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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被弟控的人生第40部分阅读

    头,不骄不躁,对自己的身份也不是很在意,确实可结交,“我和ego来一局,你会赞成的吧?”

    尼桑看了眼笑意,眼神询问,笑意回望向尼桑,随着少年人的解释,眼神中没有了之前的固执。尼桑沉默了会“荣欣之至,但要私人性质的。”

    斐迪南点了点头,侧脸看了眼站立身后的中年人,中年人对他摇了摇头。“看来抱歉了,我的时间不太够,我想好好来一局,看来今天只能这样了,真让人遗憾。”

    笑意和尼桑皆是理解地点了点头,安静地跟随在少年身后,又目送他坐电梯离去。临走前,斐迪南询问了两人的房间号,说,若是还有机会出来的话,会再联系的。又探手戳了下笑意的脸颊,才在随侍中年人劝告下,笑了笑离开。

    尼桑有些不愉地盯住笑意被斐迪南,戳过地方,不满地用手指在上面蹭了蹭。目光舒地一寒,猛地一把抱起他,一直走到安全楼梯间,推门进去,将笑意按在墙上,搂紧他的腰,冷然地附身吻了下去。冰冷的表情,滚烫的嘴唇,都无法宣泄出一直暗藏在心底的不安。

    被尼桑突如其来的亲吻,吻的有些懵,且气息很是不稳的笑意,什么也没问,只顺从地选择张半张开嘴巴,任由尼桑索取着。并试探着拍着尼桑的后背,安抚着他那莫名其妙的不安,但发现并没有起到任何的安慰效果。

    笑意思索了下,黑亮的眼珠子灵动地转了转,呢喃了声“尼桑,你怎么了?是担心那个小王子吗?我虽然和他不愉快过,但我觉得他没有介意的吧,应该不是那种事后会来算账的吧,而且是他找我麻烦,我一直都很乖的,也没有过激的行为。”却不料想话刚一落下,就换来了,尼桑更为凶猛的亲吻,笑意再也无法支撑住身体,只顺着尼桑的搂抱彻底软了下来。

    随不再急躁,但心情依旧很是糟糕的尼桑,看着笑意有些红肿的嘴唇,懊恼地捂住自己的眼睛,沉声说道,“怎么办,我好想自己能像动画片里,神奇的人物那般,若有祈求,就能成真的魔法,然后将你变小,藏在我胸口,我随身携带着你,一刻也不分离。或者将你藏起来,藏在只有我能看见,能触摸的地方。”

    “尼桑”满眼水光及腿软到无法缓过劲来的笑意,喘息着倚靠住尼桑,眼珠子转了转,学着电视剧内,归家的丈夫安慰满脸愁容的妻子的一幕。清了清嗓子,挤眉弄眼一番,终于摆出了促邪的样子,讨好地一笑,“尼桑,这句话应该是我来说的吧,我的妻子?国光?等我赚钱了,给你买好吃的,这样你的心情就会变好了。”

    尼桑满心愁绪瞬间被笑意的无厘头给打散了,只得板着脸,再次警告笑意不许再提妻子这两个字了。但笑意依旧我行我素,在尼桑抱着回房间的途中就抱住他的脖子,撒娇式地喊了无数声。尼桑只能黑着脸,抿着唇,寒光闪闪地盯视着前方。

    一直忍到卧室内时,才将笑意扔进床内,自己附身上前,边吻边挠着他的痒痒,还解着笑意的衣服,一脸严肃地问“到底谁是谁的妻子”笑意被痒的咯咯直笑,但就是没有松口。

    无奈的尼桑在欲望升腾之前,只得住手,眼中锐光一闪,寒霜布满眉梢,淡淡地看着趴在床上,笑的浑身无力的笑意,‘妻子吗?将来我会让你,好好领略下做妻子的义务的,让你后悔在今天这样取笑我。’

    而正襟危坐在轿车内的斐迪南,听着管家的各种诚恳劝告,淡淡地笑了笑,“难得出来一次,难道你也要求我如在宫内般那么一板一眼吗?我知道,你今天对我的表现已有了诸多不满,特别是我对ego的态度是吧?”

    斐迪南看了眼沉默着的中年人,摩挲了下自己的下巴,略有所思地问道,“马塞纳,你觉不觉的,那普通的少年,有一种神奇的魅力,看着他就觉得很轻松。所以我今天才会控制不住应有的礼节,和罔顾身份并主动暴露了吧。”

    被称为马塞纳的侍从,轻微地颔首“殿下太孤单了,而那少年恰到好处地出现了,是否需要我去调查下?”

