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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儿子做相公第6部分阅读

    或许连肃清也分不清他为什么会对一个长相颇清秀的男子施舍他向来吝啬的关注力。

    肃清是骄傲的,从小他便是天子骄子,这个世界也还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或许就是这样的原因,这个世界对于肃清来说却没有太多的吸引力,但凡是他感一点兴趣的东西也早已在他的掌握之中,譬如他后院三千粉黛,譬如他手中的权势。而那些还没握在手中的东西,他却是想着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譬如夙凝。

    马车内发出有节奏的敲打声,肃清清透的手指敲打着紫檀木桌,一声一声,缓慢而清脆。

    驾车的鬼刹面无表情,而对于车内发出的声音鬼刹也恍若未闻。

    红妈一席裹胸蓝裙,三十出头的年纪,身材却是顶好的,前凸后翘,而面容也属于绝代。< href=”lwen2” trt=”_blnk”>lwen2但却是这样一个大美人站于马车前,鬼刹的面容也未发生一丝变化。红妈却并未气恼,她将目光放在鬼刹上,余光却是瞟向马车内。

    “这位客官,这会子日头毒辣,烟柳阁内可是备好了上好的酒菜,何不到阁内坐坐,保准让你流连忘返。”

    红妈的话一出,鬼刹身上的冷气刷刷直冒,惊得红妈一愣一愣的,但红妈却人不死心。

    “这里可是澜洲顶好的地方,客官克莫要错过了。”

    刷的一声鬼刹的刀已出鞘,雪亮的刀柄惊得红妈登时说不出话来。

    “咚咚咚···”车内的敲打声仍然不紧不慢的进行着。

    从红妈出现到现在肃清丝毫没放在眼中,他仍然看着远处那抹萧瑟的身影,不知怎么的,他竟看出了那个人周遭笼罩的一层浓浓悲伤。顺着他的目光,肃清看到了烟柳阁。

    扶摇不知站了多久,只是她迈不开步子走过这里,突然之间十年前的一点一滴浮现在眼前,她仿佛回到了十年前,她就像个路人一般,十年前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只是路人的角色,却拥有着当事人的心情,那个时候的朝阳该是多么痛苦,看着她倒下。

    扶摇沉寂在自己的世界中,而对于一双注视她已久的凤眸却毫无察觉。

    这边肃清好看的眉头却悄悄蹙在一起,而他却没发现他竟然开始思考为何这个男子会站在这里,难道他的爱人在这里面么?

    “鬼刹。”

    肃清轻声交代,红妈矗立于一旁凝神而听,却是一句也没听到。随即她便看到一身绯衣着地,男子妖魅如斯,全身散发着一股逼人的气势。红妈一看便知肃清非富即贵,但随即也明白红衣男子是准备进这烟柳阁了,当即满面笑容的迎上肃清。

    只是红妈却留意到刚刚做车夫状的黑衣男子向着烟柳阁对面而去,随即眼内一闪而过的光芒,但下一秒又跟随在肃清的身后进入烟柳阁。

    鬼刹在离扶摇十步之远时扶摇就注意到了他。内心翻涌,表面却并未有任何波澜,她一向是喜怒掩藏几好之人。只是心中在暗暗猜测鬼刹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她很自信自己的易容之术,可她却猜不到鬼刹为何朝她走来。

    扶摇永远也猜不到她单是这样站着,也能惹得肃清一眼并在人群中发现了她。而她永远不会认为她有如此魅力。

    所以在鬼刹开口说明自家主子请她进楼之时,扶摇一副惊讶的模样,但这也将扶摇只是一个白面书生体现的淋漓尽致。

    鬼刹并未发觉任何,只是恭敬的引着扶摇来到肃清所在的雅间。期间鬼刹的面容并未发生任何变化。

    扶摇心中暗暗想,鬼刹却是一个称职的下属。相比于鬼宿,他可是强了一百倍。而也在走进这烟柳楼的同时,扶摇脑中已飞速运转,列举了各种肃清此举的原因。但最后却并未有任何头绪,随即她也不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想明白了,扶摇也就大大方方的走进肃清所在的房间。

