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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亲,请按剧情来第15部分阅读

眼中带上了怜悯的神色,缓缓开口道,“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沙子。我今天来造访的目的,想必你也知道吧?”

    “咦?你说的什么,沙子不明白呢。”

    “从入夏以来,外场村的死亡事件一件接着一件,沙子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暗红色的瞳底泛起血色的光芒,属于纯血种的压力慢慢地充斥在房间里,成功地让对面的两人变了脸色。

    “你到底是什么人——!”桐敷沙子的眼神里浮现出惊恐的色彩,她痛苦地抓住了胸口,虽然尸鬼已经是不需要呼吸的生物,可是她却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吃力地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辰巳,却发现这个蓝发青年的情况并不比自己好到哪里去。

    玖兰枢收回了外放的压力。“现在的话,可以说了吗?沙子?”

    “你也是尸鬼吗?”桐敷沙子紧紧地盯着玖兰枢,眼底带着莫名的灼热,“不,也许应该是人狼?”

    “尸鬼,人狼……”玖兰枢低低地念了一遍这两个名字,望向桐敷沙子的目光里带上了凛冽的冰冷,“看样子,外场村的死亡事件真的和你有关。”

    “我呢,只是想和大家一起生活,和平的,温馨的。我想玖兰先生也是如此吧……虽然我们是尸鬼,但是我们跟人类又有什么不同呢?凭什么我们就必须生活在黑暗之中呢?我想要带领大家寻找属于我们的光明,这样不可以吗?”桐敷沙子放低了声音,缓缓地说道。

    确实,尸鬼除了没有呼吸心跳,靠血液为生外,确实与人类没有多大的区别。从某种角度上看,尸鬼只是患病的人类。只是……这种病却是要带给人类灾难。

    玖兰枢低低地叹息了一声,慢慢地抬起头,“我明白你的想法。但是,你知道吗,沙子。这个世界上一切都是有因果关系的。尸鬼也好,人类也好,都有自己的命运。你所做的是在触犯人类世界的底线,扰乱他们的命运。这样下去……”

    “我不相信!”沙子突然激动起来,打断了玖兰枢的话,“什么命运,什么底线,我都不相信!就算是有,我只是想要做自己想要做的事,这样就可以了!”

    “你……不会成功的。”玖兰枢站起身,他低着头看着激动万分的少女,眼底的悲哀和怜悯几乎要溢出来,”沙子,如果你就此收手的话,我还可以放过你,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我会抹杀尸鬼的存在!”

    “……”沙子死死地瞪着玖兰枢,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握,尖锐的指甲几乎扣进了自己的肌肤。“为什么?!难道你不懂得吗?被神明所抛弃的痛苦!”

    “不,正因为我懂得。”玖兰枢伸出手,修长白皙的指尖在灯光下看起来有种通透的感觉,“从千万年前就懂得的,被这个世界所抛弃的痛苦,但是,我同样懂得,一种平衡。”

    站在原地的塞巴斯蒂安眼神微微一闪。

    “你是想将整个村子的人类都变成尸鬼吧?但是,你想过没有,人类是这个世界的平衡点,一旦被毁灭的话,那么这个世界就会失去存在的可能。你们想要毁灭这个村子里的人类,或许并不难,但是会造成更大的毁灭。”玖兰枢微微皱了皱眉,“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村子里的人全部变成了尸鬼,你要怎么办?带领着变成了尸鬼的他们,再度去寻找另一个村子吗?”

    “沙子,我希望你可以明白这一点。如果不行的话,这双已经被血腥沾染了的双手,也绝对不会允许你再继续下去。”

    在茂密的枞树林深处弥漫着一股死亡的气息,浓郁地令虫鸣似乎也消失了。明亮的月光将一前一后的两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看起来有点孤寂的味道。

    “身在黑暗,却向往阳光。即是原罪。”

