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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妃乱后宫第1部分阅读

    正文 第一章 选秀(1)

    锣鼓声在我们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里热闹地响了起来,每二年一次为皇上选秀女又开始了。这次在全国进行的声势浩大的选秀。朝廷派了多路人马到全国各地物色出13岁至16岁的淑女5000人。

    我强忍着眼泪,随着众人来到州府之中,看到众多的秀女都已经到了,花花绿绿的,脂粉香气弥漫,燕瘦环肥,各有美态。这些女子都是羞羞答答地,或成群,或独自一人站着。这些人中还是能看出哪些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哪些是贫民百姓家中的女孩儿。选秀对于每个少女来说都是逃不掉的,除非你生相奇丑,但是许多女孩子都是不愿意参加选秀的,且不说能不能封为妃子,受到宠信,只是如果初选不合格的民间女子就能为奴或俾,到宫中去做宫女,高高的宫墙就是插翅也再难逃出去啊!如果有幸被选为妃子,还得看能否得到皇上的宠幸,如果不能得到皇上的宠幸,那便是是寂寞深宫度日如年,就像那月中的嫦娥一般,碧海青天夜夜心啊!

    可是,我却没有选择,我必须去,还必须笑着去,因为我是雨萱,是林雨萱啊!是一个必须去做妃子的女人啊!

    虽说是四月末的天气,可是中午的日头依旧是灼人的,我穿着娘给做的淡蓝色的纱裙,后背还是汗湿了,可是我从小就懂得照顾我自己,我不停地给自己补充水分,不至于在太阳下晕倒。

    忽然就听到一阵嘈杂声,然后看见一群人围了过去,我也赶紧凑了过去,原来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晕过去了,看她的打扮就知道家里一定是很富裕的。我多长个心眼,觉得搭救她一把,日后也许会对我有用,于是我赶紧将手中的水袋递到她的唇边,扶起她的头,让清凉的水能流进她的嘴里,见有些许的水进入了口中,我把水袋放在一边,然后又用湿毛巾擦去她额头的汗水,掐掐她的人中,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腿上。不一会,她就醒了,看到我,冲我笑笑说:“谢谢你,救我。”

    “谢什么啊?以后都是姐妹了,还要多照应呢!”

    “可是你不该救我,我不想去选秀!”说着,就呜咽起来,嗓子也嘶哑了,想必是哭过多日了。

    其实,我又何尝想入宫去做妃子呢?只是娘告诉我我是生来就要去做妃子的啊!还记得在我上路前的那个夜晚,娘把该说的话都告诉了我,她说了好多好多,让我都不敢相信那些都是真的,她还那为我准备的两套纱裙和一些变卖了家当的碎银子交到了我的手里,唯一留给我的念想是半块刻着一只凤的玉佩,然后,然后,娘就上吊自杀了,娘一再叮嘱我要报仇啊!要替你的娘报仇啊!我的心在娘死的那一刻完全地碎了,我是一个没有了心的人了,娘,我记住了,我要报仇。

    文 第二章 选秀(2)

    我仔细打量着她,白皙的面庞,五官颇为精致和小巧。一对眼睛细长细长的,眉毛如柳叶一般淡淡的,嘴巴也是小小的,若不是中暑,那该是一个迷人的樱桃一般吧。头上的金簪和身上的一些玉饰看出她的身份不是贫民女子。

    我对她说:“已经来了,就别再多想了,哭也没用啊!你长的这么漂亮,肯定能被皇上宠幸,说不定还能当上贵妃呢。既然我们有缘相识,不如就认个姐妹,结伴去京师吧!”

    “好吧,我十五,我叫白如玉,我爹是知府。”

    “我叫林雨萱,我十七,我的爹妈都死了,也没有兄弟姐妹,以后我们就是姐妹了。”如玉的眼睛呆呆地看着我,她奇怪我为什么脸上没有泪水,为什么说的时候,没有泪水?其实我的泪水都在肚子里流干了。

    就这样,我和如玉一路相伴,几经周折,总算是来到了京师。

    在京师集中后,皇帝分遣太监对我们这群人进行第二次挑选,每百人排成一行,按年龄大小排好,逐个察看。第一批淘汰了1000名稍高、稍矮、稍胖、稍瘦的女子。次日,留下的女子们仍像上一天那样列队,太监们以极挑剔的眼光察看我们们的眼、耳、口、鼻、头发、皮肤、颈项、肩膀、背部,只要有一处不合规定,就立即除名。继而又让我们自报姓名、年龄、籍贯,以观察我们的音色和神态,如果发现谁的口齿不清,嗓音粗浊,或应对慌张的,又须出列,这样又淘汰了2000人。第三天,更奇怪了,太监们拿尺子来量我们这些剩下的秀女的手脚,再叫我们走几十步,他坐在那里观察我们的步态,再除去1000名不合格者。

