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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被弟控的人生第46部分阅读

    地细细看下去。

    直到看到一个地名,手冢的眼眸内忽然爆发出明亮的光芒,手指在上面点了点,目光内带着微微的欣喜,神态也渐渐恢复了冷静。松开捂住心脏的手,淡然地取出钱币,按照指示,点击着,投币着。然后速度取出车票,头也不回地速度走人。

    就在马塞纳和莱克斯谈话结束后,马塞纳转身一瞧,准备和手冢再交谈几句,问问他家小孩的喜好,及是否来过这里的,却非常不幸地再次发现,这回是连手冢也不见了。

    快要崩溃的马塞纳,盯视着莱克斯那双,显得有几分不安的碧色眼睛,喃喃着,“完了,丢了殿下,丢了人家的弟弟,又丢了疑似心脏不好的哥哥,我这回会被亲王革职了吧…”

    莱克斯交握着手掌,按了又按指节间的关节,发出一下下的脆响,猛地双掌互击了下,“你是要找那位和你一起下车的少年?他的身份是那小孩的哥哥?”

    马塞纳眼眸忽地发亮了起来,一把抓住对方的肩膀,急切地问道,“莱克斯,是不是你的职业病,让你多看了那少年几眼?快告诉我,你的结论是什么,真的一团糟啊,不想再被亲王用鄙夷的眼光扫过啊~~~”

    莱克斯挠了挠自己的紧皱着的下巴,低沉下声音说了句,“嗯,好奇能和你一起坐车过来的是谁,我便一直分神在观察着他,分析着他。可以确定的是,他之前就站在那边的站牌前,研究了许久。不过在我一转头之间,他就不见了。”

    马塞纳也摸了摸下巴,从兜里掏出一支小型的还有些压扁了的雪茄,却只是嗅了嗅,望着那块漆着红漆的站牌及连在一起的购票机,摩挲着雪茄,一边将它捋直,一边抿嘴思索着。然后抓住同样一脸懊恼的莱克斯的手臂,拖着他一起冲向站牌,一个劲地喃喃道,

    “那少年是不是分析出殿下去哪了,莱克斯,一起来看看,回去后,可以非常肯定的是,铁定会少不了,被亲王无视的,好一阵子的冷冻期了,你我都逃脱不了。不过若是能先找到殿下,那么也安心多了,就算被丢到阿尔卑斯山上,从此与冰雪为伴,我也认了。遇到如此任性的殿下,真的是前辈子做的孽啊~~”

    莱克斯继续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眯着眼睛,细细看着这些密密麻麻的站点,压低嗓音,嘴里泄露出几分渗人的磨牙声,

    “殿下这次逃跑是策划过的,先是不让你靠近他和那小孩,听不到他们之间的谈话,然后支开你,又禁止护卫队的全程跟随。接着就是对我耍阴谋,让我以为他带着小孩,并不会乱来,放松了对他的警惕。而且通过店铺的后门,来逃脱我的盯视这件事,对我打击很大,不要让我揪出来是谁多嘴告诉殿下的,否则就等着断掉所有肋骨吧。”

    马塞纳本就如同浸泡在冰水里的身体,在莱克斯压抑着怒气的语调中,不由地又打了个寒颤,低声说了句,“一个两个都这样,最后还不都是我在遭殃,那小孩的哥哥更不简单,他通身的气势,我也就在亲王那感到过两次。”

    莱克斯和马塞纳两人看似一直在插科打诨着,神态也很是放松,但其实锐利的视线都暗藏在半眯着的眼眸内,将整个站牌的站点都在细细删选着。

    忽然马塞纳狠狠拍上莱克斯的肩膀,无视掉莱克斯暴躁回视的眼神,语速极快地说道,“快快,掏出你的硬币来,我们去这里,这里,该死的,手冢肯定是去这里了。我竟然这么的笨,简直就是笨到家了,还一直被火车站这个名词,给蒙蔽了,还以为他会跑远,殿下真的太狡猾了,我都快要被他玩死了。”

    而甩脱了自家司机的斐迪南,紧抱着笑意,在他困惑的眼神中,探手终于摸到了他的柔软发丝,然后有些欢喜地,不停地穿梭在火车的车厢之间。直到看到有空位置,才将笑意放在靠窗的座位上,自自则坐在外间,轻缓地吐了口气,对着笑意挑挑眉,笑了笑。

