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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被弟控的人生第17部分阅读

    一举行的2o岁成年礼”,

    “咦,怎么是叫成年礼的?元服礼,成年礼对了,我想起来了,元服礼就是成年礼对不?只是现在人们都用成年礼来代替了,而且举行的年龄也不同。不过,为何爸爸没参加家族的呢?”

    “是的,时代不同了,称呼就不同了,举行的仪式也简略许多。这个礼仪原本的目的是,庆祝家中有子成年,可以为国为家做贡献了。后来渐渐演变成,大家族内部那些有威望有权势的年长者,优先挑选自己属意的年幼者,然后元服礼时亲手为那些年幼者加冠,示意我将对此人一直庇护,以及年幼者对年长者的遵从,表示我以武士精神发誓,我的一生都会为此人付出,听之从之,一生效忠。再后来随着时代的变迁又演变回最初的涵义,只为家中子女庆祝了,至于爸爸为何没参加,我也不是很清楚,猜想是由于新旧思想的剧烈撞击吧,还有那测试在爸爸看来,就是罔顾人命的一场无用闹剧吧。”

    尼桑停了下,取了快毛巾,将笑意脸上的水汽擦了擦,又摸了摸笑意紧皱着的眉毛,将他滴水的头发全部捋到脑后,盖上毛巾吸了吸水,然后又继续说“笑意,如果你原先的家人还在的话,一定会为你先举行元服礼的。你不参加测试,我们也可以简单地为你举行的!而我无论如何都要,都会去参加测试的!”

    “尼桑,我们一起不好么?你要相信我的啊!”

    “若我说不行呢?”

    “切,你说不行就不行啊,还有爷爷在呢!”

    “你真的决定了?真的不后悔?”

    “为何要后悔?我是男子汉,说到做到,而且我也不会拿自己的未来去开玩笑的,我会找爷爷帮我制定训练内容和学习内容的,你就安心地做你的部长吧~~”

    “既然如此,那你以后就别怪我将你握的更牢了!这是你自己选择的!别怪我,别怪我!”尼桑胸猛地一拉俩人互相握住的右手,毫无准备的笑意惊呼着栽向尼桑,呛了口水,耳朵内也进水了。刚要发怒,就随着哗啦一声水响,被抱牢了。肌肤相贴,大腿互蹭,手心里那种温热而又柔韧的触感让笑意很是诧异地抬头看向尼桑,发现尼桑也半阖着眼帘,神色有些不安地盯着自己看,水珠顺着头发一滴滴落下。

    笑意这才抬着头看了一眼,就坚持不住了,闭着眼睛,找毛巾擦水,嘟囔着:“尼桑,你发什么神经,我耳朵进水,眼睛进水了,我不就是做了个决定嘛,这么激动干什么?我不泡了,眼睛很难受。”

    说完,起身,擦水,套衣服,走了出去。留下尼桑胸一人在灯光下,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掌,不安,发呆,脸红,双目发亮,兴奋,快乐,沮丧

    46世界真奇妙,奇妙真世界!

    当全部穿戴好的尼桑从门帘后走了出来,黑的暗沉的眼眸扫向自己时,正在凝神屏气等待着的笑意,咳的差点背过气去。突然觉得这世界真奇妙,奇妙j□j:

    惊艳两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现在的尼桑了,就好似平常那个已经很让人瞩目的尼桑的身影渐渐淡去,只留下眼前的,让人想诚服的尼桑。

    静室内的布置是非常的古老庄重的,笑意每次进来都会觉得有些不自在,所以来的次数极少,大多都是因为被罚,不得已而来的。

    在如此的氛围下,厚重到浓烈的色彩纷纷流动起来,笑意感到了强烈的眩晕感,像是自己在半梦半醒间,眼见着画卷内原本还呆着的江户时代中的某位实权古人,本穿着常服背着手站在家中庭院内,正微眯着双眼,扫视着跪满一地的家臣们,神色莫辨,忽然一阵清风吹过,半卷起画卷,风停后,画卷内的人物画面已变成猛地回头,眼睛微睁,看向身后,眼内厉芒一闪而逝,似在望着画面外的环境。

