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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艳特工第11部分阅读

以为常了,男人婚后大约会转移对女人的兴趣,这也是很多女人的经验之谈,没什么大不了的。

    两个人的生活算来在云海市可以算得上是中等了,当时的陈月月薪一万二,已经是青云集团中的jg英了,丈夫原来也有点事情做着,两个人也颇有积蓄。

    但之后的事情就不那令人满意了,丈夫沉迷于赌博,不再去做事,渐渐的把家里的积蓄都输光了,然后开始伸手跟陈月要钱——这是一个噩梦般的开始,习惯于以丈夫为尊的陈月,很多事情上都会听从男人的意思,哪怕是这个男人跟她伸手要钱。自己的一点积蓄全数给了男人,之后没钱了就去借,好在做为青云集团的员工,借钱还是比较好说的,然后慢慢的,欠下了数以百万计的债务。

    陈月无奈的跟男人摊牌:现在只是利息,两个人就已经快要还不起了,所以再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男人之所以是男人,很大原因是陈月给了他信心,陈月对他的言听计从,养起了他妄自尊大的xg情。之后,他再度一气儿欠下二十万的债务,回家找陈月拿钱,陈月不再为他想办法,然后他只得跑路——陈月做为青云的员工,是有信誉的,别人可以相信;但他不是,他都没有工作,所以他是没有信誉可言的。

    陈月自责,但三个月的时间,陈月也轻松了许多,至少她只要每个月按时还债就行了,不必再提心掉胆的怕丈夫再给她添什么债务——陈月不点头,别人也不会相信他。另外由于借的债都是朋友同事的,利息上也没有算得很高,陈月还负担得起。

    也所以这样,初见庄可言的时候,她选择了可以打折的彩虹宾馆,因为当时她的ri子,过得并不富裕,她已经习惯了节俭了。至于罗欣然为了什么也选了那个地方,那就不得而知了。

    孔老夫子说:“三月不知肉味。”这无异是很令人无语的,陈月也在想,于是她在忍了再忍的情况下,去了浮沉酒吧——那里是云海难得的一个清静之地,老板据说跟当年的洪胜天还有龙新华都有点交情,一般人不敢在那里闹事。

    之后,她就遇上了庄可言。

    这又是一个梦幻般的开始,好在这次不是噩梦,是好梦。

    庄可言与她的丈夫不同,他很会掌控别人的身体,自己的愉悦,都在他的一拿一捏之中,与

    她的丈夫只知道一个劲儿的猛冲有着很大的不同,庄可言在这方面有着更为丰富的经验和耐心,也更懂得尊重别人。

    好吧,其实他就是一个花花公子类型的人,他很会玩女人。在那一个夜晚,她觉得总算不虚此生了,能有过这么丰富多采而又让人满足的生活——庄可言的随手拿捏,已经让三月不知肉味的她极为满足了。

    她有她的生活,她还有一个丈夫,虽然现在不在家,但总归是家里的一个人,是她的归属,她希望他能洗心革面,改掉坏毛病,回来跟她好好过ri子——这才是她的生活。

    对于庄可言,那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一夜之后,谁也不认识谁。那段记忆她会藏在脑海里,永远都不会再提起,但也永远不会把它忘记。

    只是之后的事情……

    她后来忽然发现,她的身体敏感了许多,变得似乎随时都在蠢蠢yu动,是因为那个曾经给她愉悦的男人每天都有在她身边吗?这个她自己也不得而知,即便是回到家里,其实偶尔发呆的时候,也会是在想这些问题,当然,最主要的是——想他,想念他曾带给她的那种愉悦。

    当然,现在最坏的结果就是:她觉得随便一个男人的诱惑她似乎都要抗拒不了了,不管是庄可言还是邻居,如果对方在一个私密无人的地方对她动手动脚,那她多半是要就范的。

    甚至是丈夫那次那样屈辱般的对待也无所谓。

    控制,越是控制不了的东西就越想要控制,这是人类的通病。他们或者她们以为自己可以做到,但大多数的情况下,结果是适得其反的。

    陈月骑在人字梯上,手里拿着刚买的新灯泡,她从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电器之类的东西自小的时候就被教育过是女孩子的雷区。她看着顶上的灯罩有些不知所措,该怎么拆掉呢?她发现她应该先拿螺丝刀的,至少先把灯罩卸下来。然而已经爬上了这么高的梯子,她又不舍得再下去。

