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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大人之夫人不好惹第51部分阅读

    为你伤心。”

    独狐印一听慕容梨尚的名字,立马浮现出那天她哭着跑走时那伤心的眼神,心里又是像被撕裂了一样一阵钝痛,千寻和夜梦对望一眼,怎么感觉这厮失魂落魄,跟失恋似得,莫非是此时才发现了自己的真心,后悔了?

    切,后悔活该,早干吗去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又来到了上次来过的那个茶肆,说书先生正唾沫星子漫天飞,千寻几个人寻了一个角落里坐下。

    刚端起一杯茶,还没咽下去,就听说书先生话锋一转,竟然说的是她,夜钟离以及情公子之间的三角恋,一口茶差点没有喷出来。

    而且在里面她和情公子居然是一对,夜钟离是插足的第三者,于是在北海人的眼里,这沐云国国人崇拜的国师大人竟然成了强抢民女,人人得而诛之的恶人。

    三人齐齐用杀人的眼光看向情公子,除了这厮瞎编乱造传出去的之外,还会有别人?

    情公子心虚的摸摸鼻子:“娱乐而已,大家不要放在心上。”

    三个人哼了一声,回去一定要把他的衣服,包裹什么的都给扔出去,住着别人的,吃着别人的,居然还编排别人的不是,典型的农夫与蛇。

    “说书先生,打断一下。”一个娇脆脆的声音响起,是刚才在大街上碰面的那个女子。

    老板一看是她出声,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眯眯的毕恭毕敬的道:“小姐,你想说什么?”果然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

    “我想知道最后那公主到底嫁给谁了?”

    说书先生用无限哀怨,又无限可惜的语调道:“自然是嫁给国师了。”

    “可是,我觉得如果她和情公子是真心相爱的话,就不应该嫁给他,即使是被迫,她为什么不和相爱的人一起殉情呢,既然现实中不能相爱,那么就黄泉路上一起作伴啊。”

    老板忙急着道:“哎呦喂,我的小姐,你太小了,还不懂这情情爱爱的,死哪有这么简单,俗话不是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吗?”

    她不以为然:“如果是我,就选择殉情,不求委屈求全,但求轰轰烈烈。”

    她的这一番言行掷地有声,引起了众人的热烈讨论,尤其是着茶肆里都是女子居多。

    千寻也被她这一番意外之词给惊了惊,看起来如雪一般纯洁的女子,没有任何杂质,却没想到是这样一个刚烈的女子。

    情公子重瞳一闪,也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闪过一片激赏。

    老板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说书先生看着他,也不知道这下面还要不要继续?

    女子站起来道:“这样的故事不听也罢。”说着就要从腰上拿钱袋,手触到空空的地方,顿时一僵,大惊失色的道:“我的银袋怎么不见了?”

    老板也是一惊:“是不是掉了。”朝那些伙计使个眼色:“小二,快去房间各个地方帮小姐找找。”那意思很明显,不好意思说被店里的人给偷去了,以免影响了他的生意,借着在地上找的名誉,正好也可以把在座的人都给扫一遍。

    好几个伙计开始四下里寻找,不光是在地上,更是连人都不放过。

    那女子犹豫了片刻道:“不然算了吧,也可能是我在路上丢了呢。”

    老板表现的机会来了,怎肯放过:“小姐莫急,稍等片刻。”

    千寻看了看罪魁祸首独狐印,那家伙立马把头底下,她在桌子底下踢了一下夜梦,又看了看情公子,他到是不紧张,优哉游哉的品着茶。

    伙计们搜寻到她们这桌的时候,一声惊呼:“老板找到了,看是不是小姐的?”

    还没等老板答话,夜梦就上前夺过来,嚷嚷起来:“大胆,这明明是我家公子的银袋,怎么能说是你家小姐的呢?”说着要蹲下来给情公子系在腰上。

    情公子闪过一抹深思,也不管她,随即低低的笑了起来,这丫头是看他诬陷她主子,急着给她主子报仇呢。

    那女子走过来,她身后的丫头一把把她手中的钱袋夺过来:“这明明是我家小姐的,这上面的牡丹还是小姐亲自绣上去的,难道你家公子还用牡丹不成,让大家说说,这可能吗?”

