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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欺不可第24部分阅读

    一面。

    郑源辄这一捏是随兴而动,被捏的宋敏舒却不乐意了,抓住郑源辄的手,张嘴一咬。待牙齿咬上郑源辄的手臂,听到郑源辄闷哼一声,宋敏舒斜眼偷偷瞄向郑源辄,只见郑源辄眉间紧蹙,宋敏舒不忍咬下去,松开嘴转头看着郑源辄,乌黑的眼珠上蒙了一层薄薄的雾气。郑源辄心念一动,翻身将宋敏舒压在身下,肌肤相触,摩挲生温,情已然动。

    宋敏舒可怜巴巴地看着郑源辄,表示再难消受美人恩,一夜折腾下来,她的小身板委实不能再来一回,此情此景到了郑源辄眼中,宋敏舒这模样别说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王爷,秦公公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不多,先奉上了。最近开始养生,预算十点睡觉,要更新,估计得推迟到十一点。明日上班,估计上班的日子更新只能保持在两千多一章,尽量多写。。。。。。。

    收藏别掉的太厉害,那样会让小幽有种,其实不更新还会涨收,一更必掉的错觉,泪奔持续中···

    第84章 原因

    宋敏舒暗道秦安来得及时,长嘘一口气,郑源辄不得不放开宋敏舒,遗憾秦安来的不是时候,扰人美事。秦安无事不登三宝殿,昨天他们三人卷入黑衣人行刺刘肇滨的事情中,秦安今天来,应是为了此事。

    “来人。”

    听到郑源辄的声音,四大丫鬟捧着洗漱用具推门而入。宋敏舒懒懒地躺在床上,浑身软趴趴的提不起一丝力气。被郑源辄叫醒后,宋敏舒睡意全消,灵月云月见状,伺候宋敏舒更衣起身。

    宋敏舒不知道秦安来王府带来郑源徵什么旨意,只知道秦安走后郑源辄草草用过早膳,带着常瑜常琉出了王府,当晚,刘肇滨就被郑源辄领到王府。在府中见到刘肇滨,宋敏舒有瞬间诧异,对郑源辄的安排,宋敏舒没有异议,她不喜欢刘肇滨这个人,却不会当着刘肇滨的面表现出来。

    刘肇滨在王府的夏荣院一住就是半月,宋敏舒除了第一天见了刘肇滨一面,就没在王府中遇见刘肇滨。自刘肇滨入住王府以来,郑源辄就结束了几年来悠闲的生活,时隔半月,秦安再次上门,带来郑源徵的信。这一次,郑源辄看完信后,将信递给宋敏舒,宋敏舒疑惑地接过信件,看完信后,心中疑惑。

    前几日,德云宫中,焦宝林给德妃请安时,德妃见焦宝林神色有异,问焦宝林发生了什么事,焦宝林起先推脱无事,回到侧殿后当即遣人满室寻找一块灰色的帕子。德妃一向不喜焦宝林,在焦宝林离开正殿回偏殿时,德妃命身边的宫女悄悄跟在焦宝林身后。换做其他时候,焦宝林不可能被人盯上了还不知道,偏生那一日丢了帕子,心中一时焦急便忽视了其他。德妃得知焦宝林丢了帕子后神色焦急,以为焦宝林丢的帕子非同一般。宫中的女人,最不缺的就是心眼,德妃以为焦宝林的那块帕子牵扯到宫外的某些人,心道终于找到焦宝林的把柄,选在焦宝林找帕子的当头不经意上门,意外得知焦宝林丢失帕子的事,寻了个借口下令彻查德云宫,这一搜还真在一名宫人搜到了焦宝林的灰色帕子。

    焦宝林的帕子找到后,德妃将那块灰色的帕子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不过是一块再普通不过的葛布,竟引得焦宝林神色慌张。德妃使了个眼色,贴身伺候的宫女立刻明白过来。德妃一时失手,将灰色帕子掉落在地,宫女拾起帕子的同时,偷偷换下灰色帕子。当晚,郑源徵留宿德云宫,德妃无意间提到焦宝林的帕子,郑源徵一听上了心思,就要去焦宝林处,德妃为了留住郑源徵,才将那块灰色的帕子拿出来。

    郑源徵当即认出焦宝林的这块帕子是藏绿。第四块藏绿比前三块小一半,将四块藏绿拼接在一起,第四块藏绿处在中间位置。如果完整的藏绿是一副图,第四块藏绿就是衔接整张图的关键部分。没有焦宝林手中的这块藏绿,就构不成一副完整的藏绿。