    浅笑颜兮,莺莺燕燕。扶摇进入房间中时看到的并是烟柳阁的八大美人,抚琴的,吟唱的,轻舞的,一派繁荣,一派奢靡。扶摇当即就红了小脸,她决定装一个纯情的书生。

    扶摇走到门前之时肃清已经发现了她,只是看到扶摇一张涨红的脸颊时,肃清还是眯了眼,先前他只是觉得这是个清秀的男子,如今他却看到这样的一幕,不知怎的,心突然就漏了一拍,也因如此,肃清一声干咳,掩饰了刚刚一闪而过的尴尬。

    “在下清肃,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肃清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扶摇却也未惊讶,只是她没想到肃清竟会用如此客气的语气对待一个陌生人,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在下陆无名,只是一介穷书生。还不知公子有何事。”扶摇微微低头,语气却是不卑不亢。

    肃清听闻,只觉扶摇的声音更是清透,一种莫名的悸动跃于心头。感觉到肃清微妙的变化,扶摇微微 抬头,直视着肃清。当即,肃清又是一咳,匆忙掩盖心中的不对经。他这是怎么了,频频出现这样的窘状。

    扶摇也微微蹙眉,随即像想到什么一般,古怪的看着肃清。

    肃清看到扶摇这个表情,当即摆出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他想,或许他知道对面的男子误会他了。

    “咳,坐吧。”肃清正色,仿佛刚刚一切只是幻觉,他仍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清王。

    扶摇随即也没多想,只是安静的坐在座位上,而对于肃清并没有回答她,她也不恼,她并没指望肃清会解释给她听。

    第二十九章 回眸一笑百媚生2

    咚咚咚···

    扶摇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心跳的无比厉害,甚至要跳出胸腔。幸好房间之中丝竹之声阵阵。

    “无名兄怎么了?”肃清一直在观察着扶摇,他不明白,面前这个少年到底有何吸引力。只是他却控制不了自己。以至于扶摇脸上慢慢爬上的红晕让肃清看得呆了。

    扶摇面容本就白皙,虽然她易了容,但薄薄的一层却盖不了她由内而发的红晕。她已经明显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烫了。先是心跳加速,而后又是脸颊滚烫,她一时懊恼不已,这不是她,是夙凝,夙凝对肃清深深的眷恋,深到她控制不了这个身体的反应。

    “我,我,我只是,只是···”扶摇知晓肃清铁定看到她的变化,随即也顺水推舟,低垂着头,不敢看面前起舞的姑娘,眼神怯怯的,十足的害羞样。

    肃清看了一眼‘害羞’的扶摇,随即使了个眼色。随即一个衣着暴露的粉衣女子来到扶摇面前,柔声细语的朝扶摇耳边吹气,手还不安分的攀上扶摇的肩膀,胸前也擦到扶摇的手臂上,扶摇立马全身僵硬,但这却不是装的,虽然她冷血无情,但这样的动作还是难免不会让她出一身疙瘩。

    “姑娘,姑娘请自重。”

    “小公子,这里可是寻欢作乐的地方,自重是什么?难不成是我长得不好看么?”粉衣女子娇滴滴的说着,全身无不透露着妖娆。

    粉衣女子一开口,扶摇并发现她是那晚那个红衣女子——烟红。

    “姑娘甚美。”

    烟红每说一声,扶摇的身上就掉下一层鸡皮疙瘩。烟红却只当扶摇是害羞,遂更加卖力逗弄扶摇。

    “你都不看我。”烟红嗔怪的看着扶摇,惹得扶摇手一抖,酒水也漏出几滴。

    扶摇脸蛋红扑扑的,她弱弱的抬头看了一眼烟红,并又快速低下。烟红看扶摇清秀的脸庞,随即伸手准备拨弄扶摇的脸庞。

    “下去。”

    烟红的手还未碰到扶摇的脸,肃清的声音已经传来。扶摇明显感觉到烟红的身子一震,她突然想到那个叫浅儿的孩子,烟红的弟弟,烟红也是个可怜的女子。

    房间内的女子陆续退出,扶摇抬眸,烟红的身影已经没入人群中看不清楚。

    “无名兄是舍不得烟红么?”肃清的声音有点怪,扶摇这时才发现肃清已经自来熟的与自己称兄道弟,只是肃清突然情绪不佳她却猜不透。

    “我只是觉得她们或许并不想在这个地方。”

    “是吗?或许她们是自甘堕落。”

