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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推倒你没商量第8部分阅读

    咳丶咳……」一阵咳嗽啊,难受得有种七窍都在排水的错觉,喉咙里更是涩涩的。

    始作俑着笑得很大声:「原来你这麽笨啊!」

    我擦!

    江小小用力打了易长洲一下,无奈咳嗽不停,不然是很想骂上两句的。

    易长洲的手又动了两下,这麽抱着可真是太考验他的意志力了。於是他缓缓地将江小小放下来。

    江小小的脚一沾到地,立刻自己站稳了,抹了一把脸,眼睛红红的,声音哑哑的:「你坏蛋!」

    易长洲咳嗽了一下。

    江小小又在易长洲胸口拍了一下:「有你这麽拉人下水的吗?我淹死了你负责啊!」

    易长洲深深吸了一口气。

    「易哥,我可告诉你,这事儿咱俩没完,我……」她一句话没说完呢,突然就被易长洲抱住了。这个抱跟刚才那个不同,抱得又狠又急的,力气大得都勒疼她了。

    她皱了皱眉,正想骂呢,忽然就感到他整个人都贴了过来。是贴!肉挨肉的那一种。他的身体好烫,这一贴事情更大条了,就感到他是抽了一口气,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

    「呜!」是真啃,疼的那一种。江小小就去捂脖子,手刚放上去就被拉了下来。拉着是另一只手也被抓住放到身後,再是易长洲一边啃着她的脖子一边把她往池壁推。

    她要是还不明白易长洲想干什麽,那她就是个傻蛋了!可是妈蛋的这种情况该怎麽阻止啊!

    「易哥丶易哥。」江小小本来是想叫几声让易长洲住手,哪知道越叫好像让易长洲越兽性大发,呼吸已经变成喘的了,那里丶那里硬硬的抵在她大腿内侧。

    她头皮一麻:「冷静啊!」

    易长洲一只手扣住她两只手,只一只手来到她的胸前,力气同样很大,又捏又揉。妈蛋又不是找不到女人,他易长洲想要,容华市美女排着队来呢,用得着表现得这麽猴急吗?

    「易长洲,你要是个君子就别在这时候强迫我!」

    易长洲缓了一口气:「我不是君子。」说完沿着锁骨往下,一路亲到胸上。

    江小小浑身都颤了:「妈蛋的我不愿意,你这是强j丶强j懂不懂?」

    易长洲愣了愣,抬起头,那双眼睛可真是黑得吓人:「不愿意?」

    「一百个不愿意!」

    「那刚才我亲你你不反抗?」

    江小小:「……」

    易长洲嘴角一勾:「宝贝儿乖,哥哥会好好疼你的~」他说完这句就又埋着在她胸口上了,看样子感兴趣得很,怎麽都玩不够似的。

    「宝贝儿你个头,我是江小小,不是你那些莺莺燕燕。我最後一次告诉你,我不愿意,你他妈现在上了我,准备咱俩一拍两散吧!」

    易长洲这才停下来,这回没有抬头,也没有任何其他动作,只是靠在她身上,呼吸从急促渐渐变得缓慢,好久才松开手,转身游到了对面。

    江小小贴着池壁蹲着呢,两个人就这麽谁都没说话地对峙了一会儿,还是易长洲先扒了一把头发说:「抱歉!」说完就站起来,拿起壁台上的浴袍穿上,「你泡吧,不用急着出来。这个药浴可以缓解疲劳,这些人你够累了。」

    他走到门边又转过身来:「江小小。」

    江小小正低头捞水呢,闻言抬起头来:「啊?」

    「我要申明一点:刚刚我没把你当成别人,还有我已经很久没乱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易长洲在说这些话时好像有点害羞,奇了怪了,这个十六岁就错手杀了自己养父丶经历了各种苦难并且私生活混乱不堪的男人居然在她面前说出这种话来,而且居然会害羞?

    江小小卡哧一声笑出来,笑完了忽然想:他丶他刚刚不会是在表白吧?表示他为了自己在守身如玉?

    呃,压力好大……可是为嘛在觉得压力大的同时,又有种奇怪的甜蜜?