    那丫头洋洋得意的解说,并没有等来预料中的大家的哄笑,一眼望去,茶肆里的无论男的女的,就连那快要掉光牙的说书先生都痴傻的望着情公子,迷失在他那一颦一笑里拔不出来。

    他们何时见过这样魅惑风流,倾城绝代的男人,谁又会相信这样的一个男子会去和一个女子争一个银袋。

    夜梦轻咳了声,这种情况也出乎她的意料了,根据她的做法,以这位女子的背景,他偷了人家的银袋,不是直接拉去见官吗?

    看样子她太小看他的魅力了,瞧把这些人迷得三荤五素的。

    夜梦装作大吃一惊:“哎呀,公子,她不说我还真的没有注意,这好像真的不是你的银袋,我们的那个银袋上面是一朵孤芳自赏的牡丹。”

    那丫鬟明显松了一口气:“我就说嘛,这是我家小姐的,怎么会落到你家公子身上。”

    千寻瞟了瞟那女子看见情公子的第一眼,眼眸一亮,想必在北海这样的地方,也没有见过这样自成风华的男子,一抹淡淡的粉红娇羞悄悄地爬上脸颊,微低着头,但是不丝毫掩饰自己的爱慕之情。

    千寻从那女子身上摘下一个银袋,道:“或许是刚才在来的路上碰到过,弄错了吧,你看这是不是公子的。”

    情公子眨了眨眼睛,不愧是天下第一神偷,居然从他身上拿走了银袋,他却没有感觉。

    那女子也吃惊的看着自己的腰带间不知何时挂了个银袋?

    夜梦抢着道:“对对,这才是我家公子的。”众人也没有看清上面是不是一朵牡丹,就被夜梦揣进了衣兜里。

    千寻笑着道:“也许这也是一场缘分,不知小姐愿意坐下来和我们成为朋友吗?”

    哗啦一声,好多男人女人都羡慕的看向这里。

    那女子也明眸一亮,清脆的声音加了一点娇柔:“好啊,这位姐姐,我叫明阳。”

    “我叫千寻,这是我兄长用情。”

    情公子淡淡的戳了口茶,对她点了点头。

    她高兴的道:“那我以后就叫你寻姐姐吧。”

    “好啊。”

    “刚才真是抱歉,都是小碗这个丫头太冲动了,差点冤枉了情,哥哥,呃,这位哥哥。”说着别扭的又红了脸。

    这名字取得真是太巧了,情哥哥,不错,千寻都在心里为自己突然灵光一现的智慧叫好了。

    小碗是个灵力的丫头,看见她家小姐这样,也心中明白了什么意思,连连向情道歉。

    情公子倾城的脸有些崩溃,站起来道:“我去方便一下。”晃悠悠的出了茶肆。

    明阳闪过一丝失望,不过一瞬又露出明媚的笑容,似乎永远也不知道忧愁是什么。

    千寻眼睛一闪,染上笑意:“我兄长就是有些冷漠,其实熟了才知道这些都是纸老虎,不用理他,我们喝茶。”千寻主动地给她斟上茶。

    她笑道:“寻姐姐似乎不是本地人吧。”

    “是啊,我来自白狄,是我夫君要来这里做些生意,所以才跟着过来的。”她没敢说她来自沐云,要不然,会惹起更多的问题和麻烦,估计全场的人都要问,你见没见过那国师大人,有没有见过公主?那样的话,她还不如一头撞死。

    “哦,姐姐这样美丽的女子,夫君一定也是不一般的人吧?”

    千寻也不谦虚:“那当然,不过明阳将来也会找到一个好夫君的。”

    那明阳笑的低下头:“我觉得也会。”

    千寻也忍不住笑起来,真是个可爱的女孩:“要不要去我梅雪山庄去做客?”她眼中闪过一丝狡诈,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情公子估计会方便到家里去了,既然这样,她就来创造机会好了,这个女子她喜欢!

    ------题外话------

    情公子的艳遇来了,要不要成全?

