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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儿子做相公第2部分阅读

    齐的夙凝公主,还来不及打听。

    “不,我是北辰人。我是来看澜洲的荷花的。澜洲的荷花可是南齐的一绝呢。”

    啪!是碗破碎的声音。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澜洲的荷花,又是这样的时刻。

    “没关系。”怀玉狐疑看了扶摇一眼,随即摇头失笑,眼底却闪过一丝光芒。

    扶摇没注意怀玉的变化,她的手有点颤抖。

    “俺是粗人,也不懂什么荷花。以前在集市上到也听过别人说南齐的荷花,说是一望无际,只是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应该是很好看的意思。只是不知道,南齐的荷花有那么多,这要中多久才种得完呢。难道荷花都不会死的吗?”虽然心中一直认为她只离开了一年的时间,但是她的心中一直惶惶不安。

    “相传公元二百三十年的时候,南齐的澜洲遭遇百年难遇的洪灾那时澜洲还不是澜洲,只是一个小村落,但那个小村落却因为洪灾也消失殆尽,而小村落方圆百里都变成一片沼泽,三十年,毫无人烟。知道有一天,一个仙子路过了这里,她一时兴起,随手一挥,小村落变成了成片成片的荷花,方圆百里都开满了荷花。而后有人来到这里,也开始在这里定居,而这里也被称为澜洲。”

    这是澜洲的历史,也是那年朝阳八岁的时候我给他讲过的,听了这个故事后,朝阳便吵着要来澜洲看百里的荷花。

    怀玉拧了一口酒水,声音如泉水的叮咚声,让人无限沉沦。

    “只是百年过去,澜洲的荷花只有愈盛的趋势。不过,值得高兴的是,公元三百五十一年的澜洲荷花,我与铁大哥相识与此。”

    “是啊,能够在这样的日子和怀玉相识,俺···什么,三百五十一年!”扶摇刷的一下站起来,眼睛瞪的如铜铃。

    第六章 被抓

    “是啊,铁大哥怎么了?”怀玉的声音变得更欢快了,就如饿狼嗅到食物的味道,这个铁大牛真的是个山里的汉子么。刚刚他觉得他淳朴,那如今,这么多疑点,他就该警觉了不是吗?没想到,今天还有意外收获。

    扶摇却没有丝毫警觉。三百五十一年?怎么可能呢!

    “你确定不是三百四十二年么!公元三百四十二年六月!”扶摇的声音有点颤抖,她伸出手捏着怀玉的肩膀,摇晃着他,只是她却忘记思考这样的姿势有多么别扭,而她同样忘记了世人都说,怀玉最恨的就是男人的触碰,只是这背后的原因却没有人说是为什么。

    嘭!扶摇粗壮的身子瞬间飞出,而客栈的其他人都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眼前的怀玉,怀玉一袭月牙白袍,明明瘦弱的紧,却没人想到,他会将有他体型两倍的男子不费丝毫力气就甩出。

    “呵呵,三百五十一年,十年···十年。”坠地的扶摇并没有因为怀玉的一击而反击,反而到底之后就喃喃自语,继而发出诡异的笑声,嘴角有一丝诡异的红在流淌,她却毫无知觉,而她胸口的伤口也瞬间裂开,她依然不觉任何疼痛。

    扶摇的话很小声,像是在对自己的说话。别人也许没听到,但怀玉却听到了,话语惊奇的不是她口中的话,而是她的声音。原来她是个女子!没想到,一个女子竟然有如此高的伪装术,将他也给骗了。

    “啊,那不是怀玉公子么,他一直在这里么。那个男的是怎么回事啊!”

    “哇,你不知道吗?怀玉公子洁癖可是很严重的,这个男的死定了!”

    “原来如此,怀玉公子是什么人,这个男的死定了···”

    ···

    客栈内开始七嘴八舌,而大多数人是看到怀玉而兴奋不已。怀玉公子有着倾城之颜,比东大陆第一美人月缺还要美上几分,但他的容颜用美形容却不会将他女性化,他似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当事人却毫不在意,也许是这样的目光怀玉已经习惯了。而被人认出,怀玉反而给了众人一个温润的笑容,惹了一片唏嘘,随即轻摇折扇慢步离开,甚至没给角落里那个‘男子’一个眼神。

    而在怀玉离开后,众人又爆发出一阵狂潮。而后很多人都狐疑的看着角落里那个状似疯癫的壮汉。

    但怀玉前脚刚走,一个黑衣人并出现在扶摇的身边,黑衣人看着喃喃自语的扶摇,一掌将扶摇劈晕,随即甩在身上,瞬间离开来君客栈。来回不过三十秒的时间。

    当黑衣人离开后,客栈中一人爆发出一声。

    “我就说嘛,那小子死定了!”

