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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暗欲:冷枭...第19部分阅读

了,她恶毒的诅咒咱们下十八层地狱呢!”

    “那又怎么样?我愿意被她诅咒,我愿意下地狱!”楚焕东如同蛮不讲理的小孩子。

    楚焕东沒有原则的偏袒让林雨柔彻底的疯狂起來,她冷冷的笑着:“我再怎么下贱,也不会瞒着丈夫跟别的男人在外面约会!”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林雨柔的脸上,力道大的让她身体一晃跌倒在地,嘴角,鼻孔同时流出鲜血來。

    林雨柔看着目露凶光的楚焕东,知道他此时已经魔怔,根本不会忌惮杀人犯法,她心里生起一股惧,意识趣的闭上嘴巴。

    无论林雨柔怎么爱楚焕东,可是楚焕东屡次这么对待她,她不是不伤心,不是不屈辱,不是不愤怒的,此时,她不由暗暗发誓,楚焕东,汪掌珠,有朝一日,我一定会把你们给我的羞辱加倍还给你们。

    汪掌珠是被冻醒的,她疲惫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整个人趴在冰冷的地砖上,身边有血水殷红,浓稠的腥味道散发在空气里……

    她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已经想起來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肚子疼的几乎站不起身,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冷汗顺着额头,滴进眼睛里,又酸又涩。

    汪掌珠沒有惊动佣人,自己挣扎着站起身,喘息着放了些热水洗了个澡,然后又打开冷水笼头,任其冲刷着地面的血污。

    她从卫生间出來,换了件厚实的睡衣,钻进被窝里取暖,炎热的南方盛夏里,她却盖着冬天的被子,可是冰冷的身体就像怎么暖都暖和不过來一样。

    汪掌珠生过孩子,明白自己刚刚这样情况是会做病的,她想了想,按铃要佣人给她送了一碗红糖姜汤水來,她现在的身体是妞妞的,她要爱惜它,不能作践它。

    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太多,她知道自己内里的情绪损耗很大,已经透支了很大的能量,如果身体再跨了,她的寿命就不会长了,其实能活多久她不太在乎,但是仍下妞妞怎么办,她自己就是个沒妈的孩子,太知道沒妈孩子的苦了。

    汪掌珠第二天早晨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了趟在沙发上和衣而睡的苏晏迟,苏晏迟大概睡的不算舒服,听见汪掌珠轻微的翻身声,就醒了过來。

    晨光中,他年轻的脸上满是憔悴,有些惭愧有些不安的说着:“小可,你病了怎么沒告诉我?我昨天晚上有个应酬,半夜才回來,佣人说你病了,是澄薇送你回來的,我进到房间时你已经睡了,就沒打扰你。”

    汪掌珠伸出手,有些疼惜的摸摸苏晏迟的脸,“我沒事,只是有些血糖偏低,到是你,应该多注意身体,我这几天暂时不能去公司了,你要自己多加小心。”

    虽然苏晏迟是她的丈夫,但是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汪掌珠从來沒有一丝一毫责备他或者埋怨他的意思,她本來就是个宽容的人,因为对苏晏迟沒有爱,又受过她的恩惠,所以对他总是怀着一颗爱惜宽容的心。

    苏晏迟是真心的想留下來陪汪掌珠一天,他的性格本就喜欢安宁平和,并不喜欢商界的那些明争暗斗,但现在事已至此,他就是心存千百个不愿意,也是要到公司去的。

    他让佣人把早餐给他们端上來,夫妻两个皆是满怀心事强颜欢笑的吃完这顿饭。

    苏晏迟走后,汪掌珠又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朦朦胧胧中感觉有人站在她的床前,她费力的睁大眼睛,看着那张陌生又亲切的脸,声音哽咽的问道:“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第三十二章 难为你还记得我

    汪掌珠睡眼惺忪,迷糊懵懂看着眼前的人,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中,直到听见一声叹息,哀伤且绵长。

    多么熟悉的叹息啊?是她因为她失血过多导致了幻听吗?还是因为无数次的想念产生了幻觉?

    她使劲的再眨眨眼睛,终于看清楚那张在她梦里出现无数回的脸,还有眼睛里带着忧心,货真价实的泪光,她呢喃着再次开口,“鸣子,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倏然,有温热的手指触摸到她的脸颊,一个带着恨意带着哽咽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掌珠啊,真难为你还记得我啊!”

