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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逍遥侯第7部分阅读

他却发疯一样地冲了上去……

    只是人还没跑两步,只见李云阳手指一挥,身前的银色长剑便夹带着一声厉啸破空而去。

    “叮……”

    巴里特下意识的便拿剑去抵挡,只是这破空而来的一剑所夹带着的威力根本不是他能抵挡的,在旁人看来,李云阳这一剑如长虹贯月,所携带的威势颇有种开天辟地的气势!!

    几乎连眨眼都来不及,便听到巴里特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巨大的力量直接将他整个人掀飞了起来,手中的重剑脱手而出,重重的插在了男爵府门前的石阶上。

    而这时候,李云阳也没有放过巴里特的意思,就在男爵罗纳德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张嘴才喊出‘等等’两个字的时候,只见李云阳手指向上一挥,又猛的往下一压……

    银光一闪,这把长剑便瞬间破空而去,消失在夜空,和众人的视线当中。

    仅仅一个呼吸间,银剑夹带着一束银光如闪电般呼啸而至,由上往下狠狠的刺入了巴里特的心脏,而后重重的撞在了坚硬的地面上,叮的一声,连剑带人一起刺入地面,剑柄剧烈的颤抖着……

    多么酣畅淋漓的一幕,却又有几个人能真正看清整个过程呢!

    似乎都不重要了,巴里特艰难的想支起身体,但胸口处那柄贯穿的银剑上所带来的刺痛使他抬起头从是一种奢望!

    侧过头去,看着没有一点笑意的李云阳,巴里特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了起来,是想留恋住这世界的气息吗?

    “哈哈哈哈哈……”巴里特笑的很痛苦,因为他剧烈的起伏,都会给胸口带来无比的疼痛,但他又是笑得那么的放肆,只是声音慢慢的轻了下去。

    渐渐的,便再没了呼吸,只是眼睛仍是瞪着前面的李云阳。

    “死……死了!巴里特大人死了!”随着一阵尖叫,越来越多的士兵好像突然从梦中惊醒,巴里特就已经静静的躺在那里了,胸口竟还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剑!

    李云阳右手的两个手指突然不受控制的跳动了一下,看着渐渐冰冷的巴里特,李云阳深呼了一口气,没有用御剑术,而是自己走上前,将扎根的银剑用力的拔了出来,夹带起一阵血花,又引得周围的士兵一阵恐慌!

    李云阳提着剑朝着罗纳德走去,却又引得护卫在罗纳德身前的两排士兵惊恐的后退了两步,一副副如临大敌的神情,心弦紧张到一绷即断的边缘!

    “谢谢大人的成全!”这句话明显是在挖苦罗纳德,任谁都看得出来,罗德尼其实是想借巴里特的手整死李云阳,只是结果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你……你……!”好不容易得到的一个爱将,就这样被李云阳杀死在他的眼前,罗纳德的肺都快气炸了,就好比一个人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存够了买房的钱,却眼睁睁的看着人把他这辈子的积蓄一把火给烧成了灰烬!

    “那属下就先告退了!”命令士兵拖走巴里特,没来得及等罗纳德说些什么,李云阳是一刻也不想在这呆下去了,甚至还忘掉了他身后的那匹枣红色的战马。

    所过之处,男爵领的士兵无一不是自动的让开一条道,静静的看着李云阳走过,眼中充满了复杂的神情,有崇拜、有惊讶,有恐惧……

    相对于来时的杂乱,皮尔卡的士兵们这次却是心照不宣的排起了整齐的队伍,一个个趾高气昂的从男爵领的士兵身旁走过,要不是训练实在太有限,他们甚至于都想把脚步都对齐了!

    李云阳步行在队伍的最前头,双手已经是开始不规律的打颤了,但他尽量保持着自己的步伐,因为他不希望身后这群正骄傲的一塌糊涂的士兵们看到他现在的囧样。

    就算见过一大堆的死人,但这跟第一次杀人完全是两码事,更何况是一个之前连杀猪都会起怜悯之心的地球宅男!