    看起来只有不过二十岁的青年面容俊美,五官深刻,他的声音带着一如既往的贵族式的优雅轻缓,但是说出来的内容却绝对不可能是他这个年龄能够体会到的沉重。

    塞巴斯蒂安弯了弯唇角。

    玖兰枢,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

    相处的越久,却越发现你身上的秘密是一层又一层。每发现一点,都会让他觉得炫目……

    作者有话要说:这绝对不是耽美文是励志文啊远目,人类吸血鬼和尸鬼关我屁事啊卧槽!【此人已疯】

    打滚求冒泡,潜水的被爆菊【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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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子窗外布满青藤的石墙上残存了清晨的露珠,一条家的茶室内依旧弥漫着静谧的气息。

    “拓麻,听说你开始接手父亲的事情了?”一条优奈子制止了一条拓麻想要帮忙的举动,动作优雅地沏好了茶,“来,尝尝。”

    一条拓麻接过来浅浅抿了一口,入口清新的味道似乎将他心里的烦躁压了下去,翡翠色的眼瞳里暗沉的色彩也微微淡了些。手里的茶杯被放到了身前的矮桌上,他微微笑了笑,回应道,“是的,妈妈。”

    “怎么突然做了这样的决定?”一条优奈子好奇地问道。“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对元老院事情不想插手。”

    “以前是这样没错。”一条拓麻露出温和的笑容,想到以前说过的话,他的心里也不由得生出了感叹,“也许是因为长大了吧,所以,也懂得了有的事情也不是那么简单。”

    如果单靠自己的力量的话,他所能做的,屈指可数。

    而相对应的是,他对那个人有着野心呢。

    ——和塞巴斯蒂安一同外出的枢至今没有找到任何消息,就好像是这个人凭空从这个世界里消失了似的。一面在派人寻找着玖兰枢的同时,一条拓麻已经深刻明白到,如果自己不动手的话,那个人就会被人给抢走……

    然后他就连守在那人身后的权力也将会被剥夺。

    “既然你已经这样决定了,那妈妈也不多说什么了。”一条优奈子垂下眼,手中的茶杯和杯盖发出轻轻地碰撞声。“因为拓麻一向是很死心眼的人,就算阻止你的话,妈妈也不会成功的吧。”

    “说什么死心眼的话……也太无情了呢。”金发青年露出微微的苦笑,倒是那双温柔的翡翠色的眼瞳里流露出的是谁都无法撼动的坚定,“不过,的确我不会放手的,妈妈。因为我知道,要是就这样放手了的话,我会后悔的。”

    因为从小母子俩的关系就很好,而且一条优奈子很清楚,她的儿子的性格其实和自己也是很像的,所以她很早就看明白了儿子的想法。“拓麻,你想过没有,那个人是……不同的。”

    玖兰,高高在上的纯血之君,甚至还是纯血之中的王者。自己的儿子居然爱上了这样的人……一条优奈子都不知道该说他是眼光太好了还是该感叹他的情路之艰。而且,就算是对家族里的政治方面的事情没有了解很多的一条优奈子也是知道的,自己的父亲——一条麻远,在暗中计划着什么。“还有你的身份的问题。”

    “这些我都想过,妈妈。”一条拓麻知道她没有说明的部分是什么。有的事情,在他这样的大家族里,并不能说的很明白,那样只会让自己在这种环境里死得更快。他微微叹息了一声,“虽然有点棘手,但是并不是无计可施。总之,我会努力的!爷爷那边,我也会去多做一些工作,那种犯上的事情……绝对不能够发生。”

    他一定能找到的,在元老院和枢之间的平衡。

    是夜,室井静信站在寺院的大门前,望着底下似乎连绵不断的阶梯。寺院位於村子北方被枞树林覆盖的半山腰上,从山门的位置可以将笼罩在晨雾之中的全村尽收眼底。

    在八月初,三十九岁的后藤田秀司突然死了。在通知亲友的时候,他发现了山入的悲剧,三个老人几乎在同一时间死去。然后是十五岁的清水惠、木料厂的安森义一、建材厂的大冢康幸,最后后藤田秀司的老母亲也死了,接下来是安森工业的奈绪、太田健治,然后派出所的高见警官也是突然死亡。

