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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大人之夫人不好惹第68部分阅读

    。”说着委屈的泪水不知不觉的就滑了出来,跟傀儡似得一步步的往外走。

    走到门口,我回头看着他呆呆的注视着我的背影,看我看他,又扭过去。

    我说:“也许五天后我们就可以在地底下见了。”

    他猛地抬起头,惶恐的看着我。

    下一刻,他跑过来,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不停的责问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没有听见人是怎么出去的,虚谷子是什么时候把门带上的,只记得那个温暖的怀抱,就算走在黄泉路上,也不会孤寂害怕。

    我说:“因为那样就能和你一起被隔离,天天看见你,欺负你了。”

    他轻轻地呢喃:“傻瓜。”

    我觉得他的心一定软的一塌糊涂,因为我亦然。

    我笑着说:“你的嘴唇比我娘亲做的团子还软和。”

    下一刻,狂风暴雨的吻砸的我头晕目眩,他像狂热的门徒一般恨不得把我揉碎,把我的嘴唇变成他的,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甚至不能思考。

    直到我不能呼吸了,他才放开我,我感觉自己的嘴唇都肿了,还渗出了血。

    我捶着他的肩膀:“你属狗的。”

    他只是紧紧地抱着我,不说话。

    “你抱我那么紧干什么?我又跑不了。”

    他还是不说话。

    我干脆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他把我抱起来,我们躺在床上,脸对着脸,我笑道:“你说,明天早上起来,我是不是也变得跟你一样丑了?”

    他也笑,笑的更加的温柔:“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美的。”

    “那我们站在一起岂不是癞蛤蟆和天鹅?”

    他只好苦笑:“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忘挖苦我?”

    “那你说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做什么?”

    他看着我,他的眼眸里都是我的倒影:“你想做什么?”似乎我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

    我却十分煞风景的道:“睡觉。”

    他再次苦笑:“好吧。”似乎不期待从我嘴里能说出什么高尚的情话。

    那是我第一次和一个男子如此亲密的呆在一起,没有说过爱,也没有什么甜言蜜语,更没有什么未来的承诺,可是我们的命运,我们的生死都拴在一起,比金石坚,比蒲草韧。

    第二天清晨醒来,一束光线从屋外斜斜的射进来,我睁开眼睛,这一觉睡得真是无比的舒心,我伸下懒腰:“干吗这么看着我?我真的变丑了?”我摸摸自己的脸,还好啊,没起红圆点。

    他道:“我到希望你能变丑。”

    我瞪大眼睛:“恩?”

    “这样,你就不会吸引别的男人的目光了。”

    我心里突然甜甜的,比吃了蜜还甜,但是嘴里却说:“是不是像你这样,就没有女人注意了?”我说完差点被口水呛了下,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这样了?”

    我急忙拉起他的手,捋起他的袖子,上面的红圆点已经退了好多,成了淡淡的粉色。

    他也是一惊:“你不说我好像也没有觉察,真的,这是要好了。”

    “怎么会这样?”我也差点惊喜的跳起来。

    我们俩抱在一起又笑又哭,当然是我激动的哭。

    我们俩的动静引来了虚谷子的注意,他一身风霜,似乎在外面站了一夜,可能是一直担心我吧。

    他进来,也不可思议的拉着沐尚清转了一圈,狂喜道:“快给我说说详细的经过。”

    我们俩面面相觑:“没什么经过啊?睡了一夜就好了。”

    “不可能,再想想细节。”

    我想了想,从我进来到早晨醒来,足足想了五遍,除了我们抱了抱,又啃了啃之外,没有什么呀?

    沐尚清突然道:“云儿,你的血液可有什么特殊吗?”

    我一怔也想起来:“我娘亲从小就给我用各种药材泡澡,难道我已经百毒不侵了?”说完我又突然想起:“莫非正如虚叔叔所说,这不是鼠疫,是毒?”

    沐尚清道:“如果是毒,又怎么会传染呢?”

    虚谷子问:“你用了云卿的血?”

