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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禽兽假小白第2部分阅读

    睡得香甜,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我伸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心想昨晚解御阳昨晚竟然真的没有来,看来也是腻了,这样的话也许不用陪伴那人一个月的时间。

    而且知道那人白天一般是不会找我的,这样藉着解御阳的名头,或许可以做一点事情。

    打扮妥帖,从酒店里面出来,打了张出租车,就直接去了车站,在售票口买了一张去b市的车票,就上了客车。

    b市距离a市也没有多远,坐客车的话,也就二个多小时。在车上打了一个电话给我的死党兼好友,他在电话那头欢快的声音传来;「小妮子,这麽多天都不给我打电话,死哪去了?」

    我在电话这头呵呵的笑道;「不是现在已经给你打了吗?还要说我。」

    他听了,在那边撒娇道;「你还说,我都想死你了。」

    我寒了寒也道;「嗯,我也想你了。」接着话峰一转问道;「上次让你帮忙找的房子怎麽样了。」

    他在那边咯咯的笑着道;「我办事,你放心呀。已经找到了,二室一厅,一个月2500,不算贵了。」

    我盘算了一下,这样的价格的确不算贵了,於是道;「嗯,谢谢,我等下去b市找你哦,你带我一起去那房子出看看吧!」

    他听了,有些高兴的道;「咦,今天要过来吗?太好了,大半年都没有看见你了,怪想你的。」

    我在电话这头笑:「我也想你,等下到了请你吃饭。」说罢又寒暄了几句才悠悠的收了电话。

    是的,在b市找出合适的房间,一直都是计划的一部分,接着就是将母亲从於家接出来。她可能会不愿意,到时候找个合适的理由才行,而且决对不能让於家的人发现,地址什麽的选得也要隐秘,这样的话,就没有把柄在於家了。

    而且当初藉着上大学的名头将户口从於家移迁出来,现在看来,我是多麽英明。

    中午的时候,车子总算是到了b市了,我死党早早的来车站接我,一个大男人,出门竟然还带了伞,我汗了汗,还是远远的打招呼道;「苏秦,我在这里。」

    苏秦也远远的看到我了,小步的跑过来,看见我脸色热得红红的,不免责怪道;「你看,热了吧!出门也不知道擦防晒霜。」

    我好笑的摇了摇头,见他形单影只,就问道;「怎麽就你一个人,你这个怕冷怕热的个性,怎麽着也会让你男朋友送你来接我呀。」

    他脸色汕汕的,似乎又点难言之隐,半响才回答我道;「别说了,我们分手了,他劈腿,被我撞见了。」

    ☆丶五:醋了

    他脸色汕汕的,似乎又点难言之隐,半响才回答我道;「别说了,我们分手了,他劈腿,被我撞见了。」

    这样一说,我也被他说的不太好意思继续下去,但是他那男友一直对苏秦很好,可谓是捧在手心中的感觉,却为何会突然劈腿呢

    苏秦或许是被我问到痛处了,眼眶都红了,抽抽搭搭的道:「小念,别问了好吗?只是这个不要问了,我和他已经过去了,他以後有男朋友也好,有女朋友也好,都和我不相干了。」

    我见状也有些慌神了,虽然苏秦一直的表现都非常像个女人,但是他毕竟还是个男人,我也是第一次看见他哭,一时间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只得慌忙的从包包中翻出手帕给你递过去。

    他接过我的手帕,擦了擦满脸的眼泪,定了定神,恢复起来,才悠悠的问道;「你不是说要请我吃饭。」

    我见他已经不哭了,就搂住他的肩膀道;「行了,不就一个男人吗?有什麽好哭的,大不了我们找个更好的。」

    苏秦用手翻弄着手上的手帕,一时间竟然没有调侃,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他对那人的感情呀!俩人相顾无言,最後还是我说;「走,带你吃好吃的去。」

    苏秦点头,由着我带着他走。最後俩人找了一家川菜馆,吃了一顿火锅。俩个人都被辣椒辣的一身汗,但是辣完了以後还是很舒服的。

    下午的时候,苏秦带我去看了看要准备租住的房,那房子的地址是在老城区的小区里面,环境幽静,附近又有公交车,去市区虽然有点远但是也还是满方便的。我本来就想租的地方偏僻一点,这样以後要是有万一,也有躲得馀地。