    “不用,顺其自然,而且我能出来的机会也不多,或许等我能再次出来后,他们已经归国了。我早就习惯独自一人了,我的身份,我将来的继承,早已注定无法享受那常人能轻易拥有的事物吧。”斐迪南点了点自己的额头,“那么我亲爱的马塞纳,说下接下来的行程和将要做的事吧。”

    “是,我的殿下”。 马塞纳从公文包内取出只掌上电脑,边翻阅边将总结出来的报了出来。

    95挑战前世1

    走出房间的尼桑,捧起国内的快件,摆放在茶几上,取来剪子,细细地拆包。打开后,只见最上面一层放了个厚厚的信封,尼桑打开一看,是一些熟人们的近期照片,家人的以及网社的那群人都有。

    家人的是合照,只有一张,爷爷眼神睿智而又威严,妈妈捧着个巧克力蛋糕笑的自傲,爸爸微微抿着嘴,目视着镜头,阿闪歪着头,一脸的萌样。

    而网社的这群人是各种照都有,互相搞怪的也很多,oo酱和海棠火星撞地球吵架的样子,黄金搭档默契打对手赛的样子,周助依旧和煦的笑容,贞治不停记录着数据的疯狂样,隆握着球拍,一脸热血的样子,而越前的不是一脸无辜,就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连喝了乾汁后,横尸一地的一年生们也被拍了下来,收集到自己这里。尼桑软下犀利的眼角,想着,笑意看了后应该是会很开心的吧。

    正翻看间,飘飘然地掉出一张粉色信笺。弯腰拾起,手指拨动了几下,展开。尼桑才浏览了没几句,就面红耳赤起来,但还是硬着头皮看了完。随后吐出一口气,眼神晃动了几下,摸了摸心脏剧烈跳动着的部位,抿了抿嘴,握了握拳。

    笑意平息了下被尼桑逗弄后,混乱了的呼吸,抹去眼角因笑的太疯而渗出来的泪水,翻滚着爬下了床,整理好被尼桑拆的七零八落的衣物,走出了卧室。恰巧看见桌子上方方正正地摆放着的包裹,又很好奇地看向尼桑,只见他捏紧着手中的一张薄纸,却表现的十分羞赧的样子。便快速走向尼桑,欢快地问道,“咦,哪来的包裹?尼桑,你是在羞涩吗?讲的什么内容的?”

    尼桑听到的笑意声音,有些不自在地撇过脸,将信笺重新叠起放入衣兜内,将手中拿着的装着照片信封递给了他,并只淡淡地说了句,“妈妈快递来的一些东西,说是里面大概有你爱吃的小零嘴。”

    笑意歪歪头,很快就欢呼一声,爬上沙发,扑在尼桑的后背上。他并没有先去接信封,而是伸长着双臂,去翻看箱子里的东西,试图先找出妈妈做的小吃先。

    但笑意越翻越是疑惑,小零嘴是有的,可能是怕会不新鲜,只放了一小罐烤鳗鱼干。然后是两套很正式庄重的小西装,两套日本传统服,羽织袴。四套衣服皆是俩黑俩白,配件,也很齐备,小到袖扣白扇,大到鞋袜帽子。

    笑意在尼桑的耳边嘟囔了句,“妈妈放这么多衣服做什么?还都是正装”继续往外取着物品。尼桑的耳朵被笑意说话时的一阵热气,吹的浑身酥麻地一软。侧开脸颊,握住笑意的手臂转身将他拉下,抱在怀中,看着他继续将包裹内的所有物品翻个底朝天。

    这时已翻到底层的笑意,愣了愣,缓缓地收回了手。过了许久,才握住尼桑的手指,有些不安地问了句,“妈妈为何要将竹千代留下来的盒子,也一起快递过来?”

    尼桑将有些恍惚的笑意抱紧,亲了亲他的耳垂,低低了说了句,“在我身边,你还在怕着竹千代?”

