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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夫君三流妻第17部分阅读

,肉岂是那么容易吃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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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第四十六章 甜言蜜语

    整个上午萧疏都很失落,在看到萧莫豫将他院中凤凰树上的凤凰花剪下来的时候,就更加失落了。

    失落得乃至于忧伤,忧伤得乃至于叹息,叹息着叹息着就忍不住把心里的话问了出来:“有花堪折直须折,可是,要如何去折呢?”

    萧莫豫听见了,转身看看他,然后动了动手里的剪刀:“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萧疏默。

    华采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忽然冒了出来:“岁岁宝贝儿,别理你爹这些虚头八脑的废话,乖,听娘的。”一巴掌拍开萧莫豫,拉着萧疏的手循循善诱:“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三不要脸。记住这三条,别说折花了,就算摧花那也是无往而不利手到擒来!前两条我相信你肯定没什么问题,只第三条似乎有些难度。但是儿子啊,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还要脸做什么?你瞧你爹,想当初如果不是他没脸没皮的死缠烂打,这世上就不会有你小子的存在了。千言万语一句话:想要你的脸,就要不了她的身!”

    萧莫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连连点头,萧疏继续默。

    华采幽说着,又露出疑惑不解之色:“不过岁岁,我瞅儿媳妇那样儿,也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表面上强悍得跟春风吹不尽的野草似的,内在其实压根儿还是朵温室里的娇弱小花。凭着你的本事,不能够摘不下来啊!”

    母亲的遣词造句,永远都是这样的独具一格这样的犀利万分。

    萧疏抬头望天,言语不能。

    恰在此时,白夏跑了进来:“诤言,我来还你这个……这个……”

    捏着手里的腰带,看着院中的三人,木立当场。

    华采幽一眼便看出了重点,对萧莫豫使了个眼色,相对而笑,笑而不语。

    萧疏干咳两下,企图解释。但自己昨晚一宿都待在客居,如今腰带又堂而皇之闪亮登场,简直就是罪证确凿不容抵赖。于是张了张口又张了张口,最终只落了个面红耳赤。

    白夏呆了半晌,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眨眨眼,忽地一跺脚一扭捏,将‘罪证’兜头冲着萧疏砸了过去,然后软语嘤咛一声:“你坏死了,真是个禽兽!”

    旋即双手捂着脸,倒腾着小碎步离开了……

    祥和的院子里一片死寂,红红的凤凰花下是萧疏红红的脸,相映成趣。

    打破沉静的,是华采幽那具有穿透力的爽朗笑声,先是给儿子一个充满了母爱的拥抱,随即捏着儿子的两只耳朵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反复蹂躏:“我就说嘛,我的宝贝儿,那绝对是‘受必坚,攻必克’,就算是三贞九烈的石女,也一定能让其成为怒放的鲜花!”

    萧莫豫捻须一笑,表示赞同。

    萧疏的面色五彩斑斓变了数变后,终究归于原始状态,彻底放空……

    在一片和和美美的氛围中过了三天,萧莫豫和华采幽夫妇决定启程返京。

    萧疏挽留:“爹,娘,好容易来了一趟,就安心再住些日子,待下月初与我和夏夏结伴同行,一路上也能有个照料。”

    萧莫豫摆摆手:“我们本就是顺便经过你这儿,看到你俩一切都好也就放心了。婚事方面还有很多具体的环节没有落实,需得我和你娘亲自坐镇方可。”吹吹胡子重重一哼:“我萧家的儿子成亲,虽然规格上不能跟某人相提并论,但至少能比他更加铺张浪费一百倍!”

    这‘某人’自然指的就是皇帝,所以说,财大就是气粗……

    华采幽则拿出一张薄薄的纸交给白夏:“乖媳妇,这上面所列的产业从今以后就转到你的名下了,也算是我们给你的一份聘礼。我不跟你来那套什么给个祖传镯子之类的虚伪把戏,咱们都是女人,要的就是一份安全感。男人也许靠不住,但钱财却永远不会背叛你。今后如果我儿子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就甩了他,扯旗子单干!”

