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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地杀死鹤第23部分阅读

    她早就知道了。他利用她,对她撒谎。可是他也有他真心温柔的时候,他尽全力保护住那个住在他家里的少女。所以他欺骗她也是应当的,毕竟她和伤害那少女的人是好朋友。

    不过是感情亲疏的选择而已。

    都是她的活该。爱潘妮绝望地唱着“life”的时候,台下的她同台上的她一起心碎的泣不成声。

    在“珂赛特”将他的目光彻底移开之前,她想要拼尽最后一身力气,利用他对她残存的一点点愧疚,挣得一点点过往。至少,她还能够留有回忆。

    迹部的动作在最尴尬的一刻停止了,鹤见不能去看他。她的双腿正以极尴尬的姿势将最私密之处暴露在他面前,而他正停在那里。

    她本该羞怯的,事实上她只感到了难堪和绝望。怀着单方面的牺牲情绪,将自己毫无羞耻地暴露在一个还不够熟悉的男性面前,任他在自己的裸体上摆布。

    对他来说,她究竟算什么呢?

    片刻,鹤见终于明白了迹部停下的原因总裁,偷你上瘾最新章节。正顶住她□的坚硬欲望亟需发泄,却不得其门而入。三好鹤见没有过经验,也未看过action video,无法去指导他。他好像也无法指导他自己。她真的没想到迹部竟然毫无经验。

    她都做了些什么蠢事啊——在难以想象的勇气下向对方发出邀请,尽管她从未想过迹部会应允。从发出那个邀请,她就开始紧张,紧张到无法面对现实世界。但这出她亲手导演的荒诞剧似乎注定了失败。

    鹤见突然感到了一种久违的轻松感。

    属于迹部景吾的硬物还顶在她的□,被拒绝的焦灼令它有些发烫,贴着她的肌肤,尖锐又可怜。顽固的,一下一下徒劳的撞击着她的臀部。

    可是,那位置好像不对吧?

    一种无可抑制的可笑感覆盖过她的羞怯,她失去了对声带的约束力,任它振动,发出爽朗的不合时宜的笑声,“迹部,原来你也不行啊!”

    她看到迹部的眼神陡然尖锐。

    就在刚刚,她说出了平生最糟糕的一句话。

    “哦,不,我的意思是,我是说,我不知道你没有经验。哦,我是说,我不是嘲笑你,总之……”在突如其来得寒流中,鹤见讪讪地试图解释。

    迹部的脸色却越来越僵硬。一股血气冲上他的大脑,男人最敏感的骄傲被践踏,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屈辱。华丽如他怎么能忍得下这种质疑。这世上,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凭借仅存的对□的记忆,他近乎粗暴地分开鹤见的双腿架上肩膀,野蛮地向前压去,几乎将她的身体折叠起来。他清晰的听到身下人倒抽一口冷气,带着得逞的报复心理,他强硬的突进那被强制敞开的天国入口。

    被进入的一瞬间,鹤见险些惨叫出声。她拼命咬紧牙关,将痛苦咽回喉咙里。干涩的身体深处被毫无章法的野蛮冲撞着,撕裂感让她痛得想把眼前这张脸撕碎,扔在地上拼命的践踏,所有不能出口的爱意都在脑海中荡然无存,她的全身心都在呼喊着一个念头——你倒是快给我出去啊!

    如果不是他的双手有力的压住了她的手臂,鹤见大概会直接给迹部脸上一巴掌以缓解自己身体中几乎撕碎灵魂的疼痛。

    是谁说,阴道是通往女性心灵最近的道路。这绝对不包括愚蠢的毫无经验的处男!

    在鹤见强烈的愤怒中,身上的男人却仿佛终于找到感觉,有节律的抽动起来。这种胡萝卜塞进鼻孔的错位感和撕心裂肺的疼痛在往复的□中不依不饶地煎熬着鹤见,不断增强着她的恨意。无力反抗,她终于哭了起来。

    在泪水淹没枕头之前,令人绝望的无休止折磨终于停歇。随着□,曾经在她身体中残忍肆虐的它撤离了她的身体。仔细算起来也只是三分钟时间,她却感到一个世纪般漫长。

    手臂上的禁锢刚一解开,鹤见便将身体小心翼翼的蜷缩起来,象个婴儿一般。她不敢动,疼痛之余,身体中残留的异物感让她担惊受怕。

    一只手轻轻插入她的发间,很温柔,但她完全不想理睬。至始至终,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连哭也是静悄悄的。

    她听见迹部下床的声音,听见浴室的玻璃门碰撞上门框砰的一声,然后是花洒碰撞地面的细碎响动。

    怀着深切的痛恨,她将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团,渐渐失去了知觉。

    作者有话要说:恩。不要看我,就是这么回事。我也很震惊,不过剧情使然,我也没有办法!看我纯洁的双眼!