    笑意点点头,又摇摇头,揪紧尼桑的一根手指,轻轻地说着,“怕,就算只是个回忆我也怕。随着记忆的逐渐恢复,除了幼年时期的亲昵,我和他相处的时候,从来就没有平静的时候,不是我混身是血,就是他严重受伤。我和他在一起没有任何的好结果,就似被诅咒了般,有他没我,有我没他,俩人若是硬要同时出现,就要付出代价那般。”

    “若是我想让你回想起一切,然后不再害怕他,与过去的一刀两断,你会如何?”尼桑抱住笑意的腰,将他侧翻过来,盯住他的眼睛认真地问道,

    “不要,我不要回想起所有,尼桑,为何要这样?上次你不是说要催眠让我忘记一切的吗?”笑意害怕的抖了抖,仰起脸,眼角下挂,满是祈求地看向尼桑。

    尼桑了然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劝慰道,“我已了解过了,催眠并不是那么可靠,万一催眠的时候全部爆发出来,那么会比现在一点一滴地回忆起来,然后彻底无视它的存在更加好。那位我们上次遇到过的女医生,不知你还有没有印象?”

    笑意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将脸埋进尼桑的脖子间,有些惊惶地蹭着尼桑脖间的皮肤,感受到一片温软后,才定了定神,呐呐开口道,“那医生我有印象,是她拉我出幻觉两次了。最后一次,她还和我谈了许久,要不是我急着来找你,她都准备带我回她诊所了。所以这些都是她建议的吗?尼桑,她只是建议,能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我害怕,真的害怕,也不想知道,任何发生过的那些事。”

    尼桑叹息了下,捏了捏他的耳朵,又捧起他的脸,手指顿在他的眼角,点了点,温和下语调,“你到底是怕竹千代,还是怕再次承受被他又一次次的强抱?你的第一次害怕是源于那次初夜吧?”

    笑意感受着尼桑的手指,贴住自己眼角时那轻微按压感,懵懂地半敛着眼眸,摇了摇头,“强抱是什么?”

    尼桑已经沉静下来的心,瞬间剧烈地跳动起来,但眼眸中却掠过一丝无力,闭上眼睛,不再看笑意的表情,怕自己一个没忍住,亲吻下去,那么今天谈论的话题又白费了。“就是他不顾你的意愿,强行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笑意先是愣了愣,然后恍然大悟道,“是啊,竹千代好讨厌,不让我自由,总喜欢抱住我和家臣们讨论问题。”

    尼桑侧过脸,捂住嘴,猛地咳嗽起来,许久后才抬眼看着凑的自己很近的笑意,又叹息了下,“是我教导失误了”。

    摸了摸他的额发,拨弄开有几缕遮住眼睛的发丝,温情地轻啄了下他的嘴唇后,无奈道,“强抱就是,就是…”说不下去的尼桑只好缓缓分开笑意的双腿,顺着腿缝隔着裤子,滑动着手指,按压上笑意尿尿之物,在笑意惊呼声中,抬起他的后腰,又滑向笑意的屁股。然后速度收回手,握拳,撇过脸,闭着眼睛,一脸羞赧,低声问了句“明白了没?”

    笑意好不容易从震惊中醒过神来,呆愣地点了点头,“竹千代是这样抚摸过我,除了羞怯,是有些害怕,但最怕的依旧是我和他在一起就流血。尼桑不是也让我难受过好几次了?”

    尼桑也愣了愣,脸色渐渐变黑,将笑意挖了出来,压向沙发,伏在他上方,咬牙问道,“我让你难受了?不是舒服是难受?”

    笑意看着一脸恼怒的尼桑,有些无措,不知道自己那句话惹怒了尼桑,但还是老实地点了点头,“身体无法控制的感觉让我不安,还有要叫嚣着融化,想要迫切爆发的身体,让我有些吃不消,好难受的,我…”

    尼桑没有让笑意嘀咕完所有的话,只是甩脱了眼镜,猛地亲吻上去,单手抚上笑意的顺乖之物,但刚抚动了没几下,又颓然拿开手,抱住笑意,翻了个身,让他趴伏在自己身上。

    尼桑单手捂眼,低低说了句,“对不起,我忘记你的年龄和你那迟钝的性格了。书上说男孩子初识j□j后容易沉溺在其中,甚至堕落,唯独漏了你这样的个体。你有两世的记忆,个性却如此的迟钝。本该甜蜜的初夜,却因前世的糊涂而变成一团糟,让你排斥着这些本该享受着的事情。我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该如何教导你这些,若是我们永远不长大就好了。”

    笑意本还有些羞涩与惊讶的,但听了尼桑的话,心中动了动,瞳孔也收缩了下,终于明白尼桑的意思了,但只抿了抿嘴,默不作声地埋首在尼桑脖颈间。

    尼桑又是一声叹息,知道这话题已不适宜再谈论下去了,只得暂且放下,下次再另寻机会了。轻轻地将手掌放在他后背,轻拍了会,又提起那罐妈妈亲手做的鳗鱼干,拔出空气泵的扣子,打开盖子,放在笑意的鼻尖晃了晃。原本还在郁郁不欢的笑意,瞬间就被鳗鱼干那浓郁的香味吸引住,半昂着头,转动着眼珠子,满脸渴望。

