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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夫君三流妻第12部分阅读

境的种种异动是否确实有关,然而那晚狭路相逢的一番话,终于拨云见雾尘埃落定。

    其实,林南完全可以不那么早被摸清底牌的。如果,他没有一时冲动。

    是的,一时冲动。

    因为太急于得到白夏,乃至于乱了方寸,被萧疏找出了破绽,一败涂地。

    不过,这正说明,林南的确很在意白夏。

    又不过,这还说明,萧疏的确有理由让林南离白夏远远的,越远越好。而夺嫡争位,恰恰是一件需要全身心彻底投入的事儿,并且,需要很多很多的时间和精力。

    所以,萧疏是完全支持林南做北齐皇帝的。

    又所以,眼下针对戎狄和草原的种种部署,未必没有存了某位一品军侯以权谋私的念想……

    最后看了一遍已然全盘谋定的地图,萧疏满意颔首长舒一口气,眉梢斜扬,嘴角亦微微挑起三分。

    一直在旁边听命的孟朗却从心坎里打了个寒颤,凭着多年不离左右的经验,自家主帅露出这样表情的时候,绝对是有人要倒霉了。

    谁倒霉他不管,反正他只要永远坚定着以萧帅为中心的最高原则绝不动摇,就准没错!

    跟着萧帅有肉吃啊,弟兄们……

    孟朗正准备抓紧时机拍拍马屁表表忠心,萧疏却已抬眼似笑非笑的看将过来。

    “你明天一早就出发了吧?”

    不知怎的,孟朗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于是一边心里哆嗦一边努力把自己挺成一根最符合军姿要求的直棍:“回禀萧帅,是!”

    萧疏的表情柔和得简直堪称慈爱:“由于军情紧急,你需要十日之内赶回朔北大营。”

    孟朗两腿一软:“十……十日?”

    正常的行程就算快马加鞭也至少要十五天啊!

    萧疏摆出非常和善好讲话的上司模样:“有什么问题吗?”

    孟朗原以为这辈子加下八辈子的眼泪都被白夏的那把药粉给彻底弄没了,但是现在他才明白,自己错了……

    刚强忍热泪鼓起勇气想要点头,却在萧疏淡淡的一瞥下又立马恨不能把脑袋从脖子上摇断,哽咽着回答:“没……没问题……”

    “不要勉强,有难处就直说。”

    孟朗一挺胸,声嘶力竭:“回禀萧帅,没问题!保证完成任务!”

    “很好,若有耽搁,军法从事!”萧疏万分慈祥的笑了笑,然后转身,轻飘飘丢下一句话:“省得你总是忍不住的想要对着什么姑娘垂涎三尺,不小心再被洒了什么药粉。”

    孟朗泪如尿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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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疏回到自己的寝帐时,已是午夜。

    外面的狂欢仍在继续,数万军人粗豪的喊叫响彻云霄,篝火烧红半边天。

    没日没夜跟营中诸将忙了几天,直到此刻方终于可以安下心来。萧疏自行打水草草洗漱完毕,准备抓紧时机上床歇息。

    刚除下外袍,便闻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直奔此帐而来。略凝神细听,旋即捏了捏眉间,散了疲惫,摇头失笑。

    那丫头想必是玩累了,而且,还醉了。

    念头刚起,帐门便大开,随着倒灌寒风一起撞进来的是一抹浅绿色的身影,绯红着两颊,迷蒙着醉眼。

    萧疏见状皱眉:“那帮家伙真是胡闹,怎的让你喝了这么多?”

    白夏咧嘴嬉笑,摇摇晃晃:“诤言,你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玩?”

    “谁说的?我刚刚才离开。”萧疏伸手扶住她:“你玩得那么疯,自然没空注意到了。”

    “乱讲!你明明早就离席了,差不多是……”白夏掰着自己的手指头想了想:“两个时辰之前,跟四妹和孟朗一起失踪的。后来大概过了一个多时辰,四妹回来了,但你们俩就一直没有再出现。”

    萧疏不禁莞尔:“难为你百忙之中竟还能记得这样清楚。”

    “废话!你的一举一动我都记在心里呢!”

