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玄幻小说 > 国师大人之夫人不好惹 > 国师大人之夫人不好惹第42部分阅读

国师大人之夫人不好惹第42部分阅读

    怎么觉得这两人之间有什么j情啊?”

    “何止啊,你看这两人的相处之道,多像夫妻啊,估计连三皇子的身世都有古怪。”

    “是啊,要不然这赫姆也不能这么无条件的支持那娘俩,你说这事白子山知道吗?”

    “估计不知道,不过很快就知道了。”夜钟离嘴角一勾,这正是有人要倒霉的节奏。

    千寻道:“这白子楼到底什么意思?难道是我当初看错了他?”

    “是仁是魔,往往在人的一念之间。”

    “我似乎也没有亏待他呀,帮了他那么多?”千寻觉得挺受打击的,自己真心真意的对待朋友,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局。

    夜钟离看她一下子颓废下来,很伤心的样子,也跟着一阵心痛:“夫人为这样的人伤心不值得,他毕竟是白狄的皇子,将来是白狄的皇帝,他可能觉得自己有责任有义务保护白狄不被沐云国吞并吧。”

    “什么意思?我何时说过要吞并他的白狄,当初在春花秋月,我孤鹜他,三个人举杯立下了永保和平的誓言,怎么能反悔呢?”

    “可能是夫人这么积极地帮他打败白子山,还送了他那么多武器,让他产生了一种危机感吧。”

    “我,我难道还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

    “人心叵测,夫人应该早就明白这个道理,经历了那么多,他绝不是当初那个心存善念,心思单纯的白子楼了,白子山的背叛,他母后的惨死,他乞丐般的生活,加上死牢生活的绝望,这些都能改变一个人,如果有一天能登上权利的巅峰,掌控一切,他又为什么不要呢?”

    是啊,当初自己的父母为了一个家族之位都能扔了自己,又怎么能阻止相识了不过几天的人放弃高高在上的皇位呢?

    “夫人,只要记得为夫是永远也不会背叛你的,就好了。”夜钟离把她娇软的小手抓在手心,千寻看着他灼灼的目光,差点没有掉出泪来。

    只因为这个世界上待自己真心的不多,所以对这不多的人,才要倍加珍惜。

    “刚才白子山是不是说二皇兄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夫人放心吧,不过是魔宫的一些把戏,有夜魅他们在,你就不要操心了。”

    千寻想想也是,自己也受了伤,就算是出了事,也鞭长莫及。

    &p;

    一会儿,赫姆见燕姬闭目养神,不理他,又悄悄地靠过去:“你说子山不会有事吧?”

    燕姬叹了口气:“我上去看看。”

    赫姆拉住她:“要不然派一个守兵去看看。”

    燕姬看了看那一排排站的笔直的守兵,对他们这样拉拉扯扯的都选择视而不见,还有一个头颅仰的高高的看着房顶,心里暗叹,这赫姆在训练兵士这方面还是有些能耐的,就命令刚才仰头的那个去打探消息。

    等了一会,那守兵就回来了,说是三皇子已经领兵归来,正在忙着检查粮草和搜查国师和公主,估计明天都不一定能闲下来。

    赫姆心中一喜,吩咐那些守兵都退了出去,笑嘻嘻的看着燕姬道:“这下你放心了吧,儿子平安回来了。”

    燕姬也松了一口气,瞪他一眼:“是谁一开始还说子山骄傲自负的。”

    赫姆瞟了一眼那呼之欲出的两座高峰,乘她不主意,用手抓了两把,那个酥软,令他心中一荡漾,接着就把整个身体都贴了过去。

    “哎呀,你干什么?”燕姬半退还就,嗔怪的看着他。

    “咳咳,夫人快闭上眼睛,非礼勿视。”

    千寻好笑的看着他闭着的双眼,那扑闪的长长的睫毛投下了一抹暗影,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念什么般若波罗蜜心经,脑后淌了一地的黑线:“夫君,你是不是反应的太快了?人家那边还没开始现场直播呢,只是开了个前奏?”

