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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被弟控的人生第28部分阅读

    亲那知晓了我的心思,我没有任何可游移的时间了,若你还不能站到我身边,现在就是暴风雨前最后平静的一晚,将没有任何将来可言。若是不能将你的情感确定下来,绝对过不了祖父那一关的。’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我,我对你,对你就如竹千代对我那样的感情…”笑意闭紧眼眸,犹豫了许久,终于喊了出来,也不敢看尼桑的脸色,忐忑地等着最后的宣判。

    “只因为这个?你过虑了。”

    “尼桑,你还是没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吗?我的意思是…”

    尼桑打断笑意的解释,亲了下他的眼角,淡淡地说,“我懂,若是你的话,没关系。就如你说的,若是我吻的你,也没关系。”

    “可是,,,,”

    “你离家出走,只是因为这个?不要有下次了,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我会做到喜欢你的”,

    “不是…”

    尼桑俯身又亲了下笑意的额头,低声说“逃避不是办法,我没有教过你如何作懦夫,既然发现了自己的感情,就勇敢些。我对你的许偌从未改变,你不用担心我的想法。”

    “尼桑,尼桑你真好,再也没有人能像你这样如此待我了,为何我会生出如此心思,我对不起你,将来的你如何是好,若是你遇上了喜欢的人如何是好?万一我变得和竹千代那样,你如何是好?我害怕,尼桑我真的害怕…”

    “不要怕,我一直都在,不会的,我承诺了,就只有你,相信我。你也不需多想,我不会拒绝你,也不会出现悲剧。”

    “可是…”

    “没有可是,祖父,父亲,母亲,我会去分说。你只需表现出喜欢我即可,行为可以更亲昵些。或许说服家人了,你就不会如此不安。”尼桑对于自己的诱哄感到十分脸红,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下,翻身平躺,不再看向笑意。

    “尼桑,告诉大家?为何要告诉大家?是不是太快了,我…以后的事我也不知道,尼桑…”

    “别想了,睡吧,”打断笑意话的尼桑,担心他再深究下去,就会发现对自己并无爱情,有的只是被迷惑的困扰。继而又低声哄道,“没什么快慢,决定的事情,早做解决的好,你这样失踪,我很担心,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将笑意哄睡后,亲了亲他的嘴唇,厮磨一番后,彻底放松了下来,低喃道,“我不接受任何风险,只有先这样,你才能彻底属于我,只有趁你无任何的人生阅历,才能如此用计谋,一步补让你落入陷阱,并诱惑你,攻陷你,拥有你,得到你。从明天起,你就是我的了。”

    以笑意的性格是不会放任自己被惩罚的,他会以保护者的姿态出现,坚定地拥护着自己的说法,甚至会因为愧疚而将一切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那么就能迫使祖父静心思考,我也能有一线希望,让他们接受我对笑意的特殊的感情。

    而笑意一旦当面承认,就算不确定对我是如何的感情,就算很快发现对我只是暂时的迷惑,也会因此没有了任何退路,他只会属于我,就算我被扫地出门,他也只会随我而去…以后的感情以后慢慢培养,只要猎物入怀,其他都将不再是问题。

    尼桑心满意足地也闭眼睡去,蓄足精力去面对明天祖父的暴怒。

    71归家的两人面对暴怒的祖父,待如何?

    天色还在朦胧中,一直有心事的笑意,忽闻窗外有飞鸟扑棱着飞过的声音,睁开半睡半醒的眼眸,察觉自己整个人都拱在尼桑的怀里,还把他的衬衫给揪的皱巴巴的,抬头看了眼尼桑的睡颜,静看了许久,眼眶忽地变的通红,又将头埋进尼桑的脖子窝里,身子还往尼桑处挤了挤,直到无一丝缝隙才不动。

    就在笑意睁开眼有动静的时候,尼桑也已经醒了,只是未睁开眼,享受着这片刻的慵懒与温馨。但随着笑意不安的举动,不得不睁开眼睛,看向只露出一小撮头发在外面的人,将他整个人往上提了提,拍拍后背,低声问,“怎么了?”