    我和如玉都顺利地过关了,这才想起娘以前在家对我的严格训练,原来娘是知道这些检查项目的啊!可是娘这样的草民怎么知道的呢?我来不及细想,最后我们这1000人又被一些稳婆带入密室,这次的检查让我赶到十分的难堪,稳婆先让我们每个人都脱掉了衣服,每人都必须脱光,然后,稳婆用手摸我的,虽说稳婆是女的,可是我还是觉得很难为情,脸红的像柿子,然后稳婆让我抬起手臂,仔细地嗅着,像狗一样地辨别我身上的味道,最让人恼怒的是让我睡在一个奇怪的床上,反复地拨弄查看我的私密处,稳婆反复盘查最后确实是我是chu女的时候,才让我站到了合格的队列中。这群人经过经过如此这一番令人难堪的折腾之后,入选者只余下300人了。

    我们这300名女子被禁在宫中一个月,宫里又派来了专门的姑姑叫我们必要的礼数,当然也附带着观察我们的性情言论,进而判定我们每个人的性格、作风、智愚与贤惠与否,然后,更为奇特的事情发生了,随后的选拔是对着一幅画进行比较,长相越像那幅画上的女子就越是位置靠前站,找来找去,当安公公对着画走到我的跟前时,竟然惊呆了,他自言自语地说:“奇了,奇了,世界上莫非真有转世吗?”

    我一直低着头不敢正眼看他,这时他伸出手抬起我的下巴,又和画上的女子仔细比对了一番说:“像,像啊!只是眉心少了一颗朱砂痣。”然后,他让小太监把我叫到了队伍的最前列。我为什么会那么像那幅画上的女人呢?难道那个女人就是娘对我说的那个梅妃?那个我的亲娘吗?

    正文 第三章 月夜(1)

    五月,和风细细,吹在人脸上分外舒适,如少女纤柔的手抚过你的面颊。尽管是五月天里,可是五月的夜晚,风还带着些微微的寒凉,一代帝王,一个大幽国的皇上,一个至高无上的统治者——乾,李乾,在这五月的夜里,独自站在御花园里,仰望着天上的一轮明月,悠悠地叹气,一只手背在后面,一只手疲惫地轻轻捏着鼻翼,在月下慢慢地踱着步,月洒下淡淡金光,远处隐约中看见一女子提篮举首,望向当空明月,月光自她如雪的肌肤上流淌,流过黛眉含烟,淌过柔唇娇艳,就在女子侧首回眸一笑的瞬间,忽然一阵风来,花落了,人也飘走了。帝王眼望萧靡夜空,月光洒了他一身冰凉,他凉白沙哑的声音,浸在夜色里,苍凉哀恸,帝王的眼眸里有微微的灼热:“梅妃,我该怎么做?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你知道我每日都在等你吗?梅妃,我等了你十六年了,梅妃,你可知道朕等得好心痛吗?你怎么舍得就一个人去了呢?你回来吧,朕一直都等着你呢!梅妃!”

    乾,那个曾经在沙场上骁勇善战的乾;那个在群臣面前那么威风的乾;那个万人敬仰的乾,此刻的背影在月光的摇曳中,愈加孤冷,愈加地苍凉。乾不由地轻轻地摸摸自己的眉心,这个动作是她最爱做的,就是这么一个轻而微小的动作,却让乾的眼中流过丝丝纠痛,那抹过眉间的小手柔软细嫩,曾经也抚摸过自己的面庞,发际,腰身,抚摸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那时,她的手是那么的柔荑温腻,亦会轻轻抚过他纠缠的眉心,抚去他心中的千种愁绪,抚平一个帝王心中的万股惆怅!可是如今那女子已经不在十六年了,帝王眉心的结始终未舒展,唯有在这淡淡的月华下抚摸着自己的眉心,才能与她相见。