    英语表达能力不好的笑意,也没有介意斐迪南,之前神色有些紧张地抱起自己,从店铺后面直接溜出来,并上了火车。笑意歪了歪头,想着,反正只要知道尼桑会在目的地等自己,而斐迪南能带着自己过去就够了。笑意眼珠子动了动,回看向斐迪南,也是微微笑了笑,算是回礼。

    但是被同样半大不小的对方摸了头,笑意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从来都不喜欢自己像小孩子那样被对待,而且除了尼桑,自己似乎对谁都不太乐意。

    在家时,妈妈也就抱抱自己,而很少来摸自己的头,总说着摸头不好,会长不大的。尼桑也很少来摸自己的头发,一旦来摸头发了,往往都是自己哭泣的时候,无措到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尼桑,才会慌张地将自己从头摸到脚…

    笑意垂眸,真的好想尼桑,为何不是亲自带自己去的,心中不由一阵委屈,绕着手指,嘴唇抿了又抿。

    彻底放松下来的斐迪南,微微皱眉看着笑意的衣着,还是原先的一身运动服。之前由于快到火车站了,也来不及对他解释着什么,只好一把抓起那套衣服,抱起他,并让莱克斯去买两支冰激凌来,要三层的,这才摆脱了莱克斯的保护及盯梢。

    斐迪南轻握上笑意的手,感受着手心内微微有些挣动,但没一会就乖巧下来的笑意,低头轻笑了下,也不知道自己在愉悦着什么,只开心地看着窗外缓缓后退着的街道风景。

    没一会,火车便加快了行驶速度,压过铁轨的声音越来越响亮,呼啸着驶入亮着几盏壁灯的半黑隧道,在山体间快速地穿梭着,车厢内很快亮起了白炽灯光。

    斐迪南想着自己成功地一步步,摆脱一切束缚,安然地坐在这里,很是得意地翘起了嘴角,拉了拉自己的衣角,抚平身上的褶皱。又心情舒畅地看着手中一直拿着的这套衣服,将它塞进笑意的怀里,并对他扯动着嘴角,保持着微笑一直在看着他。

    笑意垂眸看了眼出现在怀里的这套骑士装衣服,银白色的色泽如流光一般绕转其间,挂有金色流苏的部分,软垂在衣服间,与衣料互相辉映着优雅而又威武的气质。衣襟间的金属扣子也在熠熠生辉着,每颗扣子都有相似的图案,笑意想起了尼桑的传统服,上面是绣有家徽的,这个难道也是?还有件浅黄|色的马裤,摸上去,软硬适中,很有弹性,很精致。

    这套衣服若是穿上,会和斐迪南已经穿在身上的这套一般,也很如此抢眼而很有勇士的魅力的吧,就像动画片内那些威武的骑士穿着正式的服装,去觐见自己的王。

    笑意有些为难地看着手中的衣物,但又不知道该如何用英语来感谢他,并委婉地表达出自己不能接受,如此珍贵礼物的理由。只好对着斐迪南看过来,并带有询问目光,微微地笑了笑,然后摇摇头,张了张嘴,依旧觉得自己无法找到会说的词语来表达。

    只好有些垂头丧气地,没有再说什么,又尴尬地笑了笑,心中打算着,等见到尼桑后,让他来解决这件事。

    笑意将衣服裤子都拢了拢,抱在怀里,看向窗外,快便被窗外的风景彻底吸引住。出了长长的隧道后,城镇间互相交错着背影,远远地被抛在车后,但那些日光下的美丽风情,就如水滴一般彻底融进了笑意的心内。

    笑意晃了晃眼珠子,有些遗憾地想着,若是尼桑亲自来带着自己前往多好,就可以一起看着这些沿途的如诗如画的风景了。一直观察着笑意的斐迪南,不太明白为何笑意的脸色暗淡了下来,便从口袋内取出了几张照片,递给了他,并注视着他。

    笑意刚看上一眼,眼珠子就黏在上面,再也无法转移开视线。斐迪南看着笑意专注的视线,又是得意地扬了扬英挺的眉毛。德国最梦幻的地方,就是那了,小孩子都是喜欢的,特别是像笑意这样半大不小的,最会做王子拯救公主梦的小子。

