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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之使魔第182部分阅读

    生了变化。

    露易丝因为无法原谅才人明明吻了自己却又去给别人的女孩动礼物所以一直追赶他跑到这里来。

    一旦吻了向露易丝这样的女孩自然是问题不断了。

    也就是说他其实是自尊心的问题。

    可是现在她刚看到才人的瞬间对他的好意却一下子涌上来。在此之前她也算是喜欢他。虽然

    自己绝对不承认但的确是喜欢他。所以才会这样子吃醋……

    在这一瞬间她忽然变的喜欢到不得了了这种感情甚至令露易丝本人也感觉到困惑。她不由得

    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哎呀……我真的这么喜欢吗?

    我真的喜欢到这个地步了?

    露易丝的眼眶被泪水所充盈。

    比起愤怒悲伤的感情要来的更猛烈些。自己明明是这么喜欢可是才人为什么总是不愿意好好

    对待自己呢?对此感到无比的伤心的露易丝开始哭了。

    “露易丝?”

    才人对露易丝突然改变了的态度感到惊讶不由得站起了身子。基修也一脸讶异注视着突然哭了

    起来的露易丝。

    蒙莫兰希一边叫嚷着“糟糕啦~~~”一边捂住自己的头。原来是要给基修喝的药现在却

    被露易丝喝掉了。

    “喂露易丝……”

    露易丝抬头看这才人依偎在他的怀里。

    “傻瓜!”

    “咦?”

    “傻瓜傻瓜!为什么!为什么嘛!”

    “露易死、你、你到底……”

    直到刚才为止她都像脑袋要冒火似的一幅怒气四射的样子可是现在态度截然不同了。

    才人不由得慌了起来。

    “为什么你不肯好好看着我!太过分了把!呜呜呜~~~~!”

    露易丝把脸埋在才人的胸口号啕大哭起来。

    第四章 塔巴萨的秘密

    丘鲁克和塔巴萨坐在马车上不停地摇晃马车顺着从魔法学院延伸出来的公路向东南方向前进。

    丘鲁克把头探出窗外又开始唧唧喳喳起来了。

    “塔巴萨你看!好厉害!是牛!牛啊!你看!这么大啊!”

    公路的两旁是牧场牛儿们正在吃草。

    “在吃草呢!哇~哇~”

    可是塔巴萨并没有做出回应。还是一如既往地看着手中的书。

    丘鲁克很是无聊地把两手一摊。

    “喂塔巴萨。难得请假回家探亲你就表现地高兴一点嘛。”

    露易兹和才人被召进皇宫的那些天丘鲁克去找塔巴萨玩。

    吃惊的是塔巴萨正在收拾行李。

    要去旅行吗?丘鲁克问她

    塔巴萨告诉她自己要回老家。

    虽然还是如往常一样话少但是丘鲁克感觉到塔巴萨的一些异样

    于是请了假和塔巴萨一起回去了。

    因为塔巴萨的老家派马车来接她所以就没有骑风龙回去的必要了。

    风龙背着丘鲁克的火蜥蜴在马车上空盘旋。

    “如果有正式批准的休假申请的话那就不算旷课了。

    我的陪同(塔巴萨)申请也通过了可以不用担心扫塔(旷课的惩罚?)的事情,大玩特玩了啊”

    塔巴萨没有回答,目不转睛地读着手中的书。

    对于这个比自己小三岁的朋友还真是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丘鲁克用试探似的语气继续说道。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的祖国不是托里斯特因而是枷里亚啊。你也是留学生呢”