    房东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很好讲话,我见状付了一部分的押金後,她就将房间钥匙给了我,本来想直接把租金付清,但是我口袋里面的现金却不够,而且解御阳留给我的那张卡我却一时还不敢用。

    付好了押金,我看看时间也不早了,现在赶回a市还是可以的,而且时间上面也来得及。

    见我就着急要走,苏秦就不依了,拉住我的衣袖蹭了蹭幽怨的道;「不要走吗!就呆着b市得了。」

    我见状拍了拍苏秦的头道;「等我将家中的时候都料理好,就来这边陪你了。」

    苏秦继续拉着我的衣袖道;「你家那边有什麽要料理的,不过就是一个老混蛋加一个小混蛋罢了。」

    我笑了笑,苏秦总结的还真是精辟呀,顿了顿就道;「是呀,的确没有什麽要料理的,但是我妈还在那边呢!我总要管她的。」

    苏秦还是很理解,我和妈妈的感情,叮嘱我道;「嗯,那你回去吧!但是你要记得,要注意安全,千万不要让家中的混蛋将你害了呀!」

    恐怕已经被害了,但是这件事情却不能告诉苏秦,於是抿了抿嘴唇,还得安慰他道;「放心,我很聪明的,你知道的。」

    磨磨唧唧半天,才从苏秦的手中脱离,坐车赶回a市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钟了。

    回到酒店的时候,心中莫名的有点发虚,打开房间房门的时候,看见解御阳已经在了,正在电脑旁忙着什麽,看见我来了,抬眼看了看我,眼神淡淡的,却看不出什麽,口气也闲闲的道;「来了。」

    我点点头,没有多说什麽,坐到一边的椅子上问道;「你等了很长时间了吗?」

    解御阳似乎在电脑上找资料,没有马上回答我,只是用手很快速的敲着键盘,似乎有点在发泄发心中的不满。

    我见状也不多话,本来就是买与卖的关系,太在意了反而好点。或许说,不想在心中留下不必要的牵绊。

    半响,解御阳似乎已经完成了手头上面的工作量,将电脑关机了,我一直悠闲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一切。

    当电脑的关机音乐响起来的时候,解御阳已经从电脑边站了起来,转身往我这边走来。

    我继续挑眉望着他。只见他几步就走到我的跟前,在我还未反应之时,他已经将我圈在了椅子那狭小的空间中,灼灼的眼神一直望着我。

    我不明所以,於是问;「怎麽了?」

    他眉头拧着,显然不太高兴,难道是因为我晚上来迟的原因?一时间我还不想与他这样的人有什麽过节,於是我服软道;「抱歉,晚上有点私人的事情所以来晚了。」

    解御阳不说话,灼灼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我的眼睛,半响却突然凑到我的耳边放慢语气有些央求的意味道;「能告诉我,你私人的事情到底是什麽吗?」

    我要脱离於家,难道这样的事情也可以告诉他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於是摇头道;「抱歉,这是我的私人事情,不能告诉你。」

    解御阳见状,明显的嘴唇抿了抿,生气的前兆,但是又很明显,他不想对我发火,或者是家庭教育的缘由,他不能对一个女孩发火,於是就见他拚命在忍耐,半响又问道;「你可知,在我们合同期的这一个月中,你是属於我的?」

    我不置可否,点点头。

    他显然忍耐也是有限的,也不知到底在生什麽气,手儿扶住椅子的几根手指已经开始泛白,嘴唇抿了又抿,才道;「那麽你是不是要对我解释一下,这麽晚,你带着一身男人身上的香水味还来找我,是对我的挑衅吗?」

    咦?有香水味吗?被他这样一讲,我後知後觉的想起来。苏秦那家伙最喜欢的就是在身上撒香水了,我和他今天一天都在一起,我又搂了他,他又抱了我,肯定是蹭上了。但是只是香水的话,用得着生如此大的气吗?或许说,男人天生就是个□者?

