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宅男的一亩二分地 > 宅男的一亩二分地第82部分阅读

宅男的一亩二分地第82部分阅读

    用意识跟那突然冒出来的诺亚说道:“我说,你怎么神出鬼没的,还一上来就给我个惊喜,什么时候你能感应到外界的能量强弱啦,前面你貌似还没这个功能吧。”

    “什么神出鬼没的,我一直就在,只不过没事时我休眠着也能节省点能量消耗,至于这感应功能吗,嘿。。。是我截流了你一部分能量之后恢复出来的那几个基本功能中的一个。”诺亚很无耻地说道。

    怒了,真的怒了。刘晓宇被诺亚那节流两个字给气的不浅,他这短时间为了能汲取能量不但花销很大,而且一天nn顿饭,不说吃的辛苦,就那些饭前饭后的忙活也足够让他头痛的。可没成想,这位房客居然还敢无耻的截流自己的能量。

    真是婶婶可以忍、叔叔不能忍啊。不过,让刘晓宇内牛满面的是,他也知道,自己除了生气和过过嘴瘾又能如何呢,自己这位房客又赶不走,所以,他只能很郁闷地说道:“我xaaa※a,你居然还好意思截流我的能量,算了,这事先不说,你给我感应仔细喽,这玩意的能量强度到底怎么样。”

    估计也是知道自己的行为过于猥琐,诺亚闻言到是老老实实地又花了些能量感应了一番之后,说道:“确实,这东西的能量蕴含程度确实不错,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要比你买的那些人参还要好。”

    刘晓宇被诺亚的话给弄的愣了一下,心想:“如果这样的话,那岂不就是说,这玩意经过空间滋养之后,所能带来的能量要比那人参还要好?”有了这个想法他连忙问道:“怎么会这样啊,就算这真是那大红袍移植的苗,也不应该比人参所含的能量要大啊,它不过是茶叶而已啊。”

    “靠了,我哪里知道,你们地球我又不熟,这感应之后的结果就是这样的,应该不会错,我劝你还是买下的好。”诺亚说完很不负责任地又沉寂下来了。

    有了这个说法,就算是让刘晓宇不买那也不行啊。不过,他可不想被人当成肥羊宰,于是装作看完了这所谓的大红袍茶树苗之后,也不说话,而是故作深沉状地看着那位花蝴蝶老板。

    花蝴蝶被眼前这位年青老板的眼光看的那叫一个汗啊,说实话,这盆所谓的大红袍茶树苗其实也就是他那个亲戚说的,至于是不是真的,其实这花店老板自己也没个准数,不过为了弥补当初借出去的那本亏空,他才会这么说的。

    “得,估计您也看出来了,这茶树苗确实不是一代大红袍上的,要真是一代大红袍上下来的,它也不会落在我手里了。这茶树苗是从二代树上嫁接下来的,不过,虽然不如一代名贵,但也的的确确是大红袍啊,这样,老板你要是诚心要,五千大元您拿走就是了。”花蝴蝶故意装作被拆穿了谎言说道。

    “哦?照你这么说,这盆东西就是那什么二代大红袍上移植下来的了?你就这一盆?”

    “就是二代上移植下来的苗,就这一盆我还是千辛万苦让那武夷老家的亲戚冒着极大的风险弄到的呢,这玩意可不是我前面那些普通的茶树苗,想弄多少弄多少的。”

    其实对于刘晓宇来说眼前这盆植物到底是不是大红袍并不重要,甚至连是不是茶树也不重要。他之所以这样做也不过是想打探一下对方这东西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要是有可能,能再多弄上一些那不就爽了。可惜的是,试探结果让他很不满意。

    不过就算是这样,这东西他也照样得买下来。要是真错过了还不把刘晓宇给郁闷啊。于是他说道:“哦?这样啊,这价格方面太高了,老板你让一点吧。合适我就买了。”

    一听有门,花蝴蝶立马说道:“行,既然你这么诚意,你说个价,合适我就卖了。”

    “那行,那就五百吧。”

    “不行,太低了,最少四千五。”

    “那我加一点,六百吧。”

    “四千。。。”

    “七百”