    身后传来罗纳德愤怒的咆哮声,但李云阳没有理,仍旧迈着稳定的步伐前进着,随着剧烈的心跳慢慢恢复平静,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热血宅男,终究是在这个暴虐的世界里,慢慢的改变着……

    布洛里的一处大宅院里,一只信鸽扑扇着翅膀降落到一处小院里,一个武士打扮的黑衣汉子解开了信鸽上的信筒,借着微弱的月光,汉子看完上面的信息,微微一愣,便急急的朝着一处内堂走去。

    空旷的内堂里只点了一盏小小的油灯,这也使得原本就显得幽静的大厅看上仿佛多了一层神秘感,而里面的案台上,一个黑影却是背对着灯光,正静静的矗立着。

    外面进来的汉子直径走到黑影的身旁,轻轻的嘀咕了一句,便退了下去,恭敬的站在了案台的前面。

    “御剑域的剑域师?呵呵……”黑影的声音比较浑厚,在这阴暗的屋子里,倒也显得有些阳刚的感觉。

    “有意思,继续探!”

    “是!”

    老领主休伯特的葬礼显得异常的隆重,天刚蒙蒙亮,一些子民就已经默默来到了整装待发的送葬队伍当中,随着天边映起一片朝红,队伍的人数最少也有近八百人了。

    休伯特的墓地是在领地边缘的一座小山丘上,因为那里还有座坟墓,是他夫人的。

    开始李云阳不知道这些,而且他根本就没想过这个自己连听都没听过的母亲,只是后来在整理行不通的遗物的时候,在他的书房里,他不但看到了墙上那张美貌少妇的画像,还发现了一封休伯特早就写好的遗书,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写的,不过李云阳觉得应该是他残疾后吧。

    遗书的内容并没有什么绝世神功或者无尽宝藏留给李云阳,只是上面有一条是李云阳必须马上要做的,那就是领地南方边境的一个小山丘上,休伯特希望能跟他的妻子葬在一起,继续看着皮尔卡领的一切,和这个他们唯一的儿子。

    送葬队伍缓缓进行在皮尔卡领的大路上,一路上也不断有领民加入,继续壮大着这一只队伍,这也使得附近的野菊花几乎在短短的半小时内被采摘一空。

    老管家罗宾是这次的葬礼经办人,他甚至不辞辛劳的跑到别的领地,去请了几个游吟诗人和一个圣月庭里的白衣圣教师,李云阳也是第一次听罗宾说起这个组织,原来这就像是地球上的佛教一样的一个庞大组织,但唯一有区别的就是,圣月庭的教众是真正的为民服务,因为他们不修炼斗气,而是主修一种圣月法典,是一种专门治愈人间疾病伤残的神奇法术。

    而白衣圣教师,也简称白衣教师,按李云阳的理解,那就是乡镇级别的一个分坛里的长老而已,但就是这么一个长老,就连子爵大人见了,都得客客气气的,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这就可见圣月庭在星耀大陆的重要地位了。也不知道老罗宾是怎么请到的……

    很快,送葬的队伍就突破了千人,而且还在均速不断壮大中,这么多人里,有一个拄着拐杖瘸着腿的人却是从出发一直哭到了现在,直哭得是掏胸锤肺,肝肠寸裂。

    当所有的人都在猜此人与强森家的关系,甚至有些人也忍不住被他带动了情绪的时候,走在前面披麻戴孝的李云阳却是直把眉头拧成了个倒八字型,忍不住回头又瞪了他一眼。

    这个狗日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你父亲死了呢!

    没错,这此人正是因为一次逃跑而被士兵抓回来打断了腿的伊力夫,但至于为什么哭的如此惊天泣地……可能是因为他身旁被抬着的巴里特,又或者是即将成为第二个巴里特而激动过头了吧……

    站在墓地前,看着休伯特的尸体一点点的被埋入土中,李云阳的心也似乎被一点点的刺痛着,这个世界……不再有一个亲人了!

    看着旁边这个有些破旧的坟墓,李云阳默默的走了过去,给这个从未见过面的母亲磕了三个响头,张了张嘴,却也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怎么说?难道还要告诉这个沉睡了多年的母亲,她那唯一的儿子,也消失了吗?