    肃清的话说完,扶摇没在接下去。扶摇低垂着头,因为她发现此时她的心更是跳的厉害。

    肃清却以为扶摇想到了什么伤心事,他突然想到刚刚扶摇站在马路上凝视烟柳阁的情景,莫非他真的是有爱人落入这烟柳阁之中么?但随即,肃清的瞳孔微缩,爱人?他突然不想听到这两个字。

    两人各有心事,谁也没有说话,房间内也一时陷入沉默,寂静无声。

    扶摇抬手捂住心口,只希望这样能掩盖住内心的慌乱。而看在肃清的眼中却理解为扶摇回忆起伤心往事,正心痛不已,肃清的心中更是烦躁不安。

    亦不知多久,房间内依然如此。各怀心事的两人,以及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心跳声。

    “主子。”适时的,鬼刹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房间内的两人如梦初醒。

    肃清出了房间之后,扶摇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窗边,窗外是一片胡泊,扶摇这才看清原来烟柳阁是建在一片水域之上。等等,水域?

    似是想到什么,扶摇随即了然于心,原来如此,这烟柳楼竟是怀玉的地盘。烟柳楼的背面这片湖泊,似隐蔽,这么多天她竟然没有发现。

    扶摇抬眸,远处有低矮的小楼,想必怀玉就在其中吧。想到怀玉可能在暗中将自己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中,扶摇突然觉得有点别扭。只是对于怀玉将这里变成烟花之地扶摇却并没有多想。

    肃清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一身蓝衣的清秀男子沉寂在阳光中,灼灼其华。听到声响,扶摇便知是肃清来了,扶摇转身,粉红粉红的脸颊已经不似先前那般明显,但此时却透着另一股味道。

    “清肃兄。”扶摇扬起小半边嘴角,似笑非笑。

    肃清当即就懵了,他似乎听到什么东西忽然炸开一半,只是他却没敢继续往下想,而是转身落荒而逃。以后的很多时间他总想起那个清晨,那抹沐浴在阳光中的单薄身影,那个不算笑容的容颜,却令他该死的怀念,而每每想到那个笑容,他总是能想到一句话——回眸一笑百媚生。

    扶摇扯扯嘴角,这是肃清吗?

    无所谓的耸耸肩,扶摇转身离开了房间,但她却没有离开烟柳楼,而是朝着那些低矮的楼阁而去。

    只是还没走几步,扶摇并被红妈拦住了,而红妈却是看了一眼扶摇,随即说了句“跟我来”。扶摇暗想,怀玉果真在监视着她。

    再说这边肃清慌乱出了烟柳阁之后,他暮然停在了大街上。对于大街上突然出现的红衣男子,众人纷纷侧目,待看到肃清的长相,都唏嘘不已,甚至有大胆的小姑娘还多看了肃清几眼。

    肃清却未理会,可以说此时他根本没心思去理会。他一手捂着胸口,脸上是一片茫然,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心也从未如此乱过。

    鬼刹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肃清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鬼刹蹙了蹙眉头,随即安静的站在肃清身边,将试图接近肃清的一干人都赶走。碍于鬼刹,周围的人都匆匆走开,不敢再看一眼肃清。

    不知多久,肃清的眼中不再迷茫,他或许还不知道他的种种反应代表着什么,但他却知道,那个清秀的男子他是要定了。他不在乎世俗怎么看他,因为他是清王。

    第三十章 摇阁

    扶摇跟着红娘来到她所看到的那排低矮的楼阁前。红娘未说什么,甚至未看扶摇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随即,一个中年男子来到扶摇面前。

    “在下是这摇阁的管事,承蒙大家厚爱,叫一声安叔。”中年男子打量着眼前的青衣‘男子’,却只是暗暗观察,不会让人觉得唐突,至少扶摇是认为这个叫安叔的人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摇阁?扶摇略略留心了这个名字,只是不知这个‘摇’是否是他名字中的摇。暗暗环视一圈,扶摇却未发现这楼阁有任何的牌匾。

    “在下陆无名,还望安叔通报一声。”扶摇略做一辑,不做作,得体大方。安叔眼内闪过一丝欣赏,扶摇却未露任何喜态。

    “公子已等候多时,请随我来。”安叔领着扶摇走入摇阁,扶摇亦抬步跟上,并未迟疑一分。

    而进入摇阁之后,扶摇才发现这里并不像她所看到那样。外表摇阁是低矮的楼房,但内里摇阁中却是别有洞天。只当入门扶摇就差点陷入迷乱之中,这里步步存在危机,她谨慎的按着安叔的步子走,若是错一步她恐怕就出不去了。

