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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迫嫁新娘第16部分阅读

她第一个,公开性挑战他的自尊底线。

    今天跟这个男人拥吻,明天跟那个……

    “对不起,再也不会了。”她知道自己错得离谱,普通男人都会愤怒,何况像冷以陌这样骄傲得如高空太阳的男人,更何以堪。

    没有开灯的房间如同黑暗的地狱,容婉西仿若掉进炼狱的深渊,浑身僵硬地瘫在那里。

    “最好是那样,不过,这件事,我不会就这样算了。”他倏地抽身而出,疼得容婉西眉头紧皱起来,他却全然不管,最好再痛点他还能舒服些。

    容婉西身子颤抖着,双手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抓起地上已被他撕破的裙子遮住身体,蓦然想到自己前一刻还穿着它在天潭岛被顾西强吻,忽然,委屈的眼泪又涌出眼眶,与此同时,身体里他留下的潮湿也缓缓滴落,诺大的沙发上,沾染上她的泪,还有他给予的羞辱。    抬眸,对上大幅玻璃上一道道水痕滑下,倒映出她那道苍白的影子,就像是不忍再看,她用力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耳畔传来他寒霜般的声音,“这客厅里的东西都脏了,明天全部清理掉,换一批新的。”    尤桐豁地睁开眼睛,沙发前,立着冷以陌高大的身影,同样是衣衫不整,却与她的狼狈截然不同,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强势的气息,浓重的眉头紧蹙,仿佛笼罩了阴霾的天空,俊逸的脸庞阴得能滴出水来。

    “没有,顾西没来家里,真的没有!”闻言,容婉西想也不想,潜意识的话就脱口而出,她知道他怀疑顾西进来过,他这人有一定的洁癖,特别是他不喜欢的,如同对待瘟疫一样。    冷以陌的神情越来越冷静,四周的气压也越来越低,他动手整理衣裤,着装完毕后,转身正欲朝外走去,但他的头却越来越沉重了,似纠结了一下,转身大步向楼上走去,头也不回地道,“不要忘了那一夜我是怎么对你说的,人前我认同你这个妻子,你也得做到为人凄的本分,如今蒸蒸日上的容氏,实则为表面,你最好不要惹到我,否则我会让它回到当初。”

    他知道她最畏惧的是什么。

    他嗒嗒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上好久了,尤桐却还是傻愣在那里,像是失去思考的娃娃一样。

    眼泪无声的掉落。

    温热的眼泪在流出眼眶的同一时刻就开始变凉,变得不带感情、眼泪以外的东西,冰凉得如同窗外的雨水。    她僵在那里,动都不能动,苍白的嘴唇很费力地张了张,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触目惊心

    容氏就是她的死岤……

    因为暴风雨的关系,才下午五点,天空却黑得像是深更半夜,风呼呼地刮着,雨哗哗地下着,像瓢泼的一样,透过落地窗看那空中的雨真像一面大瀑布!一阵风吹来,这密如瀑布的雨就被风吹得如烟、如雾、如尘。

    看着看着,莫明其妙的睡意压过她糟糕的心情,阵阵袭来,她的眼皮忽然变得特别沉重。

    黑暗里,女子窝在沙发里昏睡过去。

    她脸上还有清晰的泪痕,她的小手紧紧的抓着破碎的裙子,她的身子,紧紧的蜷缩成一团。    这是最没有安全感的睡姿。

    睡着的她,似乎也能感受到身体的不舒服,有些难受地拢着眉心。

    窗外的雨似乎不想打扰沉睡中的女子,变得小了,变得迷迷蒙蒙,像雾似的雨,像雨似的雾,丝丝缕缕缠绵不断,滴滴的小雨点,好像伴奏着一支小夜曲,希望能稍稍抚慰这可怜女子的那颗纠结的心,安心地睡。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似乎很久很久了。

    忽然。

    响雷一个接着一个响起,闪电在天空中闪着。风,使劲地吹着,庭院的树枝被风吹得喀嚓喀嚓作响,顷刻之间,倾盆大雨再次袭来,豆大的雨点打得窗户啪啪直响。

    沙发上的女子稍稍挪动了一下,突然一记惊雷响起,震耳欲聋,似要勾人心魂般,吓得容婉西猛然一惊,从沙发上滚下来,还没反应过来,黑暗里大尺度的夜晶电视突然亮起,播出的声音甚是阴森恐怖,吓得容婉西本能尖叫起来。

