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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妃乱后宫第49部分阅读

我都被太皇太后的话高懵了,越听越糊涂了,难道李玉真的不是乾在外出围猎时捡的孩子?而是他在宫外和另外的女人的私生子?

      我走到太皇太后面前,将太皇太后搀扶到大殿的一张花梨木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又吩咐道:“来人,上茶!”

      “是!”翠喜答应着,很快就用托盘脱着三个茶盏走了进来。

      我双手端出一个茶盏奉上,递到了太皇太后的手中,然后又掏出了自己的一方洁白的绢手帕,递给了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轻轻地擦拭着眼中的泪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哀家的儿子都没了,都是你杀我,我杀你,都杀没了,哀家当年就已经是伤心欲绝,一心皈依佛门了,以为自己日日祷告,能够保佑哀家的子孙平安,可是谁曾想,现在又轮到孙子辈互相残杀了,这个皇宫,实在就是一个屠杀场,屠杀场!”太皇太后说着,闭上了眼睛。

      我和李玉都是一直疑惑地看着太皇太后,等待着她揭开李玉身世的谜题。

      良久,太皇太后睁开了眼睛,端起桌子上的茶,用茶盏盖轻轻地拨弄了一下茶盏中茶叶的浮沫,然后呷了一口茶,一双忧郁的眼睛看着新上任的皇上李玉,那眼神很古怪,也很复杂,既有怜爱,也有愤怒。

      “太皇太后,究竟是怎么回事?刚才您说的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我不是太上皇从宫外捡回来的?”李玉终于忍不住了,就问道。

      我也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就静静地等待着。

      太皇太后又叹了一口气,对着站在那里一脸疑惑的李玉,说道:“满天下的穷孩子多了,太上皇怎么不捡别的孩子,单单要捡你玉儿?其实,那年,太上皇将你从宫外带回来的时候,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你的身世,只是跟哀家提过,说你是他在宫外的孩子,所以这个秘密只有老身一个人知道,老身以为这辈子都不用再说出这个秘密了,可是谁曾想,你……你竟然下此毒手,李玉,哀家看错你了,哀家一直以为你是个勤奋上进的好孩子,一直都是百般维护你,你少年得志,春风得意,哀家也替你高兴,可是谁曾想,你竟然利用京都被围之际,夺取了朝廷的大权,哀家都知道,你别看哀家一直都只是待在自己的宫中,可是哀家什么都知道,哀家以为你掌控了朝中大权之后,也就会罢手了,可是你却威逼可怜的晋王退位,自己做了皇上,做了也就做了,为什么你还要去毒死太上皇?去毒死你的亲生父亲?”

      李玉听到这里,才听明白了,他的嘴唇颤抖着,脸色惨白,我赶紧叫来翠喜给他搬了一张板凳让他坐下,李玉痛苦地埋下了头,

      太皇太后的嘴里不住地说道:“冤孽,冤孽,冤孽啊!李乾,当年你追杀你的兄弟的时候,可曾想过今日你的儿子被你的仇人害死,你自己被你的儿子所杀?冤孽啊!”

      李玉终于抬起了头,神情显得十分痛苦,最终鼓足了勇气,问道:“那儿臣还想问一句,儿臣的母亲是谁?太皇太后可知道儿臣的母亲现在在何处?”

      “你的母亲?这个哀家倒是没有问过,当时哀家刚刚失去了两个儿子,所以心里感到非常难过,也就没有问那么多了,不过哀家猜想一定是个不平凡的女子。”

    正文 第三一一章 大结局(上)

      李玉终于抬起了头,神情显得十分痛苦,最终鼓足了勇气,问道:“那儿臣还想问一句,儿臣的母亲是谁?太皇太后可知道儿臣的母亲现在在何处?”

      “你的母亲?这个哀家倒是没有问过,当时哀家刚刚失去了两个儿子,所以心里感到非常难过,也就没有问那么多了,不过哀家猜想一定是个不平凡的女子。”太皇太后若有所思地说道。

      李玉懊恼地垂下了头,这个令人震惊的事实显然也是他所没有想到的,他懊恼自己亲手毒死了乾,毒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他仰望着大殿穹窿形的屋顶,大声地叫道:“苍天啊!事情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啊?”