    我第一次写诶!大家要鼓励我,多多提意见!

    第一卷 74他们的混战

    章七十三

    迹部茫然地看着上方浅蓝色的天花板,暧昧的桃色光线自排成不规则心形图案的顶灯倾泻下来,笼罩了整个房间。

    他的身下是难以入眼的艳俗粉红色床单,每一个印花都有花体的love横旦其上。他不顾礼仪,大剌剌地躺在上面。

    究竟发生了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好像是接吻了,在剧院门口。他的唇上隐约还残留着那点温存,然后,然后呢?

    她似乎伏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记得那轻柔的气息袭上他的耳缘。那是邀请的讯息。他不能拒绝,是夜色朦胧模糊了他的思绪,是她的吐息太温柔容不得他思考。

    哦,他还能记起来,那一瞬间,他在她眼中看到的那类似于绝望的浓烈情绪,就像即将跌入午夜的浓雾破碎消散。他便顺从地跟随了她的脚步。

    不绝于耳的哗哗水声令他不得安宁。下一刻,他忽地清醒过来。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三好鹤见还在浴室里。

    迹部景吾没有愚钝到冲进浴室去查看她的安危。

    她在犹豫吗?踏进love hotel的那一刻他就后悔了,但他不能转身离开,哪怕前方是修罗场。他不能在此处抛下一个女性逃跑,何况,那个人,是三好鹤见。

    他好像再一次踏入了一场荒诞剧的舞台,能够做的只是拣起地上的行头,尽力扮演好交到他手中的角色。可分配给他的角色究竟是什么呢?就是躺在这里,等待着三好鹤见裹着浴巾出来吗?

    他和她究竟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他不是排斥和三好鹤见做爱。她和他够熟,长得还算可爱,身材也不错,尽管有些过瘦。甚至想想看,如果必须挑一个女人完成这项任务,他第一个会选择的,就是三好鹤见。

    或许也是唯一一个?暂时他还想不到别的选择。

    只是现在,这么做未免有些不明不白。还是在这种地方!迹部嫌弃地再一次打量这充满暧昧氛围的房间。love hotel!如此低俗的地方!

    但选择留下的,是他自己。他有千千万万个机会夺门而逃,反正她已经进去浴室那么久。迹部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她躲在里面,是留给他逃走的机会吗?

    她明明知道他不可能在这种地方丢下她逃走!迹部突然有些愤怒起来。这简直是对他人格的侮辱。

    那时的他还不知道,他将所面对的侮辱,并不仅仅如此。

    浴室的玻璃门发出咣咣的声音,踢踢踏踏的拖鞋声经过地毯的消音变得沉闷。

    迹部蓦地感到一种类似于每次比赛前的紧张感。适度的紧张对赛场上的发挥有益,但这并不包括“恐惧”。在赛前感到恐惧,那只意味着——败北。他以前从未感受过这种情绪。

    裹着浴巾的三好鹤见转过墙角出现在他的视野范围内。迹部从床上坐起来。她对他笑了笑,很勉强,看得出在紧张。

    迹部便有了种安心感。是了,她也同他一样紧张,这只是一出荒诞剧,而是剧便是要结束的。尽管他们现在看起来无路可退,但只要有人喊出一声“cut!” 一切就都会顺利完结。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直到他的双手撑在床上,在极近的距离上俯视着她的脸,而他的身下是不着片缕的她的身体,他才第一次真切的意识到——他好像真的无路可退了芙蓉女。

    三好鹤见注视着迹部,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的恐惧弄得牙齿打颤。她不能让他看出她的情绪。也许再放荡不羁一些会更逼真一些?对了,她是海外留学归来的三好鹤见,海外两个字就能给人增加一些“open”的印象。

