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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暗欲:冷枭...第26部分阅读

    床头的灯,灯光明亮,让人无所遁形,眼晴在一瞬间犹如针扎一般,适应了好一会儿,她才又睁开眼睛,摇晃的起身去想去浴室洗个澡。

    走进浴室,汪掌珠看着镜子里的女人,双眼肿的跟核桃似的,脸色苍白凌乱得比鬼更吓人,披头散发,憔悴不堪,她呆呆愣愣地瞧着,镜子里的那个臭女人嘴角扯动了一下,仿佛是要哭了。

    她赶紧低下头,想洗下脸,可是动作太快,下面的水龙头又是高挑式的,她的鼻子不轻不重的撞到冰冷的水龙头上,鲜血一滴滴的快速嘀到洁白的洗手盘里。

    汪掌珠看着迅速聚集的刺目红色有些头晕,好半天才想起來要用冷水冲,可是鼻血肆意的流着,越冲越多,如同一条小小的血河一样。

    她后來干脆的将头伸到淋浴的花洒下,用冷水一直的冲着,直到全身都被冷水冲的瑟瑟发抖,鼻血才慢慢的止住。

    汪掌珠瘫坐在地上,半天动弹不了,全身好似被冻僵了一般,后來听见外面的电话铃响了几遍,她才颤抖着从地上爬起來。

    电话依然是苏晏迟打來的,汪掌珠怕他着急,接起了电话,电话一接通,就听见苏晏迟有些焦急的声音传來,“小可啊,你在哪里呢?怎么这么晚还沒有回來?”

    汪掌珠抬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电子钟,见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难怪苏晏迟会着急,她竭力控制着身体的颤抖,说:“我现在在外面吃饭呢,今天第一天來公司上班,几个新同事说出去吃饭,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忘记告诉你了,对不起。”

    “沒事,我只是担心你。”苏晏迟在电话那边轻轻的笑起來,“小可,等一下我去接你回來啊?”

    汪掌珠听着苏晏迟的笑声,马上想象出他孩子似的模样,觉得心中一暖,柔声说着:“阿迟,你早点睡吧,这些天你都沒有睡好,今天睡个好觉吧,等一下我的同事会送我回去的。”

    “那我不去接你了,我等你回來吧,我今天买了你最爱吃的川王府的小吃,我等你回來咱们再吃些宵夜。”苏晏迟兴致盎然的提议着。

    听苏晏迟提到吃的,一天沒吃东西的汪掌珠真的有些饿了,笑着点头,“好啊,你等着我啊,咱们回去再喝点!”

    汪掌珠刚放下电话,就听见身后传來一声冷嗤,吓得她一抖,连忙转过身,见楚焕东斜倚在休息室的房门旁,冷冷的眯着眼睛,危险十足的黑眸里冷光凝聚着。

    “你装神弄鬼的干什么?”汪掌珠被吓得一身冷汗,气恼的瞪视着楚焕东。

    “不知道是我服务不够到位,还是你们的感情太过恩爱,已经这样了还想着回去再喝点呢?”楚焕东放在下面的大手用力的收紧,深沉的嫉恨笼罩着他。

    “要你管?”汪掌珠转身去寻找自己的衣服,想马上离开这个魔鬼。

    “你是我的情人,你说要不要我管?”楚焕东炙热的大手,在下一秒拍向她的肩膀。

    第六章 再生一个孩子

    汪掌珠无奈的回头,整个人萎靡得惨不忍睹。

    本來满面怒容的楚焕东一看汪掌珠惨败的脸色,模样说不出的落魄可怜,不禁心头一软,暗自叹息一声,轻声问道:“今天晚上不回去行吗?”

    “什么?”汪掌珠惊恐的看向楚焕东,“你当初只是说让我做你的契约情人,并沒有说不许回家的,我跟苏晏迟说我只是來公司上班,晚上必须回家,再说了,我家孩子晚上是离不开我的!”

    “你家孩子!”一句话说到楚焕东的痛处,想起自己失去的那个孩子,他心里更是痛不可当,原本有些柔软的目光变得阴厉异常,声音冷沉的说道:“对啊,你还有个孩子!你还给苏晏迟生了一个孩子!”

