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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糖心第16部分阅读

    “二位除了要一斤的女儿红,还要什么吗?”

    情阎放下原木的菜单,“再来一壶龙井茶。”

    几分钟后,茶酒上齐。

    情阎细嗅茶香,浅抿一口,轻放茶杯。

    向辰却是抿了几口茶,呼吸之间心神平静的叹了口气,“好久没有这么安安静静的喝一杯茶了。”此刻情阎已经撕开了女儿红的酒封子,酒的香甜之气扑鼻而来,似有盖过茶香的架势。

    “你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吧,我们也算是同病相连,来喝一杯吧。”莹白色的液体倒入青花瓷酒杯中,情阎浅饮一口,入口微甜微苦,煞是好喝。

    这几个月以来,这是向辰第一次完全放松下来,对视着面前情阎的双眸,似乎不是那么遥不可及,那么冷冰冰的,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口酒,一口香,一口醉……”

    慢慢饮着酒,情阎那水晶质感的皮肤多了些血色,眼眸清亮得就像星空中的皎月,越喝,情阎觉得她越发迷糊,而向辰却是越喝越觉得清醒。她看不清现在的向辰到底是前年前的他,还是千年后没有瓜葛的他,她的心还在期盼什么?他没有了刻意伪装出来的潇洒,没有了习惯性的微笑,一些他想要忘记却无法忘记的事情从脑海深处爬出来,如烟火,炮轰着他的心房。

    放下酒杯,起身,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我还有约定的事情要做。”说这话的时候,他多么希望可以不去,可是他的家人还在那恶毒的女人手中,他不能不闻不问,只是他不知道被他誉为恶毒的女人此刻就在他的对面,正是他同情的人儿。

    “没事,谢谢你今天陪我,救命之恩他日再报。”

    “呵呵,没有那么严重,我也是路过而已,还是早些回去吧,酒再美也该少喝。”

    看着向辰脚步沉稳的走出包厢的门,朝着楼下行去,情阎暗自用着真气就将醉意驱离,慢慢的心神不在恍恍惚惚,看得环境也清澈了许多。

    在向辰刚刚坐车离开,一双美眸收转,修长如玉的长腿踏进早就等在一边的车内,朝着同一个方向行去。

    地狱仓库下面石室内,情阎刚刚换好了一件衣服。

    “大人,他已经到了。”

    情阎秀美微皱,这么快!清冷的声音吩咐道:“叫他进来。”

    看了一眼手边的人皮面具,此刻再带已经不可能了,抄起一个面具扣在脸上,除了那双眼睛跟嘴角,其他的都被面具遮掩住了。回身按了一下石壁凸起的按钮,踏进升降机里眨眼到了地面一楼,将手指按在识别器上,门缓缓而开,眼前余光扫到了正自走进来的向辰。

    “我的奴隶听话了许多吗?只是下次不要再晚了,八点钟我要见到人,不然你知道的。”

    向辰好不避讳透着厌恶,“我来了,有什么就说。”

    情阎缓步而上,手指游走在向辰的双肩上,扫视了一圈,秀鼻清嗅,“女子的香气,奴隶是去会情人了吗?”

    向辰后退两步,“不要胡说,我只是顺手救了一个人而已。”

    “啪啪!”清脆的掌声响起。

    “救人,你还是先救救你自己吧。”冰寒刺骨的声音刚落,向辰的脖子就被逼近的情阎死死扣住,“是时候履行你身奴的义务了。”

    向辰挣扎着却挣扎不开,大声叱问:“你想干什么?”

    “干我们干过的事情,你不会是不知道怎么做了吧,放心你会马上想起来的。”情阎娇美一笑,只可惜温度是冷的,冷的有些令人毛骨悚然,手指从腰间摸出一颗白色的药丸,迅速塞进向辰嘴巴里,“吞下去,别想试图违逆。”

    双目爆睁,恨意浓烈,眼珠子几乎要挣脱眼皮的束缚,捏住情阎双腕的手青筋突起,硬是不吞下嘴里的药丸,就这么直直的看了近两分钟,向辰想到了含辛茹苦的母亲,跟可爱调皮的妹妹,想到了他依然不洁,想到了她的残忍,药他知道是干什么的,既然躲不掉,那他就不要清醒了,也许吞下也是一种解脱。

