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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达圣盾之逆袭第6部分阅读

    s仓库的甲板上,s战术大队和a战术小队的12名队员等待着我的训话,他们笔挺的站成两排,这是我最后一次对他们训话了,但是我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队长训话!”赵荣武严肃地说完后,便站到了第一排归队,笔挺的军姿和威武的样子我相信他未来会是一名优秀的s战术大队队长。

    “这是任务,我单独完成,十分钟后赵荣武率队打扫战场。”我看着包括赵荣武在内的13人下达最后一次命令。

    众人惊讶地看着我,却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敢反对我的权威。

    我转身离开。

    我坐上了天诛蓝。

    “刘蓝蓝天诛蓝出击!”我喊道。

    我想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东亚共和国出击了。同样是最后一次驾驶着天诛蓝出击了,飞向位于瑙鲁岛东部的秘密小港口,那里窝藏着日本复兴独立军的最后一艘舰只和s天诛白

    他们好像注意到了我的到来。

    是一名穿着上世纪前日本绿色军服的少年将高达天诛白启动了。

    我看过他们的资料,都是一些年轻的日本保守激进派,最大的真田新野才26岁是整个队伍的核心,驾驶天诛白的那个少年叫做伊藤博武才18岁,两人都是日本省东京出生,却被前日本的保守主义思想所迷惑加入了恐怖分子,但是这就是他们的信仰,也是我目前的敌对信仰,因为此刻我是一名东亚共和国的军人。

    天诛白向夹着光束步枪瞄准着空中的天诛蓝射击,可惜他的瞄准度跟不上我的移动度,霎那间我的光束刀已经穿过了天诛白的肩膀,天诛白的肩膀被我割下,但是我却没有打算杀了他。

    也许是我的善心作了,高达天诛白立即抽出了近战用的光束刀砍向了高达天诛蓝,天诛蓝侧过了身,避开了天诛白的光束刀,随即一刀将高达天诛白的剩下的手臂砍断。

    失去两只手臂的高达天诛白,已经不具备进攻我的能力了,只能靠头上的火神炮射击,天诛蓝转身飞跃到了天诛白的身后又是一刀,天诛白的头被我砍下了,剩下的两只腿随后也被我砍断。毁灭了南印度联军舰队2万余人的第一台核弹用s高达天诛白变成了人棍,现在的高达天诛白只剩下驾驶舱了。

    我飞到了那艘逃窜已久的暗淤加美级护卫舰面前,护卫舰的火炮对着我狂射,可惜我的机动性太快了,他根本捕捉不到我的身影只能乱射。我握着光束枪按下了攻击按钮,一道光结束了这艘日本复兴独立军最后的武装力量。

    我将天诛蓝降落在不远处的草棚上,看了一看机甲上的时间,十分钟快到了,赵荣武他们应该出了。我将天诛蓝的操控仪器和舱门设定了一个只有我和英英知道的秘密,密码是她将我捡回家的那一天。

    我走出驾驶舱,接着锁上驾驶舱,跳到了草棚上。

    走到了我和伊达政武约定好的位置,那里有一辆吉普车,一辆将会将我送到临近的沙滩,沙滩上有一艘将会将我送回奥布的快艇。

    统一历7日

    东亚共和国属下女娲号主战舰成功执行代号“猎物g”的绝密任务,将逃窜的日本复兴独立军有关人员逮捕归案,及其夺走的高达天诛白销毁。在执行逮捕任务期间,由于复兴独立军的武装反抗,女娲号s大队队长兼s战术指挥刘蓝蓝中校,在与恐怖分子搏斗后下落不明。随后女娲号回归东亚共和国南海岛休整。

    此后女娲号舰长刘英琪再次立功被连升两级被提拔为大校,副舰长欧阳政被提升为上校,但拒绝转到新锐女娲级主战舰伏羲号担任舰长一职,继续就任女娲号副舰长。s大队副队长赵荣武被提升为中校,担任女娲号s大队队长一职。