    楚焕东的话如冰水浇下來,汪掌珠看着隐隐的冷意杀机从楚焕东瞳孔之中迸发而出,又是恐惧又是害怕,屋内虽然温暖入春,可是一种刻骨的寒意从脚尖爬了上來,冰冻了她的心脏,整个人都轻轻的发抖,她知道楚焕东有多么的心狠手辣,弄死一个小小孩童,对于他如同捏死个蚂蚁一样。

    汪掌珠身体一软,以最卑微的姿势蹲在楚焕东面前,拉着他的衣角,带着满眼的祈求哀恳,“焕东哥,我求你,纵然是我千不好,万不好,你怎么样的恼我,恨我都行,我只是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女儿行吗,如果她有什么事情,我也活不了了!”

    “哈哈哈!”楚焕东峻冷如霜的脸庞沒有了一如既往的冷寂和平静,他有些失控的大笑起來,咬牙切齿的说道:“汪掌珠,你说你不能失去你的孩子,那我的孩子呢?你干什么要那么狠心弄死我的孩子!”

    汪掌珠知道自己触到了楚焕东禁忌,想起失去的那个孩子,她不是不心疼,不是不难过,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只能不住的哀求楚焕东,“焕东哥,我求你了,你别伤害我的孩子,错的都是我,你怎么惩罚我都行,只是她还是个孩子,你不能,你不能碰她,她是我的女儿,也是你的……”

    “你闭嘴!”激愤的楚焕东脸色煞白的有些骇人,睿智的黑眸里闪过一丝血腥的厉色,沒有人知道他是多么看重那一点儿血脉,听着汪掌珠百般维护着她和苏晏迟的孩子,想着自己那个无缘一见的孩子, 他心里的那份痛如同被扩大了千万倍,要将他原本就伤痕累累的灵魂撕裂开一样,连呼吸都带着痛。

    如果不是因为汪掌珠一意孤行的弄掉那个孩子, 他也不会有今天这一系列残忍的报复手段。

    汪掌珠想着自己可怜的女儿,扯着楚焕东衣角,嘴唇哆嗦的执着哀求:“焕东哥,你别伤害我的女儿,如果……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再给你生个……”

    楚焕东“啪”地一巴掌打在汪掌珠的脸上,眼神冷厉的看向汪掌珠,“你以为你是谁?除了你沒人能给我生孩子吗?告诉你,想给我生孩子的人有无数,你以为我稀罕你给我生孩子?我不过是念及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一点儿血脉!”

    楚焕东这巴掌并沒太用力,但身体虚弱的汪掌珠终究抵不过他的一巴掌,他身体一歪撞到一旁的床角上,疼得她眼冒金星,泪水哗哗的流出來,她想着自己可怜的女儿,嘴唇哆嗦的不断重复着:“焕东哥……焕东哥……你别……你不能啊……”

    “放心吧,我沒有你爸爸那么沒人性,连不懂事的小孩子都不放过。”楚焕东慢慢的冷静下來,一扫刚刚的失魂落魄,漠然的看着汪掌珠,“我不会碰你那个女儿的,我连多看她一眼都会觉得腻烦,我会让你看看,有多少女人争着抢着给我生孩子。”

    楚焕东不再多看汪掌珠一眼,转头向外面走去,他是什么人,事业有成,身价不菲,尔虞我诈的商场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身边有无数漂亮温柔的女人主动的投怀送抱,他会稀罕她!他会在乎她!

    汪掌珠坐在冰冷的地上,半天才站起身,她翻找着地上的衣服,半天才寻到已经被楚焕东撕掉扣子的衣服,她颤抖着双手,费力的将衬衫外套勉强套在身上,慢慢的走出自己的办公室。

    楚天集团整个大楼,此时已经人去楼空,向來胆小的汪掌珠连害怕都忘了,直接乘着电梯到了死寂如坟墓的地下停车场,她强迫自己全神贯注的将车开了出來,车窗外,灯红酒绿,飞驰而过的霓虹灯照的她脸上明明灭灭的泪光。

    汪掌珠并沒直接开车回家,而是去了附近灯火辉煌的二十四小时营业商场,在营业员好奇的目光注视下,迅速的为自己选了一套衣服,然后到车上换下身上凌乱的衣裙。

    她开车回到家里,远远的就看见站在别墅门口灯下的苏晏迟,晕黄的灯光下,白衣黑裤的他俊美如童话里的少年,看见汪掌珠的车子开过來,远远的向她微笑挥手。

    汪掌珠将车子开近,吸了一口气,走下车,苏晏迟伸出胳膊将她揽进怀里,乐呵呵的在她的脸颊上亲昵的落下一个轻吻,“小可,你终于回來了!”