    澜洲西边一个幽静别院内

    “主子,人,人跟丢了。”一男子全身颤抖着,说话间,舌头似打结。可见,这个男子对这个被他称为主子的人是多么惧怕。而这个男子正是刚刚从来君客栈内匆匆忙忙离开的男人。

    “哦?是吗。”肃清一身绯色,妖治邪魅。斜躺在檀木椅子上,衣裳半开,露出白皙的胸脯,令人遐想。声音,透着一股死气,像是从地狱传出一般。

    男子吞了一口唾沫,脑袋上的汗落下,男子却不敢妄动一分。

    “属下办事不利,属下···”

    后面的话,男子没有机会再说,因为男子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而令男子失去性命的确实男子眉心的一根绣花针。

    房间中静的连呼吸也可闻。男子一身慵懒,却为人再敢上前一步。

    很快有黑衣人拖走了尸体,而在处理尸体的过程中,愣是没发出一点声响。

    肃清没有想到夙凝会有如此本事。能够利用鬼刹来骗过他,而且拥有如此易容术,而这些都不算什么,她的勇气和自信才是令他大吃一惊的。因为她突然的聪慧,他自觉可以来一场猫吃老鼠的游戏,只是没想到,最后,他却是被耍的那个。

    啪!上好的檀木椅生生被肃清掰下一块碎木。暗处的人神经又提了一截,主子的脾气阴晴不定,而他们只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当年遇见夙凝的时候,她还是一个十一二岁小女孩。只是因为她是夙明最宠爱的九公主,他便多给她一个眼神。夙凝是一个占有欲强的人,只要是她看上的东西她就一定会得到,哪怕无所不用其极。她嚣张跋扈,蛮横霸道,在南齐帝都永城横着走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而肃清只是略施小计夙凝就对他死心塌地,甚至还跟夙明求圣旨嫁与他做妃。也许肃清对夙凝不算太了解,却也不至于陌生。三年前,南齐政变,夙羽当权。作为唯一落网的前朝公主夙凝,她却占着他的宠爱,依然嚣张跋扈,而她却忘记了她是一个亡国公主。

    要不是因为凤玄图,她早已不在人世。因为,他会是第一个杀她的人。

    只是他没想到,一切如他所计划般进行着的时候,会突生变故,她的丫鬟会和她互换身份,这是她的主意还是她丫鬟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她确实脱离了他的掌控,也许他该重新认识她,这三年她掩藏的太深了,而现在事情也变得越来越有趣了不是吗。

    “主子?”鬼宿单膝跪地,低垂着头,却不悲不亢。因上次的事,鬼刹被罚到落崖思过,如今,鬼宿代替了鬼刹的位置。

    “说。”

    “探子来报,怀玉公子在来君客栈出现过,他与一青年汉子把酒言欢,可是到一半,他和青年起冲突之后,甩袖离开,而后青年又被暗卫带走。”

    “原因。”

    “额,青年拽了怀玉公子的肩。”怀玉公子是东大陆的传奇人物,虽然他曾经的经历不堪,但如今他所处的高度却不是一般人能够得罪的。传说他曾经给人做过禁脔,也曾是红伶馆的头牌,导致他现在不准男人近身三尺。而他将青年汉子甩出去是必然结果,这有什么问题么。只是主子说过怀玉公子的事,事无巨细都要禀报,他只得禀报。

    “那人是谁?”鬼宿知道肃清所问的是那个青年汉子。

    “他只是一个山野村夫。”可不是一个山野村夫么,根据他跟怀玉的谈论,那股傻劲和兴奋,竟然连怀玉公子都不知道是谁,最后竟然兴奋到不知死活的去拉扯怀玉公子。鬼宿面上平静,内心早已云涌翻腾。

    可惜,精明的肃清知道鬼宿的尽心,却不明白鬼宿的脑中是一团豆沙。而也因此,他差点气被了。

    看了鬼宿一眼,肃清摆摆手,示意他离开。

    也许是他疑心太重了。怀玉虽是他承认能与他匹敌的人之一,但他的这些癖好却是有据可循。

    第七章 流言与回忆

    “哎,当时怀玉公子可是和那个青年壮汉有说有笑,两人还用同一个碗喝酒呢。当时我就奇怪了,这个壮汉怎么喝个酒脸就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呢,后面吧,我才发现原来坐在他对面的是怀玉公子啊。”

    “那后来呢?”