    此后女娲号在东亚共和国各项重大任务中执勤,获得了东亚军第一舰的美称。在第三次联合反侵略战争爆后,东亚共和国以女娲号为核心组建了共和国第七独立分舰队。

    第十三章 恢复记忆

    我坐着快艇抵达了,将要达到了奥布时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怎么才能够再次见到卡嘉莉,失去记忆的我,根本不知道那里才能够找到她,她身为一国之元每天肯定都是忙的翻天的。我又不能求助于联合在奥布的间谍,也不能再去找伊达政武帮忙(想必虽然他履行了承诺,但肯定恨我恨之入骨。)。

    漫游在无际的海洋中我看到了不远处的海面下有一台白色的机体,是我没有见到过的机体,但当我看到白色机体时,我的记忆枷锁又被打开了。

    “白色勇士!”我脑海中浮现了这个名词。

    我看到白色勇士飞向不远处的一个小岛然后消失不见了。

    我心中冒出了一个声音,那个小岛有我在寻找的记忆。

    我驾驶着快艇(这类快艇一个人就可以驾驶)前往小岛。

    我从小岛的一侧沙滩登6了,偷偷的将快艇藏在沙滩上某一处的岩石堆里。

    这个小岛并不大,我估计花半天的时间也许就可以走遍全岛。我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森林,这样可以用隐藏自己,同时观察小岛内到底有什么。我在军校学习的一些技能现在可以派上用场了。同时脑海中关于间谍侦测的技能也浮现了出来。我想只要继续遇到过去认识我的人,也许我很快就可以恢复记忆了。

    在一山顶的一处,我现了一个幼儿园,应该说是孤儿院。有许多小孩子在眼前的一栋独立别墅周围玩耍,虽然现存的记忆中我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但是我却知道这里的小孩都是孤儿,所以这是一个孤儿院。我现在完全没有心情关注这群小孩玩耍,因为我记得在这里附近应该有一个秘密通道可以通往地下的一处秘密基地,那个基地里有一处可以储藏s的仓库,我不知道我是如何知道的,但是我直接告诉我那台白色勇士很有可能就被藏在下面。

    我找在森林内的一处岩石崖找到了我要找的通道,我熟悉地找到了岩石下的按钮,按了按钮后,岩石之间出现了一道电子门。我打开了电子门上的秘密输入器,我输入了秘密。

    电子门居然打开了。

    我心中浮现了一个想法,想不到这么久了这里的密码还是没有变,但是我却找不到相关的记忆。

    我走进了通道,里面是一个被开辟过的岩石走廊,我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并且将身后的电子门关上。

    我好像来过眼前的岩石走廊,因为整个通道的走势我都知道,熟悉地走在走廊上。我想起这里有一个排气管道,通往每一个房间,包括s仓库。

    我找到了岩石走廊上的排气管道爬了进去,虽然比较挤但是勉强可以容的下我的身体。

    我爬到了一个房间的上方,听到了房间内出了两个人的说话声音,其中一个声音我很熟悉。

    “玛尔基奥导师能够见到您是我的荣幸。”一个男性的雄性声音说。

    “塞阿格伊尔,你的父亲和我是早年的好友,你作为他的独子要求见我,我哪能拒绝。”玛尔基奥柔声说。

    我爬到了排气管口,偷看房间内说话的两人。

    一个穿着白袍的黑男子,看上起十分温和,应该就是那个玛尔基奥导师了。

    还有一名身穿白色西装黑色衬衫戴着橘色眼镜的男子,应该就是塞阿格伊尔。

    “可惜我的父亲在p的第二次独立战争中牺牲了。”

    “就像我的未婚妻在p第一次独立战争中牺牲了。”赛笑道。

    “我明白你的痛苦。”玛尔基奥导师说。

    “你不明白!”赛反驳。

    “所以你才回来我这里寻找能够保护自己的力量不是吗?”玛尔基奥导师说。

    “你错了,不是保护自己的力量,我已经失去了所有能够保护的人了,我自己生不如死,我现在要的是复仇的力量!”赛张狂地说。

    “复仇和守护是双生子,两面不兼容,但是是同一物。”玛尔基奥导师反驳。

    “你会给我吗?”赛疑问。

    “无论是守护还是复仇都是正当的,因为他们是同一物,只要我力所能及,我都会很乐意帮助我的朋友达到目的的。”玛尔基奥导师说。

    我突然感到有人可能觉了我,我警惕的握着腰间的手枪,我想了想决定戴上刘英琪送给我的黑底银边的银制面具,我听刘英琪说面具的口部部位还特地安置了改变声带的变声器。这样出了头的颜色和身形以外,应该没有人可以现我是谁,尤其是现在我的头张长了,一般人认不出我是谁。至于为什么我会想起要戴上面具,可能是因为我感觉到我听到了不该听的内容,也许他们会考虑杀人灭口,还有我的直觉告诉我下面那个玛尔基奥导师可能认识我。