    “对不起了,让你久等了。”汪掌珠为了掩饰额角的大包,脸颊上被掌箍的印记,故意撒娇的转到苏晏迟身后,“阿迟,我累了,你背我上楼好不好!”

    “好啊,上來吧!”苏晏迟言笑晏晏,黑眸亮亮,对着汪掌珠放低身段。

    汪掌珠轻轻的爬到苏晏迟的身上,苏晏迟背着她,呵呵笑着,“猪八戒背媳妇了!只是我这个媳妇也太轻了!”

    汪掌珠眼睛笑的弯了弯,一滴眼泪也顺着眼角流下來。

    楚焕东坐在远处的车里,冷冷的眯着眼,危险十足的黑眸阴冷的盯着苏家别墅门口亲昵的一对夫妻,尤其是看到苏晏迟亲吻汪掌珠的动作,看着他宠溺的背起汪掌珠,只觉得一股无法隐忍的恨意从胸口升起,都说苏晏迟的性取向有问題,可是他跟汪掌珠的关系分明很好啊!

    汪掌珠一直让苏晏迟把自己背到楼上,推说自己累了,想孩子了,直接去了妞妞的房间陪孩子睡觉。

    此时夜色已经深了,妞妞早就睡着了,汪掌珠趴在妞妞的床边,看着孩子熟睡的小脸,满腹的辛酸再也藏不住了,眼泪簌簌的落下來。

    第二天早晨,汪掌珠迟迟的都沒有起床,妞妞见妈妈睡的香甜,懂事的沒有打扰她,蹑手蹑脚跟保姆出了房间,洗漱完毕,被保姆送去了幼儿园。

    家里的佣人都知道汪掌珠昨天回來的晚了,以为她想睡个懒觉,也沒來打扰她,直到中午的时候,见汪掌珠还沒有起床,才敲门來叫她。

    汪掌珠听见了敲门声,可是头发晕,身体发沉,无论如何都无法起身,她感觉喉咙火辣辣的难受,想着自己可能是感冒了,她张嘴招呼了两声佣人,可是用尽全力发出的声音还是如同蚊子哼哼一样。

    佣人在外面敲了一会儿门,感觉出事情有些不妙,推门走了进來,终于发现了昏睡着的汪掌珠。

    汪掌珠重感冒,发烧,被送进了医院。

    在迷迷糊糊中,她感觉苏晏迟,葛澄薇,许一鸣等人轮流的出现在她的床头,可是她却陷在一场接一场的梦里无法醒來。

    在梦里,她又回到了汪家大宅,梦见干净明亮的客厅,空气中飘着的诱人的香气,英俊的少年对着她温暖的笑着,“掌珠,我给你做了蛋糕,你吃不吃……”

    她梦见自己站在家里的梨树下,看着树上的楚焕东,指着洁白如雪的梨花使劲的喊:“焕东哥,我要那串,那串最白,最美!”

    她梦见十四岁那年,楚焕东替爸爸來给自己开家长会,他穿着洁白的衬衫米色的长裤,人群中那样的出类拔萃,英姿勃发,看见她笑弯了眼,温声喊着:“掌珠,我在这!”

    汪掌珠昏昏沉沉的睡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最后是被饥饿弄醒的,胃里一阵一阵的刺痛让她睁开眼睛,屋里一片晕黄,她茫然四顾,忽然听见朗然喜悦的声线,“掌珠,你醒了!”

    汪掌珠看见许一鸣那双明亮的眼睛微微睁大,嘴唇抿得紧紧的,微皱着眉头,似乎很不高兴,她对着他咧嘴一笑,干裂的嘴唇扯的生疼,一丝血腥的味道渗进嘴里。

    “掌珠,你感觉怎么样啊?”许一鸣声音艰涩,温暖的大手轻柔的抚上汪掌珠冰凉的脸颊,手指温情的抚摸着,低低的语调带着无法掩饰的心疼, “掌珠,你怎么……你怎么会病成这样?”

    “鸣子。”汪掌珠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沙哑和一点点不明显的凄惶。

    “掌珠,我让你受苦了!”许一鸣的声音终于带出了把持不住的颤抖,他握住她放在被子外面瘦弱的手,五指相扣的紧密握住,似乎不论发生了什么都不想在分开,“掌珠,是不是楚焕东欺负你了,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让你再回到他身边去!”

    第七章 怜香惜玉

    汪掌珠因为刚刚醒过來,有些心神恍惚,听着许一鸣如此温暖的话语,几乎就要点头称是,可是脑中突然灵光一现,她连忙摇头,哑着嗓子说:“沒有,楚焕东沒有欺负我,那天是我第一天上班,他那么忙,我压根沒看见他!”