    “傻瓜……”萧疏揉了揉她被汗湿的额发:“我们因为有些事情要……”

    “不用跟我解释!”白夏歪着脑袋很认真地看着他,然后拍拍自己的胸口:“我就是想让你知道,我一直一直都把你放在这儿,心尖尖……”

    这样直白而肉麻的表达方式,让萧疏不大适应也微微有些发窘。同时也可以看得出,她确实醉得够可以……

    “我知道,我都知道。”轻轻笑着柔声哄着,萧疏站起,想要将她抱到床上:“夏夏乖,睡觉了好不好?”

    白夏于是捂着嘴笑啊笑,只露出弯弯的眉弯弯的眼:“你又想看我睡觉的模样了吗?”

    “嗯……”萧疏下意识应了,但下一瞬便觉得要坏事。

    果然,白夏紧接着便是一句:“我也好想看你被我睡的样子呢!诤言……”她用手臂攀上他的脖子,带着酒香的气息迎面拂来:“让我看看嘛!”

    萧疏现在忽然很想感谢那些青楼业的‘奇葩’,就是他们,让他自小便明白了翻云覆雨之事,也明白了,要如何才能控制住云雨的发生……

    深吸一口气,打横儿将白夏抱起:“你老老实实闭上眼睛,我就让你看。”

    此时白夏的脑子显然已经没有了正常的理解能力,所以想也没想便听从了这道摆明了是忽悠的指令,只是嘴巴里还不忘念叨着:“闭上了,给我看吧!”

    萧疏忍不住轻笑,低头吻了一下她火烫的面颊:“你快快睡着快快做梦,就能看到了。”

    “噢……”白夏在他怀里蹭了个舒服的位置,安静了片刻,又含混呢喃:“我就要嫁人了呢……”

    萧疏笑出了声:“是啊,你就要嫁给我了。”

    “我还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做谁的媳妇儿……”

    萧疏猛的想起,她之前的确曾经说过好几次‘不会嫁人’这样的话。本以为只是女孩儿家的羞涩,难道,不是么……

    “夏夏,你为什么不能做别人的媳妇儿?”

    白夏顿时拧紧眉头,瘪了瘪嘴,睫毛剧烈的颤动着,一副像是要哭出来的模样。

    萧疏心中陡然一软,忙柔声抚慰:“没事了没事了,咱们不说这个。”

    “诤言,不要死……”

    “好,我不会死。”

    白夏忽然睁开眼睛,那一瞬,眸中竟极为清亮:“你答应我,为了我而活下去。那么我答应你,绝不死在你的前面!”

    “你怎么可能会……”

    萧疏心中无来由一紧,仔细的看着她,想要确定这句甚为荒谬的话只是,醉后胡言。

    而恰在此刻,白夏的眸子复又笼了一层暧昧不明的薄雾,笑得非常之醉态可掬:“我还没看到!”

    萧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白夏猛然开始挣扎,将足下虚浮的他立时带得一个踉跄,倒跌几步双双摔倒在床上。

    下一刻,原本醉得浑身绵软的白夏居然仿如大力神附体,翻身坐于其胯,两手抓着仅有的那件中衣使劲一扯。

    衣服去无踪,肌肤更出众……

    白夏眨眨眼看着面前白皙劲瘦的胸膛,又眨眨眼。伸出粉色的小舌头舔了舔自己的上唇,又舔了舔。

    萧疏于是万分痛苦的闷哼一声,以手遮面。

    再这样下去,何止云雨,风雷闪电都要一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嘿嘿……

    云雨啊风雷闪电啊神马的来不来呢~~~~~~

    另:好像只要一甜蜜霸王就多了,所以你们是很想看虐呢还是很想看虐呢还是很想看虐呢……

    33

    33、第三十一章 故人来访

    萧疏认为,明天有必要找负责警戒的将官好好谈谈关于加强并优化营区安全防备的问题。虽然,原则上无论如何努力都没有可能阻止得了眼前这二位的横行无忌如入无人之境。

    所幸,来者既非敌人也无敌意,而且皆是一副品貌出众气质端庄的正人君子模样。只不过,说出来的话就有些让人接受不能。

    至少,床上的两个人此时此刻就只有一个感觉——各种想死。

    “阿弥陀佛,贫僧只是因为过于惊讶才一个不留神发出了些许声响,实在并非故意打扰,二位施主敬请继续。‘女上男下’之姿贫僧甚少得见,恰可趁此机会好生研习。”

