀的人,如果是你的亲人,爱人,朋友那么就很难;如果是其他的关系,或者压根不认识的陌生人那么就很容易。”说完之后,卓斐然推掉脸上玩世不恭的样子,很认真的看着情阎道:“其实我知道你想问的不是这个,而是想要问要怎么样才能忘记心底的爱吧。”

    情阎手颤了一下,高脚杯晃了几下险些就要倒了。她惊异的眼神中宣誓着卓斐然所说是对的,而卓斐然也正对着她微微笑着,虽然那笑容中有着一股明显的嫉妒。经历了百年,她的情绪不再那么容易失控,她很快恢复原本冰冷而淡然的样子,“你总是这么自作聪明,很好玩吗?”

    手忽的被卓斐然抓住,情阎想也没有想的挣扎着道,“你!放开。”

    “我不放,你怎么可以用好玩不好玩来形容呢?倾蓝我不想自作聪明,有时候我甚至希望我可以笨一点,可是我的脑子根本不受控制的想。倾蓝我愿意充当你移情别恋的基石,求你给我一次机会,也给你自己快乐生活的机会好吗?”

    情阎眼中几近挣扎,她不知道要怎么跟卓斐然说明白,要怎么告诉他,他们不可能,这不是时下的分手再恋爱,伸出另一只手将被他捏住的手拉出来,“我不需要机会,我注定只能这样活着,快乐我很久之前就已经不需要了。”

    “爱我不好吗?我就这么让你难以接受吗?即使我不在乎最后结果,只希望你给我一次机会你都不肯吗?”

    她抱歉的看着他,眼神飘在窗外的绿树上,顿了顿道:“卓斐然,我的回答还是一样的,你不用每次都这么问我,你很好,只是我不配你这样。”

    “不,你配,我说你配你就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就不相信有人是天生就要活在过去的痛苦中的。”卓飞燕清亮的眸子有些急切,深情的柔声变得锐利跟大声,一把抓住情阎的双手,颇为激动的说道。

    “你放开!”挣开束缚,情阎急退三步,隔着一张桌子看着卓斐然,一脸冷峻,“我就是要活在过去痛苦中的人,我的快乐就是报复,千百倍的报复。”

    卓斐然有些受伤的望着情阎,开了几次口,都没有说出一个字,停了一分钟这才平复了些情绪,强压着怒火耐住性子道:“那你总要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吧,伤你这般深的仇人是谁?你这样我是不会放弃的。”

    “好,我告诉你,就是那天医院里见到的男人。”

    卓斐然越发想不明白,绕开桌子走近几步,发泄似的喊道:“那个年少的青年到底是怎么令你这般痛恨,他那么年轻如何会这般,莫非是他的父亲,那那也是上辈子的事情,他父亲都死了,你为何还是放不开?”

    情阎捏着拳头,在空中划了两道下坠的弧度,大吼:“好,我告诉你。”

    语罢,情阎转过身,背对着卓斐然,激动的情绪一下子平静的就像一团死水,就连声音也是死的一般。“我是千年前的人,我原是埃及的神女下一届的祭祀大人,因为一场爱,我毅然放弃了祭祀的位置。我甘愿就当一个普普通通每天等候丈夫回家的普通女人,可惜,就在我以为我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的时候,我的亲妹妹,亲妹妹!还有即将成为丈夫的他,他们就那么明目张胆的苟合,而我就像一个傻瓜一样撞了进去,而后没有换来一句解释,我就被关进一个只有黑暗的地牢之中,一关就是三年。”

    “后来呢?”

    虽然卓斐然对于情阎所说的,她是千年前的人并不相信,这样的事情太过诡异了,可是除了这样的解释他真的还想不出来其他的解释,也只有这样她地狱组织一直只有一个头;也只有这个解释他才可以解释为何她总是那么年轻,岁月都不曾留下一丁点的痕迹,他的心直接就选择了相信,当听到她曾今被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牢,他的心就揪疼,强压的愤怒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更加迫切想要知道到底结果是如何?可是也有些害怕知道,似乎知道以后他就真的不可能成为他的妻子。

    “后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