      看着李玉痛苦的神情,我也记起了当初自己刚刚入宫的时候,我被乾册封为婕妤,当我和其他几个一同被册封的秀女前去给当时的太后,也就是现在的太皇太后请安,太皇太后那会就已经表现出对朝政和皇上生活的漠不关心,只是闭着眼睛敲打着她的木鱼,口中还在不停地念着佛经,我当时还觉得非常奇怪,现在终于明白了,太皇太后是经历了太多的宫中巨变,经历了失去两个儿子的打击之后,对一切才变得漠然的,对于乾当时杀死自己亲兄弟的做法也是感到伤心欲绝,但却又是无可奈何,于是只好选择了沉默与念佛,祈求佛祖保佑她的子孙不再相互杀戮,可是谁曾想,十六年之后,惨案再度发生,冤冤相报,何时才能了解?太皇太后闭上了眼睛,两滴晶莹的泪水滚落在她满是皱纹的脸上,许久没有再说一句话。

      大殿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我们三个人就这么静静地坐着,甚至能听到彼此沉重的叹息声。

      “皇上,老身现在还有一事相求!”太皇太后终于打破了沉寂,对李玉说道。

      “太皇太后请讲,孙儿一定照办就是!”李玉承认了自己是乾的儿子,称呼自己为太皇太后的孙子了。

      “皇上,老身希望皇上能够忠孝仁义,好好安葬自己的父亲,不要再残杀手足,做一个万民景仰的好皇上!”

      “是,孙儿谨记太皇太后教诲,一定会好好安葬太上皇,孙儿要给太上皇建一座最豪华的陵寝,让太上皇在天堂也能过上最舒适的日子。”李玉痛定思痛地说道。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人死不能复生,李玉,皇上,你好自为之吧,老身实在是太累了,这宫中的污浊让老身终日不得安宁,皇上,老身明日就搬去山中的云林禅寺,老身要皈依佛门,操度众生。”

      “太皇太后,孙儿已经知道错了,孙儿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孙儿一定会好好地孝敬您老人家的,您为什么一定要出家呢?”李玉着急地规劝道。

      “皇上,你不必再劝了,老身主意已定,明日一早就出宫!”太皇太后说完,站起身,一拂衣袖,决绝地走出了我的东云殿,再也没有回头看我和李玉一眼。

      太皇太后走了之后,痛苦中的李玉也离开了我的大殿。

      第二日,李玉颁昭天下,为太上皇守孝一个月,一个月内,全国上下,都不得办喜事,不得张灯结彩,不得燃放喜庆的炮竹,不得穿喜庆的红色,整个大幽国一片缟素。

      李玉也在宫中为乾设立了灵堂,他虽然没有当众宣布他是乾的儿子,但是在他的心里,他依旧已经是默认了乾这个父亲,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仔细地回响乾对他的种种特殊的优待,种种与别人不同的栽培,他的泪便会流下来,他不停地用手捶打着自己的头,后悔自己不该毒死乾,自己当时真的是被心中那个爱的心魔弄昏了头脑,可是,可是太皇太后为什么等到事后才会来告诉自己乾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呢?苍天啊!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李玉呢?

      宫中更是缟素一片,从后宫嫔妃道王公大臣,全都是披麻戴孝,哀悼的经幡随处可见。

      我在这一个月中常常抱着我和乾的儿子杰——李杰到乾的灵堂去看望他的父亲,我默默地抱着孩子跪在乾的遗像前,看着乾威严的面孔,想起他对我的无限爱怜,我便会泪流不止,痛苦流涕,这些日子以来,我食不下咽,寝不安席,我真想随他而去,我的大仇业已报完,我是可以随他而去的,只是,只是每每看到我手中的孩子,看到这个我和乾的孩子,才使我有了独自活下去的勇气,乾走了,我觉得我的灵魂也被他一起带走了,我怀着不全的灵魂,抱终天之恨,一想到乾便会泪如泉涌,唯有将这个孩子好好带大,以告慰乾的在天之灵。