    将一块崭新的墓碑立好,随着白衣教师的颂读结束,入葬的仪式算是正式完成了。

    李云阳跪在休伯特的坟前,思绪了良久,竟也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重重的给休伯特磕完三个响头,又看了看旁边的墓岤,李云阳只得挤出一丝苦笑。

    “那时,你们应该是很恩爱的一对夫妻吧……”

    “带上来!”看见李云阳磕完头,骑侍罗德尼指着看管着伊力夫的两名士兵喝道。

    “不要……不要啊!艾伦大人,艾伦大人……求求您,放过我吧!”终于轮到自己了,已经哭了一路了的伊力夫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嗓门,挣扎着对还跪着的李云阳哀求道。

    “求求您了……求求您了,放过我吧……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做对不起您的事了!”

    “整个皮尔卡领先是被活活杀死了三十六人!被劫走的孩童有九十三人,结果救回来的时候只剩八十人!出动乡亲们去营救又阵亡了一百零六人!烙下终身残疾的又有三十七人……”李云阳依跪着,静静的报出一串串令人揪心的数据,顿了顿,道:“这一切的一切,只因为有个人将整个领地裸的出卖给了一群丧心病狂的悍匪!”

    说到动情处,李云阳忍不住噌的一声站了起来,转过身来之时,整个人几乎是怒火中烧之中,紧紧的盯着眼前这个被吓得瑟瑟发抖的伊力夫,李云阳一把就揪住了他的衣领。

    “就连我的父亲!一个为领地操劳了一辈子还落得个终身残废的领主!也是死于这场剿匪战之中!你说绕了你?”李云阳猛的将伊力夫往身后一揪,指着那一张张愤怒的脸,颤抖的问道:“你问问他们,他们答不答应!那些埋在了土中的无辜的人,他们又答不答应!”

    一把就将伊力夫甩在了地上,李云阳松了松衣领,突然冒出的热气憋的他整个人异常难受,然后扫了一眼一个个瞪圆了眼珠子的领民们,指着地上的伊力夫,道:“他,是你们的了!”

    就连李云阳自己都没发觉,自己的这一番话说下来,恰恰就是一根燃烧着的导火线,点燃了他们心中那一丝仇恨,甚至是被膨胀起来!

    “打死他!”

    “杀了他……”

    “还我孩子的命来啊!”

    “你还我丈夫的命来……”

    ……

    看着数百个人噌的一下冲了上来,对着这个早已被吓破了胆的伊力夫又是踹又是砸的,那些被挤在外面了的领民是只恨自己的脚不够长,待稍有空挡就立刻挤进去,然后又被挤了出来……

    原先还在嗯嗯啊啊的伊力夫,没多久就没了声响,但哪里还有人管这个,甚至于自己踹到的是不是伊力夫,他们都不确定……

    整个过程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有的人挤累了,有的人踢累了,更有几个人是被活活的放地上踩出了一身的伤,待人群散去……看着中间那一坨血肉模糊的肉条,这哪里还有一点点人样!

    白衣教师作了个类似祷告的动作,似乎是看不下去了,对着李云阳微微点了点头,便自顾的下山去了,山脚下还侯着几个白衣教众。

    看着白衣教师居然对自己点头,李云阳也是一愣,自己……认识他吗?

    第33章 不一样的御剑师

    清晨的薄雾刚刚散去,李云阳静静的坐在小溪旁的草地上,眼睛转也不转的盯着溪中倒影着红灿灿的朝阳,已经有十分钟了,似乎沉浸在某件事里。

    安妮跟着乔做完早课,看着那个有点颓废的背影,莲步轻踏便朝着李云阳走了过去,看着一脸茫然的李云阳,心,竟也忍不住的一阵发酸,便轻轻的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要太想不开……”

    “师姐。”

    “嗯?”