    泡完出来蒸桑拿,易长洲已经在里面了。这也是两个人单独的房间,他全身只围着一件浴巾,闭着眼睛向後靠在木墙上。

    江小小蹑手蹑脚走进去,打算在另一边坐下来。

    「过来。」易长洲都没有睁开眼。

    江小小走过去坐下。

    易长洲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似乎不满意她隔得太远。

    江小小犹豫了一下,没有动。

    易长洲抿了抿唇,睁开眼睛:「怎麽,要我坐过去吗?我坐过去的话可就不光只是坐了。」

    江小小愣了愣,硬着头皮坐过去。

    两个人挨着坐,易长洲身上的热气散发过来,引得人怪不自在的。还没等她习惯过来呢,他就舒一口长气地躺倒,把头放在她大腿上。

    她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你干嘛?」

    「睡觉。」

    「睡觉就好好睡。」

    易长洲:「……」

    江小小又不敢动,身体僵硬着:「别靠在我身上,旁边地方这麽大。」

    易长洲:「……」

    她刚动了动,易长洲就「嗯」了一声。他侧着身子,脸朝外地枕在他腿上,眼睛还是闭着的:「我让你放松了那麽久,你也该让我放松一会儿吧。再说这几天,我可真是累坏了。」

    她想争辩,但看着他好像真的很累的样子又不忍心,犹豫渐渐就变成了默认。桑拿房里的光线很昏暗,只有房顶正中央一盏橘黄的灯光在雾气氤氲的屋里放着模模糊糊的光。易长洲的嘴角微微向上勾起,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安心睡过去。

    两个小时过去後,易长洲先睁开的眼。他是习惯使然,几乎睁眼便强迫自己清醒,随时对周围保持戒备。然而当他看清楚周围环境,又想起来睡之前的情景,他蓦地转过头,却看见江小小低着头也睡着了。

    她睡得不踏实,头向下一点一点的,长发垂在两颊,有一些落在他胸口。他伸手将一缕头发拿起来把玩,将它们一点点缠绕在指尖,头慢慢地抬起,抬到她的头再往下点到最低处时就可以吻到他。

    江小小是睡得迷迷糊糊的,头发像是被什麽东西扯动,不疼,但是有点痒。可她正打盹打得挺舒服,就舍不得醒过来。

    嘴唇上忽然碰到一个软软的热热的东西,一开始还不知道是什麽,想把头抬起来呢,结果头顶被按住了怎麽都抬不起来。

    那个东西就更可恶了,居然在咬她!

    等等!

    睡之前是谁靠在自己身上来着?

    这样一想,她悚然地睁然眼,果然就见一双蕴满笑意的明亮双眼,那光亮似要一直照进人心里去。

    她想抬头,但被按住动弹不动,就用手把他推开,捂着嘴。

    易长洲笑着说:「这次可是你主动的!」

    「什麽?」

    「我睡在这里,是你低头下来吻我的。」

    「你!」她气得不轻,看他一脸无赖的样子,突然从墙椅上站起来,他没防备,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哈哈!」她笑,「活该!」

    结果他爬起来一把就将她按在墙上:「再说一次。」

    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抿得很紧。

    「再说一次就直接在这里办了你。」他饱含威胁地在她耳边说,「说实在的,那晚过後有没有想过我?」他故意压低了声音,嘴巴又凑得她很近,言语中嘴唇数次擦过她的耳朵,让她大气都不敢喘。

    她猛地摇头。

    他的声音更沉了:「一点都没有?」

    听上去他似乎生气了,她有点害怕他气起来会做更过份的事,就点了点头。谁知刚点完头就听到他的笑声,又恍然自己真是傻冒,连忙摇了摇头。

    他笑得更深了:「又点头又摇头的,什麽意思?」

    江小小:「……」

    他慢慢地将头挪到她的眼前,眼睛近在咫尺地盯着她看。时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大约很久,也大约只有三四秒而已,她已经不知道了。

