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网王〗被弟控的人生 > 〖网王〗被弟控的人生第44部分阅读

〖网王〗被弟控的人生第44部分阅读

    来的身体,拍了拍他的后背,将他的身子侧靠着自己。看着笑意脸上变得有些愤怒的表情,及黑亮的燃烧着怒火的眼珠子。

    尼桑轻摸了下他的脸颊,将他的额头抵在自己颈窝处,不停地抚着他的后脑勺,语气低沉地说道,“这是人生的必经之路,也是另一种方式的洗礼,许多成名的职业网球手都已经历过。我不说它有多残酷与无情,但该坚定的心,还是需要坚定的,路都是人走出来的。”

    笑意微微抬了抬头,有些懵懂地看着,尼桑有些紧绷的下巴线条。但已习惯尼桑时刻会来教导自己的笑意,依旧茫然地选择先点了点头,再抱着尼桑的脖子缓慢地思考着。

    而海澜医师的目光则亮了亮,快语道,“我就知道将她推荐给你没错,那孩子到现在还没有放弃职业世界的,但作为教练是不能打网球比赛的。如果是你的话,或许会找到什么好的方法,能让汉娜重新回到职业选手的正道上。”

    尼桑一直抚着笑意后脑勺的手顿了顿,垂目思索了一番,对着海澜医师严肃地点了点头,沉声问道,“汉娜教练的事就麻烦你安排了,随时都可以通知我。若是没事的话,我们将先告辞了,酒店内还有些事情需要事先安排好。明天早上我们便会过来的,那么一切都拜托你了。”说完放下笑意,改握他的手,站起对着海澜医师鞠了一躬,互相道别后,慢悠悠地走往公交车停靠站。

    笑意思索了许久后,思维有些混乱地问道,“汉娜的姐姐,是在赛场上因为同僚的伤害而迷失了自己,忘却了自己一直想要的吗?真的好可怜,我估计真的是有好重的阴影了。但是尼桑,你准备如何帮助她,来完成海澜医师的拜托呢?还有听海澜医师说的,似乎俩姐妹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才造成多年不曾联系,连姐姐结婚了,有了小孩都不知道的?”

    “啊,嗯”尼桑摸了摸笑意那一头软滑的发丝,淡淡地望向街道延伸处,“我要见过汉娜教练才能具体想想看该如何做的,还有她们姐们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并不清楚。但可以看的出,莉莉萨成长的时候,是没有父亲陪伴着的,不然也不会因为太过渴求而错认我是她爸爸的。”

    笑意刚想取笑尼桑平时说话做事,都太过老成,也老是喜欢教训人,所以才会被误认为年长了十多岁的爸爸的,真的是未来先衰。但很快被尼桑接下来的话彻底震惊住,不再有他念。只转眸专注看着尼桑,难得安静地等待着尼桑说完所有的话。

    尼桑顿了顿手指,稍微抖动了下,感受着手心下笑意的温度,沉下声音继续说道,“而且莉莉萨有先天性心脏病,活的很是艰难,心脏处,每年都要动一次手术,所以她妈妈带着她来此地求医,以希望莉莉萨从此不再受折磨。而那天她妈妈之所以这么急匆匆地赶来,就是因为莉莉萨未曾吃药,未曾告之任何人,趁保姆在电话内订餐时,出门了。吓坏了照顾莉莉萨的保姆,也吓得她妈妈满世界的找她,很是担心她会出意外。”

    尼桑弯腰下蹲,将眼眶有些发红的笑意抱在怀里,拍着他的后背,轻声说道,“那次她妈妈找来时,为了防止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才说出来的,并拜托我下次莉莉萨再找来,就替她留下莉莉萨,然后直接联系她便可。”

    随后尼桑取下背包,取出一袋巧克力,剥了颗,塞进笑意的嘴里,看着他因有些接受不了而变得有些呆愣的表情,不停地轻抚着他的头发。过了会,看着他因吃完巧克力后,神色终于有点缓和下来了,继续耐心等待着他的心情全部平缓下来,才又徐徐说道,

    “我说这些不是让你难过的,只是想告诉你,未来的事情谁也预料不到,但是内心必须要坚强。莉莉萨的母亲就一直未曾放弃莉莉萨,满世界的奔波,只为莉莉萨将来能和我们一样;汉娜虽然退出了职业网球手的生涯,但是也选择了做教练,这个最靠近赛场的职业,说明她也未曾放弃过自己,只是还没有找到回去的路,没有找到自己比赛的意义而已。”

    笑意抬眸看向尼桑,许久后,才晃了晃眼珠子,轻轻点了点头,“我想我大概懂了,尼桑的意思是,将来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坚定自己的信念,不动摇,坚持下去,就算咬牙也要坚持走下去,或许哪天就豁然开朗了,或许哪天就找回了曾经丢失过的东西?”