    这画面如同恐怖的鬼片。

    容婉西呆若木鸡似的歪躺在地毯上,脸色惨白,深邃的眼睛因惊恐而睁大,就这样维持了好几分钟,反应过来,见是在家里,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去开灯。

    却碰到一个硬东西,抓起来就着电视发出的光芒一看,是电视遥控器,终是明白电视为什么会自己开启了,原来是自己从沙发上掉下来压住的遥控器,却恰如其分压对了那个按扭。

    整理了一下心神,从地上爬起来,扯到下身的痛楚,心猛然一颤,所有的记忆恢复脑海里,坚持打开灯,才痛苦无措地抱住自己背贴着墙壁缓缓蹲下,惊觉自己居然流不出泪来。

    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倾盆,不安分雨点噼哩啪啦拍打着玻璃窗;屋里,灯火通明,客厅中央那款奢华的水晶灯发出璀璨至极的光芒,绚丽至极的气息,可容婉西却觉得它发出的光好冷,如同灿烂的阳光下雪山在融化,悄无声息地融化,为其融化吸走了所有的热量。

    寂静的客厅里,唯一的声音就是那台液晶电视,不知疲倦地在那里播报着。

    容婉西甚是烦躁,从地上爬起来,走过去关电视,手指触到电源按扭正欲按下,忽然电视屏幕上浮出一幅画面,容婉西的眼睛就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样,紧紧盯着画面上的人不能移开,确切的说是被那他那受伤的惨状扣住了眼球。

    医院里独有的白色被子盖在他的身上,头部缠绕着几层白色的绷带,露在外面的脸庞苍白了许多,依稀能见到块块青紫痕迹,向来柔软的面部此时也冷硬憔悴不已,左肩及整只手臂都绑着绷带,即便是隔着电视屏幕,也能看见里面隐隐渗出的血丝,就那样躺在床上,眉心拧起,很是憔悴,就这样看着,容婉西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莫明的闷痛袭向她。

    下午他强吻了她,她很是生气,很是讨厌,在心里偷偷骂过他不得好死,那也仅仅只是骂骂而已啊?!

    哪希望真的要发生啊?!

    如今,真正看到这一幕时,她的心却一下一下钝痛起来,这是她万万也不想看到的,连想都没有想过。

    就在这时,电视屏幕上浮出一幅幅事故发生后现场那些不堪忍睹的画面。

    事故发生的瞬间,借助各路口的视频监控得以向大家回放,车辆被撞侧翻、人员被撞飞……这些镜头通过慢镜头以及多个方向的监控,得以立体呈现,令人感到“触目惊心”。

    十字交叉路口,一辆摩托车闯红灯与一辆黑色轿车相撞,速度很快的摩托车直接被撞飞,骑车人直接被撞出约有六七米远,摩托车头瞬间被无法停速的轿车辗成了碎片,眼看到下一秒,车轮就要从躺在地上的骑车人身上辗过去,车主猛然歪打方向盘,地上的骑车人幸运躲过被辗成肉饼的命运,而黑色轿车却撞上了同向行驶的水泥大货车上,话说高高坚硬的水泥大货车只是掉了一点泥巴,而那辆轿车却是深陷了进去。

    深陷进去这辆轿车的车主就是刚在天潭岛拍完片的国际巨星─顾西。

    就这样看着电视上倒播的血腥事故画面,容婉西的心颤抖得厉害,顾西的血飞溅在残破的车窗玻璃上,一滴,一滴滑落下来,触目惊心。

    容婉西禁不住回忆起,他受伤捂着伤口逃跑的画面,她扶着他一起逃跑,专挑阴森隐蔽的灌木丛跑,然后她紧张地找酒精消毒棉创口贴为他处理伤口,却被他强吻了,然后她就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她跑走了。

    他后来怎么样了?

    她是回来被冷以陌羞辱报复了一通。

    一想到冷以陌,她忽然就想到他前一刻说的那句话来。

    他说,“最好是那样,不过,这件事,我不会就这样算了。”

    这场车祸不会是他精心布置的吧?