    。。。。。。

    都说这做生意讲究一个漫天要价和就地还钱,于是乎,在这间小房间里,这两位仁兄很不知耻的就面前这盆东西开始讨价还价起来。最终,刘晓宇以两千大元的吐血跳楼价把这盆不知道是啥玩意的东西连树苗带花盆一起给买走了。

    数了数手中那二十张崭新的红色大票,看着对方越走越远的身影,花蝴蝶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虽说没有卖到五千大元的高价,但是,当初他那位老家的亲戚也不过是借走了一千大元而已,还有一千大元的利润,也算是不菲了。

    左手一袋子茶树苗,右手则是拎着那盆“大红袍”刘晓宇也没心思再逛下去了,径直就往花卉市场门外走去,他准备早点回家把这不知道是啥玩意的东西移进空间里,希望通过空间的滋养,看看这玩意到底是个会东西,居然会蕴含有比人参还多的能量。

    这边正想着事情呢,刘晓宇灵敏的感官告诉他,在他的右前方正有一个人向他身上撞来,于是下意识的往旁边一闪,结果就听到“哐当。。。哗啦”两声之后,还没弄清楚是怎么了,就被人一把抓住了。

    “你撞坏我的花,不赔钱不许走!”

    第一卷  第二八六章 误会?

    第二八六章 误会?

    花盆的碎片还有泥土撒了一地,还有一株娇弱的花草躺在显得狼籍的地上。在这一刻,刘晓宇首先想到的就是两个字“碰瓷”。刚刚在这个人流相对多的路口处,他就感觉到有人往自己身上撞来,当然因为脑袋里正在想事情,下意识的就往旁边一闪,结果,躲得了那边,却没躲过这边。

    地上的花,刘晓宇到是挺熟悉的,他在梦境中接触中,是兰花。不过,看样子应该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虽说心里怀疑对方是“碰瓷”,但在事实没弄清楚之前他可不会这样就说出口,万一对方要不是的,那可就不但是难看了,这事情估计也就更麻烦了。

    看了看拉着自己的人那位看起来到不太象是混混的家伙,刘晓宇一脸谦意地说道:“抱歉、抱歉,刚才只顾着让路了,结果没看到你。这花,你看怎么个赔法,就真说吧。”

    我国的特色国情之一,就是到哪里也不缺少看热闹的人。这边刘晓宇再和那位花主谈事,那边呼啦的一下子就围上来一群人,那架势可比当初他在江苏省中医院侧门口,摆地摊卖人参的时候要来的更热闹。

    付飞虎,男,现年二十八岁,无业人士。从小就调皮捣蛋,长大之后因为父母离婚没人看管,于是高中毕业之后就一直在外面瞎混,凭借着那一副憨厚的长相,到是在这附近一带混出了个憨虎的名号,说是憨,其实也只是他所表象而已。

    “我这可是极品兰花姜氏荷,一株价值五十万呢。”付飞虎说道。

    就这一句话刘晓宇就确定了对方还真是“碰瓷”的,看着这位一脸憨厚的长相,心下不由感叹着,这人不可貌相、海水可不斗量的老话还真是一点也不错啊。不过感慨归感慨,他还是说道:“

    “你这盆兰是姜氏荷?拉倒吧,姜氏荷的株型优美,属标准的春兰中矮品种,叶长在10-12公分,最长不超过14公分,叶宽8毫米,呈鱼肚形。其叶质细糯富有弹性、叶色较深、叶面带有一层腊质,其光泽感很强。”

    “而且叶缘布满极细锯齿,中骨透明、叶尖急收、呈受露型,水晶体含量较多。叶鞘呈绿色短宽且紧抱叶柄。叶背面上有11条非常明显的纵向深绿色脉纹,每两条脉纹间还夹有一条更细小的纵向脉纹,叶顶端生有一个十分显眼的桃尖。”

    “姜氏荷叶背面还有11条明显纵向深绿色脉纹及其叶顶端十分显眼的桃尖两大特征,它的另一重要特征是在叶芽出土1公分左右时,可以清楚的看到其叶鞘宽阔、紧紧的抱住新叶,并且叶鞘和新叶都是嫩绿色,脉纹密布。边缘和尖端水晶体含量较高,并有少量的暗红沙晕分布在顶端及中骨两侧。”

