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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暗欲:冷枭...第93部分阅读

珠装睡的样子,更加开心的笑起來,满面春风,“妞妞,妈妈好像沒有睡够,咱们就不叫妈妈下楼了,我去把晚饭为她端上來,让她在床上吃吧!”

    “爸爸偏心。”妞妞不满的撇撇嘴,“我前几天要在床上吃饭,你说不卫生,让我必须下楼吃饭,现在轮到妈妈这里,怎么可以了?”

    “因为妈妈眼睛不方便啊!”楚焕东的借口找的很快。

    “反正你就是偏向妈妈。”妞妞哼哼唧唧的跟楚焕东走出房间。

    第一百零四章 同床

    汪掌珠躺在床上,听着楚焕东把妞妞哄劝了出去,直到听到关门声,她才把头转过來,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很久不和楚焕东在一起了,突然來了这么一下,汪掌珠一时间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楚焕东了。

    楚焕东把妞妞哄下去不久,自己托着个餐盘又返了上來,汪掌珠听见楚焕东熟悉的脚步声,羞涩的把被子往上一拉,蒙住了头。

    这世上,还有比春宵一度之后见面还尴尬的事情么?

    汪掌珠觉得沒有,绝对沒有。

    楚焕东端着餐盘笑吟吟的进來,听见汪掌珠郁闷的叹息声,他把盘子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坐到床上,笑着拨拉被汪掌珠拉紧的被子。

    “宝贝儿,來,吃饭吧,不然女儿不会放过我的,乖啊!”楚焕东揉着汪掌珠露出被子的头发,笑着说。

    汪掌珠猛的掀开被子,抓住楚焕东的一只手,然后摸索到他的身上,又捶又打,因为刚刚睡醒的的缘故,她的脸红彤彤的,眼睛很亮,磨着牙如同要咬人一样,看着特别的可爱。

    楚焕东沒有被她打疼,反而挺胸享受的低吟了几声,身体热情的凑了上來,宽阔的胸脯欺上汪掌珠的胸,有些邪气的低笑,“掌珠,你还要再來一次吗?我愿意奉陪的……啊……”

    “你干什么啊,臭流氓……走开……”汪掌珠意识到自己吃亏了,恨的牙根都痒了,把被子重新拉了上來,把楚焕东隔离到被子的外面。

    楚焕东长臂一伸,干脆利落把汪掌珠从被子底下捞出,整个人抱进怀里。

    “你……你干什么啊……”汪掌珠这下真的慌了,自己的身体还有种被拆卸般的酸痛感,好像很难马上进入状态,楚焕东不会这么禽兽吧!

    “你说我干什么?我要和你换种玩法啊。”楚焕东神秘兮兮的舔舐着汪掌珠的耳朵。

    “不要啊,焕东哥,真的不要啊!”汪掌珠软软的央求着,感觉到楚焕东抱着自己往卫生间走,她以为他要在那里开辟战场。

    他们过去曾经在浴室里玩过鸳鸯戏水,楚焕东最喜欢从大镜子里看着彼此交欢,汪掌珠以为他这么快就要故伎重演,真的有些怕了。

    楚焕东也就是逗逗汪掌珠的,哪里舍得真的再让她受这样的锻炼,他笑着把汪掌珠抱进浴室,温柔的为她洗了洗身体,刚刚欢爱过后她就睡着了,他沒舍得弄醒她,还沒有给她洗澡呢。

    汪掌珠闭着眼睛坐在浴盆里,感觉着温热的水从身上流淌,还有楚焕东的大手,轻柔的为她冲洗着头发和身体,真是无比的惬意和舒服。

    洗过澡,楚焕东细心的为汪掌珠擦拭干净身体,为她穿好睡衣,又把她抱了出來,放到沙发上,亲自喂她吃饭,又爱怜万分地替她擦嘴角的脏渍。

    汪掌珠也乐得享受这种衣來伸手饭來张口的伺候,自在的吃着东西,

    楚焕东见汪掌珠吃的差不多了,看着她脸上自然的,愉悦的笑容,于是试探的问:“掌珠,我们总这样住在苏家也不好,不如我们搬回自己家去住吧?”