    在今天早上,他又与敏夫通了电话,得知干康也已经在国立医院被证实死亡,在继妻子奈绪和儿子进之后。

    如果这种死亡是传染病的话,那么干康和进估计都是被奈绪所传染的,那么接下来很有可能就是安森家的老夫妇。

    虽然说早在安森干康被送往医院的时候,他就有所准备了。但是真的听到这个消息,他的心底还是有些沉闷。他与敏夫,以及干康虽然年龄都有所差,但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而且,敏夫提到的……不正常的死亡的原因……

    在这个被死亡包围的村子里,一直所流传的关于死者的故事……

    想到这,室井静信有些烦躁。

    突然,一个身影慢慢地走入了他的眼中,让他回过神来。

    身穿黑蓝色连衣裙的少女正一步步走上阶梯,在看到他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个微笑,“晚上好,室井先生!”

    “沙子……”室井静信低低地念着少女的名字,琥珀色的眼瞳里一片暗沉。

    “室井先生,我从家里窗户看到这里有光,所以就过来了。”桐敷沙子微微歪着头,打量着眼前的青年,“呐,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说好了给我签名的。”

    “沙子,你最好还是别经常出来。”室井静信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么样的想法,但是这样的话语已经不受控制地冒出了嘴边。

    “果然嫌我侵犯了室井先生的地盘吗?”桐敷沙子微微露出一个受伤的表情,她看着手中的书上的签名,暗红的眼瞳里一片死寂。

    “不,不是这样的,你的病让你比较容易受到感染。”

    “嘻嘻,室井先生是在担心我吗?不过,没关系的哟。我家里有专属医生,因为妈妈也有一样的病。”

    室井静信眼瞳微微一闪。“是吗……那么你妈妈也有必要了解……”他闭了闭眼,缓缓道,“这件事我希望你能够保密,现在村里流行着一种怪病。”

    “怪病?”桐敷沙子轻轻地转过身,瞳中飞快地闪过一抹血红。“很危险的病吗?”

    “啊,特意过来调养的呢!没想到比城里更危险呢!好不容易才能见到室井先生,但是我能偶尔过来吗?”

    “……不需要得到我的允许。”一种莫名的沉重开始在心中蔓延,室井静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如果过来的话,请小心点。”

    “变得消沉了呢。”桐敷沙子缓缓地说道,“绝对的孤独,,被荒唐地区分开的人,被神所抛弃的痛苦……是室井先生的小说中反复出现的主题,我看了室井先生的书,觉得作者一定是被神抛弃的孩子,但是,实际上,并没有那种感觉……而今天的室井先生却有了那种感觉,为什么呢?”

    “你在想什么?在意我什么呢?”背对着青年的少女露出了狰狞的面容,血红的双瞳看起来就像是从地下爬出来的恶鬼。

    “……在意,你的病啊。沙子。”室井静信顿了顿,说道。”

    “为什么……”眼里的血色慢慢地淡了下去,少女依旧没有转过身,“如果是担心的话,我的病也不是担心就能够改变的。我没事的哦。”

    “在我眼中……沙子,你是那么地孤独……就好像是被荒唐地区分到了夜晚世界里的人一般。”

    “是啊。被神所抛弃的痛楚……”少女微微阖上了双眼。那个贵气十足的青年说的话在耳边回响着,“大概真的是这样的吧。”

    但是为什么呢,没有人懂得……

    明明就是同类。明明就是一个世界的人。明明就是有着共同命运的人。

    为什么他就不懂得,她想要的幸福?

    她想要的,只是家庭的温暖罢了……

    为什么,连这个都不能满足!

    “沙子,还记得我上次和你说的小说吗?”

    桐敷沙子歪了歪头,露出茫然的表情来,然后突然恍然大悟道,“是尸鬼嘛?”

    几天前讲的那个故事,也是让她决定给“尸鬼”命名的起源。

    “室井先生,最近在写什么小说呢……”

    “……一个在荒野流浪的男子。杀了亲弟弟的男子被放逐到荒野之中,结果死去的弟弟一直跟在他身后。大概就像这样的故事。”

    “死去的弟弟变成幽灵吗”

    “和幽灵有所不同,大概可以称为尸鬼。”

    “尸鬼”

    “尸体变成的恶鬼,有点死后还魂的味道。简单说来就是从墓|岤当中爬出来的死尸。村子里的人称之为恶鬼。”

    “……嗯。的确跟幽灵不太一样。既然是从墓|岤当中爬出来的,就代表他有身体。可是他的肉体早就已经死了,所以不能算是复活。”

    “嗯。没错。”

    “可是又跟僵尸不太一样,尸鬼拥有自己的意志,在某方面和人类是等同的存在呢,但是又和人类大不相同。尸鬼,很好,听起来很不错呢!”