    他已经靠得她很近了,可他还在往前,一副要吻下来的样子。她紧张得闭上了眼睛,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的唇落下来的触感,眯开眼睛看,却见他正看着自己,嘴唇离自己只有一线的距离。他的眉头有点微微地皱起,忽然直起身子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吻得又轻又慢。吻完了松开她:「把账记上。」

    「啊?」

    易长洲朝她看了一眼,笑容一直挂在嘴角:「出去吧,不早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丶车祸

    出来时天已经黑透了,正好八点五十分。这个洗浴中心占地极大,建在偏郊区的位置,行人极少,只是庭前停满了各色豪车。

    易长洲从门僮手中取过车匙,打开门让江小小进去,自己再绕过来上车。车子行驶在被路灯照得通明的大马路上,四周安静得听得见低低的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铃——

    易长洲的手机响起来,他看了眼号码,神情一下子变得凝重:「喂。」那边不知说了些什麽,他说了句「我马上来」就将电话挂断。

    「易宪治撞车了。」

    「什麽?」

    「我得去趟医院看看情况,」易长洲看了她一眼,「先送你回去吧。」

    「要不我坐车回去,你先走吧。」

    「这里不好叫车的。我把你送到闹区。」

    「嗯。」江小小想了想,「不会有什麽事吧?」

    易长洲:「……」

    「你别担心,你哥不会有事的。」

    易长洲笑了一下,伸手拍拍江小小的头。到了闹区,他亲送了江小小上车,自己才开车来了医院。

    医院里早如临大敌,手术室的灯亮着,易培国也到了,坐在专用的贵宾室里。他看上去很憔悴,看见易长洲,示意让他坐过来。

    「你哥的车刹车失灵了,高速上撞到护拦,说是严重得很呢。」

    易长洲:「他会没事的。」

    「哎——」易培国摘下无框眼镜放在桌子上,「但愿吧!好好的,车子怎麽会失灵呢?」

    易长洲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正巧这时护士急匆匆地闯进来说:「你们谁是b型血?恰巧下午刚做过手术,医院里血库不够了。」

    易培国说着「我是」站起来,被易长洲截住:「爸,你年纪大了输血不好,用我的吧。」他转身向护士说,「我是伤者的亲弟弟,b型血,要用多少抽多少。」

    护士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跟我来。」

    易培国若有所思,跟在後面一起走向手术室。护士在外面就阻止了他,只放了易长洲进去。陪同的秘书一直侍候在他身边,此时两人交换了一个眼色,秘书说:「看来二少爷不错呢。」

    易培国没什麽表示。

    凌晨手术做完。指示灯一灭,秘书先看见,提醒了易培国。易培国忙走过去。医生先出来,摘了口罩给易培国毕恭毕敬地报告:「手术很成功,伤者还在昏迷,这两天会醒。伤者弟弟输了比较多的血,这两天也好好休息。」