    “嗯,never give up”尼桑又塞了颗巧克力到笑意的嘴里,嗅着他嘴里香浓又微微带苦的味道,轻啄了下他的嘴皮,然后一把抱起他,站在站台内侧,等着公交车的到来。心神间弥漫的全都是甜蜜,‘是的,我从不放弃,所以我成功了,我拥有你了,彻底的,幸福的。但如此漫长的时间,现在回想起来却觉得只有那么一瞬,很短暂了,也不够回味。所以我依旧珍惜着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钟,每一秒,你每一次对我的微笑与回眸。’

    回到酒店的俩人,笑意赶紧甩脱了尼桑的手,奔向话机,速度拨出家中的电话。在漫长的等待中,听到妈妈一声惊喜的询问,是否是国光时,笑意瞬间红了红眼眶,半含着泪水,哽咽道,“妈妈,是我嗯,尼桑在身边嗯,我也想你。爸爸,爷爷,阿闪呢?嗯,还有我房间里的大魔王和小魔王呢?嗯,妈妈,你的蛋糕手艺有没有变好呢?等我回来,你可是要做个最大最大的给我的嗯,嗯,是的,尼桑明天就进行治疗了是的,治疗所的一切都很棒,尼桑未来的康复教练都是曾经的职业选手是的,是的,那你和尼桑说两句吧?嗯”。

    尼桑看了眼掉下泪珠,却在电话里哄着妈妈的笑意,接过听筒的时候同时也抱起了笑意,坐在沙发上,不停地抚着他的后背,听着妈妈说话,但尼桑在应答了几声后,忽然僵直了身子,脸色爆红,声音很是不稳地又回复了句 “是的”。电话那头静默了会,又传来妈妈忽地提高语调的暴怒呵斥声,大声地连笑意都听到了。

    “我怎么教导出你这么个急性子的人?简直就是急色啊,我就知道你带着笑意去准没有好事。还有他有没有被你伤到?你会做吗?别给我整的像凶案现场,还有你赶紧求婚,求婚!”

    尼桑听着妈妈暴怒的声音,反而冷静了下来,淡淡地问道,“笑意之所以能知道戒指被我藏哪了,提早知道我的意图,让我求婚失败的,是母亲您提早教唆过了的吧?那么您可否能告诉我,您到底还教唆了什么?什么?您!母亲,您想看我吃瘪也不能在这件事上插手吧,现在的笑意已经够难缠的了是的是的,您满意了?是的,我没有把握,而且现在您儿子将要面临的被求婚,还真是件小事。最重要的是,他准备把我对他做过的事,也对我做一遍,所以流血的只会是我。母亲,我拜托您了,真的拜托您了,以后少对笑意灌输些不恰当的狗血剧情了,好不好?是的,我已经吃瘪了,我被你们俩打败了!”

    尼桑有些恼怒地等着妈妈那边,爆笑着挂断电话后,也挂了电话,然后瞪视着笑意,抿嘴不语。

    笑意知道事情暴露后,捂着嘴,不停地溜着黑亮的眼珠子,左右环顾着,过了老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尼桑,我们还要打包行李不?”

    尼桑懊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岤,忽地站起身,然后拎着笑意的衣领一起去打包打包收拾着一切。

    在尼桑细致地指导下,笑意很快完成自己的任务,抹了抹额上的汗水,很快成为一只小花猫。尼桑见状,微微侧了侧脸,淡淡地说了句,“你的东西都放这边,等会我会让服务生来帮忙的,你先去泡个澡吧”

    然后尼桑清点好所有的行李,转身去打电话,通知服务生上来帮忙,将晚上不会用到的行李,都全托付给酒店,希望明天能在治疗所收到这些。

    随着服务生下楼的尼桑,又留了份电话给前台,嘱咐道,“若是有人来找纸条上的人名,可以将上面治疗所的地址给他们。”

    但刚转身,没走几步路,就有位迎面快步走来的服务生,礼貌地对着尼桑问安后,扬起爽朗而又职业笑容,控制着恰到好处的音调,说着,“真抱歉,这位客人,耽误到您的时间了,但是有位青年人在休息室那边等待了许久。他一直在等待着着的人,似乎就是和您住一起的,您的弟弟。但我们不好做任何决定,并没有透露给他,任何有关您弟弟的信息。若您还有时间,是否先前去了解下情况?或者让您弟弟抽空下来一趟?”