    宋敏舒看信的空当,郑源辄示意身边伺候的人出去。放下信件,宋敏舒捧着四块灰色的葛布仔仔

    细细打量了个遍,也没看出个所以然。郑源徵怎会将藏绿交到她手中?第四块藏绿从焦宝林手中意外得到,焦宝林闺名倩倩,是前户部尚书焦作卿之女。

    “辄哥哥,我记得十几年前,前吏部尚书焦作卿被人杀死在刑部大牢中,距离行刑仅三日。”

    郑源辄听后,点了点头,神情一敛。

    “焦作卿死后,焦府男丁在流放路上全部被人杀害,充入宫中入了贱籍的女眷最后只剩下焦宝林一人,当年没有皇上的暗中保护,焦宝林活不到今日。藏绿也凑不齐。”

    “如果说焦作卿在刑部大牢被提前灭口和焦宝林手中的藏绿有关,焦作卿为什么要将如此重要的东西交到女儿手中。焦宝林不过是焦作卿的一个庶女,这么说不合常理。”

    “不要小看女人,能在宫中保住性命活下来,摆脱贱籍爬到今日的位置,生下公主,焦宝林不简单。焦宝林怀孕之初,差点流产,那一次若不是太医保住了焦宝林腹中孩子,德妃今日或许不在妃位上。几年来,焦宝林在德妃的德云宫安然无恙的活着,舒儿以为焦宝林是什么样的人。”

    难不成是穿越或者重生的。这话宋敏舒自是不能说,转念一想,郑源徵白天要和群臣周旋,晚上被一群头脑精明的女人惦记,这日子该有多么精彩。还好她已经出来了,庆幸郑源辄因之前身体不好,没有其他女人,否则以她这性子和人斗,岂不是只有歇菜的命。

    “皇上哥哥为什么要让我看这封信,前三块藏绿是我发现的没错,不代表最后一块藏绿也会主动送到我手中。”

    “冥冥中自有天意,舒儿在进宫时可曾想过有一日能离宫再嫁?我也没想过,我的王妃会是你。”

    郑源辄在皇宫中遇见落水的宋敏舒,怎么也没想过,当日那个浑身湿透,看着他哭得伤心的宋敏舒最后成了他的王妃。如不是他曾好奇初次见他的宋敏舒因何痛哭失态,也不会在围场狩猎时发现宋敏舒有危险,及时救下宋敏舒,更不会在郑源徵将宋敏舒抛出做诱饵时,接下护送宋敏舒回京的危险差事,结下缘分,给了杨氏借口,让他鬼使神差应下求娶宋敏舒的要求。

    “当时你对我可没好印象,别以为我不知道,每次在宫中看见我,都恨不能离得远远的。”

    看着宋敏舒微微翘起的嘴,郑源辄摇了摇头。宋敏舒当时是郑源徵的妃子,他一个外臣对皇上的妃子感兴趣,犯了皇家大忌。但凡脑袋清醒的人,都不会犯这种错误,再好奇宋敏舒奇怪的表现,郑源辄也不会允许自己做出有违规矩的事。

    见郑源辄不说话,宋敏舒托着下巴,也不说话,乌黑的眼珠儿转得飞快。

    “辄哥哥,夏荣院的那个人都住了半月,咱们要养他到什么时候。南羯一日不攻下北锗,咱们就得养他一日吗?”

    宋敏舒没说,养一个人很费粮食,尤其是养一个严重挑嘴别国的王爷。

    自从刘肇滨入住王府后,王府的厨子手艺大大提高了几个等级。宋敏舒挑嘴,仅在茶水点心上,

    而刘肇滨挑嘴,会因一道菜火候不够就全盘否定。宋敏舒不管事,不代表她没看见明月因刘肇滨的挑嘴生生瘦了一圈的事实。

    “廉孝王还得在府中住一段日子。”

    郑源辄了解宋敏舒,知道她不是个没事找事的人。宋敏舒虽然不喜刘肇滨,却不会介意王府里多住一个人,只要那个人不影响到她。今日宋敏舒特意提到刘肇滨,莫不是有什么事在他离府期间发生了。

    宋敏舒闻言叹了口气,尔后突然感慨道。

    “如果那人像小白这么好养,舒儿也不介意多养一个人。自从那人入住王府来,明月都累瘦了一圈。”