    汪掌珠的心一时间翻江倒海,附和着心里所以的委屈悲伤就要喷涌而出,她多想扑进这个人的怀里大哭一场,然后,她还是沒有哭,她倔强的对许一鸣笑着,佯装调皮,“我知道错了,下次再死的时候一定记得通知你!”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许一鸣的大手微一滑,掐住了汪掌珠细嫩的脖颈,可随后,他又马上松开了手,因为汪掌珠消瘦的脸颊下连青色的血管都能看见了,有种他不愿意承认的酸涩泛上心间。

    这份疼痛感郁勾起了许一鸣四年多的伤怀。

    许一鸣当初在b市听说汪掌珠溺水的消息,立即就赶了回來,随着楚焕东和众人四处寻找汪掌珠,直到楚焕东都相信汪掌珠死了,他才死了心,彻底的死了心。

    当初离开家乡上了大学的许一鸣,是真的想忘了汪掌珠的,即使忘不了,他也要想办法不再牵挂她,不再以她为念。

    大学的生活丰富多彩,篮球社,文学社,围棋社,计算机协会等等,所有社团他能参与的都参与,大小不断的活动都能看见他的身影,他精力充沛,活力无限,很快就在大学这片广阔天地里如鱼得水,在老师和同学中十分受欢迎,尤其是女同学。

    许一鸣聪明,知道想要忘记一个人,最好的办法是开始一段新恋情,所以当肖琳琳追求他时,他也欣然的同意了。

    看着眼前笑脸如花的肖琳琳,他告诉自己这么做沒有错,对面的女孩难得的各方面都好,而且还是自己的高中同学,门当户对,将來可以同回到一个城市,这对他來说是一种正确的选择。

    汪掌珠去b市投奔许一鸣,所看到的那个拥吻,正是许一鸣和肖琳琳第一次试水。

    那一个吻,让汪掌珠失落离去,那一个吻,也让许一鸣知道,他心中的爱不是轻易就可以被人替代的。

    在肖琳琳的哭泣和怨怼中,许一鸣刚刚萌芽的恋情结束了,在这不久后,汪掌珠溺水身亡的消息传來了。

    意外而來消息的剧烈而忽然,许一鸣在很长的时间里思想都处于空窗期,茫然的只知道跟在大家后面寻找着汪掌珠,直到后來确定汪掌珠是死了,他整个人才开始陷进一种绝望的疯狂和悔恨状态。

    他不住的想着,如果自己当初不那么狠心的丢下汪掌珠,不去那么远的北方求学,汪掌珠是不是就不会死?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干什么要那么残忍的选择离开,如果自己留在这个城市,陪在她的身边,汪掌珠怎么会出了这样的惨事!

    那段时间,许一鸣每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里,饭也不吃,觉也不睡,当噬心蚀骨的思念强烈得让他控制不了时,他就会在跑到汪掌珠家的大宅外,远远的遥望着汪掌珠房间的窗子,泪流满面。

    许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见他这样如疯似魔的,家里人彻底的害怕了,从外面给他高价聘回心理咨询医生,可是他看都沒看一眼,背着包就去了b市,从此再也沒有回來。

    汪掌珠的死,让许一鸣的性格彻底的改变了,神采飞扬的他变得郁郁寡欢,他对人生好像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兴趣,生命里少了生机,后來他直接作为交换生出国读书了,他不想再回到这个伤城,因为这里已经沒有一点光亮了。

    当葛澄薇费尽周折的找到许一鸣,告诉他汪掌珠还活着时,他根本都无法置信,他就像一个长久在黑暗中跋涉的人,已经麻木的失去了对光明的渴望。

    直到看见葛澄薇通过手机给他传过去汪掌珠的近照,他才相信汪掌珠还活着,照片里那个女子虽然笑容温婉,神色陌生,但那真的就是活生生的汪掌珠。

    许一鸣以最快的速度回來了,回來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联系葛澄薇,來见汪掌珠。

    葛澄薇接到许一鸣的电话时,他人已经到了市里,想着多年不见的许一鸣即将出现在眼前,她既欣喜,又失落。

    在许一鸣心中,终究是汪掌珠最大,能让他这么欣喜若狂,焦急万分赶回來的只有汪掌珠。

    在來苏家的路上,许一鸣就听葛澄薇说汪掌珠病了,但他怎么都沒有想到,曾经那个顽皮健康的汪掌珠,此时会这么苍白虚弱躺在床上,她的面色十分吓人,呼吸又极其轻浅,几乎听不到声音,让人疑心,她会不会这样睡过去。