    尼桑微微皱了下眉,但还是点了点头,在这位服务人员的带领下,走进了隔间。尼桑神色平淡地望过去,果然是那天脚踩滑板,和笑意玩了大半天的青少年。尼桑快速从口袋内取出几张钱币,作为小费递给了领路人。服务生又扬起笑脸,行了个礼后,躬身退去。

    而尼桑在这位青少年瞪大着双眼,诧异地看过来时,才对着他微微点了点头,伸出手掌,用德语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手冢国光,来自日本,你要找的是我的弟弟手冢笑意。”

    青少年挠了挠后脑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洁晶亮的牙齿,也握了上去,“你好,叫我库恩就好,你也知道的,我们的名字是又长又拗口,哈哈。还有他竟然叫笑意,是日语里的带笑的容颜吗?‘想要守护想要相信那笑颜中包含的一切;想要去爱想要感觉那笑颜中包含的一切?’哈哈,真不好意思,最近老师出了额道作文题目,是有关人的表情的,我很是头疼,但又不能放弃,只好花时间去查阅了。”

    尼桑听完后淡淡地抽回了,被虚握着的手掌,并没有回答他的话,看了眼桌子上快要喝完的咖啡,坐下,淡淡地问了句,“再来杯咖啡?笑意现在不方便见客,还在洗漱中,我们还是再稍坐片刻吧。”

    库恩又闪亮了下他一口白牙,“我正好也需要向您多多了解下笑意,他的英语实在是太烂了,哈哈~~所以那天我们最多就是比划两下,心领神会就足够了,哈哈~~”刚要伸手去按服务铃,却已被尼桑抢了先。

    尼桑对着库恩再次点了点头,然后随意点了两杯最常见的黑咖啡,依旧什么都不加,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

    库恩看着尼桑喝咖啡的样子,又是笑了笑,对着尼桑说,“国光在德国应该很适应的吧?你的习惯都快和当地人一样了,而且对我们这里的咖啡文化很了解,点的都是大众爱喝的 。”

    尼桑睫毛颤动了几下,半敛目,淡淡说了句,“是的,还没有谢谢你那天下午对笑意的照顾。那天他是逃家出门游玩的,而且还是路痴,我担心了整整一下午。真的非常感谢,你能将他安全地送回来。”

    “啊” 库恩瞪大眼睛,半张着嘴巴,恍然大悟地想起来,那天自己和笑意告别时,这位少年就那样一脸不悦且非常犀利地盯住自己,是因为弟弟逃家而不愉快了吗?

    自觉失礼的库恩,快速收拢嘴巴,抹了抹自己的下巴,有些不好意思道,“没有,笑意很机智的,学滑板很快就掌握要领了,他的掌心都是茧子,网球很厉害的吧?我们说好了,我教他滑板,他与我打网球,不过我的网球打的不好,爸爸的才厉害,哈哈~~”

    尼桑瞳孔缩了缩,看向自己双手的掌心,那里也是长了好几个茧子了,是要有多亲密才能知道笑意长了茧子?尼桑揉了揉眉心,定了定神,沉下嗓音,“可惜我们明天就要搬离酒店,住进医院了。你不需要惊慌,是我的事情,这次我来德国就是为了医治好我的手臂,而笑意是陪伴我而来的。”

    还沉浸在震惊中的库恩,只是愣愣地点了点头,然后呆呆地看着尼桑,不知该说什么好,只结结巴巴道,“德国的医术全世界文明,会很快治愈的”。但又觉得不太对劲,医治好了不就马上回日本了?库恩有些不舍地抚摸着自己一直抱着的滑板,不再有心情喝咖啡,也对于很快就可以见到笑意,而不再那么兴奋。

    而尼桑则一脸淡定地喝着咖啡,忽地口袋内响起一阵手机铃声,尼桑神情软了软,按了下接听键,“嗯,我在大堂,马上就回来。嗯,有位客人来探访,你整理好自己的装束,要正式的,还有我们五分钟后到。嗯,是的,那么挂了,你先挂,嗯。”