    “有什么好惊讶的?我早就说了,男人之所以会在初次房事后发烧,基本只有一个可能性。这姑娘既然摆明了还是个处子,显而易见那一晚被破处的自是另有其人。你居然不相信我的判断,非拖着我大老远的跑来验证。”

    说第一句话的人,白袍飘飘纤尘不染,身量欣长挺拔眉目甚为俊朗,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仿若天成的超凡脱俗之像。竟看不出确切的年纪,只能估摸着大约在弱冠至不惑之间。头顶锃光发亮,在灯盏的映照下似乎隐有光环萦绕,从外表上看,乃是个如假包换的出家僧人大和尚。

    说第二句话的人,从长相到装扮都相对而言正常得多也普通得多。四十许的岁数中等偏高的身材,神情语气都稍显严肃,很有点老学究的味道。只那一双眼睛黑白分明生得极好,像是永远闪动着好奇的光芒,又像是随便一看便能透过现象看本质。

    话说白夏正在兽性大发之时,原本含羞带怯的萧疏忽然面目一沉周身笼上凛冽之气,弄得她莫名一惊,动作便是一停。

    紧接着,房顶轻响房门大开,一僧一俗大大咧咧登堂入室,且神态自若各自陈述了那样暧昧与j情并存的话,令她酒醒大半的同时彻底石化,保持着原先的姿势扭头看向不速之客瞠目结舌。

    所谓原先的姿势,也就是萧疏仰面朝天的躺着,衣衫破碎。白夏横刀立马的骑着,两手按着他裸露的胸膛。

    此外,因为前些日子的剑伤还没有痊愈,之前征战沙场也留下了几道或深或浅的旧创,所以昏暗的灯光下,萧疏那带着伤痕的躯体,配上白夏那满面充血的狰狞神情,在某些专业人士的眼中,委实遐想无限……

    于是和尚仔仔细细观察之后高宣一声佛号面露悲天悯人之色:“堪破色戒虽是大慈大悲功德无量之事,却仍要量力而为,尽力避免伤身才是。”

    中年男子则很是严肃的摆摆手:“现在的年轻人就喜欢玩这个,他们俩这还只算是初级入门的阶段,跟‘销金窟’里的那些孩子比起来差远了。不过岁岁,以前我怎么就没看出你好这一口呢?真没想到,我居然也有走眼的时候!”

    和尚一声长叹,竖起的右手先后屈下四指唯留一根中指屹立不倒:“若早说有此喜好,贫僧必会帮着先行开垦适应,何至于竟被弄到受伤发烧的地步?”

    中年男子皱着眉表现得颇为不解以及不满:“就算只是初次承欢,但有我们自幼教给你的那些理论知识,也不应该会受伤才对。难道你们之前都没有做任何润滑措施和前戏,就那么直接硬上的吗?这要是传出去的话,让我‘销金窟’的面子往哪里搁?也怨不得花老板长吁短叹,后悔不迭当初没有坚持把那几个小倌给你留下来。有他们的实际经验加上亲身示范,总比只是靠口头教学和‘春宫图’要来得更直白有效。”想了想,又转而对白夏问道:“你当时用的是什么工具?”

    ‘销金窟’,是萧家奉旨开设的遍布全国的青楼连锁店的名称。

    ‘花老板’,是‘销金窟’以及整个青楼业对萧家掌门夫人的尊称,也就是萧疏的亲娘。

    和尚法号‘峦来’,‘销金窟’的常客,花老板的好友,立誓要以共赴云雨的方式普渡众生堪破色戒,男女不限荤素不忌天下大同。顺便,在皇宫大内将当朝皇帝一手教养长大,是货真价实的‘帝师’……

    中年男子只有姓氏没有名字,人人都称呼其为‘夏先生’。是‘销金窟’总号的四大管事之一,平生致力于研究男女或者男男偶尔涉及女女方面的云雨情事,主编的各种‘春宫图’乃是各国青楼业学习的必修教材奉行的金科玉律。身怀绝招无数,其中一个便是可一眼看出女子是否‘处子’,此绝学现如今已被萧疏承袭了衣钵……