    他低下头,红了耳根,虚谷子看着我们俩赧然的表情,还有我有些破皮的嘴唇,脸色冷下来,道:“幸亏靖王没事,要不然皇后会把花溪踏平吧?靖王的王妃孩子到时候可就难过了。”

    我抬起头惊讶的望他:“你说什么?”

    虚谷子冷冷的道:“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的,要不然我早把你送走了。”

    我眨了眨眼睛,他在说梦话吧,可是这个梦一点也不好玩,我好笑的看向沐尚清,他的脸是苍白一片,痴痴的望向我的时候,是祈求原谅?还是痛苦?愧疚?呵呵,这一切我统统不需要,我大踏步的走向外面。

    “云儿。”他去抓我,可是只抓住了我的一片衣角。

    我自嘲一笑:“请叫我云卿。”我从来没有想过他是个有家室的男人,虽然这个世界上都是这样的男人,三妻四妾,但是我从来不想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丈夫,也许是受母亲父亲的影响吧。

    我要求用我的血作为引子掺在汤药中给患病的人试喝,没想到效果出其意料的好,我们大家狂喜,这么多天,终于找到了救治的方法。

    连着几天,我每次都把血量放到最大,然后再不停地吃着各种补品,产生新的血。

    锦城就这样在我们大家的共同努力下,终于又活了过来。

    在这些天里,我再也没有给他说过一句话,尽管他每天都远远地望着我,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尽管给我端补品的小丫头说:“靖王对你真好,这些都是他亲自熬得呢,为此还熏红了眼睛,切着了手指。”

    尽管我的心也被割得很痛很痛,每动一下,就鲜血淋漓,但是我倔强的坚持着,有时候也茫然,不知道要的是什么?前方等待我的又是什么?如果那天我没有去他房里,也许我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只不过委屈一阵,痛苦一阵,就好了,可是这一切,在我们亲吻之后,如今都不同了。

    冷静下来,我也终于明白,以前他为什么对我百般谦让,含着淡淡的宠溺,为什么看着我总是一脸的笑意,为什么要奋不顾身的去替我挡鼠疫,而又从来不说什么?那是因为他有这样的苦衷和隐情吧,所以他选择把这一切藏在了心底。

    可是他感染鼠疫,频临死亡的时候,当他知道我碰了他之后,也有可能感染时,两个即将赴死的人,再也没有了任何顾忌,所以那天的吻是那么的狂热激烈,那是他蕴藏了好长时间的感情。

    这件事我不怪他没说,也不是他的错和我的错,错就错在我们相识的太晚,一切都来不及了。

    因为我的血治愈了锦城好多的百姓,他们称我为救世的菩萨,我一笑置之,我可是连我自己都救不了。

    我走的那天,全城的百姓都去给我送行,把我围在中间,我就像他们心中的女神一般高大,我坐在高大的马车上,远远望去,他在人群的外围,被挤过来挤过去,推推搡搡的,毫无生气,那一双晶亮的眼睛再也没有了神采,如枯井一般死气沉沉,我把头转开,真怕一时不争气哭出来。

    面对死亡我们是毫无畏惧,死神永远不能把我们分开,可是残酷的现实就这样把我们变成了陌路人。

    人群散去,我无精打采的走在小路上,只不过半个多月的功夫,我的心就完全不是原来的那颗心了,支离破碎,无法重圆。

    “云儿。”一声嘶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身体一僵,他的嗓子怎么成这个样子了?沙哑如铁据,但是我不敢回头。

    “云儿。”他一步步向我走进:“我们走吧,离开这里,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我的泪又淌了下来,这么多天的憋屈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可是我还没有失去理智,我摸了一把眼泪:“那你的妻子呢,孩子呢?”

