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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上眉梢第5部分阅读

内一阵酥软。

    舒服?事实上是,好……可怕。

    她不知道这种事情居然可以疯狂到这样的地步,那种身心都失控的感觉吓坏了她,可同时怒火却缓缓地烧了上来,抬腿想要踹他,却一把扯到腿心,“好……痛!”

    “怎么了?”他关心地察看。

    她痛得说不出话来,一动腿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大腿根部疼得要命,想到之前某人一直压着她在那里逞欢,任她怎么哭、怎么求饶他,就是不放过她,逼得她说出无数羞人至死的话,他却还是兴致高昂,她气得想要揍人。

    身子刚一动,立刻感觉到体内古怪的感觉,她僵住,而他也看见了,已经紧合的瓣蕊间,缓缓地流出浊白的液体,这一幕实在是……

    “龙庭渲,你敢再……”她现在已经看得懂他眼中的神色,立刻咬牙吼道。

    “好了,好了,不做了。”他搂她入怀,安抚暴怒的人儿。

    她在他怀里挣扎了会,就老实地任他抱着,半晌,断断绩续地低语:“怎么还在流……”

    “唔。”他轻哼着,伸手去抚她,从腰到腿,一点一点揉开她酸疼的肌肉,她舒服地轻闭眼睛,那只手掌只老实了一会,然后就摸到了某处,摸着摸着,她也不对劲起来,然后……

    “啊……龙庭渲……我要……杀……杀了你……啊……”

    “宝贝,你杀了我吧,唔,再夹紧一点。”

    所谓无耻,大抵如此。

    有的东西一旦打破,就再也回不到原点,比如他与她。

    纪君眉要求他不能乱来,不能让爷爷发现他们之间的事情,某方面的她倔起来,他完全拿她没有办法,只能依她,暂时的,可还是有不同。

    龙庭渲来顾府的次数越来越频繁,陪顾老太爷聊天、喝茶、下下棋,日子长了,两人的感情越来越好,甚至偶尔还会应老太爷的邀请在府里的客院留宿,只是私底下他宿在哪里嘛……唔,不好说。

    七王爷经常来顾家,最高兴的莫过于顾钰雯母女。

    “梦涵,现在这么好的机会送到眼前,你可要好好抓住才是。”顾钰雯在女儿的房间,看她对镜梳妆,一边不放心地叮嘱。

    “母亲……”江梦涵脸蛋羞红,不依地娇嗔。

    “你看七王爷对你又温柔又体贴,肯定是对你有意思。”顾钰雯回想着七王爷与女儿相处的点滴,“你比顾遥夜那丫头可漂亮多了,她都可以嫁给辅政王爷,你嫁给七王爷也并不难。”

    江梦涵将金灿灿的蝴蝶步摇插入发问,望若镜中美丽的容颜,抿唇微笑。

    “你哥哥就是不如你。”顾钰雯狠狠地骂道:“这么些年,连个残花败柳的贱女人都搞不定,我说要出手帮他,他还嫌我多事。”

    “娘亲,你不要生气。”

    “哼,如果不是看清楚顾老头那个固执的家伙,非要将这份家业交给纪君眉,她要进我们江家门,真是想都不要想。”拿起梳子为女儿梳顺发丝,“纪君眉那个小贱人眼里就只有顾家的财产,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个野种回来,丢了顾家的脸面,顾誉东也老糊涂了,居然不赶她出去不只,还给那个野种姓顾,说将来顾家的家业都交给他!”

    “他老人家不会想,不是还有娘嘛。”

    “哼哼,老家伙要纪君眉的孩子继承家业,可以,我家智宇勉强跟贱人生一个,将来这顾家的家业还不都是智宇的。”

    “我看纪君眉对哥哥不理不睬的。”

    “那贱货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还敢对我智宇拿乔,如果不是看在她手里有顾家的财产,她就是给我拎鞋都不配。”

    “没错。”

    “女人跟男人不一样,纪君眉再拿乔,我就让智宇把她按倒,到时生米做成熟饭,看她还不就范。”

    “我看哥哥是真喜欢她,未必同意。”

    “你放心,娘有的是办法对付你哥哥,等到时纪君眉生了你哥的儿子,她也活到烦了,我们江家怎么可能留着那个贱人污染门楣,倒是你,你也要快着把王爷抓到手里才是,对男人就是要有手段,必要时要豁得出去。”顾钰雯低头在女儿耳边轻声地说了几句。

    “母亲!”江梦涵脸蛋变得通红,捂着耳连声道:“我不听我不听。”

    “傻丫头,娘能害了你?”她拍拍女儿的肩膀,伸手拿出”个黄铯的纸包,“趁太爷这几日留他在府里住,你可要抓紧这个机会。”

    “娘……”

    “一句话,你想做王妃吗?”