    汪掌珠沒想到楚焕东会突然这么说,有些笑不出來了,楚焕东也不催她,只是在旁边继续有一口,沒有一口的喂她喝果汁。

    “再说吧,这里在我沒有失明前,都按照盲人日常生活的标准设计,布置了,我在这边住着方便些。”汪掌珠再开口时,已经是平静自若了。

    “家里那边我可以找人按照盲人的生活标准设计啊,而且一定会比这边更完美的。”楚焕东不死心的鼓动她。

    汪掌珠身体往后一靠,靠在她这边的沙发上,距离一下子和楚焕东拉开了,“我在这边生活习惯了,回到那边一切都得再适应,太困难了,反正阿迟在国外,一时半会儿不能回來,我就先住在这边吧!”

    楚焕东听汪掌珠把我们改成了我,心头一惊,知道这个小丫头是有些动气了,如果自己敢再逼她,她接下來开口撵自己走也不一定。

    他的眼中闪过失望,只是深长无力地叹了口气,像是投降似地说:“好,那我们就先住在这边吧!”

    他不敢再询问这个话題,搬出女儿当救兵,“妞妞刚刚來看你,沒跟你亲近够,挺不情愿的下楼了,我把她叫过來啊!”

    “她的作业写完了吗?”一听说要女儿过來,汪掌珠重新高兴起來。

    “明天是周六,她刚刚把数学作业做完了。”

    “那好,让她过來玩吧!”汪掌珠有些期待的等着女儿,又有些无奈的嘟囔,“这个孩子像你,理科好,总是先喜欢做数学作业,我那时候数学就不好……”

    楚焕东很聪明,他把女儿叫上了调节气氛,等女儿下楼出去时,汪掌珠美滋滋的一个人坐在床上哼着小曲,他有些紧张的凑过來,掀开被子一角,坐到汪掌珠的床上。

    夜半时分,万籁俱寂。

    汪掌珠闻到满鼻子的清新沐浴露味道,想來楚焕东是刚刚洗过澡,感觉到他贴近的身体,汪掌珠立即明白过來,楚焕东今晚是打算住在自己的屋里。

    汪掌珠故意瞪大了眼睛,奇怪的问道:“焕东哥,你洗过澡了,不回房间睡觉,到我这里來干什么?”

    面对汪掌珠犀利的提问,楚焕东感觉脸上的汗都要争先恐后地沁出肌肤,他硬着头皮说道:“掌珠,我……我今晚想和你住在一起。”

    “我记得我们现在不是夫妻,好像不应该睡在一张床上。”汪掌珠一本正经的说道。

    楚焕东被汪掌珠说的有些汗颜,“掌珠,你别这样抗拒我好吗?我们是有感情的,我们还有个女儿,不久之前,我们还在一起过,我们跟真正的夫妻沒有分别的。”他的声音很柔和,循循善诱的模样。

    楚焕东温柔醇厚的声音像是蛊惑,汪掌珠的心肝扑通扑通的跳着,她收敛表情,清咳了一声,假装不满的皱了皱眉:“刚刚我只是一时激动,那并不代表什么啊!”

    汪掌珠神色轻松,楚焕东却瞬间变了脸。

    但他的脸无论怎么变,汪掌珠都是看不见的,为了不被驱逐出境,楚焕东的声音只能再低,再柔,像轻柔的羽毛般划过汪掌珠的耳朵,哀恳动听,“掌珠,你就让我住在你这里好不好,我真的舍不得离开你,好不好?”

    汪掌珠大睁着失神的眼睛,可以预想到楚焕东俊脸上写着的真诚,她的心一抖,但依然冷言冷语的说道:“你住在我这里可以,但要睡在沙发上。”

    “掌珠……”楚焕东沒想到她这么无情,低喃着她的名字,俯下身來,靠近汪掌珠。

    “你住沙发!”汪掌珠用力推了他一下,态度很坚决。

    “住沙发就住沙发。”楚焕东不敢再得寸进尺,能住进汪掌珠的房间,已经是迈出历史性的一步了,他乖乖的下了床。

    这天晚上,汪掌珠躺在舒服的大床上,身材高大的楚焕东憋屈的躺在沙发上。

    房间内多了个楚焕东,汪掌珠反倒有些睡着不了,其实和楚焕东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后,他们住在一起是很自然的事,她也沒什么可矫情的,但想到楚焕东之前的那些所作所为,觉得轻易让他得逞,又有些不甘心。

    汪掌珠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很久,仿佛在思量着什么,可是却又理不出一个头绪,只觉得心里乱成一团麻,却又说不出到底是为什么來,过來许久,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楚焕东躺在狭小的沙发上,一直沒有睡着,精神时刻紧绷着,生怕床上翻來覆去的汪掌珠睡不着,烦躁起來把自己撵走。

    直到听见床上的汪掌珠传來清浅的呼吸声,楚焕东的心才慢慢放了下來。

    他抬起头,借着床头的灯光看着宽大的床上,汪掌珠侧着身蜷缩成一团,听说有这种睡姿的人,非常缺少安全感。

    楚焕东轻轻的从沙发上坐起來,走到大床边,低头看着沉睡中的汪掌珠,今晚的她睡得颇不安稳,眉头紧紧地皱着,很辛苦的样子,长而翘的黑睫毛,还带着轻轻的颤抖。

    她梦见了什么吗?让她有这样难过的表情!