    解御阳见我一直看着他不讲话,以为我默认了,脸色更冷了。

    我心中好笑不已,却不得不顺毛捋道;「呃!你误会了,这个不是男人的香水。」

    解御阳显然有些不相信,挑着眉头道;「是男人还是女人的味道,我还是可以分辨的。」

    我见解释没有用,於是只得耍赖道;「反正我已经解释了,这个是系里一个和我要好的女生身上的,我今天和她一起吃饭了,应该是那个时候我们手挽着手走路时蹭上去的,你爱信不信。」

    解御阳见状继续挑眉望着我,我毫无心虚的回视着他,最後那人眼神服软了,突然将头埋在我的颈项里悠悠的道;「好吧!我相信你。」接着似乎累急,坐到我的腿上,却将我往他怀中带了带。

    我无法,只得从腰间旁,将他搂住,他在我耳边叹气,悠悠的道;「下午的时候就来找过你,但是你不在,就又回去工作了。晚上六点多钟我就来了,你还是不在。」说罢轻咬着我的耳廓继续道;「本来都想好了,等你来了,一定要和你生气,至少一天不要和你讲话。但是看见你回来的那刻,就已经什麽气都没有了。」说罢又叹了口气,似乎有点痛恨这样的自己。搂住我脖子的手也紧了紧。

    我见状,倒是有了几分自觉性,凑到某个耳边道;「抱歉,下次要是来迟了,我打电话给你吧!我可以有你的电话吗?」

    他听罢,却在我的脸上蹭了蹭,吻了吻我的眼睛道;」当然可以。」

    我点点头,看来这件时候算是揭过去了。解御阳却话峰一转的道;「以後,就算是女生也不要和她手挽手!」

    呃!这人也太夸张了吧!解御阳见到我瞪着眼睛望他,他笑了笑,灯光下的脸庞倒是柔和了不少,顿了顿继续道;「至少和我在一起的一个月里,不要那样?」

    我心中无奈的要死,但是他是我现在最好的挡箭牌,我却一时不能得罪他,於是点头道;「行!我会注意的。」

    他见我这般的听话,脸色又恢复了几分,从我腿上起来道;「吃晚饭了吗?」

    我点头也问道;「你没有吃。」

    他脸色讪讪的,似乎有些难言之隐,手却快速的将我从椅子上面拉起来,与我面对着面道;「被你这样一问,倒是的确饿了?」

    我为什麽感觉自己有些危险,难道我是食物不成。结果就是,解御阳吻着我的脖子,轻轻的道;「早就想吃你了。」我汗,只得任由他施与。

    细细的吻,从脖子开始蔓延道胸口,等我反应过来时,已被解御阳按到床上,扒了衣服,还是第一次被人以这样的方式脱衣服,心中跳的厉害,我竟然罕见的有些害羞。

    或许是灯光的问题,上方一直吻着我的解御阳在这种时候就显得特别的性感,他身上一点多馀的赘肉都没有,是那种穿衣显受,脱衣显肉的类型。而且体力太好,不是一般人可以招架的。

    大慨是看出我的不用心,吻着我胸口的唇,微微的用力,让我无法忍受的闷哼出声。显然我的声音取悦了解御阳,他将吻转移到我的脖子,闲闲的开口;「念念,你真棒。」

    ☆丶六;宴会

    大慨是看出我的不用心,吻着我胸口的唇,微微的用力,让我无法忍受的闷哼出声。显然我的的声音取悦了解御阳,他将吻转移到我的脖子,闲闲的开口;「念念,你真棒。」

    我一向都是不经夸的那种典型,别人一夸我就喜欢顺杆爬的那种,包括现在,见他细细的咬着我的脖子,我就张口含住一直在我眼前晃得那只胸前的一个小小果粒,成功的换来那个人也同样无法抑制的闷哼,我见状笑了笑,胜利般的道;「嗯,你也很棒!」

    他见状嘴角溢出一丝笑,那笑却与往常的有些许不同,好似狂放了一般,诈一看,就像温柔的小猫一下子变成了吃人猎豹,或许是弱小的本能,我有些害怕的往旁边缩了缩,但是已经迟了,解御阳的唇沿着我腰上的曲线一路向下,所到之处似乎被点燃了一般灼灼的烧得慌。他的手轻轻的拨开我的双腿,吻一路向下,最後的目的地却是我的那处,这样的姿势,我自然害羞,本能想要夹/紧,他停住,抬头望我道;「别害怕,不会伤害你。」