    衣服上华丽的绣纹随着呼吸频率的变动,正缓缓地闪过丝丝光芒。终于,此人,顿住呼吸,震袖轻轻一拂,底下家臣立马行动。

    那古人,随在他们身后,眼珠子微动,环顾四周一番,脚步轻轻一跨,就这样活生生地站了出来,站的威武笔挺,清冷贵气,眼眸中闪烁的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凌厉威势,手握的虽是白扇,但那握扇姿势却更像是握着武士刀,已不见优雅,只见凌厉。

    视线微微一扫,还未出声,四周的家臣们就只能战战兢兢地跪在他面前,尽可能地伏低自己的身子,将上半身及双腿都贴在地板上,以示尊敬并等着被点名,就算没被点到名去为这位大人服务,似乎能跪在他附近也是种荣耀!

    只见这位古人,并无理会跪满一地的家臣,正矜持地微晃白扇,向自己招着手,笑意心想着,自己如果是个姑娘,被这么一招,估计都想要以身相许了,咦,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了进来了么我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尼桑胸招了半天手,发现笑意只是呆愣地看着自己,脸上还带着奇怪的表情。于是就走过去,拿扇子敲了下他的额头,问道:“怎么了?很好看?都看呆去了!”

    感到额头上有些疼的笑意,这才完全清醒过来,自己怎么会产生那样的幻觉?自己见过几个古人?还有那种奇怪的想法,脸腾的一下变的通红,退离尼桑几步,然后低着头结结巴巴的说:

    “好看什么,可惜了这套衣服了,我穿肯定比你好看,哼~还有以后别穿着这身衣服随便对人招手,影响这身衣服的气质!”

    “嗯,帮我看看穿着是否还有不妥的地方?”

    “没,没有,尼桑,我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我魂都要被你吸去了。”

    “……”静默了会的尼桑胸,缓缓地吸了口气又吐了口气,问“是衣服将你的魂吸了去,还是我?”

    “有什么区别?”笑意转过身看向其他摆设,“尼桑,我真的不能再看下去了,刚才还只是要被你吸走魂了,现在都有种想要向下跪的感觉了,似乎你吩咐句什么我不做,都是有罪的!你似乎掌握着我的生,我的死,就如书中所写的独霸一方的强势藩王。

    还好现在你还长的比较单薄的,假若你再过个七年八年的,再穿这一身,说是像个掌控实权的将军也不为过了。不过奇怪的,这只是换了一套衣服而已,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尼桑,你相不相信前世今生?也许前世你真的是某位将军呢!”

    “我若是那短命的将军,那你是什么?盼着,等着,我的死去,好继承我位置的弟弟?或者在战火纷飞中,我们俩都不得好死?”

    尼桑捏住白扇五指有些泛白,闭了闭眼,又睁开来,厉声喝道“你就不能想点好的?你整天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还想对我下跪,是向我宣誓效忠吗?那你看着我,看着我!对我宣誓效忠!”说着就将笑意的身子掰了回来,低沉下声音继续大喝:

    “看着我!”

    转回身又看了眼尼桑的笑意,只听噗通一声,带着尼桑一起扑倒在地,颤抖着身子,抓紧尼桑宽大的衣袖,喃喃自语道:

    “幻觉,我又看见幻觉了,尼桑,就刚才我从你的眼睛里,似乎看到了有无数的人跪在你眼前,周围燃烧着将整个夜幕都照亮的无数火柱,你提着着武士刀,刀锋从地面上嗤嗤地划过,周围的人都双股战战,冷汗滴满了一地,也染湿了武士服的后背。

    锋利的刀面上不染尘霜,泛着冷森森的光芒,似乎正疯狂地咆哮着大喊‘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嗜血地等着去感受再接收到人命时的快‘感,而那深深的血槽内却还在流动着新鲜的血液……

    然后你猛地一回头,似乎就那样可怕地盯住我,你的眼框泛红,眼内有血丝,面色狰狞,就那样盯住了我,然后一只手向我抓来,将我一把提起,紧紧抱住,我踢打你,我骂着你,你就是不松手,还狠狠地一口咬了下来,而另一只手还紧握住你的刀,尼桑,我害怕你~~我害怕这样的你,我害怕啊~~你是想杀我吗?”说完双手就开始挣扎~,

    尼桑胸,双手固定住他的脸,大喝道:“看着我的眼睛,感受我!你看到的那些都是假的!那不是我,绝对不是我,也不可能是我!你给我清醒过来!我说过的,就算你闭上眼也能感受到我守护在你身边!我不会伤害你的,你感受下,慢慢来!”