    很一个完美的意外。

    下一秒。

    容婉西转身就朝楼上飞快跑去。

    安静的主卧室,均匀的呼吸声,容婉西打开主卧室的壁灯,就看见他抱着白色的空调被沉睡着。

    脑海里浮现出顾西那副受伤憔悴的模样,又看到他跟这里睡得真舒服,心中那股怒火啊,倏然在眼睛里酝酿起来。

    他发烧了

    她眼光复杂,一股强烈的风暴在眼中酝酿,大有风雨欲来前的可怕之感,她不管不顾大步走过去,扯开男子身上的被子。

    沉睡中的男子全然不知被子已飞走,呼吸声依旧均匀,声声抨击着她剧烈跳动的心脏,容婉西更是怒气起来,伸手就去拽起他。

    “啊……”她的手刚触到他的身体,就被他身上那股滚烫吓得缩回手来。

    难道他发烧了?

    容婉西还是有些怀疑,连忙又伸手去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很烫,再摸摸自己的额头,她可以确定他发烧了,而且是高烧。

    一时对他紧张起来,把自己跑来质问他的事就给转移了。

    容婉西连忙跑去冰箱里拿出常备用的退烧药和退热贴来,在玻璃杯里倒好开水冷起来,先撕开退热贴外面的包装,然后小心翼翼地往他漂亮饱满的额头上贴好。

    用手握了握,感觉开水热度差不多时,把药粒放在手心握着,走过去,将装开水的玻璃杯轻轻地往床头柜上放,伸手去扶他起来,“以陌,你发烧了,快起来把药吃了。”

    “走开,不要打扰我睡觉。”冷以陌被容婉西扶了一下,有些醒,厌烦地吼道,翻过身,继续睡他的觉。

    “你先把药吃了,再睡!”容婉西见他那坏脾气的样子,心里很气也很想笑,但想到他发烧了,不放弃喂他吃药的念头,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异常的温柔,温润的音色如雨后干净的阳光。

    她又伸手去拉他坐起来,这次她是使出了她所有的力气的,终是把他拉了起来。

    冷以陌被吵醒后坐起来,一脸黑线,咬牙道,“你干嘛?疯了吗?”

    “你发烧了,吃了退烧药再睡。”容婉西一本正经地说道,一手端来开水,一手摊开手心中的药。

    “神经病一个!”冷以陌虽是这样骂着,手却不由得伸去探他的额头,却触到那张退热贴,下一秒,他一手扯下来扔在地上,“这是什么玩意,居然跑到我额上了?”

    “那是我给你放的退热贴。”容婉西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的动作太快了,她只听到他的声音,下一秒就看到退热贴躺在地上了,她根本都没有看到他摘下的动作。

    “我发烧了吗?”冷以陌见她那慌张的模样,甚是诧异起来,难道自己真的发烧了。

    然后他伸手探了探额头,果然,很烫!

    “吃药吧,我没骗你。”容婉西见他已经认可自己发烧了,连忙再次走近他,把药和开水递给他。

    这次冷以陌也不在娇情,接过她手心里的药和开水,慢慢吞服,然后才把玻璃杯递给她。

    容婉西趁他服药这期间,又跑去冰箱拿了一张退热贴过来。

    把他递过来的玻璃杯放好,撕开手中的退热贴外包装,然后温柔地对他说道,“你躺好,我来给你贴上。”

    “嗯。”当冷以陌知道自己发烧后,他确实也感觉到头重得很,也不再说什么,乖乖地躺好,让容婉西给他放上退热贴。

    “贴好了,你睡吧!”容婉西贴好满意的直起身子来。

    诺大的双人床上,冷以陌闭上眼睛,因为长途奔波又加上感冒发烧,很快就睡了过去。

    睡眠中的冷以陌,表情稍稍舒缓些,没有先前那么冷峻阴寒,但眉心依旧紧锁着,好像很是疲惫的样子。

    他刚从罗马回来,的确是累了,现在又在发烧,肯定很难受的。

    她本是上来追问顾西出事是不是他让人设计的,可是看到他这个样子,涌到喉咙的疑问硬是狠狠地压了回去。

    她更是惊觉自己在他刚刚那样对待后,还能如此不计前嫌,掏心掏肺的关心着他。

    ◎  ◎  ◎

    清晨,从空旷的阳台望去,云散了,雨住了,太阳照亮了大地,庭院的花草树木经过雨水的冲洗,舒枝展叶,绿得发亮,美丽极了。一股泥土的清香迎面扑来,空气也像滤过似的,格外清新,带有一股清新湿润的香味。