    这件事情还是在塔巴萨为了给丘鲁克办理穿越国境通行证时拜托奥斯曼校长签时了解到的。

    丘鲁克也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塔巴萨]这个名字是假名

    但是她一直控制住自己不去询问其中的缘由。

    [塔巴萨]还真是个很随意的名字呢。

    就算是平民也会起个稍微气势点的名字啊。

    这简直就是对就好像是给宠物猫起的名字啊。

    以前丘鲁克一直认为塔巴萨是出身于托里斯特因的不愿张扬的贵族家庭。

    看来是错了。

    塔巴萨出身于与托里斯特因伽鲁马尼亚接壤的古老王国-枷里亚。

    哈尔科基尼亚大陆是一个向大洋突出描画出一道平缓弧线的巨大半岛。

    按才人原来世界来比喻的话。

    好似夹住相当于荷兰与比利时面积总和的托里斯特因一样

    丘鲁克的祖国伽鲁马尼亚位于其东北枷里亚位于其东南三国互相接壤。

    这两国的国土面积均是托里斯特因的1o倍左右。

    所以托里斯特因人也自嘲地称呼自己的祖国为[小国]。

    还有一些面朝南海的小半岛群过去这里是伽鲁马尼亚等城市国家争夺霸权的地方。

    参与争夺霸权的就有宗教国家罗马里亚他们以法王厅为核心崇尚信奉始祖布利米尔与神。

    顺便说下枢机卿玛扎里尼(?他是谁?)就是出身于罗马里亚的。

    穿越哈尔科基尼亚大陆向东前进的话,那里横卧着遍布蛮族与魔物的未开垦的土地。

    再往前就是广阔的沙漠了拥有能够开垦不毛之地能力的妖精族们在那里守护着他们的[圣地]。

    如果再往东走的话那里就是未知大陆罗巴阿鲁卡利耶。

    在大洋与哈尔科基尼亚大陆上方不断徘徊的浮游大陆阿鲁比昂应该另算。

    它终究是阿鲁比昂严格来说不算在哈尔科基尼亚大陆范围内。

    丘鲁克问塔巴萨

    “为什么要来托里斯特因留学?”

    注:

    这些国家的分布完全是按照欧洲大陆的排布,有兴趣的人可以拿欧洲地图比较使魔世界的地图

    这样可以使大家有个直观的位置概念,对应的位置如下:

    托里斯特因==荷兰+比利时

    伽鲁马尼亚==德国

    枷里亚==法国

    罗马里亚==意大利

    阿鲁比昂==英格兰

    可是塔巴萨依旧没有回答。还是照样看着书。这时丘鲁克注意到了一件事情。

    书的页码与出时所看的一样。塔巴萨一直在看着同一页。

    丘鲁克也没有打算再继续问下去。

    无论是留学的原因还是回家的理由当她自己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开口吧。

    在塔巴萨收拾行李的时候所感觉到的异样等到那时也就能弄个水落石出了不是吗?

    性格与年龄不同的2人之所以能成为朋友并不仅仅因为她们很合得来。

    还有双方不会相互强迫对方说出自己不愿提及的事情所以才能成为朋友。

    塔巴萨是通过她的缄默丘鲁克是出于年长的关怀。

    关于穿越国境来到托里斯特因2人都有各自的理由。

    丘鲁克回想起现在各国的政局。虽然她对政治没有兴趣。

    但是身处最近火药味十足的哈尔科基尼亚大陆上的人们即使不想知道但消息还是会不断地传来。

    现在前往的枷里亚王国在阿鲁比昂侵略托里斯特因时保持了中立和沉默。

    可能是感受到阿鲁比昂国内政变与其新政府的威胁也没有表任何声明。

    也拒绝了来自托里斯特因的同盟国邀请。

    只要不是他们自己的国土被侵占大概无论什么情况下他们都会保持中立吧。

    最近有传言枷里亚国内正孕育着内乱的危机。

    内忧外患也搞得他们很头疼吧。

    陪同塔巴萨回家来到这样一个情况下的枷里亚王国。

    虽然是抱着一种来观光的心情但是总预感事情会变得很麻烦。

    丘鲁克一边想着这个一边心不在焉地的望着窗外。

    从前面出现了乘坐马车的一行人。

    他们不足1o人每个人都戴着风帽(和披风连上的帽子,有点像雨衣上的帽子)遮住了脸。

    丘鲁克注意到他们的披风下面露出了魔杖看来都是贵族。

    根据杖的样式看来这一行人应该是军人。

    现在这种战乱时期这种事情很平常。

    应该是要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吧静静地赶着马前进。

    丘鲁克从风帽的间隙中偷偷地看到了走在最前面的贵族的脸。

    丘鲁克怪叫了起来。

    那是一名有着清澈双眼的帅哥。平时就喜欢帅哥的丘鲁克一边感叹一边目送着他的侧脸。

    “帅哥在有的地方还是大有人在啊”

    然后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总觉得对他好像有点印象似的。

    “究竟是在那里见过呢。叫什么来着”

