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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34部分阅读

    。”另一将军立刻反对。

    “可是……只有端贵妃了。”年锦深知,慕容烈是不愿立端贵妃为后的,她强悍,而且擅长手腕,一旦给她再多的权力,只怕以后会生事。

    “再要么,把月贵妃接回来?”跪于左侧的黑脸将军犹豫了一会儿,小心地提议道:“月贵妃以往就和皇上一起出生入死,深得将士喜爱,又性情温和,不争不抢,和瑾瑜贵妃又是亲姐妹,想来更容易相处。”

    殊月——慕容烈深吸了口气,已经送她出宫了,再接回来,把她摆在后宫,那不是陷她一辈子?

    “立后之事,再议。”他不愿再谈此事,挥了挥手,让几人起身说话。

    几名将军都跪了有半柱香的功夫了,可不敢有丝毫怨言,他们跟在慕容烈身边已久,多危难的时候都一起经历过,这回却是最凶险诡谲的一次,还有,他们之中居然出了叛徒,虽不是自己,却仍让他们感觉到无法言说的耻辱。

    “麓林之事?”年锦压低声音,慕容烈还是摇头。

    “再议。”

    也是再议?年锦不懂他的意思,碧落门不是他最想解决的事吗?

    “半月之内必须平定叛乱,年锦,你亲自去,秦谱为副将,赵百宜为先锋,不需要和谈,直接出兵。”慕容烈说完,那三人立刻抱拳领命,又商议了会儿具体事宜,几人才退了下去。

    “皇上。”顺福推门进来,手里捧着一只金盘,盘上全是嫔妃们的金牌。

    “这是作什么?”慕容烈惊讶地看着他,他不用这个已经许久了。

    “瑾瑜贵妃说,请皇上以国事为重,今儿晚上就不用过去了,她已经歇下了。”顺福把牌子举到了他的面前,低声说道:“这些嫔妃,都是贵妃娘娘亲自选出来的,说都很温柔大方,家里的人也不多事,都是老实忠厚的官员,皇上尽管去就好。”

    “拿下去吧。”慕容烈都不用想像,就能知道她现在缩在被窝里的可怜样儿,一定是咬着唇,拼命地念些他都听不懂的东西。

    “皇上还是选一个吧,众人都盯着贵妃娘娘,皇上也得为贵妃娘娘着想,太过宠爱,于后宫来说,并非好事,皇上就在面子上把这宠爱分一分,暗地里也为娘娘解了困。”

    “朕用得着用这事解困?”慕容烈不悦地挥了挥手,起身往外走。

    顺福只好把金盘交给了身后的小太监,令人收起,自己跟着他又往璃鸾宫走去。情已至此,那女子一颦一笑,远胜这广阔江山给予他的满足感。

    行至璃鸾宫外,璃鸾宫门已经紧闭,宫灯灭了大半,半隐半暗地露出几角兽头屋檐。他未准奴才们通禀,自己快步往她的寝殿走去。

    今儿白猫儿也在,它素日里疯够了总会回来溜溜,惹她生会子气。不过今天的小猫挺老实,只静静地卧在她的脚边睡大觉。

    颜千夏也不像他想像中的在忧愁,而是四肢摊着,呼呼大睡,双颊若桃,眉心舒展,红唇微嘟……明显睡得很好很舒服!

    慕容烈有些哀怨地看着她睡熟的样子,心里百般纠结……

    ☆、【132】从来都很媚

    【1】冰与火

    怎么和他想像中的不一样呢?

    慕容烈盯着她看了会儿,带着哀怨,弯腰摇醒了她。

    “啊,干吗?”颜千夏睁着惺忪朦胧的眼睛,不解地看着他,“你没去别处啊?我还想睡呢!”

    “你给我起来。”慕容烈恼了,她真的把他推到别的女人那里去?