    易长洲先被推出来,脸色很苍白,却是醒着的。

    易培国先看了易宪治,然後才来到易长洲床前。

    易长洲笑了笑。

    易培国:「辛苦你了。」

    易长洲:「你去休息吧,守了一夜。」

    易培国点了点头,看了易长洲一眼:「在公司还好吗?」

    「嗯。都挺好的。」

    易培国转身出去,易长洲忽然说:「你想怎麽用江小小?」

    易培国惊讶地回头。

    「江氏独女。」

    「哦。」易培国想了一想,「你觉得她对你怎麽样?」

    「咦?」

    「可能结婚吗?」

    易长洲吃惊得说不出话。

    「努力搞定她。有了江氏做你的保护伞,以後你在集团会站得更稳。」

    「只是这样?」

    易培国:「当然,你们结婚以後,集团的股票要重新划分,不过这都是以後的事,江元良也会插手。我会找他出来,把你们的婚事谈一谈。」

    「爸!」易长洲一下子想坐起来,坐了一半手上一软又躺下了,「你说婚事?」

    「嗯。」

    「我跟江小小的?」

    「不愿意?」

    「不是。」易长洲喜出望外,「有点意外。」

    「见面的时候我会通知你,做好准备吧。」

    「嗯!」

    江小小第二天上班,易长洲已经在公司了。

    「没事吧?」

    易长洲:「没有。」

    她发现桌子上有一瓶牛奶:「你不是喝咖啡的吗?」

    「换换口味。」

    「你脸色很苍白,出什麽事了?」

    易长洲抬起头,朝江小小勾了勾手指。

    江小小撇撇嘴走过去:「怎……」才刚说一个字,就被猛地拉进了他的怀里,反射性地挣扎,「干嘛?」

    「嘘!」易长洲将江小小整个圈在怀里,「昨晚输了血,现在头还晕呢。」

    「输血?输了多少血?」她想腾出一点空间看看他,可他圈得实在太紧,她的脸被埋在他胸口抬都抬不起来,「早上有好好吃饭吗?」

    「没,才喝了一瓶牛奶。」

    她用力在他臂上打了一下。

    他吃疼地放开她:「你怎麽忍心这麽打一个病人?」

    「谁让你不好好吃饭!」她抬起头,看着他的脸,发现真是苍白得厉害,眼睛下面还有黑眼圈,「你还是回家休息一下吧,公司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还有早餐,你想吃什麽我去买。」

    「担心我?」

    「咦?」

    易长洲低下头:「很担心我的样子呢。」

    江小小:「……」

    「想嫁给我吗?」

    江小小眨了眨眼:「什麽?」

    「也许你自己都没发现,你已经喜欢上我了。」易长洲说这话时,一副自信爆棚兼耍流氓要亲下来的样子,看得江小小气从心生,使劲儿在易长洲脸上拍了一下站起来脱离他的怀抱。

    易长洲被打了一时反应不过来。

    「做你的青天白日梦。醒了吗?快说想吃什麽,我去买。」

    易长洲:「……」

    「快点快点。」

    「你打我?」

    江小小一步步後退,转身向外跑:「你不说我就随便买了。」说完就溜了出去,关上门站着喘气:好险,幸亏跑得快。

    办公室里,易长洲起身去休息室的镜子前照了照,左脸颊果然有点红红的,那一巴掌的触感好像还在脸上呢,他笑了笑:才发现她还有暴力的一面呢!

    江小小买完早餐正乘电梯上去,手机就响了。

    「喂?」

    「请问您是?」

    「生产部?」

    「哦。那我跟易少说一声,您稍等会儿。」

    江小小挂上电话:乖乖,生产部的电话居然打这儿来了,看来易宪治出事了那边就没人主持大局了。不过也是,亲弟弟都容不下的人,怎麽可能容下其他有能力的人。

    敲门进了办公室,易长洲正打电话,看她进来忽然把声音压得极小,匆匆说两句就挂了。「谁呢?」江小小状似无意地问。

    易长洲眼神游移:「早餐呢?」

    「稀饭和水晶包。」江小小把早餐盒子打开,在易长洲面前放好。

    易长洲夹起一个包子吃起来。他吃饭时不喜欢说话,江小小本来想出去的,正打算走呢,易长洲递了一个过来。

    「我吃过了。」

    易长洲硬是要递,筷子拿在他手里。

    「这怎麽吃啊?」

    易长洲挑了挑眉,一副不吃你试试看的表情。

    江小小去拿筷子,易长洲躲开:「筷子你拿去了我怎麽办?就这麽吃。」他把手里的包子又往前递了递。

    江小小拧不过他,只得张嘴咬了一口。

    「好吃吗?」

    江小小点头:废话,专程跑五星级酒店买的东西,能不好吃吗?

    易长洲就着江小小咬过的地方一口咬下去,看样子还一点不嫌弃丶乐在其中的表情。江小小吃惊地指着他:「那是……」

    易长洲咬着包子:「怎麽?」一边说一边又把包子递过来。

    江小小看着两个人重叠的咬痕,囧到不能再囧了,这回二话不说转头就走了。

    等到易长洲大概已经吃完了,江小小才重新走进去,收拾了桌上的餐盒,过程中一直感觉易长洲在看自己,弄得自己很不好意思,就觉得这才一晚上的突然是怎麽了,不由自主地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