    丘鲁克热得快凉得也快。

    对帅哥她的热情来得快忘记得也很快

    算了不管了。丘鲁克又将视线移到塔巴萨身上。

    和刚才一样还是在看那一页。

    在眼镜的后面是塔巴萨清澈湛蓝的双眼。丘鲁克从那双眼睛中读不出任何感情。

    丘鲁克温柔地搂着塔巴萨的肩膀用平时那种乐天派的声音说道:

    “不要紧。无论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和你在一起的。”

    就这样继续旅行了2天他们来到了国境线。

    在边境关卡处向托里斯特因的卫兵出示了通行证后进入了石之门。

    这边就是枷里亚了。

    枷里亚与托里斯特因两国的语言文化都十分相近。

    它们被并称为[双子之王冠]。

    通过石门来到了枷里亚的边境关卡向从那里出来的卫兵出示了交通证明。

    手持巨大矛抢的卫兵又打开了车门分别确认了塔巴萨和丘鲁克的通行证。

    然后对她们说:

    “前面的道路无法使用了请绕道。”

    “怎么回事?”

    “因为拉古多利安湖水泛滥已经把一些道路都淹没了。”

    拉古多利安湖位于枷里亚和托里斯特因边境线是哈尔科基尼亚大陆屈一指的名胜。

    是一片享有盛誉的巨大湖泊。

    沿着公路前进少许就进入了一个开阔地带。

    公路的边上是一些平缓的小山丘将公路与拉古多利安湖隔开。湖的对岸就是托里斯特因。

    正如卫兵所言拉古多利安湖的水位确实是上涨了。

    无法看见湖岸湖水已经已经淹没了附近的一些小丘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些被清澈湖水所淹没的花草。

    塔巴萨合上了书从窗户向外望去。

    “你家就在这一带吧?”

    “快到了”

    塔巴萨自从坐上马车以来第一次开口讲话。可是马上又进入沉默状态了。

    马车从公路拐进山道继续向塔巴萨家的方向前进。

    在途中拐入了一片树林中接着又从长有茂密的巨大像树处出来了。

    一些农民们在树荫的空地下休息。丘鲁克注意到他们手中的苹果蓝并叫马车停下。

    然后喊过来一个农民

    “看起来很好吃的苹果啊要卖多少钱?”

    那个农民从篮子里拿出苹果递了过来丘鲁克取出一些铜币付给了他。

    “这么多钱足够买下整篮苹果了”

    “给我两个就够了”

    丘鲁克咬了一个苹果把另一个递给了塔巴萨。

    接着又说:

    “这苹果真不错啊。这片土地叫什么?”

    “哎这一带是拉古多利安直辖领地”

    “哎?直辖领地?”

    直辖区就是由国王直接保有并管理的土地。

    “嗯这里是殿下所拥有的土地我们也算是殿下的家臣了。”

    农民笑道。

    这片土地确实是相当肥沃而且风景如画。国王想要这里也是无可厚非的。

    这时丘鲁克的眼睛瞪得滚圆吃惊地看着塔巴萨。

    “直辖领地是你家难道你是。”

    大约十分钟过后终于看到了塔巴萨家的房子。那是一座古老但气派非凡的豪宅。

    看见了门上所刻的纹章丘鲁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交叉的两把杖并且写着“前进、再前进”这句铭文。

    这是枷里亚王族的纹章啊。

    可是离近一看纹章上面有道伤痕。这是代表耻辱的印记。

    也就说明这家人虽然是王族但是其王族的权利却被剥夺了。

    马车在大门前停下了一名老仆走了过来打开了马车的门毕恭毕敬地对塔巴萨行了礼。

    “塔巴萨小姐欢迎您回来”

    没有其他的人出来迎接真是很冷清的迎接仪式啊。

    丘鲁克一边这么想着一边从马车上下来了。2人在老仆的引导下来到了屋内的客厅。

    屋内打点的十分整洁别致但是却很沉静显得死气沉沉的。

    就好像是正在举行葬礼的寺院似的。

    坐在客厅沙上的丘鲁克对塔巴萨说:

    “先向令尊打个招呼吧”

    塔巴萨摇了摇头。说了句“在这里等”然后就出了客厅。

    被留下的丘鲁克正无聊的时候刚才的老仆人进来了并把葡萄酒和点心摆在了丘鲁克面前。

    丘鲁克并没有去碰那些东西而是直接问他:

    “这间别墅好像很有来头似的呢。但是感觉这里除了你以外没有其他人了啊”

    老仆毕恭毕敬地的行个礼。

    “我是担任奥鲁雷安家管家一职的贝鲁斯兰。十分唐突请问您是夏洛特小姐的朋友吗?”