    小白是几年前宋敏年在围场从郑源徵手中讨来给宋敏行的幼熊仔,在宋敏舒与郑源辄新婚时,宋敏行将熊仔作为贺礼送给了宋敏舒。小白其实是一只黑熊,宋敏舒以为,既然是她养的熊,必然要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名字,遂有了小白这只黑熊。小白虽然是只熊,却遇上了宋敏舒这个主人,自此开始了荤素搭配的生活。小白也曾抗议过一段日子,却因宋敏舒强行扭转了用餐习惯,只得荤素结合。几年下来小白非但没有被宋敏舒养瘦,反而长得票肥体壮。

    “我看廉孝王挺好说话的。”

    “单说喝粥,一碗鱼髓粥没半日的功夫,挑不出来,这不是瞎折腾。明月本来就瘦,半月下来,都不成丨人形了。”

    合该宋敏舒与刘肇滨不对付,郑源辄也不顺着宋敏舒的话往下说,毕竟刘肇滨是他请入王府的客人。

    就在宋敏舒和郑源辄说话的第二日,刘肇滨突然向郑源辄提出辞行。

    第85章 强劝

    刘肇滨迟早要离开王府,却不是现在。郑源辄看着一脸诚恳的刘肇滨,思量着如何才能让刘肇滨留下。半月前郑源徵拒绝了南羯借道的要求,江枢在三日后辞别郑源徵离京,却在离京后秘密入京,与郑樗式的人汇合。不出所料,在他将刘肇滨请到王府后,王府附近就潜伏了一部分人,只要刘肇滨离开王府,上一次的刺杀就会再次上演。刘肇滨要离开,也只能选在南羯再次攻打北锗的时候,那时刘肇慬不得不顾忌东启。一旦逼急了,让东启决定助北锗,南羯便会腹背受敌,而南羯与西岐宿有仇怨,届时西岐再起心思,南羯三面受敌,纵使刘肇慬有通天之能,也占不到好处。

    “实不相瞒,廉孝王如今在东启的处境十分不妙,一旦走出贤王府,那一天的刺杀就会不断上演。如果廉孝王在东启出事,南羯王不会善罢甘休。”

    郑源辄的开门见山到是让刘肇滨意外,从他接下刘肇慬的旨意开始,刘肇滨就明白,此次东启之行,稍有不慎就会丧命。而他在郑源辄邀请他入王府时一口应下,就是想看看,刘肇慬手下的那群人究竟有什么本事。在贤王府住了半个月,那群人只在王府外守着,不敢有所行动,让他失望。

    刘肇慬攻打南羯势在必行,等到那时再离开贤王府,无疑是最好的时机。可他一直待在贤王府,又怎能逼刘肇慬走另一步。郑源辄心知肚明,刘肇慬在拿他当幌子,一旦他在东启出事,掌握主动权的东启会陷入被动,两方都想摆弄他这枚棋子,也要看他是否乐意配合,不是吗?刘肇慬要他秘密入东启,他偏偏要佩戴象征南羯王室身份的血珀玉在东启招摇,也是他运气好,竟在茶香居遇到了郑源辄三人,即是如此,他怎能浪费老天爷的一番美意。

    “多谢贤王美意,我已叨扰了贤王和王妃半月,是时候离开。”

    “廉孝王真的不再考虑一二,来者是客,我不希望廉孝王在东启遇到任何意外。”

    “如果贤王有所顾忌,不如派几人暗中护我周全。”

    “既是如此,廉孝王为何不在王府再住些日子。每日安排人手暗中保护你多麻烦,你不离开王府,自不会有这许多麻烦事。俗话说予人方便,自己方便。廉孝王明知外面有危险,何必自找麻烦。”

    宋敏舒从厅外走来,走到郑源辄身边,对上刘肇滨似笑非笑的脸,转头看向郑源辄。宋敏舒可不会顾及刘肇滨执意离开有什么理由,她只知道刘肇滨选在这个时候离开贤王府,会给郑源辄带来更大的困扰,单凭这一点,她就会顺着郑源辄的意思尽可能留下刘肇滨。刘肇滨是南羯王爷,身边伺候他的人不会忤逆他的意思,同他客客气气说这件事,刘肇滨只会觉得理所当然,倒不如直来直往,告诉他离开会给郑源辄带来多大的麻烦。宋敏舒话里的意思是,你要找麻烦可以,前提是不要牵连别人。

    宋敏舒的话说得极不客气,但不妨碍刘肇滨听清话中的意思。宋敏舒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对郑源辄的维护,让刘肇滨突然有些羡慕郑源辄,能得到一个人全心全意的维护,在皇室中极其罕见。刘肇滨与刘肇慬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他们的母妃却不是南羯先王最宠爱的妃子,母妃为了争宠,常常用他们兄弟二人邀宠,母妃虽然会关心他们兄弟,却不似别的母亲会为了维护亲子不惜一切。他们的母妃,爱自己胜过爱其他人。

