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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暗欲:冷枭...第49部分阅读

    过滑雪场,初一來时很是兴奋,楚焕东为她穿上雪板,汪掌珠在楚焕东的指导下, 慢慢的在初级雪道疯玩起來。

    连着摔了几跤,汪掌珠渐渐的摸到了这里面的规律,滑雪跟滑冰虽然不同,但也沒差多少,她滑冰还是很厉害的。后來她离开楚焕东的带领也能滑出一段了。

    楚焕东见汪掌珠兴致很高,就由着她自己慢慢去滑,这里是初级赛道,沒有什么危险,顶多是多摔几个跤,他擦了一把脸上的汗,刚刚一直跟在汪掌珠后面,怕她出意外,结果弄的他比她还累。

    他抽空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见上面有两个未接电话,一个是小幽打來的,一个是丁凌云打來的,他往人少消停的地方走去,把电话打回去。

    打过电话回來的楚焕东,怎么都无法在人群中找到汪掌珠,当时吓得他又出了一头的虚汗,急忙向跟在身边的保镖询问汪掌珠的去向,保镖很实在的指了指旁边稍稍冷清些的雪道,“夫人在那边,有几个兄弟跟她过去的。”

    楚焕东一看那蓝色的方块,脸比雪白还,弹开雪板急忙奔过去,那边是中级赛道,即使保镖跟着汪掌珠过去,也不可能近身扶着她的。

    幸好汪掌珠穿着雪板行动迟缓,滑一米摔两跤的,等楚焕东赶过來时,她刚挨到蓝色方块的边,在爬一个慢坡的时候,她一不留神,整个人如同球一样从山上面滚了下來。

    楚焕东盯紧了她,见她雪板也掉了,雪杖也飞了,他急急加速,让自己准确无误的四肢张开,以肉身铺垫到滚落下來的汪掌珠身下。

    突然失重滚落下來的汪掌珠很是惊慌,但一瞬间后,自己的身体砸到一个软绵绵的物体上,她刚刚挨摔过很多次,凭经验判断这不会是雪堆,暗自庆幸的低头一看,竟然是自家老公!

    她见楚焕东紧闭双眼躺在自己的身下,慌了起來,“焕东哥,你怎么样啊?焕东哥?”

    楚焕东生气她到处乱跑,本來想再装一会儿死,但听着汪掌珠声音里带了哭腔,猛地翻身抱住了她,“小坏蛋,看你还敢不敢乱跑了!”

    汪掌珠气他戏弄自己,抡起小拳头不住的捶打着楚焕东,“你是大坏蛋,你是大坏蛋!”

    楚焕东一边笑着,一边细心的将她脖颈处沾上的雪拭去,“不在那边玩,怎么跑到这里了?”

    “那边赛道上人多,这边人少,这些人真是的,都怕远,宁肯在那边挤着,谁也不肯到这边來。”汪掌珠颇有些怨愤的说道。

    楚焕东被她气鼓鼓的模样逗的哈哈大笑,捧起她的脸重重的亲了两口,“我的傻老婆啊,你有点常识沒有啊,那边是初级赛道,当然人多,这边是中级赛道,难度系数大,就你胆大敢随便尝试!”

    汪掌珠有些不好意思,但仍嘻嘻笑着:“我当然不怕了,我有老公保护,连天都敢上!”

    汪掌珠很是贪玩,从这边爬起來以后,还想回到初级赛道继续滑,楚焕东怕她猛地这样玩下去,运动量过大,回头会肌肉疼的,于是,哄着她下了山

    回到酒店,楚焕东把浴室里的水温调得很热,水量加大,让汪掌珠先站在花洒下冲,然后躺在浴盆里泡,这样就能把身体里的凉气都撵出去了。

    汪掌珠在浴盆里泡了很久,直到浑身都冒了汗,才舒服的轻轻叹了口气,从里面走出來。

    她出來时,楚焕东并不在房间,而是站在阳台上,她慢慢走过去,透过窗子见楚焕东站在这里吸烟,背影挺拔箫瑟。

    箫瑟,,汪掌珠不知自己怎么就想到这个词,心里忽然苦涩难当,她打开阳台的门走进去,北方的阳台里比室内温度要低很多,迎面的寒意让她身体打了个颤。

    楚焕东听见动静急忙回头,见汪掌珠正用双手拢着睡袍,他急忙把手里的烟掐灭,伸手把她拉进怀里,嗔怪她,“这里冷,你怎么进來了!”