    “慕容烈啊,我想睡觉,你闺女也想睡觉。”颜千夏却打了个哈欠,继续睡。怀孕的人很嗜睡,这时候摇醒她,简直就是酷刑。

    “你……”慕容烈恼了,重重在榻上坐下,手探进了锦被中,摸到了她的小脚,在掌心里用力捏着。

    “好舒服……再用点力,好舒服……慕容烈你弄得我好舒服……”她抖了抖小腿,小猫一样呢喃着。

    慕容烈真想戳死自己,他给自己找了个什么妖精?他悻然松手,呼喝着宫婢过来给他更衣洗漱。宫婢放下凤帘,他斜眼一瞧,她占着榻的正中间,压根没有让位置的意思。

    “来,躺这里。”颜千夏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慕容烈,身子往里面挪了挪,小手拍着右边的位置。

    “你还有良心?”慕容烈冷笑着,掀开被子躺进去。

    “慕容烈,你好笨。”颜千夏侧过脸来看他,青丝缎子一般冰凉的触到他的脸,“你随便去哪个宫里过一晚上都好啊,我又没让你真的睡了别人,当然,如果你真的情不自禁碰了那女人,以后也不要来我这里了。”

    慕容烈听她绕口令一样绕完,眉又拧了起来。

    “我不喜欢听那些人叫我妖妃,就像以前叫我毒妇一样,我从来没有害过人,他们不分青红皂白,一定是受人蛊惑,他们要利用我,煽动百姓反你,慕容烈,你现在留我在身边不是好事,若他们逼着你在我和江山之间选择,你如何选?不若让我先去哪里躲一阵子,等你办完了事,我孩子也生下来了,到时候我们再见面。”

    “我怎会受他人威胁?”慕容烈拧了拧眉,有些自负。

    唐明皇当初还威风八面呢,不一样赐死了杨贵妃?颜千夏没说这个故事,只是笑了笑,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掌。

    她不知道为什么鬼面人有这样的信心,相信慕容烈一定会为她动情,或者是看到了事态发生了这样的变化,所以才有了这样的计策。

    红颜祸水,史书上常有记载,绿珠连累天下首富石崇被赵王所杀;西施美人推吴王夫差步入死途;貂婵离间了董卓和吕布……她舒舒何德何能,白得了一张美貌的皮,成了别人要害慕容烈的帮凶。

    “喂,你想了吧?”颜千夏的小手摸了过来,延着他结实的腹肌往下,触到了粗糙的毛发,再往下,是他正安静的地方。

    “别挑我的火。”慕容烈连忙拉住她的手腕,颜千夏轻轻握了那里,一波媚眼扫过来,

    “你对我这样深情专一,我让你快活一次?”

    “今日奔波劳累,你还是歇着吧。”慕容烈把她的小手紧紧捏住,不让她继续。

    颜千夏静静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说道:“今天,鬼面人到了梅树林,和我说了话!”

    “什么?”慕容烈大惊,翻身坐起,一手捧着了她的脸,急声问道:“为何不早说?”

    “我看他的武艺又精进了,又擅长毒物,你不是他的对手,慕容烈,你要不要和我隐居山林,去过逍遥日子?”颜千夏看着他,期待地问道。

    她害怕,她害怕鲜血,害怕撕杀,害怕争斗,害怕心痛,害怕失去……她现在拥有的,是她以前从未拥有过的,天下无双的宠爱,还有她渴盼已久的爱情。她不要失去这一切,她希望慕容烈能和她归隐,去寻一处安静漂亮的地方,带着孩子一起生活。

    “舒舒,你不懂,我有责任,我无法离开。”慕容烈沉吟一会,低声说道。

    颜千夏点点头,伸手抚住他的脸,小声说道:“我懂,当天下之主,那种感觉确实很诱人,我就这样,就已经觉得像神仙了,何况是手握天下生杀大权,那种欲|望……男人确实抵挡不住。”

    “权|欲固是其一,可是舒舒,你有没有想过,天下有分必有合,只有诸侯国在,杀伐便不会停止,总要有一人去完成这个使命,我希望我可以做到,如此而已。”慕容烈把她揽进怀里,声音低缓,一直刻进颜千夏的脑海。

    她从小就没什么大志向,只想过快活日子,她想理解慕容烈,却无法办到。男人们的心就是这样大,可以装下很多很多事,女人却不行,只装着她爱的男人,还有她的孩子,她的家人,这便是她全部的天空。爱人安好,她便安好,如此而已。

    不过,这是慕容烈第一次和一个女人谈自己的理想,他看着颜千夏略有些失落的眼神,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脸,低声说道:“勿需担忧,我会给你一个安然的天下。”

    “我只要你好好的。”颜千夏握住了他的大掌,认真地说道:“我的要求其实并不高,你不需要给我华屋美服,就算你我二人今后在民间过日子,我也会和你一起干活,一起挣钱,我不是没用的女人,我可以养活自己,慕容烈,你答应我,不管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请你一定要保重你自己,保住自己的命。”

    “怎么说得这样严重?”慕容烈低笑起来,俯下身咬住了她的小嘴儿,低喃道:“刚还说想让我快活,怎么又拉长了脸了?”