    萧疏一惊:“娘,这如何使得?族里的产业岂能随便更名?”

    华采幽瞥他:“萧家的事儿我说了算,我说行就行!况且,上面列的基本都是我这些年辛辛苦苦赚回来的,凭什么要归到族里?我就要给我儿媳妇,然后让我儿媳妇传给我孙媳妇,这样一直传下去,也让你们这些臭男人不敢太过胡来,否则,大不了就是鸡飞蛋打一拍两散!”

    萧疏无奈地看着萧莫豫,萧莫豫便更加无奈地看回来,摊摊手:“诤言你知道的,我打不过你娘,所以从来都没有话语权。”

    于是,白夏就这样在一夜之间成为了拥有萧家近三成产业的超级大富婆……

    临走的时候,萧莫豫叮嘱萧疏:“你带着白姑娘游山玩水的慢慢走,九月上旬抵京便可。婚礼的事情用不着你们操心,你俩唯一要做的就是拜个天地入个洞房。总之在月月那丫头临盆之前,你最好不要露面。”

    萧疏失笑:“爹,不过就是些孕期的正常反应,你也不要把妹妹给形容成猛虎野兽吧?”

    “猛虎野兽这种形容绝对是对你妹妹的杀伤力的莫大侮辱,那整个皇宫的乌烟瘴气人人自危啊……”萧莫豫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饱含着发自内心的期许和祝福:“日后有机会可以跟你妹夫好好交流一下,相信将来你媳妇不管有什么样的孕期反应,你都会觉得小菜一碟并甘之如饴。”

    顿了顿,又补充一句:“如果五个月后,大楚的皇帝还没有驾崩的话。”

    萧疏:“…………”

    ——————

    ——————

    送走萧莫豫和华采幽后,白夏去隔壁的药园子待了一天,回来便把自己关进客居,晚饭都是让下人端到房中的。

    萧疏只能苦笑。

    这几天来,当着双亲的面儿,白夏是含羞带怯的小媳妇样,跟他那叫一个恩恩爱爱羡煞旁人。可是只有两人单独相处时,她便一幅爱答不理不咸不淡的架势,别说好好聊一聊,根本就是生人勿近凛然不可侵犯……

    晴了好些日子,这个傍晚终于隐隐有些雨意,空气很潮,呼吸的时候感觉有些闷。

    萧疏按照惯例饭后来到白夏的居所——

    自她与苏子昭走后,他便有了这个习惯。所以,一个习惯的形成,其实用不了多长时间。往往只要天,甚至一个霎那。

    跨进院子时,白夏恰好自屋内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玉瓶。

    “来找我有事儿吗?”

    一句话,客客气气又冷冷淡淡,让萧疏的心止不住的往下沉,碰不到底:“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你。”

    “现在看到了,然后呢?”

    萧疏垂了眼帘一笑:“早些休息。”

    转身欲走,却听白夏忽然道了声:“伯母让我好好照管你的第七块。”

    “什么第七块?”

    “不知道,她只说,可以参考你妹妹对你妹夫的那股劲头。”

    萧疏稍一寻思,恍然大悟,面部表情顿时又进入了精彩纷呈的阶段。

    萧怡自两岁起便对皇上发下豪言壮语——‘你的龙根,我负责。’

    后来又修改成——‘你的龙根,我做主。’

    并数年如一日的将此原则坚决执行,毫不动摇,在龙根的主权捍卫问题上寸土必争寸步不让……

    所以那第七块,就是……

    萧疏正风中凌乱,白夏已走了过来,手一伸:“你好像还有一个东西没给我。”

    萧疏愣了愣。

    “难道你挂在竹子上的那条七彩绳不是送给我的?”

    “噢……是的。但风吹日晒了好几天,已经褪色了。不如,我再重新给你编一条。”

    “你什么时候学会编这个的?”

    “就在你离开的那天早上,只可惜,没能赶得及……”

    “原来是这样……”白夏点点头:“我还以为你故意走开,连跟我们告个别都不屑。”

    “……怎么可能……”

    白夏斜着眼睛瞄了瞄他:“你就不想问问我,为什么又回来了?”