    “早!”忽然,身后响起沉稳且熟悉的脚步声,容婉西呼吸一紧,心脏“扑通扑通”跳了起来,她紧张地回过头去,小心翼翼地打着招呼。

    冷以陌没有回应她什么,只是稍稍看了她一眼,就直接下楼了。

    容婉西一时倍感难堪,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清冷如月,没有情绪,也没有温度,她跳动如擂的心跳稳住了,如一盆冷水泼下。

    他没有去饭厅吃她早早为他准备好的早餐,而是直接下楼走出客厅,钻进院中的车子,快速发动,如苍鹰般飞窜出去。

    站在阳台上,有些复杂的视线追随着他的车子很远很远,直接完全消失在视线能触及的地方,她才慢慢收回视线。

    ◎  ◎  ◎

    到公司办公室,居然有人早早就等在那里了。

    那人不是别人,是他的好友曲振轩。

    “以陌,现在才来上班?”曲振轩都快坐不住了,向来九点准时上班的冷以陌,今天十点都过了,都没有见他来,手机又打不通,本想起身去他家里找他的,他就这样推门进来了。

    “有事?”言简意赅,冷以陌公事化的问道。

    “我也不想跟你拐弯抹角,有件事想同你商量。”曲振轩微笑着说道,音色温润得如三月的春风。

    冷以陌走到办公桌后面的大班椅上坐下,微微抬眸看着从沙发上站起来朝他走近的好友,两个字,“说吧!”

    “此话说来就太长了,且你可能还听不明白,先给你看一段录像,然后,我们再谈。”曲振轩说完,拿着遥控器遥开墙壁上的液晶电视。

    换个话题

    屏幕上容婉西一袭浅蓝色的长裙走在小窄桥上,清纯美丽至极,忽然耳畔响起急促且危险的声音,“站住……站住……”

    她蓦地抬头,就看到顾西脸色苍白,眉峰皱拢,一手抚着胸似乎指缝有血流出来,额上冒出点点汗滴,似乎甚为痛苦难受,有些踉跄地跑过来。后面远远就追来两个黑色男子,嘴里不停地叫道,“站住……站住……”

    容婉西想也没想,本能地跑过去,扶着顾西就往她走来的绿荫灌木丛跑去,专挑最能隐匿地方跑去,这个时候容婉西就感谢她刚刚东张西望把这里熟悉了一下,跑躲起来就简单多了。

    后面的追喊声似乎越来越小,几许听不见了,容婉西才放心把顾西扶坐在一处隐蔽的树丛下,稍稍喘息了一下,连忙蹲在他面前,看见手捂处鲜血流出来不少,染红了大片白衬衫,连忙关心地问道,“很疼吧?先忍忍,我这里有酒精消毒棉和创口贴可以暂时派上用场。”

    说完也不等他回答,连忙从包包里把用具一一找出来。

    容婉西很快把酒精消毒棉和创口贴全找了出来,就笨拙地拿开他按住的伤口的手,浅浅一笑,温柔地说道,“让我帮你看看,我不专一,肯定会把你弄疼的,你得先忍着。”

    下一秒。

    顾西突然俯身,乘其不备,攫住她的唇,吸─吮轻咬,辗转缠─绵。    正专心查看他伤口的容婉西猝不及防,被他吻了个正着,一时反应不过来,秋水盈盈的大眼睛倏地瞪圆,布满震惊……

    下一秒,容婉西猛然使力推开他,顾西猝不及防,本能让她挣脱了,反应过来,本能伸手想再次把她圈入怀中,容婉西本就生气,见他如此,心里一慌,想也没想地就扬起了手。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在静谧的林荫下草丛中。

    五道清晰的指痕印在他英俊的脸上。

    他微微抿嘴,甚至诧异地看着她,下一秒,深邃的眸底充满错愕地说着,“是你,婉西?!这是怎么回事?”前半句他是在对婉西说道,后半句他则是跟那里喃喃自语着。

    “你太让我失望了。”容婉西生气地说完,决然转身,不忘地上的包包,提起来,就跑走了。

    “anya,你是越来越不错了,刚刚那动作逼真得相当自然。”吴导扛着最先进的摄影机绕过一袭浅蓝色长裙正站在小桥上的女子,甚是满意地说道。

    “吴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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