      在这缟素的一个月中,李玉没有再来打扰我,让我安然而平静地度过了我最伤感的一段日子。

      李玉为乾发丧完毕之后,宫中恢复了往日的模样,朝中的政务在李玉的掌控之下也很快全面步入了正轨。

      我以为李玉在知道了乾是他的亲生父亲之后,就不会再来纠缠我这个等同于他的母亲的乾的遗孀。可是我错了,我又错了。

      李玉并没有忘记他说过的话。那段日子他之所以没有来找我,也没有提及那件事,确实是在向乾表示忏悔与哀悼,也是让我好好地多想想,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全国缟素之际也不便提出皇上册封皇后之事。

      这日,李玉又来到了我的东云殿。

      我依旧穿着白色的衣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让翠喜将杰儿带到外面去晒太阳,翠喜会意地走开了。

    正文 第三一二章 大结局(下)

      李玉走到我的跟前,扶住了我的双肩,说道:“怎么样?萱儿,你想好了吗?朕也已经为太上皇举行了隆重的葬礼,也为太上皇披麻戴孝了一个月,现在也该轮到安置自己的事情了。”

      “皇上,你要明白,我现在的身份还是乾的妃子,是太妃,太上皇刚驾崩,尸骨未寒,您几这么着急地册封他的妃子为当今的皇后,您不觉得会被天下的人所不耻吗?”我还想找借口,企图让李玉放弃封我为后的念头。

      “朕管不了这么许多了,朕这么多年来,管的事情太多了,都是为别人想,为天下人想,这次也该为朕自己想想了,朕等这一日已经等的太久了。”李玉提高了嗓门,一边说一边在屋子里来回地走着。

      “可是,皇上,您将如何向天下的黎民交代,新皇要迎娶的是太上皇的妃子?百姓会如何说?”

      “这个,朕也想过了,朕会先让你到宫外的全真教道观带发修行一段时间,那个道观都是女道人。等到时机成熟了,朕自会接你入宫,册封你为朕的皇后。”

      “你……你……”我还想说话。

      李玉挥手制止了我,道:“不必再多说了,朕已经决定了,明日一早朕亲自送你出宫,朕会时常去看你的,你不会觉得孤单的。你收拾一下,明日一早就动身。”

      李玉说完,就转身走出了我的大殿。

      夜晚,我把孩子交到了翠喜的怀里,对翠喜说道:“翠姑姑,皇上明日就要那萱儿送到道观去了,杰儿就交给你了,萱儿不在的日子,杰儿就全靠翠姑姑照顾了。”

      翠喜抱着杰儿,轻轻地拍着,哄着他睡觉,然后轻声地说:“娘娘尽管放心,只要有翠喜,杰儿一定会好好的,翠喜一定会带好孩子的。”

      我把脸紧紧地贴在孩子稚嫩的小脸上,又吻了吻孩子红润的脸颊,莫名地脑子里闪现出一种不祥的预感,我含着眼泪,对翠喜说道:“翠姑姑,萱儿一向都把您当做亲人看待,如果……如果萱儿万一有什么不测,翠姑姑就把杰儿当做自己的孩子吧,一定要把他养大成|人,不要再告诉他宫里的这些恩怨旧事,让他平静地度过一生,萱儿拜托翠姑姑了!”

      “娘娘这是说的哪里话,翠喜和杰儿一定会在宫中等候着娘娘平安归来的。”

      安顿好了孩子,我才回到我的寝宫,几乎是坐到了天明。

      翠喜刚喊我用过早膳,就听到了大殿外传来的通报声:“皇上驾到。”

      哼,来的还真早啊!我在心里说道。

      一乘小轿将我带到了位于群山环抱的全真教派的一个道观,也许这里离皇宫不远,所以李玉选择了这里。

      李玉跟女道长交代了一些事情,然后就将我安置在道观最深处的一处院落里。

      李玉跟着我来到了那处院子,看了看女道长为我准备的必要的生活用品,满意地点了点头,对我说道:“萱儿,你且在这里委屈几日,过几日,朕会从宫里再多给你带些吃的和用的东西,朕会来看你的,你不用担心,这里很安全,朕已经加强了这里的保卫。”