    而前面的安叔发现扶摇马上就发现这个问题时,心中更是暗暗一惊。公子说过带这个男子进来,却并未说过提醒这个男子要跟着他的步子,可见公子世有心要试探他,如今,他算是对这个男子刮目相看了,只是不知道这个男子是否能为公子所用,若是不能。安叔的眼中伤过一丝狠厉。

    怀玉也许并没有想过在这里就将扶摇玩死,所以这进门之后的小波折也就这么过去了。之后的路到是顺利,一路无事,只是看似狭小的地方,却走了很长时间,扶摇却未多言,她知道,这是安叔带她绕了路。

    也不知走了多久,在一处不起眼的房门前,安叔停住了脚步。

    “公子,陆公子到了。”

    “恩。”怀玉的声音传来,安叔却未进门,只是转身朝扶摇点了下头,随后抬步离开。

    扶摇推开门,看到的便是怀玉斜躺在贵妃椅上,衣裳半露的情景。不得不说,怀玉的皮肤吹弹可破,一张绝色千华的脸无论怎么看都不会令人讨厌,只是这只是表面,扶摇深知怀玉内里,故只是稍微惊讶了一下便恢复到原本的冷漠。

    “顾小姐,我们又见面了。”怀玉的声音响起,扶摇没有多大变化,而怀玉身后两个持扇的丫鬟却惊讶非常。这个清秀的书生是个女子?

    “你知道我的来意。”扶摇不想和他寒暄太多,今日肃清遇到她,而肃清的种种不寻常表现也令她惶惶不安,她虽不知肃清是何意,但她却不敢保证肃清这个疯子会做出什么事来。

    “哦?我还不知顾小姐和清王把酒言欢之后还会想到怀某。”怀玉看着扶摇,他当然不会说男装的她也能将肃清迷得找不着北,且不说肃清,从前的夙凝可是喜欢肃清的,若她知晓,还保不准就回去找肃清了,他可是觉得这个女子越来越好玩了。

    “我还不知怀玉公子是如此肤浅之人。肃清如何与我无关,我想我们既是同盟,当是相信彼此,明日北门,也希望怀玉公子守时。”

    “东悟顾家,不知顾小姐有没有听说过?”怀玉直视扶摇,妄图看透扶摇一身。

    “东悟顾家,当然是我的家。”扶摇平静说出,虽然前世顾家没有给她太多温暖,但在顾家之中还是有她所留恋的人和事,她不会抹灭这些东西,而在她的心中,顾家也确实是顾扶摇的家,因为顾扶摇,她也才能有朝阳。

    怀玉不敢相信扶摇竟会毫无顾忌的说出这样的话,她明明就是夙凝,又怎会如此信誓旦旦,就好像她真的是顾家人一样。况且顾家叫顾扶摇的除了他娘亲以外,并没有其他人也叫如此名字。

    怀玉微眯着眼,扶摇知道怀玉并不相信,可她却不想多说,她也知道怀玉定是将她调查了个遍,也认定她就是夙凝。

    “可据我所知,顾家。并没有叫顾扶摇的人。”怀玉如是说,就撇开了他娘亲顾扶摇。而扶摇未多想,她只知,怀玉是说它这个年纪在顾家并没有这个名字的人。而也确实,十年了,顾家是什么样,扶摇并不知。十年的时间,她错过了太多太多。

    “是吗?那又如何,我是谁真的那么重要么?”

    “当然,我并不在乎你是谁。”

    “那么明日,北门。”

    出了烟柳阁,扶摇一路奔向知府府衙。一天的时间,她还有很多事要做。而此时,扶摇已回归成小莲的模样。

    另一边,肃清自在大街上想清楚以后,并悠闲的回到别院。而接下来下属的禀报却惹恼了他。

    “该死!都给我找,找不到就给我去死!”肃清从未发过如此大的火,他也从未在生气的时候说过如此多的话,而一切的一切只能表明,肃清此时是真的很生气。

    “属下遵命。”

    房间内一片狼藉,可见肃清不单是说了很多话,还做了很多事。譬如一地的茶水。

    鬼刹立于一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