    31 战北野

    千寻带着几个人回到踏梅山庄,独狐印自从夜梦说了他一句之后,一直蔫儿吧唧的,再没在说一句话,回去之后,果真看到情公子早已经回来了,坐在秋千上无意识的荡啊荡,就像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微低着头,墨发垂了一地,红色的衣袍在白梅和白雪的飘飞中如一团火焰,这家伙无论是站是坐都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千寻趴在明阳的耳边说了一句话,明阳微张着小嘴:“怎么会这样?”

    “快去吧,我去给你们端茶去。”

    明阳还在看着情公子一动不动,怀里的雪狐睡醒了,从她的怀里跳出来,乖巧的蹲在情的脚下,睁着一双萌萌的大眼睛嗷嗷了两声。

    明阳走过去,又重新把它抱在怀里,自己坐在了他旁边的秋千上:“情哥哥,寻姐姐说你不能和人接触,是真的吗?”千寻给她说,他的名字就是用情,平常她的表妹什么的都叫他情哥哥,所以明阳这一声情哥哥喊得是无比的自然。

    情公子没有说话,甚至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明阳也不在乎,因为寻姐姐告诉她,他从小被人诅咒,已经习惯了自己生活,很孤单,很寂寞,很需要人陪,她心里满满的都是心疼,只希望能用自己的阳光般的笑容感染他,温暖他。

    就这样一直陪着他在秋千上坐着,时不时和他说几句话,有时候清脆的笑声飘出好远。

    情公子呆了一会,站起来要走,她也不阻止,怀中的雪狐很有灵气,似乎和主人心意相通,跳到情的身边,对他嗷嗷叫了两声——我主人对你说话呢,你怎么不理人,难道你是个哑巴?

    明阳瞪了它一眼:“不许胡说八道。”

    雪狐自动跳到明阳的怀里,蹭蹭她——长的是不错,只可惜是个哑巴,这一点配不上你。

    明阳被它逗笑了,顺顺它的毛:“情哥哥只是自己一个人呆习惯了,不喜欢与人说话而已,只要我们努力多给他一些温暖,不放弃他,总有一天他会和我们有说有笑的,对不对?还记得吗,我小时候性子也孤僻,因为有一天我无意中听到丫鬟奴才说是我把母亲给克死的,从那以后,我都没有在出过门,也不想与人说话,是父亲想尽了各种办法哄我,宠我,爱我,所以我才明白,只有自己心中坚持有一缕阳光,黑暗就再也进不来,你看我快乐了,我爱着的你们是不是也跟着受感染了,觉得很幸福快乐?”

    情很意外的看了她一眼,他知道她是对着雪狐说了这么一通话,但是她时不时飘过来的目光,就知道她是说给他听的。

    他不得不承认,这番话在他的心湖里荡起了一片涟漪,他从来没有朋友,即使有所谓的朋友,也是利益第一,师父那大大咧咧的性格,更不会给他说这样细腻的话安慰他,他总是说,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这么婆婆妈妈的,没有人能明白他心里的空虚,他是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毫无感觉的动物。

    更没有人给他说过这样一番掏心肺的话,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单纯,没想到心思到是很细腻,仿佛一针见血的看透了他的心。

    于是在看向她的目光,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不自觉的带了一丝柔色。

    于是他跟她说了第一句话:“这只雪狐能听懂你的话?”

    明阳抬起头,眉眼弯弯似一轮新月:“它跟了我好多年了,基本上它的每一个动作,我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情点了点头,不在说话。

    明阳转了转眼珠:“情哥哥,你等一下。”

    她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条鞭子,把它系在雪狐的脖子上,轻轻地在它的耳边说:“乖乖的,情哥哥的快乐就靠你了,好好表现,回家给你奖励。”

    雪狐嗷嗷了两声,表示同意。

    她把另一头的绳子递给情:“情哥哥,给你牵着它。”

    情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她手里的鞭子,牵着雪狐,那只雪狐隔着一段绳子,对着他做出了各种各样的表情,一会翻个身,一会翻个跟头,反正是使劲了浑身解数。

    绳子的一端在他的手中一颤一颤,有时带着他往前走几步,他不自觉地露出微笑来,除了筷子碗这些死物,除了他碰触过千寻那种奇妙的感觉之外,他的手里就没有出现过一个能活动的东西,这种完全为自己而表演,为自己而存在的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