    月光中的乾百感交集,与梅妃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

    那时先帝还建在,先帝有三个儿子,分别是长子李建、次子李乾和三子李喆,这三兄弟中最有才能的要算是乾了。当初先帝打江山之时,年轻的乾就深观远察,他少年的心中就立下建业之心,乾不但自己文武双备,而且折节下士,手下招集了一大批能人志士、武将谋臣。先帝在幽州揭旗起兵,起用乾为统兵大将,进军京都上京之前,先帝对他许下承诺:“事若有成,一定立你为太子。”攻陷前朝都城上京后,先帝即位成为幽国的高祖,封乾为幽王,拜尚书令。由于当时群雄四起,天下未定,必须由乾继续率兵南征北讨,成就统一天下之大业;若这时立他为太子,按朝规就必须谨言守身,留在东宫韬养资望,所以当时的形势让先帝无法当即履行他自己的的诺言。而乾自己也认为应该以统一天下的大业为重,并不十分追究太子的名分,反而一再推让,建议立哥哥李建为太子。

    不过,虽然乾推举哥哥李建成为了太子,但是李建还是没有放过文武皆在自己之上的乾,这是后话。

    正文 第四章 月夜(2)

    在大幽国,嫡系长子继位,这原本是既成定例的,既然李乾辞让再三,先帝也就顺水推舟立了长子为太子,并封三子李喆为雍王。

    分工既定,乾紧接着就统帅大军南北征战去了,几年之中,先后平定了密州、塞州、雍州、幽州等割据一方的枭雄。当李乾在外面备尝艰苦,浴血奋战的时候.他的兄弟李建和李喆却盘居在上京中花天酒地,声色犬马,过着逍遥奢华而糜烂的日子。也就是在这段时间里,李喆娶下了大美人林月眉为妻,这个林月眉原本是上京城内一个红得发紫的歌舞妓,容貌妩媚,性情妖娆,又通晓诗文,能歌擅舞,曾令京都上京城无数公子哥儿追逐倾倒,但最终还是被李喆弄到手,成为了雍王妃。

    与乾伟岸的外貌、宽厚稳重的性格恰好相反,雍王李喆是个相貌平平、性格阴险狡诈而多变的人,成婚前,他利用自己的家世地位,再加上花言巧语,千方百计地把林月眉骗上手,婚后不久他对妻子司空见惯的美貌开始腻味,又开始在外面猎艳,把一个花儿一般的娇妻冷落在空房中。生性多情的林月眉心里感到十分委屈,她百般逢迎,想重新讨回丈夫的柔情,也规劝李喆少在外面沾花惹草,多花点时间陪陪自己。李喆这时完全撕开了过去那层温情的面纱,毫不掩饰地露出他冷酷而粗鲁的本性,常对娇弱的林月眉横加呵叱,或不理不睬。柔情款款的王妃伤心至极,常独对春花秋月,悲叹自己的命运,婉惜虚度的芳华,眉头紧锁,那颗眉心的朱砂痣是越发地耀眼了。

    每当李乾趁战争的短暂空隙返回京城晋见父王时,他的兄弟太子建和雍王喆,基于一种补偿的心理,三天两头地巧立名目,请他一同吃喝玩乐,享受一番,算是对他的慰劳。毕竟是兄弟盛情,又难得见上一次面,无暇于声色之乐的乾这时不忍拂去兄弟的一片好意,也就常常欣然应邀前往。

    于是,在这一短暂时期内,兄弟之间和乐亲密,尽享天伦之乐。

    也正是李喆整日纵情酒色,夜不归宿,给乾碰到他这一身所挚爱的女人梅妃提供了绝佳的机会,有的时候,乾甚至想,是否应该谢谢弟弟喆呢?抑或这本就是上天的安排呢??

    也是在五月的一个暖阳融融的春日,也是这样一个微风拂面的春日。三兄弟各自携带家小一同到京城近郊的山坡上嬉游赏春。

    春风缱绻,清爽宜人,蓝天白云下,大家驰马原野,追逐嬉戏,每个人都感到特别舒畅。幽王李乾平日里戎马倥偬,厮杀疆场,难得有今天这种悠闲宁静,因而觉得特别爽朗,整个人的精神倍增。

    乾扬鞭策马向远方的山脚飞驰而去。开始尚有几骑人马追随着他,渐渐地都落后散开了,待到了山地的树林里,他回头一看,远远地只有一骑跟了上来,他感到十分快活。等那匹马跑近一看,马上居然是————

    正文 第五章 月夜(3)

    乾看到一直跟着他的马儿跑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弟媳——雍王妃林月眉,他甚觉惊讶,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马上的人儿因为追得太紧,显然体力已透支,只见得娇喘嘘嘘,脸色绯红,发髻和衣衫都有几分散乱。