    “夫人不要引诱我,你还受着伤呢。”

    夜钟离说完不再理她,一边给她输着内力,一边念念有词,一会就进入了忘我的境界中,那边两人的情境也渐渐进入最佳状态,一波波的声音袭来,燕姬的声音太大了,那跌宕起伏的像在唱女高音,哇哇直叫,也不知道隐起来的守兵能不能听到?夜钟离没了什么反应,她到烦躁起来,只好学着夜钟离的样子,念起心经来。

    她还没有达到心静的状态,外面就想起了砰的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夜钟离也睁开了眼睛,朝外看去,只见白子山怒气冲冲的转过背去,厌恶的道:“穿好衣服。”

    两人都白了脸色,谁也没有想到白子山会这个时候过来,刚才守兵不是说他很忙吗?

    两个人悉悉索索的穿戴衣服,慌乱之下,反倒穿不上了,那边白子山极力隐忍着怒气,后来受不了了,直接一把剑指向了赫姆:“说,你们俩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赫姆一哆嗦,刚提好的裤子又掉了下去。

    燕姬一惊,急忙用手抓住他的剑,道:“不行,你不能杀他。”

    白子山狠毒的看着她:“你还护着他?”说着把剑往里送了一分,赫姆的脖颈上立马有了一道血印。

    燕姬惊叫了一声:“不要,你要想想,你能走到今天,没有被那莺妃害死,全赖赫姆帮你啊。”

    “这就是你们之间的交易?我情愿被白子盟害死。”白子山的手抖的厉害,又把赫姆的脖子割得深了些,这次是真的渗出了血。

    赫姆晴天一声霹雳响起:“混账,我是你的亲身父亲,有你这样对我说话的吗?”

    “别说。”燕姬捂住了他的嘴,但是话已经出口,再也收不回去,白子山是彻底的懵了,啪一声,剑掉在了地上,燕姬看见白子山这个样子,摇了摇头,哗哗的泪水再也止不住。

    “子山,你听我说。”

    白子山捂住耳朵:“我不要听,以前我还觉得父皇偏心,什么都向着白子楼,现在我才知道我原来根本不是父皇生的,连这二皇子的称呼都是偷的,我还有什么面目去当这白狄的皇帝。”

    燕姬慌忙道:“你千万别这么想啊。”

    赫姆倒还冷静,呵斥道:“怎么做我赫姆的儿子还委屈了你了,当不当皇帝不在于什么身份,而在于你自个的心有没有这么大,就这点事情,你就不想当皇帝了,我看你永远也成不了大器。”

    燕姬摸了把眼泪,道:“你父亲说的对,你还是白狄的二皇子,什么都不能改变,只要你还想当这皇帝,你永远都是至高无上的,你要振作起来,这件事不能被白子楼和白子盟知道了,否则我们会被白狄的百姓讨伐,死无葬身之地的。”

    白子山只是沮丧着脸,颓然的坐在地上,什么都听不到,呆滞的望着虚无,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太大了,心里太乱,他需要时间,才能想明白自己接下来该干什么。

    ------题外话------

    背叛就背叛吧,人生总是会遇到很多次背叛。

    16 戏码不断上演

    千寻的内力恢复了些,但是还需要好好休养,经历了悲伤,又看了一场火热的春宫戏,接着一场伤心欲绝的亲情戏,这精彩的简直让人瞠目结舌,感觉有些累,便依靠在夜钟离的怀里。

    “那白子山怎么来的那么巧?是那个派出去的守兵有问题?”

    夜钟离抱着她,顿时笑的春花灿烂:“夫人好聪明。”

    千寻撇撇嘴,她还不知道他:“你是什么时候安插进去的?”

    “就是那天我们过来救老皇帝的时候,调换的。”

    “哦,难道那时你就算准了我们会有避难的一天?”

    “夫人真会说笑,我只是觉得无论在什么地方有自己的人,总没有错。”

    “哦,那我们要在这里呆多长时间啊?饿了怎么办?”

    “不要着急,饿了,会有人送吃的来的,夫人你的内伤要快点好起来才行,为夫早就饿了,只有你才能喂饱我。”夜钟离趴在她的耳边吹着气,弄得她心痒难耐。

    千寻直立起来,无语的道:“你一天不说这种话,就没法过?”