    “你也知道这里冷啊,那你还站着这里吸烟!”汪掌珠伸手环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看來这里真是冷,楚焕东向來温热的怀抱都变冷了。

    楚焕东微一用力,抱着她往室内走去,“你在屋里吸烟怕熏到你,所以站到阳台里,再说了,我身体多壮啊,我不怕冷,你可不行。”

    拥抱中的二人像连体婴一样,一刻都不愿意分开,两人一起跌入到宽大柔软的大床里,楚焕东目光灼灼地看住她,目光在她的脸和唇上游移片刻,低下头,吻住了她。

    楚焕东这个吻不深,汪掌珠今天累了一天,他怕累坏她,今晚想放过她。

    可汪掌珠一感觉出他要离开,急忙伸出双手紧紧攀在他的肩头,主动地加深了这个吻,虽然他们每天在一起恩爱缠绵,但汪掌珠很少有这样主动热情的时候,楚焕东有些诧异,动作微微顿了一下,抬头看着她,眼中映出柔情和疼惜,还有小小喜悦,哑声问道:“宝贝儿,你今天不累吗?”

    汪掌珠被他问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嘟着嘴瞪他。

    楚焕东见她满脸羞红的嗔视自己,小腹下的火再也憋不住了,也仅仅只有几秒钟,他便将她拥得更紧,手伸进她的睡袍里面,一寸一寸地揉,她的衣衫渐渐褪了,白晰的身体越露越多,他的火气越烧越旺,因为彼此都有想法,他并未做太多前戏,就把他的力道送进她最脆弱的深处

    楚焕东最初的时候还记得她累了,不要伤了她,动作温和缓慢,但汪掌珠有意的配合他,带着迷乱与企求的眼神,滟滟潋潋,诱惑十足,让他整个人愈发地野起來,

    汪掌珠此时的感觉并不是很好受,楚焕东的粗野壮硕从來都不是她能适应得了的,但她此时被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绪左右着,只想由着他放纵鞭笞。

    她低吟轻喘,妖娆盛开,把他彻底逼疯,只有在这个时候,汪掌珠才会忘记爸爸,忘记那些纠结,在这狂乱的时空里,唯一感受真实的是楚焕东的力道。

    到最后结束的时候,汪掌珠已经昏昏欲死,楚焕东看着她神色倦倦的样子,知道她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兽刑,咬牙硬忍着,他把她抱进怀里,不断的哄着,亲着。

    汪掌珠在他絮絮的温存软语下,不过三分钟就睡着了。

    明明是折腾了一天,身体极度疲惫了,如果放在往常,汪掌珠定然要睡到大天亮了,可是今晚她只是睡了一会儿,就醒了过來。

    她睁着眼睛,十分清醒地在黑暗中翻了个身,月光如水,透过窗帘的缝隙铺洒在她和楚焕东的身上,落下一道界分明的阴影。

    北方太冷,楚焕东沒带汪掌珠在这边多做停留,他们两个也沒什么具体的计划,只是开着车,如同自驾游一般,顺着路往南返,路过什么顺眼的城市就住两天,听说附近有什么好的景点,就过去看看,很是肆意平和。

    一路上,他们两个谁也不提过去,谁也不说将來,都带着心平气和的笑容,仿佛都笃定的相信他们可以细水长流的过一生。

    如此走走停停,过了半个多月,这天中午停车吃饭的时候,汪掌珠听周围的人说附近有座寺院很灵验,心血來潮的她跟楚焕东提出要去拜佛。

    汪掌珠从小到大去过很过地方,就是沒有去过寺庙,她的爸爸汪达成和楚焕东都是那种神鬼不惧,极其自负的人,自然不会信奉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所以也沒人带她去过寺庙一类的地方。

    楚焕东是不信神佛的,可是看着汪掌珠满目期待,新奇雀跃的样子,他又怎么能不点头答应。

    寺庙在山上,此处地势陡峭,楚焕东请了当时熟识的司机來开车,他们这些人分别坐在两辆商务车里。

    第五十章 脆弱的虔诚

    汪掌珠伏在楚焕东腿上,探头看着车窗外云雾缭绕的山势,不由暗暗咋舌,“这里的山路还真是可怕,司机如果不老道,车子很容易掉下去的。”

    “胡说八道!”楚焕东刮她的鼻子,她作势张嘴咬他,车窗上映出一对小儿女的嬉戏。

    旁边正襟危坐的保镖不是瞎子,自然看见他们两个打闹,不期然撞见楚焕东斜飞过來的目光,快速将双眼紧闭,想想自己是保镖,闭着眼睛多有不妥,急忙又把眼睛睁开,最大化的把头扭转,看向窗外。