    “沙子……”

    室井静信握紧了拳头,他看着身前的女孩儿的背影,脑子里想到的是白天好友敏夫提到的事情。“有件事,我想问你。”

    “什么事……?”桐敷沙子心里突然浮现了不好的预感。

    “我认为,你是……尸鬼。”

    桐敷沙子微微一震。她抬起头,仰望着身边坐在台阶上的青年。有着淡紫色短发、琥珀色眼瞳的青年神色悲哀,难言的表情里带着挣扎的温柔。

    她微微笑了笑,眼里浮现出哀伤的神色:“室井先生还真是温柔呢。”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她也许会狠下心呢。

    52求之不得

    如果你非常喜欢一个东西,可是它却不是你的,是任由它被人夺走呢,还是把它据为己有呢?

    一条拓麻以前一直选的是第一种。

    求之不得,继而求不得,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傻乎乎地守护。

    但是,在被那个人狠狠地给无视了的时候,他突然就觉得自己何必这样呢?

    枢——你怎么想,也想不到,是因为支葵那件事,才让我决定要放弃那种白痴的想法吧。

    因为护着千里,所以就是站在了元老院的一方。

    因为站在元老院的一方,所以就是你的敌人。

    一条拓麻这辈子也忘不了,那时候,拦下他对支葵千里、实际上是玖兰李土的攻击的时候,玖兰枢看向他的眼神。

    高高在上,怀疑着他的忠诚,那样的眼神把他小心翼翼的心情打击成了碎片。

    他所珍爱的人只有那个女孩子。

    他所眷恋的人只有黑主优姬。

    只有黑主优姬才能够得到他的温柔。

    ——凭什么。

    一条拓麻本以为自己会觉得不甘,可没想到心里却是一阵激荡,千千万万的想法从大脑深处冒了出来,最后只剩下了一种。

    他想要——彻彻底底地,得到这个人。

    从里到外地,一点不剩的。将他吞噬掉。

    如果不能得到,那就摧毁掉好了。

    傍晚时分。

    在远山的这边,是一望无际的起伏低田,沉郁的绿层叠漫涌,淌过庄园黑漆的铁栏杆,被青色大理石阻挡住流势徘徊着开出苍白的玫瑰。

    一条拓麻推开厚重的雕花大门,不紧不慢地往房间里走去。在走到卧室的时候,他戴上了手套,小心翼翼的取下了门上扣着的锁,谨慎地收好了,才走了进去。

    “唔……”房间的隔音效果明显很好。直到一条拓麻开了门,才听见房里沉闷的声音。

    房间里的窗帘拉着,只有一盏微弱的小灯放在床头,让房间里的光线不至于那么阴暗。一条拓麻开了灯,对上了一双盈满了屈|辱的酒红色眼瞳。

    “唔唔……”看到一条拓麻的身影,床上被禁|锢着的男人挣|扎的动作越发地剧烈起来,弄得身上的锁链哗啦作响,他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是嘴里被塞着的口|枷让他只能够发出唔唔的声音,甚至口水都顺着被打开的唇角流了下来。

    “早上好,休息的还好吗?亲爱的枢。”一条拓麻笑眯眯地坐到他的身侧,眼神温柔的看着床上不断挣扎的人。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醇香的味道,是属于纯血种的血液。一条拓麻定了定神,暗自告诉自己绝对不能沉醉在这样的诱|惑中不可自拔。

    银色的锁链将他的双手紧|缚,然后分别锁在了床头的床柱上,双脚也是被同样材质的锁链绑在了一起,让他的挣扎也就只能在床上磨蹭着,不过他明显不满足于这样的状态,而获得的代价则是他的手腕脚腕处都出现了磨破的迹象,淡淡地血丝甚至还没有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