    松开双手,认命般吞咽下药丸,奇苦无比,这种苦世间没有任何药可以比拟,它叫做屈辱。

    正文 第066章 夜色涟漪

    第066章夜色涟漪

    时间将一分钟延长到一年,清冷的夜风从入口灌入,凉飕飕,除了安静便是安静。

    也不知道是多久,找不出呼吸以外的声响,向辰的心一直紧张的高高纠起,想象中的药力没有出现,反倒是额头冒出了许多细密的汗珠,四肢好似灌铅。

    “你给我吃的不是媚药。”

    “呵呵,谁说不是啦,莫非身奴你等不及了要服侍主人。”

    向辰脸上一阵黑线,愤怒的瞪着情阎道:“不是上次那种,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芊芊玉指抚上脸上的面具,嘴角荡起一抹冷笑,“做什么?你不是正在感受吗,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四肢无力,站立不稳啊?”

    “你胡说,我才没有。”向辰冲口而出,说话的底气却不泄露了他的心虚,双腿也丝毫不给面子的剧烈开始颤抖,那样子只需要压到路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足以让他倒下。

    情阎冷笑了一声,回身在角落里拉了一张椅子坐下,她在等他求她。

    浑身上下都好似散了架,四肢百骸皆是一阵一阵酸疼,头顶就好像有一座大山压下,两腿本能的开始打哆嗦,咬紧牙关告诫自己不可以倒下,绝不可以让她看到他的狼狈,原因无他只是她不配。

    半个小时后,向辰嘴唇被咬出了血,脸色惨白的吓人,双腿已经撑到了极限。

    情阎心里低咒了一句,“服个软很要命吗?”想归想,她终究还是没有能心肠硬下来,走过去看着五官因为忍耐而有些错位向辰说:“只要你求我放过你,我就答应给你解药。”

    向辰微微睁开紧皱的双眸,一颗红色的药丸在眼前晃荡,吞了一口唾液,稳了稳神,向辰不屑的挤出几个字,“我不要你这毒妇的同情。”

    情阎微笑着,知道她的人都知道她越是微笑越是愤怒,只见她右手前伸成刀,手起,手落。

    “啊!”

    后背受到一击他根本没有力气躲过,本就坚持不住站立,这一下他硬生生的跌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膝盖传来一阵生疼,不用看肯定是擦破皮了。

    “哈哈,生气了,你也知道生气是什么啊,还真是稀罕。”

    向辰不怒反笑,讥讽的意味很浓很浓。

    情阎冷下脸,抬起一只脚抵在向辰的胸口处,用力一踩,听到意料之中的呻y之后才微微松了一下力道,弯腰,抬手挑起向辰的下巴,“不稀罕是吧,那就好好尝尝药力的作用吧,看你能嘴硬到何时?”

    向辰混沌的眸子因为情阎这句话陡然清澈了许多,疑惑重重的回瞪着情阎,试图想将下巴从情阎手指上移开,可惜他的力气跟一只蚂蚁差不多不起丝毫作用。

    “药有问题。”

    “很聪明吗?不愧是我选的奴隶,你不用急马上你就知道这药的作用在哪里了。”情阎压低声音轻声点拨,眉眼细细,没有避讳的打量着向辰的眉眼,怒而不发,忍而无奈的摸样,竟有些心疼。

    下腹的地方sao热起来,低头看向哪里竟然撑起了裤子,又羞又气,他就算再怎么也明白了刚刚那药的作用,化解他的力气,翩翩让他的小弟弟硬起,其用心是多么的险恶。

    “你个恶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这样算什么本事。”冷静沉着不复存在,他此刻愤怒的像一头豹子,如果可以他只恨不得扑上去撕裂她的脖子,挖出她的心看看。

    情阎看着向辰放肆的大吼大叫,非但不生气反倒有一种报复的快gan。十指灵巧的解开衣衫,一路滑下,露出白皙的双腿,玉雪般的肌肤,幽幽迷人的洞|岤,以及凸凹有致的玲珑胸器。

    暴怒中的向辰并没有迷失心智,反倒是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早就被情阎的动作惊呆,停止了咆哮。

    “你干什么?”