    “这位朋友,你自己好好看你这盆兰花有没有我说的这些特征,姜氏荷,不是那么容易见到的。”刘晓宇凭借着自己的记忆,充当了一回专家,也幸好在梦境中他有查过相关的资料,不然,还真说不出来呢。

    好家伙,他这一通说道下来,立时就把付飞虎在内的那群围观的人给全部震住了。“真的假的?太专业了吧?”大家不约而同地感慨着想道,能在花卉市场里待的,多少对花都懂一些,有些对兰花同样有着研究的人去知道刘晓宇说的这些可不象是假的。

    更何况常在这一片做买卖的,哪个不认识付飞虎啊,他可是附近有名的混混,不知道有多少花老板还有顾客受过他的“关照”,所以一看到此情此景,那些知道内情的人都不由得为刘晓宇捏了一把汗,不过,出于国人特有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特点,再加上人群中还有几位付飞虎的帮手被认了出来,也就更没有人敢出面说什么的了。

    “你凭什么说我这盆不是姜氏荷,你说的那些就一定是真的?我的花我做主,废话少说,快赔钱。”付飞虎狡辩着说道。

    “哦?那你准备让我赔多少钱呢。”刘晓宇坦然自若地说道。

    “哼,要你赔五十万你也拿不出来,我这兰花幸好只是受了点损伤,不过就算是这样,你最少也得赔我一万大元才行。”说自己的兰花是姜氏荷也不过是付飞虎惯用的抬高身价的伎俩,他可没想过能讹人五十万,就算能这家伙也不敢啊。

    别看这位只是高中毕业,学习成绩也不怎么样,但他也知道这“碰瓷”跟诈骗可是两码事,一万元的赔偿跟五十万的花价来说那可是天差地别,而且之所以要这个价的赔偿,付飞虎除了是给出了讨价还价的空间之外,也有一种试探的性质在里面,毕竟不同的人能敲出来的钱也不同。

    “一万?你这盆兰花值不值这个价钱还两说,你居然也好意思向我要一万元的赔偿,真是笑话。”刘晓宇一脸鄙视地说道。

    “怎么,想耍赖?今天不给钱,你还就别想从这里走出去了,来,兄弟们,为了不耽误大家的生意,给我把这位肇事者请到我们店里去好好的谈谈。”眼看着对方不买帐,付飞虎大手一挥说道。

    早就混在人群中的那几个帮手,在监视完没有人拿电话报警之后,立马一脸凶意、骂骂咧咧地从人群围了上来,其中有一个光头佬还一嘴污言秽语地将围观的人群给驱散了:“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全都给我滚远点,我呸!lgbd。”

    这情况刘晓宇看在眼里也很明了,这帮家伙看来已经做得是熟门熟路了,先是碰瓷、然后漫天要价,试探对方的态度,然后再转到自己的地盘上好好的“沟通”一下,这一番动作下来,估计那些受害者多少都得要被刮层皮下来。

    看了看靠上自己的那些混混,刘晓宇撇了撇嘴,说道:“行啊,去你店里就去你店里,我还不相信还没个说理的地方呢。”说完也不用那帮人推推搡搡,自己很主动的就跟着他们往花卉市场的一个角落里走去。

    看着他们离开,不少看摊位老板都叹着气摇着头,不约而同地心想着:“唉。。。又一个受害者,这一去,不出点血肯定是出不来的。算喽,还得在这里做买卖,能不惹他们还是别惹的好,求财不求气啊。”

    一行人走了那犄角旮旯里的一家怎么看也不象是卖花的店铺里之后,最后一个进来的人顺手就把门在拉了起来。刘晓宇刚把手上的东西往地上一放,耳朵里就传来几处风声,看样子这帮人已经是迫不及待的给自己教训了。

    这也是付飞虎他们这么长时间下来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老套路了,进了这个店铺之后,门一关,啥也不说先拳脚伺候一下,等对方求了饶,那时候想怎么谈都可以了。可惜的是,今天除了是那位省中医院的保安队长王豹霉运日之外,同样也是陈飞虎他们这帮人的霉运日。

    店门关上之后,屋内的灯光本就有些昏暗,刘晓宇游鱼一般的在众混混的拳脚中躲闪着,找到好时机,就这里一拳那里一脚的还到那帮人的身上。考虑到自己的手比较重,他除了只用几分力之外,所击打的地方还都是一些比较安全的所在。