    “后来啊,两人似乎是讲到了以前的事,那个青年就口口声声说着什么十年十年的。他还抱着怀玉公子不放,怀玉公子才把恼羞成怒,将他打倒在地,但也没下狠手啊。”

    “是吗?那青年到底是什么人啊?”

    “这可不好说了,我看那青年失魂落魄的样子啊,肯定是被抛弃了。”

    “保不准他们以前是情人呢。”

    “对啊对啊,什么十年,是不是你没听清,人家说的是三年啊,五年啊什么的。”

    “哎,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是啊。”

    “莫非是当年青年抛弃了怀玉公子?怀玉公子以前可是···”

    “虚···你不要命了,这样的话你也敢说。”

    正准备说话的男子马上意识到什么,赶紧捂住嘴巴,然后快步离开了。

    ···

    “听说了没有,怀玉公子来到澜洲了!”

    “可不止,早上在来君客栈,一个乡巴佬意图轻薄怀玉公子,结果被怀玉公子一拳打飞了。这可是我亲眼看见的啊!”

    “是吗?那乡巴佬长什么样啊?”

    “其丑无比,一脸的鼻涕···”

    “哎,我怎么听说乡巴佬亲了怀玉公子啊。”

    “什么,怀玉公子被强吻了?怎么可以,怀玉公子还不羞愧到死啊,被这么一个人渣亲。”

    “可不是嘛,更何况怀玉公子还是这么一个柔弱的人,怎么受得了啊。”

    “那后来呢,怀玉公子有没有怎么样啊。”

    “怀玉公子当场就甩袖而去。”

    ···

    不止是酒楼,大街小巷都是流传着今早在来君客栈发生的一切,一时留言满天飞,且版本各不相同。

    烟柳阁内

    啊欠!

    扶摇是在一个大大的喷嚏中醒来的。柔软宽厚的大床,层层紫色帷帐扶摇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客栈的那一刻。想到客栈,扶摇的眼眸瞬间黯淡了,那个事实,她希望她不要知道,她从来都是脆弱的。

    “怎么了,铁大哥?还是我该叫你,夙凝公主?”怀玉居高临下的看着瘫软在床上的扶摇,轻笑着。

    怀玉的出现让扶摇精神一抖,她的警惕性不会这么差的,那只能说明,怀玉的功夫深不可测。这是和红衣男子一样的人物,只是这样的怀玉更让人忌惮,红衣男子是的妖媚邪嗜从不会掩藏,而怀玉却偏偏是披着羊皮的狼。

    强撑着身体,扶摇缓慢的支起身子,直到她坐起身才发现她内里一件银色肚兜,着一条银色亵裤,外衫只是一件紫色轻纱。这样的装扮在古代只会风尘中的女子也不过如此。

    轻纱滑落,大半香肩暴露无遗。

    扶摇低垂着头,小脸粉红粉红的,贝齿轻咬红润的嘴唇,好不可怜。

    怀玉本是以为抓到一条小野猫,不过如今看来,他错了。

    怀玉走到扶摇面前,将扶摇的下巴捏在手中,迫使她抬起头看向自己。

    “什么夙凝公主?我是西凉人,怀玉公子,求你,求你放了我。我真的不是你说的什么夙凝公主。”大颗大颗的眼泪瞬间砸到怀玉的白皙的手上。扶摇用一双泪光闪闪的眼睛看着怀玉,试图用眼泪祈求他放过自己。

    目前她还不知道夙凝公主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而这些秘密是不是很多人都知道,如果她身上真的是藏有宝藏图的话,她就相当危险。所以,她不能承认是夙凝公主。