    “一开始我以为自己知道,所以没有问。后来……”

    白夏哼了一声。

    萧疏笑着摇摇头,凝眸看着她:“总之不管你是为什么而回来,我都不会让你再离开。”

    “你现在是又要向我表决心吗?”白夏的面上带了讥讽:“类似的话,我听得够多了。结果怎样?还不是一听我要走,你就恨不能敲锣打鼓的欢送?”

    萧疏苦着脸表示冤枉:“我哪有……”

    “我说你有你就有!”

    “好好好……”萧疏学着父亲的样子摊摊手:“虽然我打得过你,但从今以后,咱们家的事儿统统都是你说了算。”

    “谁跟你咱们?”

    “你收了聘礼,就是我萧家的人。”萧疏迈前半步:“如今你手握经济大权,我更要牢牢的看住你了。”

    白夏瞪他:“别打算合起伙来玩忽悠!我那是为了给你留面子……”

    “我知道……”萧疏轻轻叹了一声,展臂搂住她:“我还知道,我自以为是的退让伤了你的心,当日你只是去送送苏子昭……”

    白夏将他推开:“你现在又都知道了?不怕已经晚了吗?”

    萧疏又将她搂过来:“不怕,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就永远都不晚。”

    白夏再接再厉的推:“但是我受够了你的不坚定!”

    萧疏持之以恒的搂:“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夏夏,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退了,你也不要推,好不好?”

    白夏的手抵在他的胸前,犹豫了片刻,终于没有再次发力:“这次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不该跟昭哥哥那样亲近,枉顾你的感受。但是诤言……”仰起脸,看着他的眼睛:“如果司徒鸢当年没有背叛你,或者现在证明了,一切都只是个误会,你还会不会重新和她在一起。”

    萧疏怔了怔:“怎么好端端的问起这个?”

    “回答我。”

    萧疏略略一顿:“不会。”

    “为什么?”

    “因为此情已逝,因为我已有你。”

    “所以,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只有回不去。对吗?”

    萧疏的唇角一点一点勾起,笑纹漾入眼底最深处:“夏夏,在感情这方面,我永远不及你通透豁达。”

    白夏的表情很认真:“我们都有回不去的过去,也有稍纵即逝的现在。”

    “我会抓住现在,抓住你。还有不可知的未来,也会一并抓在掌心,决不放弃。”

    “诤言,你好像变得油嘴滑舌了。”

    萧疏的下巴蹭了蹭她的发心,轻笑出声:“承蒙夸奖。”

    “那……说几句甜言蜜语来听听。”

    萧疏经过一番仔细思考,结合了亲娘所教授的第三条原则,旋即贴在白夏的耳边,温柔而郑重地说道:“夏夏,你就是我的春药。”

    白夏:“…………”

    作者有话要说:想吃肉不?你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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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9、第四十七章 良辰美景

    萧疏一句柔情蜜意j情四射的脉脉情话让白夏静默了三个呼吸,然后一脸庄重的回道:“不,我是你的大夫。”

    这次换萧疏静默。

    区别在于,白夏是被萧疏大反常态的‘没脸没皮’给惊着了,而萧疏则是被白夏非同一般的‘专业操守’给折服了……

    也是三个呼吸后,便听白夏又接着道:“所以,我要给你进行身体检查。”

    “现在?”萧疏有些茫然:“你是……要给我把脉吗?”

    “用不着,拿眼睛瞧就行。”

    萧疏想,她的意思大约是要用‘望闻问切’里的‘望’,看看面色啊舌苔啊什么的,虽然这行医的时机唐突了些也诡异了些,不过还是便很配合地指着点了灯的房间:“那我们是不是要进去?里面的光线比较好。”

    白夏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一番,咧咧嘴,然后低下头摸摸鼻子:“有道理,光线不好的话,还真不容易判断出准确的尺寸。”

    萧疏忽然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放开她,警觉地后退半步:“什么尺寸?”

