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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被弟控的人生第33部分阅读

不由地变得无力,根根手指顺着尼桑的掌纹滑了下来。半敛住眼眸,黯然地转身,远远走到角落站定,目无焦距地望着尼桑和越前的热身。

    尼桑和尼酱那一球球认真的落地声没有惊动到笑意,笑意就像是沉浸到自己世界里无依无靠的独行者,直到两人热身时间到了,缓缓走远了去。而笑意是在龙崎樱乃羞涩胆怯地提示下,才追了上去。

    就在尼桑和越前在练习场地间的过道上,边走边聊时,笑意终于追到,从后面一把抱住尼桑,轻声说了句,“尼桑,不要不理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了。”

    被笑意猛力抱住,晃了几晃的尼桑,对着越前点点头,淡淡说了句,“越前,你先走”。

    越前转了下自己的球拍,对着两人漫不经心地摇了摇球拍,“部长,不要大意地上吧。还有小哭包,别耽误部长太久时间,比赛时间快到了。”单手插兜,放心地快步走开,反正医嘱都已全部告诉部长了,肯定能照顾好小哭包的。

    “笑意”尼桑低下头,淡淡地呼唤了声,对视住他那双,因哭过而更显得黑亮水润的眼珠时,猛吸了口气,果断地拆开他环抱着自己腰的手。冷冷地抛下句话,继续往前走。“若是有一天,你不再需要我了,就和我说,我会对你放手,也不再对你强制管理的。是我让你厌倦了,厌烦了。就比如今天,你陷入幻觉却不再需要我的怀抱,我是个不善于表达的人,总是用这些不讨你喜欢的方式,难怪你会不需要我。”

    笑意听到尼桑这样的说法,心神巨震地又猛地扑了上去,紧抱住他的腰,不再撒手。腰上传来的撞击力,推的尼桑也往前跨了一步才站稳。笑意实在想不明白,为何尼桑会这样说,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事后也都安然无恙的。现在的笑意觉得自己很是委屈,无措的不知该说什么来哄回尼桑,但也明白若是无法求得尼桑的谅解,以后尼桑都不会理会自己了。

    自己不要冷战,不要尼桑不理会自己,这样尼桑不是自己所能承受的。在尼桑又握住自己的双手,使劲要来拆开自己双臂时,只知道不能在这个时候放手,搂得越加紧,死也不松手。

    在尼桑的不断刺激下,笑意终于憋不住心中,那闷闷难受感,就像是会失去尼桑一般。不由地恐慌着又大哭了出来,喊着,“尼桑,尼桑,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会原谅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

    “不够,不够,还不够,你还是不明白,所以你给我放手。”尼桑闭眼低喝了句,一使劲,手指并拢成爪样,啄了几下他的关节,终于一把拆开他绕紧的双手,往前走去。

    无措的笑意一把坐到地上,在尼桑身后一直呼喊着,却眼见尼桑越走越远,心中惊惶的感觉汹涌而来。只得咬着牙,蹿到尼桑身前,张开双手,拦住尼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劲地往下淌着泪水。

    在尼桑侧身又要往前走时,笑意一把扯住尼桑,跳了起来正面扑向尼桑,由于用力过猛,尼桑也随之一起坐到了地上。

    扑倒尼桑的笑意,像一只终于找到家人,受尽惊吓的惊惶小兽,滚落着泪水,凭着本能,凑近尼桑的脖子和脸,挨挨蹭蹭,寻找着温暖和慰藉,期望着尼桑若是能抬起手抱抱自己就好。

    但只感受到尼桑的冷漠及想要推开自己的行为,难受的只知道哭,只知道就算尼桑推诿着自己,也要去靠近尼桑,尼桑那里有自己需要的东西,渴求的东西。

    在次感受到尼桑快要推开自己时,又扑了回去,急切的笑意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想着必须要哄回自己的尼桑,窝到尼桑脖子边,心急火燎地想要索取以往的温暖。绝对不要再像现在这样,尼桑的冷淡,已经让自己浑身都不再有温度,连心脏都冰冷了。

    忽地想起尼桑每次按住自己亲吻时,他总是表现的很满足,很放松。遂豁出去似的闭上了眼睛,喃喃着,“尼桑,我不知道你到底怎么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寻求你的原谅,如果这样能让你开心”