    还有一个围在他身边拍手叫好的快乐的女子。

    千寻远远地倚在一颗梅树旁,嘴角勾起,但愿明阳这一缕光能打开他的一点心结,让他重拾对人间的信心。

    一阵风过,空气里一片异动,一个人影飘落在情的旁边,是他的暗卫。

    “主子,夜夜歌出事了,明王派军队包围了夜夜歌。”

    情公子顿时恢复了他的冷漠,腾的扔掉了手中的绳子,大踏步的朝外走去。

    明阳的脸也跟着一下变了颜色:“我也去。”

    千寻把独狐印留下,也随着一起去了。

    在路上,暗卫把事情说了个大概:“大牢里逃走了一个重犯,有人看见藏进了夜夜歌,明王便派人把夜夜歌围了起来。”

    事情绝没有那么简单,情公子能在北海开了好几家夜夜歌,那么在这里也是有一定实力的,明王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小小犯人逃进了夜夜歌,就派兵包围呢?这不是赤裸裸的挑衅吗?

    几人走到的时候,围观的人群里三层外三层全是看热闹的,好不容易拨开人群,便看见一个头领把夜夜歌的牌子踩在脚下,脸上的一道长长的伤疤从眉角一直延伸到耳朵,一笑十分的狰狞。

    夜夜歌的婆子和姑娘的脖子上都驾着一柄弯刀,个个吓的花容失色,脸色惨白,还有些衣衫不整的嫖客,也跪在后面。

    情公子施施然的走上前:“石龙将军,这是怎么回事,能给在下解释一下吗?”

    他不急不躁,不慌不忙,似乎这夜夜歌对他无关紧要,但是千寻知道他一双重瞳乍现,里面要多冰冷就有多冰冷。

    那石龙道:“本将军奉命搜查重犯,请公子配合。”

    “那将军可搜到了?”

    “这正是本将军要问的,公子打着这样的旗号,私自藏重犯,买武器是何用意啊?”他朝下一挥手,立马就有人把重犯压了出来。

    那人一见情,立马激动的泪流满面:“公子救我,救我啊!”众人的议论声更响了,原来还真是私藏重犯啊。

    情公子身上立马布满了杀气,那犯人在他的威亚下,闪过恐惧,瑟瑟发抖,但是看了看石龙如蛇一般的眼睛,底气又足了,怎么样那人也不会杀了他,要不然就是杀人灭口,他的罪名就彻底坐实了,于是又立即嚷嚷起来。

    但是现实往往很骨感,只听“咔嚓”一声,一片静寂,众人的议论声都卡在了脖子里再也发不出声音,重犯的脖子已经被情瞬间过去的手给卸了下来。

    石龙大怒:“竟然杀人灭口,来人给我压下去。”

    “等等,石龙,你敢动情哥哥?”明阳站出来,伸开双臂,把情护在了身后。

    石龙一见是她,忙弓腰行礼:“小姐?你,你怎么和钦犯呆在一起?”

    千寻眸色一闪,她果然是明王的女儿。

    明阳义正言辞:“他才不是钦犯,那犯人明明是诬陷他,如果情哥哥私藏重犯,又怎么会让人发觉?说不定那犯人是仇家派来的呢?”

    千寻点了点头,关键时刻,急而不乱,是个沉得住气的丫头。

    众人不得不承认她说的也有道理。

    只凭犯人的一句话就定下他的罪,的确牵强,但是……

    “小姐,是不是仇家派来的,我们会继续调查,我们现在也只是怀疑,把他带回大牢,是为了更好的审问。”石龙知道明阳乃是明王的掌上明珠,是以和颜悦色,晓之以理,希望能说服小姐。

    可是明阳拿定的主意,也不会轻易更改,更可况大牢那种地方怎么可能是情哥哥这身风骨能呆的?

    “情哥哥是我的朋友,我保了。”

    “这。”石龙陷入两难,北海不是一个国家,一些条文也都是几百年来大家约定俗成的,虽没有形成律法,但是大家都要遵守,那就是如果有人犯罪,可找一个德高望重的人出面保人,这样那人就不用进入大牢,直至更加有力的证据落实了他的罪名或者是无罪。

    “石龙,我说这人我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