    丘鲁克点了点头。

    奥鲁雷安家的夏洛特这就是塔巴萨的本名吧。

    奥鲁雷安奥鲁雷安丘鲁克不停地的思索着这个名字突然想起来。

    说起奥鲁雷安不正是枷里亚国王的弟弟吗?

    “为什么不悬挂出王弟家的纹章而是把耻辱印记挂在门口呢?”

    “看起来您是外国人吧。请见谅我能问问您的名字吗?”

    “伽鲁马尼亚的冯谢鲁普斯特。说起来这个家族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族啊?

    塔巴萨为什么要用假名来留学啊?那个孩子为什么什么事情都不和我说啊?”

    听到这一连串的疑问后老仆难过地叹起气来

    “小姐她用[塔巴萨]这个名字吗。我明白了小姐她还从来没有把朋友带到这座别墅来。

    如果是小姐所信任之人的话那就没有问题了。让我来告诉谢鲁普斯特小姐实情吧。”

    贝鲁斯兰深深地行礼之后

    “这所别墅其实是座牢狱。”

    塔巴萨敲响了别墅内最深的一个房间的房门但是没有回应。这是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近5年来这间屋子的主人对于敲门从来没有回应过。

    那时塔巴萨年仅1o岁。

    塔巴萨打开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与别墅内布置截然不同的房间。

    房内只有床桌子椅子。除此以外别无它物。

    从打开着的窗户里吹来阵阵凉爽的微风让人心旷神怡。窗帘也在微风吹拂下不停地摆动。

    这间一无所有的房间的主人察觉到有人闯入了自己的世界。

    紧紧地抱紧了手中的好像婴儿一般的人偶。

    那是一名身材消瘦的女性原本美丽的脸孔因为疾病已经憔悴得不成样子。

    她应该在35-4o岁上下但是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老了2o岁。

    好像小孩子一样惶恐不安的眼睛透过散乱的头看着塔巴萨。

    战战兢兢地问道:

    “是谁?”

    塔巴萨走近这名女性深深地低下了头。

    “我回来了妈妈”

    可是眼前这名女性并不承认塔巴萨是自己的女儿。

    不仅如此她还冷冷地对塔巴萨说道

    “退下无礼者。你是王室派来的间谍吧?想要从我手中抢走夏洛特吧?

    我怎么可能把可爱的夏洛特交给你们啊!”

    塔巴萨一动不动在母亲面前继续低着头。

    “真是太可怕了究竟是谁说的?说这个孩子总有一天会觊觎王位。

    我已经受够了肮脏的宫廷斗争!我们仅仅想要安静的生活而已退下快退下!”

    妈妈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掷向塔巴萨。

    塔巴萨没有躲避玻璃杯击中了她的头部掉到了地板上。

    妈妈不停地蹭着手中抱着的人偶的脸。

    可能是因为这种动作做过很多次很多次人偶脸上的布已经被磨破了露出了棉花。

    塔巴萨的脸上浮现出悲伤的笑容只有在母亲面前她才展现出这种表情也是唯一的表情。

    “杀死你丈夫把你变成这样的那些人总有一天我回带着他们的头颅回来摆在你面前的。

    在那天到来前请祈祷你送给女儿的人偶可以继续骗过仇人们吧。”

    从窗户里吹来的风摇动着窗帘。现在明明是初夏但是从湖泊上吹来的风让人感到寒冷。

    “争夺继承权的牺牲者?”

    丘鲁克反问道。

    贝鲁斯兰点了点头

    “是的。距今已经5年了5年前先王驾崩。先王留有两名皇子。

    一位是现在已经登上王位的长子-乔瑟夫殿下另一位夏洛特小姐的父亲次子-奥尔雷安公。”

    “那孩子果然是王族呢”

    “可是乔瑟夫殿下是位没有国王资质的昏庸的人。奥尔雷安公作为王族的次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