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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队〗不要逼我和你抢男人第9部分阅读

,接着啪啦一声,玻璃陡然粉碎。

    英格丽德的世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一瞬间黑暗,一瞬间光明,似乎只在一息之间完成。

    英格丽德伸出了手指,张开双手徒然的在空中抓握着。

    接着,在迷迷糊糊之间,她感觉到自己手心里被塞进一个温热的东西,她在一瞬间惊醒了过来。

    梦中淡蓝色的眼眸此刻正温柔的注视着她。

    脸上传来一阵阵温热的触感。

    巨大的恐惧在瞬间侵袭了她的心神,她扑上去紧紧抱住了面前男人的身体,形象全无的大声哭嚎着。

    “我以为···我以为再也不能···不能见到你了。”

    男人的身体僵硬了,接着回抱住她的身体,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后背。

    终于从恐惧中回神的英格丽德,手心里红色的液体顿时吸引了她的视线,红色的血丝顺着地面上的水流一点一点从他的身体里蔓延出来。

    “你受伤了!”

    英格丽德叫了一声,推开冬日战士在他身上摸索起来。

    冬日战士按住她在自己身上不断摸索的手,摇了摇头。

    “这不是被玻璃划破的伤口对吗?玻璃划破的伤口不会流这么多的血。”

    说着英格丽德抽手想要继续摸他的身体。

    冬日战士再次按下了她的手,指了指她的身后。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走廊里的通风管也在向外涌着水。

    走廊的地面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水层了。

    “这是怎么回事?”

    冬日战士没有说话,隐藏在面具后面的脸看不清上面的表情,他站了起来,把英格丽德从地上拉了起来,用眼神示意她。

    英格丽德扭了扭脚踝,对他点点头。

    “没有关系,我能走。”

    冷静下来的英格丽德在行走的途中,开始观察四周的环境。

    走廊里原有的照明灯已经熄灭,应急灯的白色灯光照着水面。

    从中年将军口中得知,应急灯只会在备用电源供应时才会亮起来,而从刚才涌入鼻腔中水的味道来看,从通风管里涌进来的水应该是不远处水库里的水。

    英格丽德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备用电源能支撑的时间大概是2小时左右,水库里的水都是靠着电动机的工作,才得以不会涌到地底研究所里。

    冬日战士牵着她行走的步伐也是越来越快,到最后几乎都是他拖着自己在走廊里飞奔起来。

    英格丽德想要询问,但是看着他露在外面皱着眉的样子,嘴里的话又咽了回去。

    不知道奔跑了多久。

    冬日战士突然停了下来,拐进一个房间里。

    房间里都是林立的高耸罐状建筑,他抱着英格丽德直直走到最后的一个罐子。

    直到此时,水已经蔓延到英格丽德的大腿位置。

    还没等英格丽德看清罐子外面上标注的单词,就被他拉开外面的门,把她推了进去。

    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了,英格丽德撑在门口,看着他。

    “等···等等,你要干什么?”

    冬日战士愣了一下,接着毫不犹豫的从脸上掀下面具,直接套在了她的脸上。

    英格丽德眼前一黑,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做,愣在原地。

    “现在该我了···”长达几个月的沉默,冬日战士此时终于说了一句话,还弯起嘴角对她挤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笑容。

    “等会儿可能会有些不舒服,因为你要通过这个抽水机被抽出去。”

    听到这里的英格丽德明白他要干什么了,疯狂的挣扎起来。

    冬日战士猛的抱住了她,把她压在了怀里,把脸贴在她的耳边。

    “冷静···冷静下来。”

    这是英格兰第从未听过的温柔语气,一时间她停止了挣扎。

    “管道只能通过一个人,所以,你先上去,我马上就跟过来。”