    “借我的大腿给你用?”颜千夏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想用这里啊,销|魂得很。”他捏了捏她的嘴,也一脸认真。

    “我才不要,你爱好这么奇怪。”颜千夏笑了起来,窝进了他的怀里,“我们就这样躺着说说话吧,你要是忙起来,连和我说话的功夫也没有。”

    “嗯,还是睡觉好了,你这样蹭在我身上,我受不住。”他挺坦诚地说了句,现在他一个月难得能疏解一回,数数日子,还得憋上好几个月……他为了这小妖精,真是什么都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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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锦出兵一月,却未能按时完成收复城池的任务,慕容绝死守横水之境,设下重重陷阱,令年锦大军折损不少。

    一向沉默寡言的慕容绝突然变成了领兵布阵的高手,慕容烈立刻就想到了,鬼面人一定站在他的身后,支持着慕容绝与自己抗衡。

    若不拿下横水,吴国一分为二是小事,本已观望的魏国却开始蠢蠢欲动,大有要占去夏国半壁的姿态。

    “皇上。”端贵妃的声音在御书房外响起,慕容烈抬眼看去,他已有十数天未见过端贵妃,每次都是让顺福把儿子抱到这里来见见。

    “皇上,臣妾有要事要见皇上。”端贵妃手里抱着儿子,在门口娇声说着。她才生产完,已恢复了娇美身材,又因为哺||乳|的关系,酥|胸把锦衣涨得鼓鼓的,似是快撑破那盘扣了。

    “进来吧。”慕容烈放下朱砂笔,沉声说道。

    近日要求立端贵妃为后的折子有不少,多是因为端贵妃四下活动的缘故,有钱能使鬼推磨,让她这异国公主在吴国大臣之中也笼络了不少人脉,不少人愿意为她出头。

    端贵妃抱着小王子走了进来,小王子倒是很像慕容烈,眼睛大大的,乌溜溜的,一见着慕容烈就咧开了嘴笑,慕容烈心情因此而大好,接过了小家伙,抱在怀里逗弄着。

    “皇上,王子想您了,臣妾也想您了。”端贵妃靠过来,双手搂住了他的肩,美艳的脸在慕容烈的脸上轻蹭着。

    “朕有国事在身,怠慢端霞了。”慕容烈敷衍了一句,伸手把她拉开。端贵妃也不恼,笑着挥了挥手,她的宫婢立刻端着一只食盒走了过来,打开来,是一盅鲜美的鲟鱼汤。

    “皇上被国事烦扰,臣妾亲手熬了汤,让皇上解解乏。”她端起了汤,用金汤匙舀了,喂到了慕容烈的唇边。

    “朕自己来。”

    慕容烈要伸手接过汤匙,端贵妃却一缩手,媚眼眯了眯,扭着腰说道:

    “皇上您抱着小王子呢,如果烫到他怎么办?臣妾喂您便是。”

    她固执地把汤匙递在慕容烈的唇边,慕容烈有些不悦,撒娇也要看场合,这是御书房,他素来不喜女子进御书房。

    端贵妃很会察颜观色,见他不喜,立刻放下了汤匙,把小王子抱了过来,柔声说道:“其实臣妾过来,是想禀报皇上,臣妾的皇兄已经找到了鬼面人的一个秘密。”

    “嗯?”慕容烈抬眼看她,锐利的眼神刺得端贵妃有些害怕,她退了两步,鼓起勇气继续说道:

    “臣妾想为皇上解忧,所以拜托皇兄找江湖中的能人异士,查到了此人与曾在凰门中出现过,还带走了两个女子,那已是六年前的事了,皇上若能彻查凰门,便能查出这两名女子的身份,说不定,就在皇上身边。”