    “是啊,真是知我心者,唯夫人也。”

    切,和这样的人真是没法交谈。

    &p;

    白子山坐在地上发了一下午的呆了,看样子平常阴狠的他,遇到这种事情也很难释然,燕姬和赫姆披散着头发,也陪在旁边,都不敢说话,生怕惹恼了他,发起疯来。

    过了一会,才有人匆匆忙忙的在外面喊道:“三皇子,三皇子,你在里面吗?”

    白子山呆滞的眼睛这才抬起来转了转,燕姬问道:“什么事?”

    “是左护法来了,要找三皇子有事相商。”

    “你让他等等,三皇子这就过去。”

    “是。”

    燕姬走到白子山的旁边,想要去抓他的手,被他避了过去,燕姬眼神一暗,还是劝道:“子山,听母妃的话,你一定要振作起来,那白子楼还在等着机会把你一举歼灭。”

    赫姆也道:“不错,你已经没了回头路,要不然你就等着白子楼把你消灭掉,把我们都杀了。”

    白子山踉踉跄跄的站起来,阴郁的眼睛此刻迸发出骇人的光芒直盯这赫姆:“你给我闭嘴,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你给我走。”

    燕姬啪的打了他一巴掌:“混账,他是你爹,你还不明白吗?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如果他是我爹,就应该离我远远地,别让我觉得耻辱。”

    赫姆好歹也是铮铮铁汉,听到亲生儿子这么说,心里凉凉的,想当初自己听说燕姬怀了自己的孩子,才发愤图强,以自己的能力获得了塔塔部落的首领一职,天知道,他付出了怎样的努力,后来他一心一意的辅佐他们娘俩,哪怕被其他部落里的人不理解,哪怕几次都差点丢了性命,哪怕他一次次的把部落送入危难,他何时说过一个不子,想不到最后,他所为之努力的只换来一个耻辱,让他情何以堪。

    “随便你吧,如果你觉得这样好,我就离开。”赫姆颓然的闭了闭眼睛,一步步的走向密室的出口。

    燕姬看着那绝望的背影,被自己的亲生儿子伤的体无完肤的表情,心里一颤,上前一把抱住他:“我和你一起走。”

    赫姆看着她眼里是深情,是坚定,郑重的道:“好。”

    燕姬擦干净脸上的泪,回头对白子山道:“其实在嫁给皇上以前,我就和赫姆相爱了,那时我也和堂姐明姬好的像一个人似得,有一次皇上娶了明姬以后,送她回家省亲,在家里碰到了我,那时的我沉浸在爱河里,眼里脸上全身上下都是笑意,可能是因此那种快乐感染了皇帝吧,他喜欢上了我,而我却毫无所觉,仍然天天去和赫姆约会,就在那天赫姆准备去家里求亲的时候,突然接到了明姬带来的皇帝的圣旨,要封我为妃,我还深深记得当时明姬那深深的笑颜,那温柔的要滴出水来的样子,她说:‘燕姬,以后我们姐妹俩都要侍奉皇上了,你高兴吗?我们姐妹俩再也不用分开了。’

    我当时完全惊呆了,只是不断地问:‘怎么会这样?’

    那时她还用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我:‘什么?你不是应该高兴吗?你知道吗,我得知皇帝喜欢你,就第一时间求他让他娶你,想不到他真的答应了,你不开心吗?他是不是很英俊,很威武,你喜不喜欢?’

    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我恨透了明姬,她表面上一副悲悯众生,楚楚可怜的模样,其实暗地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我明明告诉过她,我有了心上人,她却把我推入了皇帝的怀抱,所以我恨她,恨她入骨,如果她和她的儿子不死的话,我永远也不会瞑目,所以算母妃求你,一定要把那个杂种碎尸万段,以解我心头之恨。”

    燕姬忆起往年,说到此处,仍然气的瑟瑟发抖,如果不是她假惺惺的好心,当年她和赫姆是多么恩爱的一对啊,他们的孩子也不会喊别人一辈子的爹,也不会到今天这个亲生儿子要把他们赶走的地步,这一切,都是明姬造成的,她怎能不恨,就算她死了,也不能解她心头之恨。

    赫姆搂着她的肩道:“都过去的事了,不要再提了,提起来只会让自己生气而已。”

    燕姬艰难的笑了笑,幸好这个男人一直在自己的身边,待她依然如初。

    “我们走吧。”