    可是她的手指除了僵硬的扣在床单上,已经不能做到更多的事情,她甚至不能对他抛一个诱惑意味的眼神,天知道她的面部神经已经绷到了极限,多一个动作都会陷入失控之中。

    如果能少喜欢他一点就好了。在他的手握住她的时候,不,甚至在那更早之前,在她得知了他的欺骗,远行他乡之时,她就意识到了。她喜欢着迹部景吾,这个傲慢的,自大的,却又该死的让她始终无法忘记的迹部景吾。

    迹部的第一个吻落在她的额头,沿着脸颊向下,然后是脖颈,她的颈部曲线还算漂亮吗?她紧张得无法思考时,细密的吻已经落在了她纤细的锁骨上,他的吻轻柔地让她心颤,他细碎的发丝挠得她的皮肤一阵酥痒。

    他在她的锁骨处流连了很久。

    身体的亲密接触仿佛造成了某种心灵上的关联,那时候,她读懂了他的情绪,再往下或许就真的无路可退了,而他的心还在门外徘徊,然后一点点向下,推后无路可退的临界线。

    就让他们彻底的无路可退吧。

    鹤见被浓重的绝望包围着,她害怕着继续,却也害怕他放弃。从他念出“jt a little fallra”时,她便被这种绝望笼罩了。那是爱潘妮死前自欺欺人的唱词,她幻想着马吕斯因为爱而注视着她,而马吕斯却只是出于善良来抚慰即将死去的少女,然后跨过她的尸体去读恋人写来的情书。

    残酷的,绝望的,单恋。

    她早就知道了。他利用她,对她撒谎。可是他也有他真心温柔的时候,他尽全力保护住那个住在他家里的少女。所以他欺骗她也是应当的,毕竟她和伤害那少女的人是好朋友。

    不过是感情亲疏的选择而已。

    都是她的活该。爱潘妮绝望地唱着“life”的时候,台下的她同台上的她一起心碎的泣不成声。

    在“珂赛特”将他的目光彻底移开之前,她想要拼尽最后一身力气,利用他对她残存的一点点愧疚,挣得一点点过往。至少,她还能够留有回忆。

    迹部的动作在最尴尬的一刻停止了,鹤见不能去看他。她的双腿正以极尴尬的姿势将最私密之处暴露在他面前,而他正停在那里。

    她本该羞怯的,事实上她只感到了难堪和绝望。怀着单方面的牺牲情绪,将自己毫无羞耻地暴露在一个还不够熟悉的男性面前,任他在自己的裸体上摆布。

    对他来说,她究竟算什么呢?

    片刻,鹤见终于明白了迹部停下的原因。正顶住她□的坚硬欲望亟需发泄,却不得其门而入。三好鹤见没有过经验,也未看过action video,无法去指导他。他好像也无法指导他自己。她真的没想到迹部竟然毫无经验。

    她都做了些什么蠢事啊——在难以想象的勇气下向对方发出邀请,尽管她从未想过迹部会应允。从发出那个邀请,她就开始紧张,紧张到无法面对现实世界。但这出她亲手导演的荒诞剧似乎注定了失败。

    鹤见突然感到了一种久违的轻松感。

    属于迹部景吾的硬物还顶在她的□,被拒绝的焦灼令它有些发烫,贴着她的肌肤,尖锐又可怜。顽固的,一下一下徒劳的撞击着她的臀部。

    可是,那位置好像不对吧?

    一种无可抑制的可笑感覆盖过她的羞怯,她失去了对声带的约束力,任它振动,发出爽朗的不合时宜的笑声,“迹部,原来你也不行啊孀喜临门!”