    “嗯……想。”

    “这才是我的乖女儿。”顾钰雯高兴地握了握她的手,“为娘亲自为王爷炖一盅参汤,你可要帮我把心意送到喔。”

    “好。”

    第八章

    今日顾府有访客,这位访客非常地与众不同,身材高大、体格壮硕,满脸的络腮胡子浑身的莽直之气,与中原男子尤其不同,他是龙庭渲的友人伦格朗。

    按理来说龙庭渲的客人理应在金府招呼,可谁让顾老太爷前儿拉着龙庭渲下棋,下出瘾来,怎么都想要赢他一盘,于是留他在顾家住下,说是一定要赢了棋才能回去。

    龙庭渲也就非常克难地顺势住了下来,当金家大管家金成带着伦格朗到顾府时,一众下人都吓了够呛,这个实在是彪悍。

    先不说那块头就有江南男子两个大,光是那气势,呃,吓死人了,所以门房赶紧把他们往龙庭渲住的西跨院一领,飞快地跑了,站在那里压力太大。

    龙庭渲与他一进书房就在里面密谈了好几个时辰,到直天色渐晚,江梦涵轻敲书房的门才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王爷,我特地为您炖了盅参汤。”江梦涵端着热烫的参汤,婷婷奶奶地走了进去,“足足炖了一个下午呢。”

    “有劳江小姐亲自为我下厨,怎么好意思。”龙庭渲起身微笑致谢。

    江梦涵被他的笑弄红了脸,轻轻地将杯盘放下,“这是梦涵的心意,请王爷一定要喝。”

    “江小姐放心。”

    伦格朗自从江梦涵进入书房后,眼睛都看直了,他的家乡在北方夷国,身边的女子都是高高大大、粗壮健美的,像这样美的南方闺秀,他还是第一次见,完全看傻了。

    江梦涵被这个大老粗看得浑身发毛,本来打算缠着龙庭渲再多聊几句,看他喝下参汤,可实在吃不住那人像是要把她吞下去般的眼神,她长这么大何曾见过这样的粗人?

    吓得连忙告辞跑了出来,可就算那般惊吓,临走时还不放心地说道:“王爷一定要喝喔,那是梦涵花了很多时间才做好的。”

    “好的,谢谢江小姐。”

    等佳人走后,看着伦格朗饥渴地望着门边,他不由地摇头,“这么多年,你还是改不了这种急色相。”

    伦格朗嘿嘿笑着搓手,“你也知道我平生最爱的就是美女,这可比黄金还要珍贵。”

    龙庭渲不经意地揭开炖盅,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参味浓郁,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亮,然后慢慢地盖上盅盖,“美女虽好,但还是要小心有毒。”

    “这话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不对味。”伦格朗走过去朝他挤眉弄眼,“以前你到我们噶那,可比我玩得放得开多了,连我自许那方面……嗯……”暗示地眨了眨眼,不言而喻,“都对你自叹弗如,到现在我们噶那族的美女还对你念念不忘。”

    噶那族是紫旭国西北部的一个游牧民族,他们民风开朗,热情奔放,噶那族的男女只要看对眼,就会直接邀请共度春宵。

    龙庭渲几年前去的时候,可真是风靡了无数噶那美女的心,纷纷扑过来投怀送抱,她们与中原女子不同,浓眉大眼、轮廓深刻,自有一股不同的风情。

    有美女示好,他自然不会拒绝,在那里半个多月,过得可真是多姿多彩、如鱼得水,就连好几个伦格朗看中的美人儿,都扑到龙庭渲的怀里,这男人每晚都没有空闲,一向自认风流多情的伦格朗都甘拜下风,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龙庭渲浅笑着,抚著书案上的镇纸但笑不语,现在他眼里看到的是某个倔强的小女人,那明媚的大眼粉润的唇儿,唔,真是回味无穷。