    他轻轻的走到她的床边,看着她瘦的凹进去的脸颊,心中说不出是伤心还是疼痛,只觉得无限的酸楚,她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从來都不是,她生机勃勃,神采飞扬。

    他喜欢那个搞怪顽皮,霸道莽撞的汪掌珠,虽然时常气的他七窍生烟,但那才是真正的汪掌珠,而现在的她消瘦,憔悴,想起那些她笑颜如花的在自己面前奔跑的日子,许一鸣的眼眶几度潮湿。

    “鸣子,澄薇,你们什么时候來的,怎么不叫醒我!”汪掌珠强撑着身体想要坐起來,许一鸣却一把按住她的肩膀,恶言恶语的低吼:“生病了就别乱动,老实的躺着吧!”

    典型的许氏劝人法,听得汪掌珠倍感亲切,她听话的躺在床上沒动,许一鸣顺势坐到她的床边,抓着她的胳膊,死死的看着她,仿佛一眨眼她就会消失。

    他们之间有太多的话要说,而一时之间,谁都无从说起,屋子里安静了下來,坐在一旁的葛澄薇转了一下眼睛,打破了僵局,“掌珠,你今天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好多了,其实都沒有什么事情了,就是晏迟一定要让我在家休息。”汪掌珠装作满不在乎的说着,猛然看见许一鸣暗沉下來的目光,她下意识的向许一鸣吐了吐舌头。

    到了今天,她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已经完全的明了了许一鸣当初对自己的感情,只可惜,世间的情深缘浅,都是要人來辜负的,她和许一鸣,终究是错过了!

    许一鸣在国外的时候就听葛澄薇说汪掌珠结婚了,并且有了孩子,他当然是震惊的,嫉妒的,痛苦的,可是这些,跟汪掌珠的死比起來,这又算得了什么。

    “沒关系,我早就知道你结婚了,我知道今天來的这户人家姓苏。”许一鸣的话中带着挫败和自嘲,“掌珠,这四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自责,有时候我真的宁愿死的人是我,而不是……那时候我总想,如果一切可以重來,就算让我剜肉剔骨万劫不复地我也愿意换你活着!现在呢,你真的活生生的出现在我面前,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汪掌珠转头望向窗外,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如同无法控制地微颤,良久都无法言语。

    许一鸣和葛澄薇沒有在汪掌珠家呆太久,他们都好像意识到,这不是个谈话的好机会,好在他们都活着,來日方长,改天再聊吧。

    出了苏家的大门,开车的葛澄薇送许一鸣回家,她笑嘻嘻的转头看着许一鸣,状似无心的问道:“掌珠嫁人了,你真的就甘心这么放弃了?”

    “要不然能怎样,抢吗?”许一鸣盯着天空轻语,“两个人的倾心是爱情,一个人的思念叫单恋,三个人是一起纠葛,感情,从來都是双方都付出才有收获,单凭一个人无论怎么挣扎,都是颗粒无收。”

    葛澄薇的脸色暗了一下,随后又开朗的笑了,“怎么出国呆了两年,还成哲学家了!”

    “澄薇,谢谢你。”许一鸣郑重其事的看着葛澄薇说。

    “谢我什么?”葛澄薇有些摸不到头脑。

    “谢谢你通知我掌珠还活着,不然我还在异国他乡独自想念呢,谢谢你帮我重新找回了活着的意义。”许一鸣轻吐一口气,明亮的大眼睛重燃生机。

    葛澄薇被许一鸣说的有些不好意思,脸都有些发烧了,她暗骂自己不争气,趋之若鹜追求自己的男人那么多,自己怎么就在这个对自己不屑一顾的男人面前翻了船。

    汪掌珠的身体经过调养渐渐的好了起來,这期间许一鸣和葛澄薇都说要來看她,皆被她拒绝了,她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病怏怏的样子,尽管和许一鸣有很多话要说,她想还是等自己身体恢复的差不多再说吧。

    这天中午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梦中仿佛又感觉有冰冷的手术仪器在她身体里试探着,冰冷的铁架子凉透她的全身,她开始发抖,挣扎,正在她惊恐万分的时候,枕头旁的电话铃惊醒了她。

    她内心狂跳,冷汗涔涔的接起电话,听着那边传來的声音,她不禁大叫一声:“什么?”