    她看到迹部的眼神陡然尖锐。

    就在刚刚,她说出了平生最糟糕的一句话。

    “哦,不,我的意思是,我是说,我不知道你没有经验。哦,我是说,我不是嘲笑你,总之……”在突如其来得寒流中,鹤见讪讪地试图解释。

    迹部的脸色却越来越僵硬。一股血气冲上他的大脑,男人最敏感的骄傲被践踏,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屈辱。华丽如他怎么能忍得下这种质疑。这世上,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凭借仅存的对av的记忆,他近乎粗暴地分开鹤见的双腿架上肩膀,野蛮地向前压去,几乎将她的身体折叠起来。他清晰的听到身下人倒抽一口冷气,带着得逞的报复心理,他强硬的突进那被强制敞开的天国入口。

    被进入的一瞬间,鹤见险些惨叫出声。她拼命咬紧牙关,将痛苦咽回喉咙里。干涩的身体深处被毫无章法的野蛮冲撞着,撕裂感让她痛得想把眼前这张脸撕碎,扔在地上拼命的践踏,所有不能出口的爱意都在脑海中荡然无存,她的全身心都在呼喊着一个念头——你倒是快给我出去啊!

    如果不是他的双手有力的压住了她的手臂,鹤见大概会直接给迹部脸上一巴掌以缓解自己身体中几乎撕碎灵魂的疼痛。

    是谁说,阴道是通往女性心灵最近的道路。这绝对不适用于愚蠢的毫无经验的处男!

    在鹤见强烈的愤怒中,身上的男人却仿佛终于找到感觉,有节律的抽动起来。这种胡萝卜塞进鼻孔的错位感和撕心裂肺的疼痛在往复的抽送中不依不饶地煎熬着鹤见,不断增强着她的恨意。无力反抗,她终于哭了起来。

    在泪水淹没枕头之前,令人绝望的无休止折磨终于停歇。随着欲望的释放,曾经在她身体中残忍肆虐的它撤离了她的身体。仔细算起来也只是三分钟时间,她却感到一个世纪般漫长。

    手臂上的禁锢刚一解开,鹤见便将身体小心翼翼的蜷缩起来,象个婴儿一般。她不敢动,疼痛之余,身体中残留的异物感让她担惊受怕。

    一只手轻轻插入她的发间,很温柔,但她完全不想理睬。至始至终,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连哭也是静悄悄的。

    她听见迹部下床的声音,听见浴室的玻璃门碰撞上门框砰的一声,然后是花洒冲上地面的细碎响动。

    怀着深切的痛恨,她将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团,渐渐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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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恩。不要看我,就是这么回事。我也很震惊,不过剧情使然,我也没有办法!看我纯洁的双眼!

    我第一次写诶!大家要鼓励我,多多提意见!

    雷?你们竟然觉得雷,不科学!给你们看友人的脑部剧场:

    呆呆:救命……我突然脑洞大爷的香肠突然抵在了鹤见的肚脐眼上,然后两个人都瞪着香肠愣住了……

    呆呆:最恶劣的应该是大爷对着肚脐眼射了第一次

    呆呆:我总觉得鹤见可能会很无奈的抖着手告诉他应该是这里,然后带着嘲笑的语气勉强地跟他说“别再插错地方了”

    有没有觉得我特别的温柔善良可爱!

    第一卷 75他们的混战

    章七十四

    “迹-部-君!”瘦瘦高高的女孩大声呼唤着,捧着几乎淹没整张脸的大束玫瑰从远处跑来。

    原本低头浏览智能手机大屏幕的迹部抬起眼睛,望着那蹦跳着而来的身影,嘴角扯开一个幸福四溢的笑容。

    此生第一次在love hotel度过的那个夜晚,迹部睡得无比踏实。直到天光大亮,越过遮光窗帘的缝隙洒落在白底粉花的被面上,他才朦朦胧胧的醒来。

    没有熟悉的小鸟啾鸣声,四周一片诡异的安静。直到此时,他还没能真正的意识到现状。睁开眼睛望见粉蓝色的天花板,迹部终于清醒过来。这里不是群山环抱的迹部大宅宽敞的卧房。随后,他记起自己身在love hotel,他向左边望去,伸展的臂弯中空空如也,隐隐残留着一点麻木感。

    浴室里听不到一丝响动。 她已经走了吗?迹部撑住床面坐起来,□被摩擦处正隐隐作痛。昨夜冒失的突进伤害到的不仅仅是一个人,到最后完全新手的他几乎是硬撑着做下去的。

    三好鹤见,想到最后那泪水纵横的脸,迹部有些懊丧。从来讲究格调与华丽的他,昨晚的表现简直只能用“丢脸”“负分”形容。

    那之后,他想对她说些什么,她却不回应他的任何动作。无计可施,他试图靠冲个凉将那些他也没想清楚的问题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