    笑意只好睁开眼,睫毛在细碎地颤动着,眼珠子也在不停地小幅度晃动着,苍白的脸色下是显得无比慌乱的神情,但眼中又带有几分信任,看向尼桑的那双黝黑而又明亮的眼睛,心脏在噗通噗通,紧密地跳动着,真好,不是幻觉中的眼神,是我的尼桑的眼神,探出手,颤抖着摸摸尼桑的眼角。

    而后又闭上了眼睛,去感受尼桑,笑意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感觉到那双捂着自己脸颊的温热而又十分有力的手,还能感受到上面的粗糙,那是苦练网球留下的痕迹,这个才是我真实的尼桑,又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正和着身下的尼桑的心跳,缓缓成为同一个频率。

    是的,刚才的都是幻觉,幻觉,梦回千年的幻觉,我的尼桑是不可能会杀我的!也不会那么凶戾地看着我的,更不会咬我,咬我的嘴那一瞬间血液内流动的似乎全是对那人的害怕,害怕到想撕碎幻觉,绝不相信那是自己的尼桑!

    尼桑胸看着渐渐已不再慌乱的笑意,也缓缓地松开了手,将笑意的脑袋按在自己胸膛上,并轻握住笑意的肩膀,轻轻的问道:“现在还有想要向我下跪的感觉吗?”

    “没有了,”

    “看到我,还会害怕吗?”

    “没有了,”

    “看到我,还会觉得魂被吸了吗?”

    “没…”笑意猛地抬起头,看了尼桑好一会说“还有”,

    “哦,那就是说是我本身的魅力,不是你的幻觉?”

    “没人会比你更自恋了!哼,对了,尼桑,我怎么又出现了幻觉?难道我有第二个,呃,不是,第三个家庭?还是古代的?而且里边还有你的?你还是个非常又权势的人?我记得你对我说过,古时候夜晚的火光是十分珍贵的,普通人家是根本不舍得点燃烛火的,所以天一黑就休息了。就算是象征着权势顶峰的皇宫,也不会照亮整片天空。而且火光在冷兵器时代还有个作用就是传讯,除了势力非常大的藩王就是手握实权的将军了。难道那幻觉里的你是将军?太不可思议了,还是位这么凶戾的将军!真的看不出来,尼桑你还有这一面!”

    “怎么,不害怕了,就来打趣我了?我要是将军,早就收拾你了。还有你又在瞎想什么?难道你还是从古跨今,又想从今跨古?那是神话了”

    “尼桑,你将军的时候确实收拾我过了,真的太可怕了。”

    “我什么时候做将军过了,不许再说这些了。但是你说的这些幻觉确实太奇怪,太不可思议。笑意,这样的你让我想起了已经渐渐随着时代的变迁消失了的阴阳师们,据说他们可看今朔古,可观人断命,可维护一方平安,多才多艺,位可极人臣,亦可祸害一方,或做个隐士从不出山。”

    “切,我要是能做个阴阳师,我就先处理了这幻觉!还有,你以后都不许打我,骂我,不许抓住我不放,更不许咬我!”

    “我什么时候这么做过?你闯了那么多祸,我哪次动过手,咳,除了有一次。说到咬,我每天都被你咬,你怎么不说以后都不咬人了?”

    “那不一样,我是真不知道怎么会养成这个习惯的,我又不是认定你咬的。幻觉里的你不一样,”

    “哪不一样?咬人还有不一样的?又胡闹!你咬了我,我哪次不是算了的?”

    “我没胡闹!你咬我嘴巴!”

    “什么?”尼桑将笑意推开,让他坐好,自己也坐了起来,面色严肃的看着笑意,冷冷地问道,

    “我什么时候咬你嘴巴了?胡闹也有个限度,你自己都说了那是幻觉,他咬你了?咳,就像电视剧上的那样吗?”

    “是的,其实是吻吧,我知道。”发现真的生气了的尼桑,笑意也端坐好,老老实实地交代着。

    “所以你就害怕了?”