    “能借你的肩膀,靠一下吗?”李云阳的声音有些颤抖。

    看着这个往日一副嬉皮笑脸,没一个正经的李云阳,安妮也忍不住一声轻叹,将头别了回去,想安慰,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看着安妮没有表态,李云阳轻轻的将头枕在了安妮的酥肩上,将脑袋蹭了蹭,似乎在找个更舒服的姿势。

    “从此,这个世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听到这话,安妮的心竟也是猛的一揪,自己又何尝不是被师父从路上捡回来的,也不知道在这天地间,是不是也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不,艾伦,你还有乔,还有……我。”安妮不忍的伸出手轻轻抚了下肩膀上发愣的脑袋。

    “嗯……还是师姐对我最好……”

    正在为自己的一番话而小小的感动中的安妮,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腰上慢慢搭过来一只手……

    安妮娇躯一震,不由得回过头去,这一看之下,原本还一脸同情的安妮,立马就抓狂了……这牲口,哪里有半点伤感的样子!

    只见李云阳轻轻的闭着眼,将头深埋在香气围绕的脖颈之间,一只手则轻轻搂着那盈盈一握的水柳小腰,感受着那无与伦比的手感,半张着嘴,两条眉毛都快翘上天了!

    要不是情况特殊,这畜生几乎都忍不住想呻吟出来了……

    “别动,师姐,让我再伤心一会……”

    “师姐……哎……你你干嘛!啊……”

    ……

    仔细端详着这个刚从河里打捞上来的李云阳,乔不由得眉头一皱,神情显得异常严肃。

    “你已经是剑域师了?”

    “嗯哼!”李云阳装逼的轻甩了下那湿漉漉的长发,一脸得意的哼道。

    “这不可能!”乔肯定的说道:“一个连气都还感觉不到的人,怎么可能……”

    一把破空而出的银色长剑在空中一阵乱舞,打断了乔的逻辑推理。

    紧盯着眼前这个谜一样的李云阳好一会儿,乔才轻轻的闭上眼叹了口气。

    一个连剑都拿不稳的人居然能杀死一只成年的黑钢猎豹,如今却又在几天之内从一个剑侍都算不上的情况下,突破剑师的门槛,一举成为了一名剑域师!

    “把手拿来!”至少乔不相信什么天赋之类的屁话,轻轻的搭在李云阳的手腕上,感受道那一丝从没见过的奇异能量,乔不由得浑身一惊!

    “不对!”松开李云阳的手,乔下意识的声音变大了起来,神情显得相当激动。

    “这根本就不是御剑域!”

    而作为旁听的安妮和李云阳,看着疯疯癫癫的乔,也是看得一头雾水。

    “妮儿,用你最大的力气,将那棵树砍断!”乔指着那棵将近有五十米远的大树,对安妮说道。

    安妮轻点了下头,虽然不知道师父这是要干什么,但还是照着祭出飞剑,朝着远处的大树直射而去。

    只是剑飞过了三十米后,速度明显的开始下降,以至于砍在大树上的时候,只是堪堪的留下了一道剑痕。

    “现在换你,艾伦。”乔眯起眼睛,对着李云阳说道。

    李云阳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但也是运起银剑朝着大树疾射而去。

    只听轰的一声!那颗比篮球还粗点的树干却是立时应声而断!

    “这……”现在总算明白乔要干什么了,连李云阳也被自己这一下吓了一大跳。

    “你再砍那棵!”乔激动的指着更远处大概有八十多米的一棵树大叫道。

    李云阳照着乔指的方向再次砍了过去,只是这次却没有将大树拦腰斩断,但也是生生的砍进去了半截!

    “继续,继续往前面一直飞!不要停!”

    飞过了一百米,李云阳明显觉得跟剑之间的某种联系突然就变淡了,就好像移动的信号变弱了一样,又勉强的操控着飞了近二十米,银剑终于在近一百二十米的地方‘叮’的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告诉我,你觉得和妮儿的比起来,有什么特别之处?或者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乔等着李云阳的,眼睛都几乎开始冒光了!

    “我的剑不能像你们一样收进身体里。”李云阳歪着脑袋想了想,道:“还有,我试过了,我现在根本控制不了两把剑。”

    李云阳眨巴着眼睛看着乔,因为他也想知道,自己这个像被安装了个软件在身体一样的御剑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知道。”沉默了半响,乔若有所思的应道:“你这是从哪学来的?”

    “我父亲收藏的一本残卷,但很奇怪,当我看完以后,那本残卷上的字突然?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