    听到这里,英格丽德才算得上是完全安静下来,本来还想着再这么抱上一会儿,但是越来越深的水面已经不允许他们再这样继续磨蹭下去了。

    冬日战士首先把英格丽德从怀里推了出来,然后托着放进了罐子里,手按在门的一侧,并没有马上合上。

    按在门上的手指青筋暴起,他犹豫了一会儿,最后托起了英格丽德的脸,隔着面罩落下了一个吻。

    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提醒的情况下主动吻她,让她愣住了。

    男人坚毅的脸庞上露出孩子气般的笑容,与蓝色清澈的眼瞳相呼应。

    “我比巴基幸运多了,最后陪伴在他身边的是史蒂夫,而现在陪在我身边的是你。”

    这一句暗示性颇浓的话语让英格丽德哭笑不得,一方面是惊讶他竟然想起了自己的挚友,另一方面是他竟然还在吃自己的醋。

    “英格丽德···”

    男人突然叫住了她。

    “嗯?”

    “我想去意大利,还有罗马,荷兰,看一看你所说的郁金香,慢悠悠旋转的风车····”

    “以后我们就有机会···”

    “格丽···”男人打断了她的话。

    “嗯?”

    “我爱你。”

    突如其来的缠绵表白让她愣住了,还没等她对此作出反应。

    ‘轰’的一声,面前的门被合上了。

    仿佛时间被拉慢了步调,门被合上的瞬间如此缓慢,如此刺眼,熟悉深爱的脸孔慢慢被遮挡,阻隔在门后。

    那一瞬间,心悸的令她不由自主的向前走了几步,靠在门前。

    门上的小型玻璃窗被水流打湿的看不清外面的景象,只能勉强看清一个模糊的黑影在外面晃动。

    随后,玻璃窗突然黑了下来,英格丽德心领神会的把自己的手掌按在上面。

    另一边,把手按在玻璃窗上的冬日战士,毫不犹豫的拉下了抽水罐旁的把手。

    英格丽德只觉得身体陡然一轻,身边的水瞬间涌了上了,把她完全浸在里面。

    这种感觉非常的奇怪,明明她整个身体都浸在水里,水流涌进她脸上的面罩,出来的却是潮湿的空气。

    就像是一个‘腮’。

    紧接着便是一股强大的拽力,她觉得自己被水压狠狠挤压,那种压力却恰好维持在她能够接受的程度。

    随后就是宛如被扔到滚筒洗衣机里,被上下左右转着圈的甩来甩去。

    如果不是因为有脸上的面罩,她可能在如此剧烈的‘运动’中被挤出肺部的空气,然后得不到氧气的补给而窒息而死。

    就这样,等周围的水流平息下来以后,英格丽德展开身体,顺着上升的水流慢慢向上浮起。

    “呼···呼····”

    浮出水面的英格丽德脱下脸上的面罩,深吸了几口气。

    笑着转过头在水面上四处寻觅他的身影。

    等了一会儿,水面上依旧什么都没有出现。

    英格丽德极力压下心中的那份不安,戴上面具沉入水中,在水中四处寻找起来。

    没有,没有,都没有。

    “小姐,你在找什么?”

    一股刺眼的光线打断了她的寻找,恍然回过神的英格丽德才惊觉天已经在不自不觉中黑了下来。

    “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近,英格丽德苍白着脸在水里转了一个身。

    手电筒的光线在她身上扫了一圈。

    “哦!是前苏联的士兵!”

    本来还有所迟疑的小船在手电筒的光线照到她胸前的时候,加快速度向她划了过来。

    “等···等等,你说前苏联?”

    英格丽德猛的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是的,有什么不对吗?苏联在1一个月前就已经宣布解体,现在应该称作俄罗斯联邦····”

    这句话宛如一道惊雷在她脑海中炸响。

    “原来···原来如此···这···这就是原因吗?”