    她不安的在梯子上扭动,不知所措,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她猛然间发现不知是何时,她的身下已经满是cháo热的感觉了。

    “啪!”她的手一抖,灯泡落在了地上,砰然而碎。

    她小心的下了梯子,小心的避开灯泡的碎片,然后拿扫帚把玻璃的片都清理干净,然后她坐回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电视里一男一女正在牵着手,然而过了没几秒钟,他们搂在了一起,他和她开始接吻。

    这真是糟透了。

    陈月下意识的扯起沙发上的垫子,大约是想要拿起什么东西擦一下脸,然后她倦在了沙发上,倦成了一团,拿垫子盖着脸,肩膀开始不由自主的耸动起来——她哭了。

    一个人生活,难啊。

    ………………

    韩文文在逛街,虽然有一帮姐妹跟着,但她百无聊赖。

    云海十三妹,并不是只有韩文文一个人这么没出息的,钱乐乐等四个人也是其中的一部分。

    庄可言猜得没错,钱乐乐跟韩文文同样的脾气同样的xg格,她们同是云海十三妹的拜把子。

    “男人,还真是有够无聊啊。”韩文文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一句。

    “谁说不是呢。”钱乐乐接了一句,也只有这样的无脑流,才能理解同为无脑流的姐妹吧。

    韩文文最近觉得有点心有灵犀,觉得钱乐乐的话大约应该是有着某种内容,但她刚刚问一下钱乐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跟她发出同样的感叹,另外三个人的唧唧喳喳声已经响起来了。

    四个同样二十四岁的未婚女生,对于男人的批判,那绝对不是遗余力的,很快,韩文文就被搞得忘记自己想要说什么了,也跟她们一起批判男人——这种事情很有快感的。

    这五个人,家庭情况都还算不错,每个人又都可以在青云拿着至少一万多块的工资,逛街购物什么的不要太疯狂,很快每个人手里都提了四五个包。

    “有个男人帮着提包就好了。”钱乐乐不无遗憾的说。

    “找龙少爷,让他找几个男人来帮我们提包。”姐妹之一提议。

    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不过有时候龙少爷派过来的人有些不中看,獐头鼠目的,就算中看的,总难免带着一种巴结的味道,于是这种提议,有时候会被通过,有时候会被否决。好在今天的提议总算通过了。打电话,之后龙少爷派了三个人来提包,样貌虽然一般,但总算还过得去。

    周六的晚上,庄可言回家了,罗欣然实在吃不消他的狂轰滥炸,把他赶走了。

    虽然是赶走的,但也是庄可言故意的,他并不是这么猴急的人,只是对于罗欣然胃口太大有些不满而已,总得说来,这是他的胜利。

    临走的时候,庄可言面带微笑,罗欣然生气。这代表着庄可言可以去找别的女人了,庄可言当然高兴,罗欣然当然也会生气,只不过大家都有些无奈。

    然后庄可言回到家后很愉快的过了一个晚上,当然,如果能在回家的时候在路上碰到王雪什么的,那就更美妙了,即便是不用发生什么,但王雪的气质就给他一种很愉悦的感受,这是别的女人所不曾有的。

    只是略有点遗憾的是:没有碰到。

    周ri,庄可言睡了个懒觉,然后准备想点什么节目,比如看看张文强有没有事情做,好说也是以前的战友了,张文强反正也不会知道他的秘密,两个人见见面,请张文强当地主,围着云海市溜一圈儿也是不错的选择。杨庭轩虽然是最可靠的导游来着,但是他毛病多,容易生气,远没有同样当过兵的战友了解他的脾气。

    只不过这时候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陈月打来的,电话里陈月只是说了一句话:“小庄,我厨房的灯泡坏了。”