    笑意用力地双手固定住尼桑的脸颊,猛地啃向他的嘴,却没有感受到尼桑亲吻自己时的那种脸红耳热。只有牙齿和牙齿与牙齿之间撞击时的疼痛感,及鼻梁骨内传达出来的酸痛感。

    笑意无措地挪开了嘴,滚落着眼珠,又是喃喃着,“我怎么什么都做不好,都做不好,对竹千代是这样,对你也是这样。”

    “不,你做的很好”一直勉力控制着自己,算计着笑意,而他终于不负所望地顺着自己的所有安排,知道了自己存在的重要性。心神一松,再也忍受不住的尼桑,猛然翻转过两人的身子,取下眼镜,按住笑意的双肩,凶猛地亲了下去。

    嘴唇之间辗转缠绵,一丝不漏地添动着笑意因幻觉时,而自伤到的嘴唇,将上面的血痂都一一添干净。又感觉着他唇上的那几颗留下的牙印,不停地用力吮吸着伤口处,破皮的地方再次渗出鲜血,渗出一滴就立马被吸掉。

    难言的感觉冲向脑中枢,既害怕又期盼着这种无法言明的刺激感,让笑意浑身都抖了抖。难耐地低哼一声,半睁开眼眸,迷蒙地看着尼桑不时抖动一下的眼睫毛。

    只知道激动地亲吻着笑意的尼桑,那偶尔的一抬眼眸,睫毛下遮掩着的那流转着光晕的眼眸,让迷糊着无处找可对焦物体的笑意,看了后,瞬间被吸引住,傻呆呆地盯住尼桑的眼睛,心跳似擂鼓,犹如被电流通过似的,酥麻到了极点。随着它不停的颤动,自己的心似乎也被扇到尼桑手中。随他揉捏出心中所有的混杂在一起的感觉:难受,紧绷,疼痛,麻痒,渴求,急促,无措,麻痹。

    看了许久的笑意,终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尼桑的眼睫毛,喘息间,突兀地冒出一句,“真好看” 尼桑听着这么一句话,差点当场失控,只好蒙上他那盯住自己猛瞧的灵动眼睛,感受着掌下的水润,将所有的心情都流泻到急促的亲吻中。

    想不到的是,笑意随后那不受控制的又一声低哼,尼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也随之狂躁起来,那种想对笑意施虐的黑暗心里又冒了上来,不由咬上笑意的嘴唇,细细地,一寸一寸地啃咬着,大力地吮吸着。

    这种热烈的程度让笑意有些承受不住,心跳早已不再规律,浑身都要燃烧起来,热血中,让笑意情不自禁地蹭着尼桑,想贴的更近,再近些,就算被融化了也还要贴一起。笑意的这些本能的反应,皆让尼桑为之疯狂,更想疯狂。

    笑意已无力抵抗,也无从抵抗。也已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想推开尼桑,寻求解放,还是搂紧尼桑,随着他的亲吻,一起沉沦下去。

    而在笑意张嘴想呼吸时,尼桑的舌头也趁机钻进他嘴内,勾住舌头,拖拽住,不停地吮吸着它,又不停地往他嘴里吹气,缓解着双方的急促渴求。感受着笑意彻底温软下来的身子,随自己予取予求,只懂得贴着自己,不停喘息着,眼缝中不停地渗出泪水。不由地更加握紧他的肩膀,将他往自己怀里带,想一辈子贴一起。

    尼桑滑动着手指,在摸到笑意后颈微有汗意的皮肤时,舒地清醒了过来,半阖着双眸遮住了流露出的真实想法。过了会,全睁的眼眸内,早已掩去那热切的想掠夺一切的锐光,只余下冷然。随后一把推开笑意,在他茫然的眼神中,拉开距离,速度站起身,不留一句话,利落地握回亲吻间,落在地上的球拍,转身就走。

    笑意就这样仰躺在地上,感受到紧拥着自己的温暖,已毫不犹豫地离去,只余下最后一丝嘴唇相碰时的滑腻感。也再也没有任何力气站起来,更别说追上去了,只捂住眼睛一个劲地落泪,连这也不行了么?