    他道:“你不知道我生活的环境,我从小就是在争权夺利中长大的,见识了太多阴暗的东西,我早就对这个世界失望了,我以为自己的人生就这个样子了,任人摆布,没有自由,还不得不去厮杀,所以母后让我娶妻的时候,我没有任何反抗,因为我觉得娶谁都一样,反正是个傀儡,怎么着都行,破罐子破摔吧!可是谁让我遇见了你呢,那天你站在人群中间,像一朵雪白的雪莲,圣洁高华,纯洁美好,我黑暗的心瞬间被点亮,我从来没有想过会爱上一个女子,刻骨铭心的爱,你知道吗?那晚我看到你不顾自己安危抱我的时候,我心里有多气,气你被我好不容易换来的生命,你却当儿戏,但是我心里更开心,开心你是不是也同我一样,心里装着我,所以愿意和我的命绑在一起。”

    “我知道我已经是有妻儿的人,配不上你,可是我又受不了没有你的日子,所以就让我任性一回吧,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随你去。”

    我的泪水又止不住了,我扭过头,愤恨的一甩泪水:“可是我不愿意。”

    他的身体一僵,随后又是慢慢的绝望,退了好几步,差点没摔倒,好久才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好。”

    “你们男人不是都三妻四妾吗?你让我做你第几房小妾?”虽然我也很想和他过两个人的世界,可是我不忍心看着他可怜的妻子守寡,可怜的孩子没有父亲,可怜的母亲没有儿子,那时单纯的我想的就是那么简单,可笑吧?呵呵,如果我能预想未来,绝不会妥协,只会挽起他的胳膊,潇洒的道一句:“好。”还是那句话,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他惊呆的看着我:“你要跟我回去?”

    我硬邦邦的回一句:“你不欢迎?”

    不知道他为什么高兴,他心里也没想到吧,我会做出这样的选择:“谢谢你,云儿,谢谢。”

    后来他说,他没有想到我会为他做出这样的牺牲。

    “你在发高烧,你知道吗?”我恼恨的捶了他一下,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他握着我的手笑:“不知道,你不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事情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首先我母亲坚决反对,说我根本就不适合皇宫,沐尚清磨碎了嘴皮子,发了毒誓,会用生命来护我,母亲都没有松口,于是我做出了一生之中最后悔的决定,和母亲断绝了关系。

    我看到母亲那失望透顶的的眼神,我也不知所措,可是我长大了,我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为什么她就不能成全我呢?那时我哪里明白母亲的一片苦心,而那次分离,也成了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

    我跟着沐尚清进了那个叫做南华门的大门,那里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美好,她庄重威严,但是也好压抑,尤其是动不动就要下跪,他母后的眼神好犀利,像把我的内脏都审核清楚,而他的妻子们对我也一脸的轻蔑,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因为我没有任何背景,她们觉得我成为她们的情敌都是对她们的侮辱。

    到这时,我才明白一个王爷意味着什么,是将来有可能继承大统的,而她的妻子也是母仪天下的,这里可比旺财叔竞争花溪村村长时复杂的多了。

    我被安置在一个冷清的宫殿里,门口有侍卫把守着,不让我出去,但是他也好多天没有来了。

    每天我都能看到有丫鬟在我的门口徘徊,还有他的妻子被称为妃子的也来过,但是都被侍卫挡在了门口,我说可以让她们进来,但是面无表情的侍卫说是奉了靖王的命令,没有他的口谕,谁也不准进来和出去。

    我心急如焚,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我不相信他回到这里来之后,就会忘了我。

    再次见到他时,他的眼里布满了血丝,一身疲惫,他风尘仆仆的来,又风尘仆仆的走,只留下一句话,他说:“云儿,相信我,我会为我们挣一个将来。”

    我抓住他,问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只说没事,让我相信门口的两个侍卫,那是他的死卫。

    我说:“可是,他们都不让你的妻子进来。”

    他说这是他的吩咐,她们不是好人,离她们远些,可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他不是应该劝我和她们和平相处的吗?