    “尊敬的蓝色波斯菊的未来统帅赛,我的守护者米尔斯会给你带去你想要的东西。”玛尔基奥导师说。

    “蓝色波斯菊能否重兴也得靠导师您的关系!”赛阴险地笑道。

    “嗯。”玛尔基奥导师点头。

    “再见了导师。”赛转身离去。

    赛离开了房间后,我注意到玛尔基奥导师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看到玛尔基奥导师诡异笑容的那一霎那,我忽然恢复了记忆

    我想起来了玛尔基奥导师到底是谁,他是一个对历届最高评议会都有着影响的人物。平时居住在奥布的他在两次独立战争中都在幕后影响着战局,现任的议长拉克丝对他言听计从。在第一次独立战争的时候,他就已经帮助克莱恩派的人到处逃窜,并且给身为逃亡犯的拉克丝庇护,是稳健派的精神导师。我从来都没有觉得他是如此的简单,但是过去的我总是优柔寡断不敢挑战他的权威,而刚刚的一幕恰恰充分证实了我的猜测。

    同时我知道了我是谁,是我是阿斯兰萨拉前议长伯特利克萨拉之子,参加过前后两次的独立战争的大英雄、王牌驾驶员。前议长吉尔伯特组建的特别部队的成员之一,先后两次帮助现任议长拉克丝克莱恩推翻执政的强硬派,同时也是拉克丝的前任未婚夫,却在拉克丝克莱恩登上议长的席位后,逐渐远离了执政党稳健派还有许多事情消失了四个多月的记忆一霎那间涌入了我的脑海,但是这些记忆十分混乱,我需要慢慢整理和吸收。

    “米尔斯我们好像有客人来了,怎么不请他下来?”玛尔基奥导师说。

    “是的导师。”深色肤色红男子穿着白色s战斗服装走到了玛尔基奥导师身旁,他其实一直在房间里,只是因为角度视线的问题我一直没有注意到。

    我见过这名为米尔斯的黑男子。

    在第一次独立战争中,当时的议长我的父亲命令我逮捕出卖国家情报的嫌疑犯,嫌疑犯是我的未婚妻拉克丝。在破碎的大剧院里,我的找到了我的未婚妻拉克丝,拉克丝并没有说明她为什么背叛反而质疑我的信念。随后拉克丝当时就是在他的陪同下离开离开我的,那时候我以为他只是一个优秀的克莱恩派士官。

    米尔斯从腰间拿出了一把枪对准了我的位置,我见状只能立刻撞破通风口上的夹板跳了下去。

    一个漂亮的翻身跳我落到了地上,我抽出了手枪指着米尔斯。

    我和米尔斯现在都握着手枪瞄准着对方。

    “米尔斯收起抢来。”玛尔基奥导师笑说。

    米尔斯收起了枪,站回到了角落。

    “朋友我们见过面吗?”玛尔基奥导师问我。

    我观察了在角落的米尔斯,米尔斯站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没有丝毫的生气,也没有要进攻我的气息。

    “这取决于你。”我也收起了手枪反问道。

    “你很有趣朋友。”

    我注意到玛尔基奥导师一直紧闭着双眼,对了他好像是一个瞎子。

    “我们还不能算做是朋友吧。”我表面上放下警惕坐到了身旁的一个沙上。

    玛尔基奥导师也随即坐到了对面的沙上。

    “那么陌生人,你闯进了别人的家里想要什么?”玛尔基奥导师收起了笑容问。

    “我是一个无所事事的无聊人,在寻找过去的记忆碎片。”我盯着玛尔基奥笑道。

    “是吗?”