    笑意想不明白,一直对自己很是宠溺的尼桑,为何会变的如此冰冷,如此毫不留情,只因为自己没告诉他自己幻觉的事情吗?想到这,禁不住握着拳头,捶着地面,大哭着,哽咽着说着“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转身的尼桑一直握紧自己的拳头,自己已经孤注一掷地赌了一把了,笑意你可以不明白自己的心,但是你的行为却必须要清楚。我等着你因渴求我的温暖,不想改变任何,而抛弃一切勇敢地跟随着我,等着你的世界只剩下我,等着你选无可选。刚才你做的很好,但是还不够,离我的目标还远远不够。

    手冢眼中闪烁着坚定,强势地走进赛场,看着这个或许是自己最后一场认真的比赛对手,迹部景吾。不管是笑意也好,还是全国大赛也好,自己都要,全部都要!

    赛前,手冢无奈地看着迹部像指挥交响乐一般,完美地指示着冰帝后援们呐喊助威的节奏,完毕后还往天空一甩外套,引起众多女生的尖叫。

    手冢摇摇头,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在万众瞩目中耍酷耍帅,缓步走到网前,低问一句,“已经玩够了吧?”

    同时走过来的迹部也伸出拳头,热络地与手冢碰了碰,说,“嗯满足了,讨厌鬼呢?刚才还看见那么眼巴巴地黏着你,怎么你热身回来就不见了?”

    “他休息会,很快就会过来。”手冢双手虚握着球拍,低垂下眼睑,淡淡地回复着。

    “你怎么还是这副老样子?真的无法想象,这样的你,竟然能让那讨厌鬼这么黏着你,刚才看得我鸡皮都要掉光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真正交手只有这一次吧,我很期待自己能打败你。也让那讨厌鬼瞧瞧,他的世界里,不是只有你才是是最强的。”

    “今年的青学很强,”手冢利落转身,站在底线的位置,等着比赛开始。

    这位被称为冰帝帝王的迹部年,在年少无知时,曾和笑意一起经历过一次有惊无险的绑架后,被父亲带着登门,诚恳道谢。说到底,确实是笑意那小鬼救了迹部,就是这种千万分之一的缘分,才让两位互不相识,互看不上眼的,一起经历了次迫人心弦的绑架。要不是笑意的顽劣,也不会这么速度地,尚还在绑架路上就被破案获救。

    就这样三个年龄相差无几的小孩,一来二去的就熟悉了。但是由始至终,无论大人如何努力,也不知是何种原因,迹部和笑意依旧是老样子,互看不顺眼。

    而手冢和迹部之间也都是淡淡的,从未有过多长的交谈,也并不像普通小孩那般自己自在地玩闹。而是像大人之间,进行着真正地的竞争与较量。想必两个人的内心都是在本能地想胜过对方,压制对方一头。

    迹部觉得这人将来肯定是自己的劲敌,而手冢则觉得这家伙总是喜欢做些炫目的事情,和自己抢夺笑意的注意力。还总是喜欢来挑衅自己,又无法胜过自己,真的比较烦人。

    俩人的性格也是南辕北辙的:手冢不太能适应迹部的高调节奏,也是因为他喜欢像钻石一般,无时不刻地闪亮着耀眼的光芒。做事高调,做人高调。就算是世界全部都变黑暗了,也要闪耀,也要众所瞩目,他人眼里只要有自己就行了。若是不闪耀了,那就是迹部已消失在这个世界。所以迹部寻求的东西就是存在感,而他的存在感是基于其他人对他的关注上的。

    迹部也不太欣赏手冢做事做人都十分低调,沉稳的模样,那背后默默奉献,暗自做事,万事淡定的性子。自己绝对不喜欢,也不会如此去做,觉得太跌份了。而最让他瞧不起的就是,手冢对自己的弟弟总是显的过于笨拙,那丝丝上心,分毫不差地管束着的样子,实在让人想吐槽,想唾弃。明明是想表达自己对笑意的在乎,对他的万分喜爱,却总是适得其反。失败后,黯然自伤一阵,又继续追赶在他的后面,继续表现着自己,笨到家的情商。

    不过随着年岁增长,两位各自有了成就的帝王,一位家庭底蕴丰厚,家教严格,力求后代传承传统。一位家财丰厚,奉行新式精英教育。接受着截然不同教育方式,及生活的家庭背景不同,在年岁都尚还幼小时,就已区分出了性格。长大后更是扩大了自己的性格,喜好。