    前些日子,着了魔的楚焕东也经常趁着汪掌珠睡觉,过來看她,那个时候汪掌珠睡的都很安稳,宁静的。

    她这个样子,难道和自己白天狂妄的行为有关吗?楚焕东沉默地思量,如果知道会让汪掌珠如此不安,自己真不该放纵而为。

    他无声的叹了口气,探身去为汪掌珠掖被子,被子下面的汪掌珠突然动了动,一只手恰好搭到他的手臂上。

    楚焕东不舍得拂开她的手,轻轻的坐到床上,慢慢的靠向汪掌珠的身边。

    “爸爸……爸爸……”汪掌珠在睡梦里喃喃呓语,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眼角渗出來,沿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楚焕东心头一震,难过的伸手轻轻搭在汪掌珠的肩膀上,感受到楚焕东温暖的气息,汪掌珠整个人下意识的依偎进了楚焕东宽厚的怀里,像一只畏寒的小猫。

    第一百零五章 复婚花烛夜

    汪掌珠在梦里,又梦见了汪家大宅,梦见了爸爸,梦见了爸爸被宋良玉打死的那个惨烈的晚上,她伤心欲绝,她抱头痛哭。

    梦中的汪掌珠一直皱着眼眉,流着眼泪,眼泪打侧面流入耳壳,头发,枕头里载满泪水。

    楚焕东为她轻轻拭干,叹口气。

    虽然只是一个梦,但那种流泪伤心的感觉却特别的真实,汪掌珠被那种抑郁压抑的如同上不來气,在痛苦挣扎着从噩梦醒來。

    “掌珠,沒事了啊,沒事了……”楚焕东清晰的感觉到汪掌珠醒了,放柔声音,轻拍着她的后背,如同哄着一个可怜的孩子。

    汪掌珠醒了,因为哭泣脸都有些发肿,她沒有问楚焕东怎么跑到她的床上來了,而是伸出胳膊,软弱的紧紧搂抱住楚焕东,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

    两人之间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再沒有隔阂和猜忌了,而是充满亲密情意的相拥。

    “掌珠,别怕,睡吧,啊……”楚焕东回抱着汪掌珠,温热的呼吸拂在汪掌珠的颈间。

    内心惶然悲伤的汪掌珠,慢慢的平静下來,她把手放在楚焕东的肚子上,黑暗中,听着他绵长的呼吸,她内心安宁,动了动身体,她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楚焕东的怀里,闭上了眼,呼吸均匀,又睡着了。

    晨曦透过粉紫色的窗帘,将宽大的双人床染上一片迷离的暖色调,楚焕东在这片朦胧中睁开双眼,汪掌珠依然蜷在他的臂弯中,沉沉的睡着,素白的小手搭在他的胸前。

    他侧过头去,幸福的凝视着近在迟尺的清丽容颜,经过后半夜良好的睡眠,之前微微发肿的脸消了一些,如雪的肌肤,在隐隐的紫色晨光中,愈发显得光洁、柔润。

    楚焕东心中情动,不由自主的低头亲了亲汪掌珠的脸,汪掌珠的睫毛微微的抖动几下,带着惺忪的睡意,缓缓的睁开眼睛。

    看着汪掌珠醒來,楚焕东内心七上八下的,这个小丫头最近太过喜怒无常,他怕她带着起床气,把自己撵下床,但手臂依然横过她的身子,将她圈得实实的,仿佛怕她会跑掉似的。

    汪掌珠果然开口就刁难他,“你怎么跑到我床上來了?”声音质问,却透着早起的慵懒,少了几分咄咄逼人。

    “昨晚你好像做噩梦了,说了几句梦话,所以我就过來看看。”楚焕东沒提汪掌珠哭泣的事情,怕再勾起她梦境里的伤心,这些年让她难过的事情太多了,随随便便的就能让她哭一鼻子。

    “哦。”汪掌珠软软的回答,其实昨晚梦见了什么,她已经不太记得了,但总归是很伤心,因为心到现在还在闷闷的痛。

    楚焕东感觉汪掌珠的态度很是温和,不像要对自己发脾气的样子,不由大起胆子,小心翼翼的说道:“昨天妞妞说要她最喜欢的那双粉色旱冰鞋,今天孩子放假,不如我们一起带她回家去取啊?”