    “诤言……”白夏抬起头,转瞬便换上了一副正经八百的表情:“你真的不想要个宝宝吗?”

    萧疏被这种眼花缭乱的变脸弄得脑筋有些打结,于是不由自主就顺着她的思维方向继续了下去,端正了神色:“我说过,我有你就足够了。我也说过,你永远都是白夏。”

    “我知道,你是在为我的今后做打算,可是……”

    “夏夏……”萧疏沉着声音:“如果我们有了孩子,那么作为萧家的后人,必定要在萧家长大。”

    白夏抬眼看着他,没有星月倒映的眸子依然是那样的晶亮:“你不忍我们母子分离,也不忍将我的后半生拴在萧家。诤言,我懂。”

    萧疏笑了笑,不欲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下去,遂抬手捏住她的鼻尖:“自己还像个小孩儿,要怎么做娘?这个问题不如暂且放一放,过一两年再说。毕竟,来日方长。”

    “说的也是!”白夏眨眨眼歪歪头,酒窝一漾满脸桃花开,小表情那叫一个春光灿烂:“所以我才要好好检查一下你的尺寸,以便准备合适的鱼鳔。”

    萧疏一愣,一窘:“鱼……鱼鳔……”

    “你不会不知道这是用来干嘛的吧?”

    “知……知是知道……”萧疏不仅脑子打结,舌头也不甘落后:“可……可可可是……还还还有别的办法啊……”

    “别的招儿我研究过了,都不如鱼鳔来得方便可靠经济实惠。而且你知道的,我一向信奉‘是药三分毒’,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内服。”白夏背着手仰着脖子,将一本正经的小脸凑到瞠目结舌的萧疏跟前,看上去很和善很好说话很为他人着想:“不过如果你实在不愿意用的话,我也不会勉强,咱们还有最后一个选择。”

    虽然不详的预感越来越盛,但事到如今,只能就算明知是个大坑也要义无反顾的跳了。萧疏眼一闭,心一横:“什么法子?”

    “外敷。”

    “……什么意思?”

    白夏笑嘻嘻的晃了晃一直拿在手里的小玉瓶:“敷了这个,就可以不生宝宝。”

    “……敷哪里?”

    白夏的眼睛往下面瞄了瞄,萧疏的脸立马就绿了:“你……你开玩笑的吧?”

    “你在质疑我的医术还是医德?”白夏扬扬眉,旋即弯弯眼,整个人慢慢向前贴近,空着的那只手沿着萧疏的衣襟探入,隔着贴身小衣摸着小腹,一点一点往某个‘待敷位置’游移,软软糯糯的声音里,是温柔体贴的循循善诱:“或者,你打算再过个十天半月的,等找到尺寸合适的鱼鳔,再继续那天早上的未尽之事?”

    天气更阴了些,空气更潮了些,吸气更难了些。

    萧疏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就像那鱼鳔出了问题的鱼,只出气不进气。果然只有在快憋死的时候,才知道空气真是个好东西……

    “你早有预谋。”

    “我可没逼你。”

    “我还有得选吗?”

    “你可以选是自己敷,还是我来帮你敷。”

    “……不敢有劳。”

    然后,萧疏就坐在自己卧房的浴盆里,看着手中的玉瓶发呆。

    水温很凉,面颊很烫。

    这让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烧了。再不然,就是老天显灵应了之前的那句情话,她当真成了他的春药。

    否则,又岂会有这样的身体反应,而且,居然答应了如此匪夷所思闻所未闻的要求。

    外敷在那个地方……天呐!

    她是耍他的吧?是吧是吧……

    正纠结得不能自已,便听一声巨响,房门被一脚踹开,一阵酒气飘过,一张红扑扑的小脸撞了进来……

    此情此景,好生熟悉。

    “诤言,你这次没长胡子没变老吧?”

    “夏夏,你怎么又喝酒了?”

    “因为我也有未尽之事。”

    “原来你那天一回来就想对我……”

    白夏扒着浴桶的边沿,倾身狠狠地啄了萧疏的唇一口:“行禽兽之举。”

    于是萧疏不仅脸烫,?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