    铁板,踢到铁板了。这是那帮已经被撂倒在地上,捂着伤处那里唉哟唉哟真叫唤的混混们同一的想法。做为老大的付飞虎受到刘晓宇拳脚关照的最为少,因为他还有些事想问问,毕竟这么大个花卉市场,选谁不好非要选自己呢?这也太霉了点吧。

    搬过一把椅子施施然地坐下,随手又把一棍准备偷袭他的铁介绍轻易的扭成了麻花型之后,刘晓宇一脸笑意的对着那唯一还站在屋子里,两腿都有些打颤的付飞虎说道:“怎么样,这下总能好好的谈谈了吧。”

    做为一个混混,这能打的人付飞虎不是没见过,甚至连那些不要命的家伙他也见过不少,可一群人围着对付一个居然还能反过来被对方撂倒,这情形也确实过于诡异了。这也难怪,在混混界里,那什么武术啊、功夫啊啥的全是虚的,打架除了要狠之外,就得倚强凌弱,而有了这两项,就算是会点功夫的人也照样能被揍爬下,没看网上流传有板砖破武术的说法吗,那不是没道理的。

    一直以来,付飞虎之所以能混的顺风顺水,除了有不少跟着他一起混的手下之外,还有就是他平日里也都是小打小闹的,虽惹人厌但并不能构成什么重罪,就算是被事主送了进去,也顶多就是劳教一下就又放出来了。

    更何况,那些民警也有家人也有牵挂,再加上有时候出大案要案啥的也需要这帮混混做线人提供消息,所以,那些花卉市场里的店老板才会自扫门前雪不愿意多事,主要还是担心这打虎不死必留祸患,这秋后算帐的事可没人愿意承受啊。

    “谈。。。当然能谈,刚才的事是个误会、误会,这位老大千万别往心里去。”识时务者为俊杰,深知这句话的付飞虎谄媚地说道。

    “先让你这帮手下滚蛋,我正好有点事要问问你。”看着那些躺在地上不愿意起身混混,刘晓宇摇了摇头说道。

    “成,就听您的。”

    “你们这帮废物,还不快给我滚蛋,丢人现眼的东西。”付飞虎指着地上的那帮手下喝道。

    彻底清静下来之后,刘晓宇问道:“我说,这花卉市场里人这么多,你为什么其它人不找偏偏找到我的头上啊,难不成,我看着很好欺负吗?”。

    “嘿。。。误会啊,实在是个误会,这位老大你千万别在意。事情都过去了,就让它随风飘散吧。”难得这付飞虎还能整两句文绉绉的话,到是让刘晓宇听着觉得这家伙前后判若两人的样子,还真不是一般二般的搞笑。

    “少来这一套,实话实说,怎么会把我当肥羊的。”刘晓宇打破砂锅地问道。

    “得,瞒不过您的法眼,这不是您刚买了点茶树苗吗,漏了白,就被我们给盯上了,而且你面生的很,显然是第一次来这里,所以。。。。。。”付飞虎眼看着是瞒不过去,干脆就竹筒倒豆子说了个干净。

    “哦,原来是这样啊,看来财不露白这句古话还真的不假,不过,这看我面生也就算了,可我这财貌似露白的时候并没有你们的人在场吧。”刘晓宇可是知道自己只有在买那盆“大红袍”的时候才动用的那叠刚拿到手的大钞,而当时那屋子里就只有自己和那个花蝴蝶而已,哪有什么漏白不漏白的。

    又被拆穿的付飞虎那个难看啊,两只眼睛有些尴尬外加一丝惶恐地看着刘晓宇不出声。不过,就他这个表情也让刘晓宇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估计多半自己是只肥羊的事就是那位花蝴蝶老板漏出去的。这面生、现金又多,而且还不是做这行的,这些个条件正是符合混混们敲诈的条件。

    弄清楚了事情原由,刘晓宇重新拎起自己的东西,也没再多做逗留,起身就要离去。他原本也没打算多事,之所以跟着来这里,除了是想问问自己为什么被盯上了,也怪这帮子混混不会选时候,原本就被中午那王豹给弄的火气比较大的刘晓宇,正好借机教训这帮混混一下泄了泄火。

    这火也泄了,事也问清楚了,他再不走,难不成还指望眼前这家伙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