    这二位口中所提到的‘发烧’,指的是萧疏那天受伤昏迷后的反应。

    而这整件事情的起因,则源于萧宅下人定期呈上的关于萧疏日常起居大事小事的信报,其中言道这么一句:‘经一夜,侯爷忽然起烧,白姑娘稍显疲累。’

    对于此句的解读,分为两派。

    一派是以峦来为代表的,觉得萧疏作为各方面都非常纯的纯爷们,守身如玉二十余载,面对多少绝顶女色男色的诱惑皆表现得定力非凡,无论如何都不至于被一个黄毛丫头给反压了去。

    另一派的代表是夏先生,认定萧疏的身体反应完全符合男子初被开垦的症状,比如发烧比如连续几日下不了床……

    其中,萧家掌门支持峦来派,掌门夫人支持另一派。

    两派争执不下,索性眼见为实。

    而眼下的事实就是,白夏还是个‘处’。况且,两人此时此刻又是一副‘女上男下’的姿势。

    所以,证据确凿盖棺定论,萧疏他,受了……

    在‘奇葩们’的悉心教导下长大的萧疏已然具备了过硬的心理素质和顽强的抗打击能力,且根据天外飞仙般的只言片语得出事件前因后果个中经过的逻辑分析本事也非同凡响,故而在天雷滚滚外焦里嫩中迅速将目前的状况弄明白了个八九不离十,在各种想死的情绪中做出了艰难的决定——

    “峦来师父,夏叔叔,远道而来,先坐下喝杯茶再详谈,可好?”……

    峦来和夏先生对他泰山崩于前二面不改色的淡定反应表示满意,很是欣慰的一人搬了个小板凳在床前排排坐。

    萧疏温润如常的声音稍稍缓解了白夏被石化的神经,当然主要还是这一僧一俗四道火辣辣的目光让她所有疑似坏死的神经全部满状态原地复活,于是一跃而起连滚带爬缩到床脚,拉起被子盖住有些凌乱的衣裙:“你们……是谁?”

    和尚很慈祥和蔼的说:“贫僧法号峦来。”

    “乱来?”

    “小女流氓施主跟当年的老女流氓施主和老男流氓施主对贫僧的法号有着同样的误读,真是善哉啊善哉。”

    萧疏面无表情地解释:“峦来师父所说的那对老流氓,便是家父和家母。”

    白夏:“…………”

    夏先生接着自我介绍:“我姓夏,鉴于你的名字和我的姓氏相同,待会儿我便送你一些最新研发出来的工具,既方便使用又效果惊人。你要知道,男人的菊花是要好好照顾保养的,短期内的蛮干快上,很容易导致某些功能的迅速丧失。为了你们将来持之以恒的‘x福生活’,眼光一定要放得长远一些,懂了没?”

    萧疏继续面无表情地解释:“夏叔叔的意思是,我被你睡,可以。但一定要借助合适的工具,采用正确的方法,才能睡得天长地久。”

    白夏:“…………”

    萧疏默默地坐起身,默默地拿过外袍穿上,然后默默地站起去倒了两杯水,又默默地走过来恭恭敬敬地递上:“峦来师父,夏叔叔,请用茶。”

    一僧一俗一直默默地看着他的所有举动,最后默默地对视一眼。

    峦来动了动自己那根一枝独秀的‘烦恼全消指’:“阿弥陀佛,此事居然还能有这般神奇的功效。看来,在堪破色戒这项修为上,贫僧还有很多的东西要学很长的路要走啊……”

    夏先生则猛地扑过去抓住白夏一通狂摇,之前大师一般的儒雅气度荡然无存,目眦欲裂两眼充血尽显学术怪人的风范:“告诉我告诉我快告诉我,你用的是什么工具究竟是什么工具!”

    白夏被摇得头晕眼花欲哭无泪,稀里糊涂之下只好抓狂大喊:“是白家祖传的秘方,概不外传!”

    “白家?”

    “梅岭白家,我是梅岭白家的人!”

    于是这个世界清静了。

    一僧一俗再次默默地对视了一眼。

    夏先生率先站起:“我去梅岭!”

    峦来庄重的点头:“贫僧附议。”

    萧疏大惊:“万万不可!”

    夏先生问:“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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