    我咬了咬唇,从喉咙中溢出一丝声音道;「不是,只是,只是害羞。」

    他见状却不在讲话,灵巧的舌头再我的那处细细的亲吻,上上下下的无所空隙,无法言语的舒服的感觉,从下面慢慢的蔓延到全身,我抑制不住的轻哼出口。他见状似乎很有成就感,口中的力道慢慢的加重了。

    一夜无眠,天亮时分他才算是放过了我,谢天谢地,好在我只要陪他一个月,要是时间再长一点,我一定可以疯掉,好吧!这样讲有点违心,过程中我也有感觉舒服到,但是一直持续下去的话,还是会痛。遇到解御阳其实也让我知道,以後要是找男朋友,欲/望/太强还是不能要,太磨人了。

    或许这样的生活,解御阳还是挺喜欢的原因,早上的时候见我还没有睡,就将我抱到浴室,伺候我洗澡。这位大少爷,估计也是从来没有伺候过人的,毛手毛脚,眼见就要擦枪走火了,才被我发飙赶出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解御阳已经穿戴整齐,似乎是在等我,我不明所以将他望了望,他笑了笑,从眼角溢出的那种感觉。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我不明所以,还是走到他的跟前。

    他眼神中满是宠溺,似乎我在他的眼中就是一块完美无瑕的美玉一般。这样感觉有些奇怪,我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问道;「怎麽,还有事情吗?」

    他凑到我的跟前,拉了拉我的手,轻声的道;「念念,你真美。」

    我见有人夸,自然高兴,於是笑了笑道;「谢谢。」

    他见状适时的从衣服口袋中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礼品盒递给我道;「希望有荣幸,可以送礼物给你。」

    呃?男人果然是奇怪的动物,虽然不知道他为什麽无缘无故的送礼物给我,却还是接了过来。他挑挑眉头示意我打开。

    我不明所以却还是将盒子打开,见到里面放着一个镶着祖母玉的吊坠项链,整个吊坠做工精细,项链小巧玲珑,一看就是纯手工做的。我合上盒子问道;「为什麽送我东西?」

    他接过盒子,将吊坠项链拿出来,问道;「我想为你戴上,可以吗?」我点点,随便他。

    他轻轻的撩起我的头发,温柔的将那项链为我戴好,才悠悠的对我道;「我晚上要出息一个宴会,希望有荣幸可以邀请你一起去。」

    好吧!果然是有求於我,这样的话,我也不算是无功不受禄了,於是点头道;「可以呀!不过,我没有出息宴会的礼服。」

    解御阳轻笑,继续撩了撩我的头发道;「放心,我会为你准备的。」

    要男人准备礼服吗?这样好吗?有点担心的道;「你知道我的尺寸吗?」

    他从鼻子中哼了哼道;「你放心,我比谁都知道你的尺寸。」

    晚上的时候,为了配合解御阳的晚宴,我特地的化了妆,解御阳为我选了一件黑色的露肩长裙,下摆处前面略短,後面略长,穿在我身上刚刚好掩盖了我身材的缺点,暴露出我的优点,呃!好吧!这样有点自恋,但是整体效果还是不错的,至少我很喜欢。

    解御阳见了换好衣服的我,莫名其妙的眼睛绿了绿。我注意到,他也是一身黑色剪裁得体的西装,两人往一块一站,的确有些情侣装的感觉。

    从酒店出发,不出一会就到了宴会的地址,我们到的时候大慨是有些晚了,宴会上三三二二的已经站了不少人。很多明星政要,都是在电视上才能看到人呢!

    一进去,我们俩人立马就遭到了围观,我见状心中暗道糟糕,找了个借口溜了。

    在宴会的会场转了转,宴会的吃食都是甜的为主,我一向都是不喜甜的,於是吃了几口那些盘子中东西後,也就没有了食欲。

    无所事事,只得听八卦,可是天不遂人愿,一边一个穿着一身红色旗袍的女子过来搭话道;「你是解总刚刚带来的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