    这一切都说得通了,他身上的伤,他最后的表白·····

    一个国家的灭亡,必然会带着它不能面对世人的事物从世界上消失。

    通向水库的管道的作用就是在这个国家不复存在的时候,把水引入,然后把这个秘密永远沉入水中。

    那个管道怎么可能通不过两个人。

    所以他把面具给了她,因为他知道,自己再也用不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爱是即使我已经死亡,你活在世间会痛苦万分,我也希望你能继续活下去。

    我十六章大改了一番,关于巴基和冬日战士之间的关系,看一下吧。

    ps后面几章,巴基会暂时退场,如果不喜欢看其他人的读者就不要看这部分吧,我分卷会标出来的,从美队2那里再开始。

    第27章 二十七

    1992年2月14日。

    美国,纽约。

    比起在闹哄哄的酒吧里,英格丽德更倾向于相对安静的清吧。

    在布鲁克林区的本森赫区的86街,18至23大道之间,中间隔着五条以海湾命名的小街,在这些小街的深处,有一家名不见经传的清吧,被深深的隐藏在密集的商家之中。

    “嘿,你竟然在这里?”

    端起威士忌酒杯的手指愣了一下,听到熟悉声音的英格丽德转过头,就看见穿着t恤戴着墨镜双手搭在两人女人身上的托尼斯塔克站在她的身边对她笑着。

    注意到她的视线的托尼,下意识的把手收了回来,放在身边,挺直着背,就像是在面对严肃的长辈一样。

    “好了,你们可以离开了。”

    英格丽德摇了摇手中的酒杯,示意站在托尼身边的两个女人离开。

    年轻的姑娘们相互对视一眼,看见托尼并没有反对的意思,知趣的转身离开了。

    英格丽德转过身,托尼自然而然的坐到英格丽德的身边。

    “这是我和你父母···不,准确来说曾经工作的伙伴一起经常来的地方,知道这里有什么奇怪吗?”

    “不,我以为这种隐藏的很深的酒吧只有我知道·····”

    托尼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接着被英格丽德手中的酒杯吸引住了视线。

    琥珀色的酒液被盛在敞口威士忌酒杯里,在光照下,琥珀色的光线被玻璃杯切割的一块一块照在桌子上,就像是为酒杯穿上了一件光裙一般。

    托尼为这漂亮的酒液心动。

    “嘿~”他对调酒师打了一个响指,然后指了指英格丽德面前的就被,“帮我调一杯和她一样的酒。”

    正在擦拭酒杯的调酒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抱歉,我只为失恋、心碎的人调这种酒。”

    “我也算的上是刚刚失恋。”他指了指刚刚两人年轻姑娘离去的方向,“看,她们才没走多久。”

    调酒师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从酒台上取下了一个威士忌酒杯。

    “你也我一样失恋了,想要脑袋空白不去想那些事情吗?”英格丽德瞪了他一眼,“还是不要喝这种酒,它算的上是这里调出来最烈的酒···”

    “我喝过的烈酒不计其数。”托尼打断了她的话,接过调酒师递过来的酒杯,笑着抿了一口,感叹了一句。

    “味道不错,我还以为会非常的涩嘴····”

    英格丽德笑着摇了摇头。

    “我本来还以为过一段时间才能见到你,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再次见面了,而且,你还失恋了?是被甩了,还是把他甩了?”

    “他死了。”

    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托尼顿时愣住了,端着酒杯的手僵在半空中。

    “抱歉,我没想到···你看这里,俄罗斯联邦政府的国旗升起····”

    托尼指着吧台上面挂着的电视,生硬的转移着话题。

    顺着托尼手指的方向,彩色还带着些许雪花点的电视屏幕上,庄严的俄罗斯国歌响起,一面左上角绘有交叉的镰刀和锤子以及一颗金边红星的红旗缓缓从旗杆上降下,另一面三个平行且相等的白蓝红横长方形旗子从底下缓缓升起。

    英格丽德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眼眶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不是说苏联的光辉长盛不衰吗?怎么可能会解体?怎么可能会解体!”