    看着眼前的扶摇,怀玉的眼中闪过一抹痛色,随即手臂一挥,扶摇并向着床上倒去。扶摇不受控制倒在床上,一股气流压的扶摇胸闷。还好这是床,要不然,她的伤又要加重了,看着包扎过的伤口,扶摇的眼中不知在想什么。

    那样的眼神,怀玉想起了在南齐的那段日子。在红伶馆的日子,他也用眼泪试图祈求那些男人放过他,只是后面他才发现,眼泪是弱者才有的东西,而当你在最低点时,别人是不会施舍你任何东西的,除了侮辱。

    怀玉站在一旁,但全身却透着一股绝望,大约一盏茶的时间,怀玉却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看着眼前的扶摇。扶摇明明感觉到怀玉的情绪变化,却在没抓住什么的时候怀玉并回复如常。

    看着趴在床上咽咽哭泣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哦?是吗?那你叫什么?”

    “我,我叫苏月,十年前,我和母亲赶往南齐,本是想到南齐寻亲人,哪只半路遇到山贼,山贼抢了我们的钱财,还···还杀了我母亲。而他们准备将我卖到妓院,是过路的一对母子救了我,之后,那个大姐姐将我送了南齐的亲人家。只是,后来,舅母对我不好,要将我嫁给隔壁村的傻子,我并跑了出来,在路上···”

    “行了,你好好休息吧。”话落,已不见怀玉的身影。

    收起眼角的泪,扶摇狐疑的看着怀玉离去的方向。

    她刚刚只不过是讲了十年前,她和朝阳来澜洲的路上救过的女孩,那时候的女孩大约有六岁,如今也该是有十六岁了,只是后来嫁傻子的事却是她编的。怀玉是怎么了,大约这个身世让他想起什么吧,不过,怀玉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捏着手上的瓶子,扶摇的嘴角挂着一抹笑,这是刚刚从怀玉身上拿的。

    第八章 怀玉身份

    正午时分,骄阳似火,六月的天,正是太阳最大的季节。烟柳阁后院的一间厢房内,摆着三盆冰块,软榻上也铺着一张凉席,凉席左右站着两名姿色上乘的女子,女子手中拿着蒲扇,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凉席上精致的人儿。两名女子时不时看一眼塌上的人,随即脸红通通的转开,但又忍不住不去看。

    塌上的人闭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微卷。脸蛋如剥了皮的鸡蛋,让人忍不住想上前咬一口。只是,塌上的人睡的却不安稳,睫毛颤动着,腿蜷缩着。安叔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两个脸红通通的婢女和睡的不安稳的怀玉。

    “下去吧。”

    “啊。”两婢女压根没发现有人进来,看见是公子身边的安叔,两人惶恐的看着对方。

    安叔摆摆手,示意她们出去。

    两婢女只得出去,安叔是公子身边的老人,也是公子最信任的人,而公子如果发现她们如此的话,她们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扶摇,扶摇···是朝阳不好,是朝阳不好,不要走,不要留我一个人。”怀玉呓语着,但安叔还是听清了。

    “哎···”安叔叹气一声,公子很久没有叫这个名字了,今天怎么又···。扶摇到底是谁?想起那个时候,安叔遇到怀玉的时候,怀玉还是个十一二岁孩子,但他却徒手杀了那些山贼,救了他。也是那个时候,他决定照顾这个孩子。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他越来越薄情,也变得越来越扭曲。

    “扶摇!”怀玉大叫一声,身子瞬间弹起,光洁的额头汗水成流。身上也全被汗水浸湿,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眸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狠戾的眸子,没有焦距,布满阴沉,而此时的怀玉身上的温润早已消失不见,现在的他如果让人看到,不会觉得他是谪仙,只会认为他是地狱爬出来的恶鬼,是索命来的。

    而此时烟柳阁的另一边,一间不起眼的房间内,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扶摇正单膝跨在窗户边,正准备跳下窗户的扶摇狐疑的看了一眼房内,她怎么觉得刚刚有人在叫她?甩甩头,扶摇是东悟顾丞相的三女儿,现在谁还会认识一个已婚的女人,而且扶摇已经死了,当日那把刀插入她的心口,是必死无疑。

    不再多想,扶摇将目光转向窗户下面的湖面。另一只脚迅速跨上窗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