    “没,觉得难过,又觉得自己很幸运”,笑意蹭了蹭尼桑的下巴,糯糯地说,“尼桑,谢谢你昨晚来找我,我有那么一瞬觉得,若是你不来找我,我们将再无交集。”

    “嗯,你这是在对我撒娇?醒了就起床吧,该回家了。”尼桑忍住内心愉悦到想要亲吻下去的心情,推推笑意,一起去了山泉汲水处提了桶水,粗略地擦洗了下。

    起来洗漱后陪着笑意拜别了家人,笑意要站起来时,却被尼桑按住肩膀,整整衣冠,同笑意跪在一起,对着墓碑行了大礼后,郑重地说,“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不会有下次了。我在这里承诺,我会倾尽一生来照顾好笑意,也请你们原谅我们。”拉住笑意又是一拜。

    笑意震撼地看着尼桑,心中鼓胀着难以描述的感情,被尼桑拉着手一步步走下墓群,告别了热心肠的僧人。

    山上晨间的空气是特别的清新,笑意被尼桑紧拉手,缓缓地走在下山的路上。看着尼桑沉稳的侧脸,那随着步伐而晃动着的发丝以及偶尔低头看向自己温和的眼神,这一切都让笑意觉得很幸福,安稳的幸福。虽然这一路谁也没说话,但这份宁馨的感觉却留了下来。

    又转头望向远处缓慢升起的朝阳,正光芒万丈地铺向又是全新的世界。林间小鸟啁啾,沐浴在暖阳下,活动着被冷风吹了一晚上僵硬的小身板,正欢快地上跳下飞着,或者扑棱着翅膀一晃而过,隐没在密叶间,瞬间就不见了。

    笑意兴致盎然地看着这一幕,又细细地感受着尼桑那双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的越来越有力,不再绵软的手,觉得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生活就是如此的吧。回想着过去生活中的点点滴滴,犹如慢放着的镜头,一一从眼前闪过。

    笑意忽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尼桑淡然的回视下,笑意是笑的眉眼弯弯,眼中闪烁着细碎的犹如琉璃般的光芒,只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只是想起过去的事,我小时候肯定让你很头疼,实在是太调皮了,若我是你,要不就性子大变,要不就是扔下不想再管。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呢?”

    尼桑没有回答,只是正脸看着前方,心道,‘我早已性子大变,对着你,从来都无法做到淡定,一直寂静的心早已为你而跳。发展到这一步,连自己都快要认不出自己了。在我幼时,你就早已改变了我的一切,习惯就是如此的可怕,又让我如此的备受折磨。从那时开始就已将你放在心间,再也无法摘除。或许,明天后我就能因为彻底安心而恢复了吧,心中衍生出来的那股求而不得的黑暗,也会随之消失的吧~

    还有,我为那俩尾鱼取的名字或许你不曾懂到底是何含义,其实很简单,若是你真的变成小魔王那般顽劣,我也会变成大魔王来陪着你的。纵使你顽劣地折磨了我千百遍,我也会心甘情愿地送上自己给你折磨让你开心;纵使你有事没事总惹了千百次的麻烦,我也会心甘情愿地去为你解决所有问题’

    刚进家门,就见父亲,母亲皆站在厅内。而早已站在玄关内,一脸怒意的爷爷,正拿着一把武士刀,平举,用刀鞘指着国光大喝,“不许进门,就站那,跪下!”

    笑意被爷爷的大喝哆嗦了下,看着尼桑松开了自己的手,并笔直地跪下后,茫然地看向祖父。祖父这时也看向笑意,脸色回暖了些,对他招招手,让他过来。

    笑意并没有过去,只是神色不安地看着爷爷说,“爷爷,是尼桑将我找回来了,为何还要罚他?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笑意站在原地也跪了下来。

    爷爷只觉得自己脑门上的青筋一抽,按捺下又想发怒的心情,继续哄道,“乖,这里没你的事,先回房。彩菜,带着笑意上楼去,没事别下来了。”

    笑意看着走过来的妈妈,又看了眼尼桑,将整个人都伏在地上,额头紧贴地板,紧接着说了句,“爷爷,请原谅我,还有真的不关尼桑的事,我还是尼桑找回来的,是我太任性,太会闯祸,太让你们担心了,对不起。”

    终于克制不住自己怒气的爷爷,转头就将炮火对准了国光,“这些话是你教的?你怎么不教他,你那些隐藏在脸皮底下的龌龊心思?你怎么不对他说明白?不敢吧?好好好,很好,你既然一声不吭地看着,笑意为你下跪,为你求情,而不让他回避,这么胆大地来挑衅我?很好,我就将你的心思都告诉笑意,看笑意还会再要你这个‘伟大’的尼桑不!”