    “王妃所言在理,只是我有不得不离开贤王府的理由,多谢贤王和王妃连日来的款待。”

    刘肇滨一再拒绝,宋敏舒却不是个肯轻易放弃的人,说句不好听的话,宋敏舒这行为就是典型地按着牛头喝水的行为。

    “廉孝王执意离开王府,有什么理由不妨明言,我们能做到的一定尽力替你办到。”

    宋敏舒摆出山大王的架势,一副我很好说话的样子,看的郑源辄直摇头。

    “王妃好意,我心领了,只是”

    “停,没有达不成的交易,只有够不够分量的诚意,廉孝王也要给我们一个表示诚意的机会。”

    说这话的同时,宋敏舒心里暗骂刘肇滨比石头更顽固,要不是刘肇滨在东启出事会让南羯有机可乘,连累郑源辄受累,她才不会费唇舌劝刘肇滨留下。

    看着宋敏舒眼中迸发的火光,一旁的郑源辄不但没有阻止,反而纵容宋敏舒行事,刘肇滨挑了挑眉,心道这对夫妻比起那些相敬如宾,面上一套背后一套的夫妇有意思。宋敏舒看似胡闹,所作所为确是为了郑源辄,只是用的方式不一样。郑源辄虽然纵容宋敏舒,却非毫无原则。有时候为达目的可以不计较手段,怪不得郑源辄能得到郑源徵的重用,就用人这一点,郑源辄比起那些老学究,腐儒更让人信服。

    “王妃的诚意是什么?”

    “南羯的王位。”

    “舒儿!”

    郑源辄轻呵一声,宋敏舒对着郑源辄浅浅一笑,示意郑源辄不要担心。一旁的刘肇滨将郑源辄和宋敏舒的动作看在眼里,心中虽然惊讶宋敏舒会提出这样一个条件,面上却未显露半分。南羯的王位,他想要吗?想要,除了王位,他想要的还有一个女人,一个背信弃义的女人。

    “王妃能代表王爷承诺什么。”

    “不能。我不能代表辄哥哥做决定,我只能代表我自己。凡事都有风险,廉孝王要得到南羯的王

    位,仅靠一人之力无法和现在的南羯王抗衡,只有寻求盟友一途。我不能代表辄哥哥,但是辄哥哥和皇上哥哥能助王爷成事。欲成大事,必经风浪,常言道富贵权势险中求,这个道理廉孝王一定比我这个小女子明白。”

    “现在的南羯王是我一母同胞的哥哥,我为什么要冒险夺位。”

    “南羯王并不信任你,否则你也不会在贤王府一住半月。能闯过茶香居状元榜首榜,躲过暗杀的人,廉孝王以为多疑的南羯王会放过你。还是你执意走出王府,只是为了摆脱身为棋子的命运。”

    刘肇滨眼神一沉,宋敏舒最后一句话刺到他心里。以刘肇滨心高气傲的性子,怎会甘作棋子。刘肇滨心知肚明,走出贤王府后,郑源辄会不遗余力保护他的安全,只要他在东启一日,他的性命就是安全的。即使看不到刘肇慬气急败坏的样子,给刘肇慬添堵他也开心。可是宋敏舒一语道破他心中所想,短处被人揭露,刘肇滨能不恼恨?不是刘肇慬,他不会被迫走一趟东启,生命也不会受到危险,更不会沦为两国之间的棋子。

    这一切都源于那一场错误的刺杀,郑樗式派出的杀手并不认识郑源徵三人,以为郑源徵三人是和刘肇滨接头的官府中人,只要刘肇滨是在见过东启官员后死在东启,南羯就有了发难的理由。谁知黑衣人误打误撞,碰上了郑源徵三人,三人插手无形中扭转了局面,让郑樗式的计划不得不随之改变。

    “我要一个女人,现在南羯王身边最受宠爱的女人。”

    刘肇滨沉吟了片刻,盯着宋敏舒一字一句说道。

    第86章 毒杀

    刘肇滨说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现在的南羯王后,南羯先王的宠妃。宋敏舒瞧着刘肇滨眼里闪过的一丝阴鹜,想起传言中那个有着倾城容颜的南羯王后,突然有种看传奇故事的感觉。父子三人,同时惦记上一个女人,莫非这就是世人嘴中说的红颜祸水?从刘肇滨的神情来看,南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