    笑意颤动着睫毛,心神俱是沉迷在整个画面中,也不知道拍摄者是谁,竟然将整个城堡都摄入其内,还将城堡山脚下的天蓝色清澈湖泊,也带入其中。

    黑瓦白墙的城堡,就如安徒生笔下描绘过,居住过白雪公主的城堡般,在挥洒着灿烂的阳光间,山上的城堡掩映在郁郁葱葱的山林之中,与湛蓝的天空交相辉映着幸福的光辉。

    而湖泊中升腾起来的缕缕雾气,正温柔地抚过平静的湖面,满怀柔情地看着湖面倒映着城堡时的样子,不知是在看着湖泊还是在凝视着湖泊内的城堡。整个只有梦想中才能描绘出来的世界,竟然如此美妙优雅地展现在自己面前,而且还是不可思议的真实存在。

    笑意轻轻抚摸过照片,轻声问了句,“new swn stone cst1e?”斐迪南眉目舒展地点了点头,然后靠上座位的后背,淡淡地用德语说了句,“梦幻般的浪漫世界,满是拥有着世界上最纯洁无暇的天鹅的世界”

    笑意听着斐迪南舒缓的咏唱般的声调,虽然听不懂内容,但也随之微笑着,微微侧脸,看向窗外。静静地想起了,小时候被爸爸带着自己和尼桑去迪士尼乐园时,自己总无法像其他小孩那样好动好玩,只喜欢看着那些日光下的砖瓦,想象着主人公们手拉着手,走过这里时饱含着各种鲜明情绪时的情景。

    而尼桑只是默默地握着自己的手,步履缓慢地跟随着自己,去看那些让人满是幻想的建筑。那种满怀着心动的感觉,去一遍遍磨蹭着,那些只有电视中才展现过的,满是希望与快乐的岁月光辉印记。

    尼桑从来都是不说什么,只默默地支持着自己,直到所有时间都消磨完了,也不曾吭一声,也没有表达有任何的不满,只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担心自己会走丢。

    笑意悄悄地垂下眼帘,掩去眼眸内想念着尼桑的情绪,心脏在急跳着,告诉自己,它在想尼桑了,真的想他了,好想他一刻都不想分离

    105 斐迪南的出现3

    2个小时的路程,笑意都是垂眸中安静地度过的,就像是再美的风景都无法再入眼一般,只端正着姿态,一个人静静地想着自己的尼桑,不时地去摸摸藏在衣服内的琉璃小娃娃。

    斐迪南有些无措地看着笑意不言不语,像个摆放在橱窗里的娃娃那般缺乏灵气的样子。很是不明白为何个性爽朗的他,之前也是喜笑颜开的,却忽然会表现出如此的让人疼惜的样子,很想要将他抱入怀中,悉心地安慰。

    但和笑意打斗过两次的斐迪南很清楚,若是他不愿意的,自己突兀地抱上去,只会增加他的惊惶和讨厌。笑意并不是一个在意身份的人,若是无法让他喜欢,是不会来多接触的。所以现在的自己,对他来说只是个普通的遇见过一次的,还是有些陌生的人。

    而之前自己在店铺内,经由店主的指点,未经他同意就直接抱起他,跑出后门。而他也未曾拒绝自己,只盯视了自己一会,判断完毕后,虽然眼神依旧迷糊着,但全身也不再如刚抱起他时那般僵硬,并合作地搂上自己的脖子,让自己带着他快速奔跑中变的更加轻松。

    斐迪南摆放在大腿上的手指,不停地在弹动着,一会蜷缩起来,一会又快速地张开,但依旧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按照父亲教的那样,若是遇到一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的人或事时,只要对着对方,微笑,微笑,再微笑便可。

    想到这里的斐迪南有些黯然,笑意看似好接触,其实是最不好接触的,是个很有底线,也是个很警惕的人,甚至是个不太容易能接受其他新事物的人。

    但是就是弄不明白,自己在接受礼仪教导时,总是烦躁的很,越来越无法平静,虽然总是克己地按照老师的要求,完美地做好一切动作。却也总会在礼仪老师转身时,自己就开始发呆,发呆的结果就是:

    眼中时常晃起笑意摔趴在地面,朦胧睁眼看向自己时的样子,很可爱,很是傻呆呆的。但是清醒过来的那一瞬间,眼眸却是无比的璀璨明亮,就像城堡上空每夜都在陪伴着自己的星星群们那样,眼睛眨眨地在和自己说话。而且笑意还是可以没有距离地接触的,并不会像星星那样不可触碰,只能遥望着。