    她没有问庄可言在干什么,没有问他有没有空,也没有直接的说请你来帮我换灯泡,她就是很简单的说了一句:我厨房的灯泡坏了。

    陈月怎么会找自己?难道她开始不避嫌了吗?庄可言有些疑惑,不过他还是问明了地址,准备起身赶往陈月所在的小区。

    在床上爬起来,庄可言快速洗漱了一番,然后打点出门。刚要拉门,门铃却是正好响了起来,庄可言被吓了一跳,拉开门一看,门前站着一个英俊稚气的小民jg:“您好,您是新搬来这里的住户吗?我是这边派出所的,想要对您进行一下调查登记。”

    “哦,我是刚搬来的,这才不到一个礼拜呢……那个,我可不可以晚一点再登记?我有点急事。”庄可言问道。

    “哦,大约五分钟就可以了,不会耽误您太多时间,您看可以吗?”小民jg彬彬有礼,庄可言反而不好意思了,反正只有五分钟,陈月应该不会这么着急吧,庄可言一边想着一边把小民jg让进了室内。

    “很简单,只是姓名籍贯职业等等,我们略做一下登记,以后有时间的话我们再做进一步的登记,在这边有什么事情了你也可以找我,我叫郑天一。”小民jg很有礼貌的对庄可言进了调查登记,末了很惊讶了一下:“特种兵?”

    “已经退伍了,呵呵。”

    “那也很厉害啊。”郑天一笑着跟庄可言握手,然后告辞。

    庄可言一看表,对方效率不错,这才用了不到四分钟。锁上门离家,驱车前往陈月家。

    陈月在家里伤心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想了想,还要解决掉的好。

    一个问题留在那里,它不会自己解决,既然这样,那还是早点解决的好。陈月用着这样的理由告诉着自己,然后她暗示自己,她一定不会被怎么样的,小庄是个好人,自己也是个正经人,还能发生什么事情呢?大家都不是那种人。

    只是换个灯泡而已嘛。

    陈月所在的小区里显然比不上罗欣然的小区,门口虽然也有保安站岗,但庄可言试着说了一声,竟然很容易就被放进去了。

    在这里,你知道哪家有什么人就行,不用那人亲自来确认。

    当然,这也比庄可言所在的榆景花园要强,榆景花园的保安根本就不顶事,你开着车进去人家连问都不问,只要你不是随身带着炸药雷管大摇大摆走进去就行。

    陈月把地址说得很详细,庄可言问也没问,直接按了单元门的声控锁,陈月在家里知道庄可言来了,倒是亲自迎了下来:“快进来,尽量别让人家看到。”陈月像是做贼一样拽着庄可言进上楼。

    庄可言莫然其妙,但也只好听陈月的。

    但偏巧不巧的,到了陈月所在的楼层,却是碰上了邻居:“哟,小陈啊,你这是来亲戚了?”

    “嗯,是啊,王伯你忙。”陈月赶紧打开了自家家门,庄可言也向那老头笑了一下,进了陈月的家。

    冷清,这是庄可言的第一个感觉。

    一进房间,庄可言就觉得一股子冷气直往衣服里钻。庄可言当然不怕什么,冰天雪地的环境他也不是没呆过,何况现在只不过是秋末时分,只是对于陈月的家里没有罗欣然家那种温暖的感觉而得来的强烈对比下的感觉罢了。

    庄可言自己的屋里就是这么冷,他也很习惯,只是一个女人家,在这样的屋子里不怕冷吗?

    庄可言打了一个冷颤,陈月眼中所见,歉意的笑了一下:“对不起啊小庄,现在这里还没供上暖气,屋子里有点冷清。”

    “哦,没事的。”庄可言很自然的回答,然后打量着房间。

    这房中并没有什么值钱的物品,一切看起来都没有什么格调可言,反而空着很大的面积,看起来有些单调。这当然应该不是主人的品味使然,看起来倒像是没钱人家才会有的景像。

    陈月一个月一万六,只不过大部分都要还债,所以能用在手里的不多,这点情况他倒也了解,只不过没想到陈月家里会这么冷清而已。

    “厨房在这边。”陈月一点儿都没有做主人的热情与客气,直接的就把庄可言带到了厨房内:“看,就是那盏灯坏了,晚上的时候不亮,我做饭都没得做了。”