    “那么陌生人我如何能够帮到你?”玛尔基奥导师问。

    “你怎么知道我需要你的帮助?”我反问。

    “因为你的面具。”玛尔基奥导师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是却让我感觉他好像看透了我一样。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我的面具“我需要知道的只是一些记忆的碎片罢了。”

    “那么你提问吧,只要我能够解答的,我都会回答。”玛尔基奥导师说。

    第十四章 历史的真相

    “我第一个问题就是玛尔基奥导师,您是复仇的导师还是教导守护和平的导师呢?”我保持着笑容问。

    “复仇其实就和守护一样,就像和平与战争一样,当自己心爱的对象被破坏后,自己无法再履行守护的义务时,人们就会寻找复仇的方式,去贯彻自己守护的理念。”

    “没有战争就没有和平,没有和平就没有战争,两者之间需要相互调节,这个世界才能够达到平衡的状态。”玛尔基奥导师说。

    “这和你平常说的很不一样啊!”我说。

    “针对不同的人,他们会需要不一样的导师。”玛尔基奥导师说。

    “不是吗?”玛尔基奥导师反问。

    “所有你才是所有人的导师对吗?”我说。

    “没错。”

    “那么可以和我叙述下你给克莱恩派的指导吗?”我问。

    “陌生人你来之玛尔基奥导师问。

    “不愧为导师,可惜你猜错了。”我说。

    玛尔基奥导师笑了,仿佛明知道我会说他猜错了一样。

    “我给克莱恩派的指导很简单,我告诉了他们听他们想要听的话。”玛尔基奥导师说。

    “像什么样的话?”我问。

    “有很多话,还有很多人,具体你想问的是谁呢?”

    “先从克莱恩派的始祖西西格尔克莱恩说起吧。”我点到重点说。

    “西格尔啊,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当权力掌握在他的手上时,他体会到了权力的威力,逐渐他开始不满足于单纯作为联合国下属的殖民地。”玛尔基奥导师说。

    “然后呢?”

    “所以他联通了志同道合的好友帕特利克萨拉一同建立了民间武装组织扎夫特。”

    “但是他没有帕特利克精通军事,随着扎夫特越来越专业军事化,他感觉扎夫特开始脱离控制了。”

    “这不是我需要知道的,导师说重点吧!”

    “克莱恩为什么会和帕特利克分道扬镳。”我不耐烦地问。

    “很简单,当战事爆了后,军队的重要性提高到了极致,在战争上毫无建树的克莱恩无法与帕特利克相比,渐渐地政局脱离了他的控制,人们都倾向了帕特利克,然后众所皆知,帕特利克成了新任议长,前议长克莱恩成了叛国者。”

    “那你在当中起的作用呢?”我问。

    “我告诉克莱恩听,他想听到的话,不过就是帕特利克的所作所为是错误的。”

    “会促使最终走向灭亡。”玛尔基奥导师露出了笑容。

    “是因为克莱恩认为凭借强制婚姻法维持的新人类没有未来吗?”我问。

    (强制婚姻法是由于的生育率太过低了,人口的负增长率一度高于增长率。为了增加生育率所制定婚约法。由于调整人过于优秀,调整人社会普遍和谐,但是很少调整人会结成夫妻,而结成夫妻的调整人当中能够成功生育的更少。为了改变生育率过低的困境制定了强制分配的结婚法律,那就是强制婚约法,强制所有适婚年龄的居民进行基因测试,然后由政府统一调配伴侣。克莱恩认为连下一代都无法维持的调整人,不配称作新人类。)

    “可以这样说,克莱恩更多是主张调整人要和旧人类共存,才能够有未来。”玛尔基奥导师说。

    “是吗?”我闭上了双眼片刻后又问。“那你觉得呢?”

    “人类本身就是一种肮脏的生物,未来根本没有光芒。”玛尔基奥导师说。

    “是吗?”

    “就像你的双眼一样吗?”我好像抓住了玛尔基奥心灵的弱点了。

    玛尔基奥一霎那间露出了愤怒的面容,随之又变回平和的笑容。

    “朋友你不是一样吗?”玛尔基奥再次使用了“朋友”两个字,就好像在说我和他一样没有明天。

    “明天是要自己去寻找和体会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