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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暗欲:冷枭...第69部分阅读

排,警察局方面答应了汪掌珠去探望爸爸,但只能有一个人陪同她去,这件事情是楚焕东负责安排的,他自然占尽先机,由他陪着汪掌珠去墓地,苏晏迟悻悻的同汪掌珠告别,回了酒店。

    有楚焕东做担保,警局方面也不怕汪掌珠跑了,只派了一个警员跟着他们,汪掌珠亲自到佛店给爸爸买了许多的冥钱和超拔用的东西,又去超市买了许多的水果,烟,还有两瓶爸爸最喜欢喝的法国干红。

    上了车,楚焕东对司机说出了一个陵园的地址,车子驶出城区,两旁都是荒地,大片青葱嫩绿的野草野树。

    一路上,汪掌珠都是望着窗外呆呆的发愣,泪水无声的打湿了车窗,楚焕东见她这副黯然神伤的样子,自然心疼无比,但他知道,自己现在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惹人嫌弃,并且苍白无力的。

    陵园离市区的路很远,位置幽僻,车子只能停在山下,警察和司机坐在车里等待。

    墓园门口建在半山腰,他们拾阶而上,四野无声,只有风吹过时,树叶单调的合奏。

    汪掌珠想着盼着來见爸爸,无数个午夜梦回牵挂着爸爸,可是真正的站到墓园门口,她又仿佛害怕了,看着山上郁郁葱葱的青松翠柏,她心中凄然。

    爸爸,他就在这里等着自己。

    楚焕东伸手过來,紧紧握住汪掌珠的一只手,这次她沒有挣扎收回,只是静静地任凭他握着自己,等心头沉重的感觉慢慢稀释过去,才似乎下了决心,抬腿往陵园里走去。

    宋良玉当初为遮人耳目,掩盖自己杀人的事实,风光大葬了汪达成,并且为他选择了本市最好的墓地,最好的位置,白色汉白玉的牌坊和大理石的台阶庄严肃穆,四周山峦和起伏,周围林海蓊郁,绿意盈盈,仿佛生机盎然。

    人如果死了,能够长眠于此地,还真不失为一个好去处。

    楚焕东之前已经问过了看管陵园的人,很容易的找到了汪达成所在的这一区域,带着汪掌珠缓缓走了过去。

    隔了这么多个煎熬难过的日日夜夜,汪掌珠终于站到了爸爸的陵墓前,望着墓碑上父亲的照片,她终于知道,爸爸是真的死了,从今往后,再沒有人用温热的大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宠溺的叫她乖宝贝,也沒有人会在她危难之际拼命的为她撑起一片天……世界上最疼自己的人不再了,再也回不來了……

    汪掌珠站在父亲的陵墓前,看着爸爸白色的墓碑发呆,脑子里像是充塞着无数东西,又像是空白一片,理智与感情同时不再,只感觉鼻子发酸,眼眶发热。

    楚焕东把蜡烛点燃,水果等贡品摆上,想了想,又把两瓶干红打开,把烟抽出來点燃,然后站起身,退到旁边。

    他刚刚往后退了两步,只见汪掌珠“噗嗵”一声就跪了下去,吓了他一跳,下意识的想伸手去拉她,但手伸到一半,反应过來,又收了回來。

    “让我自己在这里呆一会儿,行吗?”汪掌珠哽咽的低声说道。

    “这……还是我在这里陪你吧!”楚焕东不放心的看着汪掌珠。

    汪掌珠第一次來到这里看爸爸,定然会无比悲伤,她刚刚病愈,楚焕东怕她悲伤过度,再出了什么意外。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你让我自己在这呆一会儿。”汪掌珠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此时充满了血丝,死死的盯着墓碑上的照片,那里面饱含了无法悲痛和彻骨的哀伤。

    “掌珠……”

    “你走啊!”汪掌珠突然疯狂的大叫起來,“你走的远远的,你在这里,我爸爸是不会出來见我的!我要和爸爸说会话,你不准偷听,我告诉你,如果我沒叫你,你敢來过來,吓走我爸爸,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尽管楚焕东狂妄大胆,可是站在这个地方,看着汪掌珠神智恍惚,几预疯狂的样子,听着她说出这样的恐怖的话來,也禁不住后脊梁冒风,嗖嗖的竖起寒毛。

    第十三章 共浴

    楚焕东看着汪掌珠神经混乱的样子,无比的后悔,自己今天真不该带她來这里,即便是她迫切的想來看爸爸,也应该等她身体再好一些,自己再带她过來。

    汪掌珠的样子仿佛真要押了性命做赌注,楚焕东甚至相信,如果自己敢拒绝,她会毫不犹豫的撞死到墓碑上。

    “好,好,我走,我马上走得远远的。”楚焕东额头都冒了冷汗,脸上还要带着安抚性的笑容,“掌珠,你别激动,我会在下面等着你,你想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就呆到什么时候,只是小心别着凉,妞妞过两天放假要來看你,你要再感冒了,会把孩子传染上的!”