    慕容烈的眼神更冷,端贵妃不敢再多言,匆匆行了个礼,转身就走。

    “你兄长令何人去查的?”慕容烈沉声问道。

    “空心神手。”端贵妃转过身来,这回子是毕恭毕敬地站着回话了,连腰都没敢乱扭。

    “以后若再敢擅作主张,休怪朕不讲情面。”慕容烈冷冷地说了句,端贵妃咬了咬红唇,哀怨地看了他一眼,慢慢退出了御书房,可又没走,只在院外慢慢徘徊着。

    慕容烈看向了桌面上的鱼汤,汤汁熬得浓浓的,鲜香四溢。他有些饿了,便端了小碗,吃了几口。

    若论厨艺,殊月最好,若论知心,端贵妃最能知道他的心思,若论可人,叶嫔也娇俏可爱,只是,统统不如颜千夏那妖精。

    慕容烈唇角勾了勾,一时食欲大好,直到喝光了才放下了汤碗,又在心里暗想着不知何时能吃上那丫头煮的汤呢?还是罢了,她笨手笨脚,若放多了盐,或加了不该加的东西,他可惨了。

    “皇上,瑾瑜贵妃来了。”顺福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慕容烈惊讶地抬头,下意识地抓起了汤碗就往椅子下藏,刚把碗藏好,那丫头就出现了,宝珠跟在她身后,居然也端了个大盘子,上面搁了一只小碗。

    “这么冷,你来这里干什么?”他有些不自然地笑着,站了起来。

    “我今天跟宝珠学着做饭了呢,我会煮鸡蛋羹了,我还煮了鲟鱼汤,我特地煮了来给你吃的,我好吧?我太好了,我太贤惠了。”颜千夏一面乐滋滋地自我表扬,一面把汤捧到了他的面前。

    慕容烈听到鲟鱼二字,笑容立刻就有些凝固了,这丫头别是来找麻烦的吧?她也会布眼线了?

    顺福在一边小声说道:“这是昨日进贡的鲟鱼。”

    慕容烈稍微放松一点,低头看她碗里的汤……如果这能称为汤,浓浓的白汁里面沉着几大团看不出是什么的东西,还有一层油浮在上面。

    “这个……来,先坐会儿。”慕容烈坐下来,挥了挥,让在御书房里伺侯的奴才们都退下去。

    “我刚看到了端贵妃和小王子,你没见她们呀?好香,好好喝,你快喝!”颜千夏把小勺塞到他的手里,一脸笑意。

    在这瞬间,慕容烈不敢喝,他认为颜千夏是来整他的……这种东西能喝吗,闻上去味道就很怪!

    “怎么了?”见他不动,颜千夏的微拧起了眉,不解地看着他。

    “我尝尝。”他干咳一声,端起了汤碗,抿了一口——

    “好喝吧?”颜千夏兴奋地看着他,等着他的回应。

    “好……喝!”他困难地把汤咽了下去,迅速把碗放下。他无法形容这种味道,并不咸,而是古怪。

    “我在里面放了花生,百合,莲芯,芹菜,还有芥兰……你喝完,都是很好的,降火的,很养生。”颜千夏忙不迭地推销着她的新菜式,慕容烈想笑,握了拳抵在唇边,却突然咳了起来,先是浅浅地咳,然后越来越猛,肺里都灼烧了起来。

    “怎么了?这么难吃?”颜千夏站起来,用手给他推着背,一脸沮丧。

    慕容烈挥了挥手,想说话都不成,只是咳,地动山摇似的,顺福连忙走了进来,跟着颜千夏一起,在他的背上使劲推着,想让他舒服一点。

    突然,一口腥甜的血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咳嗽也随即而止。颜千夏的心沉了沉,立马托起了他的手,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听着。

    “怎么会这样啊?我的汤有没有这样猛?”

    这脉像太乱了,像有一冰一火两条龙在他体内撕咬,她又往他身前靠了一步,脚踢到了椅下的金碗。

    “顺福,这是什么,给我捡一下。”

    “是只碗,可能、可能是昨儿猫儿在这里吃过的。”顺福捧起了碗,磕磕巴巴地解释。

    “哦,还有热度呢,这碗高科技啊,从昨天到今天,自动发势,唷,难怪你咳血,这猫儿在壮|阳啊,我给你降火,难怪你受不住。”颜千夏把碗往书案上一丢,冷笑着看向了慕容烈,“我说你们做皇帝的也可怜,这么多女人,一人给你熬碗壮|阳汤喝了,你不早当神仙去了,谁早去?”

    “行了,她只是抱孩子来让我瞧瞧,不许吃醋。”慕容烈接过顺福递来的帕子擦了嘴,捏了捏她的小手,他现在只感觉浑身都在疼,很不舒服。

    “顺福,你出去。”颜千夏脸冷了冷,喝斥一声。

    顺福捧着两个碗出去了,颜千夏又托起了他的手腕,仔细地诊了一会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