    国光继续沉默,只伏下了身,将额头贴在了地板上。

    爷爷涨红了脸,闭上眼睛,低沉地说了句“笑意,是我们家对不起你们家,我竟然有了个如此难堪的孙子,他竟然竟然…”说不下去的爷爷,握拳暴着青筋,看着手中的武士刀,颤抖着双手,没一会,老泪纵横道,“千葉,我对不起你,你临去时放心地将儿子,亲手交托于我,我孙子却喜欢上了你的儿子,这让情何以堪。还有老千葉啊,我的老友啊,这把刀还是你送给国光的”

    国光听到此处也是身子震了震,额头贴地,低声说了句“对不起,是我的错”。

    爷爷暴怒道,“你当然知错,只是死不悔改是吧,我今天就揍死你这混小子!”

    “爷爷,不要罚尼桑,要罚就罚我吧,真不是尼桑的错,尼桑不龌龊的,尼桑也未曾喜欢我,是我的错,是我察觉自己喜欢上了尼桑,才逃跑的。尼桑对此一无所知,是我给尼桑造成了困扰,是我强求了尼桑,他才答应我的,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离开,这就离开,爷爷你不要生尼桑的气好不好?”

    笑意目含泪水,越说越激动的,猛地站了起来,转身就要往外跑,却被反应迅速的尼桑一把拉住,抱进怀里。尼桑掏出手帕,擦去他的泪水,亲吻了下他的眼角,顿了顿,闭上眼睛,又亲上了笑意的嘴唇,只轻轻一触即分。

    祖父见状,目呲欲裂,父亲赶紧跑过来,一把拉住祖父的双手,阻止了祖父将手中紧握,带鞘的武士刀劈向国光的动作,随后也直直地跪了下来。

    笑意真的被吓到了,挣扎着推开尼桑,连滚带爬地滚到爷爷脚下,伏地跪好,哽咽道,“爷爷,我真的对不起你们多年的养育,是我的错,尼桑是被迫的,真的是被迫的。要劈也劈我吧,我的错,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当年就该和父母一起去了的,留在这世上也是作孽,跟着尼桑回来,也是拖累了尼桑。尼桑给的已经够多了,我已经很幸福了,够幸福了,不能再破坏掉你们的感情了。”

    笑意说罢,伸手就去夺取祖父手中的武士刀,祖父下意识地手一缩,却还是被笑意夺了去。爸爸在边上看着不对,也和反应过来的爷爷一起去夺,皆被笑意诡异的步伐滑溜过。

    笑意几步一蹬就闪出了门外,双目通红地看了眼大家,流连的目光停顿在尼桑脸上好久,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尼桑趁笑意那么一瞬的的心神失守,瞬间暴起,一把扭过他的双手,夺了武士刀,铿锵着哐当一声狠狠地将它扔在地上。双目赤红,取下眼镜,也扔向地板,推着笑意将他死死按在墙壁上。附身靠近,手指压在笑意的嘴唇上,不停地磨蹭着,低声问道,

    “你刚才想做什么?想死么?你死了也是我的”说完猛地咬向笑意的嘴唇,在笑意躲闪时,一把捏住笑意腰上的那块软肉,将瘫软的笑意搂紧,毫不犹豫地撬开他的牙关,狂暴地吻了下去,啃噬着他的双唇,拖出他的舌头,就着尚未好全的舌尖破皮处,一口咬了下去。

    “住手,国光,你这是想干什么?”妈妈涨红着怒脸,也冲了过来,却发现怎么也拉不开,爸爸过来拉,也拉不开。

    爷爷看了眼笑意,只见他半张着嘴,任由尼桑亲吻,嘴角却在不停地流着混着口水的血丝。就算心再硬,爷爷也被笑意震撼了,闭了闭眼,睁开眼时,眼内的精光在渐渐暗淡下去,最后无力地说道,“国光,放开笑意,放开他,不要再做伤害他的事了,一切都好说,我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

    “尼桑,爷爷原谅你了”,笑意趁着尼桑看自己又快要背过气,而向自己嘴里吹气的时候,轻推了下他的脸,轻轻地说着,

    “嗯”,冷静下来的尼桑,也放开了笑意,忽地瞳孔缩了缩,手指一抹,看了眼挂在手指的血丝,掰开笑意的嘴巴,往里看了眼,脸色也变的苍白起来,“为何会这样失控?为何不推开我?”