    “那你额头上的那个包是怎么來的?”许一鸣站在她的床头,自上而下地俯视着她,微微沉下嘴角,或许是灯光的原因,汪掌珠觉得他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凌厉愠怒。

    她的脸色还犹自发白,动了动嘴唇故作轻松地和他说话,“那天同事拉我出去吃饭,喝多了,走路撞到了门上了。”

    许一鸣不太相信汪掌珠的话,但是看着汪掌珠的样子,想着她和楚焕东现在关系的已经如此定位了,自己如果从中作梗,只是会让汪掌珠为难。

    “保护好自己,掌珠,你现在独自在外面工作,就要保护好自己。”许一鸣的话意有所指,但说了一半,就闭了嘴。

    其实他能怎么样,汪掌珠白天生活在楚焕东身边,晚上睡在苏晏迟的身边,他只不过一直用青梅竹马的外衣掩护着自己靠近她,其实自己和她是注定沒有结果的。

    汪掌珠的眼泪马上就要被许一鸣的温情逼出來了,她索性闭上眼睛,不再看他,问道:“阿迟呢?他去哪里了?”

    “他白天一直在的,晚上我让他回去了,家里还有孩子呢。”许一鸣有些悲哀的回答着,苏晏迟永远是她的丈夫。

    “嗯。”汪掌珠点点头,屋内静了下來,她的肚子不受控制的咕咕叫起來,饥饿被明显的体现出來。

    “饿了吧!”许一鸣连忙问道,“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这么晚了……”汪掌珠为难的看看黑沉沉的窗外。

    “沒关系,我去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餐厅给你买。”许一鸣对着苍白虚弱的汪掌珠,不禁生出千依百顺的心來。

    “我要喝皮蛋瘦肉粥。”汪掌珠心中发软,现在她能对着撒娇的人只剩下了许一鸣。

    汪掌珠这次因为生病,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回家后原本打算再休息两天的,但楚焕东的秘书给她打來了电话,说公司最近关于机场修建项目有个大型的招商项目,希望汪掌珠能尽快的上班。

    收拾了一下自己,汪掌珠就去上班了,她想这件事情一定是楚焕东故意在难为她,不想再让他找出毛病,她强打精神走进楚天集团。

    到了公司她才知道,整个办公楼都在忙碌,资深秘书揉着颈椎端着咖啡从茶水间走出來,汪掌珠至此才知道,这些人昨晚都加了一个晚上的班。

    汪掌珠到监管部转了一圈,才知道就i飞机场附近的招商项目马上要举行个大型的谈判活动,公司里的人因为这件事情最近沒少熬夜了。

    一个跟她关系要好的同事关切的问道:“汪小姐,你的病好了?”

    “已经好了,最近你们大家辛苦了。”汪掌珠和蔼的笑着点头。

    那个同事朝着楚焕东办公室的方向望了一眼,压低声音说:“最近公司里的气压低得很,大老板每天阴沉着脸,平时送个材料什么的进去,我连大气都不敢出。”

    “嗯。”另一个原本就在楚天集团工作的同事也跟着八卦,“多亏你最近生病了,这几天老大的情绪反复得很厉害,让人费劲,说实话,最近公司几单大的收购进行都很顺利的,都是上亿的大单子,可是老大还是每天阴沉着脸,好像随时都要发火似的。”

    “对,我也发现了。”

    “是啊!”

    一时之间,几个人都停下手里的事,议论纷纷。

    汪掌珠低头搬弄着文件,沒有说话。

    机场的招商项目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大大小小的会议,急促的电话铃声,文件,资料,传真如雪花一般的飞舞传递,楚焕东的办公室几乎被文件资料给淹沒了。

    整个楚天集团都忙碌不堪,招商项目要考虑到方方面面的因素,对方的实力,历史渊源,专业能力、品牌影响等等,作为总决策人的楚焕东更是日理万机一般,依旧是那张冷峻的面容,可是那一双黑眸却凛冽的沒了温度,他这几天见到汪掌珠,也都是一脸严肃的撇清了两人之间的私人关系,只余下上司和下属的正常來往。

    公司上下所有对楚焕东都更加的畏惧起來,这个手握大权的年轻总裁太过阴鸷,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谁也猜不透他想法,几乎像是个沒有任何感情的人,让大家在紧张之余更加的战战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