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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妃乱后宫第45部分阅读

    有雪在轻若淡无地飘落下来,落在乾和我的脸上。

      “冷吗?萱儿?”乾柔声问道。

      “靠在皇上的怀里,很温暖。”

      乾拥紧了我,偎依着往我的东云殿走去。

      此刻,一场瑞雪也正降落在茫茫的草原上,山舞银蛇,原驰蜡象,好一派俏丽的北国风光。

      一片素白之中,突现一抹嫣红,一个身穿红色棉衣棉裤的女子正手持羊鞭,赶着一群羊回来,一张白皙的脸被冻得通红,还不时地将拿着羊鞭的手,放到嘴唇边呵着热气。

      斯琴早已经在蒙古包外等候着了,终于看到了她所等待的人平安归来了,紧跑几步迎上前去:“王妃,总算把您给盼回来了,怎么样?今日第一次去牧羊,还行吗?”

      “还行,就是到处都是积雪,找不到一块草地,去到很远的牧场,才总算是让羊儿吃了点草。”平儿平淡地说。

      原来,这个放牧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也先真的王妃平儿。

      “也真是难为王妃了,王妃,快到帐篷里来暖和暖和吧,外面实在是太冷了。”斯琴搀扶着平儿进入了大帐。

      这个大帐,与过去作为平儿的新房的那个蒙古包简直是无法相比,说是个帐篷,可是是实是非常地简陋,帐篷内只有一张三条腿的旧桌子,缺失的那条腿,斯琴用几块石头垫着,好歹也还能凑合着放些物件,帐篷内也没有床,只是在一个角落的地上放置了一小块羊毛毡子,权且抵挡从地上透出来的寒气。

      好在悉心照顾平儿的斯琴已经在帐篷内生起了火,不时地往火堆里添加着柴火,才是得这个冰冷的大帐有了些许的暖意。

    正文 第二八五章 玉佩

      好在悉心照顾平儿的斯琴已经在帐篷内生起了火,不时地往火堆里添加着柴火,才是得这个冰冷的大帐有了些许的暖意。

      平儿凑近火堆旁坐了下来,冻得发硬的身体渐渐感觉到了温暖,血液开始在全身流淌,白皙的脸上泛出了红晕。她冲着斯琴笑了笑,道:“斯琴姑姑,真是谢谢您了,平儿现在已经不是什么高贵的王妃了,而您还是和过去一样,时常来照顾平儿,真是让平儿感激不尽啊!”

      “王妃,快别这么说。汗王和王妃之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了。等过段日子,汗王平静下来,王妃好好地向汗王解释一下,就会没事了,斯琴是局外人,可是斯琴看得出,汗王其实是很喜欢王妃的,汗王过去也曾经找过女人,纳过小妾,不过却都没有册封她们为王妃,也没有举行过如此隆重的大婚仪式,所以,王妃暂且先忍耐一段日子,等误会消除了,王妃依旧还会是王妃的,斯琴相信这一天一定会到来的。”斯琴充满自信地说。

      平儿苦笑了一下,她的心里明白,她和也先真之间的误会是没办法解除的了,这不是什么误会不误会的事,而是一个男人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打击,这辈子,是别指望汗王会原谅她的了,在这个茫茫的大漠,也许自己就要这样日日陪伴着这些雪白的羊群,终老一生了。

      “王妃,别想太多了,来先喝碗奶茶,暖暖身子吧。”斯琴端着一碗飘香的奶茶,递给了平儿,平儿现在也习惯了和奶茶了,在这个寒冷的大漠,奶茶是必不可杀的御寒佳品。

      “娘,娘。”随着叫声,一个俊朗的少年掀开帐篷的门帘,大步走了进来。

      “巴特尔,你怎么来了?还不快给王妃请安?”斯琴嗔怪地说道。

      “巴特尔给王妃请安,王妃安好。”巴特尔躬身行礼道。

      “快起来,快起来,别这么客气了。看看,才几日没见,巴特尔又长高了许多,是个男子汉了。”

      “谢王妃夸奖,王妃,娘,今日慕云飞叔叔收我为徒了,他说我已经长大了,只要我肯吃苦,就教我武功呢。”巴特尔眉飞色舞地说,一脸得意的样子。

      斯琴笑了,说道:“那你可曾谢过慕云叔叔?”