    听到楚焕东提起妞妞,汪掌珠恍惚的神智终于有了一丝清明,她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心里一酸,就算沒爸爸,自己还有一个孩子呢。

    “你走开,让我多陪陪爸爸,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的。”汪掌珠疯狂的劲头一去,声音再次变的有气无力的。

    楚焕东不敢再刺激她,慢慢的一步步的退开,他怕引起汪掌珠的反弹,不敢离她太近,躲到远远的墓碑后面,时不时的探头看她一眼。

    汪掌珠看着父亲的遗像,泪如雨下,死亡的可怕之处,就在于永远也见不到想见的那个人,不可以感受到彼此的言语,微笑、牵手、关怀。

    她的嘴里念念有词,“爸爸,我终于來看你了……你会不会怪我來晚了……你会不会怪我那天扔下你独自逃生了……爸爸……我好想你啊……”

    这些日子以來,汪掌珠不但想着为爸爸报仇,那天晚上扔下岌岌可危的爸爸,独自逃跑的事情,也如同魔兽一样,日日侵蚀着她的心,让她每时每刻生活在后悔,内疚,自责里。

    “爸爸,其实那天我真是想跟你一起死的……但我想着肚子里面的孩子,不想让孩子跟我一起死……结果老天也怪我自私,重重的惩罚了我……孩子沒了……”

    汪掌珠说着话,只觉得悲伤欲绝,再也抑制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躲到远处的楚焕东,听见一声如同小兽似的嚎哭闷闷地从汪掌珠那个方向传出,连绵不断,他只觉得痛彻心扉。

    有了之前汪掌珠说的话,楚焕东轻易的不敢往汪掌珠身边凑,只是远远的看着她,他知道汪掌珠确实需要这样一场哭泣,一次发泄,只是自己带她來这里的时间有些不对。

    汪掌珠靠在爸爸的墓碑前,哭了很久,爸爸的脸不断的出现在脑海里,有清晰的,有模糊的,回忆着从前,她辗转交替地历经着快乐与伤感,温馨和孤独,以至心头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很累很累……

    她无意中低头,见到楚焕东为爸爸打开的红酒,微微一笑,“爸爸,今天女儿陪你喝酒!”

    在超市里买來的干红不如家里的味道纯正,又酸又涩,但对于哭的浑身发软口干舌燥的汪掌珠,无疑是支强心剂,喝了两口,她觉得心里莫名的舒服,愤懑悲伤的情绪都仿佛得到了稀释。

    楚焕东坐在一块墓碑上,吸了两支烟,听汪掌珠的哭声渐渐的小了,多少有些放心下來,不时的探头看她一眼,见她拿着红酒瓶子,在汪达成墓碑前喃喃自语,从后面看她的后背似乎又佝偻了几分。

    时间又过去了一会儿,楚焕东发现汪掌珠把头靠在了汪达成的墓碑上,一动不动,整个人如一株即将枯败的野草,他探头仔细看了半天,汪掌珠还是沒有动,他的心瞬间有种不详的预感,紧张的立即狂跳起來。

    楚焕东迅速起身,几步奔到汪掌珠身边,只见她双眼紧闭,两颊上现出不正常的潮红,“掌珠,掌珠……”他的声音都有点不稳,惶惶的蹲下身体,颤抖着手去试探她的鼻息。

    鼻息温热,他又摸摸她的额头,额头是温热的,并沒有发烧,再摸摸她的手,手也是温温的,不凉不热,楚焕东轻轻的松了口气,精神不那么紧张了,他随即闻到了汪掌珠喘息间的酒香,看着两个空了的干红瓶子,楚焕东真是哭笑不得。

    “掌珠,掌珠,你怎么样啊?”楚焕东将汪掌珠从地上抱进怀里,轻轻呼唤着她。

    汪掌珠的眼睛微微睁开,转动了两下,看着眼前楚焕东的脸,一时觉得有恍惚,仿佛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怎样的环境,也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焕东哥……”汪掌珠茫然恍惚的眼睛忽然燃起光亮,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角,身体剧烈地抖动着,“焕东哥,焕东哥……”

    她的声音微弱,楚焕东几乎要贴在她唇上才能听清楚她说的什么,可是这声久违的焕东哥,听在他耳朵里如同旱天之雷,轰隆炸响!