    尼桑招来侍者,低语了几句话,然后对着库恩淡淡说了句,“库恩,请随我来吧,笑意已经整理好自己了。”

    一直低头抱紧自己滑板的库恩,恍惚地点了点头,然后随着尼桑踏进了房间。看着站在门口处,穿戴着衬衫套着运动外套的笑意,早已没有了之前欢快劲的库恩,只对着笑意轻轻地点了点头,低声说着“一直没有等到你的电话,我想大概是因为你不太会说英语,所以就找来了”。

    尼桑脸色淡然地率先走在前面,然后同声翻译着,笑意对着库恩笑了笑,但很快就尴尬了起来,难道说自己在床上度过了两天?遂有些无措地晃动着眼珠子,将房内的所有摆设都看了一圈后,才又笑了笑,点了点头。

    尼桑了然地敛目,去泡茶了,在尼桑离开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的两人都微微垂着头,没有言语,静默的气氛缓缓地在小客厅内蔓延起来。

    直到尼桑捧来三杯红茶,气氛才稍微缓了缓,尼桑侧脸问笑意,“是否需要我暂时避开下?明天就去医院的事,你自己和他好好谈谈,毕竟是德国的第一个朋友。”

    笑意抬眸看了眼尼桑,摇摇头,“尼桑你帮我翻译吧,我很多词都不知道如何说的。”

    尼桑敛目喝了口清香四溢的的红茶,也没有再说话。

    就在笑意组织语言时,库恩将一直抱着的滑板递给了笑意,坚决地说了句,“ept it,when  y birthdy,y fther gve it to ,for you now。reber, y n is kuhn”。说完还拿起笑意的手掌,在上面不停地画着自己的名字,直到笑意点头了,才松开紧抓住他手掌的手。

    但随后笑意同样抓住库恩手,在上面写着,‘ego’随后又跑到卧室内,由于很多东西已经收拾完了,笑意没有找到任何可赠送的东西,只找到罐尼桑随意摆放在小茶几上的日本瓷罐。里面的鳗鱼干早已吃完,被尼桑清洗干净,装满了包装着各色锡箔纸的手工巧克力。平时尼桑就是坐在这里一边百~万\小!说,一边抱着自己喂着巧克力的。

    笑意细细看了眼小瓷罐,敲了敲外壁,一声清脆的响声,仔细想了下,大肚的造型应该是可爱的吧?白底蓝鱼,也是可爱的吧?而且还是日本本土的东西,应该可以的吧?

    库恩有些脸红地看着笑意塞进自己手心的糖果罐,摇了摇,立马散发出一阵巧克力的浓香。库恩的脸瞬间爆红,结结巴巴地看着尼桑问道,“德国的习俗并没有年长的,从年幼的手内接过糖果罐的,笑意他是不是不知道?”

    尼桑也是诧异地挑了挑眉,知道自己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只有这个小瓷罐没有收,想着晚上还可以喂一两颗,然后亲昵下的。但也没有去问笑意,只沉稳对着库恩地淡淡说了句,“这不是糖果罐,但笑意喜欢吃这边的巧克力,我就拿来装了。因为这是我们最后一件从日本带过来的东西,所以不知道你们这边习俗的笑意,才会将他送给你。在我们那,若是有人送糖果罐,那就是在向你祝福一生顺遂,甜甜蜜蜜。”

    库恩定定地看着被握在双手间的小瓷罐,恍然一笑,然后脸红地对着笑意高兴地猛然点了点头,又晃了晃手中的小瓷罐,在一阵巧克力互相碰撞时悉悉索索的声响中,带着一路飘香,利落地说再见。

    尼桑嘴角翘了翘,送人出门时,递过一张小纸条,“我治疗所的地址,若是你喜欢网球,可以找我来打,笑意做裁判。”

    库恩猛地抬起头,激动地看着尼桑,大声说道,“你治疗中我也可以过来吗?那太好了,有空我会过来的”说完就又是开心地晃了晃手中的小瓷罐,一阵风似地跑远了。

    尼桑垂眸看了眼还处在呆愣中的笑意,弯腰将他抱起,关上门,轻声说了句,“我们已经将满意的客人送走了,接下来是不是要算算我们之间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