      “当然谢过了,不过,娘,从今日起,孩儿就不叫他慕云叔叔了,而是要叫慕云师傅。看,这个就是师傅送给我的剑。”巴特尔一边说,一边从腰间抽出了那把剑,寒光一闪,从平儿的眼前掠过。

      “巴特尔,当心,别伤着王妃。”斯琴惊出了一身冷汗。

      “娘,孩儿怎么会伤到王妃呢?孩儿要保护王妃,这是师傅说的,师傅让孩儿练好武功,才能好好地保护王妃。”巴特尔毫无城府地说。

      “慕云?”斯琴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平儿的心也跳动起来,慕云飞,慕云大哥还真是个细致的人啊!

      “王妃,娘,巴特尔给你们表演一下今日师傅教的武当剑法,可好?”

      “好啊,好啊,那太好了,开始吧。”平儿拍着手,说道。

      斯琴笑眯眯地看着她的儿子,道:“小心点,看你那锋利的剑锋,娘的心里就只扑腾。”

      “那,这样,王妃,您躲远点,免得我娘担心。”巴特尔一边说,一边扶起平儿,然后将平儿搀扶到角落的那张羊毛毡子铺成的“床”上。

      巴特尔走到毡房的正中间,站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便舞起剑来,剑锋所到之处,寒光闪闪。

      “好,好,好,真不愧是名师出高徒啊!”平儿一边鼓掌一边说道。

      巴特尔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还行吗?王妃?师傅今日就只教给我了这么多,说是让我自己再练,等这几招练好了,才教给我新的呢。”

      “已经很不错了,要是再多练几日,一定会舞得更好的,你的慕云师傅一定会夸奖你的。”平儿真诚地说道。

      巴特尔听了平儿的称赞,笑得比花儿还鲜艳。一旁看着他们的斯琴对巴特尔说道:“巴特尔,王妃是鼓励你呢,你还差得远呢,还得好好练习才是。”

      “知道了,娘。”巴特尔说着,就要告辞往外跑,斯琴赶紧叫住了他,道:“别急着出去,你刚舞完剑,一身的汗,出到外面,被冷风一吹,一准就会感冒,先把身上的汗晾干了再出去。”

      斯琴一边说,一边走到巴特尔身边,用毛巾轻轻擦去巴特尔额头上的汗珠,然后,又解开了巴特尔的衣服,熊熊的火焰映红了巴特尔健壮的胸膛,斯琴拿着毛巾擦去巴特尔身上的汗水,道:“看看,看看,这满身的汗,这出去,还能不着凉。”

      就在斯琴给巴特尔擦汗的时候,平儿猛地看见巴特尔的脖子上,一条红色的绳子拴着的一块圆圆的东西闪着绿莹莹的光亮,映衬着火光,越发的耀眼。

      好奇心驱使着平儿站起身,走近了巴特尔,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块圆形的玉佩,平儿伸出手,握着那块玉佩仔细地瞧着:玉佩上雕刻着一对龙凤,雕工精致,栩栩如生。

      平儿虽然对玉佩没有太多的研究,但是从色泽和光润度来判断,她觉得这块玉佩,价值不菲。而更让平儿觉得奇怪的是,怎么这块玉佩竟然这么眼熟呢?自己似乎在哪见到过?可是在哪见过呢?到底是谁也有过这么样的一块玉佩呢?平儿一时还真是想不起来了。

    正文 第二八六章 王妃之死(1)

      而更让平儿觉得奇怪的是,怎么这块玉佩竟然这么眼熟呢?自己似乎在哪见到过?可是在哪见过呢?到底是谁也有过这么样的一块玉佩呢?平儿一时还真是想不起来了。

      平儿问斯琴道:“斯琴姑姑,巴特尔身上佩戴的这块玉佩可真漂亮,看成色,一定值不少银子吧?”