      我坐在那张木板床上,呆呆地看着窗外,没有言语。

      李玉走后,我便开始了孤独的带发修行的生活,道观里的女道人都知道这个小院子里住的是一位不同寻常的女人,因此也很少有人到这里来看我,偶尔,那位女道长会过来问问我,看看我是否缺少什么生活用品。

      孤单寂寞的时候,我常会站在院子里,这个道观建在高高的山间的一块平地之上,道观则是依山而建,环境异常清幽,虽说现在还是冬天,山间的树木多半都已经凋敝,但是每天的清晨和傍晚,山间云雾蒸腾,环绕着整个山峰,让人恍若置身在仙境中一般,如果真的是了却了尘缘,那么在这里无疑是一处安心修炼的绝佳之处,可是我的心里还日夜牵挂着孩子,牵挂着我的杰儿,我觉得实在是度日如年,我常常期盼着李玉能够来看我,不是期待他的温情,而是期待他带来宫中的消息。

      与世隔绝的日子大约过了六、七个黄昏。这日的傍晚,我终于听到了一声通报:“皇上驾到!”

      李玉,是李玉来了,他来看我了,我一定得要问问我的孩子的情况,我的心里这么想着。

      李玉快步走进了我的房间,我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再看看李玉,走路也是晃晃悠悠的,今日,他喝酒了。

      “皇上,您走好,萱儿给您搬一张凳子吧!”我说着,就搬来一张凳子让他坐了下去。

      “萱儿,怎……怎么样……在这里还……还习惯吗?朕今日接待吐蕃使臣,喝多了一点,但是朕感觉天气寒凉,怕你的被子不够,所以朕还是来了,来了。”李玉说话有些含糊了,看来他今日确实是喝了不少的酒,平日里很少见他这样的。

      “萱儿多谢皇上的关心,皇上,萱儿想问问,杰儿,杰儿还好吗?”我焦急地问道。

      本来还安静地坐着的李玉听到这句话,突然站了起来,逼近了我,道:“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好不好?为什么你的心里只有他?只有他的孩子?我,我呢?”他显然是生气了,一边说一边步步紧逼,我不得不往后退去。

      终于,我无路可退,跌坐在了床上,我感觉到李玉的身体压了下来,我拼命地挣扎着,可是毫无作用,他的嘴里喃喃道:“萱儿,你是我的,是我的,你早就该是我的了,我等了这么久,等不了了,我爱你,我要你,我要定你了。”

      李玉说着就已经撕开了我的衣服,任凭我挣扎与呼喊都无法再制止他了,当他褪去他的上衣的时候,在他的脖颈上,我清楚地清楚地看到了一个玉佩,和我的那个一样的玉佩,也是半只,在我的眼前来回晃荡,我高喊着:“皇上,慢,慢,别,别,你的玉佩,玉佩……”

      可是李玉已经疯狂了,在的疯狂之中,他无法听到我的呼喊,我被他有力地压在身子下面,觉得自己的双腿被他分开了然后感觉到一阵疼痛袭击了我的下身,我的眼泪刹时间流了下来……

      当李玉平静下来,松开我的时候,我握住了他脖颈间的那半块玉佩,然后从我的脖颈摘下了另外的半块玉佩,当两个半块的玉佩合在一起的时候,奇迹发生了,它们竟然合的是天衣无缝。

      李玉和我都惊呆了,半晌谁也说不出一句话,我的泪水无声地流淌着。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会拥有一块和朕一模一样的玉佩?为什么?”李玉歇斯底里地大声叫着。

      “皇上,您难道没有听过这块玉佩的故事?难道不知道这块玉佩究竟是谁留给你的?”我问道。

      “谁?我的||乳|娘只是告诉我是我的亲娘留给我的,但是她也不知道谁才是我的亲娘!”李玉说道。

      “皇上,那就让萱儿来告诉你吧,这块玉佩原本有一对,另外的一个,萱儿已经找到了,就在梅妃当年生的那个只有八个月大的男孩子身上,而且庆幸的是那个孩子至今还活着,活的还很好。”

      “梅妃?那个孩子?那与我有什么关系?难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