    汪掌珠见他们这样,玩心大起,撑起身子,在楚焕东脸颊明晃晃的來了一吻,啾声作响。

    楚焕东知道她是故意想捣乱,只是笑了笑,怜爱的揉了揉她的头,他不想保镖们太为难,也不想出言说汪掌珠,只有低头假装去看放在膝盖上的地图。

    车子越往上,山路越陡峭,司机开车开得很慢很谨慎,楚焕东听着汪掌珠半天沒有叽叽喳喳的说笑了,抬头看着她脸色有些发白的,知道她是紧张害怕了,伸手揽住她,“沒事的,司机都是老手了,保证安全。”

    又经过半个小时候,他们终于到了高山上的寺院,远远的就看见欲飞入云的的独特飞檐,寺庙周围是一圈高大的树木,有些树粗得两个人都合抱不过來,一看就历史悠久,再往前行,一点点的看清了居中的古老而高大寺庙。

    这间寺院比汪掌珠想象中的寺院要大得许多,墙身隐约朱红色,森然肃穆。

    他们來的这天不是庙会,寺院所处地点又山势料峭,但來寺庙里上香许愿的人还是不少,大殿里香火缭绕。

    汪掌珠知道楚焕东不信这些神鬼的东西,于是自己走进寺庙内,看了一眼那些在佛前虔诚跪拜祈求的人,自己也学着他们的样子,拜起佛來,一边拜佛,她一边祈求着,那些难題自己抓破头皮也想不到好的解决办法,但愿佛祖可以帮她解决。

    楚焕东站在汪掌珠的侧后方,可以看见她单薄的背影,白皙的侧脸,弧度优美的脖子,看着她跟那些人一样,虔诚跪拜,嘴里神经质般念念有词,也许是因为太过瘦弱太过虔诚的缘故,这样的汪掌珠显得格外的脆弱,他心里一阵苦涩,如果现实能遂人愿,谁愿意将希望寄托在虚无的神佛里。

    汪掌珠原本可以是个幸福的孩子,不需要将自己的愿望寄托在这里,可是因为自己的一意孤行,也因为她父亲的罪大恶极,所以她才变得像如今这样惶恐无依。

    楚焕东知道,无论他怎么努力,也阻止不了自己和汪掌珠在不久的将來那场分离,因为他们中间隔着无法化解的仇恨。

    他正盯着汪掌珠出神,手边的电话响了起來,他随意的接起來,听着电话里丁凌跃压抑的愤怒声音,楚焕东的心一点点的沉下了去。

    汪掌珠拜了这尊佛,又去拜那尊,忙忙呼呼的把寺庙里的所有的神佛拜了一遍,最后额头,鼻尖都累的冒出了细汗。

    看着一脸虔诚,无比认真到处跪拜的汪掌珠,楚焕东眼中现出一种凄惶的神色,他像木头一样地钉在那里,紧紧攥着电话,直到那坚硬的东西深深地硌到手心里。

    “焕东哥,我给所有的佛爷都诚心诚意的磕了头,每人磕了三个头,还捐了一大笔的灯油钱,这回他们一定会保佑我们的!”汪掌珠好像终于找到了解决难題的办法,无限欣喜的望着楚焕东。

    她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倒映的全是着自己的影子,微笑中充满希冀,动人异常,前额因为磕头太过心诚太过用力的原因,带着明显的红痕,红的如同血刀子,在一下一下的凌迟着楚焕东的心,楚焕东下意识的想要逃开这目光了。

    他抬头看着永远带着悲悯神态的观音像,听着寺内传來似近而远的罄钟声,心如同要碎了一般。

    好半晌,他转过头,仔细的擦去汪掌珠额头,鼻尖上的细汗,在她额头吻了一吻,山风有些大,他的唇冰冷,“我的掌珠是最棒的,佛祖一定会保佑我们的!”他不想太残忍,马上就惊醒她耗心耗力的美梦。

    下山的时候,汪掌珠有些累了,靠在楚焕东怀里睡着了,睡梦中,她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她和楚焕东带着妞妞在花园里玩耍,爸爸坐在一边,他们一家人沒有恩怨,沒有仇恨,开开心心的生活在一起。

    张小鹏跟在楚焕东身边的时间长,看着楚焕东的神色就觉得不对,他心思远不如丁凌跃缜密,但好歹直觉够敏锐。

    他坐在前排,谨慎地从后视镜里观察着后座上楚焕东的表情,结果冷不防见到楚焕东睁开眼睛,漆黑的眼中一片阴沉难测,这样突兀的看过來,仿佛带着逼人的寒意。

    他吓得急忙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地盯住前方的道路,只听楚焕东用很小的声音问道:“凌跃给你打电话了?”