    “不过还是你们中原的女子有味道。”伦格朗摸着硬硬的胡子涎笑着,“瞧那身段、那腰肢,啧啧啧,我真想……咦,这个参汤你不喝吗?”龙庭渲只是微笑。

    “那是人家美人儿的心意,你不喝多浪费。”熊掌扫过,一把拿起炖盅,“你不喝,我喝吧。”一仰头,就把整盅参汤饮得干干净净,用大袖子擦过弄湿的胡须,砸了半天舌,“唔,味道奇怪,还不如我们噶那的羊奶酒有劲。”

    “你就是牛嚼牡丹,喝什么都是浪费。”龙庭渲靠在椅上,朝他微笑,并不责怪他抢了参汤去喝。

    伦格朗嘿嘿地笑着,“好了,我们刚哪说到哪里了?对了,那座山上已经发现……”

    纪君眉从铺子回府时,路过龙庭渲居住的西跨院,看见江梦涵房里的小丫头红儿在外面徘徊,时不时地踮着脚尖往院子里瞧,当下疑惑地停下脚步。

    虽然顾誉东与龙庭渲的感情越来越好,甚至成为忘年交,但该小心的事情,他一直都很小心,所以龙庭渲暂时住的院子在西面,离顾府女眷住的东南两院距离很远,中间还隔着顾老太爷住的松柏居。

    西跨院是独门独院,与大宅隔了开来,既方便龙庭渲处理自己的私务,也方便顾老太爷随时拿着棋盘过来找他下棋,原本纪君眉去松柏居看爷爷,是可以不经过西跨院的,但她还是刻意地绕了点路,想说能不能跟他偶遇。

    虽然这段日子,每天晚上他都偷偷跑到她的房里去缠她,可是这痴热中的人哪,怎么见都不会嫌多,没想到今天没有见到龙庭渲,倒是看到了意外的人。

    她站在走廊边,望着不远处来回走动的人,静静等待。

    不一会,西跨院有了动静,书房的门打了开来,龙庭渲的小厮端着托盘往外走,红儿脸上大喜,等小厮走近,连忙假装不经意地撞见,然后只见她嘀嘀咕咕地跟小厮说了番话,就笑咪咪地接过托盘往霞飞阁走去。

    纪君眉坐在廊边,淡淡地瞥了琦玉一眼,跟了她多年的丫鬟,只要一个眼神就已经会意,连忙跟上了红儿。

    她坐在那里,轻轻地靠在漆得朱红的廊柱,望着挂在廊下的鸟笼,里面的画眉声音清脆,跳得很欢,很是惹人喜爱,于是她站起身,拿起搁在一旁的鸟食慢慢地喂着画眉,时不时地用小枝逗弄鸟儿,听它婉转歌唱。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琦玉就回来了,俯到她的耳边轻轻地禀报了番,纪君眉的唇角缓缓地勾起,柔嫩的小枝轻轻地搔在画眉的嘴边,“真是太会招人喜欢了。”

    没多久,果然看到江梦涵披着披风,小心翼翼地朝西跨院走去,夜色朦胧中偷偷摸摸地进了院子。

    纪君眉顿了顿,放下食勺,“走吧。”

    “要去哪里?小姐。”

    “不是说去看爷爷吗?”纪君眉淡淡地理了理身上的衣裙。

    “可是……”琦玉和晴月对视一眼,她们刚刚都看见江小姐进了王爷的院子,再加上之前琦玉打听来的消息,只怕……

    到底小姐跟王爷之间是怎么回事?她们明显地感觉他们之间有什么,比如那天王爷突然出现带走了小姐,整整一个下午,到傍晚时分才送小姐回店铺,回来之后小姐一句话也不提,她们也不敢多问。

    她们既然跟着小姐,小姐就是她们的主子,该对谁尽忠,她们很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她们也分得清,虽然后来小姐好像没有什么不同,但她们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发生了,只是她们不知道而已,因为小姐最近的心情,好像特别好。

    眼里的阴郁没有了,偶尔还可以看到小姐的笑容,就连说话,她们都觉得好像更温柔了。

    不过,这些都只是她们的感觉,她们只是隐隐地猜小姐跟王爷之间有些什么,但看他们相处,又实在找不到头绪,虽然王爷经常来顾府,但他们几乎没有见面,就连话也少说,这样会是有什么特别关系吗?