      “王妃是说巴特尔的玉佩啊,他生下来大概就戴在他的脖子上了,我也不知道值多少银子,只是因为他一直戴着,我也就让他戴着了。”

      “斯琴姑姑,您说什么?难道这块玉佩不是您脉给巴特尔的?”平儿惊讶地问道。

      斯琴没有立刻回答平儿的问话,而是对巴特尔说道:“巴特尔,你刚才不是说要出去吗?穿好衣裳,去吧,娘一会也该回家了。”

      “好的,娘,那我去了。”巴特尔说着,就跑出了毡房。

      毡房里只剩下了斯琴和平儿。

      斯琴这才对平儿说:“那块玉佩不是我买的,我虽然不懂玉,但是看着也觉得挺贵的,我哪买得起啊!”

      “那就是巴特尔的爹送给巴特尔的了?”平儿又猜测到。

      斯琴的脸突然红了,红得赛过了秋天的柿子。

      “王妃,不瞒王妃了,反正斯琴也没拿王妃当外人,就明白地告诉王妃吧,斯琴直到现在都不曾婚嫁过。”斯琴害羞地说道。

      平儿惊得张大了嘴巴,说道:“什么?斯琴姑姑,您说您都还不曾婚嫁?那巴特尔,巴特尔是……”平儿没有说下去,难道巴特尔会是私生的?

      “王妃,您慢慢听我说,其实,我本是汉人,年轻的时候,一直生活在中原,我的父亲是负责每日给皇宫送山间泉水的,那会,我们每日清晨都要到城外的一个山脚下去装满大桶大桶的山泉,然后送到宫里去。后来,父亲去世了,这送水的事情就落在了我一个人的身上,有一日,我照例往宫中送水,可是返回的时候,却在宫门外听到一个孩子的哭声,因为送水的时辰都很早,所以,那哭声很清楚地就能听到,我就好奇地走过去,看到宫墙的墙根下有一个孩子,看那模样可能是刚出生没多久,用一个明黄|色的小被子包裹着,也许是饿了,正哭得厉害呢,我看那孩子可怜,就抱着他回了家,回到家,打开那个包被,就发现了包被里面的那块玉。可是,我一个女儿家,独自带着一个孩子抚养,周围的人难免就会说三道四的,随着巴特尔一天天长大,也有不少的人给我说媒,但是看到我一个姑娘家还带着一个孩子,就都不大乐意,而我呢,也怕巴特尔受委屈,也就没嫁人了,再后来,巴特尔长的更大了些,周围的邻家孩子就常常骂他是野种,是没有爹的野杂种,巴特尔听了,常常偷偷地哭,我觉得那样下去对巴特尔不好,于是就想着要带巴特尔去到一个别人都不知道他身世的地方,就一直往北走,就这么着来到了这茫茫的大漠,草原上的牧民很热情,大汗也对我们母子很好,看我们可怜。还赐给我们一个蒙古包,我们就这样在大漠安顿下来,这一过就是十多年,我和巴特尔在草原上也习惯了,都成了草原上的人了,要不是碰上了从中原来的王妃您,我觉得自己都快忘记汉语了。”

      平儿听完斯琴的话,眼睛瞪得更大了,说道:“天啊,斯琴姑姑,巴特尔是您捡的,您真是太善良了,为了他,竟然一直未婚嫁,斯琴姑姑,若是巴特尔的亲生父母知道了,不是要怎么感谢您呢?”

      “谁知道他的亲生父母是不是还在人世?我想大概是不在了,如果在的话,怎么可能将那么可爱的孩子扔掉呢?又怎么可能这么多年一直不来寻找他呢?”斯琴说道。

      “说的也是呢!”

      两个人正说着巴特尔的事情。帐篷外响起一个声音:“慕云飞请求觐见。”

      “快请进来吧。”平儿道。

      慕云飞手里拿着半只羊腿走进了毡房,躬身行礼道:“臣慕云飞给王妃请安,王妃吉祥。”

      “慕云大哥,快别这么客气了。平儿都已经被大汗处罚去牧羊了,还什么王妃啊?以后就叫我平儿吧。”

      慕云飞开口试了试:“平儿。”一个多么亲切的称呼啊,他的心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跳得厉害,这种感觉过去也曾有过,是和谁在一起曾经有过呢?对,是和萱儿,和林雨萱,和雨萱在一起的时候,自己也曾有过这种砰然心跳的感觉,可是现在,这会,自己怎么也会砰然心动呢?眼前的这个女子有着多么惊人的美貌,又有着多么善良的一颗心啊!只是,只是她的身份仍然还是王妃,仍然还是大汗也先真的王妃,自己是万万不能有什么非分之想的,如果那样的话,只会给自己平添烦恼罢了。

      慕云飞的脸微微一红,随即改口道:“还是叫王妃吧,王妃,这是刚烤出的羊腿,您在外牧羊,一定得多吃些羊肉,才能抵御这大漠的风寒啊!”