    第三十三章 蝎子精

    电话是苏晏迟打來的,不知什么原因,今天上午发现苏氏企业的原始文件外泄,公司经营与对外公布财务状况有悖,大户纷纷要求重新衡量单股纯资产,苏氏企业现在是一团糟。

    汪掌珠听了这个消息,只觉的脑袋‘轰轰’作响,苏晏迟在那边慌乱的声音,让她拿着电话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心神激荡,只觉的身体一热,丝丝的暖流再次涌了出來。

    她忍着身体的不适,从床上起來,梳洗完毕,又化了可以遮住一脸惨白的彩妆,穿上色彩艳丽的衣服,她要去公司,要去分担苏晏迟撑不住的重量。

    汪掌珠赶到公司的时候,看见楚焕东的车子已经停在了楼下,她在心里暗叹,好事不要指望他,但遇到麻烦时,他比谁都來的都快,她现在当然不敢奢求楚焕东是來救火的,只盼他在这个时候不要再落井下石才好。

    她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了迎见楚焕东准备,但走到公司里面,在小会议室里看见的却是林雨柔,执行经理正满脸笑意的跟她解释着什么。

    大会议里面已经一片噪杂,苏氏企业总机已被各大媒体的约访电话打爆,高层主管们个个面露难色,有的在低声商量对策,有的在互相的窃窃私语,苏晏迟正手拿着手机,不知道在跟谁通话,执行经理满脸笑意的跟林雨柔解释着。

    苏晏迟看见汪掌珠走进來,明显的一愣,急忙放下手头的电话,走过來揽住她的肩膀,低声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來了?是不是我打电话把你惊到了?我……我刚才只是一时发了慌,其实,情况沒有那么坏,你不用來的。”

    还要怎么坏啊?人家已经上门踢馆了!

    “沒事的,我现在都好了,这几天在家里呆的很是闷了,出來走走。”汪掌珠拍拍苏晏迟的手,示意他不要担心。

    汪掌珠往林雨柔所在的小会议方向看了一眼,见林雨柔也正看着她,对着她嫣然一笑,如同百花尽放。

    汪掌珠心中惨然,楚焕东真是狠啊,他最懂得怎么样让别人伤的彻骨,所以派林雨柔來对付自己。

    她低了低头,复习了一下礼貌标准的笑容,然后走进小会议室,让那个执行经理走开,她自己对阵林雨柔,声音平稳的说道:“楚夫人,你好。”

    林雨柔从汪掌珠一进门,就在暗暗诧异,几天不见,汪掌珠怎么突然瘦了这么多,即使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也遮不住她憔悴异常的脸庞,她想起楚焕东前些日子突然发疯的模样,一个模糊的令人心惊的想法从她脑中跃出。

    “掌珠啊,这几天身体好些了吗?”林雨柔对汪掌珠用的是兵不厌诈,从商多年,她早就精于生意场上的各种尔虞我诈,对付一个初出茅庐,思想单纯的汪掌珠她还是有无数办法的。

    努力挂着微笑的汪掌珠握着的手都有些发抖,她沒想都楚焕东和林雨柔的关系如此亲厚,连这样的事情他都对她说了,看着林雨柔如正牌夫人般宽容大度的微笑,汪掌珠暗暗告诫自己,要冷静,要保持风度。

    “楚夫人,你今天來恐怕不是來关心我的身体的,而是來我们公司观察情形的吧!”汪掌珠淡淡的笑着,“不知道楚夫人对目前的情况有什么打算啊?”

    汪掌珠虽然气恼林雨柔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自己面前,并且说些不中听的话,但她更挂心的是林雨柔将怎么对待他们公司。

    林雨柔仿佛是想从汪掌珠平静无波的脸上找出一丝波澜起伏來,她牢牢的盯着汪掌珠的脸,放柔了声音说着:“今天原本真的想查看一下贵公司的账目的,但看在你为了焕东遭那么大罪的份上,我今天姑且不看账目了,免得你再为难,我们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