    “沒有!”张小鹏彻底的意识到问題的严重性,等了半天见楚焕东沒有再开口,他转过头,刚想问点什么,结果刚动一下嘴唇,就见楚焕东面无表情地摇头摇头,指指他怀里睡得的正香的汪掌珠。

    张小鹏知道此时自己应该闭上嘴巴,于是便乖乖地转过头,憋着满腹的问題不敢出声。

    车子的停顿,让汪掌珠从美梦中醒了过來,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停车的地点不是酒店门口,而是机场门口,看着人來人往的机场,她如同被针扎了一样,倏然的从楚焕东怀里坐直身体,怔怔的看着机场的入口。

    楚焕东见她这副样子,心里一阵抽痛,伸手抚上她的后背,对她笑着,虽然这笑容并不比寒冬日子里的阳光温暖多少,“掌珠,公司里出了一些事情,我们需要马上回去。”

    宽敞的车厢里一片静默.只有前座空调发出的微微声响,汪掌珠仿佛从噩梦醒來一样心悸,缓了片刻,她的神情稍稍平和了一些,语声极是轻微:“嗯,我知道了。”

    坐上飞机,汪掌珠神色有些恹恹的,她把头低下.用手握住楚焕东的手,然后松开,然后再握紧,这个无意识的动作重复了好一会。

    楚焕东见她这样,以为是她饿了,他知道汪掌珠不喜欢吃飞机是上的东西,刚刚上飞机前,叫保镖去附近的餐厅给她叫了外卖。

    汪掌珠很给他面子了,努力再努力的吃了几口,然后就嚷嚷说困了,楚焕东向空姐要來薄毯,帮她调了一下椅背,汪掌珠侧着身体躺下,把背影留给楚焕东,闭眼睡觉。

    其实她心里思绪翻滚,哪里睡得着,但又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表情对着楚焕东,只能装困,躲一会儿是一会儿。

    楚焕东自然知道汪掌珠在装睡,但他并沒有拆穿她,只是无声地盯着她的背影看。

    进过三个多小时的飞行后,他们回到自己的城市,汪掌珠坐在驶回家的车子里,一张脸孔静静地转向窗外,满目繁华的风景向后退去,但她的面孔却异常的漠然。

    楚焕东把汪掌珠送回家,进屋抱了抱妞妞,连衣服都沒來得及换,就去了公司。

    他一进公司的大门,就立刻感觉到了几分不寻常的气息,大多数的员工都表现的好像在埋头工作,其实视线的焦点都在望着他,他并沒有理睬这些人,只是大步的走向会议室。

    宋良玉早就知道他要乘坐几点的飞机回來,已经召集了公司所有高层來开会,他狡猾的把时间安排的非常紧凑,不想给楚焕东和丁凌跃单独交谈面议的机会。

    楚焕东坐下的时候人早已到齐,似乎就只等着他的出现,楚焕东不漏痕迹的扫了身边的丁凌跃一眼,见他只是面露疲惫,并无多少愤怒或者恐慌。

    宋良玉的秘书给每个人发了一份文件,上面清清楚楚的记录着丁凌跃在前一段时间私下从公司里拨出去的几笔巨款,当时他批示拨款得目的地是楚天集团下属的几家海外分公司,但事实上,他把款项都拨到几家神秘的海外离岸公司里,楚天集团的几家分公司对这些事情压根不知道。

    楚焕东喝了口茶,看着手头的资料默不作声,丁凌跃一直在调拨钱款,他是知道的,实际上调拨的数字要超过眼前数据的几倍,甚至几十倍。

    在宋良玉沒有來公司前,丁凌跃就已经在运作这件事情,楚焕东当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态度上是默许的,后來宋良玉來了,楚焕东以为丁凌跃停手了,这段日子他不经常在公司,对于丁凌跃最近运作的这几笔,他还真是沒注意到。

    如若放在从前,楚焕东只说这件事情是自己吩咐丁凌跃做的,一切就都过去了,但现在公司里已经不是他一家独大的时候,他把自己的身家分给了宋良玉一半,宋良玉现在也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