    “有部分,他长的和你一模一样,只是年岁稍长些,在陌生的环境里,做着你从不会做的事,让我害怕。”

    发现尼桑的神情是越来越淡然了,实在是揣测不出尼桑想法的笑意,也渐渐紧张起来。

    沉默许久后的尼桑,理了理衣袖,说“那你说那个将军会不会是前世的我?”

    “尼桑?”

    “如果是我呢?你会讨厌吗?”

    “尼桑”

    尼桑站了起来,理了理抱住笑意后被揉成一团的下摆,俯视着问道,

    “刚才你说你被我吸了魂,怎么不问我,有没有被你吸了魂?”

    “尼桑,你怎么了?”看着高高站着的尼桑,眼中闪烁的冷然,语气也变得如此的冰冷,笑意不知道自己是否又闯祸了,只好结结巴巴的顺着尼桑的话问着:

    “尼桑,你,你有没有被我,被我吸了魂?”

    “有啊,天天如此啊,我觉得和你生活在一起很好,想一直这样下去,这算不算是你说的那种?所以就算是会被你讨厌,就算你会害怕我,我也会如此不愿意和你分开的!”

    虽然语气冰冷,但还是拉起了还坐地上的笑意,继续说“别害怕,我绝不会像那将军那样,让你这般害怕的”吐了口气,“我不会伤害你的,就算想要什么也要让你甘愿给出,我不会这般急躁的!就算求而不得也不会伤害你的!”

    “尼桑,我没有害怕,我也觉得这样生活在一起很好,真的!只是,尼桑你有没有觉得哪不舒服?怎么你说的话,都让我无法理解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你对什么求而不得?你要我给你什么?”

    “很好,你很好,很好,那就到此为止。你刚才还害怕过我穿这身衣服的样子,就不要留在这里看我祈祷了!你先回房吧!”

    “哦~”

    “等一下”尼桑喊住正准备走开的笑意,双掌攀着他的肩膀,缓缓靠近,吐了口气,眼神发亮地问道,“如果我要你永远和我住一起呢?你是否能答应?”

    “永远住一起?你的意思是以后的以后,不管如何变化,我们都像现在这样永远不分家?唔,似乎感觉不错呀,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就可以马上一起分享!可以的啊,我觉得没什么大问题,只要将来妈妈不嫌我们人口多,家里嘈杂就行!”

    “你理解错了”尼桑捏紧笑意的肩膀“我的意思是就你和我两个人,算了,当我没说,你先回房吧,等吃完饭后一起去练球。对了,你真的没事了吧,就刚才你说的看到的幻觉?精神方面的,身体方面的有没有异常?”

    笑意感受了会说,“没有,刚才还有些眩晕,现在已经没事了,那我回房了啊?”

    “嗯,等我做好祈祷,你呆门口等也没事”,

    “切,我又不是阿闪,我去找爷爷给我定训练单去了,走了。”

    笑意推开门,又轻轻推了回去。想着,自己虽然现在已经没事了,但怎么又会看到幻象了,而且还是距离自己那么遥远的年代?里边还是有尼桑的?

    每次看到幻象准就没好事的,幸好这次自己没事。还有尼桑说的什么阴阳师,反正要找爷爷要训练单了,顺便就问问阴阳师的事吧,多了解下总好的,只是自己对此又无头绪,该如何解决呢?

    还好今天有尼桑在,不然真的要陷在幻觉里了,实在是太可怕了。那些栩栩如生的画面,就像自己真的在里面一样,而且被抱紧的时候,还感到了对方的体温,甚至被吻的时候,还感受到对方疯狂下的哀伤,还有那一滴混着血液的眼泪,是那么的灼热,这真的是幻觉吗?难道我遇鬼了?变成和尼桑一样的鬼?但是鬼有温度吗?

    笑意打着哆嗦,直奔爷爷房内而去。

    晚饭后,妈妈看了眼,与阿闪玩成一团的笑意,及边沉默吃着水果边往笑意嘴里塞着的国光,说,“我朋友家的小孩最近开始分房睡了,你们俩怎么打算?”

    笑意看了眼尼桑,然后对妈妈说,“妈妈我没什么问题的,而且我也确实大了,如果大家都是如此的,我也该如此的。”

    尼桑皱着眉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