    “哦。”庄可言应了一声,随便趴上梯子。

    “小庄,螺丝刀给你。”陈月在下边给他递螺丝刀,庄可言一低头,看到陈月的胸口里面的一片chun光。他接过螺丝刀,然后邪邪的一笑,然后陈月顿时醒悟到了什么,低头看看自己的装束:“小庄,你不要这么可恶!”她连忙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哦。”庄可言很老实的回答,然后他说:“这螺丝刀不合适。”

    “那……我再去借。”陈月要转身出去。

    “不用了。”庄可言掏出多用军刀:“我这里有。”

    “灯罩给你,灯泡给我。”庄可言说完发现没人接话,底头一看,陈月已经不见了。

    过了一会儿陈月回来,加了一件围巾,遮住了chun光:“天有点冷了。”她解释道。

    “哦,灯泡给我。”庄可言没有多说什么,旋上了灯泡:“你试一下。”

    陈月打开开关,但灯泡没有反应。

    “看来是线路的问题。”庄可言自言自语着,随手再拆下灯泡,拆底座,敲敲这里,动动那里,最后按上底座,旋上灯泡:“这次应该可以了。”

    果然可以了,庄可言装上灯罩,下了梯子拍拍手:“好了,这梯子要放在哪里?”

    “是邻居的,等下我还回去就行了。”陈月低着头:“那个……谢谢你啦,小庄。”

    庄可言看她这个样子,如何能不明白她的心思,这时转了转眼睛:“你老公不在啊?”

    “不在……你想干什么?”陈月的语气中已经有恼怒的成份了,好像庄可言现在就要把她就地正法一样。

    “干什么?”庄可言很疑惑的样子:“不干什么啊,只是我到你家里了,陈姐,陈师傅,你该不会不管饭吧?”现在不过早上九点多钟的样子,离吃饭还早得很,但庄可言的本意就不在吃饭这上面。

    “管什么饭啊!?你快走啦!”陈月的样子相当不可理喻,只是庄可言哪会怕这个。

    “好好好,陈姐你别生气,我马上就走……咦?那是什么?”庄可言一边假意答应,一边装做惊讶的样子往旁边一指。

    “啊!?”陈月惊,转头一看,一道黑线从墙角飙过,没看清是什么,吓得陈月一下子躲到了庄可言怀里:“啊!啊!那是什么!?”

    “好像是一只耗子,没关系的。”庄可言不乐,果真是一只耗子,他原本只是想吓吓陈月的,没想到这里真的已经有了耗子,别人说因人成事,难道自己要因鼠成事么?

    “小庄!你!你要把它抓住啊!”陈月受惊了。

    她画图的时候,有时候情况需要也拿耗子做过题材,只不过图上的耗子是一回事,现实里的耗子是另一回事,她做为一个女人,还是很怕这些毛茸茸的东西的。

    “没什么啦,买一块粘鼠板就好了,那是一只很小的耗子,没事的。”庄可言不乐,这不是自己的手段啊,因鼠成事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说出去会丢人的,于是老鼠的出现,他倒是突然想要离开了。

    “别走!老鼠还在这里,我能听到它在咬东西,咔哧咔哧的。”陈月倒底是搞艺术的,对于这形容词儿用得很是准确。只是,你真的是听到了它在咬东西么?你只是自己吓自己吧!?

    “没有啦,你刚才已经吓到它了,现在它已经不敢动了。”庄可言劝着她:“等我出去买一块粘鼠板来,放在这里就没事了,你放心在这里等着。”

    “别走!”陈月干脆什么也不说了,藏身于庄可言的怀中,把庄可言的两只手拉在自己胸前扣在一起,好像是这样就能得到莫大的保护。

    “这样……下去也不是一回事吧?”庄可言很小心的问,这样其实挺好,至少经过了昨天的疯狂,今天就算换个口味了,对于他来说当然是比较令人开心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