    再次见到他,是两个月后,先皇崩世,他继承大统,坐上了一国之皇,我被封为淑妃。

    终于如他所说,我们有了将来,我以为从今以后我们可以幸福的过日子了,可是我永远想的太简单。

    有一天他出去视察,不知怎么的,他的那两个暗卫也不知去了何处,这时她的母后就进来了,这还是我第二次见她,因为我被清哥特许不用天天去请安。

    我向她行了礼,但是她慢慢的走到高位上,看也不看我一眼,也不让我起来,我只好蹲着。

    她威严的声音比噩梦里的阎王还要吓人,一开口就是:“云卿,你可知罪?”

    我被问的莫名其妙,这宫里的人也真是奇怪,说话不好好的说,偏要让人猜她的心思,这个我又不会看心事,怎么会懂?

    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什么罪?”

    “大胆。”她怒喝一声:“不知道宫里的规矩吗?你要自称臣妾,而不是我。”

    “我,我,臣妾不知道,母后别生气,清哥说我可以不用学规矩。”

    这次她是真的发怒了:“徐嬷嬷,给我掌嘴,太没有教养了,居然直称皇上的名字。”

    许嬷嬷真的过来了,我惊恐的往后退:“太后,臣妾真的不知道哪里错了,你说了,我会改的。”

    她冷笑,似乎对我的无知感到不屑,说出的话也意味深长:“你错的太多了。”

    另一个嬷嬷讥笑这按住了我,她们好像都有点功底,我根本就挣脱不开,“啪啪”被打了好多下,我的脸立马肿了起来,嘴里流出了血。

    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只是呆呆的坐在地上,太后她们已经走得很远了,丫鬟们也躲起来了。

    空空的宫殿里只有我一个人,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打,我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碰过我一个手指头,今天莫名其妙的就被打了一顿,哪里受的了,我决定要去军营找清哥,他临走时说要去军营里有紧急事务要处理。

    可是刚出了南华门,就有一批黑衣人挡住了我的去路,我大喊着救命,就往相反的方向跑去,眼见一柄刀就要插进我的身体,我嗷呜一声完了,清哥没见到,反要被人杀了,可是是谁要要我的命?我在京城又没有什么仇敌。

    我撞上了一具身体,他似乎也受了很重的伤,全身在不停地流着血,但是他手里拿着剑,如同大神一般屹立不倒,如刀刻般的英俊脸庞含着霜,冷冽霸道的眼神目空一切,丝毫不把几个黑衣人放在眼里,我的心里立马被震撼了,突然就觉得就算他受了重伤,那些人对于他来说也是小菜一碟,我躲在他身后,不肯出来。

    那些黑衣人朝我追来,务必要把我斩与剑下,但是男子不肯离开,要杀我势必要先杀他。

    他冷厉的杀气爆裂,只两招,那些人就被摸了脖子,但是他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喂,喂,你醒醒。”我拍打着他的脸,可是他怎么也不肯醒来,他的手臂已经全部变成了黑色,我知道这是他中了毒,但是我心里惶恐,总感觉周围危机四伏,有人要杀我,所以我要尽快找到清哥,可是我又突然想起,我在这里压根举目无亲,一个人也不认识,更不知道军营在哪里,如何去找清哥?而眼前这个人又晕死过去,好歹他刚才也算救了我一次,我也不能置他于不顾,算了,先救这个人吧,或许,他可以带我找到清哥呢。

    我拿起他手中的剑,把自己的手腕隔开,把血喂进他的嘴里,只要不是太厉害的毒应该都会解了吧。

    我拖着他来到一个拐角里,看了看四下无人,给他检查了一下伤口,其中有一道伤疤深且长,触目惊心的已经起了脓,我用刀子给他挖出来。

    中间他被痛醒了一次,本来想一掌把我拍飞的,我用手一挡,道:“别拍我,我给你治伤呢。”

    可能是他自己也觉出了身上的毒已经解了,或者是看到了我举到头顶的手沾满了血迹,那样子十分滑稽,总之他把手慢慢地放下去了,忍着剧痛,任我给他处理。

    由于我和他互不相识,手下一点都没有留情,反正又不是我疼,不过令我佩服的是,在这个过程中,他居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我倒是不忍心了:“如果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