    “···冷静,冷静,先冷静下来,从水里上来,来!抓住我的手···”

    手电筒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把她照的无所遁形。

    “不可能···不可能···”

    她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跟踪仪。

    屏幕因为撞击碎了不小的一块,一直在上面闪烁的小红点消失的无影无踪。

    “苏联解体,总算得上是战争结束了···”托尼欣慰的笑了出来,转过头,“英格丽德···我们···”

    英格丽德哪还有之前温和淑雅的样子,眼眶通红的盯着电视屏幕。

    “英···英格丽德?”

    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眸转向他。

    “你还好吗?”

    “我很好!”

    不,你一点都不好。

    看着眼眶通红随时都要哭出来的英格丽德,托尼对这样的女性向来手足无措。

    就在他在思考该如何安慰为情所伤的女人时,英格丽德打断了他的思考,红着眼眶瞪着他。

    “要一起喝酒吗?”

    现在又是借着酒精麻痹自己的思想。

    托尼撇了撇嘴端起手中的酒杯对她抬了抬。

    “既然你都这样问了,我怎么能放下一位美丽的女士·····”

    “等等···”

    被打断俏皮话的托尼有些不悦的皱起了眉毛,看着面前反复无常的英格丽德,她转过身对调酒师说。

    “给他换一种酒,换成kikze·····”

    “别太小瞧我了,我的饮酒史已经有三年了,已经不会被酒精麻痹头脑了···”托尼从她手中夺过酒杯,白了她一眼。

    “你确定,你要喝这个?你的酒品好吗?”

    “有什么不同吗?我觉得我不太可能因为喝了这一杯就会醉。”

    英格丽德笑了笑。

    “这种酒因为颜色有了一个名字——dk。”

    “通常是给失恋的人,让他们头脑空白不去痛苦回忆,一般他们喝了这种酒最后见到的就是黄昏,然后就是的二天中午的太阳。”

    调酒师补充了一句。

    “但是,我最喜欢叫它的还是——痛失吾爱。”

    英格丽德摇着手中的酒杯,注视着酒杯中的漂亮液体上下起伏,眼神忧郁。

    听到调酒师对这种酒的介绍后,托尼心中突然腾升起一种征服的,他充满自信的对着调酒师和英格丽德笑了笑。

    “可能它对我不起作用。”

    说着举起手中的酒杯对英格丽德晃了晃。

    英格丽德也笑着举起手中的酒杯。

    然后,两人一饮而尽。

    ········

    叮铃铃——

    一阵刺耳的铃声猛的惊醒熟睡的托尼,他猛的在床上打了一个滚从床上弹起来,头晕眼花的踩在地上把闹钟按停。

    太阳|岤突突的疼着,一时间天旋地转让他都想不起来自己干过什么。

    他晕乎乎的坐回床上,强睁着眼四处扫视了一阵,突然感觉自己浑身一凉,低头看去,发现自己除了穿了一条平角内裤,全身上下就没有其它东西了。

    他认命的站起来四处寻找了一番,除了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以外,房间里也没有他散落的衣服。

    “oh,suit!”

    剧烈的疼痛让他无法集中精神回忆昨天发生的事情。

    好像从他喝下那杯酒之后,后面的记忆直到现在都是一片空白,一点影子都没有。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口干舌燥的想要找些水来湿润自己的口腔。

    然后,他扭开了房间另一边门的把手,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看见了自己的父亲。

    “你醒了啊!”

    霍华德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接着把注意力转回自己手中的报纸上。

    “嘿?”托尼眯着眼叫了一声,“爸爸,你怎么在这里?”

    一向稳重沉稳的父亲竟然白了他一眼,接着把手中的报纸递给了他。

    “比起问我在这里的原因,你不觉得你应该向我解释这上面的事情吗?”

    英格丽德接到电话的时候,是她坐上飞往意大利飞机的时候。

    “我该感谢你最后还给我留了一件内裤吗?”隔着手机,英格丽德都能听出手机那端咬牙切齿的意味。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