      “还是慕云兄弟想的周全。”斯琴说道。

      “那平儿就多谢慕云大哥了,咱们还是都坐下来一起吃吧。”

      “王妃可千万别客气,慕云曾经答应过萱贵妃娘娘照顾好王妃的。”慕云诚挚地说道。

      萱贵妃,雨萱,对了,平儿突然想起来了,自己曾经在萱贵妃娘娘的脖子上,见过半块和巴特尔的玉佩很相似的玉佩,但是却只有半块,巴特尔这个却是一整块的啊!那难道巴特尔与贵妃娘娘有什么关系?但是又怎么可能呢?

    正文 第二八七章 王妃之死(2)

      萱贵妃,雨萱,对了,平儿突然想起来了,自己曾经在萱贵妃娘娘的脖子上,见过半块和巴特尔的玉佩很相似的玉佩,但是却只有半块,巴特尔这个却是一整块的啊!那难道巴特尔与贵妃娘娘有什么关系?但是又怎么可能呢?

      平儿的心里暗暗地思忖着这件奇特的事情,但是她现在还没有十足的把握,而且也还不能断定究竟巴特尔脖子上的这块玉佩与萱贵妃娘娘脖子上的那块玉佩究竟是不是一对,所以她并没有将自己的怀疑说出来。

      “慕云大哥,斯琴姑姑,快啊,咱们大家一起来享用这个美味的羊腿吧。”平儿再次招呼着死亲和慕云飞。

      “王妃,那慕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慕云说道,之死让慕云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自己进入了这个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大帐之后,竟然不想离开呢?难道是这个帐篷有着神奇的魔力,有着磁石?

      慕云从平儿手里接过一块刚切下的羊肉,他看到了平儿的眼睛,是那么的清澈,是那么的明晰,从她的眼睛里看到的是真诚和善良,可是这个可怜的女人一嫁到草原,就被汗王莫名其妙地毒打,然后就被勒令出来牧羊,如此寒冷的大漠,一个这么美的女人却要忍受着这样的折磨,可是在这个女人的脸上却看不到哀怨,她仍是那么从容地活着,也不曾听到她的抱怨,真是个奇女子啊!慕云飞暗暗感叹着。

      平儿随即又将切下的羊肉递给了斯琴,几个人便围在火堆旁边吃便谈论着草原上发生的一些奇怪的事情,后来就开始谈论到了中原,谈到了远在中原的家……三个人的眼角都有些发涩。

      帐外,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一弯残月挂在天空。真是“共看明月应垂泪,一处乡心五处同”,只是何时才能再回到可爱的家乡呢?

      就在平儿他们几个人围坐在火堆旁吃着羊肉,思念着家乡的时候,汗王也先真的大帐里,也先真却在经历着最难熬的时刻,他的弟弟也先烈刚刚从中原回到了大漠,此时正在他的大帐里。

      也先真的心情非常矛盾,他既想早点知道他的王妃的情况,却又不太想知道,他的内心真正想得到的答案:就是王妃在中原没有任何一个恋人,也从来不曾失过身,不,一切都没有,也先真拼命地想说服自己,可是初夜的那条雪白的喜帕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晃得他的眼睛不敢睁开。

      也先真让自己镇定了好一会,才开口问道:“怎么样?弟弟此次前往中原,可有什么收获?打听到什么了吗?”

      也先烈看了看他的大汗哥哥,十分得意地说道:“大哥,小弟亲自出马,还有什么打听不到的?”

      “哦,那贤弟就说说看。”也先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微闭着双眼静静地听着。

      “小弟这次去中原,先是买通了皇宫里的太监总管安天海,跟他打听了王妃的身世,大汗,您猜这个王妃原来是什么人?您一定猜想不到。”

      “是什么人?难道她不是那个狗皇上的亲生的公主?”也先真冷冷地说。

      “岂止不是皇上的亲生公主,而且还根本就是一个床奴,一个低贱的女奴。”也先烈轻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