    “哼,为何失控,我来告诉你,跟我来,笑意你也来,看来也是和你有关的。想不到几百年过去,竟然落在我家了。哎,冤孽啊,持续了6oo年的冤孽”爷爷一向稳健的步伐也变得有些不稳当,身后一直紧跟的两人不约而同地扶了把爷爷的手臂。爷爷顿了顿,叹口气,继续往房间内走去。

    房内,祖父颓然地拿出一个徘徊着流光的盒子,上面缀满了明珠,盒盖上掐了几簇还会晃动的小金花,金花丛旁,用银丝金线及各色的小碎玉,铺画出一只栩栩如生的幼鹤,正乖巧地窝在一个小人的怀里。那幼鹤的眼睛是特别的传神,灵动,有生气,在光线的流转下,看久了几乎都会误认为,这只小鹤正在向自己欢快地眨着眼睛。

    而亲昵地抱着幼鹤的小人的脸,却铺设的非常模糊,很是写意,只有寥寥几笔,但是服饰却描绘的很细致,几乎就像是原情景的再现。

    笑意粗看几眼画面后,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一脸惶恐地看向正在揣度着画面意思的尼桑,随后掩住脸,低声说了句,“对不起,我不舒服,我不看了。”说完转身就想跑,却被尼桑从背后一把抱住。

    尼桑抱紧笑意,搂住他,转身继续看向那个盒子,低声说了句,“不用怕,我在的”然后将他翻了个身,变成脸朝自己的胸膛。又亲了亲他的眼角,等他平息下来,才对爷爷说,“祖父,这个东西我想我是看明白了,如何得来的?”

    祖父抚摸了下这盒子的边缘,并没有回答尼桑的话,只是摇摇头,“国光,笑意说的那些话,究竟真相是如何的,只有你自己心里知道,我也不点破了。你这臭小子感情今天的事都在你的算计当中的?连我都被你算计了一把。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心思竟是如此的缜密了,老头子我,差点真的着了你的道。不过,话说回来,若不是有了这个东西,哎,真的是谁也救不了你,我也绝对不会答应的。”

    尼桑低下了头,摸摸笑意的后脑勺,不曾言语,只思索了会,便抱着笑意跪下,在笑意挣扎时,拍了拍他的后背,让他稍安勿躁。

    祖父大人看着恭敬地跪在自己面前的国光,侧身避开,沉默不语。过了许久才如老了十岁那般,不得不接受事实,颓然道,“你们俩的羁绊很深,从你四岁那年唤醒笑意后,我就知道了。你一直以为的祈祷礼仪,其实是我们族里最古老的祖先,流传下来的招魂礼,必须有血缘才行得通,但你却意外地成功了。

    当年我只是看笑意像是得了失魂症,抱着试一试的想法,试试看能不能唤醒他,结果被你看见,遂教了你,但这个仪式不适合你学,只好告诉你是祈祷的礼仪。谁知就因为这两个字让你一直坚持着学完,学完立马沐浴换衣,去为笑意祈祷。

    哎,你啊…其实我很早就发现,你的状况很不对劲。只好寄希望于,年幼的你,只是一时迷惑,一时错乱,年龄稍大后,自然会体会到结婚生子这个意义的。所以,彩菜每次来向我倾诉,她的困惑与猜测时,我都一一阻拦了。

    因为那时的你并未觉悟,我们多说反而会推动你的觉悟,促进你的思想成熟。同时也是相信你的,相信一向成熟稳重,性格古板严肃的你,不会做此叛逆的事。最让我吃惊的是,你竟然为了私心,去…”爷爷吞下后半句话,看了眼笑意,又狠狠地瞪向跪的很是恭顺的国光。

    继而低沉下声音,缓缓说着,“这物件是祖辈一代一代地流传下来的,在第一代交托给第二代保管人时,就郑重交代过,将来的每一位接手的人,这样东西,必须留在京都。也传下一句临终嘱托,

    ‘这是那位大人亲手所制,你们一定要妥善保管,交托给我们的事一定要完成,这是对我们家族的信任,就算粉身碎骨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