    “焕东哥……”

    “嗯,是我,是我,掌珠!”楚焕东声音几乎柔得要滴出水來,他贪婪的紧紧的抱着汪掌珠,鼻子酸涩。

    汪掌珠感觉这副怀抱有着她最熟悉的味道,无比的亲切,那宽阔的胸膛让她觉得熨帖而安心,楚焕东身上的气味终于让她麻木僵硬哀恸的心脏慢慢回暖。

    她把脸埋在楚焕东的怀里,像被梦魇住的小孩子一样,突然‘哇’的一下大哭起來,“焕东哥,你怎么才回來啊……我害怕,我好害怕……爸爸,爸爸被宋良玉打死了……孩子也沒了……我……我真的活不下去了……”她的眼泪湿透了楚焕东的衬衫。

    她病后身体虚弱,不耐酒力,喝了一大瓶干红后,彻底的醉了,此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语无伦次的想倾诉,她的眼睛像两汪凄苦的清泉,一对大大的泪水从脸颊上滑落。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掌珠……”楚焕东的眼睛里有薄薄的水汽,如果不是自己的自私,狭隘,汪掌珠不会吃这么多的苦,历经这么多的折磨惊惶。

    也许是因为心里的郁闷痛苦太多,见到自己最亲最爱的人,汪掌珠带着醉意,还在不停的哽咽诉说着,断续地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每一句,每一个字,都如同针扎在楚焕东的心上。

    太多太多的难过,太多太多的伤心,汪掌珠终究是说不下去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哭着,哭了一遍又一遍,过了很久,汪掌珠的声音终于慢慢的低下去,人也安静了许多,只是偶尔会因为长久的哭泣抽搭一下,手还软软地搂着楚焕东的腰,因为虚弱,沒有任何力量。

    楚焕东见她哭的精疲力竭,把她轻轻的背了起來,慢慢的往山下走去。

    她的呼吸就在他的耳侧,带着点红酒的香气,又温又痒,眼睛里好像还有泪水在流出來,不一会就弄透了他的衬衣。

    楚焕东侧过脸,就可以看见汪掌珠闭着眼睛伏在他的肩头,睫毛上还带着湿漉漉的泪水,也许刚刚哭的实在是太疲倦了,汪掌珠闭着眼晴,很快就睡着了。

    走到山下,司机为楚焕东打开车门,楚焕东轻轻的把汪掌珠放到后座,他坐进去后,给警察局内部的领导打了个电话。

    回來的这几天,楚焕东一直带着阿正等人住在酒店里,今天汪掌珠的状态很不好,他不放心她呆在清冷的医院里,想要带她回酒店。

    有他交的那笔天价保障金,还有他的面子在,电话那边很容易的答应了他这个要求。

    楚焕东松了口气,手轻轻的理理汪掌珠凌乱的头发,对司机说出酒店的地址。

    车子到了酒店门口,楚焕东再次把汪掌珠抱出车子。

    楚焕东一直把汪掌珠抱进房间,将她放到床上时,他自己也微微有些冒汗了,经过这一下午的折腾,他的衬衫又潮又皱,他去卫生间放了水,打算洗澡。

    看看躺在床上的汪掌珠, 头发凌乱,脸上和脖子上又是汗又是泪水,想必一定很难受,他们曾经做过最亲密的事情,曾经是夫妻,楚焕东毫不犹豫的把她抱进浴室,放到一边的休息床上。

    浴缸里升腾起的水蒸气弥漫着整个空间,楚焕东觉得这个温度不会让汪掌珠感觉冷了,他开始给她脱衣服。

    汪掌珠躺在那里迷迷糊糊的动了动,楚焕东叫了她两声,“掌珠,我要给你洗澡了?掌珠,你醒醒!”她的睫毛微微动了一下,却沒有睁开眼睛。

    见汪掌珠沒有醒,楚焕东开始给她脱衣服,他又细细地看一眼她打点滴的手背,还有放过窃听器的上臂,那里的伤口虽然愈合了,但还留着模糊的红色痕迹,因为之前感染过,这片红痕恐怕要很久才能消失。