    一位是特别喜欢追求华丽乐章,全身的任何一点亮光都要展现出来。将自己的生活分列为各种节奏的乐章,并十分享受自己坐在王座,追求巅峰的感觉。

    另一位是冷然地内敛着浑身光彩,眼眸中只剩下在意的和不在意的人事,严峻的表情,强大的能力,力求完美的态度,总让人不敢造次。接人待物严谨讲传统,从他的眼内,能看到的,不是坚定的信念就是冷淡的目光。只是那冷然的目光看向自己在意的人,也会缓缓回暖。

    两大帝王的对决,随着相关人员的就位,迅速紧张而又火烈地展开,迹部对手冢是步步紧逼,挥洒自如地展开自己猛烈的攻击,并打开自己的洞察力,观测着手冢的所有行动。力求快速找到手冢的弱点,利用它,击破他,从而得到胜利。

    手冢也将全身状态调整到最佳,沉着地应对着迹部的首发局,犀利目光中是豁出一切的坚定。但接住对方一球强力的截杀球后,握把竟然脱手,球和球拍同时落地。在青学众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是冰帝的欢呼。

    手冢沉了沉眸子,只淡淡地回复了迹部的再次挑衅,开启了手冢领域,一球又一球地回击着对方并得分。

    但迹部的一句话,炸出了手冢带着手肘的伤痛来比赛的事实。在大石的愧疚表情下,大家才知道真相,原来自己的部长是一直在忍着手肘部位的痛楚和正选们对练,以力求着大家快速成长,提高水平,应对任何赛事。而且也为了进军全国,不让大家不担心,一直沉默不语。被这一真相震动的大家,都握着拳头,看向部长,眼中的担忧有如流水在缓缓淌动着。

    随后追来的笑意,迷糊地听到大石这样的讲述,心中如同破了个洞,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麻痹停止跳动。紧紧捂着想要大喊的嘴,顺着台阶滑了下来,终于想明白为何和现在和尼桑打球时,总会感到那种挥之不去的违和感了。也终于知道尼桑将自己丢给越前时,究竟去做什么事了。

    不停下落的眼泪带着苦涩流入嘴内,听大石述说着2年前的那些事,以及回忆着近几年来尼桑为了梦想,那些让人无法承受,无法想象的训练量。还有师傅在2年前就点出尼桑左臂的问题。

    为何自己从来不曾上心过,尼桑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从没有将心思放在尼桑的身上过。连一起生活了2年都没有看出尼桑的痛楚,自己真的是太该死了,还妄图向尼桑索取温暖。喜欢着尼桑,强迫着他来喜欢自己,却不曾真正关心过他。一直都是尼桑在照顾着自己,给自己所有的关爱。

    笑意终于无法控制地呜咽出声,但随即又狠狠咬向自己的嘴唇,将所有的声音都咽回肚子内。笑意又很是精神恍惚地问着自己,是否就是因为这个,尼桑才决定不理会自己,不再给自己好脸色看,想要推开自己,不想影响到自己而想要让自己继续前进。

    而且尼桑是不可能放弃进军全国的梦想的,若要他从青学和自己手臂中选择一个的话,尼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青学的。以尼桑现在的状况,想要赢得迹部那个傲娇到同样强大的臭屁鬼,很困难,除非不要手臂,放手一搏。

    笑意难过的不再看赛场上,尼桑依旧挺拔的背影,只将自己的头紧紧埋在膝盖处。并告诫着自己,其他正选还不知道真相,不能打散他们的信心,

    听着教练宣布局数的声音,笑意期盼着,迹部领悟的速度能稍微慢些,这样尼桑若能速战速决,也比不能再使用手臂强。自己真的太没用了,许诺了又如何,能力不够,终究还是没能成长到保护尼桑的程度。否则尼桑也不用如此艰难地将所有的责任,全部一肩挑起。

    笑意忍着头痛欲裂的感觉,哽咽地自语着,“大和部长,你知不知道,尼桑真的做到了你的要求,他真的做到了一名部长的责任及对青学的负责,他是无愧于你的。可惜你在高中部,看不到这一切了。”

    而看穿这一切的迹部,瞄准着手冢的肩膀弱点,迫使他不停地使用零式削球来对抗自己。自己则转?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