    乾又往前骑了一小段路,在一个青幽幽的草地上才停了下来。流金的暖阳,映着碧草华荫,愈是光影迷离,那张自己曾经熟悉的脸愈是显得妩媚动人,那温柔而娇羞的眼神,此时正脉脉地看着自己,便如柔风沁入了乾的心脾。若不是自己在外征战,弟弟李喆哪里有机会将林月眉收入家中,说不定自己早就去把这个可人的女子纳为王妃了。

    细细的风中,林月眉的裙袂翩飞,她穿着素雅的一色长裙,只在鬓间斜插一支淡色芙蓉,溶溶日光、脉脉飞花中,那俏丽的身姿如诗如画!乾看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赶紧扶她下马,雍王妃脚下一软,趁势倒在了乾的怀中。乾一时不知所措,实际上,他对这位娇柔妩媚的弟媳早就有几分留心,尤其是每次欢宴中,独有她浅笑中总微露着的一丝忧郁,让乾见了不免产生些怜香惜玉的念头,他也知道一些他们夫妻不睦的情况。如今娇媚的雍王妃斜倚在乾的怀中,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迷蒙地盯住乾有些慌乱的双眼,几颗晶莹的泪珠无声地从她眼中泌出,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和桃花般的腮边。其实这个雍王妃林月眉,早已对英武绝伦的夫兄李乾产生了倾慕之情,再加上李喆对她的冷落,使她一颗芳心暗为乾而动。一个是千般怜爱,一个是万种柔情,两个人终于紧紧拥抱在一起,雍王妃与幽王李乾的情缘就在这片春天的散发着幽幽青草香味的草地上萌生了。

    阳光艳艳地照在他们的身上,乾脱下自己的外衣铺在青青的草地上,然后将林月眉放下去,自己随即也俯身下去,阳光照在林月眉的脸上,刺得她睁不开眼睛,她索性闭上了眼睛,可是她能感觉到乾的身体越来越靠近她,他的气息呼在她的脸上,暖暖的,痒痒的,她禁不住去抚摸自己眉心的那颗朱砂痣,然后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只是从指缝里偷偷地瞧着这个浑身散发着帝王之气的乾,见他微启皓齿,似要言语,那明灿的眸子里正折射出自己娇羞的面庞,那眼神是那么的温柔,像极了五月里天边最灿烂的云霞。此刻,自己正躺在他的怀里,躺在这个叱诧风云的大将军的怀里,可是他却是多么的温柔与善解人意啊!林月眉想起了那个可恶的,风流成性的丈夫李喆,眼泪禁不住地流了下来。

    乾终于开始吻她,开始是轻柔地吻干了她腮边的泪水,接着是疯狂地吻着她的眉,她的眉心的朱砂痣,她的唇,她的颈,她的酥胸,她微微睁开眼睛,两对眸子交汇的那一瞬间,她知道她是躲不过了,今生注定是他的了。乾看到了林月眉眼眸中的光亮,他知道那是一个女人幸福时刻的闪光,于是他轻轻解开林月眉的上衣,拉开那抹娇羞的粉色的肚兜……——

    正文 第六章 月夜(4)

    就在乾拉开那一抹粉色的抹胸的时候,乾的眼前蓦然一亮,雪白的皮肤是那么莹润而光洁,乾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了,轻柔地吻着她,林月眉不时地发出阵阵呻吟,额上的香汗也流了下来,乾还在温柔地挑逗着她,可是她已经难耐了,伸出手去抚摸着乾的面庞,脖子,后背,用力地抚摸着,反复地亲吻着,林月眉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这才是男人,伟岸的男人……

    人处在这幽幽的月色中,总会想起许多的过去,乾在月下想起他的梅妃的时候,总是有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这种冲动是他与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不曾有的,可是自己每年都在全国挑选秀女,十六年了,竟然没有找到一个与梅妃特别相似的女人!苍天啊!难道你真的要让我李乾就这样的饱受折磨吗?

    乾慢慢地踱回了御书房,自从那个心爱的女人走后,他已经记不得自己在御书房度过多少个夜了,通明的烛火,雕木的桌案,桌上是未批完的奏章,乾拿起朱砂御笔正欲批奏章,却觉得身边还站着一个人,身体的幽香直入骨髓,抬眼看看墙上的画,烟丹红唇、秀眉描黛,分明含笑的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