    而且今天,明明江小姐在计画什么,小姐也看到了,为什么却理都不理?

    “我们顺着这游廊去松柏居吧,我想走走。”纪君眉很轻松地说道。

    “是。”

    转过这抄手游廊,就等于绕过整个西跨院,一路起来,倒也花了点时间。

    刚跨进松柏居的大门,没想到会遇到意外的那个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看到笑得风度翩翩的龙庭渲,纪君眉一时忘了保持距离,吃惊地问。

    “哦,我不在这里,应该在哪里呢?”他走近她,戏谵地望着她。

    “这我可不知。”她冷哼着,往前走,“或许,你在自己的房里,有软玉温香等着呢?”

    他的步子停了停,很快就明白过来她的话,“你都知道了?”

    “我该知道什么?”

    “嗯哼,看来是知道了。”他点头,“你居然没有进去救自己心爱的人,你这个女人又不是很勇敢的吗?”

    琦玉和晴月走过来时,看到自家小姐的笑脸都愣住了,她们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自家小姐这样笑过,那般甜蜜、那么娇媚。

    说小姐跟王爷之间没事,谁信呢?

    第二天清晨,好戏正式开锣。

    纪君眉在松柏居为顾誉东递暖暖的湿帕子净脸时,顾钰雯用吓死人的大嗓门哭着闯了进来,“老太爷呀,我不活了,您要为我作主呀。”

    房里的人都吓了一跳,顾誉东冷哼:“这大清早的,你闹什么闹?”

    顾钰雯扑通一下跪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了开来。

    “到底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顾誉东把帕子甩进铜盆里,坐下来望向她。

    纪君眉神色平静,为他端来热茶,眼观鼻,鼻观心,一语不发。

    “这可怎么得了呀,我们顾家出了遥夜那事已经是不幸,谁想到今天梦涵也遇到这样的事,她一个清白的大家小姐……哎哟,让我这做娘的怎么活,怎么活……”

    纪君眉听到这里,已经深深地肯定,有的人就是不值得同情,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去撕烂别人的伤口,实在是可恨。

    她担心地望向爷爷,果然看到老人家气得脸色发白,瓷杯重重地磕在桌面上,“你有话就说,不要东拉西扯。”

    顾钰雯演了半天就等这句,她抽泣着,“老太爷您有所不知,我刚刚听梦涵院子里的小丫头禀报,说昨儿个梦涵好心为七王爷送碗参汤去,结果到现在都没有回来,这都一整晚了,他们孤男寡女的,这可怎么好,怎么好?”

    顾誉东听完已经气得浑身发抖,好像当年自己孙女的事情又在眼前重演了,这次还是他亲自邀请那个人住到家里来的,这个打击……

    “爷爷,爷爷,您不要着急。”纪君眉看爷爷不对,立刻上前为他揉抚胸口,“这事情还没有弄清楚,您先不要急着生气,等问明白了……”

    “还要怎么问明白?”顾钰雯跳起来指着她就大声反驳道:“这七王爷的风流名,那在整个紫旭都是知道的,老太爷您说要留他在府里,他是王爷,您是家主,我们做客人的能有什么意见?我家梦涵长得美大家都知道,七王爷能不看上她?”

    晚辈不能跟长辈顶,所以纪君眉干脆沉默。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顾誉东刚刚缓下来的气,又被撩了起来,“你也知道他是王爷,就算有什么事,我们这里谁又能做这个主?你来跟我讲,我又能对王爷做什么?”

    自古以来,君为臣纲,位居三纲之首,他们一个平民百姓,谁又敢拿王爷如何?

    顾钰雯被他噎了噎,“老太爷好歹是辅政王爷的祖父,也算是他的长辈,就算老太爷做不了主,还有辅政王爷呢,再不然还有皇上在那里……”

    这话越发可笑,这种事情,居然说请皇上作主,她真是好大的脸面。

    “你可知道,辅政王爷是七王爷的弟弟,当今圣上是王爷的皇侄?”

    如要论辈分都是低的,只是皇家看的可不是辈分,这话没必要现在说就是了。

    顾钰雯见顾誉东一副不打算理的样子,不由地急了,千算万算,没有想到会这样,没人出头,她还怎么唱戏?

    “老太爷,您千不念万不念,也看在我们梦涵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