    “好。”赫姆牵着她的手望向白子山的目光复杂难懂:“你自己好好保重。”

    白子山的脸白一块,黑一块,他在犹豫着,想不到事情是这样的,他原以为是两人背着父皇偷情,是一场肮脏的交易,没想到他们之间早就相识,早就相爱,那么刚才他说的话是不是太重了,太伤两人的心了。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那么的孤独,他甚至到现在才发现赫姆的脊背已经有些弯曲,母妃的头上也有了白发,他想伸手去拦,伸到半空,却不知该如何称呼,能不能坦然面对,而他和白子楼的战争还不知道谁死谁活,算了,也许他们走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如果有一天他能登上皇位,再去看他们也不迟。

    白子山还沉浸在这件事情的阴云中不可自拔,那边左耐已经进了密室,后面还跟着刚才来禀报的士兵,那士兵难为的眼睛眉毛都挤到一块去了。

    白子山朝他挥了挥手,那士兵退了下去。

    那左耐脸色十分不好看:“三皇子,是不是不把我左耐放在眼里,还是我魔宫入不了三皇子的眼。”

    白子山整了整有些凌乱的头发和服饰,陪着笑道:“左护法言重了,子山确实有事,让您久等了,实在抱歉。”

    那左耐其实也看出了他有些狼狈,但是一贯傲慢的性子还是让他哼了哼:“是吗,是什么样的大事比找夜钟离和沐千寻还重要?”

    “是族里的事情,子山已经按照左护法的吩咐去派人寻找了,有了消息会有人来禀报的。”

    “哼,三皇子就是这样做事的,都一个下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也不派人去问问怎么回事?莫非你早就和夜钟离他们又勾搭在一起了,言语上只是在敷衍老夫?”

    “左护法真的误会了,借给子山一千个胆子也不敢啊,我这就亲自去找,你看怎么样?”

    “那沐千寻受了伤,想必也跑不了多远,你们这有没有什么隐蔽的地方,都派人找找,另外今天晚上,我就在这里歇了,我不叫你,不要派人来打扰。”

    “是。”白子山恭敬的行了个礼就退了出去。

    一会儿,左耐也出去了,千寻松了口气,趁这空当,还是把饭给吃了吧,刚才不知道从哪里塞来的饭菜,这机关可真够神奇的。

    “一会,那左耐还要回来,不会发现我们吧。”

    “不会的,夫人请放心,只管吃,玩,看戏,睡觉即可。”

    “好,那我等着。”这似乎又有好戏上演的样子?

    果然,一会左耐就回来了,还带了一个老女人,头发都白了,不过那雪白的发挽起来还挺好看,一张脸一看就是保养得当,几乎没有什么褶皱,只是那双眼睛看起来太多阴狠,让人不寒而栗。

    “仙子,你坐,这里不会有人来的。”左耐殷勤的搬了一张凳子放在女人的屁股下面。很难得看到这气势嚣张的左耐也有这么低声下气赔笑的时候。

    那老女人四处看了看,十分有范的往下一坐,语气傲慢的道:“这就是白狄的地界?”

    “是啊,夜钟离和沐千寻就在这附近,相信用不了多久,一定会找到他们的。”

    “嗯,不要让我久等就好。”

    “不会的,不过…。”

    “有话就说。”

    “沐千寻居然有上古乐器七音琴,那一批死士又被沐千寻给破了,仙子可还有别的办法?”

    雾仙子有些意外:“你的内伤就是和她比拼曲子时受的?”

    左耐阴狠的道:“想必那沐千寻受的内伤更重。”

    “说这话,你也不嫌害臊,你多大年纪了,她才几岁,不过虚谷子的徒弟果真不是盖的。”

    “是啊,据说她在皇宫里曾经侮辱过你的徒弟,当然我也是无意中听别人说的,她说你徒弟也不过如此,真是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

    “哼,真是放肆,和那云之诺一样的不知天高地厚,我倒要看看她长了几根毛,能嚣张到这种程度。”

    她从衣袖里拿出一样东西,递过去,左耐道:“这是什么?”

    雾仙子一阵冷笑:“这可是我新研制的一种毒,叫片角不沾身,你回去把它倒在池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