    “帮你解放啊,我的身奴不是这么快就忘记了我之前说的话了吧。”

    “你,你滚,不准碰我,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

    情阎伸出香舌舔了一下唇瓣,魅惑至极。“你死我都不可能死。哼,你以为表现的想个‘贞洁烈妇’我就会钦佩你的勇气,放过你吗?我告诉你你纯属做梦!”

    推倒向辰,在向辰不起什么作用的挣扎中,慢条斯理的解开向辰的衣服。

    “放开我,死女人,放开。”

    “我不要,我宁可死,宁可死。”

    光洁的后背,结实的胸膛,还有那高高的一柱擎天。情阎眼睛泛着一丝迷离,也只犹豫了片刻便被过往的仇恨覆盖,抓住向辰的双手拖拽起来直接扔到距离不远的一张铁皮桌子上。

    窒息般的冰冷刺激着向辰酸疼的感官,倒吸几口气,蓄着力气试图推开情阎,却换来狠狠的两个巴掌,嘴角一阵腥咸,胸口更加血气涌动。

    身体本能的欲望,理智仇恨的愤慨,争斗争斗,清醒中的本能较量,苦吗,很苦;疼吗,很疼;恨吗,很恨。

    “你的身体似乎比你更加诚实。”

    向辰撑着手抬着头想要坐起来,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滚落在地,后背跟地面来了次近距离的接触,直疼撕心裂肺。

    “嘶~~~~啊~~~嗯”

    “听话点不行吗?”情阎再次将向辰抓起按倒在桌面上,一个翻身,骑坐在向辰身上。

    向辰的身子就像被炸开油水的送枝,只能任其宰割。身体本能的欲望越来越占据主要地位,支配着他的身体寻找一处解脱。余存的理智还在不屈的挣扎。

    “变态,放开我,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情阎突然离开向辰的身体,跑到角落提起一桶水浇在向辰的脸上,“如果你还想恢复自由,想跟家人共享天伦,完成你未完的事情,找我报仇的话就给我安静,配合。”

    冰凉刺骨的冰水,让向辰停止了挣扎同时也恢复了神智。一动不动的就像一只木偶,头偏到一边,好似他就是一根木头,没有思想没有感觉。

    情阎也不知道为何她看到向辰不挣扎反而有些来气,“你就这么想离开吗?”

    “是!”不犹豫,冰冷而坚定。

    情阎只觉得很生气,一把拉着向辰的脚后跟往身后一拉,向辰于是便仰躺于桌子上,湿漉漉的铁皮桌子让他的小弟弟稍稍缓解,没有了早前那几乎要爆体的痛处,也正因为如此才更加让向辰感到万分屈辱,这比死刑更加让他崩溃,如果可以他真的愿意当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

    情阎依立时跨坐在向辰身上,摸着东东缓缓坐下,控制抽锸的节奏和深度。由于情阎的重量,加之向辰存在的理智,动作受到了较大的限制。

    “身奴似乎不会做吗?”情阎云淡风轻的说着,心里却是汹涌澎湃,她也什么不懂,这些都是从‘度娘’那里学到的,她报复的方法有很多种,她却选择了最为极端的方式。

    柔软细腰,看着身下不自然的向辰,她笑了,弯身亲吻她的身下的男人,很轻很柔好似害怕伤害到了一件珍宝,也许就连她都不没有意识到她的吻是多麽的温柔。

    “唔!”

    “别躲我好吗?”

    “好。”向辰刚回答完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相比如求饶这样的话更加让他不能饶恕,他咬着牙硬是推开情阎,在心底发誓绝不会再这么只用下半身思考。

    情阎有些不悦,掰开向辰的嘴巴,又是一个缠绵的吻,腰下前后晃动或者臀部做绕圈,一波一波更强的刺激,并有能够感觉更深插入,她并不反感这样的合体。

    冲撞,扭动,刺激全身每个毛孔,一遍又一遍。

    药性持续,它屹立不倒。

    分开向辰双腿分开,情阎跨坐于其上以普通姿势进入,然后慢慢躺在他身上,合拢双腿。因为双腿合拢,他的“弟弟-望”能感受到更多压力,熟悉的快gan让向辰开始迷失,到最后麻醉身体的药力减弱都没有发觉,只是本能的配合,跟爱无关,一次一次在她的深处释放液体。