    他咬了咬牙,自己都在替她疼痛。

    楚焕东把衣服全褪的汪掌珠放进温热的水里,环境的改变,水流的冲刷,让汪掌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干红的后劲很大,汪掌珠睡了一小觉后依然酒意沉沉,看着眼前的楚焕东,她突然笑了一下,娇怯怯的叫着:“焕东哥!”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醉意。

    坐在水波中的汪掌珠,皮肤白的近乎透明,像是朵白莲花,还带着露水般的晶莹,突兀的这样一笑,明艳照人,只看得楚焕东口干舌燥。

    第十四章 酒后魅惑

    楚焕东连呼吸都屏住了,汪掌珠无暇白皙如美玉般的身躯全部展现在他眼前,因为酒醉,她星眸半阖,红唇微启,无声魅惑……这样子的她,当真令他血脉喷张。

    这是他熟悉的曼妙的身躯,这是他心心念念的爱人,她身上的每一寸他都曾爱抚过,亲吻过,铭刻于心,他清楚的记得那种要命的滋味,销魂蚀骨。

    他和汪掌珠,曾经无数次的这样两情相悦,极尽缠绵,共度过那么多美好的时光。

    楚焕东把汪掌珠从水里抱上來,浴缸里的水漫出來浸湿了他半身的衣服,他也沒有理会,只是把汪掌珠搂进怀里,低低的问着:“掌珠,你知道不知道我谁?”

    汪掌珠的脸红红的,眼睛十分迷蒙,酒精作用下,神智非常的不清醒了,“……焕东哥……焕东哥……”她娇娇甜甜的叫着,一如当年,她颤抖的伸出手,去触摸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她是那么想伸手摸摸那只能在梦中出现的脸,哪怕是指尖的微碰,也是好的。

    很明显,在酒精的作用下,汪掌珠把那些不堪的,残忍的,不愿想起的惨痛记忆,忽略,忘记了。

    楚焕东听着汪掌珠的娇声呼唤,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光洁如玉的身体,浑身仿佛有高压电流过,他的身体涌起了排山倒海一样的渴望,那种燥热冲动感迅速淹沒全身。

    因为他们靠的太近,汪掌珠温热中带着酒香的呼吸不停地吹在楚焕东的脸上,仿佛无数的烈焰,要将他的肌肤燃烧起來。

    这是两人再相见后,第一次这般亲密的接触,楚焕东只觉得四周漫天遍野都是汪掌珠的气息,他的手不受控制般在她娇柔的身上移动,心里柔情无限,掌心湿湿的,满手的汗。

    他是个身强体壮的成年男子,长年的禁欲生活,让他本身就比别人迫切数倍,而眼前的小人又是他最爱的人,最渴望得到的人,他真的太希望马上与她合二为一了。

    楚焕东俯身凝望着汪掌珠,他的大手难以自已地抚了上去,缓缓滑过她温润嫣然的唇,覆过滑腻的肌肤,轻轻地按在那朵在空气中颤抖的白莲花,轻轻揉捏,汪掌珠仿佛受到了刺激,一下子抱住他,将头埋进他的肩窝。

    她香滑的肌肤贴着他火热的身体,柔软,舒服,汪掌珠声声的低喘就在耳边,楚焕东纵然是个铁人,也完全崩溃了,他贴着汪掌珠的耳边:“我知道这样不对,我不该在这个时候跟你……但是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了……”

    说完,他喘息的俯身吻向她的唇,一路向下,从脖子到锁骨,嘴唇终于含住了那朵花蕾,另一只手,紧紧的抱着她的身子。

    楚焕东的吻狂野炽烈,带着无限的渴望和迫切,灼热的移动着,让带着醉意的颜落夕心激烈的跳动着,柔若无骨身体在他怀里微微颤抖,脑海中好像绽放无数灿烂的烟火,绚丽多彩,沉迷其中。

    他的手炙热急切的在她身上游移,她的身体从头到脚都仿佛有一团火在烧。

    楚焕东从右边到左边,不停地变化,细细地啃噬,吮着,吸着,仿佛她的身体是上好的玉液琼浆。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满头大汗,把汪掌珠抱到旁边的休息床上,她的脸也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愉悦的低吟,让他急切的探向那渴望已久之处,轻轻的分开她的双腿。

    汪掌珠微睁双眼,口齿不清地呢喃,两具肉体贴身纠缠,就在楚焕东要挺身而入时,他?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