    就像是生活在天鹅群里最笨,年纪最幼小的那一只,总是屁颠屁颠地跟在别人的屁股后面,安然地接受着照顾,守着属于自己小小的一方水土。全身长满了浅灰色的蓬松软毛,不好看,却是最快乐,最自在的。

    但那双黑宝石般聪慧的眼珠子,却在偶尔回眸中,呆愣愣地凝视着,别人雪白而又柔韧的羽毛。天天在渴望着要长大,执着而又坚定,却总是天天在失望,然后又很快地忘记不愉快,继续在水中扑腾,过着日复一日,简单而又轻快的生活。

    斐迪南不得不承认,常年神经紧绷,枯燥到极点,又多如牛毛的课程,还要被那些繁重的规矩,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的生活,让自己不得不经常逃家,来舒缓下自己的心情。真的不想像父亲那样,只要别人一对他打招呼,就立马露出温煦的官方笑容。天晓得,父亲回到家中时,都是面无表情的,因为出门在外时,脸部表情已经使用过度,而使得表情僵化了。

    在这样的家族中,想要轻松的生活,真就如同要求,德国人不再喝啤酒那般,很是不可能。其实马塞纳那天的话只说对了一半,并不全是自己寂寞了,而是能让自己感到不寂寞的人出现了。

    火车终于到站,所有乘客们都下了车。斐迪南迟疑而又期盼地,对着笑意张开了双臂,展露出怀抱,以询问的目光看向笑意。笑意看了会斐迪南,淡笑着,缓缓摇了摇头,自己蹦下座椅,握住他的一只手指,然后静静地看着他。

    斐迪南也微微颔首,如绅士一般,护着身旁的人,下了火车,看着小镇内,整齐列队着的马车,本来是打算要订一辆马车前去城堡的。但是斐迪南看着空空的怀抱,有些遗憾,也有些怀念,之前自己一把抱起笑意开溜时的温暖触觉。

    从未抱过小孩的自己,竟然觉得怀中有个和自己差不多温度的人,比最热爱的花式击剑都让自己无法控制地欣喜。所以私心地决定走路前往,若是笑意支持不住了,还可以有机会再次抱起他。

    但理想总是丰满的,而现实却是非常的骨感,斐迪南尴尬地看着越走越密集的林地,及越来越无法辨明的方向,才恍然觉得自己这是迷路在抄近道中了。握着笑意的手不由地开始潮湿,但又非常不好意思说自己带错路了,而走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前往了哪个山丘了。

    而在野外生存中,扎扎实实锻炼过的笑意,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只要林中无野兽,就不会有任何感觉。但是气氛却显得有些怪异,因为斐迪南越来越沉默,之前,自己虽然听不懂他说什么,但是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及少年才有的清朗,混合着独特的音调,听着很是舒服。

    笑意抬头细细观察了番斐迪南,发现他似乎有些紧张,不但手心在冒汗,鬓角也有点湿润。而且太阳也快要落下了,透过树林,照耀过来的光芒是越来越红艳。

    笑意低头思索了一番,眼眸带笑,看来是斐迪南带着自己走错道,却发现再也走不出了吧。自己也曾这样僵持着不愿承认走错道了,直到走无可走才会停下来,窝在角落里等着尼桑找来。

    笑意紧了紧握着的手指,在对方看过来时,思索了下,张嘴问道,“y i c11 to tezuk kuniitsu ?”

    斐迪南浑身一僵,眼眸中的神采换了几换,最终吐了口气,才缓缓说道,“rry i hve no phone here now ”。

    笑意赶紧从兜里掏出手机,开心地对着斐迪南晃了晃,然后拨打起尼桑的手机来,拨打了无数遍,都是长长的无人接听。笑意疑惑地盯视着手机,这是为何?尼桑自从自己失踪过一下午,就立马替自己办理了慕尼黑当地的手机服务,并勒令自己一定要随身携带手机,但为何尼桑自己这回却也忘记带了?

    而已到达新天鹅堡的尼桑,却焦急又无奈地看着大门口挂着的大字“closed”好不容易等到一位下班的工作人员,正打开铁门,准备出来。这时的天色已经擦黑,尼桑就着这有些昏暗的古