    这一晚,他要了她许多次,她也要了他许多次,一夜绮丽,冷与热的刺激,恨与爱的回击。

    正文 第067章 晨勃有罪

    第067章晨勃有罪

    清晨的阳光有一缕穿过窗户射了进来,只见激|情一夜的两个人如今正彼此缠绕着睡在一起。

    不算明媚的光束随着空气波动在二人的脸上投射出一道光圈,向辰动了一下身子,眼皮动了几下,扭身睁开双眼,动了动发酸的胳膊,就看见缠绕在他胳膊上的白嫩藕臂,愣怔了一秒,想躲避洪水猛兽四肢并用的爬将起身。

    因为向辰的突然起身,情阎胳膊撞在桌角之上,疼吸了两口气也醒了,顺着疼觉查看手臂,赫然一块紫青之色。情阎那清亮的眸子在看到向辰抓起衣物的样子而变得越发森寒。

    “有什么好遮的,该看的早就看光了,别再整什么清白。”

    “你!”

    向辰咬牙回了一个白眼,手上也毫不迟疑的穿上褂子。当要穿上裤子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糗事,只见他的‘小弟弟’正昂扬直立,而情阎恰好也正看着他的‘小弟弟’,向辰冷峻的脸上突然潮红一片,也不知道是生自己的气还是生情阎的气。

    情阎嘴角上扬,一抹嘲讽,“奴隶你很银荡嘛!”

    “这是晨勃,晨勃你懂不懂?”

    向辰脸由红转白,顾不得穿上内裤,直接套上裤子,瞪着情阎几乎是吼出来的。

    情阎起身挑起一旁的一件衣服,旋身伸出手掌,宛如天仙、动作行云流水很是艺术,就连向辰看都有有些呆了。

    “还想要吗?”

    向辰反应过来,反唇相讥道:“你无耻。”

    情阎右手迅速在向辰的两腿间抹了一把,娇笑道:“你的很硬不是吗?”

    向辰后退数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口不择言的道:“你故意的是不是,你自己银荡无耻还要把自己说的那般高尚,你还是一个女人吗,呵呵,没有见过你这么无耻的女人。”

    情阎本来还算好的心情被向辰完全给破坏了,收起嘴角的讥笑,一步一步逼近向辰,向辰自然也不会站在那里等她逼近,情阎更是怒了,弯腰从长靴里掏出一节黑色的软鞭,朝着向辰就是破空阵阵,夹杂着厚重的力道就朝向辰抽去。

    鞭子的末端扫过向辰的胳膊。

    “嘶”,捂住胳膊,怒视道:“你说打就打,果然无耻,你也知道生气啊?”

    “你!该死。”

    情阎眼眸寒光乍现,挥舞皮鞭的手更是风声赫赫,皮鞭就像雨点一样落在向辰的腿上,后背,胸前,甚至还有几鞭子落在他有些肿胀的脸颊上,宛如浴血。

    “啊~~~”火辣辣的疼痛遍布全身,他就是在坚忍也无法面对这一鞭子更比一鞭子凌厉的打法,昨日身体已经因为药力显得有些虚弱跟疲惫,再加上这么一来让他直接有些吃不消了。

    在他以为要被她打死在这里的时候,情阎停下来了,收起染着血渍的软鞭,冷冷道:“今晚我不希望你再迟到。”

    头也不回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看着门口消失的身影,向辰双眸泛着一丝冷厉,咬牙切齿的低声道:“你不会嚣张太久的。”

    偌大的仓库里只剩下向辰一人,强压的精神得到放松,浑身的伤口更加疼了,既然站立不稳,索性他就坐了下来,简单的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瓶药膏将能涂到的地方涂了一遍,即便如此也还有很多伤口没有涂上药,因为药用完了。

    空掉的药瓶脱手滚落在脚边,他看着空荡荡的药瓶子,自嘲的苦笑着,看来以后要多买几瓶才是。

    在地上坐了快一个小时,也没有人进来,向辰摸了摸肚子有些饿了,在掏了掏裤兜,就只剩下几十块,心底不由得更加苦闷,叹了一口气忍着浑身上下不知多少个伤口传来的疼痛走出这间仓库。

    外面阳光明媚,他却像一个格格不入的外人。

    身上的衣服多处撕裂,裂口处还依稀可见干固的血渍,走在路上备受瞩目,他觉得有些难受,找了一条偏僻的小路,不知道走了多远看见一方池塘,四处看了几眼没有什么行人,依靠着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