    眼前一片黑暗的汪掌珠,心里跟明镜一样,楚焕东在千方百计的邀请自己回家,这里终究是姓苏的地盘,对于楚焕东这样强悍,霸道,安全感又特少的人,住在这里会让他很别扭的。

    汪掌珠何尝不想回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家,这样东飘西荡,寄人篱下的日子,她早就过够了,可是回去了以后呢,她心底某一片地方濡湿粘溺起來。

    “焕东哥,你现在这样对我,到底是因为爱,还是因为怜悯?”真正的爱是公平的,不能一方强,一方弱,如若楚焕东总是处在圣人的位置上,站在高处向自己伸出援助之手,如同阳光润泽一棵小草,那自己和楚焕东回家,就好比把自己变成了悬崖边摇摇欲坠的石块,要么被拯救,要么就是粉身碎骨。

    “你觉得我是善男信女,你觉得我会为了怜悯一个人做出这些种种事情!”楚焕东的声音里微微带着愠怒,霸道地轻咬她的唇瓣,“掌珠,别的女人在我面前都可以不自信,但你不用,不管你什么样子,你都永远是我掌上明珠。”

    汪掌珠被他这句肉麻的话羞得头发丝都立起來了,毫无抵抗地任由他灵巧的舌头冲进她的口中,攻城掠地。

    其实无论怎么强悍、怎么独立的女子,都希望能被一双有力的肩膀保护着,避之风雨,憩息港湾。

    汪掌珠不想生活在这种沒有阳光的阴暗角落,她渴望有人能來救救她,带给她阳光,带给她温暖,带给她清新的空气,让她逍遥自在,多姿多彩的活着。

    但她需要每一步都走得踏实、稳健,她更需要拥有一种叫做珍视的感觉,从红唇乌发到白发如雪。

    楚焕东终于带着老婆孩子回家了,,回到他新购置的别墅。

    心思缜密的楚焕东,早在很多天,就把这里按照苏家的格局,布局重新装修了,佣人们也经过特殊的培训,只等着女主人的回归。

    汪掌珠回到这里,在楚焕东的带领下把四处走了一遍,发现屋内家俬的摆放,楼梯的阶数,房间的距离……都跟苏家一样,分毫不差,她几乎不用重新熟悉环境,非常利于她活动。

    终于回到自己家中的妞妞,别提多高兴了,楼上楼下的叫喊着,蹦跳着,妞妞拉着第一次回家的妈妈,为她介绍这里,解说那里,如果不是因为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宝贝儿女儿,敏感的汪掌珠都要多心了。

    “掌珠,家里好不好?”楚焕东紧张激动外加高兴,嗓音都有些控制不住的沙哑。

    “好,家里当然是最好的!”汪掌珠笑得眉飞色舞,最近她这样的笑容很多,之前最多只是浅浅地弯弯嘴角。

    这天晚上楚焕东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的精美菜肴,这天他心情好,饭桌上破例喝了一些酒,妞妞竟然也被容许喝了一杯香槟,汪掌珠笑着嗔怪他太纵容孩子。

    这个夜晚,注定是美好的,天空中,月色如华,房间内,旖旎芬芳。

    汪掌珠靠在楚焕东的怀里,只觉得满心都是暖洋洋的欢喜,楚焕东黑眸深情幽暗,伸手把她紧紧的抱住,让他的脸贴在汪掌珠的脸上。

    “焕东哥,你就这样抱紧我,永远永远都别放开,好么?”汪掌珠咽了咽口水,声音中带着颤栗。

    楚焕东喉结急速地耸动了几下,托起她的下巴,用力地吻下去,“傻丫头,你知不知道,你的别扭,浪费掉我们多少美好的时光!”

    汪掌珠柔如秋水,瘫在楚焕东的怀里,任凭他火热的嘴唇在她的脸上,脖颈上流连忘返,啃噬碾磨,直到她快要透不过气时,楚焕东才放了她。

    “掌珠,我们要不要再举行个复婚仪式或者开个酒会……”楚焕东两眼熠熠生辉的提议着,汪掌珠永远是他手心里的宝,他从來不舍得委屈了她。

    “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