    尼桑半阖起眼睑,眼皮下方是一小圈鸦羽般颤动着的黑影,遮盖住了那犀利的眼神,并冷静地在思索着所有的事情,捋着思路。空着的右手轻轻敲了敲沙发靠背后,从罐内取出一枚小叉子,一小块一小块地缓缓投喂着笑意,有时还会用一根长了茧手指,滑动着抚过笑意后脖颈处的皮肤,一寸寸地下移着,又摩挲着打着圈往回游走。

    笑意吃的很欢,但不时地在扭动着脖子,试图躲开尼桑有些暧昧的举动,想着若是没有尼桑那怪异的抚摸就好了。尼桑的手指却一直如影随形,怎么也避不开,躲避失败几次后,笑意咬牙忍了忍汗毛直竖,内心发凉的感觉,忽略掉尼桑的手指,再次专心吃东西。

    笑意很想取过尼桑手中捏着的叉子,这样自己吃的时候顺便也可以喂个尼桑尝尝,刚握向叉子,却被尼桑捏紧避过。笑意将眼睛瞪的溜圆,抬抬头,鼓着嘴巴,含糊地问了句,“尼桑你不尝尝?这应该是妈妈特意为你做的了,也是你最喜欢的味道吧”。

    尼桑看了眼笑意吃的晶亮红润的嘴唇,捏了捏眉心,放下手中的罐子和叉子,鼻尖擦过他的嘴唇,嗅了下,又舔了口他嘴角漏出来的一星鳗鱼汁,然后低低说道,“我们之间是该这样吃的,若是私密时间,都可以这样做。你不懂,我都会一一教你。”

    笑意红了红脸,停下嘴里的咀嚼,猛地一口咽下,但也还是对着尼桑顺从地点了点头。尼桑推了推笑意的肩膀,淡淡地说道,“之前打球被打断了,你随我再去练习,青学已经取的关东赛四强了,我们也不能松懈。”

    笑意点点头,爬下来,站起身,去卧室换运动衫去。而尼桑则又揉了揉太阳|岤,沮丧地闭了闭眼,本以为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却不料想,要解决的事情是越来越多,越来越难缠。

    尼桑取来遥控器,操控着打开室内所有的窗帘,想让阳光铺设进来,散一散室内客房服务时,所熏染上的甜橙香味。那是自己特意为笑意挑的香味,室内布置也如甜橙一般的暖煦,欢快,明朗。

    但在这个时候却发现,越处在这样的环境内,自己的内心越是无法平静,反而被刺激的想要爆发出,所有的负面情绪。随着窗帘的缓缓拉开,却发现窗外竟是个德国非常常见的阴霾暴雨天。

    尼桑握了握拳,仰头闭了闭眼,扪心自问着:为何自己总是得陇望蜀,喜欢自寻烦恼。笑意的事情若是再放个两三年,他年龄到了,自然会对自己产生欲望。为何自己的内心深处就是如此的不平衡,是因为自己的爱情是阴谋诡计得来,而不是互许情谊吗?笑意已经做到万事都顺从了,自己的内心却总是万般的不安,自以为傲的强大自信到底去哪了?再这样下去,不但会走上前世的老路,笑意也会被自己磨平掉所有的柔软的。

    “尼桑,走吧,我”笑意换好衣服,兴奋地提着网球包,蹦跳着从卧室内蹿了出来。欢快地对着尼桑,晃了晃手中的网球拍,想说自己刚才突然又有灵感了,想等会试一试新招数的威力。

    却发现尼桑站在露天阳台上,淋着暴雨,在挂落满脸的雨水中,闭着眼睛,微微仰头,站的笔直。那情景,尼桑似乎正在雨水中落泪一般,让自己的心脏有那么一瞬间的抽搐。

    笑意捂住疼痛难忍的心脏部位,弯下腰,蹲□子,才觉得缓和了些。但也随即很想知道尼桑正在难过着什么,是忧愁手臂的问题吗?应该不是,难道是自己又惹祸了?

    笑意放下手中的网球包和球拍,缓缓站起,扶着墙试走了几步,揉了揉胸口,才松开手,呐呐地靠近着尼桑,不管是何原因,打算先撒个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